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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逆臣想撩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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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此行隐秘,陈耿带着他走的也尽是后宫僻静之路,忽然,司空彦脚步一顿,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黑色斗篷,被无端刮来的冷风吹得飞扬起来,一片簌簌的风刮过树叶,纷飞掉落的枯叶向他们席卷而来。
  有杀气!
  玄司北的身形快如闪电,几乎在他反应过来的瞬间,掌风就已经扑向司空彦主仆二人。司空彦只得与他对了一掌,气流之间的碰撞让他有些真气不支,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相国大人,深夜为何在此?”司空彦轻轻垂眸,捂着嘴咳嗽了两声,面色有些苍白了。
  玄司北静静站在原地,脚下纹丝不动,一双深沉的眼眸流转着冰冷色泽:“我还想问你,你来皇宫做什么?”
  昨夜,姬无朝在他的门前站了一晚上?
  “帝王游仙枕、曾侯乙编钟、青霜玄铁剑、南海夜明珠——燕国皇宫的几件稀世之宝,如今,我只差帝王游仙枕。”司空彦淡然自若,坦然答道。
  玄司北却仍然皱着眉,向前走了几步,一张精致的脸缓缓转入黑暗中,不掩锋芒:“你不像是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
  以他对他的了解,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要收几件宝贝,就算是和燕国做生意,也用不着司空少主亲自来一趟,叫陈耿代劳就已经给足了面子。一定有什么让他重视的东西,他才肯在这里待着,甚至按捺下性子,和姬无朝来往……
  玄司北冷下了脸。在他冰冷而探究的注视下,司空彦肯定了他的猜测,缓缓扬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对他锋利的目光视而不见:“不错,这是她要求的……”
  “他?”司空家主?
  “对。”司空彦垂着眸子,自顾自地笑了笑,说起她,连面容都生动了几分,极尽温柔的话语似乎带着他的美好幻想,“她亲自开口,向我讨要这些……作为聘礼。她的愿望,我自当满足。”
  “她?!”
  “聘礼”二字砸在玄司北的心间,让他震惊。司空彦从来不是沉溺女色的男人,甚至曾半开玩笑的和他说过,他只将婚姻当做必然完成的一项任务,只求诞下子嗣,接管他偌大的家业,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的神情,收起了所有商人的精明,单纯的只为换取聘礼娶一个女子。
  而让他心沉的,是司空彦接下来的一句话。
  “是,宋悦指明了,她的聘礼之中,必定要有这四样珍宝……果然,集齐这些,不是一般男人能办到的,我知道她有意出难题……但我偏偏能试一试。”司空彦浅笑着,彬彬有礼的说道,“今后若是大办酒宴,或许就会定在燕都,到时候一定请你。”
  等着他的,是玄司北扑面而来的杀招。
  两人开始还能势均力敌,然而司空彦毕竟体弱,几招过后,便有些气力不支,被玄司北占了上风。玄司北的掌风有意往他脸上拍,他也不闪躲,轻轻阖目笑道:“你说,你若是伤了我,她会不会心疼?”
  玄司北送出的一掌,在他面前僵住,冰冷的黑眸愈发锋利,整个人都泛着危险的杀气。最后一刻,他手腕一动,改了掌力的方向,轻轻擦过他耳边的黑发,向他脑后一掌拍去。
  “咔嚓”一声,司空彦身后的宫墙被劲气震得微微开裂。
  微风吹过,一切安静了下来。司空彦毫发无损,只是被劲风擦过耳畔,惊险一场,面色有些苍白。而玄司北维持着刚才出掌的姿势,久久未能收回,墨发被真气引来的风掠了起来,嘴角划过一抹冰冷的讥讽。
  “宋悦是我的人,听懂了么?”他沉声道。
  “我只知道她死了夫君,孤身一人,并非谁的所有物。”司空彦看着地面的青石砖,笑容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别打她的主意。”玄司北又被他勾动了怒火,双眸狠狠一眯。
  “可我是为她的今后着想。”司空彦笑容深了深。
  “娶她的人,只会是我。”
  “可她连聘礼的名单都给了我,应当对我比较满意。”
  “……”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之后,玄司北没再说话,猛地放开了司空彦,转身便走。
  宋悦想要那几件东西不是……他若是先司空彦一步,将聘礼送到她的门前,她会不会答应嫁给他?
