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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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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你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黑夜彩虹
           很快,谢珂做好了吃的,端给子桀,子桀正在翻看一些旧的碟片。
    “子桀,快过来吃吧!都做好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哦,这么丰盛。”子桀:端起来,大口吃起来。
    “怎么好像几天没吃饭似的?”谢珂不禁笑道。
    “恩好吃,阿姨,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慢点吃。”
    谢珂在想,子桀和天华的口味竟然这么像,天华年轻时最爱吃的菜,子桀也很喜欢。
    子桀边吃边说:“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教授做的东西好难吃,我又不敢说,不然他会天天让我做的。我住他那里一个月瘦了十斤。”
    谢珂笑了:“你们俩平时都吃些什么?恩,让我想想,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定只有速食面之类的。”
    “有时候是,有时候教授会做,如果他出去喝酒了会想着带东西给我的,一次都不会忘。”
    谢珂同情地看着子桀,他现在的活法像一个可怜的小动物。她能为他做什么呢?
    “自己会不会做吃的?”
    “不太会,教授让我学着做,我才不学,那样所有的家务都归我了,他这个懒鬼,什么事都让我做。”
    谢珂看着他那双纤长白皙的手:“你这双手可是弹琴的。”
    “是啊!他要是像你这么心疼我就好了。”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冷酷。”
    谢珂摇摇头:“你不知道,那首《黑夜彩虹》是深藏了二十年的未完成的曲谱,而那曲子里有着怎样一个心酸的故事,你又如何了解,他一听到这曲子就会触痛内心深处最柔弱的地方。”一声叹息,那般沉重。
    子桀迷惑了,不禁问:“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他不禁对骆天华这下和他生活近一个月的怪男人好奇起来。
    “等他来告诉你吧!”谢珂找到一本很旧的碟片:“看过这个影片吗?BigFish——《大鱼奇缘》,这部有些魔幻色彩的电影讲述了父子之间相互了解的情节。故事讲述的是一对父子之间,因为儿子随着年岁的增长,而开始反感父亲从小给他讲的魔幻故事般的生平经历,在父亲病危之际他为了了解自己的父亲而开始一个寻找的历程,最后,他终于了解了自己的父亲不为他所知的一面,并把父亲的故事给延续了下去,用自己的故事让父亲含笑而逝。‘YourStory;MyLife’父亲临终前的这句话道出了他心中的欣慰。”
    谢珂的眼中有着另一个世界,也不为子桀所知。
    子桀默默地放下碗筷:“可是,我和他并不是父子啊!”
    谢珂眼光闪了闪,继续说:“男主角爱德华用一生时间说故事,却在人生最后一刻才感动儿子,我觉得有点心酸!珍惜身边人,人生短短数十能年,留下美好的回忆,比一切都来得重要和意义。我观察所得,三十五至五十岁的男人最冷酷。他们事业有成就自以为饱经风浪,早已练就百毒不侵;对流泪这类娘娘腔的表现至为不屑。但是骆天华是个例外,他太重感情,可是表面上又太无情。人生总有哀愁,满腔衷情凭谁诉?长期压抑总得有一个出口。抚今追昔总是情。”
    子桀懵懂的眼神:“你很懂他……”
    “你也会懂的。”
    周日是思霆的生日,燕希从早晨起就一直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回到霍家后,对所有家人都尽心尽力,就算为了孩子,她也要争取思霆的爱,何况他离开思霆的那段时间,发觉自己是爱思霆的。
    以航悄悄来到厨房里,坏坏的眼睛看着面前刚刚做好的漂亮蛋糕,轻佻地问:“你想做这么多事去讨好他?”
