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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亲家的小娘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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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在野史里变成个有龙阳之好的皇帝,他得找几个更信得过的人查。
于是思来想去之后,他叫来了刘双领:“去,传宝亲王淳亲王和八世子进来。”
还是自家兄弟比较可靠!
当天晚上,聚在宝亲王府里奉旨一起看书的三位宗亲就都崩溃了。谢逢随手一翻便哆嗦得把书掉到了桌上,然后咧着嘴往后躲,一脸见了鬼的模样:“这什么书啊这是……”
谢逐和谢追的神色也都很复杂。尤其是谢追,他手里的那本和……香艳,而且还有配图。
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寂静了一会儿,开始相互探问:“咱们最近……怎么得罪陛下了吗?”
第192章
过了重阳,天气就明显地冷了,谢迟想着今年大军凯旋算个喜事,便想去冬狩一趟,让大家都松快松快。
不过没想到这事一提起来,太上皇就着人到了一趟紫宸殿,说也想一道去。
谢迟不得不劝太上皇,道冬狩多冷啊,住在帐篷里,炭火再怎么烧也也有限,远不如宫里暖和。
但太上皇不在意,说就想出去走走,也看看小辈们打猎。谢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然后把张子适从随驾的名册里划了出去。
他原本还想过,是不是也别让谢逢去了?不过太上皇摇头:“朕也想见见他。再说,这次大军凯旋,他是头功,不让他去要引人议论的。”
于是十一月上旬,圣驾浩浩荡荡地出了洛安,两天后到了郢山的围场,不少宗亲歇都没歇,就三五成群的上山打猎去了。
其中包括元显和元晋。
谢迟为此心情复杂了一阵,他想起十几年前自己随驾来围猎时也是这样,赶路之后也不觉得累,就想赶紧上山疯去。
如今他是没那么多精力了,哎……
他想着想着,就踱向了叶蝉,然后把她圈进了怀里。
“?”叶蝉正歪在床上小歇,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的,便抬眼看了看他,“怎么啦?”
“没事。”谢迟亲亲她,“来细品一下老夫老妻的生活。”
叶蝉:“……”
他们便这样老夫老妻般地躺在床上说了半天的话,叶蝉越躺越困,聊着聊着就开始打哈欠,谢迟嗤笑着又亲亲她:“你睡一会儿,我去看看父皇。”
郢山这边,冬天时到底还是太冷了,他担心父皇吃不住。
父皇的身体还不如爷爷硬朗呢。前不久他抽空去看了趟爷爷奶奶,结果正好碰上爷爷不小心把奶奶的鹦鹉给喂死了,被奶奶追得满院躲,还得他在中间劝架。
这种事,太上皇早已做不来。
不过,谢迟还没进太上皇的帐子,就看出太上皇目下一定感觉不错了。因为宫人在他的帐子外架了两个大烤架,一个烤着一只全羊,另一个烤的是一条腿,是牛腿还是什么别的腿就看不出了。
谢迟笑笑,打了帘进去,张口就道:“父皇,您可少吃这些东西。”
太上皇正喝着盏杏仁茶暖身,听见声音便回过头,不满道:“你怎么一进门就说我?”
“……我哪敢说您,是御医不让。”谢迟说着坐到了他身边,太上皇招手示意宫女给他也上了盏杏仁茶,接着道:“那是元显元晋刚给我送来的。我只尝尝,行不行?”
谢迟一哂:“行,我也没说不让您吃。”
太上皇又问:“听说她们两个的亲事定下来了?”
