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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总不完结(剑三修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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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的皇帝爹,雍无端最在意的人便是江策,对皇帝是父子之间的维护,而对江策的感情,他早已理不清楚,道不明。
幼年时雍宁总是在他耳边灌输那人的好,而后短暂的相处,五年的守候,心中莫名的信赖情绪,再到如今浓浓的不舍,他觉得他早已放不下那人,容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是。
老丞相年纪大了,他并未为难于他,只暗示其告老还乡。
太子维护的态度太过明显,其他的大臣哪里还敢挑国师的错处。
皇帝病重怕是不久于人世,太子监国两年,将国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有些决断比皇帝还要好上许多。
再加上他的几个弟弟年纪尚小,将来那个位置,必定是他的,谁又敢多说什么。
江策第一次参加的早朝便在群臣的战战兢兢中度过,他坐在一旁,看着太子有条不紊的与群臣讨论这个国家的未来,心里的犹豫又加深了几分。
无论他以前是谁,过了轮回道便是另外一个人了。
他不记得前尘往事,不记得他是谁,即使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与自己有关,但是在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之前的雍无端,必然是属于陈国。
江策突然想回到战场,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也许在船造好之前,他的等级还能提升一些。
早朝已毕,群臣陆续散去。江策还坐在椅子上想他的事情。
雍无端并没有在群臣散去之前离开,他挥退了殿内众人,走到江策身旁,沉默了片刻,伸手将他斗篷的帽子揭开。
印象中最长的时间是他沉睡的模样,而印象最深的,是他翩然舞动的绝世身姿。十岁那年他送给自己的倾城之舞,从那以后眼里和心里再容不下他人。
年幼懵懂,只觉得他那时真好看啊,他想要永远留住这人,将他留在身旁,脑海深处似乎还依稀有个声音,他说,无论他到哪里,他都会陪在他的身旁。
“你……今日怎会来此?”
“我来看看。”江策对上他略显深沉的目光,心里的打算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来。
“嗯……正好我有些话想与你说。”太子在江策面前蹲下身来,微抬头,目光正好对上他那双似乎永远超然物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幼时便时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中总有一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御剑飞行的仙人,毁天灭地的打斗,还有一个总是背对着我的白衣道者。”
江策闻言一愣,他略显激动的伸手握住雍无端的一边手臂,开口问道:“你记得多少?”
雍无端沉默了片刻,又继续道:“我不记得多少,只是,我在梦中时常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被那白衣道者搂在怀中,还有……那白衣道者常身处一处被破坏殆尽的山门,那山门,让我觉得异常熟悉,像是,在那里已经呆了许多许多年。”
“只有这些?”江策眉头紧皱,他想起这个少年身上的各种不同之处,再结合他说起的梦境,越发肯定这人是师父通过轮回道的转世。
如果说通过轮回道会消除记忆,他现在为什么还能记得一些?
师父应该也是知道后果的吧,他如果是过来找他的,不会没有一点准备才对,不然没找到人就算了,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那绝对不符合师父的智商。
那么,既然确定了这人的身份,该怎样帮他恢复记忆呢?
“还有一些零星的人事,我不太记得,只能感觉到那位白衣道者的滔天恨意,总觉得,心境也与他一般无二。我见你总觉得熟悉,觉得你便是那个满身是血的少年。”雍无端说得断断续续,他能想起的不多,只有那梦中刻骨铭心的恨让他记忆尤深。
“也罢,记得一点也比什么都不记得好。”江策轻叹口气,“我昨日问你那句话,并不是随便问问。那和尚说只有带着龙气的人才能通过摩罗海上的结界,那人就是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走,现在我把话跟你说清楚,你答不答应?”轮回道他是绝对不会走的,他可不想落得跟那个万花和现在的师父一个下场,什么都不记得,他还回去做什么。
雍无端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原本还以为,他也跟他一样,是舍不得……
“是么……我原本还打算为你寻那身负龙气之人,没想到竟是自己。”雍无端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江策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继续说:“你并不属于这里,我肯定是要带你走的。”
他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江策觉得自己说那些过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到那边再想办法,也许只要回到那边师父就能想起来也不一定。
雍无端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江策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正要开口,却听雍无端道:“再给我几年时间。”
“嗯?”得到肯定答复的江策显然心情不错,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如今我还离不开,父皇年迈怕是撑不了几年,我那几个幼弟还未懂事,你可否等我几年,待我安排后这些事情以后再走?”
