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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逆臣想撩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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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司北将姬无朝的小动作尽数收入眼底。
  姬无朝那双眼睛一直往他脸上瞟,恨不得一刻不离,诚实得很,身子却挪远了些,硬要与他拉开一线距离,却还是掩饰不了他的激动。
  抛却朝堂上的那些作为不谈,光说姬无朝此人本身——他并不排斥,甚至觉得有些率真可爱。
  偶尔耍些小心机,他不予计较,只要姬无朝保持着这份性情,他……或许会好好对待这个今后的亡国皇帝,圈出一片与世隔绝的桃源,保他一世天真无忧。
  ……
  送走玄虚阁主之后,宋悦还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又叫人拿了笔墨纸砚,细细画了一张露下半张脸的他,仔细塞进衣服里收好,自言自语着:“等什么时候我要是不做皇帝了,也要和他一样潇洒……”
  【但江湖大侠一般都没个正经工作,行侠仗义也没人给他银子的,上顿吃了下顿愁,搞不好还要去街边卖艺。】
  系统的话直接把宋悦打回了现实,她沉默了一会儿,转身阴沉着脸下楼:“算了,没有银子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等我清点清点王家和柳家那边到底有什么宝贝……”
  对于姬无朝来说,什么都是假的,唯有银子和莫清秋是真的。一次出宫,差点让她忘了自己过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活。
  儿子是假的,趋利而为的朝臣也是假的,野心勃勃的反臣……统统都是假的。
  宋悦来到了王家的门前,看着禁军正忙里忙外的清点着一箱箱金银,空落落的心忽然就像是被什么填满,阴沉的心情一扫而空:“莫爱卿!”
  莫清秋也显得很兴奋,不顾几番奔走下,后背已沾湿,正埋头一样样察验着,听见皇上的声音,才抬起头;“皇上怎么亲自来了?”
  “来看看情况,毕竟柳怀义可是谋逆之罪,一旦有什么证据,可别放过。”宋悦义正言辞地说道。
  想到王二小姐那十根指头上,亮闪闪的十二只戒指……可以预想到此番抄家的收获了。恐怕经此事后,她的国库也能充盈些!
  皇上的到来,无疑是对他们行动的无声支持。
  莫清秋虽然没多说话,却显得十分高兴。
  这是他在职以来,皇上布置给他的、最振奋人心的一项任务——柳怀义一家被查,对朝中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来说,无疑有杀鸡儆猴的作用,更别说此次查抄,或许还能搜到柳怀义勾结的其他官员的线索,更能将他这些年私下敛财的行为公之于众!
  他似乎看到了一缕曙光。
  而宋悦就那么普普通通的站着,听下人汇报目前搜得的名目。纵使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但莫清秋再也不敢小看皇上的任何一个英明决定。
  宋悦:……
  她飞快瞥了一眼莫清秋,总觉得他眼神太热血了,就像真的在看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似的,让她有那么点儿心虚。
  毕竟她是从来没当过皇帝的人,在管理局训练了几年演技,在气势上能蒙混过去,智商也勉强凑合,仅此而已。
  【宿主不要小看自己,管理局三大怪物之一的称号是闹着玩儿的?】
  宋悦:……我情愿不要那个称号。
  原本她是想要慢慢掰正她在朝臣面前的形象的,可到这里,莫清秋真对她另眼相看了,她反倒有点心虚,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
  宋悦慢慢把手里的名单往后翻了一下,没看到想象中的那十二枚戒指,忽然问道:“对了,王家二小姐哪儿去了?”
  “已经回来了,我们正一间间屋子的查,还没翻到她那个院子。”禁卫答道。
  宋悦看了一眼陷入忙碌之中的莫清秋,忽然心道一声不好,叫人带她去院子里看看。起初里面的人还抵死不肯开门,等他们强行将门打开,一个陌生脸孔的女人抱着脑袋缓缓蹲下。
  “这就是你们说的‘王二小姐’?”宋悦冷笑一声。
  莫清秋一个人根本张罗不了这么多事,难免有些边边角角顾及不上。这家人也算是有些脑子,知道王二小姐此时在外头,找了个人假扮她,装作她回府的样子。敢情能跑一个是一个?
