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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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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父亲的您,会是例外吗”
  江邢远把手机拿了出来“我爸在往医院赶的路上,我前段时间刚拿到了证据,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发给我爸”
  江成气得一直在咳嗽,他抓着江邢远的手“你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江邢远轻轻笑了,他低下头“为什么要说爷爷您这么神通广大,我可不敢说出来。不过,这半年在医院的治疗,可好受吗我特地嘱咐过医生,让他们一定要竭尽全力”他加重了四个字,视线落在江成布满针孔,枯瘦的手上,“医治您,所以现在这个结果,您满意吗”
  江成瞬间就想通了大半。
  半年前,他只是一个普通感冒,然后却由普通感冒引发了一场大病,之后半年反反复复,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他以为是人老了的缘故,结果却根本就不是
  “你,你,江邢远,你个不孝之子你”
  “行了,省点力气吧。”江邢远看了眼床上的江成,打了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简单说了两个字,“进来。”
  几秒钟过后,病房的门被推开,律师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江邢远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江成“你的遗嘱我已经让律师写好了,给你十分钟,你想清楚了就签,签了,我什么都不会和我爸爸说,在他眼里,你还是他的好父亲。不签,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他摸了摸下巴,侧着头笑了一下“其实爷爷,您换个角度想,这文件您签不签,江家的财产都是会到我手里的。只是你执意给我爸的话,你是在逼我对我爸动手啊。”
  江邢远啧了几声,摇摇头。
  说完后,他走过去牵走呆滞在墙边的阮迎银,离开了病房。


第85章 (一更)
  病房外; 阮迎银和江邢远并排靠在墙上。
  江邢远靠的随意; 一脚微弯,手中手机一转,就打开了手机。
  阮迎银靠在他旁边; 站的笔笔直直,仿佛做错事被罚站的学生。
  她还有些没有回过神; 刚刚在病房里听到的一切; 实在太让她震惊。她猜过江邢远的家世,看到他生日那天情绪不对的样子,以为是江邢远的妈妈生下他的时候,难产而死; 所以江耀之迁怒于他。
  可她怎么都没想到; 江邢远妈妈的死,居然还和江成有关系
  江邢远是什么时候知道呢知道后,居然在半年前就悄无声息开始了他的报复。
  这一年半; 阮迎银和江邢远是关系最近的人; 然而她都不知道江邢远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这半年,江邢远时不时会带她去医院看看江成; 一副十分孝顺的模样。阮迎银有时候还挺可怜病床上的江成,这个年纪了; 还要在医院遭这种罪; 身上插满了了各种仪器; 枯瘦的手因为扎针青一块紫一块; 后来扎不进去; 只能把针扎在身上的其他地方。
  除了这些,还要喝无数多的药。
  江成一开始受不了,都不想接受治疗。当初,江邢远可是劝的情真意切“爷爷,您走了,我怎么办江家怎么办”
  现在想想,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江邢远后,阮迎银都有些后背发凉。
  和他报复爷爷的手段比起来,当初阮迎银刚刚穿书过来,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是江邢远的可怕之处。他的报复,是针对他的报复对象的。
  阮迎银嚣张跋扈,没有城府,正大光明的为难、报复,掐灭阮迎银的威风,打击阮迎银的自尊,把阮迎银踩到泥土之中,对阮迎银来说,是最痛苦的。
  而江成,半年的病痛折磨,临死之前的众叛亲离,才是最痛苦的,连死都死得憋屈、愤怒。
  阮迎银已经很久没有想到杨清微,她只知道一年半前,杨清微就被梁母赶到了乡下县城,之后杨清微的事情,她没有关心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觉得杨清微落到这种地步,也算自食其果。
  可和江爷爷比起来,杨清微的结局居然还算好
  “你在想什么”江邢远打开页面,点进江耀之的聊天页面,就给对方发了个压缩文件,发完后,他的余光扫到了旁边罚站的人,笑着问道,“想的这么入神”
  阮迎银回过神,她的视线在他手机上看了一眼,讶异地问道“你怎么发了你不是说等十分钟”
  “嘘。”江邢远的食指抵在阮迎银柔软的唇边,他压低声音,“我刚刚骗我爷爷的,他事情都敢做,还怕人知道”说到最后,语气有些嘲讽,指尖顺势临摹着阮迎银唇瓣的轮廓。
