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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亲家的小娘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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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她想的是至少可以给佃农们换换口味嘛!
  再说,她每个月都看府里账册,知道当下的肉价肥肉比瘦肉要贵不少,最贵的是肥瘦兼有的五花。也就是说,同样的价格,买瘦肉可以多买一些!
  刘双领就躬身应了下来,先让青釉开柜取叶蝉的钱。
  待得刘双领往外退时,赵景提着药箱进了屋。
  谢迟不由一愣,立刻问叶蝉:“怎么了?不舒服?”
  叶蝉答说近来总觉得热——明明入冬了却觉得热显然不对劲啊,便想调养调养。
  谢迟就又放了心,想她还年轻嘛,可能火气旺。他也时常这样,喝几剂药调回来就舒服了。
  然而赵景问了她一些问题,又给她搭了会儿脉,忽而扑通跪地。
  叶蝉吓一跳:“怎么了?!”
  她命不多时了吗?!
  赵景磕了个头,喜形于色:“恭喜君侯、恭喜夫人,夫人您……有喜了!”
  夫妻两个齐刷刷一愣,吃烧麦吃得满嘴米粒的元晋茫然歪头:“有什么喜?”
  他们俩一时都还愣着,全没顾上答他的话。如此又愣了一会儿,叶蝉终于回过几分神来,欣喜又忐忑地问赵景:“男孩还是女孩?上次是儿子,这次是不是……能生个女儿?!”
  赵景心说:我哪知道。


第87章 
  于是可想而知,叶蝉过年又省得进宫了。对此她欢呼雀跃,皇宫那个地方,总归让她有些紧张。
  谢迟和上次一样亲自去把喜讯告知了爷爷奶奶,不过从爷爷奶奶的院子里出来时,他的心情比上回更沉了一些。
  ——元明才八个月,她就又有了。都说生孩子伤身,她这么连着生……受不了吧?
  他不禁怪自己不节制。可说是不节制,其实也尽力节制了。
  一来他其实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二来,在家的日子他们虽然次数比较多,可他大多数时候……都会先抽出来。
  这都能怀上,还怀得这么快,谢迟有点崩溃。
  思虑再三,他觉得这事不能大意。所以,虽然知道叶蝉对此十分高兴,他还是私下又去请教了一下赵大夫,问他这孩子是生好还是先不要好。
  他想,如果赵大夫也觉得这么生太伤身,他就好好劝劝叶蝉,她应该会答应的。
  不过赵景听罢他的担忧,沉吟了须臾,说:“生孩子是伤身,不过小产也伤身。自己保不住流了都不太好,本身好端端的,硬服药流了孩子,只会伤得更厉害。依在下看,夫人现下身子康健,胎像也稳固,不如还是生下来。”
  谢迟忐忑不安:“当真吗?她过了年关可才十七,这么个生法,日后会不会……”
  会不会短命?
  他把这不吉利的话噎住了,好在赵景能意会。
  赵景也没跟他胡打包票,实实在在的告诉他,这有可能,但也因人而异。同样,小产也有落下病根,然后小病变大病早早去了的,这都说不好。
  谢迟觉得头疼,直捶脑门,最后看得赵景都笑了。
  赵景劝他说:“君侯,您何必这么紧张?随缘吧。”
  他心说夫人都没这么害怕,你怕什么啊!
  谢迟锁眉:“你说得轻巧!女人生孩子多容易出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赵景说是是是,在下自然清楚,死在这上面的人真的不少。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君侯,这本来就跟家境关系不小。穷人家连接生婆都请不起,只能自己生,那是当真凶险;稍微好些的,请个接生婆、再请个郎中去盯一盯,那就好很多。您这侯府里,不仅产婆、大夫都有,参汤一类也都会提前备妥,根本不能跟民间比。再说,夫人养胎的条件也比寻常人家要好上一大截,稍有不适就会加紧调养,许多不妥一早就避免了,您就放宽心吧!”
  他说的这个道理没错,许多时候,钱是能换命的。侯府里的条件若都让人担心成这样,那穷人家还过不过了?
  可这话,也就是他作为外人能说得出。谢迟这个当丈夫的,现下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年洛安宗亲的府里,好像又没了两个女眷……
  看他这么钻牛角尖,赵景没辙了。他没法把谢迟开解到心安,只能言简意赅地跟他强调:“生孩子会不好,小产同样会不好,您选哪样都是赌。万一孩子原本能好好生下来,您让夫人小产反倒令她伤身得更厉害呢?”
