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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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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以航很失落。望望这个房间里的一切,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床头那个行李箱上。他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刚刚拨过蓉蓉的电话,是关机,她有意这样的吧!为什么,她勇于面对爸爸,却没勇气面对他?
思霆站在门前看着他,百感交集,他想留他,可是却说不出口,以航没有回头,他知道爸爸在身后看着他,可是只要他回头,爸爸的目光就不会再停留,因为他一直不愿意看他的那双眼睛,他开始讨厌自己为什么长得和妈妈那么相似,以至于爸爸都不想再看到他。父子的心都太脆弱了吗?还是因为太爱书若了,他们心中有着同一个最重要的人,那个人离开了,永远的,他们应该是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才对,可是他们却都开始躲避。
“你准备住哪里?要不要爸爸替你安排?一会儿我去送你。”
以航侧对着思霆,简单地回答:“不用了,我住校。”
思霆没有一句挽留,以航觉得爸爸仿佛解脱了,原来自己真的只是累赘……
到了楼下,以航停了停,他不禁回头向楼上望了一眼,他那个房间里的窗帘向外刮着,好像在向他挥别,以航轻声说了句:再见!转过头。
楼上的思霆拉开窗帘,目送以航离开。
以航的心好痛,他闹够了,不想玩了,累了,失望了。
他并不坚强,他思念母亲的心情比别人看到的更强烈,他爱父亲的心情比别人所想的更剧烈。如果两样东西一旦全部失去,他会崩溃。如今,连蓉蓉也变得冷漠……
回到以前和母亲的住处,阿洁还没租出这个房间。
阿洁很意外以航突然到来:“你这是……离开霍家了?”
以航很落寞的表情,让人担心:“我要住校,方便一点。”
“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和家人吵架了?”
“没有,我有点累,想在这儿休息一下。”以航有点昏昏沉沉的。
“好啊!”阿洁:看着以航慢慢走进以前妈妈住过的房间,“你好好休息吧!对了,水要开了,你帮忙看着点,我要去书吧了,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照顾自己啊!”
以航点点头,阿洁走了,他躺在床上,从未感觉如此地疲惫,是抑郁的情绪压制太久了,不知不觉回忆起往事,不禁泪光闪烁,这里是他和妈妈流浪的一个驿站,从小到大,他记忆里最深的就是到处搬家,好像在躲避着谁,长大后他知道是在躲着那个叫“爸爸”的人,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可是就是不能给他最爱的人幸福,他不懂爱。现在他们不必再躲了,不必再为钱去奔波,不必再去流浪,一切本该好转,可是造化弄人,妈妈在与爸爸重逢时去世了,她是那么知足地离开了,可是爸爸和他伤得好深,原来先离开的人总是快乐一些,而留守的人才最痛苦。为什么这样痛苦?为什么要这样活着?
煤气扩散开来,以航觉得头晕,他意识到是煤气,可是,他没有动,他笑了,那分明是一张孩子的脸,无邪、清秀、可爱,可那孩子的脸上挂着极讽刺的笑,残忍、冷漠、骄傲,那是对世俗的嘲弄、对现在实生活的厌恶,对道德伦理的鄙弃,他的心里并非没有了爱,不然,他不会一直在争取,一直在追寻,一直在挣扎,他不想被遗忘、被置弃,他期待这世界里仍有属于他的温暖一隅。
在哪里……
眸子里闪了闪,是泪光,有人说,有泪就还有希望,所以,人死之前是不会流泪的,他流泪了,闭上双眼,泪水从他睫毛的缝隙间流淌不止,他真的还有希望吗?
姑姑,我喜欢你!
长长的医院走廊,各种药物的味道令人不适应。
以航已醒,阿洁没带手机出去,返回时发现以航晕倒了。
以航坐在床头,目光倔强还未消失,他在用自杀的方式报复思霆。
一个被家庭漠视的孩子,一个被否认了自身存在的孩子,一个被当成怪物天地不容的孩子,一个在痛苦的波涛中拼命挣扎的孩子,一个总是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的孩子……
长廊里,蓉蓉擦拭过泪水,如果以航真的这样离开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直到刚刚,她才发觉,以航对她很重要很重要。到底是什么使以航伤得这么深?以至于可以抛弃生命,她就没有责任吗?她自责着。
蓉蓉拨通思霆的电话:“大哥,你来看看他吧!以航好可怜啊!”
