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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与小混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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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女人,而且是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解救了我,虽然我们之间是一种交易。她是酒巴的常客,她主动和我说话,说注意我好久了,她知道我有困难,想帮我,但是,有她的条件。她的老公把她娶进门之后,她发现自己不过是家中的一样摆设,那个男人在外面有无数个女人,她很寂寞,她要报复,于是,我成了她在外面的第一个男人……我十六岁就认识了唐宝月,也就是说,我十六岁就不是童男了……”
    蓉蓉看着这个过于早熟的少年,她愈发同情他,疼爱他。
    “想不到你的经历远比我们想象得更曲折,虽然我从小是个孤儿,但是没受过什么苦,霍家对我视如己出,我很幸福地长大,反而作为霍家孩子的你,从没有享受过那么好的待遇。”
    “姑姑,我不想对你有任何欺瞒,没有人知道我这些不堪的往事包括妈妈、包括爸爸,只有你了解,我需要你的理解,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唐宝月已经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瓜葛,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姑姑……”
    以航认真的眼神让人无法直视,这完全是一个成年人的眼神,而不是一个孩子在开玩笑。
    蓉蓉惊讶地望着以航。
    两人回到家,蓉蓉却看到燕希刚刚送了思霆一个新的剃须刀,思霆对于燕希的态度一直很平和,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也许只是出于一种尊重,而且他已经失去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学会了珍惜身边的人道理了吧!
    蓉蓉将自己的藏了起来。以航对她这个小动作有点敏感。
    燕希似乎有意躲着以航,“思霆,上楼看看我给孩子买的东西,你喜不喜欢。”
    思霆同燕希上楼了,蓉蓉一脸的失落,独自回房间了。
    剩下以航一个人在厅里,他好奇地拿起燕希送的剃须刀,这个东西他还没有用过,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响了起来,他吓了一跳,思霆见了不由得笑了,以航小心地摆弄着剃须刀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孩子见到一样新奇的玩具,很可爱,以航的眼中难得地流露出童真和无邪。
    思霆走过去。
    以航发现他进来,立即站起来解释:“爸,我不是有意动你的东西,只是好奇。”
    思霆拍拍他的肩,让他坐下:“不要紧,不用这么战战兢兢。”
    以航坐下,小心地看思霆。
    思霆在他的脸上打量一下,托起他很光滑的下颌:“不久以后,你也该用剃须刀了,这个送给你吧!”
    “可是这是燕希阿姨送你的。”
    “没关系。”
    蓉蓉正好进来:“大哥,燕希嫂子送你的,你就用着吧!我已经为以航买了一个。”
    以航怔了下:“姑姑……”
    蓉蓉把手中的剃须刀交给以航手中,以航看了看,很珍惜的。
    以航茫然地说:“可是,我还不知道怎么用……”
    思霆和蓉蓉都笑了。 
想弹出动人的曲子,心就要多碎几
           子桀坐在沙发里正在接阿洁的电话,终于可以偷偷懒,那个骆天华逼得他好紧,他简直要疯了。
    阿洁正在电话里询问:“怎么样了,进入状态了吗?”
    子桀埋怨着:“不行啊!本来就没情绪,一看到那个虐待狂就更没情绪了,真不明白大哥当初怎么那么狠心把我交给他啊!”
    没注意到天华已经站在他身后。
    天华突然把电话抢下去,挂断。
    子桀一惊站起来:“哎!你干吗?”
    两人隔着一张沙发对视着。
    “已经讲了半个小时了知不知道?到练琴时间了,是不是每次都要我提醒你?”
    天华绕过沙发,子桀也不反驳,只是站在那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还怔着干什么?还不去练?”天华推了他一把。
    子桀才来到钢琴前,心里有些不服气,又不能表现出来。
    心不在焉地弹着,他的心总是回不到钢琴上面。
    天华手落在钢琴上的高音上,喊道:“停停停!”
    子桀的手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庆幸那把尺子不在了,因为早在一周前被他偷偷扔掉了。抬头看了天华一眼。
    天华抓起子桀的手指:“你的心跟你的手为什么就不能统一?最基本的音也会弹错,你不识音谱吗?还学音乐的呢!这点常识也不懂,再这么心不在焉的干脆别学了!”
