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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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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梁渊手里提一大袋食材,走在杨清微和杨若柔旁边。
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是一家人。
他手指点了点照片,笑意嘲讽。
重来一世,这两个人还是搞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该说杨清微骗人的本事太厉害,还是梁渊太蠢。
江邢远微微摇了摇头,把照片打包,用邮箱给梁渊的母亲发了封匿名邮件。
自从梁氏集团和江氏集团全面开始竞争以来,梁父和梁母一门心思都倾注在公司上头,对梁渊的关注便少了。
阮家出了事情,听说阮旭东和杨清微都被拘留,梁母就更是放心了下来。
按她来想,这杨清微都犯了事,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还会喜欢对方
直到她收到了江邢远发来的照片。
这些照片,刺痛了梁母的眼睛。
她最为得意和骄傲的儿子,居然陪着杨氏母女逛超市,还帮她们提东西
梁渊到底是谁的儿子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便宜了人家
而且这杨氏母女可不是什么好鸟
梁母气的不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圈,才发现梁渊居然瞒着他们给杨清微请了律师,还用钱给杨氏母女租了套房子
不仅如此,他几乎每隔一两天都会过去吃晚饭
梁母忍着怒气,才没把电脑给砸了。
梁母身为梁氏集团的副总裁,也是有能力的。她平复下心情,没和自己的儿子说什么,只是查到了杨若柔和杨清微母女的地址,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趁着梁渊去爷爷家时,杀了过去。
杨若柔开门的时候,看到门外衣着华丽的妇人,愣了一下“你是”
“杨若柔”梁母斜着眼睛看了杨若柔一眼,轻嗤一声,带着门口的两个保镖,直接闯了进去。
“这位女士,你”
“杨清微人呢”杨若柔左右看了一眼,冷着脸问道。
就在这时,用毛巾擦着头发的杨清微从浴室走了出来“妈,家里来人了”
看到梁母的时候,杨清微脚步一顿,眼珠子转了一圈。
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梁家的所有人,她都在网上查过信息。
梁母大晚上带着保镖进来,自然是不怀好意。
但是杨清微倒也不害怕,她礼貌道“您好,请问您是”
梁母上上下下打量了杨清微一眼,眼里轻视意味更浓。
她朝杨清微走了过去“离开梁渊。”
杨清微抓着毛巾“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梁渊的妈妈吗”
“行了。”梁母不耐烦道,“别和我装,你心里什么心思,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梁家是绝对不可能容下你的。我给你十万,你和你妈离开s市。”
杨清微眼里有几分阴郁。
十万打发叫花子吗
“阿姨,误会了,我和梁渊只是同学关系”
梁母眯着眼睛,懒得再听下去。
她这些年听得太多了,梁渊和他爸爸一样,是个暖男,对所有女生都好,不知惹多少风流债。
不少女人,和杨清微也是一副性子,说什么不是为钱,只是因为感情。
谁信
梁母直接一巴掌就朝杨清微的脸狠狠扇去。
这一巴掌,干脆利落,力道大的杨清微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她扶着卧室的门,睁大眼睛看着梁母,满脸怒容“你”
杨若柔看到这里慌了,就要上去帮杨清微,结果一个保镖挡在杨若柔门前,抓着杨若柔,扔到了沙发上“坐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杨清微捂着脸,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连忙道“妈,妈你没事吧”
杨若柔哭着摇头“没事,我没事。清微,我们离开s市吧,我们离开吧”
杨清微握着拳头。
她恶狠狠的盯着梁母“我为什么要离开凭什么要离开”
梁母笑道“就凭你什么都不是凭你和你妈除了靠男人,便没有点本事”
“你们之前靠阮旭东就算了,那和我无关。现在你居然想赖上我梁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梁母在客厅里走动着,然后在沙发上坐下,“这房间不错,我儿子看来是费了不少心思。啧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好本事,梁渊都没对我这个亲妈有这份心思。”
