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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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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邢远轻轻松松就制止了她的动作,把她抓到自己面前,半蹲在浴缸旁边,两手并用,认真给她清洗身上的泥渍。
背部、腹部、脑袋、爪子……
白色的沐浴露泡泡糊遍了全身,他轻轻揉搓着。
然后白色泡泡渐渐变成了泥水的颜色。
阮迎银虽然变成了仓鼠,但感觉依旧在。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叫着,一声一声,叫声带着几分凄厉。
江邢远手上被阮迎银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他看了看,笑道:“你都仓鼠成精了,还这么怕水?那你变成人的时候,有洗澡吗?”
阮迎银一边忍受着他的轻薄,一边听着他的话,气得身子发抖,最终实在没有力气挣扎,瘫软在他手里。
变成人后,她每天都洗的!虽然洗澡的过程很痛苦,但她还是有洗的!
江邢远一手抓着她,一手拿了花洒,小心的绕过她的眼睛和耳朵,把她身上的土黄色泡泡冲走。
阮迎银的毛发重新恢复了白色,但因为还是湿着的,一缕缕贴在她的身上,显得她身子瘦弱。
平常毛发干的时候,看起来还有点胖胖的。没想到,都是毛太蓬松的效果。
江邢远拿着小毛巾把她罩住,然后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用吹风机给她吹毛。
吹的过程中,阮迎银缩在角落,对着江邢远亮出了爪子,不允许他摸她。
江邢远意犹未尽的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上头几道鲜红的血痕还在。
他眉头微挑,特意给她看了看:“你看看你自己的杰作,我好心给你洗澡,你还抓我?”
阮迎银瞪圆了眼睛,如果目光能杀人,江邢远已经被她杀死了。
刚刚洗澡的过程,她到现在依旧不愿意回想,并且安慰自己,现在她只是仓鼠,被人摸遍了,也不意味着什么……
“你们仓鼠和猫虽然是天敌,但还挺像的。”江邢远一边给阮迎银吹着毛,一边煞有其事的把她找回记忆,“运动会我给你放的猫叫声你还记得吧?就是猫洗澡的视频,那视频我手机里还存着,要不要给你看看?”
“吱吱吱!”阮迎银毛都炸了起来。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江邢远忍不住一笑,心里就更加想吓她,手作势要去拿手机:“那猫洗澡的样子,和你刚刚可像了……”
阮迎银二话不说,扭过身子就要跑了。
江邢远连忙把鼠劝了回来:“好了好了,不看不看。回来吧,你毛还没吹干。”
第50章 (一更)
洗完澡的阮迎银毛色蓬松柔顺; 看起来愈发憨态可掬。
只是江邢远刚刚的言行举止让阮迎银心里很生气,在他给自己吹毛的过程中,阮迎银低着头; 根本就不看他。
江邢远放下吹风机; 朝她伸出了手; 语气夹带着笑意:“走吧,你不是还要看书吗?”