    子桀的手被甩了下来,他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还怔着干什么?继续啊!”
    子桀握了握拳头,很没自信地把手放在琴键上面,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有点抖。
    天华突然抓起子桀的长发,把他的头向钢琴撞去,子桀惊叫一声,只觉得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双手护着头。
    天华放开手:“你这样的状态还学什么?你的心根本没有感情,没有爱!”
    子桀看着他,他的眼睛难得地出现一丝光芒,有点愤怒。
    子桀抬头看着他:“你懂什么是爱吗?不懂就不要来教训我!”
    天华不可思议地瞪着子桀,他的心被刺痛了,我不懂什么是爱?又怎么会有你……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子桀突然站起来向外奔去,他终于有情绪反抗了,终于不再麻木了。
    一个人气愤地走在街头,他好久没有这样生气了。
    在黑夜里,他只是一个忧伤的孩子,徘徊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找不到方向了,然后就哭了。常常想让自己长大,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要哭,不要哭啊,一切会好起来的,可是做不到,做不到……每当午夜,眼睛噙满了泪水,然后慢慢的入眠。
    四年前,那样一个美妙的日子他的心情却像阴天,因为这是他的大学生活的第一天,他却感到莫名其妙的忧伤。是她的出现给他晦暗的心灵带来阳光……
    子桀直接回到原来的住处找家琪,他觉得在骆天华那里就像在坐牢,和家琪这个人在一起时是最没有压力的。
    他打开门,看见谢珂很诧异……刚进来又退出来,看看门。
    谢珂很亲切地说:“你好,你一定是家琪的室友吧!没走错门,进来吧!”
    子桀的样子,她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喜欢。
    “啊?那你是……”
    “家琪的姐姐——谢珂,看你的年龄不大,可以叫我阿姨了。”
    子桀看看自己的住处:“我们这里太乱了,不好意思。”
    “我来就是帮忙收拾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谢也真是的!”
    “没有关系的。”
    “那我们一起收拾。”
    两人一见如故。
    以航兴致勃勃地来到蓉蓉的房间:“姑姑……”
    可是蓉蓉不在,电脑还没有关,应该没有出去,他无意中看了一眼,看到了蓉蓉的电脑里日记,不禁惊讶。
    “姑姑喜欢爸爸?天啊!这下真的乱了!”以航怔在那里。
    蓉蓉端着一杯水进来:“以航,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偷看我的日记?”把水放在桌子上,水都泼洒出来。
    以航有点心虚,从没见蓉蓉这样生气。
    以航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蓉蓉说:“这是日记,你不是不懂,怎么可以不经允许随便看呢?”
    “我说了不是有意的,你若不想让人看到就该设好密码。”
    “你总是那么多歪道理,这是我的房间,谁让你进来的!”
    平时那个温文尔雅的蓉蓉变得那么生气。
    以航反驳:“门是开着的!”
    “你看见什么了?”
    “我……”
    思霆闻声进来,以航说不出口了,看了看爸爸,又看看姑姑,好像在重新认识这两个每天朝夕相处的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思霆看出两人异样的表情:“以航,你在这里干什么?”
    以航脸色变了变,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是什么都不能解释,所以他没说什么,出去了。
    蓉蓉悄悄把电脑关了,转过头,尴尬地站在那里。
    晚上,子桀主动回到天华那里,在楼下听到一阵悠扬的钢琴曲,那么动听的曲子,却又那么悲伤,子桀听得心有点痛,有种想流泪的感觉,可是当他正投入,那曲子却中止了,仿佛那就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悲剧。
    子桀上楼来,天华坐在钢琴前沉默着,凌乱的头发、艺术感极强的气息,可是他忧伤的脸是那么让人心痛,子桀感觉得到他的心也在痛,他不知为什么被他所感染所吸引,他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只是有点畏惧。
    子桀站在身边,天华感觉就你当年谢珂站在身旁欣赏他弹琴的场景,他不知为什么,从子桀身上总能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气息,而且,总能联想到谢珂。
    天华没有抬头,长头遮着的脸让人觉得有点神秘:“如果想弹出一支动人的曲子,你的心就要多碎几次,可是你的曲子,为什么一点感情都没有?”
