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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满宫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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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官风和人品,在这个官场上来说,也还算可以。官员们很少没有小贪小徇私的,谢荣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他的处事都在一定界限内,算是一个十分清醒的人。
凌蔚特别难理解,这样的人,怎么就在夺嫡这件事上死钻牛角尖?难道说从龙之功就真的这么有魅力?
恕他这个对皇权没什么太大崇拜感的现代人无法理解。
反正皇帝不猜忌,太子不在乎,凌蔚就认认真真学,只把谢荣当上司当同事,甚至真的当半个师长来看,就成了。
想通了之后,凌蔚对待谢荣就更加自然,逢年过节还送了自家产的茶叶和冰糖,让收到礼物的谢荣好一顿惊吓。
为此,太子倒是有些小吃醋。因为凌蔚所做的冰糖水果糖之类是太子最爱的小零嘴,他每次找借口跑凌蔚府上“学习”,那都是连吃带拿坑走凌蔚挺多糖的。
某天太子兴高采烈的来到凌蔚府上,一翻糖罐子,没了!
询问之后,凌蔚居然为了省钱,把糖连同茶叶当稀罕物送给谢荣府上当年节礼物了(谢府先送,凌蔚得回礼,不能装鸵鸟)。
太子那个气啊,凌蔚居然这么小气,为了省那么点钱,居然拿他的零食当礼送,简直不能忍!(凌蔚:这明明是我家的……)所以太子气呼呼的和凌蔚生了整整五六天的气,等凌蔚下一批水果糖做出来之后,才原谅凌蔚。
谢荣在得知这一件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阳谋得逞了呢,高兴的喝了两小盏黄酒。虽然太子很快就和凌蔚和好了,但是他相信,只要争吵一旦发生,那裂痕就已经出现了。就算和好,也不能恢复如初。
接下来,就要看汉王能不能将凌蔚拉拢过来了。
嗯,谢荣料的没错。只要争吵一旦发生,那裂痕就已经出现。所以太子表示,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小心肝,让凌蔚多做点糖给他吃,他还要分给弟弟妹妹呢。
凌蔚表示这种压榨实在是太过分,他就把房子交给了皇帝陛下,让皇庄也可以做糖果。至于太子殿下会不会吃糖吃得牙疼,凌蔚表示,这是熊少年的父母该关心的事。
真是的,都十岁的小少年了,居然这么爱吃糖,简直幼稚。凌蔚腹诽,腹诽完之后,还是拿新做的蛋糕哄好了从熊开始往傲娇发展的小少年。
若论起宠孩子,凌蔚真的和帝后不须多让。
对此,黎膺表示更不开心了。每次太子携弟弟妹妹来玩耍,凌蔚的注意力就全被一群小孩子给带走了。他也就杵在旁边当个布景板,偶尔给凌蔚搭把手,照顾这群精力旺盛的小孩子。
黎膺就纳闷了。他小时候无论自己还是自己见过的小孩子,都没这么上蹿下跳的,一个个早熟稳重的很。难道皇兄是因为自己没享受到童年,就让他的儿女们享受?也不对啊,除了太子和锦阙在宫里也是横着走的小霸王之外,其他皇子公主还是一个个早熟稳重的很,怎么到了凌蔚这里,就跟猴儿似的?
黎膺看着凌蔚身上挂了一堆孩子,就像是凌蔚说过的海外那什么圣诞树一样,更加不开心。
还好接下来他们将要远离京城,过二人世界了。
黎膺想到这,心里才稍稍好受点。不过每次熊孩子们一走,当晚黎膺就要以不高兴很心塞为名,找凌蔚讨要安慰。
摸摸抱抱亲亲蹭蹭,甚至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把凌蔚浑身舔一遍。凌蔚每次安慰黎膺,都安慰的腿软。而每次他一腿软,就会被黎膺以身体不够好为名,拉到训练场上训练骑马射箭。
这骑马是同骑,这射箭是抱在怀里,弄到最后凌蔚倒是挺享受的,下人们纷纷表示被闪瞎了眼睛,开始想找对象了。
还有些下人表示,自己也是伺候过其他主人的人,从未见过如此黏糊的夫妻,真是恩爱的让人都看不下去了。
咦,你说这不是夫妻?
