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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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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城市发展,他有他的梦想。缘份有时就是那么奇妙,在偶然替表哥接电话时,她与他开始第一次正面接触,缘份又是那么残酷,他们只能在网络里在短信上互相交流,当她想要飞到他身边时,他却得到一个出国的机会……
靳宁给程风发去短信:“最近好吗?为什么不联系了?如果想结束可以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还抱有希望,省得我牵挂,我不会纠缠你的。”
他会怎样回信息,还像以前那样,说:“别胡思乱想了,傻瓜!”还是根本不会回信息?
短信的提示音,靳宁赶紧去看,可是手机上面只有三个字——“结束吧!”根本没有给她想像的时间,他大概也没有给自己考虑的时间就回复了这三个字……难道他不明白,女孩说分手是为了被挽留,多考虑一分钟,甚至一秒钟,也许一切都会改变,可是他们都没给自己、也没给对方多一分钟。
爱情来了,爱情走了,仅仅七十天。
清晨的阳光有点清冷,家琪陪子桀从外面跑步回来。
子桀一进来就央求着家琪:“好冷啊!我饿了家琪,好久不吃到辣的东西了,炒面好不好?我知道你会做的。”
“可是教授不让你吃辣的。”
“反正他没在,怕什么?帮我做嘛!小谢,你知道我最爱吃辣的了,再吃不到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毕竟是二十一岁的少年,孩子的特征在他的身上时常显露无疑。
“行行行,服了你了,如果骆教授骂你,我可不管。”
“不会让他知道的,快去啦!”
子桀在厅里练琴,睡在房间的骆天华醒了,难得子桀这么乖,自己主动练琴,长发、白衬衫,干干净净的男孩子,乖巧中流露着狂傲不羁,年轻的脸上却分明长着一双成熟的眼睛,小小年纪却经历了太多的风雨,他不是他原来想像中的少爷一样的男孩子,虽然他任性,那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思想,虽然他有着与自己年龄不符的成熟复杂,那是因为他有太多本不属于那个年纪的挫折。
“哦!这么快做好了,我快饿死了。”子桀离开钢琴的位置,接过家琪手中的一大碗面:“谢谢,哦,这么烫!”放在桌子上,拿起筷子。
天华突然出来了,两人都怔了,子桀站起来,不在所措地站在那儿,手中的筷子落在地上,他怎么会在家里?天华过去,突然一掌打翻那碗面,他的力气太大了,碗都碎在成几块,子桀下意识地伸手去阻止,天华反手将他的手打在一边,一切变得格外安静,子桀的手似乎在抖,胸前起伏着,好像受了惊吓一般。家琪也瞪大了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干吗每次都闹得这么僵呢?
子桀很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家琪有点意外,原来子桀也有如此服贴的时候。
子桀蹲下开始收拾那片被摔在地上的狼籍。
天华对子桀这样的态度反而有些失望和心痛,因为他发觉,子桀一点斗志也没有,他试图激发出他的一点点锐气,可是他根本就已麻木。
阿洁正在跟姐姐靳宁正通电话。
“姐姐,你现在没事吧!我已经按着你说的,在刚刚八点三十分整,和你的其他十位朋友一起发了同一条信息给程风——‘程哥,靳姐说她爱你!’对不对?”
“对,谢谢你们。”靳宁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说。
“他会回信息吗?”
“不会。”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眼睛都没了光。
“你真了解他,不过是七十天的网恋,你怎么会陷得这么深呢?”
“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程风也说不相信我有感觉,可能是我前世欠了他的情债吧!”
“你的网友和文友们都这和热心地帮助你发信息给他,他呢?那么冷酷无情。”
“网友们都说我疯了,只要过程不要结果。程风他说,感情不是过家家,感情是需要两个人在一起培养的,他无法理解我的精神恋爱。”
“不知道当他看到这天南海北十多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同一条信息时,会做何感想。”
“也许没感想,他的心里只有出国。”
“他太现实了,你太浪漫了。”
靳宁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阿洁,明天我去北京,去找他!”