思霆声音有些疲惫:“他不是没事了嘛!有你照顾他就行了……”
“你别这样好不好?你是他的父亲,别人代替不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肯见他呢!”
病房里,以航听着蓉蓉的话,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又转,忍了又忍,阿洁看着他,这个倔强的少年就是不肯在别人面前流泪的啊!
阿洁出去拉了拉蓉蓉的手:“蓉蓉姐,他不肯来就算了,别求他了,蓉蓉姐,真不明白他怎么这样铁石心肠!”
蓉蓉有些好奇阿洁这个小动作,还有那一声“蓉蓉姐”,感觉好熟悉,但是她来不及想那么多。
“今天幸好你发现得早,不然以航若是出事了,我也不知道……”心痛得又哭了出来。
阿洁眼睛也红了:“蓉蓉姐……”
刚才抢救以航的时候只是焦急,此刻才来得及伤心。
很快地,思霆还是来了医院,他放心不下。
蓉蓉看到他,立即转忧为喜:“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以航在里面。”
以航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思霆,很冷漠,眼睛却还是潮湿的。
思霆看看他:“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还连累大家为你担心,你这样,还想一个人在外面住,我能放心嘛!马上搬回去住!”
以航不抬头也不说话,可是他哭了,孩子式的表情,怨恨并且委屈。连他母亲的葬礼上都可以忍着不哭的他,竟然在被父亲骂了几句后失态地哭了。
思霆一急道:“你就知道哭!你就是要用这种毁灭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你想让我难过,让我内疚,让我痛苦是不是?”
阿洁看不下去了:“蓉蓉姐让你来不是为了让你来骂以航的,你一到这儿就指责他,有没有关心过他的身体情况?”
思霆平息了怒火,他看着床上抱成一团抽泣的以航,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无助的哭,在这个父亲面前,他一直是在强作欢颜来获得他的关心的啊!
“思霆哥哥也是紧张以航才发脾气的。”蓉蓉坐在以航床边,疼惜地爱抚着以航的头发。
思霆叹息着走出病房。
阿洁出来:“思霆哥哥,你不管以航了?”
“他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漠不关心的?他现在很需要你,是不是你已经不需要他了?”
思霆无语。
“你故意冷漠地待他是希望他离你越来越远,使你不再因为看到那张脸而想起书若姐是吗?”
思霆阻止她说下去:“阿洁!”
阿洁怔怔地看着他。
“以航他太累了,我没有阻止他离开家是看到他每天面对我太累了!我成了他的一种压力,我不想我的孩子对我是这样的感觉,我以为他离开可以轻松一点,想不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思霆哥哥,以航这次不是意外。”
思霆惊讶地看阿洁:“你说什么?”
“他是回到原来的住处触景生情,他失去了母亲,又离开了父亲,他觉得自己一无所有了,所以绝望了,他是自杀啊!”
思霆怔了怔:“是他自己说的?”
“他是不会说的,但是我却真真切切地知道。我感觉得到他内心的绝望,我只是他的一个朋友,你是他的爸爸,不要离他越来越远,他需要你。”
“书若,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让他吃了太多的苦,看他那样子我好心疼,他好像很恨我,用他的死来报复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想做个好父亲,来弥补对你的缺憾,可是以航他的想法我根本捉摸不透,他不惜用自杀的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做法太偏激了,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你留下这么大的难题给我,他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他太像你又太不像你了,我很累,原谅我曾经想过要放弃他,可放弃他之后我又发现,放弃他就像失去你一样心痛,我真的很心疼他,他去不知道心疼他自己……”书若从前的房间里,思霆对着她的相片说着……
出院这天,蓉蓉和以航一起收拾着东西,他们都那么默契,不用说一句话,一起走出医院。
以航和蓉蓉一起上车,一起驶向蓉蓉的新住处。
以航望着这个“新家”,充满好奇的眼神,好久没有这样孩子式的目光,这次事情之后,他想该有一次重生了吧!也许他和爸爸和霍家是该分离开一段时间了。
“这是我的新家。”蓉蓉说。
以航凝视着她:“为什么不是我们的?”