嗯,好吧,夫夫也成……反正见得久了,也无所谓性别了。反正也不管他们的事,除了眼睛闪瞎了心也被闪荡漾了之外。
这一年四季都是春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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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日子过得很舒畅,但谢荣这边过的却一点也不舒畅。
不知道怎么回事,汉王铁定心思认为凌蔚就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拉拢也不足为惧,所以对谢荣的提议表示不予采纳。
除非凌蔚向他投诚,他才稍稍考虑一下怎么表示出欢迎的姿态。要他自己放下身段去结交,那绝无可能。
而汉王说自己选定的肱骨之臣,谢霖安就很好嘛。才华又好,又是母族的人。
谢荣表示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自家人不好吧?虽然看来这么长时间,谢荣知道谢霖安比起凌蔚差远了,但总不能在汉王面前这么说吧?汉王重视自家人是好事。
但是谢荣怎么就觉得心里这么不舒服呢?
他扔了一颗冰糖进嘴里。唉,嘴里甜滋滋的,心里怎么这么苦呢?
不过这糖真好吃,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听闻凌蔚是从海外归来,这海外制糖技术已经达到这种地步了?制糖也是能给国家增加收入的,得向皇上说说,把制糖方法推广出去,然后就可以增加卖糖的税收了。好事啊!
不过这么草率的跟皇帝说去要凌蔚的独家方子,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先跟凌蔚沟通一下?让凌蔚自己去献?但是若是凌蔚更得宠了,汉王又不愿意去拉拢凌蔚,那是不是会对汉王更不好?
谢荣表示很头疼,却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经得到了制糖的方法,已经暗搓搓的在皇庄试验,准备训练好一批熟练的工匠后,就派他们四处推广来着。
而谢荣自己都没发现,他虽然一颗红心向着汉王(再加上皇帝陛下),但是已经因为凌蔚的事渐渐对汉王心生不满了。
他明明要施展阳谋,挑拨凌蔚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却反而让自己对汉王产生不满,这可真是挺讽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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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凌蔚在宫里户部里浪着浪着,就到了该启程前往甘州的时间了。
《尚书·禹贡》曰:雍州之域。自六国至秦,戎、狄、月氏居焉。汉初为匈奴右地,武帝元鼎六年,使将军赵破奴出令居,乃分武威、酒泉地置张掖、敦煌郡,断匈奴之右臂,自张其掖,因以为名。初属张轨,后凉末段业亦尝据此地,后业为北凉沮渠蒙逊所杀,据之,后又迁理姑臧。后魏太武帝平凉,以为张掖军,废帝二年改军置甘州,因州东甘峻山为名。或言地多甘草,故名。隋大业三年罢州,为张掖郡。
现在历史发展和凌蔚穿越前不一样,但是地方没变。
甘州虽然属于大陆性气候,常年降雨量不多,但境内有四条较大的河流,以及二十六条季节性河流。因此甘州城内甘泉遍地,泉水清洌甘甜,所以得名“甘州”。甘州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晏朝自然也在此建立了州府。
因着水资源丰富,甘州在河西走廊中,也算是产粮大州,其产出的粮食,可供北方驻军粮饷之用。但也因为其河水充足,所以无论是落草为寇的、还是北方民族打家劫舍的,都喜欢往这地方跑。这地方各民族混居,特别是在战乱时候,那更是被争抢的厉害,导致虽然土地肥沃水也充足,但民不聊生,还不如周围较为贫瘠的地方。
但现在晏朝建立了,国内也稳定了,这地方也该发展起来了。
平定匪乱是第一步,而怎么把这个地方治理好,才是最重要的。
黎膺直接被任命为甘州提督,凌蔚以中央官员的身份下去,不设地方职务。
而甘州刺史则是甘州一当地人,碰巧是凌蔚的熟人,钱琼的堂兄,钱捷。
凌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钱琼不显山不漏水的,居然背后势力还不小。他和辅政大臣钱琥连了宗,堂兄还是一省大员。平时看他闷不吭声,除了谈论起自己游历之事和家乡之事话多一些,简直不像是家中多辉煌的人。
不过凌蔚又想起钱琼的年纪还不满四十,他考上进士的时候也只是二甲中等,若是普通没背景的人,估计也就外放了,而他却户部当主簿。在普通人眼中看来,中央的官员总是比地方官来的高贵些。所以这也是家中有能力的表现?
