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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神棍-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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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李家夫妻俩对这桩婚姻报着恶意,只是因才出牢记,那滋味儿可委实不好受,便是有心也没胆再闹幺蛾子。让他们替四丫头张罗婚事,却是万万没有可能的。
  街坊邻里想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闲着没事的妇人们,你帮一把她帮一把,帮着替四丫头张罗婚事,办酒席是没法的,就是四丫头个人所需的用品,他们帮着张罗张罗。
  就算李家想办酒席,也没哪个愿意上门吃饭。
  六月二十八这天,胡同里很热闹,不仅仅是胡同里的左右邻里,连周边的街坊都去了刘家道贺道喜。
  唯独李家这边,冷冷清清,一点嫁女的喜庆模样都没有。
  李家已经出嫁的三个闺女里头,大闺女人没人,确也托了人送了些东西给四丫头,是身漂亮的嫁衣精致的红鞋,还有一套银饰。李家夫妻俩知道这事,就想着把银饰据为己有,可惜啊,大伙都防着他俩呢,压根就没让他们得逞,不仅如此,还吃了一顿好苦头。
  另外两个闺女,也不知是没听到信儿还是怎么地,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新娘出嫁三天回门,李家四丫头没有回娘家,她和刘大力带着自己做了一些糕点,顺着胡同,一家一家的上门道谢。
  似是知道施小小他们白天在店里,恰恰是傍晚过来的,除了糕点,走时,小俩口齐刷刷地跪到了地上,冲着他们磕了个头。
  这事儿太过猝不及防,施小小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待反应过来时,小俩口已经起来了,冲着他们笑了笑,再次道谢牵手离开了院子。
  李家四丫头嫁人了,李家只剩下四个人,李大夫妻俩,还有年岁尚小的龙凤胎。李大夫妻俩什么活都不干,整天儿就是出门遛哒,李家小子更不用说,李四丫头不在了,所有的活就落到了李五丫头身上。
  小小的姑娘,还不足十岁,个头矮矮,还没长开,瞧着却也是个好相貌。
  施小小他们进进出出碰见过两回李五丫头,五丫头是个很沉默的姑娘,总是埋头走路,很少见她说话。
  街坊邻里有心想帮把手,却也不知道从哪下手,这小姑娘与她说话,她都不会回应,像是不会说话般,其实她不是哑巴,还是会说话的。
  “这丫头太冷了些。”熊地主摇着头,话带感叹。“别人便是想热乎热乎她,这么冷,也热乎不起来啊。”
  柳叔想想,说了句。“旁人家的事,咱们还是少管,且先看着吧。”
  想管又管不了,心累,自个日子都不见舒坦了。
  眼看快一个月,铺子里的生意依旧不冷不热,每天有生意,不多也不少,足够温饱而已。
  铺子对面扬老大家的孩子,很喜欢呆在九卦坊和福宝小六六玩,扬老大夫妻俩兴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们别回家张罗午饭,中午她把饭菜送过来,她手艺很不错,家常口味很温馨。
  柳叔问施小小他们的意见,他本人的话,这么热的天,有饭蹭着也挺好。
  施小小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不答应吧,扬老大夫妻俩估计会琢磨着别的法子来感谢他们,倒不如吃午饭,彼此都挺好。
  事儿,就这么定了。
  进了七月,下了场雨,天气见了丝丝缕缕的凉爽。
  下雨天,整条街生意都不怎么好,街道上的人都见少了些。
  扬老二闲着没事,过来窜门与熊地主说话。
  “这场雨落下,咱们是舒坦了,地里可不太好,正是农忙的时候呢,也不知道会下多久,好在雨势不大。”扬老二边嗑着瓜子边嘀咕着。
  说起田啊地啊,熊地主想起自家百来亩的良田。“……也不知道我家那些田,近两年收获如何。”
  “哟,你不小不大还是个地主呢?”扬老二听他吹自家的田啊地啊,往后收成有多好啊,听得也津津有味。
  熊地主得意的笑。“我是白手起家!全是我一手一脚挣出来的,我离家那会儿,可没什么钱财。”
  说着往昔旧事,不知什么时候扬老大也过来了,在他的身后是他家铺子隔壁的一个老板,也是个爱唠嗑的,姓李,他跟胡同里的李家可完全不一样,李老板心善,李四丫头这事里头他就多有伸手。
  不大的铺子里,一下就见了拥挤。
  几人热热闹闹的说着话,天南地北的聊,很多时候是熊地主说,他吹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说得特别传神,让人听着一愣一愣,跟讲故事似的,简直是意犹未尽。
  柳叔在旁边听着,就忍不住想笑,才发现熊地主也是个能人,这般爱吹。
  铺子里进来人的时候,见着这热闹场面,还愣了下,又退回头看了看头顶。
  九卦坊。
  “是要算卦还是卖符?”柳叔见着,立即招呼人。
  来的是位老妇,穿着打扮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奴婢。
  说话的几人抬头看了眼,李老板愣了下,有些意外。“这老嬷嬷我些眼熟啊,好似在哪见过。”
  老妇瞥了眼他们,没说话,看向柳叔,语气还算温和。“听闻店里画出来的符很有效果?尤其是孩童哭闹不止,有奇效?”
