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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逆臣想撩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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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悦清楚。
“飞羽,住手。”犹豫了片刻,她抬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冷静说道。
飞羽的手轻轻一颤,又一颗血珠滑下。
他忽然松手,银簪清脆地落在地上,沾着她的血。
“你是谁?”
这个宫女,为何能叫出他的名字?!
飞羽毫无波动的双眸逐渐染上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情绪,虽松开对她脖颈的钳制,却仍未将她放开,目光紧紧打量着眼前毫无胆怯的宫女。
平凡无奇的面容,看上去很面生,应该不是附近宫里当差的人,穿着打扮倒是与殿外守候着的宫女无异——这人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处地方能显出她的真实身份,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与常人无异。可她武功不弱,应变自如,还不知从哪里探听到了他的真正名字……
不,不对。
就连相国也只知他是“李公子”而已,至于“飞羽”这个名字,是他幼时,前主子给起的……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都死了。
前主子为燕国而死,而姬无朝她……竟也步了后尘。只是前主子死无全尸,而她……她自杀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止,只能在她下葬时,见了她最后一面。
最后一个知道他名字的人,已经死了!
“你究竟是谁?!”像是压抑的一腔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飞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地上。宋悦震惊于他的反应,刚要挣扎,就被他转了个圈,正面朝下,抵在冰冷的地面。
宋悦脑子有点乱。随着衣服的撕裂声,后背一凉,才让她惊觉回神:“你……等等……你干什么?!”
飞羽的嘴角紧紧抿起,抓着她的衣领往后扒开,指腹在她的肩胛一点点地按压,又来到另一边的肩膀,从最初的颤抖逐渐变得疑惑:“不……为什么没有?”
她死之后,他就是孤军奋战了。
他不想让她就这么消亡,不想看到燕国被蚕食,为了她的遗愿,也为了他的信仰,他愿意一个人背负着所有沉重的东西,在黑暗中前行。
忍辱负重让他压抑,可当他听到这熟悉的唤声,被压抑的悲伤重新爆发出来,让一向平静冷漠的他有些失控。他甚至幻想着以为这个女人是前主子身边的另一支暗军,
可她身上没有标志。
其实……自始至终,在黑暗中独行的人只有他一个,他该认识到他的孤立无援,不抱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才对。
宋悦没能挣脱,一方面也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有点弄不懂飞羽如此激动是为何,直到发现他的指尖只是在她肩胛附近游走,又忽然间想起什么。
当她从赵夙口中打听到了萧后的一些陈年往事,猜到了些什么,就去特意找过飞羽……大概是一报还一报?她怀疑飞羽身上也有关乎身份的印记,就也这么把他给扒光了上身,在他肩胛上找到了一个符文。
“你刚才说的话……是因为没在我身上找到符文?”宋悦嘴角一抽,“飞羽,你不会以为我是萧后暗中培养的暗卫吧?”
“不是……不可能……如果你是,后背一定会有那个标记的。”飞羽摇头,心中的探知欲却更甚一分,板起脸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反而是这样故作严厉的他,让宋悦找到了几分当初的影子,她平静将衣服扯过肩,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一根戴着金戒指的指节,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是姬无朝,如假包换。”
第218章 飞羽的慌张
飞羽不会不认得宋悦手指上的东西。
那是姬家祖传的戒指; 从某种程度上说; 算是身份的象征。
“你……说什么?”
姬无朝?怎么可能!
