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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凤:错把邪皇当炉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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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夜脚踩焚焰剑,伸手将墨溪远拽到了身前,向着上方缝隙直冲而去。
  天色尚未黑透,天湮城中已然灯火通明,沫夜带着墨溪远刚刚飞出缝隙,只觉身后一阵强悍的威压陡然压过来,只一瞬间,就让他们的速度堪比徒步。
  不过好在这里已经是天湮城的边缘,只要出了城,茫茫山林……
  “这位客人好不懂规矩,怎能将我红月府贵重的炉鼎企图带走?!!”一道猥琐的声音响彻天际,层层风声犹如数敌追后。
  沫夜也不管身后如何,拼了全身的灵气驱动着焚焰剑,直向城外掠去。
  她知道,她身后恐怕只有胥肃一个人,但他身为武修,身形速度极快,仅拼御宝飞行的速度,她一定拼不过。
  而且,她还带着一个人……
  “他身为武修,最大的弱点便是……”
  “你指望我能打过他?!开什么玩笑?!你自己都栽在他手中,还来给我支招?!”沫夜一声吼完,尽数将神识放出,却也只能堪堪捕捉胥肃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合体期大圆满,半步渡劫,于她而言……实在是差距太大了。
  忽的一阵拳脚风声,尚在身后已如撕裂了空气般令人胆寒,沫夜拿出当年无法使用的机关傀儡,辅以神识,瞄准了那道拳脚之气,用力将机关傀儡丢过去。
  轰的一声,机关傀儡被拆得粉碎,这就是修为增长太快的窘境,她在邙山界的诸多法宝,还没有用武之地,便成了垃圾。
  而攻击被拦截,气浪却仍旧狂涌了过来,一阵嘶嚎的狂风重重打在她后背上,一时间,劲风之力穿透她身上的灵器衣裙,尽数如千钧般砸在她后背上。
  沫夜猛地喷出一口血,却觉得……焚焰剑似乎快了一点儿。
  那拳脚之风的攻击,竟然推着他们如流星一般掠过山林,明显要快了许多。
  可这样的速度,仍旧无法躲避身后的攻击,沫夜伸出手来,指尖泌出一滴心头血,以精魂之力催动着焚焰剑,她只要快,不能敌,拼了命也得逃!
  墨溪远的身体似乎颤了一下,突然道:“为什么?”
  “墨溪远,你哪那么多的感慨?!如果当真谢我今日舍身救你,就帮我把君焕天从往生界带回来,我要他醒过来!!”
  然,沫夜这一句话,却真的实实在在将墨溪远的感慨统统压在了心底。
  沫夜舍命救他,他确实有感动,以精魂之力催动焚焰剑,消耗的是神魂,问三千界中,又有谁能为旁人做到这些?
  但是……不提君焕天不行么?他就算要谢她,跟君焕天没有关系不行么?
  轰的一声,沫夜任由又一道拳脚之力砸在后背上,眼前的景色向后倒退,几乎快得一片虚无。
  她几乎不抵抗,借由半步渡劫强者攻击的力道,只为了能够加快自己的速度。
  “女人,你疯了吗?!”
  “我没有!跟你说了我很忙,没时间被他抓回去,我死之前,一定把你丢下!”沫夜咬牙说着,埋头冲进一片山峰之间,疾速转了几个弯,借着快要降临的夜幕,直入群峰围绕之内。

