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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女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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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节课原本是体育课,但是由于外面下雨,没办法进行活动,就被改成了自习,纪九是纪律委员,自习课的时候要到讲台上坐着,代行班主任的职责。
  纪九拿了早上布置的英语报纸,搬了把椅子,坐在讲台上开始写作业,偶尔抽空扫一眼下面,眼神警告那些不安分地做着小动作,三心二意的同学。
  课上时间过半,底下有人低着嗓子喊:“纪九!”
  纪九抬头,是最后一排的林宏义,实验班里出了名的调皮蛋,可调皮归调皮,他的成绩还是相当不错,排得到班级中上游,年级前三十,属于那种脑瓜子聪明,但不用功的学生。
  纪九把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安静,不要打扰到别的同学自习,然后走到他身边,问他有什么事情。
  林宏义嬉皮笑脸:“我想去上个厕所,人有三急。”
  纪九听是这个原因,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快去快回。”算是同意了。
  林宏义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从后门飞快地跑去了厕所。
  温墨收回瞥向右下角的视线,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题目上,表情淡然。
  纪九接着写作业,等她做完一篇英语,发现去上厕所的林宏义居然还没回来,一看腕表,已经过去七八分钟了,纪九泛起嘀咕,这么大个人,他总不可能掉坑里去了吧?
  就算是大号,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纪九叼着笔,又等了两分钟,第四次张望门口,那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走廊里寂静无声,班级里已经开始有人在交头接耳了。
  刚才纪九的动静不算小,大多数人都看到了林宏义出门,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都不由得感到奇怪。
  “保持安静。”纪九声音平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放大了好几倍。
  就在纪九忍无可忍,准备去找男厕所找林宏义之时,他忽然晃晃悠悠地从后门进来,坐回了座位,脸上带着些许的满足之情。
  纪九跨出去的脚步一顿,悄悄收回,她望了眼林宏义的裤子口袋,那个四四方方的形状,她大概猜出了他到厕所干什么去了。
  耐不住手痒想打游戏,还糊弄到她头上来了。
  纪九在心里的小本本上暗暗记他一笔,再有下次,她不介意拿他当个例子,杀鸡儆猴。
  自习下了课,纪九放回椅子,转道去了温墨那边,她先把李云倩的事问了再说,不然隔久了,她记性不好,很有可能就忘得一干二净。
  温墨趴在桌上在闭目养神,可能是弯腰的时候碍事,他把校服的领带给拉松了,纽扣也解开了一颗,整个人多了份闲适慵懒。
  外面的天空昏暗,才下午三点多,就黑得像傍晚五六点一般,远处云层愈发厚重,雨滴渐渐变大,淅淅沥沥地打在玻璃窗上,最终汇流成一条水线,沿着框缘滑下。
  这场秋雨来得及时,让暮夏的燥热散去许多,心神也平和了。
  教室里开着灯,灯火通明,温墨正位于一盏节能灯下,明亮的光线打在侧脸上,落下一片剪影。
  纪九凑近,推了推他的胳膊,他没睡沉,缓缓掀开眼帘,睫毛扑闪,那浓密程度得让纪九嫉妒。
  “怎么了?”声音低沉有磁性,含着半睡半醒的喑哑。
  “我跟你商量个事。”纪九说。
  温墨半阖着眼皮:“说。”
  “就是想让你写一下黑板报的字。”纪九言简意赅。
  温墨眼睛彻底睁开,他直起背,搓了搓脸,问:“你画画?”既然过来叫他写黑板报,说明之前已经有负责人找过她了,她肯定还同意了。
  “嗯。”纪九颔首,“我来问问你的意愿,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温墨眸色深沉地看了看纪九,语气有几分不易发觉的丧气和郁闷:“你这意思,难道是要我天天一个人回去?”
  温家的那群家长已经在国外玩嗨了,前两天打电话来,说让温墨在纪家多住一个星期,出国一趟不容易,他们想多待几天,体验体验国外的风土人情。
  从老太爷到温继尘,理由出奇地一致,让接电话的纪琅天不禁怀疑,是不是几人提前串通好了口供,要让温墨这臭小子待在纪家勾搭他宝贝女儿。
  纪九闻言,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也不拐弯抹角:“你同意了?”