“你明知道没有结果的。”
“我只是做完了想做的事,不留遗憾,对得起自己的一份真感情,或许根本不想要回报或者结果……正是因为没有结果,才能称之为永远!”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酒巴里,他们的话题里一直只有子桀,而心里却都是谢珂。
天华一边喝酒一边对思霆说:“他似乎没有一点脾气,没有一丝想活下去的意志,我无能为力了思霆。”
“一定不要放弃他,只有你能救他,我相信你!”
“我想不到他的意志已经颓废到这种程度。”
“邝婕的离去对思捷和子桀的伤害是一样深的,子桀不仅痛苦,还有懊悔和内疚,思捷不仅痛苦,还有矛盾和愤恨。可是思捷毕竟成熟一些,他可以把心思分散到工作和别的女人身上,而子桀却不能。天华,你能不能也振作一点?你们这一大一小,还真像父子。”
北京的街头,对于这个她从小就向往的城市,她无心去欣赏和游览任何一处风景,她急于见到的只是她心中那道永恒的风景。
风尘赴赴、狼狈不堪。
她用公用电话打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对方的声音却不是程风,她怔了,原来剧烈的心跳突然间好像停止了。
赵小雨正和朋友们一起在酒巴里,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接电话:“我不是程风,对不起,你没什么事吧!喂?最近总有人打错电话呢!看来我得换掉这个手机号了。”
靳宁声音颤抖:“你是程风的朋友吗?”
赵小雨说:“不是,一周前我在手机店买到的这张卡,有可能程风是原来的主人吧!”
“我发给程风的所有短信,都被你看到了?”
“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发到我手机上的。”
“可是我问过,这个号码的主人还是不是程风,你并没有回答我。”
“我没有回答说不是,也没有说是啊!我也很忙的,不能每天去回复这些无聊的短信呢!”
“你还这么理直气壮……”靳宁很无可奈何,可是一点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旅途的劳累以及心理的交瘁,让她感到憔悴不堪。“为什么骗我?你达到目的了,看到我的狼狈了,你满意了吗?”
她不知怎么说出这些话,她以为自己会是歇斯底里,他也以为至少她会大骂他,可是她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甚至在电话里对一个欺骗她的人流下眼泪,难道流泪也是一种勇气,她是无视周围一切的存在,她只在乎自己的情绪,她的胸口起伏着,在颤抖,一种绝望的气愤。
靳宁找到派程风出国的霍氏公司,看到了思捷。
“阿洁打过电话给我,你是靳宁?”思捷问。
靳宁点头:“程风他……”
“程风已经去了机场。”
靳宁疯狂地飞奔到街上,出租车去机场,一路上哭着,车里正放着那首《你不在的北京还下着雨》,
飞机场。
程风正向里走着,靳宁喊道:“程风!”
程风停了停,但没有回头,她只看到他的一个背影。
一个男人在机场对身后的人不再最后一瞥,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他不爱她了,另一种是因为,他哭了……
奇怪的事,此刻的她竟无泪,只是静静地默默地望着那背影……
她知道,该做的都做了,她甘心了,至于还爱吗,不重要了,结束就是结束了。
再见,程风!
如果真的能说放就放,那该多好
坐在公车上,靳宁没有目的和方向,只是随便上了一辆公车,手机响了,她却全然不觉。
敲门声,阿洁看到的却是谢珂。
“谢珂阿姨?”
“靳宁到了吗?”谢珂问。
“还没有。”
靳宁坐在公车里,夜已黑,这是末班车了吧!
