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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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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见王老板憋屈的神情,文泽才嘴角微勾。
  于是这天上午,他们还是各忙各的,可王老板看向文泽才的次数却大大地超过了前些日子。
  文泽才也不点破,而是一直装傻到下班。
  看着文泽才离开的背影,王老板咬了咬牙,“我就不信你真有那个本事!”
  第三天,王老板中午才来,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长得很。。。。愁苦,就是那种眉毛耷拉着,腮帮子耷拉着,连眼角和嘴角都往下耷拉的长相,这种面相叫“衰相。”
  拥有衰相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很贫穷的人,比如王老板带过来的王大海,这王大海是王老板的堂弟,打小就是这个长相。
  一直到现在也没找到媳妇,说是他面相不好,跟了他也不知道会吃多少苦。
  “我是听我堂哥说你懂周易,所以想来算一算。”
  王大海说话的时候就算带着表情,这张脸也不好看。
  文泽才面不改色给对方腾了座,然后去泡了杯茶过来,现在是中午,文泽才吃的是粥外加小咸菜,这两样最好带,当然也吃得最快,所以现在已经吃完了,正好可以说说话,加上大中午的也没人来书店。
  “我确实对这方面很精通,”文泽才一点也不谦虚,听得对面的王老板两人嘴角直抽,“不知道你想算什么?”
  “姻缘和工作吧,”王大海叹着气道。
  他穿着一身补着补丁的衣服,带着一脸衰相,看着就是贫穷大军的一员。
  可文泽才却说,“你虽然是带着衰相,可你指节修长,耳垂颇大,中堂位置宽而亮,再者你为人勤勉,加上命中有贵人相助,所以这一生财力不会缺。”
  “等等,”王老板打住他,然后伸手指了指满身寒酸的王大海,“就他这模样,还不缺财力?”
  文泽才一脸严肃,“当然不缺,而且这位兄弟的前途比王老板还要亮堂一些,王老板,你虽然这辈子过得不错,可你胆子太小,不敢太闯,所以只能小财小福。”
  王老板一脸被噎住的表情,他居然不如这个堂弟??
  王大海听完却哈哈大笑起来,他伸出手拍了拍王老板的肩膀,“堂哥,你确实胆子小了些,你继续说。”
  他示意文泽才道。
  文泽才拿出那三枚铜钱递给王大海,“你捏着铜钱,然后闭眼想着你的姻缘,想好后将铜钱扔在地上我看看。”
  王大海照做,王老板一脸严肃地看着。
  三枚铜钱居然是叠在一起的,不过并不是完全叠住,而是一个边缘叠着一个边缘,正好连成了一个圈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笔芯。


第25章 
  这种卦象极其少见,有的算命师并不会将这一卦也算上,他们称这个卦象叫“毁卦,”意思就是不算,得重来。
  可文泽才不是一般的算命师,他指着最上面的那枚铜钱,“你会有三个妻子,第一位贤惠大方,很会持家;第二位性子较软没什么主见,却很依赖你;第三位比前两位都聪明,心也大,不过她能助你成大事业。”
  三个妻子?
  王大海和王老板对视一眼。
  “有三个媳妇,那是不是说着前面两个会那啥?”王老板说得比较含蓄。
  会死吗?不会,文泽才摇头,“会离婚。”
  王大海嘴巴张得老大,“我不是那种花心的男人,咋会离婚呢?”
  文泽才再次摇头,“你虽然不花心,可你的心却在工作上,并不会花很多时间在家里。”
  这话够清楚了,前两位都是居家型的妻子,只有最后一位和王大海一样,心里想着工作,所以两人才会一起奋斗到很老。
  王大海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文泽才虽然说对了他很看重工作上的事儿,可一想到自己会有三个媳妇,他不信。
  文泽才也不会逼着他信,“我只是看卦象说事,你信不信在你,不过你今年就会结婚,遇见你的第一个妻子。”
  王老板眯起双眼看着王大海,“有对象了?”