阮迎银抖了抖身子,朝他的伸过来的手心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前后左右。
她被放在洗手台上,爪子下方铺着一条绵软的毛巾。洗手台离地面距离还挺高的; 要她自己跳下去,然后上餐桌看书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她垂头丧气; 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再撑一个星期; 等她变回人形就可以不受这种罪了。
阮迎银慢慢地爬上江邢远的手; 表情不情不愿。
江邢远看在眼里; 唇边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
刚刚已经把阮迎银气到了,江邢远也没敢再继续做什么气她的事情,不过在把她安置在餐桌上的时候; 无意间摸过她毛绒绒的背脊。
阮迎银第一时间察觉到; 瞬间就爬开了; 躲在一旁盯着他。
江邢远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把书给她摊开; 还把水和食物都放在一旁:“你自己一个人先看一会; 我去洗个澡。”
边说边往次卧走,边走还边脱掉了身上穿着的白色T恤。
淋了雨,他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刚刚给阮迎银洗了个澡,干了又湿。
他全然不顾还有阮迎银在场,随手将衣服丢在旁边,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
这几天和江邢远住在一起,她知道他每天都会固定时间去健身。健身的男人,身材都不会差。更何况是江邢远。
阮迎银四条短腿撑在课本上,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红着脸赶紧转了个身,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接下来看书看作业题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偶然瞥见的那一眼,偶尔会浮现在眼前。
她干脆一爪子把书阖上,走到旁边,抓起一片薯片就往口里送。
半个小时后,江邢远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停在阮迎银旁边,左手撑在桌面上,弯下腰,朝她的课本看了一眼。
他没吹头发,水滴顺着发丝掉落在桌面。
熟悉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从他身上传来,钻入阮迎银的鼻孔。
好不容易集中注意力,认真看书的阮迎银赶紧爬到了一边。
江邢远微微站直身子,打量着阮迎银的一举一动,唇边勾起一个笑容。
他索性拉开椅子坐下,翻开作业本,拿着笔道:“来吧,我带你一起写作业。”
前几天,每回江邢远做作业的时候,阮迎银都会过来看着的。这就好像她自己亲自做了一样。
结果今天阮迎银停在他对面,怎么都不肯过来。
江邢远看着面前无比警惕、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跑的仓鼠,只能作罢。
**
第二天早上起来准备早餐的时候,江邢远觉得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
他往自己额头一探,很烫,看来是发烧了。
江邢远没怎么放在心上,从小到大每次生病都是熬过去的。烧会自己退,感冒会自己好。
如果好不了,等人倒下后,自然会被送去医院。
反正死不了,脑子也没烧坏。
江邢远放下手,神情倦倦的弄了个简单的早餐。
早餐准备好后,他敲了敲阮迎银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阮迎银正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毛睡得有些乱,表情迷迷糊糊的,一看就是没有睡醒。
她用粉嫩的爪子擦了擦眼睛,打了个哈欠。
江邢远走过去,将她拢在手心,带着阮迎银出去。
早上刚醒来的阮迎银是最乖的时候,江邢远一手托着她,一手肆无忌惮的摸着她毛绒绒的小脑袋,捏捏她软软的小耳朵,撸撸她柔软的背脊。
她窝在他的手心,等身体彻底清醒,意识回笼后,才睁着两只黑不溜秋的眼睛,用爪子把他的手给挥开。
只是今天,阮迎银觉得爪子下方的热度有些不同寻常。
她愣了愣,仰着头看了一眼江邢远。
江邢远的脸依旧是那张脸,只不过和在外头的面无表情不同,面对阮迎银的时候,他的面色总是柔和的,眼里也透着几分温柔。
可今天的江邢远,温柔的有些过。他的脸有点轻微的红,眼里闪着点水光,微垂的眉眼透着几分淡倦,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
是发烧了吗?
阮迎银不确定的想着,把自己伸到半路的爪子收了回来。
江邢远将阮迎银放好,然后走到对面坐下。
他一手拿着片吐司,一手浏览网页。吐司他没吃几口,眉头微皱就扔回了餐盘上,干脆单手托着下巴等着阮迎银吃完。
阮迎银小口咬着手上的吐司条,一边偷偷摸摸的打量着江邢远的一举一动。
好像真的和往常不太一样,像是生病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阮迎银更是确认了这一件事情。
因为她就算窝在他的衣袋里,都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明显的热度。
不会是昨天淋了雨吧?