  阮迎银按下他的手肘,眼睛轻轻眨了眨,呼吸轻了几分,下意识摇了摇怀里江邢远的手,凑近他“江同学,我问你一件事情。”
  江邢远看着江耀之打来的电话,直接挂断,然后放进裤兜。他心情很好,低头看了看身侧的人,语气轻柔“问吧。”
  阮迎银“杨清微的近况你知道吗”
  江邢远将重心转移到右脚上,也没瞒她“知道。”
  他眼里带了点寒意“隔三差五让人打听一下,她过得还挺好,重新上了高中,留级一年,明年参加高考。”
  阮迎银张了张嘴“你是还要对她做什么吗”
  “怎么会呢”江邢远轻笑,“我这不是怕她又背地里做什么小动作吗她这种人,我可不放心。”
  阮迎银斜了他一眼,明显不相信。
  她咬了咬唇,突然间开始担心了自己。江邢远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如果她以后得罪了他怎么办
  阮迎银微抬起脚尖,在地上划着圈圈,委婉的试探“江同学,如果我以后稍稍有些对不起你,你也会像对你爷爷那样对我吗”
  江邢远的双眼瞬间眯了起来,里面波光粼粼,闪着寒光,语气危险“稍稍有些对不起”
  阮迎银害怕的缩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点了点头。
  江邢远短促的笑了一声,他转过身,手顺势牵住了她一只手,顺着她掌心的纹路把玩“怎么个对不起法”
  阮迎银指尖颤了颤。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如果我骗了你呢”
  江邢远看着她低着的脑袋,眼中席卷起一片幽暗“宝宝,抬头看我。”
  阮迎银抬起了头,眼神有些心虚。
  江邢远打量了她一眼,了然道“说吧,骗我什么了”
  阮迎银抿了抿唇,抓住他的手臂,清澈的眼笑着看他,显得有些乖巧和讨好“也不算是骗你,只是可能要放你鸽子毕业旅行我不能和你去欧洲了,我答应了彤彤和晴烟,要和她们去新西兰。”
  前几天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欧洲之行的江邢远“什么时候答应的”
  “就刚刚考完试的时候。”阮迎银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微捻,“我们的欧洲之行,就推后一点点”
  江邢远将手臂从阮迎银怀里抽了出来,他靠回墙上,双手环胸,面色淡淡的“所以意思就是,在闺蜜和我之间,你选择了你闺蜜”
  阮迎银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默认了。
  江邢远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来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你的闺蜜”
  阮迎银觉得自己有些心累“也不能这么说。”
  “那闺蜜和我,谁重要”
  阮迎银“”
  “是我先和你提欧洲之行的,你先答应我了吧做事情,难道不该讲究先来后到”
  阮迎银仰头看着江邢远“但是彤彤和晴烟都要出国留学,我以后就不能常常见到她们了,所以我想和她们一起去新西兰。”
  她面色为难,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低落了,甚至隐隐约约带了点哭腔。
  江邢远连忙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哄道“好了好了,想去就去,我和你开玩笑的,傻瓜。”
  开门出来看到搂在一起的两人,律师连忙咳嗽了几声。
  阮迎银红着脸从江邢远怀里挣扎开来。
  江邢远脸皮一向很厚,他顺势松开阮迎银,和律师点点头,问道“怎么样”
  律师忙回道“江老已经签了,但是他不肯给遗嘱,他说要您进去再给您。”
  “我知道了。”江邢远嗤笑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江耀之打了个电话,把电话插进兜里,走了进去。
  门没关,阮迎银就站在门口看着,没进去。
  “爷爷,您这是死前还想再见我一面吗”江邢远闲庭散步般的走到病床前,朝床上的江成伸出了手。
  江成怒视江邢远,狠狠将遗嘱扔到江邢远身上
  江邢远避开了一下,文件掉落在地面。
  江成抓着床单“你满意了吧江邢远,你记住,无论如何你都姓江如果不是我当年阻止你爸你妈,你以为你会是江家风风光光的大少爷吗你知道你妈是什么人吗一个妓女也想进我江家大门能让她怀上江家血脉,我都已经算大发慈悲了事实证明,我错的离谱,当年我就不该让你妈生下你,应该让你妈一尸两命妓女的后代,就算有我江家血脉,也不是什么好种”
  江邢远一边听着,脸上还带着抹笑。
  他把手机从衣兜里拿了出来,对着电话里头道“爸爸,您听到了吧您心爱的女人,可不是我害死的,是您敬重的父亲,哦,对了,还有默默陪伴你十几年的,我的继母,陈景忆。”
  江邢远说完后,不顾电话那头江耀之痛苦疯狂的嘶吼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成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江邢远你你不是说如果我签了”