“小鬼!”
以航目光那么热烈:“姑姑,我喜欢你!”
他不是一时冲动的,他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是喜欢姑姑的。
蓉蓉虽然二十七岁了,但是天性纯良,仍保持着一种天真,与世无争,很脱俗的美丽,就像古墓里走出的小龙女一般,以航虽然年幼,却经历了诸多人生变幻,性情多变,深藏着一咱邪性,时而单纯得像个孩子,时而复杂得像个混世魔王,令人无法捉摸,他可以对所尊敬的人付出一切,牺牲一切,包括童贞,包括生命,他也可以对所讨厌和憎恶的人不择手段加以破坏。
情人节快乐,亲爱的姑姑
蓉蓉一个人在家,门铃响了,她想应该是以航,没有太多人知道她这个新住处。
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打扮很野性。
“请问你是……”蓉蓉问,有点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
天丽回答:“以航的朋友。”
蓉蓉毫无戒心地:“哦,请进。”她已想起她就是和以航曾经出双入对的女孩。
天丽进来看着这里的一切,她有点后悔,一看到这里,她就会联想到以航和蓉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甜蜜。
“这是你们的家?”天丽忍着心里的伤痛问。
“什么?”
天丽和蓉蓉对视着:“你和以航的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蓉蓉并没有心虚:“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天丽带着敌意的眼睛正视着她:“你凭什么和以航在一起?效仿杨过和小龙女呀?呵,那只是书中的故事,你以为你们真能在一起吗?”
蓉蓉冷静地看着她:“你以什么身份这样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
“就凭我爱以航!”天丽大声道。
蓉蓉反问:“以航爱你吗?”
“你怎么知道他不爱?他对我很好很好!你们根本无法在一起,这么有名的霍氏家族会容忍你们这么大逆不道的行为吗?姑侄恋,不伦之恋啊!”
蓉蓉面无表情:“你看起来年轻前卫,想不到思想如此迂腐落后!”
“你——”天丽没想到自己会败了下风。
蓉蓉紧接着说:“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或许受到以航的感染,蓉蓉有些不顾一切了。
“霍蓉蓉,从此刻开始,我正式向你宣战!”天丽一字字狠狠地说。
酒巴里。
家琪和子桀接到以航的电话就一起赶来了。
家琪抢过以航手里的酒:“小朋友,到喝酒的年龄了吗?”
以航看看他,笑笑:“有人规定小朋友不能喝酒的吗?”
“小小年纪,让人看到你喝酒不好吧!还以为你没家教呢!”说着感觉自己口不择言:“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以航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们往往把事情看得太必然了,你们认为太阳一定是红的才漂亮,难道我认为它是金色的就错了吗?”
家琪无言以对,摇摇头:“我以为我够前卫够疯狂,想不到跟你比起来,我老了。”
“也许我的心态比你更老。你最近好像有心事啊!恋爱了?”以航聪明的眼睛看着家琪。
家琪喝了口酒:“恋爱?我要是有那精力就好了。”
家琪想起姐姐、子桀和骆天华的事。
以航问:“那怎么了?”
家琪敷衍过去:“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以航讽刺:“切!算了吧!再过几年都该更年期了。”
家琪看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子桀,突然问:“子桀,如果说有一天你也像以航一样,突然发现自己的世界里,一切都改变了、颠倒了,你会怎么样?”
