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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秘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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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见鬼了。
  谁来把她杀死。
  兜来兜去,居然又兜回原点,她耍了什么宝?
  “不行!”她蹦起来。“我要走了,再见!”现在不脚底抹油怏逃,难道还等着人家大卸八块不成。
  “琉琉。”中年男子迅速拉住她。“你去哪?这份工作你不要啦。”
  “不要、不要、我是不要了,你自己做。”她又不是大白痴,哪会笨到自投罗网给人赃到,况且她根本无法想象,当自己和这些曾被他设计过的“被害人”相聚一堂时,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一定很恐怖的。
  都怪自日己,那天离开时跑了就好嘛,无缘无故迸出个什么良心不安的傻理由,大嘴巴的告诉辛伯说她“对不起”他们、她“设计”他们,这下可好,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才半个多月就又鬼使神差自个跑回来受死。
  “坐下!”长者一把按下她,不让她走。“你既然答应过我,契约就必须完成。”
  她哭丧着脸,恨自己眼拙,这对眼珠子简直被蛤肉给搞住了,完全没用。昨天第一眼见到这位中年男人时,就觉得他五官长像银幕容逸好相似,可她却傻得没去联想他们是否有其关系,还笨笨的以为他是个好人,一径儿相信他。结果呢,中了人家的鬼计啦,这下子被逮到了吧!早知道慕容家怎么可能会任由她自由来去,而且她还曾经被惊艳大笔一挥,上了绯闻版,热闹过一阵子,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可以摆平的嘛。
  “求求你啦,放过我吧!拜托。”她简直像是绑架案的女主角,可怜兮兮地请求绑匪饶过一命。
  “不行!”绑匪一声令下,断了她的生路。
  车门打开来。
  “老爷,您回来喝!你……怎么是你……”辛伯被坐在车内的意外客同样给吓得斗鸡眼直耍,指住她。“你……苏琉琉?”
  “怎么,你们都认识。”慕容宇卿显然被一老一少给逗得很开心,咧嘴直发笑,有趣得紧,擅自主张先带这丫头回来是对的。“那么我就不用再费事介绍了。”
  “哈……哈哈……哈哈哈……辛伯,好久不见。”琉琉簌簌发抖扯开唇。
  “你怎么又回来了?”辛伯仍处于极度震惊中!“而且是跟我家——老爷?”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耶。”
  “行了,在门口闲话聊天不觉累吗?进屋去才好说话。对了,老辛,人员到齐没有?”慕容宇卿直接下车,顺带软硬兼施的揪下死不跨出车门的琉琉。一脸惊恐的她听到审判大会即将开始,立刻拚命地扭来扭去,只可惜怎么扭也扭不开幕容宇卿的如来佛手。
  “老夫人、大少爷、二少爷,都已经在客厅候着呢。”辛伯莫名难解地看待这出出乎意料的剧情。
  “很好。”慕容大家长非常满意。
  好什么,吾命休矣!
  苏琉琉眼见无力挣脱枷锁、改变命运,面对逃生无门的绝望下只好认命的被押赴刑场。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呀……不可活。
  鸣……
  脑袋垂头丧气的低低垂,双腿要很努力、很努力的才能迈出步伐来,蘑菇好久后,总算用小碎步朝那栋金碧辉煌的阎罗殿方向而去。能拖多久,就算多久吧!
  一入审判堂,大气不敢喘一口,半垂的眼睑拚命搧呀搧,努力好久好久过后她才慢慢地、极其畏缩地——放眼望去!
  果然是四堂大会审,该在的人员全数到齐,不管是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
  首座,理所当然是那位“好心”的中年叔叔,也就是慕容宇卿,专司骗她回来受审的大魔头,他笑咪咪地落坐沙发内。
  右手边呢,则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她正面朝她绽送盈盈笑意,不过从她弯起的红唇弧线中,隐约可以瞧见一丝狡黠,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对象,当属恶魔夫人。
  然后左手边坐着的,当然是两位如假包换的恶魔之子;先是慕容轻狂——吓!他依然嚣张故我,睨人的表情寡情又带毒,一副想把她吞噬入腹当养分的邪样。不敢想像倘若她所犯上的人是他,会得到什么结果,可以预期她大概会滚回苏州卖鸭蛋去。
  然后就是最后一位,也就是——噢,琉琉怎么也没勇气转向他,直接跳过去。
  四周一片静谧。大伙都没开口,俗大的客厅里就静得只剩下在场五人的细微呼吸声,怪诡异的,也挺让人发毛。
  然后恐怖的压力愈来愈严重。被四只利刃般的视线给紧紧瞅住的琉琉,不安地直绞手指头,扭得手指都快变成异形。
  说话呀,他们全哑了是不是?
