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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颜庶女很抢手:金牌王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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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她重新拾了起来,依旧如痴如醉地看着。
☆、强要了她(5)
画,她重新画了起来,依旧运笔如神,笔下之画,栩栩如生。
琴,她重新弹奏,只是不再弹奏那曲《凤求凰》。
她的平静,她的淡然,反倒更让人难以安心,因为她把所有痛苦都吞进肚里去了。
在罗一阳醉熏熏地从玉春堂回来的时候,她则在涌泉居里看着她的书,品着她的茶。
落雨担忧至极。
秦府对她,除了担忧之外,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未来,已经黑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半点的光明了。
她不在乎,她的未来本身就是迷茫,看不到光明。
其实,她已很满足了,至少她曾经得到了光明。
“砰”的一声,她的书房门被人用力地撞开了。
自书本里抬起视线,秦若琳看到罗一阳睁着血红的双眸,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他一走进来,房里立即充满了酒的味道。
把书本放下,秦若琳起身绕出了案台,向罗一阳走去,嘴里淡淡地说道:“殿下,你喝了酒?”
她把醉熏熏的罗一阳扶到桌前坐下,然后温淡地说着:“我替你煮杯醒酒茶。”说完转身就想走。
“若琳。”罗一阳嘶哑地叫着,大手急切地攫住她的皓腕,嘶哑地说着:“我没事,我不要醒酒茶,我没醉。”
“殿下,你醉了。”秦若琳依旧淡淡说着,通常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的。
“我说我没醉!”罗一阳瞪着血红的双眼,阴狠地瞪着秦若琳。
秦若琳淡淡地低笑着,淡淡地顺着他的话,“好,殿下没醉。”
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居然能把所有都抛下?
罗一阳星目微眯,一股怒气却从脚底窜起。
前几天她的痛,她的憔悴,她的不安,他心疼至极,可是看到她恢复云淡风轻的时候,他更怒。他不想她把所有痛苦都压在心底。
他宁愿她哭,也不想看到她强作欢颜。
为什么,她宛如圣母一般?
为什么,她的心可以如此大度,可以宽恕一切?
是因为她一向与世无争吗?
可她要是与世无争,又为何沦落凡尘?
是谁把不染凡尘的她扯进了这肮脏的人生?
是谁毁了她?
大手用力一扯,秦若琳被他扯扑进他的怀。
“殿下!”秦若琳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小脸上掠过了惊慌。
她慌什么?
罗一阳已经不清醒,在捕捉到秦若琳的慌乱时,他更怒。她都不是以前那个圣洁的女人了,还在他面前装什么三贞九烈?
大手一挥,随着茶杯,茶壶掉落在地上摔成破碎的声响,罗一阳把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倒在地。
他把秦若琳甩压在桌子上,他随即欺压上她的身躯,不管不顾,狂怒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本是他的,洛少承凭什么抢走她?
“殿下……”罗一阳双唇一压,准确无误地封吻住秦若琳的唇瓣,饥渴,霸道带着绝望地吻着,脑里总闪过她在洛少承身下承欢时,洛少承是否也像他此刻这般贪婪地吻着她。
双唇攻城掠地,大手也在秦若琳的身上游移着,他撕裂了秦若琳身上的衣服,拼命地在那雪白的肌肤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只要他碰了她,那么洛少承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就会消失,她还是只属于他的。
☆、可怕的攻击(1)
“殿下……”秦若琳软软地叫着,她没有哀求,只有绝望。
合上双眼,痛着,却没有泪。
她的泪早就流干了。
男人们都是想着占有她这具身体。
罗一阳偶尔抬眸时,醉眼看到那小脸面如死灰,身下的娇躯如木偶一般时,他的酒忽然间醒了三分。
当他看到身下的娇躯衣衫凌乱,雪白的肌肤全是青紫之时,他蓦然全身发冷。
她受辱之时,肯定痛彻心扉,而他此刻对她所做的一切和污辱她的洛少承有什么区别?
他无疑就是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手一松,扣住她皓腕的大手移开了。
罗一阳从秦若琳身上离开,眼神错综复杂地看着那像死尸一般没有反应的秦若琳,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绝望,是哀莫大于心死。
他到底在做什么?