    天华没有看他,只是这样问。
    子桀低下头:“我早就没有感情了。”
    “你的感情呢?”
    “在邝婕死去的那天,我也死了。”
    天华看他,那目光是充满期望的:“她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希望你的思捷好好相处,不要因为她的过世而改变任何东西,你的悲伤已经够久了,休息一下吧!”
    子桀看着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放弃我?”
    “舍不得,你是个音乐天才。”天华竟然这样说。
    子桀冷笑着,觉得不可思议:“天才?天才就代表从小遭人欺负、让人嫉妒,如果上天看不过去,就英年早逝的那种人吧!我现在就是个死人!”
    天华的电话响了,子桀默默地望着那架钢琴。
    “天华,谢珂回来了……”
    天华听到这句话怔住了,慢慢挂了电话,转头凝视着子桀,陷入沉思之中。 
姑姑最好
           谢珂面前摆了上百封信件,她一封也没有拆开过,信封因太久了而发黄,但是每一封都保存得很好。
    家琪坐在对面:“每一封信都没有姓名和地址,你走了二十年,每个月仍有信寄到你从前的信箱。你走的那天,把钥匙交给我,所有的信我都保存,当时五岁的我很喜欢钥匙链,你就连钥匙全总留给我,十岁开始,我发现这些信的。看看这些信吧!我想,你知道是谁写给你的。”
    谢珂背靠在沙发上,眼中瞬间溢满泪水……
    天华心事重重,子桀感觉得到,看着天华又去厨房,一定去找酒了,可是他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子桀出现在身后,递过去一罐,天华怔了怔,看着他,他的表情永远那么严厉。
    天华问:“那些酒呢?”
    “不是给你了嘛!”子桀见他不肯接,就把酒放在旁边的台上,独自向外走:“我练琴去了。”
    “你把酒藏起来,我就不能到外面再买了吗?小孩子的做法!”
    子桀转过身,劝道:“教授,你每天少喝一点,一定可以慢慢戒掉的……”
    天华却不等他说完,拿起那罐酒出去了,子桀无奈地摇摇头,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想关心这个人。
    以航学校里,蓉蓉从以航的老师那里出来,表情十分不悦,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以航考试,一科考了三分,其它科目全部零分,蓉蓉差点没昏倒。
    回到家里,蓉蓉直接来到以航的房间,以航却还在打着游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上游戏的,可能在这个家里让他太郁闷了,玩游戏的时候让他感觉轻松一些。
    蓉蓉把那些卷纸重重放在以航身边的桌子上:“让你爸知道,你就死定了!”
    以航还在打游戏:“所以我才让你去见老师啊!”
    “你还有心情玩这个!不许玩了!”
    以航笑了:“姑姑你发怒的时候也吓不了人的。不像爸爸,不发怒的时候也那么吓人。”
    蓉蓉抱手示威道:“那你是不是想看到你爸爸发怒的样子啊?”
    以航暂停游戏,仰头看着她:“你不会那样做的。”
    “那你让我怎么做?这段时间是发生了太多事,让你无法安心学习,可是我真没想到你会考得那么差。”
    “我一直在研究新游戏,并不是无所事事啊!老师也说我在这方面很有潜质的。”
    “你……”
    “学习的事我可以搞定的,给我几天时间,姑姑你呢!帮忙求求老师让我补考啊!不然可能要留级了,我可不要留级,很丢脸的,到时候奶奶又该说我给你们霍家人丢人了。”
    “我试试吧!‘你们霍家人’?弄得好像你不是霍家人似的。”
    “就知道姑姑对我最好了!这样吧!你好人做到底,我……我想要……唉算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要什么关于游戏的东西?”
    “真是聪明!一点就通。”
    “不行!”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
    “我是要做正事,我们几个同学要成立工作室,可是家里都不肯给予资助,还以为你会帮我呢!”