  度秒如年的琉琉了心想让判决尽快宣读出,可是他们净是不坑声地,就是不开口。
  没办法,她这位始作俑者为求活命,只好先求饶。这样好了,先蒙出一抹甜笑,看看能不能骗出他们的恻隐之心——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笑,笑得好甜、好可爱。“嗨!你们好……呵……呵呵,在等我啊?”
  “是呀!”
  “笑话。”
  截然不同的回语分别出于幕容夫人的热络、与慕容轻狂的讥嘲下。
  怎么会这样?人家不都说母子同心的嘛。
  哦,对了,琉琉猛然记起!报章杂志曾报导过慕容家族成员个个不合,原本她还以为只是过度渲染,事态应该不严重,不过从他们俩母子壁垒分明的态度来看,已经显现出怪怪的不寻常来。
  “疏疏,你坐下,站着脚累。”大魔头依然保持善心,招呼她。
  但算了吧!站着也是死、坐着也是死,不必多晃这一步?
  “我不坐了……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想怎么做?说吧。”她贝齿一咬豁出去,不愿接受这重重压力包围的酷刑。“随你们决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任凭你们处置。”
  “老头,你无缘无故把这个女人带回来干什么?还嫌家里不够热闹呀。”首先发难的是慕容轻狂,只不过他判决的对象是自个血亲。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指责的人可是你老爹耶。”毫不意外,与慕容轻狂似乎八字不合的中年美妇跳出来痛骂他的不敬。
  “你们根本不知轻重。”慕容轻狂决定两者通杀。
  “这是儿子该说的话吗……。”慕容宇卿决定加入战火。
  哇塞,到底是谁在审判谁,怎么变成他们三个战成一团,琉琉傻眼了。至于幕容逸,呵,呵,她还是没胆看他的表情,不过想必脸色一定是超级难看的吧!因为他一直不曾开口。
  “……这个叫苏琉琉的女人存心不良,你们难道看不出来?”终于听到她的名字登上了场,而且是出自慕容轻狂的口,很合理。琉琉小脸一偏,正巧对上地狂傲不羁的俊脸,忍不住一颤!
  好奇怪,他跟慕容逸是双生子,拥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孔,但怪异的很,她会对慕容轻狂产生极度排斥和不想亲近的恐惧,但对幕容逸——嘻,她巴不得天天黏住他,只可惜是天不从人愿——恼呀!
  “我懂了,原来你怕她。”慕容夫人好象很喜欢跟二儿子作对,丝毫不放过攻击他的机会,而且讲起话夹枪又带棍的。“你担心她和慕容逸配成一双,往后换你难过是不?”
  终于提到重点了,也由此可确定这家人的感情极度不合,而且水火不容的原因大半是为了争夺继承权的缘故。想看看嘛,要是她跟慕容逸结了婚,一定很快会有子嗣,只要长孙一出世,世袭的制度将会立即击垮慕容轻狂独揽大权的坏主意,他排名又要往后退一步了。
  她的推测是不是合理呢?小说不都写着,富豪世家多的是父子相残,手足不合,他们的情况很符合这标准。
  “报派的岂能相信,更何况谁晓得这丫头和那个冯惊艳是不是事先套好招,故意放出结婚的假消息,以黑导白,染指大少奶奶的宝座,冯惊艳的手段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慕容轻狂大放怪语。
  “你认识惊艳呀?”饱含玄机的言词立刻夺去满心的惶惶,琉琉睁大水瞳,注意力往最新消息跑去。
  “那个妖女。”他冷哼。
  妖女?