雍无端昨天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他其实对这个国家感情不深,有这样的打算,也是为了报答皇帝的养育之恩,毕竟那人对他确实很好。
江策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
他并非不通情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即使这人前世是自己的师父也一样,他现在变成了陈国的太子,自然得需要肩负起这个国家的命运,说走就走是不可能的。
等了这么多年,突然知道师父就在身旁,内心的焦虑总算缓解了一些,要再等几年,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
江策并不需要使用强硬的手段将人带走,这样的结果比预料中的要好上许多。
他看着眼前的太子,越看越觉得像师父,虽然年纪还轻,一身太子华服,却难掩一身的高冷气质。
大约是转世一回,这人比原来多了几分人气,情绪也比之前多了许多,但是芯子里是那人,有些感觉是怎样都改变不了的。
想象一下以前的师父幼年时大约也是这般模样,可惜刚出生之时的光景被他错过了,现在回想来心中难免存了一丝遗憾。
不过没看到也好,等以后师父完全恢复记忆,他回想起自己看着他换尿床什么的模样,还怎么相处。
“策,待我成年以后,你……嫁我为妻可好?”就在江策思绪翻飞之际,少年沙哑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江策浑身一僵,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手已被他握在手中,而他刚才说的话,江策以为那是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雍无端直视着他略带茫然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待我成年以后,策可否嫁我为妻?”
江策脑子瞬间卡壳,看着他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策,你可否答应我?”少年眼里闪过一丝脆弱,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将他留在身边的方法。
雍无端心中并非毫无畏惧,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跟他走,但是如果以后一直想不起来那些事情呢?江策会不会失望,然后离他而去?
亦或者想起了那些事情,他与他只是认识的关系,最终还是会分开。
“我是男的。”江策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活了几十年被一个男人求婚,他觉得这种感觉略猎奇,玩剑三的时候他也知道,有种感情叫基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现在他的山正被人爬着,这人不是别人,还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师父!难道是他今天上朝的方式不对?
“我朝从先帝开始,便有男子可通婚的律法,先帝的皇后便是男子,可惜早年与他征战之时死于敌手,先帝从那以后便再没有过皇后。策是男子,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少年见他并没有马上拒绝,心里松了口气,耐心解释道。
卧槽!看不出来啊那老家伙的居然那么先进,难怪当年他没有见过他的皇后,原来是这么回事。
江策再顾不得形象,对天翻了个白眼,手赶紧从那人的掌中抽了出来,略显慌张道:“我不是同志,我不喜欢男人。”
“策这么多年从未娶妻,也未与女子有染,你怎知自己不喜欢男子?”少年依然不依不饶,他重新抓住江策的双手,因为情绪激动用力过猛,江策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我没有女人,那也不代表自己喜欢男人吧!”江策心里一急,护身气劲瞬间开启,将毫无防备的雍无端弹出几步。
江策的修为已今非昔比,要是普通人,早就命丧当场,好在雍无端有龙气护身,只是内腑被震伤了一些,吐出一口血来。
江策看着他嘴角的血迹,心中一乱,也知道刚才自己反应太过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轻声说了声抱歉。
雍无端并未就此放弃,他冷哼一声,动作迅速的往前扑去。
江策心里还有些担心他的伤势,一时不查,竟被他抱了个满怀。柔软略带了些湿意的触感贴在双唇之上,一张俊秀的年轻脸庞近在咫尺。
江策瞪圆了眼睛对上那双似乎带着火花的眸子,脑海中第一个想法竟是这人脸上的毛孔竟然这么小,差点看不出来。
这不是重点好么!
☆、第81章 婚事(一)
江策被雍无端紧紧搂着,许久未与人接触的身体被一团火热包围;脸上可以感觉到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这样陌生和被需要的感觉让他精神一阵恍惚;一时间竟忘记了挣扎。
唇上吮吸的力量轻微,透着一股小心翼翼;没有被马上推开更像是一种鼓励,但是雍无端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这样的行为只是一时冲动,他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在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之前;最好收手为妙。
温柔的吻带着腐蚀的意味,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满满的珍惜和倾慕。
在江策反应过来时雍无端恰好退开,目含期待的看着他:““策……觉得厌恶么?”
