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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大老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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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世间事……本就无常,喜怒哀乐,忧欢祸福,我盼着与秀爷之间的夫妻情缘能长长久久,便如同咱们说的那样,顾来顾去,顾一辈子,没有生离,更没有死别……”略顿,她嘴角微勾,指尖抚过他眼角极淡的细纹。“我知道这不可能,即便活着的时候不分离,人最后终归一死,谁也避免不了。”
游岩秀眼神定定然,要看进她神魂里似的,他沉肃专注,听着她。
“秀爷……”禾良徐笑,表情益发柔软。“如果哪天我先走,不能继续顾着你,没能陪你到最后,你——”
“我跟着你。”堵断她的话,他语气平静。
禾良心口一震,眸心颤了颤。
跟着她干什么?
……陪她死吗?!
她瞪着他。“……你、你不能这样!”
“我跟着你。”他神情未变,眉尖动都不动。
没其他话了,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就这么一句,力道却猛得教人心痛。
禾良很痛,胸口痛得快要炸开似的,泪水倏地涌出,那样的痛却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甜蜜。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多希望能与秀爷一块儿变老,变成老公公和老婆婆,也多么希望她与他真是鸳鸯蝴蝶命,生不离,老来伴,然后死能相随。然而,世间事总不能尽如人意啊!他这么狠,连命也想自个儿掌控?
我跟着你。
他这脾性……真要她放不下心吗?
见她哭,游岩秀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膝上搂着。
眼眶也微微发热了,他倾身凑唇,在她耳畔低哑地说:“禾良,我就是无赖,就要不讲理,就要你这么牵挂着,放不下心、放不下我。”
禾良掉着泪,扑进他怀里,双手牢牢攀着他的颈,心里火热又疼痛。
她认了。
遇上他,有理说不清,不认都不行。
将来的事,该如何就如何吧,他要跟着她,那、那她就努力把自己活到七老八十,让他跟着。
尾声
娃儿的小胖手里藏有两颗菊花糖。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他就是知道。
漆木盒中的糖已经吃完,而独属于他的那只扁长朱木盒里的糖,同样被清得光洁溜溜,连点糖粉都没剩。
所有的糖,只剩娃儿手中那两颗。
既是如此,世道磨人,他得想想法子。
“来玩来玩,老子陪你玩还不乐吗?”他撩起双袖,桃唇带春风,把想要滚走的肥娃拖回来。
“螃蟹一啊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儿,眼一挤啊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哥儿俩好啊该谁喝?该你喝啊该我喝?啊哥儿俩好啊又是该谁喝……”
娃儿两脚开开坐在宽敞榻上,微张嘴,定定望着又挤眼、又缩脖子的半疯爹。
“不会?!唉,这对你太难了吗?”俊美大爷摇摇头。“也对,像我这种英才世间少有、百年难遇,要你一下子赶上我确实为难了。那……剪刀、石头、布,你总该会了吧?”
小娃眼珠溜动,红润的下唇有一小滴口水要掉不掉的。“布布刀答滴……”
“对、对,就是剪刀石头布。不会没关系,老子教你。”他异常热血,孩子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他已举起那只握成拳头、内藏玄机的肥小手。
“来,这是剪刀。”硬是掰开孩子两根肥指。
“瞧,这叫石头。”再让小手回复拳头模样。