  王家人不答话,禁军们也静默下来,等着皇上向他们发泄一通脾气。
  可宋悦的作风向来凌厉果断,不会花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纵然心里有气,更多的还是气自己没顾到那小姑娘。
  王二小姐能牢牢抓住柳怀义这种人的心,还暗中给王家谋了好些财宝,能是省油的灯?她料到她会报信,却料不到她也能完全不顾王家人的危难,自己撒丫子跑路。
  “走!去附近几条街挨个儿搜。”她的表现十分冷静,带了些禁军就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东南西北各一队人,另外一队跟朕走,提前关闭城门,别让人给跑了。”
  王二小姐的装束比较显眼,也不懂得易容,要抓起来,没那么困难,原本,也就一顿饭的工夫,她出城的可能性很小。除了让人排查外,宋悦又往醉花楼过了一路,推敲着王二小姐可能的行走路线,又问了几个路人,最后线索竟指向了她马车方才经过的那条偏僻小巷。
  她万分疑惑,再走过去的时候,魔宫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凌乱的脚印有浅有深,有一道特别清晰的,向着一边的草丛而去,附近又有几道鞋边划过的痕迹。
  “魔宫之人内力深厚,应该不会留下太重的脚印,这是个不会武的人……”宋悦捏着下巴,想到了之前被埋伏的一幕。
  难道王二小姐也碰巧在附近,见势不对,藏在了草丛里?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往前,再无脚印,只有车辙的痕迹。她盯着地上看了片刻,暗道一声不好。
  不会是像武侠小说里的那样,藏在了马车底下吧?
  “去悦来客栈。”宋悦一拂袖。
  她要确定晓清的马车没有直接离开燕都,不然就麻烦了……
  当她走上那条熟悉的街道时,已经有一队禁军从悦来客栈走了回来,见到她,忙跪下行礼。
  “没搜到?”宋悦眉头一皱,难道也不在司空彦的地盘儿?
  “那是司空公子的地方,有下人拦着,还关上了门……”禁卫的脸上沁出了些许冷汗,如实汇报道,“听闻司空公子与皇上……卑职便拿不准主意,不知要不要闯进去……”
  司空家身份敏感,就算皇上敢得罪,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搞个不好,说不定六国都要动荡,得不偿失。
  正当他们低头等待责骂时,宋悦却来了一句:“做得很好,没给朕添乱。你们去别处再搜搜,这里朕亲自去查。”
  说罢,不等他们从震惊中回神,便肃着一张脸走到了紧闭的大门前。禁卫去敲门,说明皇上亲自前来,里面的人迟疑了片刻,去把陈耿给请到了门前。
  “皇上……”陈耿也有些无奈,若是少主不在,搜查也就罢了,但少主在这里,兀自放一大堆燕国禁卫军进来,任他们在少主面前翻箱倒柜,这他办不到,“请回吧。”
  宋悦多少能听出他话中的不情愿:“叫司空公子来,朕想和他说说话。”
  里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有脚步声上楼,应该是陈耿身边的人去请示司空彦了。不一会儿,得到指示的陈耿缓缓将仅容身一人的一扇门打开,示意她进来:“公子说,只欢迎皇上,不欢迎其他人。”
  宋悦脸色一僵。
  不带人怎么搜?难不成她得亲自捋袖子上场?
  司空彦这人,虽然很会保全她面子,但他不想让她做的事儿,就算是拐着弯也让她做不成。
  她很快就收了脸上的不自然,淡淡一笑,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陈耿,准备上楼亲自和司空彦解释一番。陈耿想起皇上第一次来这儿时的情形,脸色有些不自然,也不好出声干预,任由皇上去了二楼。
  宋悦直奔司空彦而去,此时他正在纱帘后的床榻上休息,整个屋子静静悄悄。她心想反正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必要顾忌太多,就直接撩开了纱帘,往里探去:“公子,你这是准备故意包庇……”
  没想到,撞见司空彦衣衫不整地卧在床,他似乎是被打断了小憩,轻轻皱了一下眉,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那锁起的眉心,斜了她一眼:“包庇什么?”
  宋悦一呆。
  “皇上如此笃定我窝藏嫌犯,寒了我的心。”司空彦缓缓从床上坐起,漫不经心地将衣服扯平整,垂下眼帘,“若是不放心,可以随便搜,我不会拦着。”
  这么好说话?