  ……
  第二天早上,宋悦黑着脸坐着步辇来到了后宫之地,几步走到了传说“被风吹塌”的宫墙边。
  那是一处基本没人走动的宫道,附近都是荒废了的宫殿。而东面一扇宫墙,此时已经塌了一小部分,碎石满地,扑面而来的风也似乎夹杂着土灰,一片萧瑟凄凉。
  “……”她扶着布了裂痕的墙,内心是崩溃的。
  mmp修墙很贵的!要是被她抓到是哪个人做的,她非要扒了他一层皮!


第61章 打探情报
  “李德顺!”宋悦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死死皱着眉问道; “修好这面墙的预算?”
  李德顺伸出了一只手; 比了个数字。
  宋悦甩袖就走:“不补了!反正这儿是朕的后院; 也没人敢来……”不能浪费银子在无关紧要的事儿上!反正这儿外人也看不见。
  要是补了; 她肉疼;不补,只是有点看不过去而已; 眼不见为净就好。
  “皇上……”见皇上一改往日作风; 如此节约,李德顺不知如何是好。
  国库里不是没有银子; 不过只够发下朝臣的俸禄,万一哪儿需要拨款; 便会陷入危机。前不久皇上轻描淡写的下令; 将每日的膳食撤去一半; 避免浪费; 又将后宫之人的吃穿用度重新考量了一番,做了些整改,这样算下来; 竟省下了将近一半的开支,这让他有些惶恐; 毕竟由奢入俭难——皇上怎么能苦了自己?
  他一直想要小皇帝变懂事,却在他真正懂事的时候,又觉得他活得太辛苦; 有些心疼。
  宫墙莫名其妙被风刮破的消息; 很快就传入了莫清秋的耳朵里。身为禁军统领; 自然要担负起维护皇城安危的责任,他马不停蹄地赶来,正巧碰上了黑着脸准备离开的宋悦。
  “这是……”莫清秋到底是习武之人,眼光更毒些,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不由得走近一步,轻轻在裂痕处仔细端详着什么。
  这种痕迹,不像是被风吹裂的,而是……
  宋悦早就心知不对,只碍于没抓到元凶,想装个傻,没想到莫清秋这实心眼的还较了真,故意指着缺口打断他的思绪,笑道:“爱卿,记下这面墙。”
  莫清秋一愣。
  “朕方才记起,朕最近掌法大成,昨晚随便在这儿拍了一掌,留了几个指头印,也没想太多。结果这墙是表面完好,内里早就被朕的掌风震碎了,被风一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宋悦一脸无可奈何的摊手,又走近了些,低声道,“爱卿,别想太多。”
  昨晚在宫里,又拥有拍碎墙壁的内力,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人。莫清秋以前就是这样爱管闲事,让朝臣把矛头都对准了他,最后没落得个好下场。她不能让他重蹈覆辙。
  莫清秋听了她的话,静静看了她许久。她有意拉莫清秋去喝酒,他又死活不应,最后他又是哄又是劝的,把她带到了御书房,承诺等她处理完政务之后,陪她吃喝玩乐。
  宋悦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司空彦还在宫中,而飞羽已经去魏国收粮了,旱灾的事儿暂时不用担心;而御史那边也已经供出了同伙名单,她也让李德顺暗中调查此事,等最后结果出来了,她就能着手清理朝堂中的垃圾。这两件大事暂且不急,可以处理些琐碎的小事了。
  比如说后宫那群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能让她们的青春年华耗费在宫斗上;比如柳怀义的处置问题,他这些年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也都得缴纳充国库;再比如西凉河的河堤、司空彦的聘礼……
  宋悦一面想着,跨进了御书房,让莫清秋跟着给她递奏折。她很看好莫清秋,也十分放心他的忠诚,既然他已经慢慢上道了,她也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个好皇帝该有的样子,不能让人失望。
  莫清秋安静地为她研墨,不出声打扰她的思绪,看着她的侧脸不知道多久。她仔细翻了翻折子,眸中闪过一道幽光:“爱卿,给朕翻找翻找,工部的折子哪儿去了?”