手机铃声音乐是那首蜜雪微琪组合演唱的《独立》。伤心总是难免的,尤其在音乐的催化下。
突然间,靳宁难以自控地哭得一塌糊涂,车窗上映着那张流满泪水的脸,坐在同一位置的男孩看着她,递来一张面巾纸,她看也没看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赵小雨的笑和程风一样灿烂,只是眼神不似他那样成熟深沉,程风的眼睛很深遂,见不到底,她一不小心跌进去就再难以自拔,他的眼睛太聪明了,让她总是不安,而面前这男孩的眼睛清澈如湖水,纯净得像个孩子,而且他的身上有种很温暖的特质。她没有多去注意,她的心里还全部是程风在机场那冰冷的背影。此刻天黑了,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只是黑暗中,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人陪在身边,递给她一张面巾纸,感觉到丝丝安慰。
天黑了。
阿洁坐立不安,手机一直拨着,可是靳宁一直没有接电话。
“她都那么大的人了,不用这么担心吧!”谢珂说。
“你不知道,她一点方向感没有,上学的时候,我们班导员都说她神出鬼没,因为总是找不到她,她一个人出去就会迷路,记得刚上大学时,她第一天报道就走错了学校,第二天又走错班级,放假时回家坐错了火车,差点找不着家。”
敲门声,阿洁奔出来,开门。
靳宁站在门前,很狼狈。
阿洁在门口悄悄看着靳宁,她在电脑前给程风发邮件。
7月13日
我们总是同在一个城市时无法相见,好像是什么在作弄一样……或者是玩笑吧!选择这天去北京,可能也因为看到星座运势上说,双子座——很多时候无须强求,该是你的就不会失去,即使经过多年,他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而你的牡羊座上说,有热恋的预感,今天可以大胆出击,把一切的烦恼抛诸九霄云外,用晴朗明亮的心情来度过今天吧!
我并不是十分相信这些,只是,把这些当作一种心灵寄托,双子座的人是善变而且不自信的,所以总要找一些心灵寄托,看了这两条运势真的不错,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吧!
北京是我从小向往的地方,可是还没到之前就成了我的伤心地。也许因为我们都没有真正谈过恋爱,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再加上出国的事,让你放弃了这份在你看来无足重轻的感情。从不曾预料,在6月24日晚上说结束后,我会痛苦得有想死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延续至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种阴霾中走出,心痛得连呼吸都这么困难,终于明白以前那些朋友失恋的感觉……
我不知是怎么在这七十天里爱上你的,或许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凭着感觉和想像活着的人吧!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了,并且从现在的角度出发,我们各方面也比较适合,所以在你4月16日说起2008年婚约时,我也毫无犹豫地放弃了曾经单身主义的相法,以前那种想法,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动心的人吧!缘分来了,爱情来了,确是什么都挡不住的啊!
有时候两条平行线也是可以相交的,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迹,可我现在仍然很痛苦,并且狼狈不堪……
我自欺欺人地把你的手机号删掉,可是发现那个熟悉的号码早已刻骨铭心……还是那句话,不想强迫自己去忘记和放弃什么,如果真的忘不了,永远记得也好。
还有好多的话没有说,还有好多的事想去了解,还有好多的未来……每个构想里都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说你不相信网络情缘,网络只是一种相识的途径,了解的过程由它来协助沟通,没有什么。我们应该信任的是彼此的感觉,而不是网络。我想你不是铁石心肠的,只是迫不得已,把握机会创造自己的事业没有错,我从没阻止你,从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也从没想到和你从此结束……我一直以为可以是你的动力,你是我的希望。你在国外一定会遇到很多困难,我都有想过,一直在为你担心,虽然你比我坚强得多,但是仍然希望——能与你分担痛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
阿洁看她发完邮件,进来:“程风,他是那种握得越紧散得越快的手中沙吧!反正都是要散去,握紧不如放开吧!这样大家都轻松一些。”
靳宁显得很累:“如果真的能说放就放,那该多好!”
“有人说,想让一个男人永远记住你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为他殉情,另一种是做出一系列极端的行为。”
“我想去关心所喜欢的那个人也会让他永远记得吧!”