她拍了拍沙发的扶手,翘着二郎腿,看着浴室门前捂着脸站着,一脸不服气的杨清微,对着杵在旁边的保镖点了点头。
两名保镖毫不犹豫,就开始砸房间。
先从客厅砸起,然后卧室。
玻璃瓷器全部砸碎,衣服和其他东西全部划破。
杨若柔和杨清微之前从未见过这种架势。当年杨若柔借了点钱,债主上家里逼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过分
杨若柔不敢对沙发上坐着的梁母做什么,只能朝杨清微跑去,摇着杨清微哭道“清微,我们离开s市,我们回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好不好妈妈可以去洗衣服,供你继续读高中。你成绩那么好,我们还是会有别的出路的,好不好”
她是真的怕了。
杨若柔看着自己的母亲。
从小到大,她妈都是这么懦弱。
如果不是她妈懦弱,她爸爸不会被李妲抢走。爸爸和李妲没有交集,事情就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局面。
她会是开开心心在阮家长大的白富美。
而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杨清微将唇都咬破了。
她不甘心就此离开,但是现在的她没有办法。
梁母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这是一个比江邢远和阮迎银还难缠的女人。
杨清微看向沙发上轻拂裙子的女人,咬牙道“好,我离开s市。”
梁母勾了勾唇角“好了,可以了。”
保镖停下了手。
梁母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一万块钱,你们拿了后立马就给我滚出s市。还有,别让我知道你们对我儿子说了什么,否则,你们会后悔的,我有的是一百种办法整你们。”
杨清微看着那个信封,下意识道“不是十万吗”
梁母手一顿,嘲讽的笑了“呦,真面目露出来了一开始我确实想给十万,但你们太不干脆利落了,有一万就不错了。”
她手一扬,直接将一万人民币砸向杨清微,眼里的嘲讽和轻视,让杨清微一辈子都忘不了这种屈辱“叫花子也好意思嫌弃一万少给你们一万都够抬举你们了。”
这比打杨清微一巴掌,还让她难受无数倍
梁母对保镖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今晚就把她们请出s市”
保镖点了点头,梁母戴上墨镜,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梁母走后,保镖根本没给杨清微和杨若柔多少整理行李的时间,直接推着两人就上了车,把她们送到了客运站。
杨清微和杨若柔打算回到以前住的乡下县城。
客车上,杨清微拿着一张张从地上捡起来的一万块钱,想着日后的人生,甚至有种想从车窗跳下去的冲动。
她的人生,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她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第79章 (一更)
期末考试结束后; 进入了寒假假期。
天越来越冷; 离过年的日子愈发的近了。
李彤、杨同与、崔晴烟、林孟这些和阮迎银关系挺好的同学; 基本上都一家子外出旅行过年去了。
阮迎银是个很宅的人,考试结束后; 她基本上都在家里刷刷剧,或者被江邢远带着出去吃吃喝喝。
这天,大年二十六; 到晚上的时候,窗外突然飘起了雪花。
阮迎银很喜欢雪,雪是白的,和她是毛发一样的颜色。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兴奋的跑到窗前,打开窗户,往外探出个头; 伸手去接雪花。
一片雪花掉落在她手心; 然后在她手里渐渐融化。
雪越来越大; 在城市的灯光下显得浪漫多情。
阮迎银跑回卧室; 套上了一件臃肿的羽绒服; 穿上雪地靴,带着手机和钥匙就出了门。
她看了看对面紧闭的房门,今天一天江邢远都没有联系过她。
阮迎银咬着唇,犹豫了三秒钟; 小跑到江邢远门外; 按了按门铃; 是间隔时间几乎相等的三下。
叮咚、叮咚、叮咚。
零下摄氏度的天气,屋内没有开空调,窗户大开,寒风裹挟着雪花的冷气,灌入室内,冷的要命。
昏暗的客厅里,江邢远穿着件十分单薄的白色衬衫,仰面躺在沙发上。
他眼睛闭着,面色平静。
他无声无息,连呼吸都那样的淡。
突然间响起的门铃声,让江邢远轻轻皱了皱眉。
意识渐渐回笼,麻木冰冷的身体渐渐有了点热度。
他睁开眼睛,撑着手肘从沙发上爬起来。这个门铃声,代表着阮迎银。
阮迎银是他的温度。
江邢远光着脚,踩在洁白冰冷的瓷砖上,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冷意,他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早已人去楼空。
