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干部的严肃日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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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好几天，林筱从陈圆圆那里知道了消息。

　　　　a市最近发生了一起轰动社会的恶性案件。

　　　　那是一起性质恶劣，手段残忍的轮jian案。

　　　　本来只是一起轮jian案件而已，这在当今的社会虽然不常见，但是也不至于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这案件如此轰动的原因主要有三个。

　　　　第一，这起案件的涉案当事人是国家外交部部长的儿子。

　　　　第二，案件受害人的家属在网上爆出外交部部长企图用钱和权力逼迫他们要隐瞒事实，守口如瓶。

　　　　第三，涉案当事人的态度恶劣，傲慢无礼，口无遮拦引起了网友们的反感加厌恶。

　　　　三个原因综合在一起，这案子就相当得引人注目了。

　　　　不过，这与徐清舟又有什么关系呢？

　　　　很显然，外交部部长找上了徐清舟，希望他能当他儿子的辩护律师。

　　　　陈圆圆与她说这个消息时，也有些不解：“我觉得徐大神应该不是这种人啊！虽然那个人是外交部部长，但是，徐大神不像是会为此折腰的人啊！如果说是因为他给的钱多的话，徐大神也不差钱啊！”

　　　　她陷入了不解的漩涡中：“所以你们来分析下，徐大神是因为什么原因会接手这个案子？”

　　　　夏吟扔了块西瓜进肚里：“别说还真巧。我前几天刚听承衍与别人说起这个事情呢。”

　　　　陈圆圆凑上了脑袋：“怎么说怎么说的？”

　　　　夏吟也没吊人胃口，直接说了她从承衍他们对话中听来的消息。

　　　　“我听他们的意思，徐大神应该是不想接这个案子的。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人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接手这个案子。”

　　　　“啊？”陈圆圆耸拉着脑袋：“什么人？什么原因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夏吟摊摊手，继续奋战她的西瓜去了。

　　　　“哎。”陈圆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可怜我的徐大神，居然要被人逼上法庭！呜呜呜……好心疼我们徐大神！”

　　　　林筱忍不住斜了她一眼：“姐，我的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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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没多久，徐清舟要接手这个案子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林筱好几次点开网页，都看到第一个推送消息就是关于徐清舟接手这个案子的消息。

　　　　点开链接看了一下，下面网友们的评论出现了两极分化的状态。

　　　　一部分人是徐清舟的坚决捍卫党，坚定的相信徐清舟是被迫接手案件的。甚至还有人猜测他是受到了恐吓。

　　　　另一部分人就是所谓的黑粉了。他们对徐清舟嗤之以鼻，认为这种法律界的败类应该尽早滚出去，不要玷污法律的神圣。

　　　　看完了这些，林筱又闲着没事去逛了逛徐清舟的贴吧。

　　　　贴吧在陈圆圆的管理下混得风生水起，都成了有四十几万人的大贴吧了。

　　　　贴吧里的管理很规范。

　　　　除了首页里陈圆圆声明的置顶帖，林筱没有看到关于这次案件的讨论。

　　　　整个贴吧一片祥和的气氛。

　　　　林筱看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好看的，就随手关了电脑。

　　　　这个世界最没有坚定立场的就是所谓的网友了。一会儿对人粉得要命，过一会儿就恨不得把人往死里黑。

　　　　所以，评论这种东西，随便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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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舟到家时，如妗已经来了，还帮忙张罗好了晚餐。

　　　　“妈，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换好拖鞋，徐清舟走到餐桌旁，接过如妗手上的碗筷，给大伙一一分好。

　　　　“是啊。”如妗招呼他坐下。“接到你电话后我就过来了。怎么了？是不是这段时间律所出事了？”

