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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小妻--宠你上瘾-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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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可分!

——《名门小妻》花卷儿——

下午三点,某咖啡厅。

看到眼前出现的男人,卓彦非不动声色地挑挑眉,是他?

“卓少,又见面了!”

聂文远沉着地拉开他面前的座椅,自如地坐下来,面对面瞅着他。

午后的阳光柔柔地钻进落地窗,隐约飞扬的尘埃在两人面前凝聚成一道小小的屏障。

两道目光同样坚定而淡漠的目光,静静地碰撞,在空气中摩擦出一簇簇隐形的小火花。

就在温度悄然拨高的时候,手执托盘的服务生微笑着走过来,将卓彦非点的咖啡放在桌上,扭头看着聂文远问:“请问这位先生,你需要些什么?”

“和他一样吧。”

聂文远扭头答道,同时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对峙。

“你就是远达建设的总裁?”浅抿一口面前的咖啡,卓彦非淡淡扯动嘴角:“呵……我早该想到的。”

突然间就想通了,只有他才会不计成本的提高报价,从他手中抢走那块地皮;也只有他,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意识来针对自己,呵……连咖啡都跟他喝同一款的,看来他们的口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相似啊。

不过,他不介意请对方喝同一款咖啡,其他的,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我想卓少这次请我来,不会是请喝咖啡这么简单吧?”端起服务生送来的咖啡,聂文远也轻啜一口,透过袅袅升腾的白气,斜睨着他问道。

“那么聂少这次前来,也不是想喝我的咖啡这么简单吧?”卓彦非放下杯子,在椅背上坐直,高深地看着他。

“呵……既然大家都心里有数,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聂文远也坐直身体望着他:“用我手中这块地皮,换你离开她,如何?”

“聂少出手果然大方,可是,你是否有些低估了她的身价?”

虽然旧厂区那块地皮价值四五亿,但这点损失卓彦非还没放在眼里。

两人都知道对方口中的“她”是谁,聂文远更明白凭这点筹码是打动不了对方的,打了个哈哈说道:“当然不止,卓少,生意场上多一人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你可以不把这些蝇头小利放在眼里,但你能保证,以后永远会顺风顺水,没有有求于人的时候?”

他的意思很明显,以后会一直咬着他不放,用尽自己所能去打压他,直到他无力还手,不得不放手的那天。

“如果换成我是你,会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取一些身外之物吗?”卓彦非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淡淡反问。

闻言,聂文远笑起来,卓彦非也不说话,等他笑完,才听到他说:“很好,卓少,现在才发觉我们的性格观点还是有很共同点的,如果没有小唯,也许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是现在,我只能和你说再见了。”

“相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卓彦非也挑起嘴角笑了笑,大度地伸出手说:“聂少,我总听小唯提起你,说你是她最敬爱的好大哥,我们的婚期定在下个月2号,希望你能抽空前来观礼。”

现在他是赢家,所以尽量放高姿态,用自己的胜利去打击对方,当然,一向冷静的他没有意识到,现在他的举动竟有几分象那些打赢了架,四处炫耀的小孩子一样幼稚。

果然恋爱中的人是愚蠢的,不论男女!

“没问题……也请你转告小唯,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让她不要冲动,静下心来想一想,选择对她最好的!”聂文远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闻言,卓彦非的手掌一紧,差点有捏死对方的冲动。

聂文远也盯着他,两道同样笔挺的身姿,同时流转出某种危险的气息。

——《名门小妻》花卷儿——

和聂文远分手后,卓彦非一下午都有些心绪不宁,晚上有个上市公司的联谊会,他索性提前从卓伦出发,去电视台接钟爱唯下班,然后一起赴会。

“老公!”远远瞧到他,钟爱唯显得很高兴,扭头和身边的齐思瑶说了几句什么,对方摇摇头拍了拍她肩膀,然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开,她则噘着小嘴,怏怏地走过来。

“怎么了?见到为夫不高兴啊?”

“彦非,你说我是不是重色轻友啊,思思都不大喜欢和我来往了。”

“你不是说她也恋爱了吗?想要多点独处时间也是很正常的嘛。”

“也是哈。”

闻言钟爱唯又高兴起来,坐稳后看着他问道:“去哪儿?”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今晚有个宴会。”卓彦非嗔怪地捏捏她粉嫩的脸颊:“笨丫头,为夫的话总不放在心上。”

“谁叫你晚上总骚扰我!”对方白他一眼:“怪得了谁啊?”