  柳叔还没回答,扬老大就先开口了。“那是必须的!”一脸的与有荣蔫。“我家孩子就是戴了九卦坊的符,才止住了哭闹,不仅如此啊,我家孩子最近又能吃又能睡,连个头都窜了不少!”
  这事儿啊,压根与符沾不着边,纯粹是有三个孩子在,孩子多吃饭时也就香时,虽天气炎热不好往外面玩笑,在屋里却是可以,蹦蹦跳跳或是玩游戏什么的,那是一桩又一桩,别说扬家孩子,连福宝和小六儿都见开朗些了。
  “你可算找着地方了,你家孩子有什么问题,去里间,找福娃儿买张符,准有效果!”扬老二也凑热闹,竖起大拇指,话说得好像自个亲身经历了般。
  李老板想了会,没想出在哪见过这老妇,便也没有再琢磨,乐呵呵的接话往下说话。
  一言一语间,老妇也没搭理他们几个,随着柳叔进了里间。
  “我需要一张能止孩童啼哭不止的符。”她掏出三两银子。“我家少爷今年三岁半。”
  人没见着,自然得问细致些。
  福宝便问她。“何时开始啼哭不止?哭闹前,可曾去过什么地方?或是有什么异样?”
  “四天前,近段时间内,从未出过府,也没什么异样,于四天前的傍晚,太阳将将落山那会儿,具体时辰却是不太清楚,我家少爷忽得哭闹起来,他向来乖巧,很少哭闹。”
  福宝遂又问了些别的问题,老妇也都详细的回答了。
  如此,福宝心里有数,让里间的人暂时先出去,他静心画符。
  这些天,得师姐教导,对于画符他也有些心得。
  没多久,福宝便出来了,画好的符用特殊的布妥当缝制递给了老妇,老妇道了声谢,略略欠身福礼出了铺子。
  李老板总觉得这人在哪见过,一直盯着她的背影,过了会,他拍着脑袋道。“我知道是谁了,这是将家府上的奴婢,这老嬷嬷可不简单呐,好像是将夫人身边的。”
  “将府?”扬老大又问。“可是青竹胡同的将府?”
  李老板点点头。“对啊。”顿了顿,又说。“就是李四丫头的长姐,她嫁的便是将府老爷,据说还挺得宠呢,也对,若不得宠,四丫头成亲那会,也不会送那些好物。”
  围绕着将府说了几句,不太很了解,没什么话说,又说起了李家的另外两个丫头。倒也不远,都在青洲城里,二丫头嫁的是方府,三丫头嫁的是许府。仔细说起来,这三家条件都不错,都是富贵人家,虽没什么权势钱财却是有的。
  可惜,她们当年都是被李家夫妻俩卖进去的,拿了买断银子,这不,再怎么富贵也与他们没甚关系。
  雨下了一整天,时大时小,就没停过。
  撑伞回家,半道上遇上李大力夫妻俩,俩口子就一把伞,李大力撑着伞把媳妇遮了个严实,自个倒是淋湿了大半边身子。他们过去时,就听见四丫头在与他说话,心疼他把自个淋湿了。
  见着施小小他们,夫妻俩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细声细气的打着招呼。

    
第199章 
  经雨水浸润,院里的葡萄显得格外水灵; 连叶子都绿绿茵茵; 看着就清凉舒爽。
  当时租宅子时,房东笑着与他们说:今年这葡萄架上的葡萄特别多; 这么多年,也就今年的葡萄最多,怕是知道有贵人来住。
  也就是随口的恭维而已。
  熊地主却觉得,他这话是对的。
  小丫头这孩子邪门的很哩。
  如今七月; 葡萄进入成熟期,堪称硕果累累,不怕酸,这会儿摘一两个尝尝味,也是可以; 只是不够甜而已。
  “晚饭吃什么?”柳叔做饭时,总会问一声,仿佛成了习惯。
  熊地主没所谓; 有肉就行。“买了鱼; 就做道红烧鱼。”
  “炖个冬瓜排骨汤; 苦瓜炒鸡蛋; 夏天吃清爽点。”施小小回了句。
  三个菜; 定是不够的,家里大大小小有好几口人,还得再添一两个。
  柳叔看向自家少爷。
  沈松泉想了想。“凉拌海带怎么样?前两天买回来的海带,我记得还剩了点。”