  “工部?”莫清秋有些疑惑,翻找了一会儿,依然没找到,思索着,“工部最近似乎并无消息,早朝时也未见尚书有意进言……”
  宋悦有些汗颜,他对政务的关心程度,似乎还在她之上。是她这个皇帝做得惭愧了。
  “工部的都水清吏司,他的折子,被人压下了?”她自言自语着,脸色有些不太好,“这样吧,朕有要事与他相商,刚好李德顺被差去做别的了,你替朕传个口谕,让他进宫见朕。”
  “是。”
  两人的谈话声,透过薄薄的木门,让端着茶水点心的玄司北脚步一顿。
  从未想到,皇上竟会关心这些事……都水清吏司确实有修堤之事要表,但这些琐碎之事,都是交给他来处理。而他考虑到姬无朝的国库空虚,便先压下了这件事,待国库有些盈余,再提上议程。
  其实皇上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关心水利之事,倒是第一次为民着想了。
  他的眸子变得幽暗了几分,嘴角轻轻一勾,不再犹豫,推门而入。
  与他想象中的不同,莫清秋的坐姿十分规矩,在替姬无朝整理着什么,倒是姬无朝,歪着身子撑在桌上,伸手想去拍他胳膊说话,却被他突然的推门而入打断了。
  玄司北端着托盘,笑得甜美;莫清秋看清来人,脸色完全黑了下来。
  宋悦呈僵硬状态,不由自主站直了些,一双眼睛上下游移,似乎想在玄司北身上盯出个洞来。
  她就说他怎么突然不尽忠职守、给她批奏折了!合着换了一身女装!那一身妖艳的桃红,要不要这么骚包?
  莫清秋很显然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站起身来告退,宋悦想拦住他,却被玄司北有意搂住了袖子。
  他整个人柔若无骨,慢慢倚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将脑袋歪倒在她的肩膀,盯着莫清秋远去的方向,眸中闪过一丝幽暗。声音也比往常添了一层魅惑:“皇上是不是已经忘了我……”
  宋悦僵硬着身子,打了个哆嗦。
  以前玄司北纵然女装,但从来不会挨她这么近,更别说像个小女人一样靠在她身上,多半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最多是掩去眸中的厌恶,和她做做戏。今天是怎么了?
  “没、没忘,只是爱妃你好像有点重……”反倒是宋悦有些不自在了,想推开他的脑袋,还得装作一副恋爱中的小男人的迷恋样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朕这儿?”
  玄司北放在她肩上的手开始逐渐下移,来到了她的腰间。她本以为他只是装模作样,仔细感受,却觉得这只手的路线很可疑,似乎是在她腰带附近摸索着什么,心下不由提高了一分警惕。
  思来想去,她身上都没有什么他想摸走的东西,如果愣要说出一个的话,或许是落在皇叔手里的虎符?
  那东西根本不在她身上,她可以放心让他摸。
  “是想皇上了。”玄司北什么都没摸到,面上却无丝毫急躁。
  他带着一丝令人看不懂的笑意,把她按在座位上,赖在了她的怀里,搂住她的脖子,靠在她脖颈边轻轻呼吸着。安静了一会儿之后,轻轻垂眸,话语中带着一丝落寞:“皇上看我,是不是憔悴了些?”
  “没有。”宋悦如钢铁直男般面无表情说道,“不论爱妃怎样,在朕心中,都是最美的。”
  之所以这么强硬的堵回他的话,是他今天太过反常,似乎是想套她的话,或者从她口里得到什么东西。最好的办法,是打乱他的节奏,拆了他的计划,让他明白和昏君讲话根本是鸡同鸭讲,想效仿苏妲己?不存在的!
  “皇上就会哄我开心。”他话语中有些自嘲,“这些天没了皇上相伴,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才会如此。听宫人说,世上有一种枕头能治这不寐之症,叫做游仙枕……”
  这绝对是暗示讨要帝王游仙枕吧?
  宋悦心情复杂,她还指望着用这东西吊着司空彦不让他离宫,再说,玄司北编造故事向她讨要这东西做什么?帝王游仙枕根本没有治失眠的传说吧?
  察觉到了她的犹豫,玄司北嘴角的笑意深了深。
  他果真没在姬无朝身上摸到虎符,可以确定姬无朝在保莫清秋的时候故意说了假话,可知这个小皇帝有几分心眼,知道他可疑,却故意放任不管。
  刚才那一瞬间的身体僵硬和犹豫,他感受到了。也因此,事情变得更有趣起来——姬无朝竟没被他催眠。
  所以那些天他缩在龙床一脚,被他踹下床去也只好脾气的抱着被子去了别处,也是在忍气吞声?那些宠溺,都是他装出来的?