她已经死了; 是他亲自送的葬; 他确认过,那具尸体小腹上晕染着大朵大朵的血花,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成沉重的深红,她死了,再无气息。
飞羽猛地攥住她的手腕; 不知不觉已经用了几分力; 迫切地想知道她是谁; 想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想知道为什么她知晓如此隐秘。
“这才多久就不认得我了。”宋悦手腕被他捏得有点疼; 眉头微微皱起,想了想; “或者,叫我宋悦也行——同时知道这两重身份的人不多; 这样总该能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飞羽的手微微颤抖着; 依然不肯放开; 冷峻的面容上; 双眸逐渐有了波动:“可是,她已经……”
“已经死了,对吧?”宋悦伸手拿出了腰包里装着的小药瓶; 走到池边蘸了点清水; 开始自顾自擦拭着脸上的妆容。
飞羽就在一边看着; 越看越心惊。
只有他知道宋悦就是当今燕帝姬无朝。
如果这些还不够,那只金戒指,再加上如今她展示出的,几乎如同易容的药泥般神奇的妆术,还有她熟悉的一举一动……所有的线索结合在一起,让他有些呆滞地盯着她的脸,不禁有些动摇。
可是,可是她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玄司北抱着她的尸体走下城楼的……世上难道真有死而复生的奇事?
在飞羽的目光中,宋悦一点点把药泥揉开,用清水洗掉,露出肌肤本该有的颜色。
她这张脸和姬无朝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就算仔细看也很难看出什么差别。随着药泥的一点点剥落,一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容展现在飞羽面前。后者呆呆看了两秒,忽然双膝一弯,扑通跪了下去。
“皇上……”
面前的女子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虽然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宫女服饰,但她不加掩饰时,一身帝王独有的上位者气势便让人折服。那熟悉的眼神,与往日无异的面容,让他心颤。
目光微微下移,她的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穿得不怎么规整,脖颈一道被簪子划出来的血痕,目光再向下,还能见到一段漂亮的锁骨。飞羽刚沉浸在皇上未死的喜悦中,就又想起了自己方才大胆的举动,有些慌张无措。
他逾越了!
他竟然对皇上做了那种事……
“求皇上责罚!”
飞羽在沾着水渍的地上跪好,欣喜与紧张并存而让心跳加速了几分,面色微微有些红,向她重重伏拜下去。
他都觉得自己该死,不仅出言威胁,还划伤了她,甚至……甚至对一个女孩子家……
“都说了别讲这些虚礼,你先起来。”宋悦干咳一声,把衣服整了整,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又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眉头皱得死紧,“等会儿自己擦一擦,膝盖上渗了冷水,少不得会有风湿。”
原本飞羽这时候会红着脸把手抽回去的,但此时应该是惊吓太过,愣愣地由着她把自己扯起,似乎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甚至,还攥了攥她的手指头:“是真的……活人……”
“谁唬你了,朕当然是活的!”宋悦开始一本正经的编故事,“朕既然知道玄司北心怀不轨,肯定会有后招,哪儿能被他那么轻易就逼死。你……你看到的那个人其实不是朕,只是个身形相似的替身罢了,朕早就易容成小宫女,逃过一劫。”
那天,要不是脑袋里一声忠诚度提示,她压根不知道飞羽也在。所以她敢打赌,飞羽一定不在她附近,只是远远地见到这一幕。
果然,飞羽没有再问,恢复了些理智的他,轻轻避开她两步,回到了平日里的距离,有些不自然地拉扯着浴袍:“我……属下以为、以为皇上……又不想让玄司北那个贼子顶替皇位,所以才假意答应那个贼子,易容成了皇上……皇上恕罪。”
宋悦若有所思:“答应那个贼子……难道你假扮我,是玄司北出的主意?”
“听闻皇上已死的消息,我本想偷出玄司北的虎符,尽自己所能地替皇上稳定大局,却中了玄司北的计,他没把我怎样,只是特意找到我,提了一个条件——让我假扮皇上,稳定局势。当时赵魏两国虎视眈眈,我怕燕国会落入他们之手,又想到如果能冒充皇上,总归不受玄司北的诸多限制,于是就答应了他。”
“你做得很好,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宋悦明白了。
飞羽走的倒是一步好棋,不管她在不在世,都是对她百利而无一害的——这样等到时局稳定,她可以直接回归皇位,如果现在皇位上换了人,倒还是件麻烦。就算那时候他以为她不在世,纯粹为了燕国,他也能利用皇帝身份这一点点权威,让玄司北不那么快掌握所有权力。
但她就想不通了,玄司北不可能想不到这点——飞羽不可能对他忠心,这样的话,既然他无法百分百控制“燕帝”的所作所为,甚至“燕帝”的存在反而制约了他在燕国的掌权,那他为什么还要让飞羽做这个冒牌皇帝,而不是扶植一个更听话的傀儡?