阮迎银等了有一会儿,等不到江邢远开门便走了。她以为江邢远不在家,于是自己下了楼。
雪下的很大,洋洋洒洒降落在这片世界里,洒在树叶上、路灯上、地面上,短短一点时间内,便铺上了浅浅的一层白。
路两旁的灯光昏黄,为白雪带上了一抹梦幻。
阮迎银跑了出去,开心的站在雪里,仰着头看着雪花掉落。
雪花掉在她仰起的脸上,落在她的睫毛上。
阮迎银怕水,但她从来不怕雪花。哪怕雪花会融化成水。
四周无人,阮迎银张开双手,闭上眼睛,在原地转了几圈。
如果江邢远在就好了。
阮迎银渐渐停下脚步,睁开了眼睛,有些遗憾的想着。
她将双手合拢在嘴前,朝冰冷的双手呼出几口热气,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她拿出手机,对着雪花拍了个短视频,低着头用冻得微红的手指头给他发消息。
阮迎银视频
阮迎银江同学,下雪了
阮迎银你有看到吗我刚刚去找你了,但你不在家,你在外面吗在外面记得看雪,雪可漂亮了
茶几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和刚刚的门铃声一样,照例是三下。
仰头靠在门上的江邢远动了动身子,把门关上,然后走了回去。
阮迎银的头像是一只银狐仓鼠,每回看到的时候,江邢远心情都很好。
这只银狐仓鼠就是阮迎银自己,这是江邢远在她变回仓鼠的时候拍的。曾经,那是江邢远的头像。可惜后来阮迎银把他的头像图片盗走自己用不说,还勒令他把头像换了,不许用她的照片。
江邢远便换回了之前的纯黑头像。
他点开聊天框,看到她的文字,都能感觉到此刻她的兴奋和开心。
视频里的地点就在楼下,江邢远唇角勾了勾,走到了窗前。
12楼的高度,看不清楼下的人,但能看到楼下有人。
阮迎银穿了件亮黄色的羽绒服,在灯光下,十分的显眼,就像天上的星星。
江邢远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站在路灯下,仰着头看着黑夜中漂亮的雪。
虽然看不清,但江邢远就是知道,她此时一定是笑着的。
他探出头,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她,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那团黄色,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如此黑暗的一天,仿佛也重新有了色彩。江邢远笑着把自己的头像换成了新拍的这张照片,然后用冷得僵直的手,一字一字很慢的回复阮迎银。
江邢远我看到了
寒风呼啸,冷风连带着雪花席卷他的碎发,灌进他单薄的衬衣。但他不觉得冷。
他用手托着头,看着楼下那小小的人的一举一动。
那黄色小人似乎接受到了来自他的短信,往旁边走了几步。
阮迎银退到路灯下,低着头把口袋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江邢远新换的头像。
周围是冬日夜晚的黑,照片中间是一盏路灯的光亮,光亮晕染下是黄的发光的她。
阮迎银眨了眨带着点雪花的睫毛,低头扯了扯自己亮黄色的羽绒服,然后立马抬起了头。
只是这回她要看的不是雪,而是在12楼层,看不清脸的男人。
那个男人好像还对她招了招手。
温度依旧很低,阮迎银呼气的时候,能带出一串白雾。
她咬着唇,想打字回他。可是她的手指冻得很冷,按键的时候十分的笨重和僵硬。
阮迎银有些恼了。
她和人聊天向来只打字,不发语音,无论是谁,从来没有一个人是例外。
不像江邢远,每晚睡前都要发一个晚安语音过来,低沉暧昧的语气,每回都让躺在床上准备入眠的阮迎银脸红心跳几分钟才能静下心来。
她发誓这回给他发语音,真的是天气太冷,她打字不方便。
阮迎银你在家啊那为什么我刚刚按门铃的时候,你没有开门呢
江邢远看到这条语音眉毛一挑,有些意外。
他指尖微顿,点开,仔仔细细听了一遍。
天气真的很冷,她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声音软的仿佛这雪花,莫名落在了江邢远的心间,痒痒的。
他压根就没注意她到底在说什么。
江邢远靠在窗前,面色平静的再点开,重新听了一遍,然后轻笑着回复她。
江邢远在家,给你开门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阮迎银听着江邢远的回话,用雪地靴轻点地面上薄薄一层的白雪,然后问道。
阮迎银那你要下来陪我看雪吗
他听着阮迎银的问话,看着楼下小小一团的她,突然间就很想在这雪夜亲吻她。
火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灼烧着他的每一处神经,他想把这种热度传给她,想两个人,在这雪夜里一起融化掉。
江邢远好,等我。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回话,阮迎银唇角微微绽开笑意。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两手藏在口袋里取暖,然后仰着头,在原地摇晃着身子。