  最后,谢迟终于阴着张脸走了。晚上躺在床上,他摸着叶蝉还平坦如常的小腹忍不住叹气:“唉……”
  “叹什么气!”叶蝉凶巴巴一喝,接着就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别担心嘛,你看元明生得多顺利?我也没留下任何不妥,这回肯定也能好好生下来的!我们给他们添个小妹妹,然后我就不再生了,行不行?再怀上我就喝药!”
  “……”谢迟心里五味杂陈,没法跟她说喝药也不成,他刚打听完,不论提前服药还是怀上再喝都伤身。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既不伤身也不怀孕么!!!
  他心里禁不住地在琢磨这个。
  叶蝉自己沉浸在兴奋里:“你说这个孩子叫什么呢?先想想名字吧!我不喜欢端庄贤淑那些字眼儿,俗气。”
  “……”谢迟终于勉强抽出了神,看了看她,“你怎么知道就是女孩?”
  “我不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女孩子吧。”叶蝉咂了一年嘴,认真给他分析,“你看,世上就两个性别嘛,要么男人要么女人。那怀上男孩女孩的可能,应该是五五分成啊?咱们上一个是男孩,这回该生姑娘了!”
  谢迟:“……”他呵呵一笑,“你算术真好。”
  “……!你笑话我!我听出来了!”她扬起脸又凶他,然后皱着眉低下头喃喃自语,“我盼着她是个女孩子嘛,多念叨念叨,可能就灵了呢!”
  她这副样子,怪可爱的。
  谢迟紧绷的思绪随之一松,心都跟着柔软了起来。
  其实如果能抛开对她的担心不提,他当然也想好好地再要个孩子。要个女儿,肯定跟她一样乖巧可爱,他可以和元显他们一起宠着她,让她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
  他的手于是再度轻抚上她的小腹,沉吟片刻,一哂:“小小知了。”
  “啊?”叶蝉微怔,他笑意愈浓:“你是小知了,生个女儿,就是小小知了。”
  “……哼!才不是!”叶蝉争道,“我是大知了了,她是小知了!”
  “不,就叫小小知了,当小名喊。”谢迟带着三分耍赖意味把她拥住,然后继续琢磨道,“大名……你不要端庄贤淑的字眼的话,我们好好想想。她现在两个月,那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咱们想一个独特好听还寓意美好的给她。”
  ——也不知怎么,他就被她带歪了,跟她一起认定了肚子里这个是女孩。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孩子们也都认定了这件事。除却元明太小还听不懂外,元显元晋天天都要好奇地盯叶蝉的肚子一会儿,问她妹妹怎么还不长大。
  冬日因此而变得暖融融,眼瞧着还有七八个的光景,但叶蝉已经在想象三个哥哥带着妹妹玩的美好画面了。
  北边,吴氏和闵氏听闻夫人有了身孕,都激动了好几天。她们都在想,夫人既不能行房,那该轮到她们了吧?
  不然的话,君侯死守正院,那不就只有个减兰?天天都见同一个人,不腻吗?
  但一天两天三四天……转眼又过了半个月,俩人都依旧没见到君侯的影儿。
  闵氏经过上火的那顿折腾,心气儿都被浇灭了不少,等不来也就没了想法,自己继续过起了日子。吴氏则斗志昂扬,她真不信了,君侯一个正血气方刚的男儿,能对美色不感兴趣?
  她打算等到临近年关君侯回府歇下来时碰碰运气,好歹要让君侯见她一面!
  西院里,容萱直到月底才得知叶蝉又有孕了——其实花佩早就跟她说过,不过当时她沉迷写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放在心上。
  现下能听进去,是因为她刚把第三本小说写完,又闲了下来。
  她不禁大有些惊叹:“不是二月份才刚生下一个?这就又怀了?”
  “是啊……真是好福气。”花佩的口气有点酸。
  容萱抿着茶笑了笑,没跟着花佩一起酸。
  她知道叶蝉过得很幸福,上回她截下谢迟说话的时候,叶蝉也在,从眼底眉梢都能看出些甜甜的味道,那是种遮不住的美好。
  不过她不嫉妒,因为她现在过得也很好——她的第三篇稿子,回本儿了!
  前两本都在赔钱,这本印出来不过十天,就回本儿了!