  “天才!”琉琉蓦然一喊,拍案叫绝,兴奋直嚷道:“你给惊艳的形容词很贴切耶,慕容轻狂,你真行,对了,你是怎么认识惊艳的?快告诉我。”她灿眸亮闪闪。“还有还有,你有没有上过她的当?应该有吧!那妖女不好打发的。”
  冯惊艳这个坏朋友,不早说她跟慕容家族交情匪浅,害她绕一大圈来追夫,等她逃过大难后,一定要好好“回敬”她一顿。
  慕容轻狂瞅望她,不得不怀疑苏琉琉的脑袋构造是否与平常人不同。自己的问题都还没得到解决,竟然还有余力去管别人的闲事。
  “我告诉你哦,其实惊艳是很好的女人,你千万别被她那一堆惊世骇俗的鬼主意给吓退,她本性很善良的。”“回敬”她的第一步就是陷害她跟这个邪气男搅和不清。
  善良?她说的可是冯惊艳?
  这下子慕容轻狂完全肯定苏琉琉脑筋有问题。
  “笨女人,我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要紧吧!”他恶狠狠地道。
  嘎!对喔,她怎么给忘了,现在的自己可是“待罪之身”,正等候审判呢。
  “别吓琉琉。”听得津津有味的两老很不满二儿子恐吓这女娃娃,断了听好戏的乐趣。
  慕容轻狂浓眉一挑。“你们……”
  “够了没有?”一声催眠似的温和低嗓突然从中介入,断了争执。在场众人全被这声外包蜜糖的阎罗令给轰得暂停所有声响。
  不吭声的人发威了。
  但见慕容逸面无表情,音律更不见波动的继续再说:“出去!”
  众人乖乖地全部起身,各自往楼上、厨房、门口散开。
  “不包含你,苏琉琉。”
  嘎!
  她脚步一顿,快哭了,原本还以为可以乘隙逃出呢。
  一股灼热的气息幽幽地倾靠过来,她明显的感应到阎王正在吸干她体内仅存的气力。
  “没那么简单,苏琉琉。”
  果然——“你得还债!”
  乌云当头罩下,宣告她前途无“亮”。
  第九章
  半个钟头过去了。
  一个钟头也过去了……
  诡诡的眼、深沉的视线、无法臆测的暗调,依然直直朝她狂卷袭来,罩住她的灵魂天地。
  苏琉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深怕一个错误的呼吸频律都会引来他大开杀戒。
  可是……说实在的,这相当可怕耶,被人这么彻底的打压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再说她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她又没有做什么!了不起就只是设计他娶她罢了嘛,况且又没成功,她干么受这种活罪。
  不玩啦,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畏畏缩缩只会让她更烦躁,要死要活悉听尊便,干脆一点,反正她已经没有欠他了。
  嗯,勇敢一点。
  “不关我的事,是慕容老爷把我带回来的。”呃,愈说愈小声,才凝聚起的满腔气魄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没用。“不是我自己要回来的。”琉琉赶紧再声明。
  慕容逸面无表情,锐利的眼光冷沈难测。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他,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事前完全不晓得他是你父亲。”
  他依旧凛容以对。
  “你不要一直用那种眼光看我嘛。”想吓死人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的唇线依然紧闭如蚌。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倒是说呀。
  他还是一动也不动,静如泥塑。
  “你要是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好了。”他喜欢化身雕塑,那最好,她还巴不得慕容逸从此就定住不动,这可力保她往后平安。“OK,既然没事了,咱们后会无期,拜拜!”
  脚踝一转,溜去!
  “站住。”
  她当作没听见,加快脚步继续往前冲。
  “你要真想沦落风尘的话,我会成全你。”
  喝!他在威胁她,慕容逸出口威胁她?这人的报复,该不会就是把她卖给人口贩子吧!
  太可怕了。
  “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酒店上班的事?”身影硬生生顿住!她极其缓慢地回过身,慢慢抬起她的眼。
  “俗谚不是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慕容逸看似好整以暇,但仔细瞧看他黑眸深处的话,绝对发现,无谓的眼底下其实潜藏强烈的肃杀之气,只消散逸一丝出来,即可轻易把苏琉琉骇得魂魄俱散!