谢迟点头:“元显的算定下了。元晋那边,褚氏年纪还小,小蝉说可以再等等。”
“真不错。这两个孩子都不错,希望成家后也能好好的。”太上皇欣慰的满面,言罢顿了一会儿,将剩下的两口杏仁茶饮尽了,“走,陪朕出去走走。”
谢迟就陪太上皇出了帐。太上皇今天果真是精神不错,走得无聊了还骑了会儿马。
他们没让宫人清道,沿途便时常会碰见朝臣或宗亲。对方下马见礼,太上皇倒懒得多做理会,只点点头,就与谢迟继续往前行去。
不过碰上谢逢的时候,他主动把谢逢叫上同行了。
谢逢心里也早已没了芥蒂,正好方才刚猎了两只兔子,就拎起来,道:“这两只兔子毛质好得很,回头着人收拾干净,给太上皇做条围脖。”
“……”谢迟嗤笑着把他的手拍了下去,“血次呼啦的,快拿开。”
“哦……”谢逢便赶忙把兔子交给宫人,为了缓解尴尬,又寻了个话题说,“陛下交给臣的事,臣查得差不多了。”
“这个迟些再说。”谢迟立刻道。他可不想让太上皇知道自己被人写进了话本里,怎么想都有一种说不出的丢人。
太上皇半晌没开口,只笑听着他们说。直至谢逢告了退,他一叹:“他变回来了。”
“是。”谢迟点头,“凯旋之后,心气儿就回来了。”
太上皇欣然而道:“政治清明,手足情分也还在,你这皇帝当得不错。”
“尽力而为罢了。”谢迟坦然道,“其实登了基才知道当一国之君究竟有多少烦心事,到现在都仍怕出错。”
“那我得告诉你,早晚都会出错的。”太上皇嗤声而笑,“有哪个皇帝能一辈子不犯错?你到时候也别慌,别自责,好好把事情料理妥当就是了。”
谢迟颔首应是。太上皇又说:“别太好面子。当皇帝的太好面子容易忠奸不辨,也容易把小事闹大。”
谢迟把这句话品了半天。
——自他登基之后,太上皇其实很少提点他,但是每次的话都能让他品半天。
当了皇帝还能有位老皇帝凭经验提点自己,实在是莫大的幸事。毕竟大多时候新皇登基,老皇帝就已不在了。
再回到帐中后,谢迟看了会儿两本折子,谢逢谢逐谢追就一道来了。谢迟与他们一道进中帐落了座,宫人们上了茶就都退了出去,但三人还是相互递了半天的眼色,好像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谢迟紧张地看着他们:“怎么了?那人难道真把我写的……”
龙阳之好?生孩子?
“没有,没有。”谢追咳了一声,“臣等……认真地看了,这类文章里确实寻不到陛下的痕迹。不过就是……”
他止了声,谢迟锁眉:“不过什么?”
谢逐接话说:“不过我们顺着查下去,查到了一家书坊,此人所有的书都是出自那里。这家书坊由另一家书坊代为掌管,那掌柜的却也说不清此人是谁,只说这人许多年前就在他的书坊出书,后来开了自己的书坊交给他管。”
谢迟点了点头,问道:“再查下去,就不好查了?”
“那倒也不是。”谢逐眉头微蹙,“只是按那掌柜的说法,这人背后势力不小,臣等怕再查下去闹得太大,不得不先来问问陛下的意思。”
谢迟沉吟起来,谢逢又补充说:“还有就是……臣在那书坊里见到几部收稿,看字迹虽非同一个人,却都是姑娘家写的。那掌柜也承认,这间书坊自成立以来,就专为女人家出书,鲜少有男人的稿子。”
专为女人出书?这可奇了。
大齐现下虽然是太平盛世,读书认字的女人不少,像卫秀菀一样才华出众的也大有人在。可论舞文弄墨,人们还是会觉得那是男人的天下,专为女人出书的书坊更是闻所未闻。
谢迟略作斟酌,又问:“除了……除了男人相爱和男人生子那类,还有什么写得很过分的书吗?”
“有啊!”三人异口同声,然后谢逢详说道:“有这个……女人推翻原本的朝廷,建立女尊男卑的国家的;有在书里让女人读书、做官、经商,说什么……男女平等的;还有对男人纳妾口诛笔伐的。写什么的都有。”
……一群离经叛道的女人?