    燕希无法理解面前这个孩子,他一会儿纯真得要命,一会儿又像个疯子。
    “想讨好思霆的人不是我,我只想做好我本分的事。”燕希说。
    燕希知道以航又来找麻烦的,对于这个小魔王,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了,只有避而远之。
    以航欣赏的眼光看着蛋糕:“爸爸要晚上才回来,你这么早做好干吗?还是亲手做的,很有诚意,好漂亮!”他端起来细细地欣赏着。
    燕希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以航突然松手,燕希花了一上午时间辛苦做的蛋糕就这样被扔在地上,碎裂。
    燕希又生气又无奈:“你——”
    “哎呀,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有意的,你看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以航似笑非笑地说。
    以航故意这样说,他的眼中分明是挑衅的笑意,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为什么让人看来如此可憎。
    “我知道你是很有耐心的,再做一个吧!不过你要有准备,我会往蛋糕里洒香水、洗发精、沐浴露、牙膏……还有什么变态的呢?对了,鞋油,我很有创意是不是?我真的会那么做,看你怎么办?你任何想感动我爸的事,我都会从中破坏,你等着瞧吧!”
    燕希气坏了:“你这小疯子、变态!”
    “呵呵呵,骂得好啊!谁叫你爱上这个小疯子的爸爸!”
    阿洁穿好了衣服,对靳宁说:“姐,我们去吃火锅吧!”
    “好啊!好久没吃了。”
    两人收拾好东西,关灯,电话响了,阿洁来到厅里。
    “一定又是那个赵小雨,总是半夜打电话,他不睡觉的?”
    靳宁笑了,接起来。
    赵小雨问:“睡了吗?”
    “还没有,正要和妹妹一起去吃火锅。”
    赵小雨孩子式地说:“我也要吃!”
    “那等有机会见面,我们一起吃火锅。”
    赵小雨也立即说:“恩,一言为定!”他率真的声音让靳宁很开心。
    “怎么?你又睡不着?”
    “想你啊,老婆!”赵小雨倒是一点不含蓄。
    “你喝酒了吧!”
    “是啊!一喝酒第一个就想给你打电话。”
    “怎么又喝酒?是不是心情不好?”
    “这几年我就没心情好过,认识你之后还好一些。”
    “如果我在你身边就陪你去看万家灯火,那你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去哪儿看万家灯火?”
    “住宅楼、社区里,半夜十二点以后,我们一起在社区里忘我地叫喊喧泄,吼到痛快,家家户户的灯都被我们喊亮,整个社区灯火通明,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这就你的‘万家灯火’啊!真有创意!”
    “对了,事先准备好雨伞,万一有人一气之下泼下一盆水,我们好挡着点儿!”
    “万一把警察喊出来怎么办?”
    “那你先抵挡着,让我先跑。”
    “你可真舍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在社区里喊什么?”
    “喊你的名字!”
    “阿靳,和你聊天很轻松,我真的很喜欢你,不管是你的气质和内涵,还是才能和善良,我都喜欢。你喜欢我吗?”
    “如果是上学的时候,我会爱你爱得发疯。”
    “那现在呢?”
    “现在也很喜欢,只是对感情没有信心,你这样的小混混,将来有一天跟喜欢的人分手时一定会说,我给不了你幸福,不想让你跟着我受苦……千万别被我说中,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不会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去吃火锅吧!多吃点!”
    “呵,我就爱吃青菜,我妹妹一直担心有一天,我的身体里会流出绿色的血。”
    “哈哈,我就爱吃肉!”
    “那一会儿我替你多吃点肉!心情好点!再见!” 
有时候,你什么也没做,就已经错
           子桀终于还是回到天华那里,总觉得教授与谢珂阿姨之间有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自己仿佛是个局外人,可是又好像入戏了。
    家里没有人,他的钥匙已经还给天华了,只有在门口等着了,他望望这里的一切,其实他已经对这里有了感情,只是自己才感觉到。
    深夜,骆天华醉醺醺地回来,《黑夜彩虹》让他想起那段不快乐的往事,子桀离开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心碎,本来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孩子身上,可是他却令他很失望。这两天他一直这样喝得昏天暗地地回来。
    子桀赶忙站起来扶着他:“教授,你怎么又喝这么多?”翻出钥匙,打开门。
    天华推开他:“走开!”又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
    子桀气恼地说:“不要喝了!你不让我干这干那,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夺过啤酒摔在地上。
    同时,子桀的脸上也遂不及防地挨了一记耳光,他被打得怔住了,好疼!
    一切突然变得很安静,天华也似乎清醒了些。
    子桀用手摸了摸疼痛的嘴角,从前骆教授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地动手打他,虽然有两次,但都是因为子桀的错。这一次或许他还在生他的气,或许是酒后失态,可是子桀并没有犯错啊!