  ☆、282。第282章 二八二 魂血立誓

  密集的群峰犹如山林矗立,一时间难辨方向,大多山峰在崖壁上就长出树来,纵横交错,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这里或许可以暂时甩掉胥肃,但如果要逃离的话……
  沫夜随便寻了峰崖之上的一个山洞,几乎是拖着墨溪远钻了进去。
  山洞并不大,低矮只能容人盘腿坐着,并且不深,从外面飞过,便能一览无遗。
  “如你所见,我拼了命也只能带你逃到这里,并且要把你丢在这里,是生是死,自求多福。”沫夜说着,抓起阵旗在墨溪远身边布起阵法来,“时间太仓促,我没时间布下更高阶的阵法,这个隐匿的阵法,虽不能说绝无差池,但也只能听天由命吧。”
  墨溪远只是静静坐着,看着沫夜在他身旁落下阵法,只是为他一人而布的阵法。
  她在忙碌间,一身红裙如轻烟般翻飞,那表情极其认真专注,却未见得太多凉薄。
  而她确实已经身受重伤,她唇边还带着未擦净的血,脸色苍白,额头上不住淌下冷汗,抓着阵旗的手也一再颤抖,能在合体期大圆满,半步渡劫的强者手中逃至此地,她确实已然出乎了他的意料,她不但尽力了,还几乎拼上了性命。
  “你别出去,就算一个人,你也逃不掉。我……愿意护你,无论如何,必不让你有性命之忧。”
  沫夜速度飞快,在启动阵法之前,突然一伸手,一道锐风划过墨溪远耳边,又……生生割下了一缕发丝。
  “你……”墨溪远刚要愤然,却突然看见,沫夜将阵法覆在了那缕发丝之上,做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假身。
  她不是要独自逃走,她是要以假乱真引开胥肃,她难道不知道……
  沫夜将一包丹药塞到他怀中,道:“如果胥肃离开,你能走还是快点儿走,我也不知道能拖住他多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破绽,会回过头来找你。”
  墨溪远的表情复杂极了,那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那眼中的难以置信她是看出来了,其他的就无从猜测了。
  沫夜笑着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道:“我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希望你以后少笑得那么欠揍,当然,就算你以后还那样笑,我恐怕也揍不了你了。”
  而说完,沫夜刚一挥手,便被墨溪远紧紧握住了手腕,他一双媚眼中尽是挣扎,似乎这一刻才是真情流露,之前的统统都不算。
  “放手,我没时间跟你依依惜别,万一被胥肃抓到我们在这里郎情妾意,就太难看了。”沫夜一转手腕,摆脱了他的手。
  “沫夜。”墨溪远的笑容淡淡的,却是真实可见的,突然仰头朗声道:“我墨溪远以魂血立誓,今后不再为沫夜种下灾祸之因……”
  沫夜一愣,眼睛瞬间睁大,这不是心魔誓言,而是魂血立誓。
  如果说若违背心魔誓言,会被心魔纠缠大道颠覆,但魔修是不怕的。
  而魂血立誓便如同死誓,违背者……神魂碎散,血肉无依,不管是魔修还是大乘金仙,谁都跑不了。
  “等等,如果哪天你只是做了件寻常的事,兜兜转转却成为了我的灾祸,你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墨溪远微微一笑,拿眼斜着她,“你还担心我死得冤枉?”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哪一天莫名其妙的,你我正说着话,好端端的你就死了,不得溅我一身血么?”
  墨溪远笑得很无奈,道:“只是限制我不去蓄意做计陷害你罢了,天道管不了那么宽。”
  “那我要谢你了。”
  墨溪远伸出手掌,一道血光从指尖泌出,直上半空,淡淡的血色光芒瞬间散开,如薄雾一般将两人笼罩。