转身,罗一阳带着痛苦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还躺在桌子上的秦若琳,在罗一阳跌跌撞撞地离开之后,她才慢慢地从桌子上撑坐起来。
低首,衣衫凌乱,上身的衣服烂到几乎无法遮体,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是红色的印记,是罗一阳疯狂之时印下的。
怔怔地看着红印,秦若琳颤抖的手抚着,感受到罗一阳有多痛。
她其实也不好过,哪怕她并不爱罗一阳,可她真的不想这样伤害他。
慢慢地下了桌子,秦若琳扭头看了看房门,罗一阳哪怕在醉熏熏之时,又是狼狈地离去,可他还是很体贴地把房门关上了。
这个男人对她一直都是倾尽真心。
转过头来,秦若琳默默地向屏风走去。
她不怪罗一阳,他醉了。
转进了屏风后面,她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不过不再是她以往常穿的墨绿色长裙,而是白色的罗裙,通身都白。那凌敌的三千青丝,也被她拿起了木梳,轻轻地梳理顺了。
从铜镜前站起来,秦若琳没有再看一眼镜中的自己。
转身,她离开了屏风后面,走到案台内坐下。
拿起书,她记起的却是醉熏熏离去的罗一阳,他,没事吗?
忽然,秦若琳想去看看他。
把书本放下,秦若琳再次从案台内站起来,绕出了案台就向外面走去。
这是她自流言四起时,第二次离开涌泉居。
而距离她清白被毁已经半个月了。
她飘飘白衣似雪,迎着凉凉的秋风飘向了前院。
罗一阳被安排住在前院的麒麟居,那里不但自然风景美,而且华丽奢侈,慕容简一每次屈驾降尊到秦府,就是住在麒麟居,可以想象那里有多美了。
秦若琳是第一次走进麒麟居,哪怕同在秦府。
“三小姐。”秦府安排侍候罗一阳的丫环们看到秦若琳一改以往的墨绿色长裙,穿着白衣罗裙的时候,都略显惊讶。她长裙飘飘,腰间的腰带都是银色的,而三千青丝不拘不束,小脸上一片安宁,淡淡的神情,高雅依旧,此刻的她更像意欲乘风归去的仙子。
“殿下可曾回院?”秦若琳轻轻地问着,那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半点难过,仿佛外界的流言说的并不是她。
☆、可怕的攻击(2)
“回来了,在屋里面,不过殿下似乎在发脾气。”丫环们扭头指指屋里面,屋里面不时地似来了响声,是那些摆设被打碎,掀倒的声音。
丫环们的脸上个个都带着惶恐,估计都是闻声而来,然后被罗一阳赶出来的。
“你们都下去吧。”秦若琳淡淡地挥手,然后向屋里面走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听到了赵无极惶恐地劝着:“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滚!”
罗一阳的声音声嘶力竭。
“砰”的一声响,似乎是花瓶被丢在地上发出的破碎声响。
“殿下息怒呀,这里是秦府呀。”赵无极相劝的声音还在继续。
“秦府?”罗一阳忽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夹着一股撕人心肺的裂痛,“本殿的太子妃交由他们照看,结果……本殿还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砸几个花瓶算什么?”
“殿下,太子妃已经不贞,这是事实,殿下别再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呀。”赵无极觉得自己的主子该退婚,就算秦若琳再好,不贞的女子是配不上他的主子了。
秦府也请求退婚,可是他的主子却没有半点回应。
他不认为主子能吞这个事实,否则主子就不会这般痛苦。
“本殿放不下她……”罗一阳的声音忽然沮丧无比。
在外面的秦若琳听了他这一句话,身心都是一颤。
不过她还是沉静地走进了大厅。
看到她走进来,赵无极微愣,他是第一次看到秦若琳主动出现在主子的面前。
罗一阳看到她的时候,也愣了。
秦若琳走到了罗一阳的面前,看到罗一阳手里又拿起了一只花瓶,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个花瓶价值过百两。
“三小姐……”赵无极才开口,罗一阳就朝他怒吼着:“叫太子妃!”