  “行。再整个素炒丝瓜。”柳叔笑着往厨房走。
  施小小他们也一道跟了过去。
  洗海带; 洗菜,切菜,剥蒜,生火等等,琐琐碎碎的事情还挺多。
  外面还在下雨,淅淅沥沥,天色有些暗,看不见雨却可以听见雨声。
  排骨汤得用小火慢慢炖,剩下的菜倒是挺好炒,不用什么功夫。
  饭熟后,炒好菜,大伙儿先吃饭,小灶上依旧慢悠悠的炖着汤。
  将将要吃完饭时,再把炖得浓香扑鼻的冬瓜排骨汤端上来,趁热喝一碗,能热出身细细地汗来。
  晚风轻轻吹拂,凉滋滋地,甚是舒服。
  柳叔和熊地主收拾着厨房,施小小领着小六儿福宝去洗澡。
  福宝是不需要帮着洗澡,他自个熟练的很,还能带着小六儿帮他洗澡。小六儿就喜欢粘着哥哥,尤其是洗澡时,似乎是件极好玩耍的事情般。
  施小小和沈松泉便帮他们拿好衣裳拎洗澡水等。
  许是下雨的原因,天黑得有点早,不如前些日子。
  得点上蜡烛,蜡烛比油灯好,要见敞亮些,手头宽敞不缺银钱,便买了上好的蜡烛。
  等着大伙儿都忙完,把自个收拾得妥当妥当,回了屋里睡觉,两根蜡烛几乎要烧完了。
  “这玩意儿,好用是真好用,就是太费钱,不耐烧。”熊地主说不肉疼是假的,他就是个抠性子,肉疼归肉疼,该用还是得用。
  柳叔很是赞同这话。“快燃完了,回屋睡觉得了。”
  睡觉时,不知道雨有没有下,耳边滴嗒滴嗒的雨声,是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滴。
  在这寂静的夜里很催眠。
  次日醒来,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进屋内,带着丝丝凉。
  施小小深深吸口气。“六儿,醒了。”
  没太阳不知道时辰,看了眼屋角的漏沙,已经是辰时二刻,比往日要晚些,果然下雨就是好睡觉。
  姐弟俩出屋时,碰见出来的柳叔,眉开眼笑的打着招呼。
  其余人陆陆续续的醒来,院里顿时有了说笑声,人不多,却也见热闹。
  新的一天,开始了。
  出门往店里去,没下雨,阴天,有风。
  兴和街人来人往,一眼望去,所有的铺子都开了店门,除了九卦坊。
  今个是真的起晚了。
  扬老二见他们过来,笑着说话。“还是你们的营生好,晚些开门也无妨,左右不差这会儿。”
  “昨个儿,睡得很好啊。”熊地主笑着与他打招呼。
  “旁的不说,这下雨天,确实好睡觉。”扬老二点点头。
  两人絮絮叨叨的聊着。
  对面铺子里,扬老大的儿子,都不用爹娘送他过来,自个就乐颠乐颠的跑来了,声音响亮亮,又活泼又朝气。“六儿,宝儿,我有松子糖,可好吃了,给你们。”巴巴儿的往兜里拿糖。
  他的糖,是用油纸包着的,包得还挺整齐,孩子手脚笨,一时弄不好,又怕里头的糖撒出来,有些着急了。小六六凑了过去,瞪圆了眼睛看着,看的津津有味。福宝见状,帮着他利索的折开了油纸,露出里头的松子糖。
  “哥哥好厉害!”小六六笑得很是灿烂,胖乎乎的小手,拍出来的掌声也很响亮。
  扬老大家的孩子,也是双眼亮晶晶。“哥哥好厉害!”学着小六六说话,也学着他鼓掌。
  福宝倒是让他们闹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虽年岁不大,却是早熟,知道这不算什么,但在孩子眼里,他便是很厉害。
  扬老大做桩生意的功夫,就不见了宝贝儿子,他下意识的往对面铺子看去,果然,自家孩子正和六儿宝儿在一块,他笑了,和自家婆娘说了声,也去了对面铺子里。
  “……你们还不知道?”竖起耳朵听熊地主和扬老二说话,听了会,他诧异的问了句。
  熊地主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