　　　　林筱怀孕后，她就想过来照顾林筱。但是徐清舟不肯，非说要亲自照顾她才肯放心。今天可不对劲，他主动打电话托她过来照顾林筱半个月。

　　　　“嗯。最近接了一个棘手的案子。”徐清舟显然不想与她们详细的说这个案子。

　　　　如妗是个明白人，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吃完晚饭，三人坐在沙发里。

　　　　徐清舟给如妗讲林筱最近爱吃的菜与零食，然后中午午睡要睡多久一些琐碎的事情。

　　　　所有的都交代了一遍后，徐清舟还拿本子记了下来，按照每天白天的时间表做了个详细的脉络线。

　　　　“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妈妈。林筱现在肚子大了，你白天没事就带着她和夏吟去楼下小区散散步，走动走动。”

　　　　“嗯，我知道了。”如妗点点头。她这个女婿思虑得太周到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要自愧不如了。

　　　　“晚上的话我就在家了，主要就是白天多辛苦下您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忙活一下也好。”如妗乐呵呵的说。这几年来，她旅游旅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收收心回归下家庭了。

　　　　“筱筱。”交代完所有要注意的事项后，徐清舟拉着林筱的手来回的摩挲。“这段时间就让妈妈照顾你。你不可以每天玩电脑看手机，要多到楼下晒太阳，多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林筱轻轻推了推他的手，嘟囔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第四十八章

　　　　这段时间以后，徐清舟都变得非常忙。只是再忙，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家陪着林筱，尽管有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讲电话或者在查资料。林筱知道他最近忙，也自觉的不去打扰他，自己能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自己做。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徐清舟抱着林筱，突然闷声问了一句：“筱筱，你有后悔学法律这个专业吗？”

　　　　林筱的身子轻轻怔了一下，清澈的眸子看向他：“怎么了？”

　　　　今天的他，似乎有点不一样。

　　　　徐清舟垂眸看了她一眼，继而移转视线，轻轻喟叹一声。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选择法律这条路，是不是一个偏差。”

　　　　林筱伸手握住他宽厚的大掌，他的手心是凉的。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林筱轻声问。

　　　　“这个行业，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徐清舟回握住她的手，长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筱筱，你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当然不。”几乎是想都没有想，林筱回答得斩钉截铁。

　　　　如果他是坏人，律所就不会年年都无偿得接手十几个案子；如果他是坏人，就不会做个好事还要迂回着惶恐伤害别人的自尊；如果他是坏人，现在，就不会有纠结了。

　　　　“是因为这次的案子吗？”林筱小心翼翼的问。她可以看得出来，因为这次的案子，他有多劳心劳力。

　　　　“嗯。”徐清舟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这个案子，不得不接手。”说话间，是带着无可奈何的叹息。

　　　　“是因为老师吗？”林筱问。昨天她听他讲电话时，听到他提及了他的老师，便有了此猜测。因为只有老师的情，他是承却不了的。

　　　　“部长是老师的旧友。”

　　　　简单一句话，就把所有的理由都说尽了。

　　　　因为是旧友，所以这个忙肯定要帮。

　　　　而他自己，在十年前那件案子之后就宣布再也不会接手案件了。所以，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得意门生——徐清舟身上了。

　　　　“刘老师知道你不想接手吗？”难道，他就一定要强人所难吗？

　　　　“部长点名要的是我。”他还特意给部长推荐了他的学长。那人也是刘诠门下的一个很厉害的律师，特别是在刑诉方面，非常得有名望。可是对方就是不领情，指明要他亲自接手。

　　　　刘诠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父母的好友。他从他还没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指导他的刑法与刑诉，而且两人很多关于法律上的见解很相似，常常探讨有关话题。而且刘诠没有孩子，基本对他就是当儿子一样，所以两人私交颇深，刘诠带给他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我相信你。”林筱定神看着他，溢彩的流光在眼底闪动。

　　　　她相信他，就算真的做了那人的辩护人，不得不为他辩护，不得不为他找所谓能减轻的理由，但是他依然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坚持自己的原则。

　　　　因为，他是徐清舟。

　　　　“等这个案子结束后，我就不接案子了，专心陪我们的孩子出生。”有了爱人的鼓励与信任，徐清舟重整旗鼓，冷峻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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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午散完步，林筱没有上楼，而是拦了辆的士，找去了刘诠的家中。