阮迎银歪着头在回忆。他回来之后,好像也没换衣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洗澡了。
先把自己洗完后,他才去洗的澡。
想到这里,阮迎银心里稍稍有些愧疚。
虽然她看起来怕这怕那的,但其实这些东西都伤不到她,她只是害怕。而且她很健康,不会生病不会感冒。
所以,昨天她应该先让江邢远洗澡才对。
虽然江邢远有时候动作僭越,但不可否认这几天,她变回仓鼠后,是江邢远在照顾她。
给她准备早午晚餐,带着她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学校,从学校到家里。
他好像没有一点不耐烦。
愧疚感渐渐弥漫,早读课上,当她看到江邢远坐在她的空位置上,趴在桌上睡得毫无知觉的时候,这种愧疚感达到了顶峰。
他趴下前,还特地把水和食物放在了她旁边。
阮迎银从英语课本上跳下来,走过两张桌子合在一起的地方,停在他面前。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阖上了,因为生病的原因,脸上神情有几分脆弱,眉头皱着,看起来有些难受,透着几分可怜。
他呼吸的时候,吞吐的气息都夹带着一股热度。
阮迎银在心里叹了口气,再离他近了一些,踮着脚尖,伸出一只爪子,颤颤巍巍的朝他额头伸去。
江邢远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眼睛睁开的那一霎,铺天盖地的冷意从他眼里透了出来!因为生病显得脆弱的五官瞬间凌厉,仿佛宝剑出鞘,让人望而生畏。
阮迎银的爪子下意识顿在了半空,她屏住了呼吸,有些害怕这样的江邢远。
看到是她,江邢远神情微顿。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气息收敛,轻轻问道:“怎么了?要上厕所?”
阮迎银:“……”
江邢远撑着身子坐直,手朝阮迎银伸过去,抓住她的身子,长手一伸,就把她放到了旁边的抽屉里。
阮迎银的鼠厕就放在里面。
到底是女孩子,这种东西又不能像水一样摆在桌上,否则阮迎银是死也不会去上的。
这些小习惯,江邢远这些天已经摸透了。
他把阮迎银送到抽屉,就把手伸了回来,撑在自己下巴处,慢不心经打了个哈欠,等着阮迎银如厕完,再把她拿出来。
阮迎银保持着江邢远把她放下的姿势,无言地抖了抖胡须。
她其实只是想要探探他额头的温度的。但是现在,确实也不必要了,被他碰过的身子上,还停留着热度。
手都这么热,就更不用说额头了。
阮迎银走到手机旁边,躲在抽屉里发消息。
阮迎银:你是不是发烧了?
江邢远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怕是公司有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结果微微一愣。
他发烧也好,感冒也罢,身边的人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过。都是等到他撑不住的时候,才会意识到,然后匆匆把他送到医院。
这好像是两辈子以来,第一次有人问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一股温暖的水流在心底缓缓淌过,江邢远唇边微微带了点笑容。
江邢远:有点
阮迎银:你不去医院看看吗?
江邢远:不用管,大多数情况会自己好
阮迎银:那少数情况呢?
江邢远:少数情况再说
仓鼠如果有眉毛的话,此刻已经皱起来了。阮迎银神情严肃,十分认真地坚持道。
阮迎银:江同学,你得去医院看看
江邢远笑了,他没再继续回她,而是低下头,轻轻敲了敲抽屉:“出来吧。”
阮迎银再次重复了一遍。
阮迎银:生病了就要去医院,或者去学校医务室也可以
“好的,我知道了。”江邢远从善如流地回答她,把她从抽屉里放到桌面上。
然而接下来的三节课,阮迎银都没看到江邢远有去医院或者医务室的打算。他甚至连水都没有。
他依旧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偶尔拿出手机处理一下事情。
阮迎银无奈,想了想,趁着课间时间,给程阳发了条消息。
阮迎银:程阳同学,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一下你
阮迎银:江同学发烧了,他不肯去医院,你能去医务室让医生开点退烧的药,给他送过来吗?
收到消息的时候程阳正在课上打游戏,看到消息内容,他仿佛见了鬼一般,捅捅旁边的刷题的魏向松,把手机递了过去:“老魏,阮迎银居然给我发消息了!”
他们也知道了阮迎银请假半个月的事情,但是他们一直怀疑这事和他们远哥有着莫大的关系。甚至觉得阮迎银可能是被他们远哥藏到了哪里,不可见天日。
毕竟那天晚上,程阳可是受江邢远差遣,买了新手机,补办了卡,提着吃的去了万华小区的。
但是这些事情他们不能说,无论怎么样,他们都会站在江邢远那边。
毕竟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江邢远出来帮了他们,让他们得以拥有了上学的机会。
在他们的想象中,阮迎银可能被藏在某个地下室,不能和外界联络,每天都要被他们远哥欺负。
可是程阳却居然收到了这一条消息!