  ☆、283。第283章 二八三 石破天惊

  然,此时此刻,沫夜心中却没有多少想象中的轻松感觉,自此之后,墨溪远不能再蓄意陷害她,她的修真大道,就真的一路平坦了么?
  “沫夜,跟我去凌云界,唯有那里,我能保你万年无忧。”
  沫夜一挥衣袖,启动了阵法,对着已经空荡荡一片的山洞道:“凌云界我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跟你一起,也不是如此低的修为,现在……我要去参加秦山大会。”
  说完,墨溪远眼睁睁看着沫夜提起那与他一模一样的假身,几乎毫不犹豫冲出山洞,匆忙之下却仍旧不忘了砍下一棵树挡在洞口,之后才踩着焚焰剑霎然远去。
  久久,墨溪远都不能回神,他甚至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冲动,立下那般决不能反悔的誓言。
  魂血立誓,于他而言,比规则之力还要苛刻。
  他是真的被感动了么?还是几千年来从未有人这般对待他,他心中已经有了从未有过的向往?
  沫夜确实对他下了狠手,恐怕是他几千年来从未受过的屈辱,但与那些对他卑躬屈膝的人相比,谁会拼了性命救他?
  他从未被人救过,向来都是他网开一面,放过那些悲惨的蝼蚁,他从来不知道被救是这样一番心情。
  他甚至有点儿后悔,当初带她来的时候,为什么要送她去见君焕天?
  给风寂引添乱,真的那么重要么?
  他到底算计了谁?她?还是他自己?
  这究竟是谁得到了机缘?
  似乎过了许久,外面仍旧是寂静一片,墨溪远挥手撤去了阵法,刚要出去看看的时候,一道矮小猥琐的身影降在了洞口边。
  只有胥肃一个人,沫夜呢?
  胥肃弓着腰走进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深深弯下腰,额头砰地一声撞在地上,“主子,属下无能,还是让她跑了。”
  墨溪远心一沉,淡淡道:“你可以死了。”
  胥肃不敢抬头,只摸索着拿出一枚玉简,道:“那女修被属下追上的时候,便丢过来此玉简,她说……只要属下将这枚玉简交予您,您便能绕属下不死。”
  “你个白痴!!只要你瞬间的反应,她就能看出破绽,你活了几千年都活狗身上去了?!!”
  墨溪远恨得咬牙切齿,突然一挥手,直接将胥肃扇飞出去,咆哮道:“你!连同红月府!今后便不存在了!”
  而如此,并不能足矣让墨溪远宣泄心中的怒火,他千算万算,不……沫夜怎么可能看出破绽?
  她究竟是使诈,还是……?
  墨溪远一伸手,地上的玉简便飞入他掌心中,注入神识之后,里面……是沫夜不知何时留下的一段话语。
  “墨溪远,如果胥肃将这枚玉简交到你手中,那我的猜测,便都是对的。”
  “我不知道你设这样一个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永远相信,你和焚焰是一类人,若当真遭受****陷入绝境,你一定会自行了结,这是你的尊严。”
  “你不用急着否定自己,我须承认,你确实有演戏的天分,并且对自己同样心狠手辣,虽然我也玩得很开心。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无法亲眼目睹你一再的自残,只能配合你演出这场戏。只不过,当年君焕天下邙山界,也要带着不少丹药以备不时之需,别告诉我你从来不需要,就算爱作死,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以后出门在外,别忘了带丹药,灵风界的丹药于你而言,是不是很难下咽?”
  “你于我确实有再造之恩,可我也恨你一手遮天,如今恩怨相抵,他日凌云界再见,一切只当烟消云散可好?”
  “最后……既然你以魂血立誓,我希望你信守承诺,切莫一意孤行反倒丢了性命,谢媒之言,我还是说真的。”

  ☆、284。第284章 二八四 情殇在劫

  清冷的话音悠然而止,随后,那玉简便在墨溪远掌心中自行开裂,砰地一声化为了飞灰。
  墨溪远整个人如一尊冰雕般僵硬,一时间寒意席卷心头,仿佛透着寒风一般空洞,将冰冷注满他身体各处。
  一切都是她配合他演戏?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沫夜佯装出来糊弄他的,她说……这就叫恩怨相抵?
  墨溪远怔怔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想攥紧,想收回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心中一袭闷痛夹杂着冰冷,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他自己的,为何会痛?
  都是假的……她宣泄之后的不忍,她犀利之下的心软,嘲讽之余的陪伴,在目睹他苦痛之后的呵护与照料,甚至不惜舍去半身灵气为他得到解药,拼着性命也要救他离开绝境,她一身重伤却要出去引开强敌……都是假的。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配合他演戏!
  那他呢?
  那曾经看着她一再尝试却仍旧不能下手杀她,他欣喜过,她犀利的嘲讽之下仍是关切,他温暖过,当她不经意的靠近,他甚至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她虽然也下过手,但当他的挣扎真正呈现在她面前,她对他的照料,也隐在不经意的举动当中,他感动过。
  那天夜里,她查看着他所有的东西,确是真真陪在他身边坐了一夜,他以为……那叫幸福。
  试问谁人能以自己的性命去救旁人?他以为……她对他亦有情愫。
  这些……难道也都是假的?他那些从来未曾有过的感觉,统统都是假的?!
  他不惜以魂血立下誓言,就是希望她不再与他对立,可以放心大胆的站在他身边,却成了她拿来要挟他的筹码。
  只因为她不曾贪婪,他将自己拥有的东西都拿给她,任她挑选,却没想到……成为了她眼中的破绽。
  他早已经放弃了这个局,却没想到,她仍旧在继续。
  全是假的,他所谓得到的机缘……全是她一手缔造的梦幻。
  墨溪远身上的灵气瞬间暴涨,突然起身冲出洞穴,外面已是一片浩瀚星空,山林尽暗,静得仿佛这一刻间,世上只剩他一个人,一个人……
  “哈……”墨溪远突然笑了,站在半空中,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传至远方,回音层叠,却只有他一人的声音。
  墨溪远,是你太贪心了。
  你本只想将她拖住,不想让她去参加秦山大会,但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你又想知道……她究竟有多恨你。
  她屡屡走不到最后一步,终究没有下手杀你,你又想知道,你在她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她待你刻薄,柔情确如千丝万缕,她能做常人所不能为,你竟然会因此而感动。
  你以为,这是你的机缘,你收获了她的忠诚,收获了她的善良,甚至收获了她的柔情。
  你以为……就连她的爱恋,也同样已收入心中。
  一份偶然间收获的温情,让你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但当她抽身而退,你又得到了什么?!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又有什么做不到的?你对自己亦能心狠手辣,她佯装为你倾尽所有,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可你却被她肆无忌惮下手****,掠尽半身财富,又心甘情愿以魂血立誓,这个局,究竟是谁赢了?
  归根结底,无非是你愚蠢!!
  “哈……对!我愚蠢!!”墨溪远狂声笑着,一身鲜红的衣袍在夜幕下迎风招展,墨发狂舞,悲怆的笑声传遍四方,“对!是我贪心!是我多余!是我愚蠢!!”
  “沫夜……既然识得局中局,你却选择如此待我?!我究竟哪里不如君焕天?!!”
  “沫夜……你是我带来这异界,本就该属于我!!”