奇了怪!燕国这么大一块肥肉,玄司北竟然不感兴趣?
飞羽轻轻瞥了一眼她已经遮掩得十分严实的领口,忽然问道:“皇上……在这之前,您化妆成宫女……没受什么委屈吧?”
宋悦察觉到他担忧的眼神,十分无辜地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得早点回去复命。既然玄司北也认为要先攘外再安内,就先配合着他把魏国那个老不死的给除掉,再把秦国那个使臣打发回去。皇叔和莫清秋都是可以信任的,最好团结一下。”
“是。”飞羽一向听话。
只是,他的目光依然时不时地往她领口处瞟,让她有点奇怪:“你看什么?”
“对了,不知皇上在哪一宫当差,我利用职位之便,将您转移到这里,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宫人随意使唤……”
“不用。”宋悦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当真没在看什么?”
她总觉得他是有话要和她说。
“皇上当真没在宫里受什么委屈?”飞羽仔细问道。
“第二遍了……以前朕还没发现你居然这么啰嗦。”宋悦心下有异,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领口,觉得没毛病,“到底怎么了?给朕说实话。”
“刚才……刚才我看皇上的胸口处有道红印……”飞羽面上的微红逐渐染深,低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
宋悦表情定格了一下,才忽然想起这茬,脸色陡然黑沉如水。
昨晚趁黑,玄司北给干的好事!什么地方不下嘴,偏偏啃那种地方!她敢打包票,飞羽100%误会她被什么人给【哔哔哔——】的欺负,潜规则什么的了!
“蚊……蚊子咬的。”她不自然地拉了一下领口,封得更严实了,“你也知道朕这细皮嫩肉的,以前寝宫里都有熏香点着,这下做了丫鬟,自然没那么好的条件,朕也不像她们那样耐得住痒,抓挠了几次,于是成了这样……想什么破事儿呢你!”
飞羽原本还疑惑的脸,听到这事儿后立马沉了下来:“不行,当丫鬟太委屈皇上了,我这就去下令——”
“现在你的一举一动下面都有人盯着,如果不想这么快把朕暴露,最好就当做不相识。”宋悦声音一冷,“只有你在明处引开他们的视线,朕才好暗中行事。要顾全大局,知道吗?”
飞羽无奈,垂眸应道:“是。”
……
从飞羽那里交代几句后,宋悦几乎是掐着换岗的时间点回到了沈青城平日活动的地方,十分不走心的随便拿了块抹布擦着琉璃瓶。
来交接的沈青城没发现她的擅离职守,知道她这么大半天只擦了一件花瓶肯定是在偷懒,下意识想给尊主打小报告,走到房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又退了两步,看得宋悦莫名其妙。
诶……?
沈青城今天这么和蔼?
她轻轻摸了一把腰间的令牌,准备到了晚上悄悄把它放回原处,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近夜的时候,宋悦带着在玄司北身上摸的令牌,在御书房门口徘徊了一阵。
他在处理公务,也没特意传唤她。
以前她当然没那么多顾忌,特别是有了玄司北的特令,只需要推门进去就够了。可现在……他们在这个地方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以至于她一来到御书房,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宋悦脸上一热。
房中,玄司北安静坐在桌边,身旁有个黑衣暗卫与他耳语了两句:“令牌的下落已经查到,是被一个不知身份宫女使用了。”
“何处?”听到那“不知身份”,玄司北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有不在任何地方当差的宫女,才查不到身份,所以应该是人假扮的。
那么,这个人也不难猜了。只不过,他想知道她到底想用他的令牌做什么。
“在皇上的寝宫前用的。”暗卫答道。
玄司北眸光微微一冷:“当时皇上在做什么?”