  江邢远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脸上带着点笑“爷爷,我说什么您还真信什么”
  他慢斯条理蹲下身子,将掉落在地上的文件捡起来,突然间转了个话题“爷爷,您觉得徐氏集团怎么样”
  江成倒回床上,眼睛盯着江邢远,没回答,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江邢远提到徐氏是什么原因,但反正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江成觉得浑身都难受极了,他也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不过回光返照而已。
  他威风了一辈子,没想到却在生命的结束受到如此大的耻辱。他居然在半年前,就着了江邢远的道
  “徐氏集团的徐好,是我的人。”江邢远站了起来,轻轻拍着遗嘱上不存在的灰,“现在江氏集团股份最多的人是我,过不了几天,我会将江氏集团你和我爸的人全部清出江氏,然后用徐氏收购江氏。从此,世界上不会再有您创下的江氏集团了。”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把我的日后打算告诉您,顺便祝您一路顺风。”江邢远对面色灰黑的江成笑了笑,拿着遗嘱,和阮迎银离开了医院。
  在他们离开后五分钟,江耀之一路飙车赶到医院。
  江耀之直接跑上了楼梯,闯入了病房,然后甩上了门。
  没有人知道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江耀之疯狂的质问声,和江成断断续续解释的声音。
  十分钟后,江成的生命征兆彻底消失,他眼睛到死都没有睁上。
  江耀之跪倒在病房冰冷的地面上,俯身痛哭。
  没多久,陈景忆匆匆赶来,她上去抱住江耀之,跟着一起哭。
  然而却被江耀之狠狠推开。
  陈景忆跪着向前,再一次抱上江耀之“耀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不要怨我,我只是太爱你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陪着你,耀之,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江耀之再次将陈景忆推开,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陈景忆“是你和他”
  江耀之指着病床上的江成“和他,一起害死了她,是你们”
  他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我一直是以为是邢远,我一直以为是邢远,结果不是,不是”他捂着脸倒回地上,一拳拳砸在地面上,砸的拳头血肉模糊,“我到底做了什么,天呐,我到底做了什么”
  陈景忆不依不饶的向江耀之走去,她抱着他“耀之”
  江耀之抬起头,看着陈景忆的眼里,一片赤红。
  他伸手,一巴掌就朝陈景忆狠狠抽了过去。
  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江耀之状若疯狂,他站了起来,抽下皮带,就朝陈景忆抽去“是你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死。如果不是你,我和邢远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陈景忆痛得大哭大喊,医护人员闻讯而来,连忙拉住江耀之。
  江耀之失去了控制,见人就打。
  病房乱成一锅粥。
  没过多久,警方来了,江耀之和陈景忆都被带走了。
  江成已经死亡,医护人员要联系家属,可江耀之和陈景忆刚被带走,根本处理不了。
  医院只能打给江邢远,然而江邢远,关机。
  江成的尸体,无人认领。


第86章 (二更)
  医院里; 程阳将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了江邢远。
  十字路口; 江邢远听着手机里程阳的话,半晌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程阳犹豫了一下; 想和江邢远说点什么,然而又咽了回去“好; 那远哥我先回去了; 你现在和阮迎银待在一起吗”
  “嗯。”江邢远看着副驾驶上思索的阮迎银,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程阳听到这声肯定后,放下心来。他没想到; 远哥的身世这么复杂。
  挂完电话; 知道警方把江耀之和陈景忆带走的消息后,江邢远便把手机关机了。
  上一辈子,直到江成死前; 江耀之都觉得江成是一个好长辈; 虽然想起上一辈子自己对江成的感情,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但那到底是真实有过的感情。
  江邢远心情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好。
  回到家后,阮迎银将冰箱里新买的梨和橙子拿了出来; 用榨汁机榨了两杯果汁; 递给了江邢远一杯。