　　　　徐清舟已经为她做得够多了。这一次，该换她，为他做点什么了。

　　　　到达刘诠家中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他的家中有客人，林筱被佣人请到了会客室里稍坐等待。

　　　　刘诠的家，是一个仿制的四合院。

　　　　林筱在房间里等得无聊，就出院子里走动了一下。

　　　　中央的院落很大，左侧还做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假山瀑布。

　　　　整个院子种满了花草，在冬日里，还是姹紫嫣红一片，看起来显得十分生气。

　　　　林筱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就看到刘诠与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林筱，刘诠朝她友好的招手：“筱筱，过来啦？怎么也不先说一声？这院子里风大，快点进屋里去。”

　　　　说完，侧着脑袋与那中年男人说了些什么。

　　　　应该是跟他介绍林筱的身份。

　　　　因为他说完没多久，对方就朝她友好的笑了笑。

　　　　没有再多闲聊什么，中年男人就匆匆走了。

　　　　林筱跟在刘诠的背后进了房间。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外交部部长了吧？她记得在电视上看过几次，只是对他的脸印象不是很深，有些模糊。

　　　　刘诠把空调的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给她倒上了热水，又叫人拿了个毛毯子给她盖上。

　　　　如此的贴心与细致。

　　　　林筱忽然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先是常规性的问了几个问题，话了下家常。

　　　　话完家常后，有几秒间歇的沉默。

　　　　刘诠很直接了然的问：“是为了那案子来的吧？”

　　　　林筱点着脑袋：“是。”

　　　　“我知道清舟他不想接，但是……”刘诠露出为难的神情：“可以说，他是我最骄傲的学生了，除了他，真的再没有最好的人选。”

　　　　“可是他不是给您推荐了他的学长吗？”林筱记起昨晚徐清舟与她说的话。

　　　　刘诠淡淡瞅她一眼，有些浑浊的眼珠蹦出亮眼的神采。

　　　　林筱明白了。可是，谁都比不上他。

　　　　“其实这桩案子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案件罢了。”刘诠轻轻喟叹一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水。

　　　　热腾腾的白气升起。

　　　　“只是受社会的关注太强烈。老俞一开始也是急红了眼，才会想到那法子。你也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那孩子今年刚满十六岁，还是个未成年人，而且在那伙人中，他并不是主犯，甚至可以说是被其他人引诱而做出强jian行为的。这多重因素夹杂在一起，这案子能辩的余地就很大了。”

　　　　是啊。未成年再加上他所说的引诱的话，如果再加上其他别的因素，男孩被判的刑罚怎么都不会太重。

　　　　只是。

　　　　“这样一来，您就成了直接将他推向风口浪尖的推手。”林筱奋而道：“清舟与我说过，您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关心他爱护他尊重他，甚至有的时候比他的父亲还更亲近他。您是他的老师，也是他如父亲一样的人，他尊敬您，所以不会拒绝您。可是，作为一个像父亲一样的您，怎么忍心就这样让他置身风口浪尖呢？”

　　　　林筱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但是每一句，又都让人听着觉得很重很厚实。

　　　　刘诠端茶的手顿了顿，停在空中好几秒，才缓缓放下杯子。

　　　　“学法律的人，人生中一定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孩子，你要知道。生活中，不是任何事情都能随心所欲，为你欢喜的。”

　　　　话里，饱含人生阅历与沧桑。

　　　　“比如说，十年前的您吗？”林筱抬头，锐利的眼直逼向他。

　　　　“当年，您接手我母亲的案子时，也是迫不得已吗？”

　　　　终于，她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情。

　　　　刘诠许是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及到十年前的旧案。而且，听她说话的意思，应该是知道他当年担任对方辩护律师的事情了。