  宋悦有些狐疑地打量着他,在她眼里,这一直都是精于算计的老狐狸,不会做对他无用的事……
  “不过,若是没搜到人——”他话音一转,温润的嗓音忽然变得极富诱惑力,双眸缓缓抬起,“皇上是不是也要给我些补偿呢?”
  “这……”在这样的注视下,宋悦莫名的有点虚,“若是没搜到,朕就……”
  按照奸商的尿性,他不会是想以此诈她银子吧?!
  司空彦的视线不经意地从她的下巴落到严实扣住的领口,再漫不经心地扫向别处:“若皇上没搜到,便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赌吗?”


第70章 剥离表象之后
  “什么要求?”宋悦对这种不确定的问题十分敏感; 下意识问道。
  “放心; 情理之中的要求; 皇上定能办到。”司空彦笑得温和无害,伸手; 示意她可随处翻找。
  宋悦扫了他一眼:“那要是朕当真把人找到了; 你是不是也得给朕些补偿?”
  司空彦没想到姬无朝竟也毫不吃亏; 笑容意外的深了些。
  不知为何; 姬无朝那张脸总能勾起他的一丝亲切感,或许是因为他将锋芒内敛了起来; 整个人不带半点威胁性,给人一种很好揉捏的错觉吧……
  在醉花楼门口,姬无朝盯着王二小姐那几个金戒指看了许久,又对抄家一事如此热情; 想必国库并不充盈,如若没猜错; 他喜欢银子。
  “院外有十箱黄金,若是皇上真从我这儿找到了嫌犯,便拿走吧。”司空彦淡淡说道。
  自晓清进来后,院子里就没来过人,他见过那个王二小姐的装束; 可以肯定她不在这里。
  宋悦的目光缓缓转向窗沿; 看着院子摆得整整齐齐的几十个大箱子; 咽了一下口水。
  乖乖……
  以后要是穷得失了智; 干脆把脸一蒙; 来他这儿劫富济贫吧?
  【宿主,收起你刚才的邪恶表情!】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宋悦拍板,也没细问司空彦想要什么,目光紧紧盯着院子里停着的那辆马车上,匆匆跑下了楼。
  司空彦在背后从容不迫地跟着,因为会轻功,脚尖一点,织金的衣摆在空中翩飞,如影随形地跟在了她身后,见她完全不理客栈中的一扇扇房门,直往后院走,眉头轻轻挑起,也不多说什么,只等着她放弃。
  宋悦往马车底下看了看,没看到人影,心想那王二小姐怕是已经转移了位置,又在附近找了找,连酒桶盖子都掀过,偏生没看到人。
  司空彦只在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见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累得气喘吁吁,还特意叫晓清拿来了一方锦帕,为她擦了擦汗:“皇上还不死心么?”
  宋悦也不客气,坐在他的椅子上休息了会儿,习惯李德顺相伴,这时候被一个大男人站在身边伺候也不觉得有分毫不妥,扭头瞪了他一眼,又站了起来:“她要混进来,就不会被你们的人发现,肯定不会冒险进入客栈,所以一定藏在院子里面……对了,那几个箱子都放着什么?”