谢迟觉得有点头疼,又莫名地觉得有趣,吁了口气,吩咐说:“查下去,先不必管其他出书的人,只把后头的那一位挖出来。但查得过程中暂且不必四处宣扬,等查出结果,朕看看再说。”
他打算亲眼见见这个人,亲口问问怎么回事,再做定夺。
与此同时,几个孩子身边的宦官也都正在坊间摸索这事。
宦官们不及亲王的人脉广,但他们又不一样的门路,能打听到不一样的事情。
于是几人一步步地就打探到了皇城里,听说那人的稿子都是从皇城之中送出来的。
接着,又摸索到了宫中。
最后,元显身边的掌事宦官告诉他说:“臣听说,几份书稿都是李明海送过去的。”
“李明海?!”元显听完大感意外,“是……容母妃身边的李明海吗?”
“正是。”那宦官躬身说,“他也小心得很,连书坊那边的人都不清楚他叫什么。是一个负责采买的宦官看见过他进书坊,告诉了臣,臣又跟书坊的人描述了一番他的长相,才确定确实是他。”
那些稿子……是李明海写的?
元显这么一想,转而又摇了头,觉得肯定不是。
李明海不像那么有才气的人,也写不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接着,一个有点荒唐的念头在他心中绽开——他隐约想起来,在他很小的时候,总因为容母妃不理他而不快。而那时容母妃在干什么呢?在不停地写东西。
他那时太小,完全不知道她在写什么,现在只记得一点点模糊的画面。
他记得,容母妃桌上总乱七八糟地堆一堆纸,有许多都是写了几行字就不要的,也有一些写得很满,还有很多勾画的痕迹。
元显简直呆住了,僵了半晌,他拔腿便往容妃的住处跑去。
身边的宦官赶紧追他,可始终也没追上。到了容妃宫中时,他听说容母妃正午睡。
正好。
元显转身就去书房,花佩赶紧拦他。
“让开!”元显一喝,推开花佩就进了书房的门。折进书房一瞧,桌上果然和他幼时的记忆一样,都是乱糟糟的纸张。
他随便翻了翻,就找到有那么两页上的内容,和最近写过庆功宴的那本书里的情节是对得上的。
他又发蒙地看向书架。抽出一本,是看过的;再抽出一本,还是看过的。
《凌云录》,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本,是一本仙侠故事。里面人物繁多,打斗精彩,他如痴如醉地看了好几天。
《冲向银河》,这本他没太看懂,但是很有趣。书里的人们并不生活在他所熟知的这片土地上,而是在……在天上,在不同的星星上。
《末世大逃杀》?元显终于翻到一本闻所未闻的,不由自主地就翻开读了起来。
在他刚读到第二页的时候,背后有了一点响动。但他也没在意,没回头。
然后,一个无比心虚的声音在他背后一唤:“元显……?”
第193章
元显转过头,容萱便看到了他手里的书。
一时,容萱有一种“阴谋败露”的错觉,元显则感觉做坏事被抓包,反正两个人都很不自在。
两息的僵持后,元显局促地将书藏到了背后。
容萱干笑:“你……你看见啦?”
“我……”元显盯着地面,“真的是您写的?”
他这么一问,容萱立刻就想摇头说不不不不是我写的,可紧接着,她也注意到了桌上那堆自己没及时收拾的手稿。
这些东西她不先理出个所以然来,宫人不敢乱动,可她平日又懒得整理,总是写完了一本才会收拾一下。
——看来懒真的是会遭报应的!!!
这片刻的安静令元显愈发不安,他哑了哑,磕磕巴巴地想要解释:“容、容母妃……”他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将手攥紧了,“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不过我……”
“?”容萱一怔,“你等等?”
她有点纳闷地上前了两步,看了看他:“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元显也一愣,他抬起头,发觉她好像是在认真发问。
他于是木然道:“您已经很久……不愿意理我了。”
最初的两三年,他还会常去容母妃的院子里,想和她一起用膳,但她也懒得跟他说话。所以后来,他就不再去了。
这一度令他十分难过,纵使在父皇母后完全解开了他的担忧之后,他也还是会忍不住地想,容母妃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或许是因为他当年不够好?