就这么一点时间,雪花已经落了她一身。
她在原地跳了一下,抖落一身雪花,视线在四周扫了一圈,然后突然间顿住了。
从小区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人到中年,那男人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身材。
天气冷,男人在西装外披了件大衣,右手上缠着一条皮带,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是江耀之。
阮迎银心里一跳,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虽然不知道江家到底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江耀之为什么要从小就对江邢远那么差,毕竟这些书里都还没交代。但她觉得,江耀之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没有好事的。
而且他手上还拿着皮带。
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拿着皮带,结合小时候他经常毒打江邢远的事情,让阮迎银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她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急急忙忙的飞快给江邢远发了条信息。
阮迎银你爸爸来了,你别下来
发完后,她呼出一口气,几步跑了过去,堵在江耀之面前。
江耀之停下脚步,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打了个酒嗝,认出阮迎银后,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阮迎银”
阮迎银的手指微微蜷缩“是我,您是来找江同学吗”
江耀之对阮迎银观感十分不好,阮家出的事情他全部都知道了,阮旭东的女儿能有什么好基因
而且阮迎银,压根就配不上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要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然后迎娶世界上最优秀的姑娘
江耀之晕晕沉沉的,他挥了挥手里的皮带,醉醺醺道“让开。”
阮迎银咽了口口水“江同学今天不在家”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江耀之挥着手里的皮带,“你是不是和他住一起了就凭你,你也配”
阮迎银张了张嘴巴。
江耀之没有给阮迎银说话的余地,他伸出手,皮带顺势垂下,尾端碰到了地面上的雪“江邢远不在好,那就你来代他受过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带坏了我的儿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江耀之站稳身子,挥动皮带,一鞭就朝阮迎银抽去。
这一鞭夹带着怒火,速度极快,破空而来,发出和空气碰撞的声音,仿佛寒风呼啸。
阮迎银心中一跳,连忙就要往后跑去。
皮带很长,她才跑开一步,尾端就到了她面前,仿佛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然而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只手抓住了她羽绒服的帽子,往后一拉。
阮迎银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倒到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第80章 (二更)
啪的一声; 皮带落在了江邢远的掌心。
他紧紧抓着皮带尾端; 眼里起了风暴。
江耀之一愣; 看到匆匆赶来的江邢远时,脸上怒火更盛。
江邢远下来的时候; 身上穿着的依旧是那件单薄的白色衬衣,脚上随意套了双拖鞋。
他冻得脸颊微红,容貌看起来盛了几分; 仿佛带血的玫瑰,像极了记忆中心爱的女子。
江邢远一半像他,一半像他妈妈。
每次看到江邢远,江耀之的心都是疼的,特别是今天。
江耀之抽了抽皮带,就要再接着抽打江邢远。
这一天,只有看到江邢远痛苦; 看到他皮开肉绽; 江耀之心里才会舒服一点。否则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江邢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倔强挨打的男孩了。