    子桀从没这样委曲过,可是他忍了忍,想起谢珂说过的话,他没有再说什么,蹲下去捡起那个啤酒罐,扔进垃圾筒,又去拿抹布擦地板上的啤酒,天华坐下来,似乎很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子桀,为什么自己这么冲动,又动手打他了?子桀他以前应该和他一样是个个性极强的孩子,可是现在却是变得如此委曲求全,他越来越心疼他。
    子桀抬头看天华,天华也在看着他,两人的目光一个清澈如水,一个却那么复杂。
    子桀站起来:“对不起,不要生气了,我再拿一罐给你。”
    “子桀。”天华拉他坐在身边,伸手想抚摸他刚才被他打过的脸,还留着深深浅浅的手印:“很疼吧?”
    子桀受宠若惊地望着天华,有些畏缩地躲了一下,无意识的:“教授……那天,是我错了,我不知道那个曲谱是……谢珂阿姨都告诉我了。”
    “算了,你终于知道反抗了,会发脾气就好,说明你还没有麻木。”
    子桀认真的表情问天华:“教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的问题让天华觉得吃惊。
    “我一直不是骂你训你,就是动手打你,你竟然还认为我对你好?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是在救我……”
    眺望着璀璨的星空,深沉的明眸在细数着新星的升腾和流星的降落。
    沉思的脑海似烟雾般袅绕,一轮上弦的月皎洁的悬浮在湛蓝的星空,映衬着博大的夜空越来越浓郁了。月光清凉如水照射着花木的景观辉映在一起,光芒层叠聚集,宛若白昼一样的明媚。稀疏的花影映照着婆娑的月光,把整个飘渺的世间无限的延伸。
    倚窗而立,心随着夏的晚风荡漾,轻轻的、轻轻的在这样静谧的夜晚张开了紧闭的心之门。
    靳宁打开QQ,赵小雨又在线,他们在线聊天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每天都会不约而同。
    赵小雨:等你半天了,才上来。
    靳宁:上次你说要把你的故事讲给我,还记得吗?
    赵小雨:其实也没什么。
    靳宁:你不是说你是个小混混嘛!
    赵小雨: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靳宁:你现在也不大啊!
    赵小雨:我不到20岁学人家做生意,赔了20几万,当时和家人赌气,没有回家,就去做黑社会小混混,把失去的全部赚了回来。
    靳宁:看来你不适合做生意,适合做小混混。
    赵小雨:可是我也搭上两年多的青春,出来后我决心再也不做违法的事了,要脚踏实地地做人,可是前段时间做生意又赔光了。
    靳宁:还年轻,别这么颓废,你在黑社会时是做什么?打打杀杀?
    赵小雨:不是,我只看地下钱庄和赌场,老大说我心太软,不适合干黑社会。
    靳宁:心软说明你善良啊!
    赵小雨:我叫你阿靳可以吗?
    靳宁怔了一下:好的。
    赵小雨:我要回家了,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晚上给你发短信好吗?
    靳宁:好的,***********。
    赵小雨:这么痛快!
    靳宁:那你希望我矜持一些吗?那又何必向我要电话呢?男人就是这么矛盾。
    赵小雨:对男人这么没信心啊!我看到你的空间里写着一篇《**招谁惹谁了》,写得杀气腾腾,佩服!
    靳宁:不想谈论这话题了,你们这些男人都希望找**,又不相信这世上有**,不仅有**,而且25岁以上的老**还大有人在!有些人说什么不在乎是否**,有感情就好,他们只是无奈的潇洒,男的遇到一非**,女的本身就非**,所以他们才说什么“不在乎”之类的话,虚伪!
    赵小雨:你不会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吧!
    靳宁: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
    赵小雨:呵,明白了,我要走了,再见,阿靳!
    赵小雨的头像变成灰色,靳宁也下线了。
    阿洁出来递给靳宁一杯咖啡:发什么呆呢?
    靳宁:只有程风喜欢叫我阿靳,别人都叫我蓝,当赵小雨叫我阿靳时,我有种很特殊的感觉。
    阿洁: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靳宁:不,是害怕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阿洁:害怕爱上一个人?