“呵……果然夫人还是喜欢被为夫骚扰,这方面记得特牢。”

“讨厌,快开车啦!”

轻笑着将车开回银湾别墅,卓彦非拉着钟爱唯的手走出来。

“老公,不是聚会吗?回这里做什么?”

“时间还早,也许夫人你想做点什么,嗯?”

“卓彦非,你又想干嘛?”钟爱唯甩开他,警惕地抱住自己。

“夫人多虑了,为夫只想回来换身衣服!”卓彦非笑起来,在对方的面红耳赤中扭开房门。

逗宠物的感觉果然很不错,他差不多忘记下午的不快了。

钟爱唯恨恨地跟进房间,被这只腹黑狼吃得死死的,她迟早会扳回来一局。

“夫人,帮为夫挑身衣服吧。”

拉开衣帽间某扇柜门,卓彦非把说话权丢给她,自己则拉开另一个柜门,手指在长长的衣架上指点着,似乎在考虑什么。

钟爱唯凑过小脑袋,发现这里面满满的都是女装,奇怪地叫起来:“咦?什么时候买的?都是给我的吗?”

“当然啊,难不成每回让夫人过来,都只能穿为夫的浴袍吧?”

钟爱唯虽然被他说得有些脸红,还是有些小感动:“彦非,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啊?”

“夫人,你再问下去,时间可不早了哦。”

这些衣服其实也是订制了一段时间,这几天才送过来的,卓彦非在里面挑中一件蓝色的礼服,拿出来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要为夫帮你换吗?”

“闪开!”她无语地接过衣服,剜他一眼:“我也想好了,你就穿上回我送你的那一套!”

“夫人,咱们果然是心意相通!”

钟爱唯白了某男一眼,想了想,抱着礼服走进卧室,衣帽间在卧室一侧,就象个小套房似的。

脱下身上的职业装,她对着镜子将礼服套在身上,湖蓝色的牛奶丝面料仿佛第二层皮肤般,将女性的曲线演绎得淋漓尽致,腰部自然收紧,依纹路蜷起一圈圈波纹,一侧的腰间用碎钻拼出一朵大花朵的形状,冷眼看上去,仿佛一朵水间盈盈怒放的莲花。

钟爱唯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也比较满意某男的眼光,因为这款礼服的拉链在侧面,她低下头合着拉链,然后感觉有双手按在她手背上,耳边传来动听的男声:“夫人,这种体力活就交给为夫来做吧。”

“不用,我自己来。”她扭扭身想尽快拉好拉链,但用力过猛,链头竟然卡住了。

“都怪你!”她用力扯了几下,又怕把礼服弄坏了,只得停下手,愤懑地盯着某男。

“怪我怪我,为夫来善后。”卓彦非好脾气地俯下身,把头凑在拉链面前,修长的指尖灵活地拈起细小的拉链头,试着往上提了几下,但是因为链头卡住布料,一下没成功,于是他试着往下用力扯了几下。

“嘶啦……”一阵细微的拉链滑动的声音,链头在他的手指下终于解套,与此同时,几乎开到腰际以下的身侧大片肌肤也完美地暴露在他面前,粉嫩嫩的蕾丝花边,衬着凝脂般的洁白,在他面前若隐若现,不啻于一次开放式的诱惑。

“快帮我拉上嘛!”钟爱唯娇嗔地瞪他一眼,跺跺脚催促道。

“哦!”卓彦非仿佛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但在合扰拉链之前,手却从春光乍现的空隙伸进去,轻轻地揉捻。

“嗯……讨厌!”钟爱唯躲避着,“彦非,不是要去赴宴吗?”