“看,这就是布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掰开娃儿五指,再划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舔过娃儿掌心,美舌一卷过,什么都没剩。
娃儿似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乌亮眼睛瞧瞧自个儿空空如也的湿湿小掌,再瞧瞧亲爹邪恶的美目,再瞧瞧自个儿小掌,再瞧瞧亲爹邪恶的美唇,再瞧瞧自个儿小掌,再瞧瞧亲爹奸计得逞后、探出来舔舔嘴的邪恶美舌,最后,娃儿大眼睛委屈无比地往旁边一瞟,皱鼻、瘪嘴,“哇啊啊——”地一声大哭出来,边哭边往另一边滚,滚进坐卧在榻上的娘亲怀里。
“秀爷啊……”禾良好气也好笑,搂着孩子拍拍抚抚。“乖,曜儿乖乖,娘疼疼,曜儿乖乖,娘惜惜……别哭啊,娘明儿个再蒸糕糕、滚蜜糖给你吃,不哭了,乖……”柔荑揉着孩儿的湿润胖颊,再捏捏红红可爱的两只大耳。
孩子跟他老子很像,都喜欢被禾良抓抓揉揉捏捏,登时不哭了,很眷恋地窝在那鼓鼓胸乳上。
见状,游大爷岂能落小儿之后?一样赖了过来。
那美好的胸脯被“小人”霸占了,他咬咬牙,忍下想挤开娃儿的恶念,改而挨在妻子的肩头。“禾良明儿个还不能下榻,得再多躺几天,要好好喝药、多吃补品。”这就是为什么盒子里的糖全都空了,却无法补上之因——禾良病了。
唉,说来说去,都是他游大爷的错。
禾良历劫归来,表面上完好无缺,但元气多少有所折损,当时就该好好补补,之后隔没多久,老太爷撒手归天,整个家又忙乱好一阵子,禾良忙忙忙,忙到老太爷入土长眠了,所有大小事都已尘埃落定,她突然着了凉,发着烧,这记回马枪杀得他冷汗淋漓,三魂七魄颤。
他该好好顾着她,做得不好,该打。
“禾良你打我吧?”蹭着妻子肩头。
“打你干什么?”嗓子微哑。
“我没顾好你,该打。”
她哪里舍得再打他?尤其是当他拿那种可怜兮兮的无辜眼神瞅着她,游大爷的英俊面庞近在咫尺,密睫飞翘,唇瓣诱人……她只觉心跳加促,全身发烫,哪还有力气打人啊……
啊!发烫!
她蓦地记起自个儿现下是病身,虽退了烧,但仍病着,不宜跟谁太亲近。
“秀爷把曜儿抱走好吗?我怕把病染给他了。”
“我抱!”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内心得意地笑,再得意地笑,光明正大地将眼皮有些沉的孩子挖过来,抱离那丰美之峰。
娃儿不太爽地踢踢肥腿,呀呀唔唔地嚅出声音,游岩秀熟练地拍拍他、摇摇他,学妻子那样,对孩子揉揉捏捏,娃儿很快就安静下来,放任眼皮继续沉下去。
此时,两丫环敲了门。
“秀爷,少夫人的药煎好了。”
“进来。”
得到允可后,金绣和银屏一起推门入内,一个端来药汁,一个送进来整叠的干净衣物。药搁在桌上,衣物收进柜内。
不用大魔多作吩咐,两丫环匆匆来、匆匆撤,撤退时,大魔喊住她们俩,把一团肉球……啊不,是一名爱困的小小爷丢给她们带下去继续哄。
房内再度静下,只剩他们夫妻俩。
“禾良,喝药了。”
“嗯……”禾良撑了撑上半身,坐直了些,看着游大爷取来药碗,撅嘴很认真地轻轻吹着,她心一暖,微微笑,正欲从他手中接过药,他大爷竟自个儿喝起来……呃,不,他不是喝,只是含了一口进嘴里。
又来了!禾良眸子略瞠。“秀爷,我可以自己喝,不用再喂了……”
说什么都已太迟,男人俊脸朝她凑来,一掌撑着她后脑勺,嘴巴嘟近,下一刻,她小嘴被覆住,温热的药汁渗进她唇瓣里,徐徐,缓缓,慢慢,将一口药渡光。
“秀爷真要喂,可以用小汤匙喂啊……”又被堵了,男人用嘴接连喂她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最后一口。
禾良双颊红暖,被喂得微微喘息,最后一口吞完后,游大爷痛快吻她,又舔又吮,缠着她的小舌,吻得她软软倒进他臂弯里,全身偷偷地泌出细汗。
“禾良……禾良……”他把脸埋在她颈窝和胸前,挲过来又蹭过去。
“秀爷一直……一直这么喂,要是把病染给你,怎么办……”气息有够不稳。
“你把病染给我,你的病也就好了,我就要禾良好好的,无病无痛。”他呵呵笑,抬睫瞧她,脸庞也红红的。
“唉……”她的傻气大爷啊!