钱琼已经和凌蔚混熟了,得知凌蔚要去甘州后,还专门让凌蔚带了些东西给他堂兄。
“下官幼年丧父丧母,被伯父带大,因此和堂兄如同亲兄弟般。”钱琼说起来也是满脸唏嘘,“只可惜下一次见面,不知何时了。”
这封疆大吏可不是那么好回京的,而他也不是那么好外调,还正好调回家乡的。
凌蔚带着钱琼给的东西和书信,乐了半晌。
这钱家在当地肯定是望族,他还正愁要收税要帮忙发展经济,不知道从何入手。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有了钱琼书信的引荐,想必刺史大人也会好说话一些吧?
“有什么不好说话的。”黎膺皱眉,“谁敢得罪你?”
凌蔚看着黎膺一副你说谁得罪你,我就撸袖子带人揍谁的态度,笑的直不起腰。哎哟,我的秦|王爷哦,怎么感觉越来越可爱了呢?
而凌蔚这开心的态度,在出发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当然,这古代的长途旅行实在是很折磨人的。无论是骑马还是坐车,那劳累感都不是现代人所能想象得到的。
骑马骑久了大腿疼屁股疼,那马车坐久了,整个人更是都快散架了。
不是马车不好,而是那路啊……啧啧,不说了。古代的路,铺了青石板的那是城里,所谓的官道,那也最多是弄平整并且铺了碎石子。有些连碎石子都没铺,就是土路。
这种路,走起来的酸爽,可想而知了。
如果路上遇到下雨,那就更让人浑身舒畅到想要上天了。
凌蔚坐一会儿马车又骑一会儿马,轮换着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折磨的太过。
而太子殿下已经表示来不起了。
是的,你们没看错,同行的还有太子殿下。
凌蔚:“……我说太……长庚,陛下怎么把你放出来了?”
太子有气无力的抬头:“什么叫做放出来了,孤……我是狗狗吗?”
凌蔚:“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什么都没说。”
太子趴下,继续装死。
凌蔚无奈:“要不休息下再走?”
太子叹气:“我可不能拖累你们的行程。父……父亲说了,我是来给你当小吏的,如果因为我而放缓行程,那岂不是露馅了?”
凌蔚哭笑不得:“陛下到底为什么会放你出宫啊。”
黎膺打起帘子,走了进来:“皇兄认为,作为皇位的继任者,只留在宫中学习,是不能了解民生大事的。皇兄当年不但带兵打仗,也曾治理过一方土地。启辰只在宫中,对宫外的事只从书本上了解,是没办法体会民生之艰辛的。”
“那也可以去京郊啊。”凌蔚给太子喂了一杯水。平时看着太子的身体还是蛮好的,结果居然晕马车,简直太悲伤了。
“可是王叔和瑾堂都不在京郊啊。”太子喝了点水之后,精神好些了,“我跟着其他人,哪能学到东西。”
虽然太子说的很对,但是凌蔚还是觉得皇帝陛下这决定太草率,太乱来了。皇后居然也不阻止陛下,难道是陛下先斩后奏?(这词用的不对啊。)
凌蔚从史书中读到的,太子到各地历练也是有的,但那都是光明正大,而且也都是担任了不小的官职。
哪有像陛下这样的,让太子偷偷摸摸出京,还隐姓埋名,给自己当助手。要是其他人,敢用这个助手吗?
按照陛下这种方法,还真的只有黎膺和他才能扛得住。
“我还以为,出宫会很好玩呢。”太子嘟囔,“没想到这么辛苦。我想我都不用到了地方再去体会民生艰难了,就是这路,我就知道百姓有多苦。瑾堂,海外就没有把路修的更好的方法吗?”
凌蔚想了想,好像还真有。他脑子里好像有水泥的配方呢。
嗯,还是初中化学课上教的。感谢他过目不忘,而这些知识还能从脑子里搜索出来。
当然,如果他不故意去想,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就跟电脑搜索一样。
“用青石板铺路的话,价格就太昂贵了。”太子撑着下巴,沉思,“这修路也是民生吧?”