    靳宁:赵小雨的叛逆,程风的不羁,思捷的潇洒,子桀的帅气……这世间的男人还真是千娇百媚、千姿百态、风情万种……
    阿洁:唉,姐,你的文采都哪去了?这都什么词啊!
    靳宁:阿洁,你对子桀一直没有主动过吧!
    阿洁:我什么也没有做,哪里错了吗?
    靳宁:有时候,你什么也没有做,就已经错了。
    早上,子桀从房间出来,天华已不在。
    子桀自言自语:“又去喝酒了吧!”
    头有点疼,倒了杯水,喝下又想睡觉,门铃响了。
    子桀看到来的是思霆惊喜地:“大哥,你来看我的吗?”
    思霆看他穿着睡衣:“还没起床吗?”
    “头疼,就多睡了一会儿。”
    “你这样怎么行啊?就剩一个月时间比赛了,我都替你着急!起来,穿着衣服,快点练习。”
    子桀有点失望,回房间穿好衣服,出来,脸色很差,可是思霆难得来看他,他不想让思霆失望。
    “你的脸怎么了?”
    子桀下意识地摸了摸仍隐隐作痛的脸颊,还没回答。
    思霆说:“自己要小心一点,天华是很严格的人。”
    子桀点点头,好像被打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他来到钢琴前坐下。
    晚上,子桀感觉身体乏力,好不容易挺了一天,思霆终于走了,他刚想偷下懒休息一会儿,可是天华又回来了,他开始埋怨上天,为什么让他认识这两个人?
    “听说你练了一天琴,这么乖?休息一下吧!”
    子桀有点不相信:“真的?”
    对于他突然间的转变感到十分诧异,可他又是那么自然而然,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性情。
    天华看看他:“好像病了?”
    子桀想不到他是这么细心的。
    天华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烫啊!吃药了没有?”
    子桀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摇摇头。下意识微颦的眉舒展成两道优美的弧线,浓密的睫毛半垂着,却无法遮挡那清亮的瞳仁黑曜石般的光彩,蔷薇色泽的唇边那块淤伤已经比开始淡了许多,但在天生白皙的雪肤上仍显得那么突兀。是昨天那一耳光导致嘴唇铬到牙齿造成的,一天过去仍带著明显的伤痕,足以说明当时天华下的手有多重有多狠有多么伤人!这使天华的愧疚感在愤怒之前首先苏醒了。
    “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天华递来一杯热水:“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买点药。”说着向外走。
    子桀突然叫他:“骆教授……”
    天华回头看着他:“还需要什么吗?”
    子桀摇摇头:“虽然你和思霆大哥都没有真正做一回父亲,但是你比他更像一个父亲。”眼睛竟有些湿润。
    天华的眼神难得地和蔼:“是真心话吗?可是据我所知,你在家琪他们面前给我取了好多外号,暴君、变态、狱长、冷血动物、虐待狂,还有什么称谓?”
    子桀小声地:“没有啦!就这些。”
    天华下楼去买药了。 
双鱼座男孩与双子座女孩
           思霆的目光一直在以航的脸上,以航心虚地极力回想着自己做过的坏事,是不是哪一件被爸爸知道了,一定要找好完美的借口敷衍过去。
    思霆突然道:“明天把你的头发剪短了。”
    以航抬头看着爸爸,眨眨眼睛,摸摸自己的头发,不解地问:“为什么?”
    思霆不再看他,好像想躲避什么:“你是男孩子。留那么长头发干什么?”
    “我喜欢啊!谁说男孩子就不能留长发了?”
    “你越来越喜欢顶嘴了。”
    以航却说:“爸,你在怕什么?你不敢看到我长得越来越像妈妈,不准我留长发,不准我碰她的衣服,你怕想起她,你会心痛,你甚至不敢爱我……”
    思霆突然喝道:“不要说了,让你剪就去剪,说那么多干什么?”
    以航怔了怔:“爸爸又对我发脾气了,爸爸不喜欢以航了……”
    第二天放学后,以航没有去剪头发,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发型,觉得很舒服,为什么爸爸不喜欢?