而且看消息内容,阮迎银居然还知道远哥发烧了!那证明阮迎银和江邢远两人确实关系匪浅!虽然可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被囚。禁后这样那样。
魏向松看了一眼,把手机递了回去,看看讲台上的老师,猫着腰就打算溜出去了。
程阳奇怪道:“你这是干什么?逃课?”
魏向松忍无可忍:“没看到说远哥发烧了吗?我去趟医务室!”
程阳神经大条,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讲台上的老师看着程阳,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也没管。
**
铃声响起,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
江邢远没有什么精神的撑着头在看江梁两家的对打情况,并指挥徐好在里头捡些战利品。
听到铃声,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打算带着阮迎银去吃饭。
他倒是没什么胃口,但是阮迎银还是要吃的。她嫌弃鼠粮,就算变回仓鼠,也要吃人食。
昨天洗澡的时候,他才发现,阮迎银真的太廋了,瘦的和鼠干似的,还是肥一些手感更佳。
阮迎银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教室门口。刚刚程阳回复了她,说是已经去医务室取药了,马上就过来。
果然,等午饭先锋队消失在教室里后,程阳和魏向松进来了。
江邢远站了起来,靠在墙边:“你们怎么来了?”他的视线,落在了魏向松手上提着的小透明塑料袋,里面是药。
魏向松把药递到江邢远面前:“远哥,这是医务室大夫开的退烧药,早午晚各一顿,你先吃吃看,如果还没退烧,再亲自去看看。”
江邢远神色不明的看看面前的药,没接。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仰着头的阮迎银,抿唇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程阳四处看了看,教室里除了他们已经没有人了。他把手机递过去:“是阮迎银说的。”
江邢远接过了手机,看着聊天记录微微有些走神。
他扭头,看向阮迎银。
阮迎银站在桌子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魏向松把手里拿着的矿泉水和药再次递了递:“远哥,现在刚好是中午,你先把药吃了吧。”
江邢远很不习惯这种关心,他皱着眉接过,随手放在桌子上,点头道:“知道了,你们两个走吧,我还有点事。”
见江邢远这般说,程阳只能压下满心的八卦,和魏向松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阮迎银就恢复了正常。
她爬到那袋药前,用爪子扒拉开塑料袋子,低头研究了一些品种,然后仰着头看着江邢远,虽然没说话,意思却很明白了。
江邢远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沉:“你是要让我吃药?”
阮迎银点了点头。
江邢远久久没有说话,就那般盯着她,眼里神色她看不太明白,但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琢磨着,难道江邢远怕苦?可她看了看,这些大多数都是西药,用水一灌也就下去了啊。
半晌,江邢远笑了一下,笑意很平常:“好。”
他在位置上重新坐下,按照上头的医嘱,把几颗小小的药丸放在手心。
阮迎银坐在一旁,伸着脖子数了一下,确定没错后,趴了回去。
江邢远仰着头,悉数将药物放入口中。
阮迎银心里有些欣慰,她来到矿泉水旁边,把矿泉水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江邢远却已经把药给咬碎了。
褪去外表那层糖衣和胶囊,里头的药苦得舌尖发涩,整个口腔都充斥着难以忍受的苦味。
他却神色如常,仿佛吃糖一般,嚼碎后吞咽了下去。
阮迎银仰着头,嘴巴微张,愣愣的看着。
这…这……药还能这么吃的吗?
江邢远低头对她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在她反应过来前便收回了手。
他眼里透着几分暗沉,唇微微动着,但话却没有说出口。
阮迎银,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么?