他把皮带抓的很紧; 眼神落在喝的醉醺醺的江耀之身上; 语气冰的如同这寒夜“江董; 你到我这发什么酒疯”
江耀之咬着牙,再次抽动皮带。
江邢远一手环着阮迎银,一手抓着手里的皮带。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阮迎银。她脸色苍白; 眼神落在他鲜血淋漓的手掌; 有明显的担忧。
江邢远语气轻柔“乖; 闭上眼睛。”
阮迎银看着对面怒火朝天的江耀之,摇了摇头,扯着他的衬衫衣摆,小声匆忙道“我们赶快跑吧。”
“跑什么不用跑。”江邢远眼角带了点笑意,他把手从她腰间拿开,顺着臃肿的羽绒服往上,盖住了她的一双眼。
江邢远把视线重新落在江耀之身上,他把手里拿着的皮带用力一扯,直接从江耀之手里扯了回来。
喝醉酒的江耀之身姿本就不稳,被这么一扯,整个人往前一扑,扑倒在了雪地上。
皮带上的金属扣和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邢远居高临下看着前方的江耀之,他拿着皮带的手心里有鲜血滑落,落在了雪上,给白色的雪染上了鲜艳的红。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江邢远的衬衫被吹的簌簌作响。
他唇角划开一抹嘲讽的笑意,和雪地上的那点鲜血照相辉映,让他显得十分的妖冶。
江邢远扬起皮带,原本软软垂下的皮带,瞬间变成了一条棍棒,金属那头狠狠地朝摔在地上的江耀之抽去
这一鞭,直接抽到了江耀之的小腿。
江耀之发出一声闷哼声,捂住自己的小腿,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江邢远“江邢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江邢远语气很飘,“过往的很多年,我都想问问你,江耀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江邢远将皮带狠狠扔到江耀之身上“你如果心里不舒服,那就抽你自己一顿,抽我也只能说明你是个窝囊废而已。”
他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懒得再看地上的江耀之一眼,就着捂着阮迎银眼睛的姿势,拥着阮迎银进了小区门口。
阮迎银的眼睛在他掌心一眨一眨的,很痒。
她扯了扯江邢远,小声问道“我能睁开眼睛了吗”
江邢远松开了她。
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担忧,和一些疑问。
但她什么也没问,如果江邢远想告诉她,他会说的。
阮迎银的视线从他脸上落在了他右手手心上,她把他的右手拿了起来。
江邢远握着拳头,没让她看到伤口,他挣扎了一下,把右手收了回去,然后将阮迎银推进了电梯,笑道“没事,不疼,回去吧。”
他的笑意有些淡,看的出来,今天的江邢远心情并不好。
阮迎银看了看他身上单薄的衬衫,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臃肿的羽绒服,有些生气道“你为什么穿的这么少就出来了”
“看到你的消息我就下来了,没来得及披件大衣。”江邢远靠在电梯里挂着的广告牌上,对阮迎银笑得有几分迷离。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火,烫的有些难受。
“你是不是发烧了”阮迎银盯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热度,朝他走去,伸出手就要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江邢远避开了一下。
“你别动”阮迎银是真的生气了,她板着脸,死死抓着他的衣服,狠狠瞪着他。
江邢远抿了抿唇,待在原地没再避让。
她再次伸出手,踮起脚尖,用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
很烫。
江邢远低下头,两个人的脸瞬间离得很近。
他吞吐呼吸间,落在阮迎银脸上的气息都灼热的吓人。
江邢远神色柔和,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他人畜无害。
他语气呢喃,听起来好像还有几分委屈“宝宝,你刚刚好凶。”
阮迎银“”
江邢远再离得近了些,看着阮迎银抿着的唇,舌舔了舔牙齿,就要吻上去“宝宝,我想吻你”
阮迎银的手从他额间离开,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气呼呼的把他从电梯里推出去“你在发烧。”
“没关系的,发烧喝点白开水就好了。”江邢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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