他还没有退婚,她还是他的太子妃,他不允许赵无极对她不恭。
“太子妃。”赵无极赶紧改口。
秦若琳淡淡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着:“我还是希望你叫我三小姐。”就算罗一阳不退婚,她也不会再嫁了。
罗一阳全身上下都是酒味,虽然他大发脾气,醉熏熏的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
“若琳!”罗一阳低叫,看到她换了衣服,梳好的发丝,忆起刚才自己差点就强暴了她,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罗一阳就自责不已。
秦若琳伸手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那只花瓶,罗一阳和赵无极都看着她,不解她的动作。
“这只花瓶价值一百两左右。”秦若琳淡淡地说着,然后两手一松,随着她的动作,花瓶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了巨响,花瓶摔成了粉碎,碎片四处乱飞,为原本就凌乱的地上再添三分乱。
罗一阳和赵无极都错愕地看着秦若琳,因为她的动作,罗一阳的酒再醒了三分。
大眼淡淡地看向了罗一阳,秦若琳轻轻地问着:“殿下,还要不要再砸?”转身,她在大厅里搜寻,把摆放在大厅里最后一只花瓶,价值五百两的前朝皇宫珍品拿了起来,这只花瓶是慕容简一当初提亲下聘礼时的其中一件物品。
☆、可怕的攻击(3)
“若琳。”罗一阳向她走过来,从她的手里拿过了那只花瓶,把花瓶摆回了原位,然后猛地把秦若琳抄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低哑地道歉着:“对不起。”
原本该是他安抚她的,可他却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如今她反过来安抚他,看到他砸花瓶泄劲愤,明明就是她家里的东西,她竟然帮他砸,她,为何总是为他人着想,为何如此聪慧,聪慧到让他千肠百转,痛彻心扉亦难以放手。
紧紧地,发狠地,罗一阳是恨不得把秦若琳揉进自己的体内,和她融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是他的了,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把她从他的身边抢走。
可惜,她终究是一个人,他再怎样发狠,也无法把她揉进他的体内。
低首,罗一阳埋首于秦若琳的脖子处,不停地道着歉:“若琳,对不起,我……”
秦若琳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她不动,没有像以往那般挣扎推拒。
罗一阳身上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他的气息和慕容青枭不一样,更和洛少承不同,而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却很慌乱。
她知道他慌些什么。
他不愿意退婚。
这个男人爱她,爱到如此之深,在她请求退婚,在爷爷他们都愧疚地请求退婚之时,他依旧未作任何的回答。
她失贞,他肯定介意。
可他为什么不肯退婚?
“殿下,我没事。”秦若琳淡淡地说着,她的声音如春风一般柔软轻微,淡淡的,听不出她心底的波动情绪。
她的痛楚已经被她适数压在心底深处。
她不能再痛苦下去,她再痛苦下去也无济于事。
失了贞的女人,难道就无法再生存吗?
她已经打定主意,等到罗一阳退了婚,她立即出家为尼。
下半生,她长伴青灯,为爱她的人祝福,祝愿他能觅到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诵佛经,她也为她爱的人祝福,希望他能娶到一个他认为天下间最特别的女人为妃。
“我刚才……”罗一阳松了手劲,把秦若琳轻轻地推离自己的怀抱,低首,定定地锁着平凡的小脸,小脸还是很苍白,虽然淡淡的,却没有多少血色,他知道她吃得很少,欢颜不再,哪怕她重拾书本,却不再倾注那忘我之情,哪怕她重拾画笔,却不再倾注灵魂,笔下丹青有形无魂,宛如她现在一般,行尸走肉。她的琴音依旧动听,却不再夹着她对人生的追求和向往。
其实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她呀。
“殿下,别再说了,我不会怪殿下的。”秦若琳看到罗一阳的心情有了好转,才低叹数声,“殿下,还是退婚吧,退婚后,你回到东夷国去,相信贵国美女如云,你一定能……”
秦若琳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倏地被罗一阳扳转面向他,他夹着暴怒的温厚唇瓣,带着酒气,骤然压上了她的唇,封住她的话。
“我不退婚!”他的狂怒在她的唇齿间回荡着。
“殿下!”秦若琳用力地推开了他,苦笑着:“殿下对若琳的好,若琳心领了,是若琳福薄,无缘与殿下琴瑟和鸣。殿下,退婚吧,于你,于我,都好。”
☆、可怕的攻击(4)
“于我,于你都好?”罗一阳痛苦地笑了起来,星目盯着秦若琳,痛苦地反问着:“真的好吗?若琳,我一退婚,你面临的是什么?你现在走出秦府,扑向你的是什么?”