  不想一个人回去,就只有留下来陪她画黑板报了呗!
  温墨抓了抓头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无奈地嗯了一声:“你和那人说,有个条件,一遍过,材料准备好再给我,我不做第二次更改,而且五点半必须放人。”
  他手指在自己和纪九身上各点了一下,补充道:“我们两个。”
  六点纪家通常就吃晚饭了,加上回去的车程,五点半必须得走。
  纪九想了想家里厨师精湛的手艺,颇为认可这个要求:“知道了。”
  纪九把温墨的答案和要求转达给了李云倩,李云倩顿时喜形于色,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行行行,五点半前我准时放人,大恩不言谢,明天我给你带好吃!”
  ******
  一副好的黑板报制作时间很长,尤其他们为了参加比赛,还要精益求精。
  第二天趁着午休时间,李云倩和其他几个班委在拿抹布擦后面的黑板了,为下午的正式开工做准备。
  放了学,班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纪九拉着纪子然走进实验班,给他安排在温墨的空位上:“哥,你就在这里写作业吧,我和温墨忙着呢,五点半一起走。”
  纪子然才打完球,这会儿气还没喘匀,抱着篮球汗流浃背:“你赶紧画,画完我们回去,我饿了已经。”
  纪九应了,转身按照李云倩给的图在黑板上描画起来。
  几人有序地忙碌着,班里还有几个留下来打扫卫生的,周思颖亦在其中。
  因为要擦黑板上粉笔残余的痕迹和整个讲台,她打了满满一盆水,以作备用。
  纪子然进来的时候,她去换脏水了,两人正好错开,等端着水再次走进教室,赫然发现某处多出来的那个人,脸颊微微熏红。
  愣愣看了半晌,抹布拧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纪子然猛地抬头伸懒腰,她才背过身去,卖力擦起黑板,企图掩盖自己偷窥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日常过渡章,字数比较多,我尽量快点写完。
  ps:里面安排了许多副cp,大家看出来几对?


第32章 
  纪九用了点时间把孔子的轮廓勾勒出来; 这次板报定的是开学主题。
  李云倩在右端安排了一副孔子持书的画像,整个板报采用私塾的设计,古风古味,包括几篇文字; 排版均是从右到左,自上而下; 仿照古时候的文章格式。
  落下最后一划; 纪九下笔用了点力气,白色粉笔嘎嘣断成了两截; 本就不长; 这下更短得捏不住,她耸了耸肩,把断头扔进垃圾桶; 想去讲台上换一支新的。
  一转身,这才发现周思颖居然还在位置上写试卷。
  她讶然; 顺嘴问了句:“周思颖; 这都放学快二十分钟了; 你怎么不回家?”
  周思颖停下写字的手; 目光闪躲:“哦……今天我爸妈回去的晚,我没带钥匙,在学校里写会儿作业,等下就走了。”
  纪九严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不过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便不再出声打扰她。
  五点半; 温墨果断放下粉笔,时间卡得比闹钟还准。
  他往后撤了几步,避开半空中纷飞的粉笔灰,用杯子里剩下的水洗了把手,然后单肩背起书包,对纪九说:“纪九,走了。”
  纪九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应声道:“等我一会,去个上个厕所。”
  在打下手的李云倩也看了看时间,见黑板报的进度比预想中的快,心下满意,笑着说:“辛苦了,回家注意安全啊!”