  她指了指之前司空彦对她说的那几十个大箱子,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
  院子里基本被她找遍了,没找到能藏人的地方,这几口大箱子,按照容量,倒是能藏人的。
  宋悦在其中一个箱子的边缘找了找,想把它掀开,刚要动手,忽然背后司空彦沉声喝止了她,紧紧握住了她搭在箱沿上的手,不自觉还用上了真气:“住手。”
  空气骤然冷了下来,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脸色白了一分,转头看向他时,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认真。
  这里面,或许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司空彦见姬无朝的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这才发现,对方的手腕已经被捏得红肿。他眼底闪过一丝歉疚,后退一步,又恢复了平常彬彬有礼的态度,面色却一片淡漠,再也没有笑容:“皇上请回吧。”
  宋悦看着他,仿佛是无声的质问。
  司空彦定了定心神,垂眸开口:“待会儿我会让陈耿将上好的伤药送进宫中,那十箱黄金,皇上也尽管带走,可这些箱子,于我而言,有特殊意义。”
  宋悦眸中划过一丝思索,依然站着没动。
  十箱黄金换十二枚戒指,她肯定是赚了,而司空彦又是惹不起的,倒不如顺水推舟……
  司空彦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姬无朝非要动这几个箱子不可,眸色微微一暗:“皇上,我当真不想与你为敌,可你……”
  陈耿不知何时已经带了一些护院,远远包抄过来,宋悦却全当看不见,原本的惊愕与不可置信,已经转化为淡然的一笑,风轻云淡地带过方才的不快:“好。”
  温润的男人眸中掩藏得很好的杀意被惊讶取代,忽然消散。司空彦静静看着姬无朝,看着他装作毫不在意地垂下手臂,用袖子将手腕上的红肿掩盖住,心中缓缓起了波澜。
  他负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让陈耿他们散开。
  想不到,姬无朝会咽下这口气。分明是他毫无缘由的捏伤了他,他作为一国之君,为了大局,竟能如此完美的收敛所有情绪,做出当下最理智的选择,毫无传说中的任性,反倒……冷静得令人心疼。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阵心悸,眸中的幽暗令人难懂。
  姬无朝果真没再纠缠半分,安安静静拿了那十箱黄金,转身就走,没质问他半句原因,也没对箱子里的东西产生半分好奇,两个禁军打扮的副手在他身边替他抬箱子,他还小心的将双手负在身后,不让人看见手腕的伤:“行了行了,走吧,朕已经查过了,王二小姐不在这。”
  司空彦努力看他的神色,却发现姬无朝愈发令人揣摩不透,任他再怎么努力,也不能从他脸上看到任何一丝对他的不满与控诉,反倒是那波澜不惊的平静,衬得他有些大惊小怪了。
  待姬无朝走后,他仍然站在院子里良久,直到陈耿走过来,才喃喃自语地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磨砺出这样的性子……”
  从最开始浅显的一层表象,逐渐剥离开,他似乎能窥见姬无朝的几分真实性格,越是如此,就越是好奇。此人身上的秘密只多不少,他所见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他知道。
  可今天姬无朝那一眼,让他忽然发觉,这个看似风光的皇帝宝座下,姬无朝默默独自承受的——都是世人所不知的。在姬无朝恢复平静表情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开口让他随意搜,却还是为了那几箱聘礼忍住。
  逍遥山的风俗便是如此,为了讨个彩,迎娶心爱的姑娘,聘礼封装之后,第一个打开的,必是姑娘本人。他不能破了这个例。
  司空彦修长白皙的指头,轻轻触了一下手掌心,失神的双眸望着院外的古树,又忽然联想到,方才握住姬无朝的手腕时,那细腻光洁的触感。
  皇上的骨架子似乎偏小?
  又或许是因为年纪尚小,没长开吧……
  ……
  宋悦捏着疼痛的手腕,派遣身边的禁卫将金子搬回皇宫,又独自在街上晃荡一圈,注意着四周,确认没人跟踪之后,便往成衣铺子走去,换回女装打扮。
  换衣服的时候,顺带也把暗袋里的金戒指给掏了出来,重新戴上。
  【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了,不容易。为了不被发现身份,天天把我闷在暗袋里,无良宿主。】
  宋悦:见鬼吧你,戒指还能呼吸?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时空管理局出品的第四代系统,功能齐全……】
  宋悦:你倒是开发个透视的功能,把我偶像的脸用黑科技打印出来给我看看?
  【到时候宿主的要求恐怕就不止是脸了……什么胸肌腹肌啦,我懂的。时空管理局就是为了禁止你们这些人拿着系统功能干坏事,才不开发这类型的功能。】
  宋悦:……
  她自顾自往家里走去。方才司空彦捏她手腕的时候,用了几分内力,所以她的受伤情况比看上去的还更重些,需要消肿止痛。既然收了他十箱黄金,她也得遵守一下职业道德,不拿这伤口说事。而回宫上药需要惊动御医,到时候消息可就容易传出去了。
  别人知道倒也不打紧,顶多骂她一句怂包,可莫清秋要是知道了……怕不是非得抄刀找上门去。再想想李德顺那张唠叨的嘴,她立马决定,在家里偷偷上好药,睡上一觉,等伤口消肿再回去。
  当然,不是不能用养颜丹配合营养液一分钟治好伤口的,只是她舍不得那个价,想想还是抹膏药合算。
  宋悦拿着一小盒膏药回了趟家,还没等放下手里头的东西,原本安静的卧房,房门突然打开。玄司北从中走出,柔和磁性的声线夹杂着几许思念:“宋悦,你今天回来得好早……这是什么盒子?”