“元显……”容萱轻吸了口凉气。
她从不知元显会这样看。她知道她沉迷写作后忽视了她,但是……她其实并不是针对他的,她几乎忽视了写作以外的所有事情。而且,这种忽视并不可控,她曾也担心过这样不好,她想过要调整,可一旦提笔写起来,她就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她也真的以为他过得很好。在她开始写作后不久,他和元晋就都被接去前宅一起住了。她想当然地觉得,他们兄弟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叶蝉也明摆着是会疼孩子的人,乳母还都跟了过去,元显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想当然地觉得,那个时候才三岁的元显什么都不懂,他会慢慢适应的。
后来他偶尔回来跟她一起用膳,也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她从来没有多心过。
但现在,元显说那句话时的颓丧,让她一下子看懂了。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容萱有点失措,“我没能好好照顾你,我很抱歉,但但但但……写作这件事,它……”她深缓了口气,“我一写起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就连在吃饭的时候、在梦里都在想剧情,元显你听我说,我真的……”
“没关系。”元显心绪复杂,低声打断她的话,又道,“我刚才其实想说……虽然您不喜欢我,但我很喜欢您的书。”
“!”容萱顿时一脸惊悚,“你你你……你看过?!”
“大部分都看过。”元显低着头道,“除了那些……龙阳之好之类的,我看不下去,别的基本都看过。”
容萱:“……”
身边的人看自己的小说,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所以叶蝉怎么套她的话她都没说自己的笔名。
现下听说元显在看,她觉得更奇怪了,羞耻感有点类似于大学毕业后看到了自己小学时写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日记!
但元显明显不会明白这些,他虽然心情复杂,但还是禁不住地有点激动:“你还有过那种……您亲自写上名字的书,对吗?”
容萱:“签名本?”
“对对对,签名本!”元显连连点头,“我们每次着人出去买,都比较麻烦,签名本总是抢不到,您能帮我签一个吗?”
容萱:“……”
她一瞬间在邪恶地腹诽,自己刚才或许该告诉元显,她不喜欢他……
然后,她忍着羞耻感答应了元显,元显立刻跑回去取了一大摞书,容萱一边给他签一边有气无力道:“宫里还有谁看过我的书你知道吗?”
“弟弟们都看过!”元显道,“繁歌也喜欢!繁歌是……我日后的皇子妃。”
“哎?你都要娶妻啦?”容萱笑了一声,然后设想了一下皇子皇子妃们组团看她书的画面,就又笑不出来了。
她只能语重心长地告诉元显:“答应容母妃,不要跟其他人说这些书是我写的,好吗?”
“……啊?”元显脸色一僵。
容萱窒息:“你告诉谁了?”
元显:“我刚才回去拿书的时候……告诉元晋了。”
容萱赶忙说:“那你跟元晋说一声,让他别再往外说了!”话音未落,两人一对视,她便从元显的眼睛里看懂了,“他已经告诉弟弟们了,对吗……”
元显气虚地点头:“应该是……不过您放心!最多也就是我们六个人知道,不会再往外说了!”
这些书他们兄弟六个一直都是偷着看,若让父皇母后知道,会挨揍的!
容萱心中欲哭无泪,一种不祥的预感告诉她,那五个肯定也会找她要签名。
这个预感在当天晚上就悲惨地应验了。
在给一群孩子签完了整整三箱书之后,容萱突然很怀念二十一世纪的出版书——别的倒也没什么,主要是二十一世纪的印刷技术更好,字大多都是五号字,一本能印二十万字。现在这一本书却只有七八万,长篇小说动不动就得出个十来本,无疑增加了她的签名工作量。
签完后她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好累。但在孩子们开开心心地要告退时,她还是把元显留了下来。
她觉得得再跟元显解释解释。即便她从穿越到嫁人到收养他都很被动,他也还是因为她而无缘无故地受了些伤害。从前她不知道是一回事,现在她知道了,她也不想说什么自己是好人自己有苦衷,只希望元显能看开。
于是她跟元显说:“嗯……我知道这世道里,大家都觉得女人是为相夫教子而生,但有的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纵使是女人,也可以很适合打拼一番事业,我觉得我就是那种人。所以我在照顾你的事上做得不够周全……很不周全。是我的错,你别难过!”