　　　　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眸往边上转了转，将视线固定在角落里含苞待放的花束中。

　　　　“不是迫不得已，是非我不可。那是我经过好几天的深思熟虑所做的决定。如果现在再让我做选择，我还是会选择接手那个案子。至于原因，我想你应该懂得。任何事情，不是都随我们心情而定而发展的。有的时候，人，总是要学会割舍，学会放弃。”

　　　　林筱扁了扁嘴：“可是清舟他做的所有选择，都是随心而走的。”在律所时，她见过好几次有人出大价钱请他辩护，但是因为案件与当事人自身黑点的原因，他都拒绝了。

　　　　“所以，我要让他成长。”


第四十九章

　　　　林筱拂了拂鼻子，不置可否。

　　　　有时候，很多人自以为是的关心和为他好，其实在那个人眼里看来，却是徒增的烦恼。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林筱也没有再说什么。

　　　　已经临近午饭的点，林筱便起身告辞了。

　　　　刘诠挽留了她下来吃午饭，林筱笑着拒绝了。

　　　　她打算等下去找徐清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外面一起吃过饭了。

　　　　临走前，林筱还是漾着笑脸说了一句：“清舟他，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让自己选择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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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计程车后，林筱特意拨了个电话给徐清舟。

　　　　“筱筱？”接通后，对方有些惊讶的唤了一声。

　　　　“有没有吃饭？”林筱笑着问。

　　　　“还没。你呢？”

　　　　对方许是还在忙着工作，林筱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翻动纸张的声音。

　　　　轻柔的撒起娇来：“要不要陪我吃饭？”

　　　　“好。”没有一秒的犹疑，林筱听到他脚步走动的声音：“我现在回去。等我。”

　　　　说着，听那意思差不多要挂电话了。

　　　　林筱连忙出声：“我在去律所的路上。”

　　　　“嗯？”徐清舟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停住。

　　　　“我还有十分钟就到律所了。等我一下。”

　　　　“好，你路上小心一点。”

　　　　挂了电话，徐清舟又看了一会儿资料，然后就下楼去了。

　　　　时间抓得刚刚好。

　　　　他在楼下等了一两分钟左右，林筱就到了。

　　　　走到计程车边上，她一下车，付完了钱，就拉住她，左瞧右看的。

　　　　林筱挽着他的手臂，不明所以：“怎么了？”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想你就过来了呗。”林筱嘴巴甜得要命。

　　　　徐清舟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想去外面吃饭？”

　　　　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林筱以热切的眼神望着他。

　　　　自从她怀孕以后，为了照顾她的饮食，徐清舟基本都不让她在外面吃饭。她最近嘴巴实在馋得要命。

　　　　“想吃什么？”知道她太久没有吃外面的食物了，徐清舟决定这次纵容她一次。

　　　　“香芋南瓜煲，糖醋排骨，松仁玉米……”林筱开始一一数来。

　　　　吃完饭，徐清舟打算送她回家休息。

　　　　林筱今天的精神很好，还不想回去那么快。

　　　　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如熙了，就随着徐清舟一起回了律所，打算找她聊聊天。

　　　　如熙跟陆伯言在一起后，整个人焕发的神采都不一样了。律所里的人常常打趣她，被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如熙这几天的案子刚刚结束，也正是闲得无聊的时候。

　　　　拿了一些吃的，又做了一份水果沙拉。

　　　　两人便一起坐在了律所的休息室里聊天。

　　　　林筱仰在沙发里，肚子鼓鼓的，已经十分大了。

　　　　如熙伏在她的肚子上侧着耳朵听了听，又连着抚摸了好几下。

　　　　“真神奇，又太不可思议了。这小小的肚子，居然能大成这样。而且，居然还是双胞胎！”如熙有些羡慕的说。

　　　　“你也抓紧呀。”林筱笑道：“上次不是听你说，陆伯言已经跟你求婚了吗？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如熙坐到她的身边，有些苦恼：“伯言对我确实很好。但是……我很怕，结婚以后得生活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