    回到家里,燕希正要出去,两人在门口对望了一眼。
    燕希说:“我会回娘家几天,以航,你可以轻松几天,不必想着怎么破坏我了,在这个家里,我还真的担心有一天,我的孩子也会被你害死。”
    以航不冷不热地说:“再见。”转身走进自己房间。
    以航换衣服,看到衣厨下方,他停下来,那是妈妈的遗物,他拿出来。
    “妈妈,我好想你!”
    他的眼睛湿润了,泪水落在那些衣物上,他的泪水总是要在无人的时候悄悄滑落。
    绿意融融的镜花水月,这个无声似有声的世界,悠然自得的沉睡了,一缕馨香依依的破窗而来,淡雅的香味在房间萦绕。
    阿洁从里面出来,看到靳宁正把自己的相片和赵小雨的合成在一起,她偷偷笑了,没打扰她。
    靳宁看着电脑上合成好的相片:“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在哪儿?街头?酒巴?家里?这里?前生?上辈子?”
    忍不住看电脑里,她和赵小雨从相识到现在的聊天记录,一个网络写手与一个小混混竟然聊得如此投机,她看着不停地笑。
    赵小雨上线了,立即打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靳宁:早来了,在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赵小雨:有机会我也要看!
    靳宁把赵小雨的脸上又加了些小胡子,合成好的相片发给赵小雨,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觉得这种做法有点幼稚。
    靳宁:看你像不像《上海滩》里的丁力?
    赵小雨:哈哈,晕了,不过我喜欢。感觉你像个小孩子。
    靳宁:心理年龄不够成熟吧!你多大了?总是一种少年老成的口气。
    赵小雨:24岁了,不过我是2月29日出生的,长这么大还没过几个生日。
    靳宁:呵,这个日子很特别,我是5月29日,不过比你大一岁。
    赵小雨:不到一岁,才九个月。我是双鱼座,你是双子座。
    靳宁:这两个星座都是最善变的星座,每时每刻都在变,翻脸比翻书还快,让人摸不着头绪。
    赵小雨:性格可能是善变,但是对感情可是专一的。
    靳宁:当然了,星座上说,双鱼座最信任双子座,双子座最容易受双鱼座的影响。
    赵小雨:你很浪漫,是那种精神主义者。
    靳宁:你是第一个在短时间内这么了解我的人,有些人啊!认识我二十来年还不懂我呢!
    赵小雨:你也很善解人意啊!我喜欢精神重于物质的人,可能因为以前看三毛的书,受到的影响,你喜欢三毛吗?
    靳宁:喜欢,因为她浪漫。
    赵小雨:她的全集我都看过。
    靳宁:真有耐心,没想到你会喜欢她。
    赵小雨:都是上学时看的,现在做事也缺少耐心,很浮躁。
    靳宁:我还以为你从小就是个爱惹事生非的孩子呢!
    赵小雨:你想的也没错,我小时候总打架,我爸爸也总打我,不管是不是我的错,都会挨打,所以那时我对他都很叛逆。
    靳宁:小心将来你的孩子像一样,你也许会重复你爸爸的做法呢!
    赵小雨:我才不会像他那样暴力。
    靳宁:我只是想让你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赵小雨:我懂,只是无法接受。
    靳宁:上学时我做家教,曾经教过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小男孩,他只有十二岁,非常顽劣,有一次犯错误,被他爸爸打得很严重,你猜他是怎么做的?他当时气急了,直接奔到楼下派出所把他爸爸给告了。
    赵小雨:哈,太有个性了,不会是你教他这么做的吧!
    靳宁:不是啦!他爸被叫到派出所受了一番思想教育,第二天那孩子还威胁我说,老师,你以后不用拿我爸压我了,我有警察保护我!
    赵小雨:现在的孩子真行,都有法律意识了。我一直不喜欢小孩子,直到昨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女孩问他爸爸,“爸爸,你想我了吗?”突然觉得很感动。
    靳宁:我以前也不喜欢小孩子,有段时间替朋友代课,给小学生做辅导教师,感觉和孩子们在一起非常轻松,他们的世界太简单明净了。
    赵小雨:是啊!也许我的心灵需要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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