  王大海急忙摇头,“咋会有啊,要是有就不会麻烦你娘给我看对象了。”
  他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更别提有对象的事儿了。
  王老板深以为然,觉得文泽才这次没说对,关于自己的事儿也许还是之前猜想的那样,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出于人道主义,王大海还是给了文泽才一块钱的算卦钱。
  文泽才笑着收下了,而且还冲着王大海招手道,“你身边要是有想算这方面的,都可以找我。”
  王大海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走到转角处,王大海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堂哥,你让我穿成这样他也算我不是穷人,你说我那三个媳妇是不是真的?”
  王老板瞥了他一眼,“别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觉得你会比我强。”
  开玩笑,他自打生出来便过得顺风顺水,而且家里人没人会说王大海比自己强,可这话今天却被文泽才说了,王老板有些不得劲儿,他不禁怀疑自己,难道真的不如这个一脸衰相的堂弟?
  这件事后,王老板并没有再提算东西方面的话,一切恢复到往常一般。
  文泽才并不急,他知道王老板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人,所以他需要一个更大的契机才行,那个契机就在左婆婆身上。
  距离给左婆婆算卦的日子眼看着就要一个月了,左婆婆是天天盼,而村里有些喜欢看热闹的人也一直记着文泽才之前给左婆婆算的卦,等着看左婆婆的儿子到底会不会回来。
  田母过来给田秀芬送孵好的鸡崽,一共两只,多了也孵不出来。
  “你说这日子可就快到了,啥动静也没有,更别听说有人过来寻亲,你说这事儿弄的,要是没弄好,村里人看热闹是小,我怕的是你左婆婆没撑过去,那啥了!”
  田母说完就是一个大叹气,“要是真死了,晓晓她爹就算是惹上事儿了。”
  真是太让人操心了,好不容易改好了,也要好好过日子了,更是找了个好活儿做着,咋现在又碰上这事儿了。
  田秀芬不是没担心过,可她每一次想问文泽才时,对方都说没事的,让她别想那么多。
  她能咋地,跟着等呗。
  见她也一脸愁样儿,田母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她看了眼在边上和大胖他们玩儿的晓晓,低声问道,“你现在还和晓晓一起睡?”
  田秀芬编篮子的手一顿,“嗯。”
  “还嗯!”田母瞪着她,“咋想的?现在他不是改好了吗?你咋不搬回去睡。”
  田秀芬尴尬极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田母嘴巴都快说干了,“既然他能改,就能好好过日子,你们趁着年轻再生一个也是好事,你瞧瞧晓晓,一个人多孤单。”
  田秀芬埋下头继续干活,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田母说了大半天见她不搭话,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和以前一个样,谁不担心呢?我和你爹还有你大哥都担心,可眼下咱们都想他是好的,会好的。”
  田母走后,田秀芬准备将编好的篮子放在灶台上方,这种新编的篮子得用烟薰一段时间,这样竹子软了后再泡一泡水,就能用长久一点。
  可她个子并不是很高,所以即使踩着凳子,也有些难勾着,加上这凳子本来就有些不稳当,她一不小心居然往前面倾斜过去,就在这一瞬间,一双有力地大手揽住了她的细腰,随即整个人往后仰靠在一个并不壮实可却很有力的肩膀处。
  “小心点,”文泽才将她扶下来,然后自己很轻松的便将篮子挂上去了。
  田秀芬往后退了一步,垂头抬手顺了顺耳侧的碎发,以此掩饰住她脸上的红晕。
  等文泽才将所有的篮子都挂上去转过身时,田秀芬的脸已经恢复往日的颜色了。
  “怎么编这么多?”
  文泽才问道。
  田秀芬抬起头,“春华姐想要两个,还有春花姐。”
  周春花是周春华的堂妹,这两个人的名字要是没念清楚,说得就和一个人似的。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气氛有些怪异,田秀芬又想起之前田母说的话,所以更觉得不好意思,她一边挽起衣袖准备做饭一边找话题。
  文泽才自觉地坐在灶门处,拿起柴刀砍了两根木柴放在一边准备待会儿火引起来后再放进去,“这几天书店的人少,活儿我也都理顺了,所以王老板走的时候我也一起离开。”
  左右也没人,而且自打王老板得知他有妻有女,而且回村的路程也不近后便没让他六点后再走了,只要店里没啥事儿都能早点走。
  “王老板人不错。”
  田秀芬干巴巴地回着。
  文泽才手一顿,他抬起头,“你有话对我说?”