    “你的学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办什么工作室啊!”
    “这是两回事。”
    “你怎么不向你爸爸要?”
    “我不敢。”
    “那你是看我好欺负了?”
    “不是,在这个家里我和你最亲近嘛!”
    “以航,不是家里不肯给你资助,只是不想让你分散精力,等你毕业再说吧!”
    门外。
    霍老太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以航也看到她了,心想,老太婆,偷听我和姑姑谈话!
    霍老太看到以航不满的眼神,索性进来说了句:你姑姑说得对,以航你就安安心心地完成学业,不要像那个柯子桀一样,几次荒废学业,提起他就生气!
    思霆来到以航的房间里,看到他还在昏天暗地地玩着游戏。
    “怎么又在玩这个?关掉,看书!”
    “已经温习过了。”
    思霆严厉的目光盯着他:“又撒谎!上次你的考试成绩别以为瞒得过我,我早就到学校问过了。以航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停下游戏,拿出书来。”
    夜里,蓉蓉敲了敲以航房间的门:“以航,睡了吗?”
    以航沉沉欲睡,立即又精神了许多:“姑姑啊!吓死我了!爸爸逼着我看书,不到十二点不可以睡觉,我哪敢睡啊?”
    “难得你这么听话。”蓉蓉把煮好的面和荷包蛋端进来。
    以航看了看:“我不爱吃荷包蛋。”
    蓉蓉哄着他:“就吃一个好不好?你还在发育,而且要考试了……”
    以航强调:“什么发育?我已经是大人了!”
    “行行行,你是大人了,大人也要补充营养。”
    以航接过来,在这个家里,只有蓉蓉的关心最让人温暖。 
霍家又起风波
           大清早,子桀把厨房弄得噼啪乱响。
    还在房间里的天华蒙上被子:“天啊!我要疯了!”
    子桀一边弄一边说:“天啊!我要疯了!”
    天华进来看着乱七八糟的厨房:“你在干什么?拆房子啊?”
    子桀无辜地看着他:“是你让我学做饭的。”
    “我要被你搞崩溃了。”
    子桀端上他烧焦的食物,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天华细细看了半天,才问:“是什么?”
    子桀认真地说:“煎蛋。”
    “你自己吃吧!”
    子桀回头去厨房,一会出来,端来两杯咖啡,放在天华面前一杯。
    “这个应该还可以喝。”
    天华看看,端起喝了一口,难以忍受的表情。
    子桀担心地看着他,为人还真难侍候。
    “谁让你加糖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喝咖啡从不加糖的吗?”
    “我给你换一杯。”子桀立即去换。
    天华对着厨房嚷道:“柯子桀,别以为你故意把早餐弄成这样,以后就不用再做了,每天都要坚持,做好为止。”
    早上,燕希帮思霆打好领带,蓉蓉正在厅里等他,两人一起走的,燕希看着他们的背影,她知道,多年来,不管是否顺路,不管什么天气,思霆都这样照顾这个妹妹的,已成为一种习惯。燕希有点不安,他们之间真的仅仅是兄妹吗?
    霍老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看看燕希:“你不必担心什么,思霆只当蓉蓉是亲妹妹。”
    燕希回去过神,笑笑:“我没想什么。”
    以航匆匆跑下楼来,一连串咚咚咚的声音,当他看到厅里的两个人,他放慢了脚步,也懒得理睬他们,去冰箱那拿了杯饮料就要上楼。
    霍老太白了他一眼:“一点规矩也没有!”
    以航停下来,回头,邪气的眼睛看着她:“霍家哪那么多规矩?没有规矩我也长到了十八岁!”
    在爸爸面前,他要装作尊敬这个老太婆,其实他的心里一直很讨厌她。
    思捷正出来:“以航,谁教你这样和奶奶说话!”
    以航漫不经心地喝着饮料:“没有人教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家教。”
    霍老太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的柯子桀一样生气:林书若怎么把这个孩子惯成这个样子!