  “有事就直接说,在我们面前还卖弄起来了。”扬老二翻了个白眼。
  扬老大可冤枉死了。“我以为你们知道,昨个晚上,咱们兴和街出现命案了。熊老哥来的晚,不知道很正常,扬老二你咋还不知道?就清晨那会。”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出门,我家婆娘也没出门。”扬老二说着,催促了句。“什么命案?你快说说。”
  李老板拿了碟瓜子过来。“在说今个清晨的事情呢?来来来,这瓜子新进的货,味道还挺好。”说着,又里间道。“孩子们,来吃瓜子了。”
  “我知道死的人是谁。”隔壁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耳朵也是灵敏,窜了过来说了嘴,拿起瓜子飞快的磕着。“老李啊,这么多人,你这也太少了,咋不多拿点过来。”
  “我可没带你的份。”李老板回了一嘴。
  两人吵了起来,熊地主他们几个习以为常,这两人见面就会吵两句,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屁事儿。
  老板娘自称秋娘,四十来岁的年岁,许是自家开胭脂水粉的原因,知道点保养,看着比较见年轻,她倒是不爱往脸上涂抹,说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顶着张清清爽爽的脸,穿着也端庄严肃,说话爽利大方,在兴和街名声还不错。
  喔,秋娘是个寡妇,没女没儿,也有媒婆上门探话,她曾直白的说过,自个不嫁。
  扬老二问她。“死得是哪个?”
  “是楚楚馆的姑娘。”秋娘露出个古怪的笑。“你们不知道了吧,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啊,都乖的很哩,哪里知道楚楚馆的姑娘长什么样子。这姑娘啊,不算馆里的头牌,却也有点名气,叫娇杏儿。”
  扬老二张张嘴,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闭上了眼睛,一副好乖好老实的模样。
  旁边的扬老大也是,顶着憨厚的笑脸,一脸不知道说啥的表情。
  李老板瞅着这俩老货,轻哼了声。“楚楚馆,与兴和街距离足足有两个大街道,怎地死在了咱兴和街?难怪觉得,今个人咋格外的见多些,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我哪里知道。”秋娘说着,又道。“幸好不在咱们店铺前,要不然,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做生意。”
  “扬老二,你家的福气来了。”扬老大推了推他。“这人呢,就死在前面老段家的店铺前,今个还有差爷去问话呢,连铺子都没开。”
  兴和街的成衣铺就两家,除了扬老二便是前面的段老大。
  如今段老大家的铺子遇着了这事,短时间内,自然是不能正常开店。
  这成衣的生意,可不就便宜了扬老二的店子。
  众人讨论着昨儿的命案,知道的也不多,没说两句又说起其它的事情来。
  这时,昨儿来过的老妇走了进来,拉着张脸,很见严肃,明摆着是要有事情,扬老二几人见状面面相觑了眼,谁也没有说话。老妇带了人,还不少,看模样不像小厮倒像是护卫,足有六个。
  老妇扫了眼屋里,也没往里间去,对着熊地主道。“我家少爷,昨儿用了你家的符,压根没有任何效果!”她说得怒气冲冲。
  “不可能。”熊地主话脱口而出。“我家孩子画出来的符,只要是对症,就绝对有用!”