  ☆、285。第285章 二八五 后继无人

  秦山地处灵风界中央,乃是灵气最为浓郁清澈的山岭,但作为众门派均觊觎必争之地,反倒成了中立地带,不归属于任何门派。
  每隔十年,便由上一届得胜的门派主持秦山大会,各大门派的掌门一同裁决,比试之后,裁定出胜者,关系到未来十年界湖的驻守权。
  离窍一期的弟子,可谓是每个门派的中流砥柱,毕竟元婴期的弟子初来灵风界,尚不能断定其未来是否能激流勇进,而分神期的弟子数量鲜少,一个门派拥有多少离窍期的弟子,便是整个门派在灵风界说话的底气。
  秦山大会十年间隔并不算长,就算没有人安排指引,各大门派也早早入住了秦山各各山峰,一边借着浓郁的灵气修炼,一边为秦山大会做着准备。
  然,作为这一届主持秦山大会的天青剑门,却被向圣宗的几位长老,统统拦在了秦山脚下。
  向圣宗是灵风界剑修门派的翘楚,当年与天青剑门几乎不分上下,可五年以来,天青剑门的弟子大量流失,一多半便是投奔了向圣宗,此消彼长之下,向圣宗几位长老的脸上,写满了得意与嚣张。
  “玉掌门,并非在下等人蓄意为难,只不过,秦山大会众所周知的规定,离窍一期的弟子不足五人的门派,不得参加秦山大会。这也是防止一些无名小派前来捣乱,也是关照那些小门派,莫要孤注一掷,想一口吃个胖子。”
  说话的是向圣宗长老贾正京,那言语中的规则是不假,但一口一个无名小派,也让在场的天青剑门弟子黑透了脸。
  想当年,天青剑门的弟子行走灵风界,谁人不是高看一眼,以礼相待?
  可也就短短五年时间,他们竟然连秦山都进不去,被人堂而皇之拦在山脚下,接受各大门派过往弟子的纷纷侧目。
  萧听墨气得直咬牙,一跺脚站到了前方,道:“秦山大会的规则也不是你向圣宗定下,天青剑门上一届拔得头筹,无论如何,我门派掌门理应主持大会!再者说,不足五人只是不能参与秦山大会的比试,我们有弟子尚在路上,天青剑门为何不能进去?!”
  贾正京已经是分神中期的境界,自然不会将只有离窍初期修为的萧听墨放在眼中,捋了捋山羊胡,一副面对晚辈的和蔼表情道:“天青剑门还真是后生可畏,玉掌门还没有说话,你一个黄色剑穗辈分的弟子,便能为天青剑门出头做主?看来天青剑门没了君焕天,还真是后继无人了啊。”
  “你……”
  玉玄玑一抬手,阔袖便挡住了萧听墨,淡淡看着贾正京,不怒也不笑,道:“向圣宗的规矩,玉玄玑领教了。看来向圣宗人才济济,身为长老却在秦山脚下为秦山大会看守门户,玉玄玑身为此届秦山大会主持,先行在这里谢过。”
  “你……”这下反倒是贾正京被一口噎住,山羊胡子簌簌抖动着,沉声道:“玉掌门果然是输人不输阵,论嘴上的功夫,贾某乃一介剑修,自愧不如。”
  玉玄玑又淡淡道:“那不妨请出贵派宗主,当年贵派宗主与我口论剑道三天三夜,想必也只有贵宗主不仅仅是一介剑修,尚能与我相谈。”
  贾正京听出玉玄玑话里的意思,是说他仅是区区一介剑修,不配与他相谈?
  顿时硬声道:“如今我宗门中弟子甚多,仅离窍一期的弟子便达数千人次,宗主事务繁忙,怕是没有玉掌门这般清闲。”
  说完,还煞有介事瞟了玉玄玑一眼,玉玄玑身后,也只有四个弟子,只有一个是离窍中期修为,其他三人都是离窍初期,这般一比对,天青剑门弟子凋零,那简直是差得厉害。