  “没、没有。”田秀芬别开脸。
  相处了这么久,文泽才也摸清了田秀芬的脾性,有时候不能逼太紧,因为田秀芬就像是小王八,现在一听见、看见什么动静都会缩回壳里。
  想到这,文泽才又暗骂自己咋能把媳妇比作小王八呢。
  不知道自己和王八做了一回兄妹的田秀芬一直心神不灵到睡觉的时候。
  晓晓已经睡着了,田秀芬坐在床上,眼睛看着不远处放着的蛤蜊油,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接到文泽才送给她的东西。
  当初文泽才追着她跑时,也没送这些东西给她,送的最多就是路边的野花,配上清幽幽的野草其实也挺好看的。
  就在田秀芬彻夜难眠的时候,文泽才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为了把田秀芬追到手想了不少办法,可又不愿意自己花钱去买东西,更不敢告诉家里自己在追求一个农家姑娘,所以便想到了浪漫。
  他学着书里面男主角对女主角所做的那些事儿,不是去河里找好看的石头摆成心型,就是去找野花野草配成一把送给田秀芬。
  然后再每天给人家送上一句又一句情话,那模样确实深情极了,难怪田秀芬会瞎了眼嫁给自己。
  正当文泽才在心里嗤笑梦里的自己时,突然一道声音传进他的脑子了,“笑什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醒了。
  不是吓醒的,是被气醒了。
  就是啊,这是自己的前世,不就是自己?
  真是又无耻又卑鄙又下流。
  文泽才再次唾弃了一番自己后也睡不着了,他背起复习书里的诗词或者理论知识然后一直到天亮。
  清晨,两个都打着哈欠一脸没睡好的文泽才和田秀芬在灶房门口相遇。
  “咋的,没睡好?”
  文泽才最先开口。
  田秀芬也不知道怎么回,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
  文泽才不信,他突然想起左婆婆那件事,“左婆婆他们的事你别担心,我看就这两天了,会有人找进村子的。”
  田秀芬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今天王老板有事去县城了,所以不会来店里,文泽才一个人整理好书架后,刚准备泡杯茶去王老板之前坐的位置等着有客人过来登记的时候,有三个男人进来了。
  有两个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走在中间那个要年轻些。
  “请问是买书还是看书?”
  现在刚开门,也没有其他客人,四人站着也干巴巴的,文泽才干脆开口先招呼着。
  中间的男人笑了笑,“我们看书,小兄弟你忙你的。”
  文泽才看着他没动,“请问你是不是在找人?”
  男人一愣,跟在他身旁的两个人却一脸警惕地看着文泽才,其中一人问道,“你怎么判断我们是在找人呢?”
  文泽才微微一笑,“你们看着面生得很,这镇上的人并不多,就算是镇子周边的村民也没有你们穿得这么好,所以我才这么问。”
  “就凭这些?”
  另一个人一脸不信。
  文泽才无奈地指了指身后的书架,“咱们这是书店,你们既然是外地人,进书店总不会是看书,我想你们应该是要找咱们市区的地图,因为刚刚中间这位大哥看书架的时候盯着的就是这本国土册。”
  说着,文泽才便抽出那本最大也最显眼的书。
  “小兄弟,你倒是挺让我惊讶的,我姓马,这两位是跟着我过来游玩的,”马中愿笑着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我确实要找地图,你这有没有那种纸张的,很小。”
  文泽才走到桌前,从放在旁边的小书架上抽出一张递过去,“常有人过来问这个,一毛钱一张。”
  马中愿给了钱,“谢谢。”
  文泽才表示用钱买的,谢什么。
  “马书记,咱们快走吧。”
  背对着他们的文泽才一顿,马书记?这人这么年轻居然是书记?就是不知道是县委书记还是市委书记了。
  “小兄弟,你刚刚说我找人,说的并没有错,我却是要找一个人,”马中愿示意提醒自己的人小声点,然后过来道。
  文泽才转身,“我在这里也住了好几年了,你可以说说,说不定我认识。”
  马中愿点头,“我找一个脸上有红块的男人,这么大,颜色不深,但是能看得出来是红色的,年龄现在应该有些大了。”
  “叫什么名字?”