  他恼、他气,活到这年纪,他不曾有过自制力崩溃的时候,然而却在遇上苏琉琉那天开始,几次兵败如山倒,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败”。
  暂时撇开她“设计”他这回事不谈。她居然还敢不告而别,并且跑得像逃难,溜得不见踪影。一获消息,他立刻打探她的行踪,确定她没回家,只是告诉周遭亲友说她在上班攒钱;当他再获得进一步讯息时,居然就是她在酒店当女侍的答案。
  他开始磨刀霍霍了。怎么也想不通她居然会认为留在慕容家比待在酒店当班差,这妮子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他真想剖开来一探究竟。
  “拜托,你不要再横眉竖眼了好不好?很丑的耶,这样会坏了你的形象,不太好看。”琉琉观察他,想尽办法寻找一丝生机。
  慕容逸起身。
  喝!琉琉惊惶得跳退一大步。
  “你想干什么?你别冲动哦,不要太靠近我,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一样要去吃牢饭。”反过来威胁他试一试,名人最怕有丑闻缠身。
  他继续走向她。
  “你……你……”
  “酒店好玩喔?”慕容逸突问。
  “还不——”错字眼尖的卡在喉咙,要是她不在乎被砍成八段,就说出来试试看。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怎么会好玩呢,挺可怕的,没你这儿好。”
  “可是我怎么看你一直念念不忘,老想往那里钻。”
  “哪有,没有这回事,你误会了。”
  “误会?”
  大门接近了,再跨一步就可以逃出审判堂了。“对,是误会。”
  “那么你就乖乖给我站好!”
  嘎!被识破。她不敢乱动,逃亡失败。
  慕容逸踱步到她面前,气势宛如君临天下的王者,气焰万丈的罩住她。
  琉琉抖起来……
  “你何必这么凶嘛。”燃烧的怒息似乎要将她焚毁。
  “怕我?不该呀,像我这种凶神恶煞,你在酒店应该看习惯了才对。”
  “你还敢说。”想到这里就神伤,慕容老恶魔知道她的落脚处,想必小恶魔也一定知晓,可是他居然不睬她,任由她自生自灭……想到这就不禁心酸汹涌,方才的畏畏缩缩立即褪了去,她干么跟个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求饶,他没来英雄救美就已经辱没了男主角的身分,还恶劣地消遣她。“我没指责你就算是宽宏大量了,你凭什么反过来对我冷嘲热讽,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不得已。”
  她要是以为这席话就能逼得慕容逸良心发现,那可大错特错。
  “因为理亏的是你。”虽森冷,却藏着怜惜。这半个多月来他一样在烦躁中度日,算是他毕生难得的经验。不找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他处在极度混乱中……结果老头子在他了悟之前自做主张快他一步带回她,情况才会超出他的掌握。
  “啥?”
  “难道不是你理亏?”既然老头管了闻事,那么他也就在理出头绪的这个时候,开始他的反击计划。“我问你,不告而别的人是谁?”
  “呃?”惨了,他开始翻帐本,进行批斗大会。
  “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又是谁?”
  跟他对战可真辛苦,她几乎没一次赢过。
  “你说呀。”
  “哈,哈哈,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我本来就跟慕容家毫无关系,离开自是理所当然哪。这解释说得通吧!”
  “当然说得通。只不过你可以很正大光明的跟我辞行,但你不。而且离开时你还对着辛伯直嚷嚷你的抱歉,还有‘设计’,苏琉琉小姐,我请问你,所谓的‘设计’是什么意思?”他咄咄逼人。
  消脸一片惨白,她最害怕的事终于出现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死了,怎么解释?
  “是什么?”
  “是……”
  “还不招!”