  ☆、286。第286章 二八六 唇枪舌战

  玉玄玑微微一笑,一派芝兰玉树的君子之风,道:“想来本门不忠之徒给贵宗添了不少麻烦,劳烦宗主费心了,玉玄玑深感惭愧。”
  贾正京的脸有点儿黑,其实此次向圣宗能来参加秦山大会的弟子,几乎一半都是曾经天青剑门的弟子,不能否认,玉玄玑教导门下弟子有一套,那些弟子已经被点化得悟性极佳,且颇为正道上进。
  只不过当年天青剑门如树倒猢狲散,他向圣宗一下子吸纳如此庞大的后备力量,那岂是喜悦二字可以形容的?
  但是,在整个修真大道而言,离开原有的门派投身他门,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是当时人数众多,向圣宗就当是万众归心来处理了,还摆出一副悲悯姿态,收容无门可归的可怜弟子。
  可如今玉玄玑一语点出,那些弟子……都是他天青剑门不忠之徒……这耳光,也未免太响亮。
  贾正京知道自己说不过玉玄玑,索性冷哼了一声,道:“总而言之,天青剑门如今不足参与秦山大会的资格,玉掌门既然身为此届大会主持,理应做个维护规则的表率。既然门中弟子尚在路上……那不妨就等在这里,待人数齐备,再进秦山吧。”
  说完,他是要先行逃了,不再接玉玄玑的话茬,却吩咐了身后其他几位分神初期的长老,守好入山的必经之路。
  萧听墨愤愤道:“早知道如此,就让师父和韦长老他们都来,看他们……”
  玉玄玑转过头去看着他,道:“向圣宗此次来的人颇多,才出动了众多长老看照弟子,天青剑门总共就五人参与秦山大会,你觉得……再随行几位长老,便好看么?”
  萧听墨脸一垮,随后又愤愤道:“也不知道那个沫夜究竟干什么去了?早就告诉她,一定要提前来早做准备,咱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竟然还没到?!她有没有把天青剑门的大事放在心上?!”
  “许是……身不由己,耽搁了。”玉玄玑淡淡道,他演算不出沫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为沫夜点了心血魂灯,自然能感觉到她之前九死一生的境地,应该……能赶到吧。
  萧听墨咬着牙碎碎念,“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为什么她就是身不由己?她明明就是个很莫名其妙的人,为什么大家都让着她?她自己莫名其妙就算了,还连累旁人,连累得我差点儿……”
  “小……师叔……不要再说了,那个……掌门会不高兴的……”楚鱼修在旁边诺诺的提醒他道。
  萧听墨双手一叉腰,骂道:“你懂什么?!滚到一边练剑去!”
  “哦。”楚鱼修诺诺的答了一声,乖乖跑到了一边,还真拿出宝剑来开始练。
  萧听墨眼眸中露出些许厌恶,这个楚鱼修,便是此次秦山大会,掌门手中最大的筹码了。
  她总是在闭关,就算出来,一副木讷唯唯诺诺的性子也很少与什么人往来,虽然已经是离窍中期的修为,但他就很不明白,为什么剑修会是这样的性子,就这副呆样,她凭什么修为比他还高?
  好在她当初入师门的时候没被重视,只被其他弟子收做了外门弟子,之后有所精进才进入了内门,生生差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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