  纪九洗完手回来,迎面和正要出门的周思颖撞上,周思颖惊了一下,脚下意识后退,待回过神看清来人,赶忙站稳身子,局促地挥挥手:“纪九,我也回家了,拜拜。”
  “拜拜,注意安全。”纪九察觉她似乎飞快瞥过了一边坐着的背影,并不点破她的心思,侧开身让出一条道。
  周思颖一个人走了,纪九整理好书本,把沉甸甸的书包背上,和纪子然温墨紧随着出了学校。
  放了学的闵川门口格外萧条,宽敞的柏油马路上,只孤零零停了一辆黑车 。
  枯黄的落叶被风吹过,纪家胖乎乎的司机大叔站在车边,西装革履,巍然不动,映着身后空荡荡的背景板,凄凉怨念。
  原谅她的不厚道,画面太美,她实在有点想笑。
  ******
  车子一路疾驰。
  纪九刚进外边的大铁门,就发现前院的停车场里停了一辆没见过的保时捷,不禁纳闷地问:“刘叔叔,我们家又买车了?”
  纪家人口多,自然车子也多,为了方便停车,建造别墅时,单开了一块地当停车场,平日里家里人回来,也都会把车停在那里面。
  刘师傅顺着话,转头扫了眼那辆保时捷:“九小姐,今天主宅里来了客人。”
  纪九稀奇地哦了一声,除了逢年过节,纪家很少有客人来,即便上门拜访,也多是些老爷子老太太的至交好友,一般生意伙伴,都是直接到公司里预约。
  “哪家的?”纪九又问。
  刘司机还没回答,纪子然探出头打断她:“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这不都到了么,自己下去看去。”
  纪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却不再追问,拉开车门下了车。
  三分钟后,当视线触及客厅里排排坐着的四个人,纪九宛若五雷轰顶,瞬间被炸了个外焦里脆。
  谁能跟她解释一下,季雅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她家的!?
  客厅的沙发主位上,纪长德正和季远道说着生意上的闲话,看见纪九进门,笑意比往常淡了许多:“小九,这是你季伯伯一家人,过来打个招呼。”
  纪九注意到,老爷子话语间刻意略过了中年男人旁边的贵妇人,心中生了些许疑问,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依言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对季远道柔声问好:“季伯伯好。”
  既然老爷子不待见旁边的妇人,她孙随爷愿,也不主动打招呼好了。
  贵妇能爬到这个地位,当然不是个傻子,她看出来这爷孙俩对她的冷淡,眼底闪过恼意,但为了家里的公司,掐紧指甲,还是忍住了。
  季远道倒也没摆架子,和蔼一笑,眼角露出两道鱼尾纹。
  纪九打量了他一番,有所思量,季远道举手投足间残留的几个动作,无一不昭示着,他年轻时应是个儒雅大气的男人。
  可惜,在商场摸爬打滚多年,又心怀不正,久而久之,和大多数生意人一样,也沾染上了那股子市侩之气。
  他拿出提前备好的红包,站起,动作之大,透出几分殷勤:“这就是小纪九啊,长得真漂亮,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的见面礼,就包了个红包,来,拿着吧。”
  那封红包鼓鼓囊囊,明显装了不少张。
  纪九没接,垂下眼眸,无声询问老爷子,纪长德轻轻点了点头,纪九才没推脱,心安理得地揽入囊中。
  说话间,纪子然和温墨也过来了。
  纪子然也和季远道说了声季伯伯好,得了个同样丰厚的红包,至于温墨,他以前是和季远道见过的,季远道就没有再给了,只是寒暄道:“小墨也在呢!”