江策看着雍无端片刻;才略显迟钝的红了脸颊。
前身活了二十多年加上穿越以后的四十多年,算起来江策已经做了六十多年的处男,除了偶尔生理需求上来以后靠五姑娘解决一下,还从来没有与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问他觉得讨厌么?太子的颜值太高真的很难生出讨厌的情绪,而且他刚才亲自己亲得太过温柔一点侵略性也没有,就像是外国人普通打招呼那般,只是时间稍微久点而已。
但是,他亲自己的意图是想要验证自己的性向还有顺便求婚啊,老实说感觉还不错,昧着良心说讨厌实在说不出口来,怎么办!这种时候是不是只要微笑就好了……
江策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然后,然后他拔腿就跑。
雍无端眼前一花,白影瞬间闪出了泰和殿,空气中只余花瓣飘洒轻拂面颊,哪里还有江策的人影。
他并没有马上拒绝,是不是表示还有希望?雍无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看来还是太心急了些。
不过倒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也算略有收获。
江策这一跑,竟然直接跑到了边境战场,等雍无端想去追时早已为时已晚,毕竟没有人能追的上国师的马。
时隔五年,梁高远见到江策归来简直想要痛哭流涕一番,江策难得温和的安慰了他几句,好歹人家顶着各方压力坚持在外只为遵守他的命令不是?
即使只把他当成NPC,江策也不免被他的忠诚感动,只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他一起喝酒庆祝的要求。
边境苦寒,即使是秋季,夜里的风也能带起一层鸡皮疙瘩。
江策抱着酒坛子坐在大帐不远处的山丘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大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习惯呆在高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与这个世界隔绝,不至于融入其间。
因为师父变成了这里的人,他开始注意这个世界,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再不是当初的目空一切。
他那如同冰封一般的心境也随之渐渐解冻,心中那些沉重的负担,也稍微减轻了些。
只是有一点让他颇为苦恼,师父跟他求婚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
为什么不直接当场拒绝?江策表示他舍不得拒绝那样的师父。
知道师父的到来以后,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想不出师父除了来找他之外来到这里的其他理由。
有这么一个人,千辛万苦,不顾自身的安危,从另外一个地方来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并不像自己这样不会有生命危险,搞得连前身的记忆都没有了。这样的师父,让他怎么拒绝。
也许过几年师父把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到那时求婚的事自然就会不了了之。江策这样乐观的想着,却免不了一阵患得患失。
与他在外征战多年的梁高远感触最深,他乍一见江策,还以为是朝中的敌对势力假扮的,但是那身无所能及的力量又显示着绝对是本尊无疑。
他心中满满的疑惑,到底是谁改变了冷酷无情的国师,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那份标着家书的信函随着国师归来以后的十几天被送到他手上,虽然梁高远并不在朝,但是太子监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由太子近侍送来的家书自然不是给他,但是对象是国师,总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小太子什么时候变成国师的家人了?
而近侍之所以把信函给他,是因为找遍整个大营都没有看到国师的人影,只有跟了国师许多年的他才能找到国师的行踪。
梁高远看着手中的信函,内容他当然不敢看,但是心里却有了一些想法,似乎国师最近的变化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虽然心里有点莫名的失望,梁高远还是找到了江策,把信函交给了他。
江策看着那玩意,也是吃了一惊。
前身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除了小时候跟别人交笔友收到过信件,长大以后就再没有过,穿越以后的修真世界大家都喜欢密语传音,这这边虽然没有那么先进,但是他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有谁会给他写信。
而且,怎么梁高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古怪呢。
江策拿过信函,那些字他本人自然看不太懂,但是好在他有系统的读取功能,轻轻一点就能把内容刻进脑子里。
然后他的表情也跟着微妙起来,脸上还可疑的飘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梁高远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江策哪里还有精力注意别人心里那点想法,拿着信函转眼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即使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还是没有办法逃避么。
江策轻叹口气,把那封家书收进游戏背包中,好歹是师父给他写的第一封信,销毁或者丢掉都挺可惜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关怀和问候,但是字里行间的温情还是能够感受出来,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江策更加的不知所措。
以后日子,这样的信函被陆续送来,有时候他带兵离得远了,积累了几封一起送到他手上的也有。
内容基本上大同小异,那人会在信里说一些自己的境况,嘱咐他在外注意安全之类的,偶尔还会提到造船的进展。
虽然他一次都没有回复,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那人的决心,标着“家书”的信函一封接着一封,从断过。江策的背包已经快要放不下,他只能把那些信捆成一捆,变成一捆家书放进背包中才解决了容量不足的问题。
以前在外打战,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以期待的,但是现在却与以往不同。
每回上战场,心里就会带着那么点挂念。这样潜移默化的改变最是腐蚀人心,被掰弯的浓浓危机感扑面而来,江策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
转眼又是一年寒暑,宋国已经有大半纳入陈国的版图,江策本来不是个会算日子的人,但是心情却莫名的焦虑起来,倒不是因为前方的战事,而是,他突然想起来,那人的成人礼似乎就在近期。
这里的人十六岁行冠礼之后便算成年,可婚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最近送来的信函里面最后总有一句“策可想好了?”