“嗯。”

“你干嘛啊……”

“啊。”

“臭流氓!”她怒了,这男人也太没节制了吧。

“呵……”卓彦非终于笑起来,放在衣底的毛手暧昧地捏了捏,扳过她的身子吻吻她,替她合上拉链说道,“走吧。”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美色当前,没有一点反应才怪呢,而且迷恋的是自己老婆,他倒不觉得有何羞耻。

钟爱唯松了一口气,被他手掌揉过的部位还残存着某种热力,她绯红着脸,好容易才定下神,磨蹭蹭地跟上他。

两人到达会场的时候,宴会厅里已挤满了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钟爱唯并不太喜欢这种场合,看到卓彦非和熟识的人打着招呼,也微笑着陪在一边。

眼神无意识地扫过人群,看到一个很眼熟的女孩,穿着件白色半肩晚礼服,眼睛水灵灵的,也正看着她笑。

稍微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阵,她立刻想起来,这不就是不久前在服装店给卓彦非买领带时遇到的那个女孩吗?因为她长得漂亮,待人谦和,所以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你好!”她笑着走过去,跟女孩打了个招呼。

女孩也笑着伸出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叫安若晴,你呢?”

“我叫钟爱唯,很高兴认识你。”她也微笑着伸过头,和对方握了一下。

然后注意到女孩身边立着个男人,黑衣黑裤,五官俊美英挺,唇角紧紧抿着,眸色深沉,有着目空一切的气度,可望向女孩的眸光里,她分明感觉到一丝丝柔软。

黑衣黑裤?

她忽然想起什么,冲着安若晴眨眨眼:“黑色?”

安若晴显然明白了,瞥了跟过来的卓彦非一眼,回她一个微笑:“粉色小圆点?”

钟爱唯扭过头,看到某男胸前的粉色领带,扑哧一笑:“嗯,是他。”

“不错!”

“你的也很好!”

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但因为某个小插曲,两个女孩的距离仿佛拉近了很多,象遇到老朋友似的聊起来。

“小爱,遇到熟人了?”卓彦非走过来问道,眼光在安若晴身上扫了一下,见到她后面的男人,似乎有些意外地点点头。

“是啊,彦非,我来介绍,这位美女是我新认识的朋友……”钟爱唯忙着为两人介绍。

安若晴旁边的男人似乎话很少的样子,拽拽地站在旁边听他们互相介绍,他也是个长相极其妖孽的男人,只是神色淡漠,隐隐散发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威慑力,在闲聊了几句后,钟爱唯便被卓彦非拉开了。

“夫人,你可真是人见人爱呀,一眨眼的功夫就结识了一个朋友!”

安若晴身边的男人叫墨祈焱,是K市DI集团的总裁,他不经常来Y市,卓彦非有些奇怪,八杆子打不到的两个女孩怎么会一见如故,随口问道。

“怎么,对她有兴趣?”钟爱唯回头瞧了一眼,发现安若晴不知被挤到会场的哪里了,扬扬眉问道:“她长得很美吧?”

卓彦非笑而不语,只是勾住她腰肢的手加了几分力度,钟爱唯还没来得及反抗,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晚装的女孩扭着腰肢走过来,娇滴滴地瞅着卓彦非说:“卓少,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

卓彦非明显一愣地望着她:“你是?”

“卓少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女孩撇撇嘴,很不甘心地说道:“虽说相亲失败,做不成夫妻也应该可以做朋友吧?”

卓彦非这才明白过来,这应该是前段时间被在母亲大人的相亲攻势下强塞给他的女孩,笑了笑将钟爱唯扯到身前说道:“不好意思,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夫人,在女性友人的交往问题上我要服从她的指示!”

“和我相亲才不过一个月,你这么快就结婚了?”女孩瞪起眼,失声说道,不爽地瞅了几眼他怀中的钟爱唯问道:“卓少,贵夫人是哪位政要的千金啊?或者是什么名门之后?”

她也是出身红三代富二代,在阿谀奉承中长大,一向自视过高,上次相亲后,还以为卓彦非会对她穷追不舍的,哪知道就没有下文了,她一直惦念着呢,好容易重新见到,没想到人家已经娶了老婆,这种失落可想而知。

闻言,卓彦非也没有回答,清浅一笑,反问道:“有关系吗?我知道她是我老婆就行了!”

说完再不看对方,直接揽着钟爱唯走开,他没心情也没空敷衍这种狂妄肤浅的女生,特别是对自己老婆无理的。

“哼!”走了几步钟爱唯才扭扭腰肢,不悦地白他一眼说:“卓少,原来你还喜欢玩相亲啊?老实坦白,在我之前相过几个女人 ?'…99down'”

“呵……”卓彦非笑了笑,将她重新往怀里拉了拉,抬头作思索状:“这个还真有些多呢,让为夫想想……”

“讨厌!”钟爱唯暗中用肘尖撞了他一下,虽然明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隐隐泛起酸意,薄怒道:“卓彦非,你这个臭流氓!”