子桀看了他一眼:“我不作假设性问题的回答。”
“你呀!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根本就是在逃避问题。”家琪说。
子桀觉得自己才是最笨的人,家琪、以航以及靳宁、思捷都是那么聪明,很多事情被他们一眼看穿。
“没有发生的事怎么回答呢?其实谁也不知道同样的事情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时究竟会怎么样。”子桀只好说。
家琪若有所思:“也许你是对的,可有点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以航看着家琪:“家琪哥哥,今天你有点不一样,心事重重的,不像你!”
“那我应该什么样子?”
子桀接道:“嘻皮笑脸的样子、玩世不恭的样子,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的样子。”
家琪笑了:“喜欢你的直率和单纯。”
一早,蓉蓉拉开浅绿色的窗帘,又是新的一天,心情不错。
这个新家让她有种特别的感觉,长这么大,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或者是,属于她和以航的……自从以航闹出绑架和自杀事件之后,蓉蓉没有任何责怪,她深切地意识到以航对她的重要。
在这里,偶尔也会因为见不到思霆而黯然神伤,但是一想到以航就会立即开心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是她从不没有过的,或许从前,她一直活在思霆的世界里,她根本不曾向别的异性敞开心门,就像活在古墓中那位不谙世事的小龙女……
电话就响了,蓉蓉看到是以航的号码,很欣慰的感觉。
“以航,你在哪里?”她有种初恋少女的甜蜜感。
“等一下,起床了吗?走出你的房间。”以航神秘地说着。
蓉蓉好奇地向外走:“你又搞什么,小鬼!”
“快一点,到了吗?然后去厨房。”
蓉蓉到了厨房。
以航又在电话里指挥:“打开厨柜里的糖罐。”
蓉蓉照做,她很好奇以航想做什么,糖罐里有一张字条——“秘密在你房间里,回去看看吧!”
蓉蓉笑笑,返回房间,发现床上多了一束鲜花,鲜艳欲滴,花间有张粉色的字条——:“试穿一下盒子里的衣服,你会喜欢的。情人节快乐,亲爱的小姑姑!”
蓉蓉开心并且感动,她立即打开花束下面的盒子,里面那件洁白的连衣裙轻轻抖开,有如一道皎洁的月光,她穿上裙子,感动不已,曾几何时,思霆也曾送她裙子做生日礼物,如今是以航,这父子俩原是如此地相似,她是唯一发现这个秘密的人,只是思霆送她黄色的裙子,而她是从不喜欢黄色的,思霆没有多花些心思在她身上,不然,他也会懂她,会爱她吧!以航却是这么了解她。情不自禁,她抱起那束花,在镜子前转上一转,赫然发现镜子中,以航已经神奇地出现在身后,干净而有朝气的少年,蓉蓉也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起来。
没错!这就是我心中的小龙女!以航的眼睛散发着从未有过的惊喜的光彩。
蓉蓉同样惊喜,并且感动:“小鬼!蓉蓉笑道,真有你的!”
她的心里格处甜蜜,甜蜜得想流泪。
以航很认真的看着蓉蓉,他的眼神成熟了许多,与母亲书若是形似,与父亲思霆却越来越神似。
“小鬼长大了,而且懂得如何爱一个人了,以航爱小姑姑,姑姑爱以航吗?”
从喜欢发展到爱,不是轻易说出口的。
蓉蓉不知所措,一切来得太急太快,她的眼神只落在面前手中的鲜花上面。
蓉蓉的心仍有顾虑:“以航,我是你的……”
以航打断她:“我不管!不要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如果你是因为他才逃避我的感情吗?那你就太傻了!”他那么坚定,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本是个早熟的孩子,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瞬间的成长。
蓉蓉有一点乱:“以航你不要这样!”
以航很坚定地:“我给你机会,在他和我之间进行选择,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阻止我爱你……”
潺潺如流水的钢琴声点缀着这个清静的郊区小楼,子桀的钢琴曲已经开始有感情了。
来看望子桀的思霆上楼来,子桀刚开门,思霆就看到谢珂也在。
谢珂立即有些尴尬地说:“我该走了,子桀。”每次都要遇上,是缘份还是别的什么?而这个家的主人骆天华却一直迟迟不肯出现,留下子桀一个人总是被他们搞得摸不着头绪。
思霆说:“我没什么事情,天华不在吗?我……我去找他好了。”
很少见思霆这样的拘泥。
子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干吗都要走啊?为什么你们加上骆教授一直互相躲避呢?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无法面对或者不可告人的事情吗?”