“在……在沐浴。”
暗卫的话音未落,整个御书房空气的温度便骤降。“咔”地轻声响起,玄司北右手提在空中的毛笔笔杆忽然裂开一条细缝。
“下去吧。”察觉到外面徘徊着的熟悉气息,玄司北稍稍平静了些,才驱散方才散发出的恐怖气势。
站在殿外的宋悦依稀辨认出,火光映照在窗户纸上,似乎有一个黑影飞了上去。正当她辨认着那是谁的时候,便听殿中一声低语:“进来。”
原来玄司北发现了她。
宋悦吞咽了一下,想到今晚的目的,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玄司北依然正襟危坐,看也没看她一眼,精致的面容仿佛带了一层寒霜。就算他时常都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也慢慢能从中体会到一丝他的真正情绪——就比如现在,他一定在不高兴。
宋悦紧了紧手中的令牌,径直走向了他。
她要把令牌塞回他腰间,顺便向他探听探听他把虎符放在了哪儿。
现在既然飞羽帮她占着那个位置,她就可以稍稍给飞羽争点儿权力,让他有能力和玄司北抗衡……
“站住。”
似乎是对她的欺近有所察觉,玄司北冷着脸叫住她,制止了她从背后偷袭的“恶劣”行为。
宋悦脚步一顿。
还想假装从背后抱他,顺便把令牌塞进去的,果然今天他不怎么好说话。
察觉到她的气息始终离他三尺远,他身上的冷气更足了,忽然放了笔,只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是什么让你特意挑这个时候主动找我?”
“我只是想……”
“如若不是谈这件事的话……”他的指尖移到了先前的婚书上,“就不要深夜造访,免得误会。”
宋悦勉力维持着平静,又走近一步,眼珠一转:“我是看尊主熬到深夜,肯定是累了,想给尊主揉肩捏腿……”再顺便把令牌塞回去而已。
“啪”地一声,还没等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就被冷漠打掉。
玄司北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那种诡异的眼神让她有种很不祥的预感,连忙后退两步:“是属下唐突了,忘记尊主一向不喜有人近身……”
这种疏离的感觉,让玄司北的眸光变得愈发幽暗,冷笑一声:“我究竟喜不喜欢,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宋悦一愣,眼睁睁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逐渐加快。等到他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她突然开窍,猛地一把揽住他的腰,顺带塞上令牌,脑袋一下扎进他怀里:“尊、尊主……我只是舍不得尊主受累而已!”
而她心里,在不断计较着——虎符是个敏感话题,要怎样才能从他口中套出虎符的下落?
第219章 摸进房间偷虎符
玄司北怀中一软; 下意识圈起她的身子; 随之; 意识到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间; 身体微微绷紧。直到发现她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面色一沉。
他道为何她分明知道危险,却仍然投怀送抱——原来是因为那张令牌。
不过,他没有抵制诱惑的能力。既然拿了他的令牌去,又主动送上门来; 他讨些利息也不过分吧。
宋悦悄悄把令牌放回;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刚想缩回去; 冷不丁却被抱进怀里; 心下一突:“尊主这是?”
这里可是御书房!!
“你说舍不得我受累?”他淡淡垂眸,一只手来到她领口; 指腹摸索到最上方的一颗暗扣,“我还以为; 你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就像那天在这里做的……”
喂?!!!
宋悦脸上爆红; 不想让他再说下去; 一面死死扣住他的手:“没!没有!”
自从那晚吃了个大亏之后,她就已经打消了对他为所欲为的念头!
再也不相信什么冷淡的草食系男人了!前两次都是她自己解,到现在都会主动解她扣子了!
玄司北嘴角冷冷一勾; 指尖轻挑下去; 那颗扣子最终还是被挑开; 宋悦一身黑色劲装,连领口都严防死守地竖起,却仍不敌他那只灵巧而带着细茧的手。
只是,衣领微微张开,露出脖颈处白嫩的皮肤的同时,也露出了一道干涸的血痕。
玄司北动作一滞,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至极:“谁做的?”