第51章 (二更)
阮迎银有强迫症这件事情江邢远很清楚。
在他还不知道此阮迎银非彼阮迎银的时候; 看到她的书本、笔记就看出来了。之后变回仓鼠; 她吃东西是一定会吃的干干净净的; 看书的时候也会注意不把书页给折了。
甚至让他装美肤水的时候,都要让他把玻璃瓶摆得左右对称; 乱一点都不行。
但是江邢远实在是没想到; 她的强迫症居然还转移到了他身上。
每天7/12/18点; 她会准时提醒江邢远吃药。
如果提醒的时候; 江邢远没有动静; 她就会一直仰着头; 静静地盯着他看。
江邢远受不了这样的视线,最终只能在她的注视下把药给吃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分,江邢远自己记住了吃药的事情。他趁着阮迎银在吃早餐,到旁边接了杯水; 一边喝了口水; 走过来就要去拿旁边的药袋。
咬着煎蛋的阮迎银动作一顿; 她飞快地看了眼旁边挂着的闹钟; 放下手中的鸡蛋,就朝药袋爬去。
江邢远挑了挑眉,有些疑惑的看向阮迎银。
阮迎银走过去,把爪子按在塑料袋上,然后仰着头静静盯着他看。
之前看他; 是提醒他要吃药; 这江邢远知道。
但现在他要吃药; 阮迎银这般看他又是什么原因?江邢远猜不出来了。
于是他把手机递了过去。
阮迎银低下头打字。
阮迎银:时间还没到; 要七点
江邢远抿了抿唇,有些无奈:“医生也没说一定要七点才能吃吧?”
阮迎银:不行,就是要七点
江邢远看了看时间:“六点五十三,就差七分钟而已。”
阮迎银依旧坚持,她毛绒绒的脸上很认真。
早几分钟的差别,江邢远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阮迎银坚持,他也只能照做了。
谁让她长了一身毛绒绒的毛?
于是江邢远硬生生等到时间跳到七点,才吃了药。
见此,阮迎银心中满意,爬回去继续吃早餐了。
药是两天的分量,他吃完烧就退了。
然而江氏集团和梁氏集团的火却越烧越烈。江耀之每天都忙到深夜,累到极致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会想事情怎么发生到了这一地步?
骑虎难下的局面,就算知道自己先前冲动了,但目前的形势不能退只能进。
而至于江邢远,江耀之已经暂时顾及不到了。
和他相反,梁父和梁母繁忙之余还是会问问家里司机和保姆,比如说梁渊每天几点回家,心情如何,有何异样。
然后梁父梁母意外得知,这段时间梁渊几乎每晚九点才回到家,据说是同学受伤住院,他去医院帮忙,顺便一起学习。
这让梁母心里有些警惕,她打了个电话给刘琴,稍微打探一番,就知道了那同学居然是杨清微!
阮旭东最近和梁氏走的很近,在江梁两家竞争的过程中,阮旭东帮了不少忙。
这让梁父梁母倒是对阮氏有了个好印象,但是这不代表他们能接受阮旭东的女儿和自己唯一的儿子走得太近!
而且这个女儿,还是阮旭东的私生女杨清微!
出身名门的梁父梁母自然是无法接受像杨清微这样的女人进入他们梁家的大门。
梁母想了想,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梁渊,想探探自己儿子的口风。
梁渊在电话里笑道:“妈,你在想什么呢?杨清微只是我同桌,她腿伤在医院复健,平日没法去学校上课,我便每日放学后带她一起学习,就这样而已。”
儿子的态度很端正,并没有任何异常,梁母稍稍放下心。但杨清微那边,她就放不下心了。兴许是先入为主的想法,她对这种在李妲死后,光明正大进阮家的女人不喜,而且总有种杨清微会勾。引自己儿子的第六感。
自己的儿子,梁母很了解。她想了想,联系S市的相关机构,让梁渊每日下课后去宠物救助站当义工。
之前梁渊自己提过,但梁母怕耽误他学习,当时就没同意。现下,梁母主动提供了机会,梁渊虽然心里犹豫,但到底答应了下来。
他不好意思的对杨清微道:“我明天放学后得去救助站,去完救助站可能就没时间到医院看你了。但是老师讲课的音频,和我的笔记,我还是会在微信上发给你的。有什么不懂的,你也尽可以打电话问我。”
杨清微在被子里的手微微蜷缩着,面上却带着点善解人意的笑,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会突然间想去救助站?”
梁渊:“我其实早就想去了,但我爸妈一直不同意。不过昨天,我妈倒是和我说,空出了一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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