  “就是钓金龟婿嘛。”她被吓得脱口而出。
  慕容逸的讶然不比她少,只是他掩藏的极好。
  “钓金龟婿,你是指我?”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再听一遍,以便确定自己的耳朵有没有错认。
  “谁要你这么有钱,被设计也是应该的。”
  慕容逸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被当成金龟婿还是他的错。
  “那么你设计我娶你又是为了什么原因?”今天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当然是为钱哪。”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她解释,一点推理能力都没有。
  “钱,你就只为钱。”低嗓倏地肃沈。
  当然不是,还有其它的……不过蕴藏心底的奢望又岂能坦白道出,自取其辱罢了。
  “你是富家子,当然不把钞票当一回事,然而它对我而言却是非常重要的。”别告诉他太多。
  即使苏琉琉亲口承认,但要把她设定成拜金女郎实在是件相当困难的事。
  “那么在背后支持你行动的人又是何方高手?”慕容逸硬要自己忍住气,决定先把所有谜团解开之后再跟她算帐。这其中自然是以报章杂志上的兴风作浪列为第一追查重点,虽说他明知单凭琉琉那颗天真脑袋绝不可能有本事在数大报上作威作福,但不排除她有被利用的可能性。
  他连背后有人支持都知道,这个慕容逸没想象中的笨嘛。
  “惊艳只是我的参谋而已。”
  “冯惊艳?”那个土财主冯须左的掌上名珠,上流社会赫赫有名的邪气女郎。她脾性特异归特异,却与他慕容集团完全不曾交集过,这种种鸿沟让他确定冯惊艳绝对不可能取得慕容公司内部的机密文件,更遑论泄漏给报社刊载之用。
  苏琉琉低着头,扯着衬衫衣角,小声小气地说道:“啰,我全部招认了,事情就是如此这般,你听明白没有?”
  “就只有这样。”
  “是只有这样呀,整件事情就只有我跟惊艳互相商量,没别人了。”
  他冷笑。“那你们两位可真是天才,能密谋的如此天衣无缝,令人佩服。”
  “你太夸奖了……哦,不是……”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我的意思是说,整件事情除了按照我的秘籍行事以外,大部分成功要归究于巧合,还有……幸运。”不然她老早就被扫地出门。
  “你还有秘籍?”抓住重点,慕容逸已经不晓得愤怒两字要怎么写。
  糟糕,不打自招说溜了嘴。“没有,没什么秘籍,我胡诌的。”
  他神色不善。“胡诌?”
  她瑟缩了下!
  “呃……你别那么凶嘛。”再度打结的浓眉好可怕。
  “那么你就一五一十给我说个清楚明白。”他放缓调。“什么秘籍?”
  她支支吾吾,手指头拚命绞扭。
  “我要知道!”
  “就是爱情小说嘛。”她说的小小声。
  “什么?”
  重听啦。“就是坊间的罗曼史小说啦,我把其中精华取出来研究,写成了我的追夫秘籍,我对你所要的每一项行为,都是参考秘籍而来的。”
  他真不知要掐死她,还是放声大笑。
  老天,那些专司无病呻吟的风花雪月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她居然奉为圭臬,而且拿他当试验品。
  问话至此,他大致知晓来龙去脉,脑中更确定好未来和苏琉琉的相处方式。
  望着她可怜兮兮地低头等候判决,怜惜侵上了心。再想想这匪夷所思的一切,实在是有意思呀。他与苏琉琉竟然是因为巧合而牵连一块;因为这份巧合,让他的怀疑心留下她;因为这份巧合,让他不自觉被她所吸引,而且他还很想继续仗持着这份巧合,试试看未来还有没有更有趣的生活可期……这就是他的决定。
  大伙等着看吧!
  “既然有秘籍、有巧合、有幸运助你成事,那么你又何必自乱阵脚先逃离开来,那时候的我并没有看穿你的阴谋诡计。”这处关键一直是他所想不透的地方。
  “那是因为……。”因为自惭形秽、因为看透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但她不敢承认。
  “那是因为你太花心、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我没办法掌握你,一看苗头不对,决定立即退出,不玩了。”
  “玩?”一直平静的轻嗓终于开始逸出火气,琉琉惊惧的发现眼前的阳光被乌云所笼罩住,见不到一丝的光明。“原来彻头彻尾你都在玩弄我?所以才会退得这般干脆。”
  他维持的平静终于失守在她满不在乎的言词下,他怎么忽略掉这妮子对他有可能根本毫无感觉。
  到底是谁在玩谁,这家伙错置了吧!
  “我哪敢玩弄你慕容大少,你讲得太严重了,故意挑我语病。”她连忙解释。
  要真只是语病就好,否则对付一个无心的女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大少?”他就用一对深黑瞳孔直勾勾对她猛瞧,打什么主意呀?颤巍巍的琉琉忍不住唤他。“你还好吧?小心血压,不要气成脑中风,瞧瞧,你的脸皮全僵了。”她可以体谅他自尊心不容任何挫折的骄傲。
  蓦然,他笑……一抹和慕容轻狂不分轩轾的邪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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