    以航被激怒了:“够了!妈妈在世的时候受你欺负,离世了你还不放过她,你这个老太婆还有没有人情味。”
    霍老太气得差点晕过去,燕希的立场又无从插话,只有安慰着。
    思捷已忍无可忍,将以航拽过来,以航手中的饮料掉在地上,然后被思捷拎进房间。
    以航被思捷扔在角落里。
    以航倒在墙角,揉着被拉得很痛的胳膊瞪着思捷,像一只被虐待了的小兽,却仍毫不驯服。
    思捷指着他:“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
    “我没什么可反省的,该反省的是你们!”
    思捷突然过去:“你——今天我就替你爸教训你!”
    以航知道他要对自己动手,立即随手拽过一个枕着抛了过去,思捷接在手里,又向以航砸过去。
    燕希担心地向上看一眼:“这叔侄两个好像动起手来了。”
    霍老太倒是不担心,他知道以航的力气根本不是思捷的对手,只说:“以航也太过份了,让他受点教训也好,思捷有分寸的。这么狡猾的孩子,如果思霆知道他这样……”
    “还是不要让思霆知道,前段日子发生的事太多,已经够他操心,现在公司的事也很忙。”
    “放心,我知道你为思霆着想,我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儿子的。”
    “以航只是有点叛逆,十七八岁的孩子是这样的。”
    上面的思捷大声教训着以航:“小狐狸,看你以后还敢无事生非!”
    思捷下楼来,再不下来,上班要迟到了。
    楼上的以航像一只斗败的小公鸡,颓然地站在那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屋子里被扔得乱七八糟。
    子桀每天早上要出去跑步,是天华交待的,因为子桀的状态太颓废了,他想尽办法想让他活起来。
    跑步回来,家琪也在,递给他一条毛巾。
    子桀一进来就说:“家琪,我要死了!”
    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毫无生气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软蹋蹋地倒在沙发里。
    “帮忙拿瓶可乐。”
    家琪拿来可乐:“被那魔鬼折磨成这样子,好可怜,你确认还能坚持下去吗?”
    子桀接过可乐打开:“不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变态的方法整我呢!”
    还没喝,天华也回来了,看看子桀:“谁让你喝可乐的?不是说过只许喝水的吗?”
    “偶尔喝一回不算过过分吧!”
    骆天华冲过去一把夺过可乐:“一回也不行!”
    子桀忍不住顶撞:“你太过分了!”
    天华气是突然将手中的可乐向子桀身上浇去,子桀惊叫一声,想躲,却被他抓住肩膀按在那里,直到浇完,子桀竟挣不开他的手,想不到他的力气还那么大,子桀被淋得满头满脸的可乐,气愤地瞪着天华。
    天华把空罐扔在地上:“你给我清醒点!我不管你在家里是什么样子,到了这里就给我收敛起你的少爷脾气,在这里,你全都要听我的!不然有你受的!”说完他要回到自己房间。
    子桀突然道:“我哪有什么少爷脾气,每次发脾气的好像都是你吧!”
    天华喝道:“你还顶嘴!”
    他的喜怒无常令子桀有些心悸,但是心里又不服气。
    天华摔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子桀在后面大声地骂着:“神经病!虐待狂!暴君!变态!”
    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的家琪此时才过来。
    家琪试探着问:“小子,你没事吧!”
    子桀把火气转移到他的身上:“你刚才死到哪去了?”
    家琪眨眨眼睛:“就在旁边。”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
    “那样他会连我一起收拾的。”
    子桀不可思议地:“你还真够朋友啊你!”
    忽然听到里面的天华怒火冲天地问:“柯子桀,你又把我的酒藏到哪去了?”
    子桀也没好气地回应:“都被你喝光了!还问我!”
    家琪看着他们,忽然笑了:“感觉你们还真像一对父子。”
    子桀不可思议:“父子?饶了我吧!”
    家琪说的却是真心话,他感觉子桀与天华之间存在着一种默契,虽然他们都是很沉默很不喜欢表达的人,可是心灵却可以相通,彼此的忧伤都可以不用语言,用心就能感应得到。
    一大早,霍老太就在厅里大呼小叫的:“红姐,还没找到吗?我昨晚明明把钱放在皮包里,怎么会不见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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