秦若琳小脸变得苍白起来,她知道。
“若琳知道。”
他对她的好,她心领了,可是他要是不退婚,对他太不公平了。
他贵为一国太子,她又是失贞之人,她还有什么资格嫁他为妃?
他不愿意她受到人言的伤害,可他难道不知道吗,就算他坚持娶她为妃,她嫁到东夷国,面临的同样是人言,她真能摆脱一切吗?
风过水面能留痕,正如她和他之间一样。
哪怕他再包容,在她心底,在他心头都有着无法摆脱的阴影。
“知道,你还……”
秦若琳苦笑着,“殿下我无所谓。”
“你再说一次!”罗一阳俊脸倏地发黑,双目圆瞪,瞪着秦若琳,怒火在胸膛上跳跃,狠狠地烧着这个只为他着想的小女人。
可笑的是,他为她想,是爱她。
而她为他想,却不是爱他,而是偿还他对她的情意。
罗一阳一步跨站到秦若琳的面前,大手一攫,攫住她的皓腕,然后拖着她就朝外面走去,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殿下。”赵无极一边追着两个人的身后而出,一边急急地叫着,“殿下,太子妃跟不上您的步伐。”赵无极担心地看着罗一阳失去了理智一般,扯着秦若琳大步朝外面走去,秦若琳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秦若琳任他拖着走,她知道他想带她去哪里,她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眼底掠过了痛楚。
“哎哟。”秦若琳跟不上罗一阳狂怒的步伐,脚下一个踉跄,她跌爬在地上,但罗一阳依旧紧紧地攫住她的手腕。
听到她的痛叫声,罗一阳停了下来,怒火减了一分,他腰微弯,手一提,把她自地上提扶起来,挟扶着她的腰肢,执意要把她带到外面去。
她口口声声要他退婚,口口声声说知道后果,他倒要她真真正正地面对一次,看她还能不能再装下去。
“殿下,三小姐?”秦府的下人们看到两个人这般向秦府而出,都错愕至极。
等到下人们通报了秦耀勇时,罗一阳已经把秦若琳带出了秦府。
大街人,到处是人影。
秦若琳本能地,下意识地低垂着头。
“你不是知道吗,还逃避什么?”罗一阳残忍地捏起了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垂着头。他今天就要逼出她心底的痛,他要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而不是像此刻这般该死的,像个木偶人。
她再怎样云淡风轻,她始终是凡尘俗子,他不要她把所有往肚里吞去。
婚,他还是不会退的。
无论流言有多少,诽议有多少,他决意执她之手,与她偕老,替她遮风挡雨。
“那不是秦三小姐吗?天哪,她还敢出来见人呀,还敢拉着太子殿下?还真不要脸的,自己都不知道失身于哪一个野男人了,居然还好意思和太子殿下走在一起,难道秦府以为他们的显赫真能遮去这等丑事吗?”
☆、可怕的攻击(5)
“就是,就是。”
“看,那张脸,怎能引起贼人的色心,该不会是她自愿的吧?”
“太委屈太子殿下了,看,气宇轩昂,丰神俊郎,尊贵无比,要尽天下绝色也不为过,怎能屈于这秦府丑女?要是秦府丑女还是冰清玉洁,凭着显赫的家世,娶妻求淑女,倒还算说得过去,可如今……”
“失身于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是同时被几个男人睡了?天哪,要是怀孕了,是谁的种?”