  江邢远有些受宠若惊; 他接过果汁; 笑道“上次你不是不肯给我喝吗”
  阮迎银在他旁边坐下; 轻声嘟囔道“你之前又不是我男朋友。”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她顿了一下,声音很轻很轻,眼睛闪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江邢远挑眉,唇边带上了一抹笑。
  他喝了口果汁,把阮迎银拉进自己怀里。
  阮迎银顺从的任由他拥抱着自己,两只手捧着果汁,小口小口喝着。
  江邢远把头抵在她右肩,声音低沉“宝宝,你不好奇吗”
  阮迎银喝果汁的动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江邢远笑了起来,笑声沉闷“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迎银抱着杯子,靠在他胸膛,和他细心解释自己的意思“点头意思是好奇。摇头是因为,已经不好奇了,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猜到了。”
  江邢远噢了一声,将她往自己怀里再拉了拉,从背后搂着她,双手交叉在她腹前“猜到什么了说来听听,让我看看你猜的对不对。”
  阮迎银歪着头,看了身后的他一眼,有些犹豫。
  江邢远嗅了嗅她身上的轻香,阖上眼睛,柔声道“说吧,没关系的。”
  阮迎银抚摸着玻璃杯上的光滑“那我猜了哦”
  “猜,猜对有奖。”江邢远许诺道。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组织了一下语言,柔声道“你爷爷不喜欢你妈妈,联合你继母,在你妈妈生下你的时候,动了手脚,然后你妈妈去世了。他们却告诉你爸爸,说你妈妈是难产去世的。你爸爸怪你间接害死了妈妈,所以从小到大才这么对你。”
  伤口一点点被扒开,江邢远将阮迎银搂紧了一些。
  她声音很轻,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时候,他仿佛能想起小时候经历过的一切。
  他记忆里,自己一直是江耀之和陈景忆的儿子。他母亲的一切,被彻底抹去,除了留在江耀之的记忆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那时的他还小,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江耀之会毒打他,而他的妈妈却只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父母都不喜欢他,他以为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一直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然而在上辈子死前,江耀之失望的将他赶出家门,对着他说出真相的时候,他才知道。
  这些事情,埋在他心里很久了。被阮迎银说出来的时候,他除了有一丝疼,还有些释然。
  因为这些事情,除了他,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
  而且那个人,是他最爱的人。
  他吻了吻阮迎银的发丝,低声赞道“猜的真准,我家宝宝真聪明。”
  阮迎银看着杯子里的果汁,她从江邢远的怀里挣扎开,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和江邢远的杯子放在一起。
  她转过身,反手抱住了江邢远。
  阮迎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江邢远抱的很紧。
  然而这比说什么都有用,江邢远拥着阮迎银,把头抵在她肩头,闭上眼睛。
  两个人静静的抱着,在沙发上抱了很久很久。
  客厅静悄悄的一片,只有两人越来越趋同的心跳声。
  阮迎银稍微挣扎了一下,从怀里抬起个头。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江同学,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
  小说里没有提过这些事情,如果不是结合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也猜不到。
  这个问题,把江邢远问住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上辈子死前,江耀之愤怒之下脱口而出的。
  可这要怎么和阮迎银解释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是重活一世的人
  这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怀里的人是只仓鼠精,告诉仓鼠精自己是重生的人,她也能接受。
  江邢远抿了抿唇,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就要把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告诉她。