谢珂不太自然地:“不是,我突然想到有点事情。”
子桀却很直接:“别找借口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大家不能一起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呢?”
思霆说:“子桀,我们之间的事你不了解,别管了。”
“我了解,你们年轻的时候相爱过嘛!然后分手了,不就这么简单的事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弄得跟仇人一样吧!谢阿姨,我大哥可能曾经有负于你,可他现在一直牵就你,为你说好话,你非要这样吗?”
思霆阻止:“不要说了!”
“大哥,我是觉得她对你太不公平了,感情的事两厢情愿,好聚好散,已经时隔二十多年,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阿姨你的心胸就这么狭窄吗?”
思霆将子桀拉到身边,怒视着子桀:“子桀!你说够没有?”
子桀只是看着他,还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对他。
谢珂有些难过,但仍说:“思霆,他是在为你讲话,你不该让他受委屈。”说完出去了。
只剩下子桀和思霆,子桀的目光缓缓移向思霆。
“子桀,你不能那样伤害她,就算所有的人都说她不对,你也不能!”
子桀懵懂的眼睛异常困惑:“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子桀,你现在对骆教授的印象改观了吗?”
子桀点头:“我现在很尊重他。”
思霆把手放在他肩头:“那就不要让他失望,你不知道他在你身上寄托着多么大的希望。还有,在你钢琴比赛之后,一定要留住他。”
子桀疑惑:“留住他?难道说他要离开吗?”
偷情
思捷开车去公司的路上,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每天除了疯狂地工作就是泡女人,还有无边的黑夜里无边的思念……本来很正规的生活现在却过得一踏糊涂。
电话响了。
梦美的声音,“思捷,是我梦美。”
思捷显得冷漠:“有事吗?”
“我怀孕了。”
思捷一点惊讶的感觉也没有,冷笑:“用这套小把戏来骗我!”
“霍思捷,我梦美第一次为男人怀了孩子,你居然不相信我!”
思捷无情地说:“别把自己说得跟贞洁烈女似的,你这个小女人可以为任何男人生孩子,只不过没有男人肯要你!”
“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思捷挂了电话,一丝不屑的笑挂在嘴角。好像把别人伤得更重一些,他自己才会平衡一些,他伤害以航、伤害子桀、伤害阿洁、梦美和别的女人。他清楚自己这种变态的发泄,可是他控制不住。
蓉蓉接完一个电话,从房间里立即奔出来,从没有这样地失态过。
正在吃饭的以航看着她。
“以航,快点收拾东西,你爸爸要来这里。”
以航也有点乱了:“啊?怎么搞突然袭击啊?”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其实侄儿在姑姑家里并不是不正常的事情,可是做“贼”总会心虚吧!而且以航最近常在蓉蓉这里过夜,东西几乎全搬来了。
蓉蓉急道:“别说了,快点走吧!哥哥知道我们在一起他会疯的。”
以航忙乱地收拾东西,把衣服和书籍一古脑地塞进箱子。
“怎么弄得我们好像在偷情一样啊?真狼狈!”
蓉蓉帮忙收拾:“想想还有什么吗?”
以航到处看看,拎起行李箱:“没有啦!我走了!”可是行李箱忘记拉拉链,东西又掉了出来。
以航蹲下来:“哎呀!气死我了!”
以航和蓉蓉又重新塞进来。
这回拉好拉链,以航匆忙向外走。
蓉蓉立即拉住他:“鞋,换鞋。”
以航返回来,换下拖鞋,差点就穿着拖鞋跑出去了,以航换好鞋,蓉蓉看着以航,两人忙得额头都是汗水,蓉蓉为他擦拭。
这么紧急的时刻,以航还不忘给蓉蓉一记吻,然后提起皮箱奔出去了。
蓉蓉疏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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