“野种。”
“……”
在秦若琳走过之时,窃窃私语纷纷传来,要多堪的就有多堪,明明秦若琳是受害者,在这些人的嘴里说出来,反倒让罗一阳成了受害者,秦若琳成了施暴之人似的。
秦若琳的脸白得没有半点血色了,她紧咬着下唇,深深地咬着,牙齿咬进了血肉里,却不如心所受的痛。她被罗一阳拉住的手都在颤抖,她甚至没有半分勇气看向那些瞧她不起的眼神。
在流言四起之时,她是出过一次秦府,可是那次她匆匆而出,听到流言后匆匆而回,并没有像此刻这样,任凭流言向她甩过来。
她似乎就像过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她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这些人的语气尽是对她的不满?
似乎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少条街巷,受尽多少白眼流言,秦若琳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她其实并不能真正看开,她只是在逃避,躲起来不敢面对。
“她呀,注定一辈子不能嫁人。”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
却像利剑一样狠狠地剜着她的心。
是呀,她一辈子也不能嫁人。
只要罗一阳退了婚,她老到死也不会再有男人上门提亲。
“殿下,我们回去好吗?”秦若琳想挣脱罗一阳的拉扯,她很想大哭一场,为什么这些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难道就因为她长相平凡,就活该受到流言攻击吗?
“回去?”罗一阳明□□疼到要死,可是他还是残忍地说着:“你不是说你愿意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吗?怎么,现在只不过是你们天一国京城的老百姓说说笑笑,指指点点,你就无法忍受了吗?小小一个京城离天下多远呀,你说,你该如何承受?”
“殿下。”秦若琳惨白着脸,饮然欲泣。
她以为她能承受的,二十四年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人笑话过。
可是此刻,她发觉她无法承受,她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独自栖身于黑暗之中,独自舔着伤痛。
她只求安静,只求安静呀。
看到她玉手打颤,下唇被她咬得渗出了丝丝血丝,罗一阳忽然弯下腰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施展轻功,一路飞纵,向秦府而去。
秦若琳埋首于他的怀里。
耳边传来了呼呼声,她的泪却无声无息地渗透了罗一阳胸前的衣服。
罗一阳把她抱回了涌泉居,再一次把她压制在圆桌上,把她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两侧,锐利带着醉意的鹰眸锁着她的泪颜,嘶哑而讽刺地说着:“怎样?很痛苦吧?”
秦若琳紧紧地咬着下唇。
他为什么非要逼她去面对,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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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红尘(1)
让她自欺欺人,让她一直蜗在秦府,让秦府保护她不行吗?
只要她不再出府,二十四年来,她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她听不到那些流言诽议,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人们就不会再议论她了。京城那么大,是非那么多,每天都有新鲜事,她的事别人说不了几天的。
可此刻,她深深地体会到其中之苦了,就算事情过去了,以后人们不再对她指指点点了,这曾经的伤害却像铁印一般烙在她的心头上,她此生难忘呀。
以前,她得不到重视,没有自由,没有姻缘,她都不怨不恨,此刻,她却怨起了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非要让她经历桃花劫。
“哭,痛就哭,大声地哭,哭出来,把你心里的委屈,把你的痛苦,全都哭出来。”罗一阳低吼着。
秦若琳傻傻地看着他。
泪水滑落得更急了。
是,哭出来,哭出来会觉得心舒服很多,她把什么都往心里装着,午夜梦回之际,痛苦难忍呀。
“若琳。”下一刻,罗一阳把她扯了起来,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他痛苦地说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永远都不要把我推开。”
“殿下。”秦若琳也回搂着罗一阳结实的腰肢,放肆地偎在他的怀里,放肆地大哭起来。
房里,泣声凄凄。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渐弱。
罗一阳察觉到不对劲,略松手劲,一低首,发现秦若琳哭累了,靠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把她轻轻地抱起来,转进了屏风后面,把她放躺在她的床塌上,他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
大手似有若无地落在她的眼圈下,轻轻地拂抚着,黑黑的,她睡不安稳吧,否则不会有黑眼圈的。
若琳。
罗一阳在心里低喃着: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唾弃你,我也不会。
秋风萧萧,黄叶凄凉。
这一段情,是否能迎来春天?
……
洛府。
花园里的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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