“哎哟!”对方佯装揉了揉肚皮,小声说道:“夫人,你下手可要轻点,万一伤到为夫重要部位,吃亏的是你哦~”

钟爱唯无语地白他一眼,想起刚才的话题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觉得刚才那女孩美吗?”

“哪个女孩?”

“就是刚认识的那个安若晴!”

“哪里?我没看到!”卓彦非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夫人,你不是不准为夫看其他女人吗?”

“我叫你不看就不看啊?眼睛又不是长在我身上!”

“可是为夫的眼光都系在夫人身上啊……”

闻言,钟爱唯抿起嘴角偷笑起来,心中的不快立刻一扫而光。

恋人间中的甜言蜜语,怎么就让人百听不厌呢?

——《名门小妻》花卷儿——

银湾别墅。

早晨起来,钟爱唯觉得头晕晕沉沉的,以为是昨晚被累到了,暗咒一声,看看身旁的某男早已没了人影,估计不想吵醒她,一个人晨练去了,抓抓头发,她迷迷糊糊去到洗手间。

正眯着眼刷牙时,卓彦非走进来,看到在镜前头一点一点好似没睡够的某女,唇角挑起淡淡的笑,从后面将她抱住,侧过头俯在她肩窝上问:“小懒猪,还没醒啊?”

钟爱唯一惊,手中的牙刷几乎要脱手,对方敏捷地接起来,凑近她嘴唇说:“张嘴!”看样子想为她代劳。

“我自己来!”钟爱唯立刻清醒过来,赶紧夺过牙刷,耸耸肩将他弹开,低头胡乱刷了几下,漱洗干净准备扯毛巾的时候看到某男还双目灼灼地站在身后,不满意地问道:“出去啦,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极了!”对方又侧下头趴上她肩膀,对着镜子里的两个影子瞅着,刚睡醒的钟爱唯睡眼惺松,头发随意挽在头顶,露出白皙修长的颈项,脂粉未施的脸蛋白净清新,似乎散发出陶瓷般细腻的光泽,小脸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他靠得太近的缘故,红扑扑的,他看了一会,仿佛很陶醉地说:“我老婆怎么越看越好看呢?有时真是佩服自己的眼光!”

钟爱唯恶寒地瞪着镜中的他,嗔道:“卓少,麻烦挪挪你的贵手,叫我怎么洗脸!”

“为夫帮你。”

“不要!”

钟爱唯坚持着,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要别人帮忙洗脸,想想就别扭,头一侧又想去够毛巾,却正好碰到趴到肩窝上的那张俊脸上,卓彦非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好机会,顺势吻过去,根本不给她一点躲避的机会。

“嗯……”半晌,钟爱唯才从他的魔嘴下脱离出来,气喘吁吁的,小脸憋得通红:“你……讨厌!”

“好,是我讨厌!”卓彦非似乎心满意足地立起身说道:“不过夫人,这次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闻言钟爱唯有些发恼:“你不站我旁边,我能送到你嘴上吗?”

“夫人此言差矣,你不勾引为夫,我能凑过来吗?”

“你说说,我好好的在这,哪里勾到你了?”钟爱唯怒道,今天似乎特别火大。

似乎感应到她的烦燥,卓彦非没有反驳,只是挑挑眉,眼光往她身后的某处瞧了瞧,那意思很明显,他的理由在那,让她自己看。

钟爱唯莫名其妙地扭过头,看到身后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奇怪地问:“什么啊?”

“在夫人手旁边!”卓彦非小声提醒。

钟爱唯又瞧了瞧,手边只有刚用过的水晶漱口杯,没什么奇怪啊?

“夫人,证据在这!”卓彦非拎起杯中的蓝色牙刷笑道:“夫人想我就直说嘛,为何偷偷用我的牙刷。”

“呀!”钟爱唯拍拍脑袋,想必是刚才晕头晕脑的,一时大意搞错了,但也不能全怪她啊,她在家里用的牙刷就是蓝色的,一时习惯了。

想了想,强硬地说道:“用了就用了,连你都是我的,我想用就用!”

说完又感觉不妥,看到某卓唇边渐渐扩展的笑意,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出!去!”