  马中愿摇头,“忘记了,我只记得这个人的长相,其余的都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笔芯,嘻嘻,接档文求一波收藏鸭:镇妖师在七零
  文案:段无洛一睁眼便还魂到了一千年以后,他本是商朝第一镇妖师,却因君王忌惮遭诡计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识都是小问题,他一身本事还能饿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过他还魂的这个身体: 没有主见,没有脑子,父母说什么做什么,兄妹指什么打什么,从不为自己考虑,也从不顾自己的身体,在家里干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还是柴房。。。。。。。
  对此,段无洛只说了两个字,呵呵。
  1。背景架空七零年代
  2。男主职业镇妖师,镇妖除鬼


第25章 
  马中愿的话并没有让文泽才失望,他笑道,“我知道一个人,可能是你要找的,不过他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马中愿瞪大眼,有些失控地抓住文泽才的肩膀追问着,“怎么死的?”
  文泽才也不挣扎,而是继续回着,“出意外死的,死的时候大概三十来岁。”
  “马、马兄弟,先别急,说不定这位小兄弟说的那人不是你要找的,”见马中愿失控,跟着他的一人连忙上前扶住他,顺带将马中愿抓住文泽才的手拉开了。
  马中愿嘴角扯了扯,“是啊,也许不是一个人。”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是一个人。”
  文泽才的话让扶住马中愿的男人黑了脸,“你说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有什么证据?”
  “就是,你都说了死了多年了,现在就算想看看人,也看不见了。”另外一个男人帮腔着。
  “他虽然死了,可他的妻子尚在,”文泽才不介意他们的话,反而看着马中愿,“他们夫妇一共有三个孩子,前面两个孩子都出意外死了,小儿子则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至今下落不明,那婆婆一直在等她的儿子回来。”
  马中愿张了张嘴,“人贩子。。。。。。”
  他的养父多次说他是从人贩子手里把自己救出来的。
  救出来的那会儿正好发高烧,醒来后便不记得许多事,不知道自己的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正好那时候做警察的养父母没有孩子,便收养了他。
  这么多年来,养父母从未瞒着他是怎么样被收养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马中愿的脑子里也渐渐浮现出一个男人的样子,男人脸上的红块一直被他记着。
  养父说那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我能拜访一下那位婶子吗?”
  他与文泽才的年龄也差了许多,对方叫婆婆,他也不能等着叫,应该叫婶子才对。
  “当然可以,不过我得看着店,我把路告诉你,你们自己去找她吧她夫家姓左,生产队的人都叫她左婆婆,在利和生产队,队长姓田。”
  文泽才将去生产队的路线仔仔细细地讲了好几遍后,马中愿才感激地离开。
  出了书店,跟着马中愿的两人见他真要去那个生产队后都皱起眉头。
  “书记,咱们还有正事在身呢,就算是找人这时候是不是不对?”
  “是啊书记,我怕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您刚上任,这白天还是先办公事吧。”
  这话说得在理,马中愿看着手里文泽才画给他的路线图,“说得对,我们先去找镇长吧。”
  见他听进了话,两人都很高兴。
  最怕的就是新书记油盐不进,那可就坏事儿了。
  五点半,文泽才从书店离开,他刚到家门口就听见田秀芬正在安抚人。
  “您先喝点水,他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想喝,我就是想问问他,我的三儿真的还能回来吗?”
  是左婆婆来了。
  文泽才加快脚步,进了院子。
  左婆婆一看见他就起身了,她满眼期盼地看着文泽才,“文大师啊,我三儿啥时候回来啊?”