她还一再解释:“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针对你的……你看,你们平常去避暑我都懒得去,着实是一头扎进写作就拔不出来了。这绝对不是因为你不好,就是把天底下最好的孩子交给我也一样,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
她太想把这些解释清楚,许多话难免说得车轱辘话来回转。听到后面,元显忍不住地笑了:“好了好了,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他舒了口气:“其实我也还好,父皇母后都对我很好的。如今得知您竟然是‘是大’……我也很开心!”
他甚至觉得,这比她好好照顾他还要好。如果她好好照顾他,她在他心里会是一位好母亲,可现在,他觉得她光彩四溢。
然后他又说:“那本《末世大逃杀》是新出的吗?我没看过。”
容萱点点头:“对,其实还没正式开售,我那是本打样。”
元显满脸堆笑:“那您能借给我看吗?”
“不能!”容萱板住了脸,“自己买去,给我增加销量!”
当然,最后她还是把那本书给了元显。
销量什么的,她其实没那么大的压力。
自此过了两天之后,谢迟那边便也有了结果。
谢逢在紫宸殿神情十分纠结地禀奏说:“那位作者很有可能是……是容妃娘娘。”
“?!”谢迟听罢盯着谢逢看了半天,“你是在说笑还是……”
“不是。”谢逢沉然,“臣等查到,帮那位作者送书稿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叫李明海,一个叫花佩,都是容妃娘娘宫中的人。”
说罢他抬眸看了看谢迟,迟疑着又说:“哥,您在容妃娘娘宫里……没见过什么手稿么?”
他一路查下来,有个很深刻的印象就是这位作者出书的速度极快,每年都会出两到三部书。她如此有名大约也与此有关,她不停的写,故事越来越多,但凡认字的人大概都能找到几本自己喜欢的看。
除此之外,什么京韵大鼓黄梅戏,什么蜀川变脸苏州评弹,也都能找到一些适合拿来改编的篇章,她的名气自然越来越大。
所以她写了这么多……陛下没道理一点端倪都没看出啊?
谢迟尴尬地咳了声:“我跟她不太熟。”
谢逢恍悟地哦了一声,又问:“那是臣接着查,还是交给宫正司?”
谢迟想了半晌,摇了摇头:“我先跟皇后商量商量。”
大约因为容萱是后宫的人,他很想知道叶蝉想怎么办。而且,他也记得冬狩时太上皇说的那句话:“别太好面子。当皇帝的太好面子容易忠奸不辨,也容易把小事闹大。”
他后宫里的人写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离经叛道,但至少目前为止还没闹出什么大乱子。他现下心里禁不住的恼火,多半就是因为觉得在兄弟间丢了人,伤了面子。
可容萱位份不低,两位兄长又刚立了战功,他要是杀了她或者废了她,事情可能反倒要闹大了。
谢迟长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些,叮嘱谢逢道:“不要外传。”
谢逢点点头:“臣知道。”
当天晚上,谢迟就把这些事都说给了叶蝉。他当然没把容萱往好里说,但也没借着不快添油加醋。
却见叶蝉听罢之后怔了半晌,讶异道:“原来她这么有名啊……”
“?什么意思?”谢迟蹙起眉头打量她,“你早就知道她写东西?”
叶蝉点点头:“我知道,但她不愿意说她叫什么,我也没有追问。”
然后,叶蝉还给他补充了一件陈年旧事:“你记不记得那年蝗灾,你不肯开城门,好多人都骂你?后来民间有话本提到类似的事情,仔细阐述了一番,带得一部分人转了看法?”
谢迟点点头:“记得。”
叶蝉一哂:“那是我让容萱写的。”
第194章
“……”谢迟不可置信地盯着叶蝉看了半天,“你不止早就知道,还背着我和她一起办过事?!”
“是帮你的事啊!而且成功了!”叶蝉道。
谢迟深吸了口气:“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容萱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的笔名。她觉得如果告诉了你她在写话本,你一定会查的。”
……说得对。
谢迟无奈地一喟:“好吧。”
他喝了一大口茶,借着茶香缓神:“你是皇后,你想如何处置?”
“……必须处置吗?”叶蝉锁了锁眉头,“我觉得她只是自娱自乐罢了,又没闹出什么乱子。”
谢迟再一次不可置信地盯上她:“我刚才跟你说过她写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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