“禾良累了吧?别理我,你合眼睡会儿吧,我抱着你,你睡。”他像抱着儿子那样搂抱着妻子,拍拍抚抚,揉揉捏捏,还轻轻摇呀摇。
禾良被疼着、惜着,心里不住地涌出暖潮,她嘴角勾扬,身子轻柔,软软赖在丈夫怀中。她也跟儿子一样,被摇得眼皮沉沉,她明明还想跟丈夫多说几句话、多聊些天,但实在想睡,一合眸,真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后,禾良身子动了动,眸子略掀,觑见游大爷仍搂着她,漂亮的杏仁核眼好近地凝视着她,那眼神专注且深邃。
“秀爷……”她下意识呢喃,精神仍疲弱,没法清醒。
男人没有应声,仅又开始那拍拍抚抚之举。
她仿佛睡在荡漾于湖心的轻舟,转啊转,又像娃儿睡在摇篮里,缓缓地摇,无法抵抗那柔软梦乡的召唤,她再次沉眠。
到底过了多久?
半个时辰?又或者已有半日?
禾良再一次掀睫,这一会儿,她睡得饱饱的,神清气爽得很。
她发现自己依旧在男人怀里。
她对上他的眼,仍如此专注而深邃,她看到他目中的幽光,深得不可解……
真不可解吗?
她是禾良,他的禾良,她能懂他。
唉,怎么一醒来,又要心疼了?禾良慵懒勾唇,心在疼,那就疼吧,她愿意心疼着他。他是她的秀爷。
“你瞧着我,一直看着,看得两眼不眨,真怕我不见了吗?”抬起手,她摸摸他的颊,指尖轻揉着他。
“你去哪里,我都跟着。”游岩秀沙嘎开口。
“秀爷啊……”看来,她这次小病,真是把他吓坏了呀!要不然,他不会用那种眼神直勾勾望着她,好似只要一个不小心,她真会消失不见……喉儿紧绷,禾良悄悄吞咽。
她轻叹,略直起身将他推倒,然后脱掉他的靴,拉他上榻。
“禾良?”他挑眉。
“我哪里也不去,就跟秀爷窝在一起。”
换她抱他、宠他。
她也要看着他,看着、顾着、疼惜着,伴他长长久久,只盼上天保佑,情缘一生,她和她家的大老爷,谁也不离开谁……
编注:游家大老爷是如何把禾良小娘子拐到手的呢?详情请见花蝶1303《我的大老爷》 。
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众家大德吉祥。那子再次来乱谈。
在打完《真金大老爷》 这个故事的最后一个字时,我通体舒畅、无比开心,因为,我想说的这个大老爷的故事,真的很痛快地说完了(来! 浮个三大白吧! 冰友啊,呼答啦! )。
我是很希望大家先看完书再来看后记啦,因为会爆一些小内幕,不过基于本人也是虔诚又资深的言小迷,读者们十个有九个(当然包括我),拿到书后,肯定都会先翻到后记瞧个透(对!除了我,还有你!还想躲啊?我指的就是你!)。
所以,就算那子说烂了嘴,你们还是会继续往下看,那就……那就看吧!
书中,有几个点想跟大家说一下。
其一,关于禾良的胸部。
对对对,我就是喜欢禾良有丰满的胸围,哈哈,哇哈哈哈,她在我的想像中,脸蛋仅是秀气而已,不如何漂亮,但身材绝对是标准的葫芦身,而且是那种易胖的体质,但她食量偏小,又劳心劳力(因为有个孩子气的大老爷死缠着她啊!) ,所以应该可以撑撑撑,撑到中年过后才会变得有点小富态,丰肤柔润,变得更好吃。
写禾良的胸部时,我脑中一直想起两、三年前的一事。
那时,那子的一位朋友刚生产完,在医院附设的坐月子中心调养,我和几位朋友一起去探望她,也看看刚出生的小贝比。几个女人在房里聊啊聊,聊得好开心,此时,坐月子的这位朋友的老公驾到,说是时间到了,要来帮老婆按摩胸部,还要帮她推推捏捏揉揉,活络乳腺,把乳汁挤出来。
唉唉唉,因为那子的这位朋友乳汁不丰,又想哺育母乳以提高孩子的免疫力,所以除了食疗外,更要靠老公神奇的双手,把乳汁按摩出来。
“很痛喔!”朋友还没被老公按到,就已经大皱其眉地对我说。“真的很痛! ”
她这么强调,害我也痛起来。
唉唉,是说为母则强啊!虽然痛,还是得忍着挤奶出来喂孩子。
再有啊,我那天结束探望回到家,整个晚上都觉得胸部隐隐作痛,想到硬要挤出奶的画面,再想想那推挤的力道,噢……嘶。真的很痛啊(全身加冷笋中——)!