  她一惊,连忙把药膏藏在了身后:“没什么,小孩子用不上的。”
  玄司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只要宋悦想用,便是能用的……”说罢就把她手里的东西给抢了过来,定睛一看,脸色骤然一沉:“你受伤了?”
  “没有,假的,不存在!”宋悦后退一步,不想让他发现。
  毕竟明天还要去皇宫的,要是让他看到姬无朝手上有同样的伤口,麻烦就大发了!


第71章 宋悦教你如何做官
  宋悦下意识的后退; 在玄司北的眼中; 反倒是默认。这些天的相处,他早就摸透了宋悦的脾性; 脸色一沉,视线落在她向后缩的右手上; 闪电般地抓握住; 将袖子扯开。
  因为他会武功; 她根本来不及闪躲,手腕处的红肿映入他的视线。
  玄司北眼神一暗,声音不自觉夹杂了几分危险:“是谁做的?”
  宋悦暗暗叫苦; 看来回宫以后她也要寻一件袖子长点儿的衣服; 小心遮着点儿,别让他发现了手腕处相同的伤口。
  她不情不愿的被他拉进了屋子里,一路走着,一边想方设法解释:“没人欺负我; 你看我这都半老徐娘的人了,谁会打我主意……这不是常年在外跑生意; 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嘛; 一点点小伤,不碍事……”
  “磕着碰着?”玄司北双眸微微眯起,着重咬着这两个字。把她按在座位上。
  宋悦有一瞬间的心虚,连忙摆手:“不不不; 其实就是今天搬货物的时候不小心; 自己给扭的。毕竟一把年纪了; 身子骨慢慢也老了……”
  玄司北垂眸看着她手臂完好的部位,目光如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纯净:“宋悦保养得很好,几乎……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
  宋悦干笑着,装作很受用的样子。
  其实,要真论身体的年纪,指不定谁比谁大……
  “若是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和我说。别憋在心里,受那些人的窝囊气。”仔细替她上完药,玄司北认真看着她的眼睛,一句句话交代道,“我永远都不会让人欺负宋悦的。”
  宋悦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小东西这么听话的吗?超出了她的想象。
  时机也到了。
  这天夜里,她头一次在床前点了灯,抱了本《道德经》在手里,指着其中的一页:“这么久过去了,这本书你也都看完了吧?我来考察考察这些天你是不是偷懒——你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玄司北定定看着她所指的那句,不由念出了声,他读过这句话,却未将它与为官之道扯上关系,经她这么一点拨,似乎悟出了些什么,“水能泽被万物生长,却安安静静不争功名,宋悦是说……”
  “为官也一样。”她一脸严肃,开口教道,“真正德高望重的为官者,如水一般,滋泽千万百姓,甘于居下而无怨言,这样才会受到百姓的爱戴。玩弄权术,追求利禄而不为民生,这样的人,是我最痛恨的。”
  玄司北心下一惊,不由拽住了她的袖口,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玩弄权术……说的不就是他么?
  他心里藏着事,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试探着开口:“为什么……宋悦如此痛恨他们?”
  “正因为这些不作为的官员掏空了燕国,搞得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国力空虚,才引得别国来攻打……忘了我丈夫是怎么死的么?”宋悦眉头轻轻一蹙,重重合上书,“前些年那个柳怀义你知道么,姬无朝为了他,大肆修建宫殿,那用的都是我们的赋税!我也是那一年,家中实在揭不开锅,才只有四处奔走谋生!”
  “苦了你……”玄司北眸光微微一暗,揽住她的手臂,窝在她的肩头,细密的长睫掩盖掉诸多思绪,意味深长的自言自语,“今后不会了。”
  “不止是他。”宋悦喝了口茶,也没平息下心头那股怒火,“还有那个洪府,在燕都也是出了名的霸道,不就是仗着私养精兵,连皇帝都奈何不了他么?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倒是在行,那日我看上了一批绸缎,连定金都付了,结果那个比我后到的小厮,一报洪府的名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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