  这个看似无能又好色的男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亲自豁开他的胸口,取出他的心,看看那究竟是什么颜色。
  他目光中带着些好奇,鬼使神差地伸出指尖,碰了碰她的嘴唇,暗想着自己为何完全不排斥这个小皇帝的身体。片刻之后,他目光向下,心里算是明白了原因。
  小皇帝多半还没长大,身体匀称柔软而温暖,坐在腿上,小皇帝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冲动。难怪……因为那方面的隐疾,让他不像个男人,才会如此娇软……
  玄司北心中有些柔软,不由自主放松身心,全然倒在姬无朝的怀抱中,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忽然,他半阖着的眸子一掀,才发现自己的异样,脸色一白。
  他似乎对这个小皇帝……抱着一丝奇怪的好感?在他怀里,他竟然能感受到一丝安心,不由自主地渴泽着更多,渴望被他揉着发丝,甚至想起了他半夜爬上他的床,从背后拥住他的安心感……
  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恐怖想法吓了一跳。


第62章 他的攻势
  宋悦忍不住看了玄司北一眼。
  这孩子的异样她看在眼里; 一会儿老往她怀里钻; 一会儿又直想站起身; 远远躲开她; 不知道是犯了什么迷糊。
  她陷入沉思; 缓缓开口:“那游仙枕……是怀义送给朕的定情信物,朕只想将它珍藏起来。爱妃孤身一人; 确实难眠; 朕天天去甘泉宫陪你便是。”
  她甚至连柳怀义的名义都搬了出来,就是不想把枕头给他。
  玄司北嘴角冷冷一撇; 瞬间清醒了不少。
  柳怀义?小皇帝还真会掰。他要是真对柳怀义有情,又怎会忍心把柳怀义往天牢里送?分明是借口。
  想到姬无朝对他虚以委蛇; 不是真心待他; 他的面色也冷了下来:“在皇上心里; 我的分量; 还不足一个逆臣柳怀义?”
  宋悦:夭寿了,反臣逆子玄司北居然叫别人逆臣……
  她掰过玄司北那张不高兴的脸,飞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故意笑道:“怎么会……爱妃才是朕的心尖宠,而那柳怀义……朕只是于心不忍; 多少有些余情,以此纪念那些不复的时光。”
  玄司北隔着龙袍,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知道她在说假话; 没有细听; 思绪已经飞了老远。
  这副柔软的身躯,究竟蕴藏着多么强韧的力量,才能在柳怀义刺杀的时候立即做出反应?他的腰肢应当十分有力,这样看却看不出半点孔武,甚至摸上去给人一种柔弱而又娇软的感觉。
  宋悦察觉到玄司北在摸她的腰肌和腹肌,总觉得儿子的目光让她后脑勺有点发凉:“爱妃,爱妃你在听朕说话么?”
  玄司北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她藏在柜子底下的奏折,目光再移到她脸上时,心间突然一阵抽动,眸光一暗。
  他似乎看到了小皇帝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偷偷摸摸将需背着他处理的折子藏到书柜底下的场景。姬无朝的藏拙连他也才刚发现,可以说伪装得极其高明,可见他在皇宫中生长,比其他人生活得更艰辛,也更小心翼翼,有时候甘愿示弱,以求取一线生存的空间。
  他能理解姬无朝的做法,换了他,面对燕国逐渐的腐朽,多半也是悲哀而无奈的。
  如若他乖的话……他或许可以不杀他,对外宣称姬无朝已死,将他软禁起来。姬无朝可以继续过他锦衣玉食的皇帝生活,只是时刻受他监视,没有翻盘的可能罢了。这对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生与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至于他为何想保住姬无朝,他当真不知。说恻隐之心,又隐隐不像。
  宋悦不知她这一抱,让玄司北升起了不少奇怪的念头,只像往常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见他不问游仙枕,以为他已经放弃了打算。
  玄司北端着托盘,借着重新为皇上准备茶点的工夫,出去透了口气。望着高高的宫墙和枯死半边的参天古树,脸上透出一分思绪。
  宋悦是他的底线,决不能让人捷足先登。
  帝王游仙枕,既然用软的拿不到手,那就得使些非常手段,利而诱之……
  皇上喜欢白花花的银子,他是知道的。希望姬无朝知道些厉害,别把他往死路上逼,若是他提前了夺位计划,就不是一只枕头可以结束的。纵然他可以放过姬无朝的性命,但从一国之君变成阶下囚,恐怕不是姬无朝想见到的……
  ……
  宋悦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因为玄司北气跑了莫清秋,她正郁闷着,没心思再看折子,便跑到了朝阳殿,优哉游哉地在长桌前吃着桂花糕,看着舞姬们的表演,准备放松娱乐一下。
  毕竟是个做皇帝的人,要学会享受生活。
  【宿主,你又胖了。】
  宋悦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可能是正处于生长发育阶段吧。
  【屁啦!那些脂肪都没长对地方好吗,A杯请不要发言!】
  宋悦:……那个养颜丹有没有丰胸的功效?