“这……”宋悦才想起这茬儿,飞羽之前把她当成了别国来的探子,用簪子在她脖颈上划了一道威胁她——原本误会已经解开,就不是什么要紧事,可伤口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
伤在别的什么地方她还能说是自己不小心给划的,但是,她毕竟是他手下的人,代表着他的脸面,在这种致命的位置见了红,玄司北肯定会多想。
“是谁做的?”他幽暗的凤眸染上一丝杀气,指腹轻轻扫过结痂的地方,语气更强硬了几分。
宋悦被他紧紧按住,微微抬头与他对视。她鲜少见他这样冷硬而泛着杀气的样子,有一丝诧异。
她的人不是没事儿么,他怎么就这么大反应……?
见她还有隐瞒的意思,玄司北神色更冷,直接把她反过身子去,从后颈开始检查她身上人任何一丝伤口,心下猜测着,似乎明白了几分。
她今天从他这儿出去,见的人也无非是那位……
他竟然敢伤她?
宋悦直觉玄司北比她进门的时候还更不高兴了,又不知自己是哪儿把他给惹恼的,回着头和他讲道理:“这道伤口只是个误会罢了,有个看门的兄弟见我面生,还以为我是刺客,这才不小心划了一刀……真的,你不信我?”
玄司北冷冷瞥了她一眼。
小骗子。
骗了他那么多回,还指望他相信这种拙劣的说辞么?以前那些无关之事,他睁只眼闭只眼也罢,但今日有人伤了她,他势必追究到底!
宋悦知道他那眼神摆明了不信,却只敢摇头否认:“尊主真的多心了,如果真有人想给尊主一个下马威,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落入他手里,肯定是回不来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在意的是她,而非她所说的虚无缥缈的面子问题。
玄司北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锐利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若有所思问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见了什么人?”
宋悦的心几乎跳出了胸膛。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见了飞羽!
“照常去做了些杂活而已,见到的也是共事的下属。”宋悦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垂眸敛目,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老实,“如若不信,尊主大可以去问沈青城。”
见她如此为那人打掩护,玄司北顿时就确定了那个人,嘴角紧抿,果然又在她身上找到了一处淤青,是不小心磕碰的。
他的指尖轻点。
她满不在乎这些皮外伤,可她不知道,有人会心疼。
“你是我阁中之人,我自会替你做主,有什么事,不必藏在心里。”他冷声说道。
宋悦将衣服重新扯好,心中微动。
真是个护短的人……不问青红皂白。但被无条件护在掌心的感觉,这还是她第一次。
【诶诶诶诶?宿主怎么就开始穿衣服了!!】
宋悦:?
【宿主的计划难道不是先把他(哔——)了,等他意乱情迷、放松警惕的时候暗中套话吗?】
宋悦:…………
谁会有这种奇怪的计划啦!
“对了,我怀疑姬晔最近有动作,尊主若有重要的东西,需妥善保管,免得让人钻了空子……”她整理好着装,便推开几步,轻轻低头,规规矩矩地汇报起来。
玄司北目光在她的嘴角停留了好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渴,便回到了座位,淡淡抿了口茶。
她突然提这话,多半是另有目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了一遍,约莫猜到她想做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你说怎么放比较妥当?要么……交给你保管?”
宋悦垂眸死死盯着地板,掩饰眼中的闪躲:“这要看尊主的意思。”
玄司北这张嘴……也不知有意无意,只随便说上个一两句就恰好戳中了她的心思。只不过,他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虎符交给她。
“你觉得姬晔的目标是什么?”他抬头示意她过来,在她为他满上茶水的时候,突然出声问道。
宋悦垂眸答:“虎符。”
玄司北嘴角牵了牵,状似漫不经心:“那他一定得不了手。”
宋悦探究似的眸光轻轻瞟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尊主已经把它藏在了安全处?”
话音一落,她呼吸都轻了轻。
想从他嘴里套话很有难度……不仅是他的敏锐让她更加小心,而且,从他的脸上,她看不出分毫情绪,不能透彻地分析这个男人心中所想。
“虎符我向来随身携带,只有夜里会将它放在枕下。”玄司北漫不经心,淡淡说道。
宋悦一惊。
他怎么还真就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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