  她对此十分激动,感觉自己时来运转,让花佩去打听了一下怎么回事,书商说,书刚印出来摆进店里的那天,正好碰上几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过来闲逛,翻了几页觉得有趣就买了。
  后来大概是这几位小姐都各有各的交际吧,一连几天就都有人来看,销量就这样被推了上去。
  不过那书商也跟花佩说了:“这话你可不能往外讲啊。你们这书……有趣归有趣,但叫官府看了怕是要惹麻烦,那几位小姐买的也都藏藏掖掖的,你们心里要有数。”
  为什么呢?
  因为她上一本是个女尊,不仅女高男低还np。
  她还认认真真地写了肉,动辄两三千字的那种。
  这种文放在二十一世纪,她会因为后一条进局子,罪名大概是传播淫秽读物;搁在这个大齐朝,前一条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但是……
  这本反倒销量好!说明它有市场啊!说明读者好这口啊!
  容萱摩拳擦掌准备再来一本。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打算挑战一下重生(两世睡同一个小哥哥)、快穿(每个单元睡一个小哥哥)、ab(大屌少女睡小哥哥……?)。
  至于耽美,她虽然也很想试试,但是不得不谨慎地在观察一下市场。
  毕竟这玩意儿在二十一世纪都受歧视,老干部们动辄就扣一顶大帽子说同性恋是病。搁在古代,谁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
  腊月十四,谢迟出门办了些年货,这些东西作为贺礼送去老师家,算是当学生的尽孝,之后他就可以回府歇着了,等到过了元宵再回顾府读书。
  他办年货办得忒实在,足足拉了一马车。顾玉山见了之后哭笑不得:“你这孩子,不是去年就说过你了?府里什么也不缺,买点糖果蜜饯意思意思便是,你还真往多了办。”
  谢迟笑道:“您就收着慢慢吃嘛,年货又不非得过年时全都吃完。腊肉之类都是可以放的,您让我尽尽心。”
  顾玉山拿他没办法,这些东西又没法退回去,只好收了。卫秀菀则道:“这礼我们收了,之后你就好好在家待着,不用过来拜年了。小蝉有孕,你多陪陪她。”
  顾玉山一听就瞪她:“差那一会儿吗?他是我学生,过年不该过来给我磕个头?”
  卫秀菀回瞪:“你差那一个礼吗?你再计较这些,我可给小蝉娘家递帖子,收她当干闺女了。”
  卫秀菀就是巴不得叶蝉是自家闺女,虽然她们平常走动也不多,这一整年也就见了三五回面,可她就是看叶蝉怎么都好。
  再想想过几日三个各自出去建府的儿子就都要回来一起过年,卫秀菀便很想拉着他们说,娘这辈子是没法自己再生女儿了,你们谁方便给娘认个干妹妹回来?
  与此同时,薛府中,张子适和太傅大眼瞪小眼地对坐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老师……这不行吧?”
  薛成叹息无话。张子适争道:“这也太累了。逢年过节,谁家孩子不好好松快几天?皇长孙就算担子再重,也不能这么天天绷着啊。太子妃全指望他,这学生知道,可凡事物极必反,您也不劝着些?”
  薛成笑了一声:“你当我不懂这些,你当我不想让他好好过年?”
  张子适锁着眉看他。
  薛成一喟:“太子前阵子和个梅氏生出了些事端,你也听到风声了吧?”
  张子适点头:“听说了。那个被太子看上但不肯就范的女官,是不是?投井之后,不是陛下叫人好好地办了丧,还厚葬了?”
  薛成点了点头,接着却又摇头:“陛下压着,外人就只知道这么多了,可我告诉你,那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官。”
  张子适一怔。
  “她比太子大好几岁,进宫的时候皇长子还在。陛下想把她指给皇长子,留在宫中先学规矩罢了。后来皇长子没了,她无心另嫁,就索性留在了宫里,跟着贵妃娘娘。”
  “啊……”张子适哑然。
  皇长子早逝,原要指给他的姑娘未能完婚这不稀奇。但未完婚却不肯另嫁,可见这姑娘已然见过皇长子,并且与他有几分感情了。
  ——哪怕退一万步说,这感情或许只是单方面的,或许只是她倾慕皇长子。但陛下准允她这样留下,便是认下了这份情。
  换言之,可以说那位梅氏,是在皇长子守寡。
  也就是说,太子色迷心窍,企图对亡兄的人行不轨之事,还闹得人家投井自尽了。
  “陛下气得当即就要废他,旨都写好了,为了朝中免遭动荡,又生忍下了!”薛成说即此,气得直咬牙,“太子这是心知家国天下的重担落到了儿子身上,越发没有顾忌!你说,咱不赶紧把皇长孙立起来,能行吗?万一皇长孙也变得顽劣,你我就是要写进史册去的罪人!”