  【噫!还说自己不在意!】
  宋悦:我以前可是C,是C!这个身体太小了吧,还没长开怪我吗!
  身边没了李德顺,她吃起零嘴儿也就没个度,正嗨,忽然有个小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司空公子求见。”
  “不见。”宋悦知道他是奔着什么来的,大手一挥,十分爽快的拒绝了。
  她就吃死了他还得来求她。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又来禀报:“皇上,司空公子站在殿外,等候多时了……”
  “不见。”宋悦依然拒绝得干脆利落,喝了口茶,“他要是喜欢站,那就在太阳底下站着。朕在看歌舞呢,今儿谁都不能打扰朕的雅兴。”
  又一会儿,小太监几步跑上阶梯,又附在她耳边:“司空公子带了好几大箱金银做见面礼,想见皇上一面!”
  “这……”宋悦原本还想拒绝的,想到金子银子,吞咽了一下。
  见面礼,顾名思义,就是只要见了面就会给她的礼物……果然还是司空彦聪明伶俐,知道投其所好!
  【宿主,你刚才义正言辞拒绝见面的气势哪儿去了……】
  宋悦想到更多的银子,干咳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嗯……不见。朕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你就是。】
  小太监又匆匆跑了下去。宋悦心道一声可惜,看样子她那破墙要补起来,还遥遥无期。
  舞姬又重新列好了队,甩起了袖袍。最中心那个长相端正的舞娘还频频向她看过来,眸光如水,暗送秋波。宋悦感叹人家纤细的腰肢,不由多看了几眼,那舞娘便一扭身形,踏着舞步来到了她的身边。
  宋悦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像个男子,随便倒了杯酒,勾起舞娘的腰,把酒往她嘴里灌:“美人儿……”
  【宿主你这是干啥?以前和晴姐待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弯成蚊香……】
  宋悦:电视剧里的昏君不都这样演的吗,我要是再对女人没兴趣,整个后宫估计都要流传出我不举的消息了……
  舞娘感受到皇上的主动,心下一喜,故意往她身边靠了靠,百依百顺地喝下了烈酒,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就在宋悦勾着她的后腰与她对视时,殿门口又出现两道黑影。
  “都说了朕不见……”宋悦还以为是刚才来的小太监,想也没想就闭着眼睛拒绝。
  黑影拉近,司空彦缓缓踏上最后一层阶梯,身边跟着陈耿。待她看清时,舞姬们都已经停下了动作,有些怯怯地分开站到了一边,低下头去,就连她身边的那个也吓得不行。空气突然沉寂了下来。
  宋悦眸中闪过一分凝重:“司空公子是如何进来的?”
  她没有准他来见,他却来了,要么就是外面的守卫都被他干掉了,要么就是全被他的人收买或是控制了,无论哪一条,于她而言,都十分不利。
  原本她在司空彦面前装装傻,他也不会用如此严厉的手段对付她这种角色,今天是怎么了,为了一只帝王游仙枕,竟然和她较了真,这可是和皇帝叫板!
  “自然是走进来的。”
  司空彦答非所问,却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来到了大殿中央,一身织金绮衬得整个人华贵非凡,眸中带着她看不懂的深层含义,定定看着她,仿佛在打量一个值得重视的人。
  这不是他先前看待姬无朝的眼神。
  宋悦敏锐的意识到他目光里的威慑,逐渐收起了脸上的玩笑之色,轻轻拍了拍舞娘,眼神示意她们退下。
  舞娘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她,又着重看了看司空彦,有些不敢。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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