凌蔚当然知道太子是因为路途太辛苦在胡扯,他笑道:“华国有句话,‘要致富,先修路’。这路的确关系的民生。”
“此话何解?”太子好奇道。他刚才真的是胡扯呢。
“长庚还记得我曾经讲过的,农业、工业、商业和国家之间的关系吗?”
“记得。”太子点头,对于凌蔚所讲解的,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观点,太子记得最清楚,不知道这算不算叛逆的一种形式。
“简单来说,这路修好了,老百姓的东西才能卖出去,国家才能收到税。”凌蔚道,“农业是国家的基础,所以在海外很多国家,农业已经不收税,反而会进行扶持。而国家的税收,都是来自于工业和商业。当然,这得国家繁荣到一定地步才可以,现在是不可能的。”
黎膺最关心的还是军事上的事,所以对海外经济方面的事情并未和凌蔚讨论过。这种言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现在主流言论是重农抑商,甚至儒家一些人,认为商业还会扰乱国家,甚至连商人都看不起。
虽然晏朝还没有重农抑商的政策,也没有歧视商人,但社会上大风气是这样。而为官者不能经商虽然只是限制了官商勾结(其实这政策并没有什么用),但也被一些人认为是商人地位低的象征。
但听凌蔚说来,海外是重视商业的?
☆、第五十章
“海外确实是重视商业的。”凌蔚见太子打起精神来了,觉得转移注意力是个好方法,“什么税收啊什么经济发展啊这些太复杂了,之后再说吧。我先说说作为统治者,最关心的事。”
“长庚,你觉得陛下最关心的是什么?”凌蔚问道。
太子道:“不是民生吗?”
“陛下确实关心民生,但陛下为什么要关心民生?”
太子愣了一下。这他还没想过呢。
黎膺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凌蔚。
凌蔚摸了摸鼻子:“别这样看着我,估计敢说这么直白的也只有我了。”
黎膺道:“所以皇兄才让启辰跟着瑾堂学习啊。”
“不是跟着王爷您吗?”凌蔚道。
“王叔,瑾堂,别打哑谜了。你们知道,我还不知道呢。”太子不满道,“还有王叔啊,叫我长庚,别说漏嘴了。”
“那你也不能叫我王叔。”
“王爷!别打哑谜了!我还不知道呢!”太子嚷道。
凌蔚笑道:“好。太子你真的没想到吗?那我换个问法,民众生活好了,社会就安定了对吧?陛下为什么要关心社会安定?”
“当然是因为……”太子眨了眨眼睛,一脸促狭,“瑾堂你该真敢说。”
“过奖过奖。”
“真不愧是孤的老师哈哈哈哈。”太子乐道。
凌蔚哭笑不得。这话题转得太奇怪了吧。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了,那么臣接下来的话,殿下就能理解了。”
“叫我长庚。”
“好吧,长庚。”凌蔚拿出纸笔,画了两个圈,“所谓民生,最初的也就是吃饱穿暖。而吃饱穿暖,就是当地要产出粮食和布匹。现在有两个地方,他们都能产出粮食和布匹。这叫自给自足。一个地方能自给自足,那么即使不与外界有交流,也没干系对吧?”
太子点头:“瑾堂你还不如直接说,一个地方能自给自足,有人占据这地方就能当土皇帝呢。”
凌蔚瞬间黑脸:“这是臣能说的话吗?”
“这怎么不能说,我说能说就能说,反正就是这样。”太子无所谓道,“继续继续,然后呢。”
凌蔚和黎膺对视一眼,看见黎膺眼中的笑意,忿忿的拿着笔戳着纸张:“生产粮食和布匹都是需要付出的。我们现在以银钱来衡量。这甲地适合产粮但不适合产布,乙地适合产布而不适合产粮。都以一斤粮食和一匹布为例。甲地产出一斤粮食需要一百钱,一匹布需要两百钱;而乙地相反,产出一斤粮食需要两百钱,一匹布只需要一百钱。而他们如果拿出来贩卖,都是比原价增加五十钱。”
“那么甲地自己产布,一匹布需要两百钱,但是买乙地的布,只需要一百五十前。乙地亦然。若是两地交通方便,商业往来便利,最后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太子想了想,道:“自己织布还不如买,那不如都种粮食,然后把粮食卖给乙地后买布。乙地也是这样,不如都织布,然后卖给甲地换粮食。”
“是啊,最终就是,甲地不织布了,乙地也不种粮食了。”凌蔚笑道,“然后甲地和乙地,是不是就合为一体了?”