“我就知道我的姐姐会选择一种积极的方法去对待。”
“他忘了我们的一年之约,我们说好给彼此一年的时间……最后一次发信息还在强调自己是认真的。”
“你们的一年之约都无法兑现,我竟然还固执地去相信儿时的十三年之约。错也错在,我们不该认真地分析他们本不认真的每一句话,都不该把他的每句话都记录下来,你是认真了,可是他也许把这当成了一种压力。”
“其实他以前所说的每句话也应该是认真的,不是我执迷不悟,只是很多事情难以预料,所以后来都无奈的改,迫不得已地失言,痛苦地选择离开。”
“这个工作狂,干脆娶个电脑回家算了,还找什么女朋友?”
“他的同事也这样说他的。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竟然只是他的事业,你说我是该输得甘心还是不甘心呢?”
“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很庆幸,他始终没有对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一对情侣分手时,说对不起的一方一定是对另一方的愧疚大于爱。”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他说得那么干脆和坚决,只是想让我死心,他是个做事不会拖泥带水的男人。”
“他是铁石心肠,你是多情善感,他是理性的,你是感性的。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你才喜欢他吧!”
“是啊!可是,你说我是希望他果断坚决还是希望他爱我呢?”
“也许你只是欣赏他,崇拜他,对他有好感而已。”
“如果仅仅如此,我还会心痛吗?我几乎每天给他发一封邮件,写的并不是埋怨他的话,也不是要争取什么,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在国外会很孤独,我想至少我可以成为一个曾经为他加油的人,可是他无动于衷,连朋友都不做了,断得彻彻底底,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他以为这样就是真正的男人吗?不敢面对感情,没有勇气去承担什么的男人算真正的男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你的感情付出了就难以收回了是吗?”
“也许我真的不够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所以我想在他出国前见他一面,给彼此一个机会,那些天我犹豫过、挣扎过,给他发信息征求他的意见,因为他根本不接我的电话,我告诉他,只要他的一条信息就能让我活过来,他都不肯回复我……”
“那你恨他吗?”
靳宁摇头:“我不会轻易去恨一个人,反而会尽量原谅每一个伤害过我的人,只是,不会给别人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零六年两个七夕,可能是上天为了给一些因误会而分开的恋人们第二次机会吧!”
“爱与不爱只是一句话,有时候只要回回头就有未来了。”
“不管怎么,努力争取过,你就不算输。”
“输了又怎样?赢了又怎样?最终结果都一样是失去了他。”
就是隔着天涯死死拥抱
阿洁和靳宁一起来到儿童之家,靳宁新奇的眼光望着这里的一切。
“这就是你成长的地方?”
“恩,我算是幸运的,这里的人都不错。”
靳宁看到不远处那棵老树,指着问:“那就是你们三个的十年之约的老树吧!”
“对,我们进去看看小朋友们吧!”
小朋友们一起奔过来:“阿洁姐姐……”
阿洁一看到大家非常开心,和靳宁一起把糖果分给大家。
“今天这些糖果都是这位宁姐姐给大家买的。”
小朋友们很乖,纷纷说:“谢谢宁姐姐。”
靳宁难得的笑:“真可爱!”
“阿洁姐姐,今天教我们唱什么歌呀?”
“今天我们不唱歌,由蓝姐姐教大家读诗好不好?”
“好啊!宁姐姐,教我们读什么诗?”
“你们都知道哪些诗人?”
“孟浩然、杜甫、李白、王安石……”
“姐姐,‘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是什么意思啊?”一个稍大点的孩子问。
“……乘风,程风……”靳宁停下来。“换一首吧!横看成岭侧成峰,远……怎么还是成峰(程风)?”
阿洁不禁看着靳宁:“姐姐。”
靳宁:为什么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阿洁: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无法摆脱他的影子。
天华家。
像监督一样,天华站在子桀身边,让子桀练习,弹了好多次都没有令天华满意。
子桀索性停下来,每天如时来到的家琪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
思霆训斥着:“想什么呢?继续啊!一个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思霆居然还说你是音乐天才,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学生!简直无药可救!”