  再说,就算皇长子不顽劣,类似这种的事再出一回,陛下直接废了太子,那皇长孙的才学不能服众,亲王府不得咬成一团?
  薛成也是一想这个就糟心。他不敢指责陛下对皇后专情,可他也当真想说……您专情不要紧,您好歹多生几个孩子啊!
  瞧瞧这太子,什么玩意儿!还想换人都没得换!
  诚然皇子间互咬也是咬,可自古以来,坊间不成文的规矩都觉得皇子间的斗争是正常的,变成王府之间夺位,则显得十分令人不安。
  不能闹到那一步,决计不能。皇位必须稳稳当当地传到皇长孙身上,一点意外也不能出。
  “多辛苦一些吧。”薛成疲惫叹息,“过年时你我轮流进宫教他,可以比平常放松一些,但不能不去。”


第88章 
  除夕,是元晰能休息的唯一一天。
  ——一年里的唯一一天。
  元晰不开心,因为元景都回家休息了,能休息到上元节之后,但他只有这一天。
  这种情绪令他除夕过得闷闷不乐。虽然他也想好好地把这日玩过去,但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而且,这天他也并不是完全清闲,晚上还有宫宴呢。他还要给长辈们拜年,去拜皇爷爷他没有意见,可是想到要去见父亲,他就没精打采。
  他不喜欢父亲,说不出原因。不过,他还是跟母亲讨价还价了一下:“能不能不去给父亲拜年……”
  太子妃边给他换衣服边勉强笑道:“不行呢,他是你父亲,过年你要去磕个头才好。”
  元晰低着头蔫了一会儿,提了一个自认为可以的交换条件:“我可以去给张大人磕头……”
  张大人对他好,教他读书,而且总是对他笑,不像父亲。父亲总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而且,父亲也懒得理他。
  太子妃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调整好情绪,再度笑起来:“你不能给张大人磕头。因为论起来,你是君,他是臣。不过明天张大人进来,你可以少读一刻的书,让他陪你玩一会儿,好不好?”
  元晰就明白了,父亲那里是不得不去的。
  他小小地叹了声气,顺从地点头:“好……”
  好在这天,太子倒还像个样子。抱着元晰坐了一会儿,温和地问了些有的没的。
  不过崔氏坐在旁边,虽然含着笑,却一句话都没说。刚发生的梅姑娘的那事,让她觉得恶心。
  准确的说,她敬重梅姑娘,但实在恶心太子。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太子至少还是尊重亡兄的,可他却色迷心窍要动兄长的人。
  他疯了么?崔氏不停地这么问自己。
  东宫里已有这么多女眷,还不够他逍遥?他竟要去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
  可怜梅姑娘守了十几年,却落了个这么不能外扬的死因。若她只是安然逝去,陛下追赐个名分,甚至以皇子妃礼葬都有可能。可叫太子一搅,这事硬生生被搅成了家丑,陛下厚葬梅姑娘也只能悄无声息的厚葬,在崔氏看来,这是对不住梅姑娘的心的。
  如果投井的是太子就好了。
  在太子陪着元晰玩的时候,崔氏一直在这么想。
  另一边,勤敏侯府中,谢迟过了晌午便更衣停当,准备入宫参宴。
  出门前他搂了搂叶蝉,有点遗憾:“新年总不能跟你一起过。”
  “没事。”叶蝉踮起脚尖一亲他,衔笑道,“咱不差这一天,从年初一到元宵节我们都可以一起过。你去吧,我一会儿带孩子们去爷爷奶奶那儿!”