  “就是就是我家宝贝儿子,便是给惊着了,用了符效果很好,没效果,谁晓得你家少爷是不是被惊着了,又没把人抱过来。”扬老大也帮着说话。
  这可是家里的大恩人,再说,宝贝儿子也特别喜欢他家的孩子,可不能眼睁睁见他们被欺负。
  扬老二也帮着说话。“九卦坊又不是才开了一天两天,这都快一个月了,自开门以来,也做了不少桩生意,没见哪个上门来闹。再说,开门做生意,不可能弄虚作假,人又不傻,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依我看,这里头兴许有误会。”李老板接了句。“这位大娘你也别着急,咱们再问清楚些,要是不成,看看能不能进贵府去看看,这就跟大夫看病差不多,咱们嘴里说着不算,最好还是亲自瞧瞧的。”
  秋娘欲要说话时,施小小与福宝从里间走了出来。
  小六六与扬老大家的孩子还在里面,沈松泉带着他们。
  “我们姐弟俩与大娘上贵府看看。”施小小出来后,也没说多余的话。
  老妇似乎是把刚刚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觉得也挺在理,又或许是没了别的办法,这是最好的救命稻草,便点了点头。“走吧。”
  外头就一个轿子,老妇让施小小和福宝坐着,她在外头走。
  “这是将夫人跟前的老嬷嬷呢。”秋娘站在门口小声嘀咕了句。“据说将夫人性情温和,也不知是真是假。”
  李老板坐回了铺里。“眼下看着,这老嬷嬷也还算可以,盛怒之下还能听得进话。”
  “官差往这边来了,来干什么?”扬老大回铺里时,余光看见从不远处过来的几个官差,愣了下。
  扬老二没好气的应着。“还能干什么,八成是问昨儿夜里的事情。”
  兴和街多是前面店铺后面住宅。
  “我得先回店里,我那婆娘胆子忒小。”扬老大坐不住,飞快的回了自个铺里。
  扬老二也是这般,李老板与秋娘也回了自家店里。
  刚还热闹的铺子一时间忽得就冷清了下来。
  沈松泉从里间出来,看着有些木木呆呆的熊地主。“会没事的。”轻声安慰了句。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说起来熊地主也曾是富家子弟,大户人家也就是看着表面光鲜,内里是什么样,还真不好说。“就怕两孩子不小心被卷进什么事情里。”
  这里可不是家乡,有门路有人脉,人生地不熟,真有个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看没什么问题。”柳叔思索着,边想边说话,声音有点慢。“旁的不说,一路过来,好几回咱们都是化险为夷。”
  他没说,小小这孩子委实有些邪门,又有大本事,便是被卷进了什么事情里,还能让自家受委屈。
  “先看看,若是午时还没归来,咱们就去将府。”沈松泉可远没有嘴上说得镇定,他还是有些慌乱的。这是他最最心爱的姑娘,为了她,宁愿离开熟悉的家乡,一路从北到南的跑。
  福宝不在,施小小也不在,会算卦的两个都走了。
  这店子似乎开着也没甚意义。
  哥哥不在,姐姐不在,小六儿玩得不开心,扬老大家的孩子见小伙伴蔫蔫儿地,他也没闹,乖乖巧巧的坐着。
  李家四丫头进来时,见着店里排排坐,有点儿懵。“熊伯伯。”
  “四丫头啊。”熊地主招呼了声,给她倒了杯水,没什么心情搭话。
  李家四丫头不在乎,坐下后,沉默了会,才细声细气的问。“据他们说,阿妹阿弟随将府的老嬷去了?”她可能是有点紧张,话说得有些含糊。
  “对。”熊地主应了句。
  “自成亲后,我同大姐联系颇多……”李家四丫头说了个开头,又不知道怎么往下说,断断续续地。“应该可以进府里看看,我,我想,大姐会有法子的。”
  她急巴巴儿的过来,很简单,知道熊伯家出了事,就想着尽自己一份力,但这事儿吧,她又不是特别确定,其实也挺犯虚,说起话来才不见底气。
  柳叔知她不容易。“先等等,再看看情况。”
  “若是午时不见回来,也没捎个信,再进将府不迟。”熊地主想,四丫头是个好姑娘呢,脸上带了几分慈祥,一团和气。“你的糕点生意如何?”
  李家四丫头与刘大力成亲后,刘家二房光靠着铁匠铺子,也仅仅够混个温饱,还得每月支应李家那边。
  因此,四丫头便想着,自己做糕点的手艺还行,便在铁匠铺里摆起了糕点。
  “生意还成。”说起糕点买卖,李家四丫头抿着嘴露出个羞涩的浅笑,话也多了起来。“街坊邻里们多有照顾,倒是一日比一日要好些,挣不了大钱,攒几个小钱还是有的,我也没别的想头,就盼着这糕点得到的钱,可以支应娘家那边,若是还能余下点,那是再好不过了。”说话时,眼睛很亮,闪闪发光。
  熊地主鼓励她。“会有这一天的。慢慢来,做生意啊,甭管大小,都不能着急,需得好好经营着。最重要的,就得和气,脸上带笑,给点搭头抹点零头,可能当时是少挣了一点点,但生意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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