　　　　“我看过太多恋爱时特别美好特别甜蜜，但是结婚后，一切都变了。不知道是经过了生活的折磨与锤炼还是怎么回事，就是会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如熙是专攻婚前协议和离婚的律师，所以看过的凄惨案例实在太多。有多少恩爱的情侣结婚后，为了家产，为了孩子，争得你死我活，甚至恨不得对方不得好死。

　　　　她很害怕，结婚后的他们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怎么会？”林筱轻轻握住她的手：“还有许多人，仍然恩爱如常。你不能因为看过太多悲剧，就因此怀疑爱情，怀疑婚姻。”

　　　　“是啊。比如说你和徐律师。”如熙调皮的一笑：“徐律师真的对你很好，简直是要把你宠上天了。看的我都忍不住要嫉妒几分。”

　　　　林筱羞赧的笑了笑。

　　　　“对了，夏文泽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叉起一块西瓜送进嘴里后，如熙来了一句。

　　　　“他回来找你了？”林筱问。

　　　　自从上次他们一起旅行过之后，她就没有再见过夏文泽。只是听徐清舟说过，他已经辞职了，跳槽到了另一家律所。

　　　　徐清舟不是一个会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人。林筱从律所里其他人的微信聊天中知道，他是被对方律所高薪挖走的，而且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一些律所其他律师的案件。并且，使用的手段并不十分光彩。

　　　　所以，林筱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嗯。”如熙轻轻点头。

　　　　“他在那个律所做得不开心。而且听说他带过去的案子都被律所分给了其他的律师，他自己是出了力都没有得好。还有他离开前商定的给他律所的分红，也是没有踪影。”

　　　　这是想当然的事。如果他都能这么轻易的被人挖走，而且还能以如此卑鄙的手段夺走旧主的资源，难保他以后有新的路子时会一脚把他们踢开。所以，翻脸是必然的事情。

　　　　不过，林筱对于他的这些破事并不感兴趣。反正不管他现在的生活怎么样，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干系。

　　　　她只关心。“他找你做什么？想跟你和好？”

　　　　“是天之骄子。他说他很后悔跟我分手，想跟我重新复合。并且，想跟我结婚。”说着，如熙轻轻嗤笑了一声，转过头问林筱：“是不是很狗血？”

　　　　“嗯。那你……”

　　　　“当然是不可能啦。我又不是傻，还这么笨的凑上去。”

　　　　那就好，能做到耳聪心明。

　　　　小剧场：

　　　　在小舟舟和小筱筱上小学时，林筱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明明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而且还是双胞胎，差别怎么就会这么大，而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林筱看着两人试卷上鲜红的分数。

　　　　一个是亮闪闪的100分。

　　　　另一个，同样是亮闪闪的，就是少了个零的10分。

　　　　她似乎看到了与她如同一辙的悲惨童年。

　　　　小舟舟哭丧着脸，十分委屈：“妈咪，我真的尽力了。为了这次考试，我都认真复习了这么久，而且……而且……我平时都这么努力学习，为什么！”

　　　　他眼神有些幽怨的望着比他晚出生一分钟的妹妹。为什么她就可以不复习不看书都能考一百分！呜呜呜……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林筱很自责的摸摸他的小脑袋柔声安慰道：“乖，不哭啊。宝贝儿～你现在还小，智力还没有长开呢。你放心，以后你会变得很厉害的。就跟你爸爸一样！”

　　　　小舟舟长长睫毛上颤动着泪珠：“真的吗？妈咪没有骗我？”

　　　　林筱僵硬的点点头。

　　　　晚上，林筱很惶恐的抓着徐清舟问：“怎么办怎么办？小舟舟好像这里真的不行。”

　　　　她指了指自己的的脑袋。

　　　　徐清舟：“………………………………”有人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嘛。

　　　　好吧，虽然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淡淡的瞅了林筱一眼，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

　　　　不过，鉴于他是从某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他又表示很能理解。

　　　　毕竟，有这么一个妈，再笨再蠢都不奇怪吧。

　　　　林筱快哭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