子桀把手重新放在键盘上,落下去,竟弹起了《哆啦A梦》,分明是故意气天华的。
天华抡起旁边一个凳子向钢琴砸过去,子桀知道他真的把他惹怒了,他想也没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那凳子,保护那架思霆新买来的钢琴,凳子砸在他的肩头,天华停手了,凳子扔在一边,他想不到子桀会这样做。
“你要再这么不认真,下次我砸的不是钢琴,而是你!”天华摔门出去了。
天华来到门外,停了停,刚才那一下子,一定砸得不轻。
家琪过来小声对子桀说:“这下你可真把他给惹毛了。你的肩怎么样了?怎么这么笨啊?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你怎么样?”
子桀揉着肩膀:“我没事,我怕他砸烂钢琴啊!”
“你对钢琴还是很有感情的。”
“他简直是疯了,你确定他没有进入更年期吗?”
家琪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四十出头的人,不会吧!”
靳宁坐在电脑前,根本无心写稿子,也没有聊天,打开邮箱,还是没有程风的邮件,本来是可以预料的,可是还是会失望。
也许只要程风回一封信就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可是他偏偏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是想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甘心。
敲门声。
靳宁去开门,也没从门镜看一眼,就直接打开门,门口的谢家琪看到有点拉踏的靳宁怔了怔。
然后她说:“请进。”
家琪退后一步看看门牌:“你是?”
“靳宁。”
“阿洁的姐姐!我是……”
“谢家琪,进来吧!”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家琪进来上下打量着靳宁。
“感觉。”靳宁关上门,背靠在门上。
“哦,我忘记了女人都是凭感觉做事的。”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很正确,不然怎么开门就对你说请进!”
家琪笑了,阿洁出来,靳宁回自己的房间了。
靳宁又在发邮件给程风,这好像成了她每天晚上必须做的一件事,不然,她无法入睡。
7月31日
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本以为这一天会和你牛郎织女天各一方,想不到那道银河只是在我们心中无法跨越,不要紧,我们都会收藏起那湮没传说中的爱情。
我相信从前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到现在仍然相信,其实大多数人在承诺一些东西时都是很诚恳的,只是世事变化难料,最后不得不改变,我都理解。
对了,以前那本短信记录,我今天刚刚扔掉了,没有撕坏一页,完整的扔掉了,没什么,只是因为想通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一点对吗?
还有,如果一个二十五岁以上喜欢你的女子对你说她还是**,基本上是真的,因为那么大年龄没必要说这种谎,如果说谎,她自己都会觉得可笑、愚蠢甚至恶心的。
也许最完美的结果,就是隔着天涯死死拥抱,也许最长久的爱情就是背对背的天荒地老。我知道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到最后,先离开的那个人总是更轻松一些吧!我希望你比我轻松,真心的!其实我一直天真地相信这个世界有奇迹,有时两条平等线也可以相交。我想我不该恋爱,应该像从前一样一直做自己,一个人只为了理想而活着,实现了理想之后再去考虑其它,只是那时情不自禁喜欢上你……
月华如水,点亮眼睛,前尘过往慢慢澄清,有时爱只是一种心情,今晚七夕的星空会很透明吧!被雨洗过的天空会更透明,实在没有理由伤心。
家琪笑了笑。
靳宁正在接电话。
“容医生,我听你的话,等这件事办完,我就回去好不好?”
“你不清楚自己的病情吗?再耽搁下去很危险的!”
靳宁有些消极:“就算现在我接受手术也不一定会好啊!”
容医生劝道:“至少还有生存的希望,但是如果你再不手术,神仙也救不活你了,你明白吗?”
“容医生,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我不想死,可是我怕一旦手术失败,我会留下很多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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