  文泽才将她扶着坐下,“您放心,他一定会能来找您的。”
  闻言,左婆婆露出高兴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她便拿起木棍往外走,文泽才和田秀芬想留她吃饭也留不住,没法子,文泽才只好把人送回去,然后给她做了顿饭看着对方吃下休息后,他才离开。
  回家的路上也遇见了不少村里人,他们一看文泽才走过来的方向便知道他是从左家出来的。
  “文知青这是去看那个老疯子了?”
  其中一人,格外让文泽才厌恶。
  他看着面前长得贼眉鼠眼的张三,“她姓左,你应该叫她左婶子。”
  张三的年龄只比田队长小几岁。
  张三被文泽才这么严肃的一说,有些下不到台面,他嘲讽道,“你还真是浪子回头了?不就是想骗那老疯子的钱吗?你说她儿子不出一个月就会回来,现在一个月的时间也快到了,她儿子的影子都不见半点。”
  “文知青,你要是把老疯子气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坐牢哟。”
  说完,张三便哈哈大笑起来。
  文泽才一把扣住张三的肩膀,他冷着脸,“张三,我看你今年命犯太岁,良谋不顺,迎凶避吉,还是不要把眼睛盯在别人身上,好好地担心担心自己吧。”
  说完便一把推开对方大步离开。
  “死骗子!我呸!”
  张三的脸都气成猪肝色了,想骂人可周围有不少人看着,对方又离开了,他一个人干巴巴地骂也不得劲儿,于是只能对着文泽才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冷笑着离开。
  很快,这个场景就被有心人“润改”之后传遍了整个村子。
  回家还没两个小时,赵大飞便急急地找过来了。
  “文哥,听说你被张三说得恼羞成怒,在路上咒骂他不得好死,是不是真的?”
  文泽才:。。。。。。。。。
  “你听谁胡说的?”
  “王守义回来说的,他说是刘老三告诉他的,”赵大飞坐下身,“咋的,真有这事儿啊?”
  “第一,我并没有恼羞成怒,反倒是他恼怒得厉害;第二,我没有咒骂他不得好死,他今年本来运势就不好,我只不过提醒提醒他罢了。”
  文泽才将凳子拉到一旁,与赵大飞面对面的坐着。
  赵大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确实很淡然后才继续道,“现在村子里都在传,说你没给左婆婆算准,这左婆婆年龄大了,要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没回来,还真有可能被气那啥,到时候文哥,你想过没有?”
  文泽才拿起锤子将凳子腿露出来敲了敲,这凳子腿这两天有些晃,在不锤几下坐着坐着就散架了,“没想过。”
  不是他自负,他还真没给人算错过什么。
  赵大飞扶住额;“行吧,到时候我给你想招。”
  文泽才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就你能想出什么好招?”
  “想不到也得想,你是我兄弟,我能看着你出事吗?”赵大飞一脸严肃,“要是你被卫兵抓走了,你放心,晓晓她们我会照顾好的。”
  “滚蛋!”
  文泽才把人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和几个单身朋友过情人节去了,祝大家情人节快乐鸭!


第26章 
  赶走赵大飞后,文泽才回到凳子面前继续敲敲打打,堂屋门后田秀芬静静地站着,外面的敲打声仿佛正一点一点地敲进她的心里。
  文泽才根本不理会村里的流言蜚语,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受半点影响,而昨日与他斗了些气的张三却不得劲儿。
  张三的婆娘和杨艳菊走得极近,所以对于文泽才提示对方去小竹林的话也知道一些,她听张三回家骂文泽才的话后,顿时汗毛倒竖。
  “他真这么说你?”
  张三脸色难看,“可不就是,我看他是打不过我,所以只能在嘴上咒骂我罢了。”
  张三婆娘心里毛毛的,“要不你最近别去上工了,就在家待着吧。”
  “说什么话呢!”张三一巴掌打过去,“老子就不信了,他真是个乌鸦嘴能把我咒了!”
  挨了巴掌的张三婆娘跑去找杨艳菊。
  赵爱国去坐牢还没出来,所以就她带着两个孩子,比起前些日子的得意,现在的杨艳菊显得丧气极了,丈夫出轨坐牢还丢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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