想好泥煤啊!这种时候反而更加不知道怎么拒绝了好么!
江策心中烦躁,索性自己一人奔去挑了敌方大营,杀了一天一夜,心情才算平静了些。
等他回到军中大帐已是半夜,除了巡视的士兵,其他人都已然入眠。
江策身边除了忠犬一般的梁高远,并没有什么亲信,他突然觉得需要跟人说说话,也顾不得别人是否已经休息,直接掀开了梁高远的帐篷。
银针迎面袭来,“叮叮叮”几声皆被江策的护身气劲弹开,里面传来一声轻咦,江策看向床上交叠的两个人影,顿时愣在当场,一只脚卡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你们继续。”江策张了张嘴,许久才憋出一句这样的话来。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好视力如他早已经把里面的情况看了一清二楚。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哈哈,但是为什么他唯一叫得上名字的亲信居然是下面的那个!江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近期一段时间怕是无法直视他了。
“国师且慢!”江策刚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梁高远略显慌张的叫唤。
“国师误会了!”梁高远见江策还是往外走,赶紧开口叫住了他,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还趴在身上的人,一脚踹了过去。
帐内传来一声轻笑,那人并未被他踹中,而是身形一闪,直接从帐篷的小窗飞了出去,几下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江策估摸着梁高远已经整理好了身上的衣物,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刚才那是?”
梁高远从床上站起身来,一脸阴沉道:“还好国师及时赶到,并未让他得逞。”
“呃……”原来不是你情我愿啊,而是强X未遂。
江策将人上下扫了一眼,再回想了一下刚才逃走那人的等级,好像,确实,那人是比较厉害一些。
梁高远见江策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连忙解释道:“国师……末将在行的是带兵打仗,若论武力,自然比不过那些习惯单打独斗的江湖中人。”意思就是,差点被强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对方武力值太高。
“好吧……为何那人看着有些眼熟?”江策见人面色不愉,也不再纠结,走近帐中找张椅子坐下随口问了一句。
梁高远眉头紧皱,“那人是军中的军医,当初我还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郎中,没想到……”
他显然不想再提那事,说了一半便不愿再开口。
江策也不强求,毕竟身为一个男人差点被另外一个男人给强X,心里不好受那是肯定的,他想起过来找人的目的,经过这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亲信的贞操受到威胁,他那点事情比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
梁高远看着江策脸色变换不断,以为他刚才受了刺激,便语含歉意道:“是末将无能,污了国师的眼,今后待抓到那人,定不会轻饶他!”
江策胡乱的点了点头,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了。
他的亲信是汉子啊是汉子!长得一点也不水灵而且年纪不小了姑且可以归类到英俊那一行,怎么会有男人想要强他,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梁高远见江策不说话,脸色反而变得更加阴沉,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略带忐忑的轻声唤了几声:“国师?可有何不妥?”
江策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态,摆了摆手,“没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就好。”
梁高远哦了一声,也是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江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国师这个时候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江策被他问得一愣,良久才开口道:“我就是心烦,过来找你说说话。”
梁高远闻言,沉吟道:“可是为了与太子的婚事?”
江策哑然,这亲信也太亲了些吧,居然连他在烦恼什么都知道!还有那种司空见惯的口吻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和一个男人结婚这件事情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么?
江策还未回答,梁高远又道:“国师可是觉得太过欢喜而心神不宁?”他轻笑一声,突然变为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样,“当年末将的妹妹嫁人之前也是这般,国师无需担心,太子虽然年轻,但是做事沉稳可靠,自然能将婚事办妥,到时国师只需到场便可。”
“你怎么会知道……知道我和太子要结婚的事情?”江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梁高远啊了一声,轻拍了一下额头,“是末将失职,前日太子已将喜服送来,那日正好国师不在,末将便擅作主张将喜服放到我帐中,国师此番前来,正好可以看看那些衣饰是否合身。”
☆、第82章 婚事(二)
梁高远说完;赶紧走到一旁拿出一个看上去颇有分量的盒子放到江策面前;眼里还闪着几分期待的光芒看着他。
江策突然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看着那外表就很华丽的盒子;只觉得头痛不已。
他好像并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啊;怎么连喜服都送来了!估计连喜帖什么的都发出去了吧。
梁高远看见江策一脸苦恼的模样,想了想也察觉出江策似乎并不太乐意,不免心中疑惑;“国师已孤身多年,今后有太子照顾,末将也觉得甚为放心。等将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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