太子咂舌:“好像是这样!好厉害的样子!”
凌蔚又道:“其实这只是最极端的例子。当然,每个地方不可能这么单纯。但是商业本来就是互通有无。这经济上来往的多了,人和人之间的联系、地方和地方之间的联系也就越来越紧密了。最重要的是,就像甲地和乙地这样,各自自给自足的时候,就认为对方是外地。但若两地联系越来越紧密,甲地的东西乙地都能买到,乙地亦然,而两者之间本就属于同一个国家,同一种人,那么他们内心就会有一种想法,即,我们都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现代社会不就这样,地球村嘛。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样。”凌蔚继续道,“夏商周时期,我们华夏的领土才多少?现在晏朝的国土有多少?即使晏朝刚开国的时候,领土并没有这么多。但是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清楚的知道,还有地方没回来。这‘回来’,就是认同感。即使现在不在,但是是华夏民族的,就是华夏民族的。就算暂时分裂,但是大家还是会走到一起。这认同感是如何来的?”
“互通有无,建立起经济联系之后,大家的思想也会联系的越来越紧密。而经济联系伴随着人员往来,互相通婚,那血缘上也会越来越紧密。”凌蔚说起这个,就有些热血沸腾,“所以若是就算是新打下来的地方,只要疆土和我们现在的疆土连着,再连续遇到会治理的好君王,只需要三代,就能把那地方完全变成咱们的。”
华夏文化的融合能力就是这么牛逼。
太子被凌蔚说的满面红光:“其实甘州原来也不在我们手上吧?似乎是前朝才打下来的。所以现在我们就是要把甘州完完全全变成晏朝的国土?”
“是的。先剿灭匪乱,再发展经济,然后积极的和中原进行通商,最后借由通商加大人员的往来,这是经济上的同化。在经济上同化之后,文化上同化就要容易的多了。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甘州的民众吃饱穿暖了,我们就可以发展教育,教他们识字,让他们的有才之士也入朝为官。到了这一步,甘州新出生的人,就会认为自己本来就是晏朝的人。而当新出生的人完全换掉了旧的那一代,那甘州属于晏朝这个事实,就已经确定了。”凌蔚看太子完全打起了精神,松了口气,“这个在前朝就已经实现了。”
太子瞬间蔫了:“我还以为有我能做的事呢。王叔快去打仗吧,再抢一块地方回来。把别人的变成自己的,多棒啊。”
这强盗思维哪来的?凌蔚扶额。
他只是强调商业的重要性,不想让太子以后也走上重农抑商的路子。虽然重农是对的,但是农工商还是要协调发展更好。
但太子怎么就扯到开疆扩土上去了?还是说无论是帝王还是未来的地方,都有一颗开疆扩土的心?
“好。”黎膺还真的点点头,看样子是真的很想往哪抢一块地回来试试,看是不是和凌蔚说的一样。
凌蔚干笑:“咱们晏朝这地理位置,想要开疆扩土可是不容易。海外疆土还是很广阔的,但是交通不方便,即使去了,估计也就是把资源拿回来自己用,想要长久的占领,那可不容易。”
好吧,他把殖民地都扯出来了。
太子点头:“那好,其他地方的金子银子粮食什么的都运回来。”
黎膺也点头:“有矿产吧。”
凌蔚继续干笑:“当然有。”若是你们需要,我现在就可以把地图给你画出来。作为一个文科生,高考的时候世界各地的矿产都是背过的。
不过这发展不对啊,不是在说商业吗?怎么真的扯到殖民地上去了?难道以后咱华夏要从被殖民的国家变成殖民国了?史书上会不会记载这是咱先说起的?如果真的记载了,咱这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这可真是挺让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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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凌蔚天南海北的乱扯,太子精神好了许多。
而太子身体底子不错,现在习惯路途中的颠簸之后,也不再那么难受。黎膺看在眼里,也就没有放慢速度,而是正常速度赶路。
太子现在的身份,是宗室中某个孩子。论起来,其爷爷是先帝的堂兄这种扯得比较远的关系。说是宗室,但是当年他爷爷都没封王,现在他们家那一支,除了姓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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