早餐后,卓彦非送钟爱唯去电视台,路上,她又觉得头晕起来,扶着额头皱起眉。

“夫人,怎么了?”卓彦非立刻感觉到她的不妥,略显紧张地问道。

“没什么,头有点晕,可能是没睡好吧!”她揉揉额角,想起什么似地白他一眼:“都怪你!”

闻言,卓彦非笑了笑,知道她是怪自己晚上太卖力了,不过想想,这些天也的确累坏她了,不知为什么,对她就忍不住身体的yu望,怎么也爱不够,从驾驶座上伸过一只手握住她柔声问道:“严重吗?要不今天请假,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钟爱唯一手任他握着,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心想要真去医院,被医生问起为什么会头晕,她怎么好意思回答,无力地说道:“休息一会就好了吧。”

卓彦非担心地让座椅调低,让她坐得更舒服,说道:“你先躺会吧,到了我叫你。”

“嗯。”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停稳车,看到旁边合上眼似乎睡着了的钟爱唯,卓彦非不放心地把手放到她额头触了触,还好温度正常,他吁了一口气,对方却被他这一下轻轻的试探,从浅眠中惊醒过来,向外张望道:“到了?”

“老婆,要不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吧?”看到她准备解安全带,卓彦非不放心地抓过她的小手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对方安慰地反手拍拍他,察觉到他眼底的担忧,解开安全带凑身过来,在他脸边啄了一下笑道:“我先走了,老公。”

“等等!”不等她拉开车门,卓彦非迅速将她扯回来,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刚才的话,重说。”

“嗯?”钟爱唯奇怪地瞧着他,刚才她说什么了?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你先走几个字,明白吗?”

钟爱唯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想想说:“知道了,老公,那我下车了!”

“有任何不舒服,记得给我电话!”

“知道了,老公,你也要小心开车。”

“嗯!”卓彦非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将她扶出来说道:“中午我来找你吃午饭。”

“不了,我今天要去县城采访,可能会晚点回。”她突然想起来。

闻言卓彦非点点头,不放心地叮嘱道:“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钟爱唯的身影消失在电视台门口,卓彦非才重新发动引擎,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在台里准备了一会,钟爱唯就和同事们一起出发去某县,今天的采访计划是前几天就确定好的,因为路程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和身边同事说了一声,眯上眼靠在后座上休息。

在轿车的颠簸中,她很快就进入梦乡,直到被一阵巨大的噪音吵醒。

“怎么了?”

身体也突然被惯性重重地向前甩了一下,她有些张惶失措地睁开眼,条件反射般地扶住身前椅背,才避免头部狠狠撞上去,然后听到驾驶座上的同事谢波叫了一声:“前面好象发生车祸了!”

钟爱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几个同事已随手抄起摄影器材说道:“下去看看。”

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敏锐地捕捉每一条新闻线索已经成为本能。

钟爱唯愣了一下,按说她是应该也跟下去的,但“车祸”这两个字,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扯住她前进的神经。

“小唯,你不去吗?”同行的另一个女记者王丽问道。

“我……”

“要不你守车吧,我也下去看看。”王丽也没多问,拉开车门跳下去。

因为前面的车祸,这条路上前行的车全部被堵住了,钟爱唯从车窗伸出头看了看,蜿蜒的车队已经排成一条长龙,而最前端的事故地点,更是围得水泄不通。

她咬着唇在车里等了一会,但这起事故似乎有些严重,半天都没有向前挪窝的迹象。

她忍不住拨通王丽的电话。

“喂?”一股嘲杂的声浪伴随王丽的声音涌进耳膜,她下意识皱起眉。

“还有多久?”

“估计还得堵一会,一辆大众和一辆桑塔纳追尾,大众撞上护栏,车里的人一死两伤,桑塔纳的司机也受了重伤……”

“救护车来了吗?”她的心隐隐揪起来。

“还没呢,现在车堵得这么厉害,也不知救护车进不进得来……”王丽正说声,手机里传来小孩凄惨的哭泣声,很大声很清晰,仿佛就在旁边似的。

“怎么了?”钟爱唯问道。

“哦,受伤的小孩抬出来了,真可怜,才几岁呢……我不跟你说了啊!”电话突然挂断。

“喂,喂!”钟爱唯对着手机喊了几声,里面的嘟嘟声远没有前方传来的声音震撼,又伸出脖子看了一会,她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走出去。

越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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