还好禾良乳汁丰沛,多到可以喂娃再喂爷,不用受这种苦。嘿嘿嘿。
其二,关于紫仁花生麦芽糖。
哈哈哈,会写这道小食,全因为我的家乡什么没有,就花生最多啊!
今年过年时,我回南部家乡,隔壁三叔公家的堂婶兴之所至,竟然开炉炼起麦芽糖,而且还大炒花生。
我闻香奔进人家的灶房,看到堂婶拿着大锅铲正在炒香一大锅的花生,而七十多岁的三婶婆就蹲在地上,把一小批已经炒香的花生和炼好的麦芽糖混在一块儿,没有面的木棍子,她就地取材,用台湾米酒头的玻璃酒瓶起花生麦芽糖,,老人家边边对我嚷着——
“快去喊你妈过来,我教她怎么炼麦芽糖、花生糖!”
本人当时万分惊恐,连退三大步,内心万分排拒。
因为我晓得,如果让我家火爆娘学会这些本事,她一定会拿出来显摆,但,问题来了,待火爆娘显摆完,我又得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东、整理西,所以啊所以,三婶婆,麦相害啊,我等着吃您家的现成花生麦芽糖就好啊!唉……
其三,禾良和秀爷的故事我写到后面,才发现娃儿的名字竟然一直没提。哈哈哈(搔搔头,抓抓耳)。
胖娃娃的名字是老太爷起的,姓游(废话!) ,上玄下曜。游玄曜。因为老太爷很想把胖曾孙端出去“炫耀”,于是起了这样的名字。还有另一层意思——玄,黑色;曜,日阳般灿烂夺目。玄耀,就算黑也要黑得很漂亮、很耀眼是也(谁踢我?! )。不过,更有另一层隐晦的说法——就算要干黑心的事,手段也得漂亮(混帐!谁又踢我?! )!
其四,故事往下写,渐渐地,那子终于发觉,游大爷其实感情很脆弱。
我紧接着又发现,哪天游大爷先归西了,禾良尽管伤心万分,还是能活下去。但游大爷不行,禾良如果早他一步先亡,他绝绝对对没有办法独活,绝对没办法!
几年前,我曾问过家嫂,孩子和丈夫之间,若只能择一而活,她选何者?
她沉吟了会儿,告诉我,她选孩子。
家嫂说,她可以忍受与相爱的丈夫死别,却没办法接受孩子死掉,所以,在我的想法里,禾良只要有孩子,即便失去游大爷,她仍旧可以坚强活下去。但,游大爷如果失去禾良,娃儿肯定会被忽略,丢在一旁自生自灭(所以,孩子啊,你要快快长大呀!)。
哈哈,就是这样了。
故事写到第二本,把原本架构的全都仔细说了,那子自己很开心,也希望读者朋友们开心。
另外,那子想提的是,《真金大老爷》 虽然依旧可以单本来读,但还是很希望读者朋友们能先看完《我的大老爷》 ,再接着看这一本,这样会让故事更完整,那子用力感恩。
再另外,近期,出版社发了一个双月报,取了一个很可爱的名字,叫做“小狗咬橘子”(吼!这名字也太可爱了吧!) ,那子在第一期里面有占了一个小小版面,登着“杂七杂八大老爷”一篇文。但,那子要说的是,文章不是重点,而是上面的插画。
“杂七杂八大老爷”的插画除了淑芬老师的封面图外,还有之前东方月老师画的封面图,但,他们都不是重点(老师们,不好意思啊,哇哈哈哈哈——)。
那个版面上,有装着满满菊花糖、闪闪发亮的朱木盒绘图,有禾良的五彩开心铜钱串的绘图,那是我之前画给绘者大人的图,意在希望能让绘者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东西,好让绘者能画出我想要的。后来我看到那本“小狗咬橘子”,才发现社里的美编把我那两张拙作用上了,哈哈哈,好开心哩。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惊喜。感恩。开心开心。虽然画得不很美,但那是我自己画的,就觉得很痛快。
最后的最后,还能说什么呢?那子只能很用力、很用力感谢,谢谢愿意花时间和金钱,跟秀爷与禾良交陪的你们。
大感恩啊!
咱们青山必然不改、绿水肯定长流,有缘绝对再见!
咕的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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