  阮迎银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答案。
  她就蹙着眉,自己想。
  书中,江邢远重生回来后,除了对付阮迎银、杨清微、梁渊这些人外,对江耀之也态度十分不好。
  那时她的理解是,江邢远记恨上辈子江耀之把他赶出家门的事情。
  但现在想想,他重生的时候,很有可能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想通之后,阮迎银心里有些兴奋。这种兴奋,就像是一个冥思苦想很久的数学题,终于想到解题思路一样。
  她没来得及多思考,在江邢远自己道出真相前,仰着头有些开心的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是上辈子你爸把你赶出去的时候吗”
  “”
  “”
  江邢远瞬间沉默了下来。
  他低下头,迎上阮迎银的视线,眼里一片幽暗,仿佛是黑夜里的深海,一望无际,看不清,看不透。
  阮迎银对上他诡谲的眼神,有些茫然,不知道江邢远此刻的表情为何变得如此幽深。
  “上辈子我爸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江邢远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阮迎银总算反应了过来。
  她心瞬间跳了起来,嘴巴越张越大。
  然后她立马收回抱着江邢远的手,飞快的起身,站了起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
  天呐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居然自曝了她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阮迎银的内心,一片悲愤都怪刚刚的气氛太好,她一时没有防备,就说了出来。
  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悔之晚矣。
  江邢远拍拍衣服,慢斯条理的从沙发上起身,他一步一步走向阮迎银,浑身气场大开。
  阮迎银想都没想,迈动双腿就朝卧室跑去,连脚上的拖鞋跑掉了都不管。
  江邢远将她跑掉的鞋子捡了起来,一路跟着阮迎银到卧室,在她关上门的最后一瞬间,抵住门,推了进去。
  阮迎银惊呼了一声,爬上了床,站在了床最里头,慌乱之间拿了个枕头,戒备的盯着江邢远的一举一动。
  江邢远反手关上门,把拖鞋放在床边。
  强迫症是会传染的,江邢远把她的拖鞋摆的很整齐。
  他直起身子,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盯着床上高高站着,手里拿着枕头防身的阮迎银,咧开嘴笑了一下,是恶魔般的笑容“说吧,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要我严刑逼供,毒打成招”


第87章 (一更)
  阮迎银的背抵在墙上; 她站在床头的夹角里; 拿着枕头,和站在床边的江邢远隔了段距离,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这就是床大的好处。
  她抿了抿唇; 把手里拿着的枕头改为抱在怀里,懊恼的低下了头; 看着自己的脚尖; 呐呐道“我自己交代。”
  江邢远嗤了声,语气里有些可惜。他还想试试严刑逼供的滋味。
  白色的t恤被他扯的有些皱,他伸手,向阮迎银招了招“过来交代。”
  阮迎银摇摇头; 蹲下身子; 盘腿坐在床角,把头抵在白色的枕头上,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江邢远“不要; 就在这里说。”
  “你不过来; 那我过来”江邢远作势就要往床上爬。
  这一年半来的生活,在江邢远的各方面科普下; 阮迎银明白了很多男女间的事情。
  她紧张的有些结巴“不、不行,你就坐在床边; 我们就这样说。”
  江邢远摸了摸下巴; 看着阮迎银; 神色间似乎是在考虑她的建议。
  阮迎银抱紧了枕头; 语气带上了点祈求“江同学; 离得太近,我、我不敢说”
  她怕待会江邢远受了刺激,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她的神色落在江邢远眼里,让江邢远眼中神色一动,幽潭中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不是没怀疑过阮迎银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事情,但被阮迎银搪塞了过去。如果不是今天,阮迎银话说的太快,没过脑子。他总觉得,阮迎银也许会一辈子瞒着他。
  这种感觉,江邢远不是很喜欢。
  而且也许事情,并不仅仅只是知道他重生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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