  谢迟点点头:“让乳母们多费神,你别太操心。”
  元显元晋现在都很闹,元明虽然还不会走,但一来对什么都好奇,二来很缠人。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要是亲自照顾这仨,非得累出个好歹来。
  叶蝉诚恳地应下,表示自己心里有数,然后便把谢迟送到了府门口。
  那匹皇帝去年赐的御马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谢迟出来就上来要蹭它,谢迟把它推开,它就去蹭叶蝉。
  “……哎你一股草料味儿。”叶蝉笑锁着眉头,扇了扇萦绕在面前的气味,然后摸了摸它的鬃毛,“晚上回来给你吃胡萝卜啊,新年大吉。”
  她不知道马听没听懂,但总之马看起来很高兴。
  待得谢迟绝尘而去,叶蝉折回府中现在前宅接上了元显元晋,又去正院带上元明,便朝爷爷奶奶那边去了。
  ——这是一次非常难得的,妻妾们齐聚一堂的机会。
  谢祷照例不好跟孙媳们待太久,在她们磕头拜年后就带着重孙们去厢房玩去了。叶蝉留在谢周氏面前,谢周氏拉着她坐下,她看看妾室们:“你们也坐。”
  众人就其乐融融地都坐了下来,谢周氏想了想,笑叹:“谢迟可真是的,怎么把三个孩子都交给你带?你这还怀着一个,可别累坏了。”
  叶蝉忙说没有没有,元显元晋其实是住在前宅的,只有元明还在正院。
  她道:“谢迟想让他们兄弟亲近一些,早就接到前头住了,也就是偶尔过来用个膳。他在家时他亲自盯着,不在时靠奶娘照顾,还有先生教他们读书。”
  谢周氏这才松气,点了点头,却还是说了容萱两句:“元显和你熟悉,你还是要照顾着些,让夫人省省心。”
  这话叶蝉没意见,便噙着笑没阻拦。可她等了等吧……发现容萱没反应?
  叶蝉转过头,看到容萱两眼放空,显然在走神。
  “……容姨娘?”她小声叫了她一下,容萱没听见。
  她尴尬地又叫了一次:“容萱?”
  容萱依旧没反应,坐在旁边的吴氏及时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
  容萱刹那回神,下意识地啊地一叫!
  氛围一时很微妙,容萱局促而茫然地看向叶蝉:“怎么了?”
  谢周氏眉头微锁,显然不满地又嘱咐了一遍:“我说,让你平日多照顾着些元显,别往前宅一扔就不管了。君侯总不在家,夫人又怀着孩子,让他们省省心!”
  “……”容萱一噎,有点不情愿。她心里不由自主地在想,这事很耽误写稿!
  谢周氏的眉头便锁得又深了两分:“你怎么回事?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奶奶。”叶蝉不得不赶紧打圆场,“奶奶您放心吧,我们照顾得好孩子。容萱一直也是有出力的,您别着急。”
  谢周氏颜色稍霁,蹙着眉又看看心不在焉的容萱,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但气氛经此一道之后就变得有点冷了,原本想在谢周氏面前好好表现一二的吴氏和闵氏被弄得不敢贸然开口,踟蹰了好几番,最后只得带着不甘心和叶蝉一道告退。
  出了二老的住处,几人就各自散了,到了晚上再去谢周氏那儿一道吃年夜饭。
  叶蝉想着容萱确实有日子没见元显了,便邀她去了正院。结果这一路,叶蝉愈发地感觉到容萱的心不在焉。
  元显确实跟她亲,路上一直绕着容萱蹦蹦跳跳,指东指西地跟她说话。可容萱时常反应不过来,有时同一句话元显要说三两次,她才能抽神应答他,摆明了不对劲。
  于是回到正院,叶蝉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怎么总看你魂不守舍的?是有心事还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看看?”
  容萱:“……”
  她其实就是卡文了,剧情走不通就总在琢磨。不过这个原因她没法跟叶蝉说啊,她就笑了笑,敷衍着说没事。
  叶蝉想了想,多劝了一句:“若真有什么事,你别瞎客气啊。说出来我没准儿能尽快帮你解决了。这么藏着掖着,万一真成了大麻烦,那不就是大家的麻烦?”
  她觉得这话没什么不能公开说的。
  她和容萱虽已同在一府好几年,但其实完全说不上熟。说她是发自肺腑的为容萱好,她自己都不信。她就是怕容萱有什么麻烦事藏在心底会留下隐患——这个说法想来对容萱来说都可信得多。
  容萱也确实对这话没什么可怀疑的,叶蝉说得的确够简单粗暴。她于是想了想,便说:“这个……我是有点心事,不过和别人都不相干,也不会给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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