  温墨容色淡淡,吭了吭,算是回应。
  接下来,对于沈澜和季雅楠母女,纪老爷子只是简单介绍了她们的身份,便径直略过,目光移到最右边容貌清俊的男生身上。
  他的存在感比起季雅楠来,并不是很突出,反而给纪九一种很干净出尘的感觉,纪九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
  “那是你季英贤哥哥,满月的时候,他还来看过你。”说及季英贤,老爷子语气温和多了,周身的威势稍稍收敛。
  话里话外,都在拉近纪九和他的关系。
  那是个身材清瘦的少年,眉眼间染着一抹淡淡的忧郁,浓眉之下,本该盛气凌人的内双,长在他的脸上,却生出了谦谦君子的气质。
  他和温墨某种方面有些像,可纪九看得明白,他们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
  温墨的淡漠仅仅留于表面,而季英贤的淡漠,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从内而外,散发生人勿进的气息。
  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拒人千里。
  关于他的故事,纪九从别人的嘴里多少听到过一星半点,不多,但足以让她心疼他的遭遇。
  暗自叹声气,纪九冲那个少年扬起甜甜的微笑:“小哥哥好!我是纪九,家人们都叫我小九。”
  季英贤漠然的眼眸有了点点的波澜,他嘴角勾了勾,弧度微不可见:“小九,你好。”
  他见过她。
  不过当年年纪太小,他记不得三岁时看到的纪九是怎么样的了,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世,家庭还很和睦,他活得无忧无虑。
  眼下,脑海依稀有点印象,浮现出来的,是婴孩躺在摇篮里啃手指的画面,母亲轻轻晃着摇篮,伏在他耳边,告诉他这是纪家的小妹妹。
  其余的,已经全忘了。
  纪九愈发喜欢这个古典味十足的小哥哥,想找个见面礼给他,摸了摸全身上下的口袋,只找到一颗大白兔奶糖。
  是今天李云倩给她的谢礼。
  纪九犹豫了片刻,默默把奶糖递出,耳根微红:“送给你……嗯……见面礼,稍微小了点,等我下次再准备个大的!”
  至于季雅楠,别说见面礼,她连个微笑都吝啬于给她。
  季英贤显然没想到她会有这番动作,心像是被人使劲捏了一下,悸动得厉害,他愣了愣神,伸手接下,低声道:“不会,谢谢,我很喜欢。”
  嗓音如山涧溪流,清润悦耳。
  “不客气!”纪九紧接着扭头对纪长德说,“爷爷,那我们先上去了。”
  纪长德笑容慈爱:“上去把书包放好,等会记得下来吃饭。”
  “嗯嗯。”
  ******
  纪九三人在楼梯口分别,各自回屋,到了房间,推开门,纪九看见老太太正坐在窗边的小吊篮里看书,鼻翼上卡着一副银色边框眼镜。
  老太太年纪大了,年近古稀,得了老花眼,读书时经常看不清字,眼镜是一年前家庭医生配的。
  这个时间点,老太太不在楼下忙活着晚饭,而在她的房间里,必定是有事要和她说,正好,纪九也有问题想找老太太解决。
  纪九脱下书包,走到老太太对面的小矮凳坐下,把头搁在她的膝盖上,控制力度,不轻不重,尔后奶着声音撒娇:“奶奶,小九回来了哇!”
  老太太合上书,轻轻砸了一下孙女的脑袋,板起脸,故作生气:“这么大了还学奶娃娃说话,也不嫌害臊。”
  纪九撅起嘴,揉了揉头,捂住胸口,佯装伤心地哀嚎:“哎呀,奶奶居然嫌弃小九了,真伤心,真伤心啊~”
  “行了,正经点,知道奶奶过来干什么吧?”
  纪九收起嬉皮笑脸:“多少猜到了。”
  老太太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眼睛里布满沧桑,似乎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她静了半晌,语速极慢地诉说起来:“小九,奶奶从你三岁那年,就告诉过前院的人,那家人不能再进我们家的门。”
  纪九嘟哝着发出一声鼻音,这事她记得,当时老太太的动作挺大,没瞒着家里人。
  “那你再猜猜,为什么今天季远道能坐在楼下?”
  纪九摇头,拧了拧眉,她疑惑的也这个问题,和老太太要说的话恰巧是一问一答。
  她能感觉到老太太和老爷子对季家人的不喜,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厌恶之情。
  隐隐约约,藏得很深。
  纪九原以为就是老太太说的那样,她看不起季远道的现任老婆沈澜小三上位,连带着对季雅楠也不怎么待见,可如今看来,她先前所认为的那个原因,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刚才在底下,见到那个孩子了没?”
  老太太没点明具体人物,但是纪九一语道破:“奶奶说的是季英贤哥哥?”
  老太太不意外她的答案,笑着赞许,“我家小九很聪明。”
  纪九吐了吐舌头,腼腆地卖了个萌。
  “那个孩子的母亲,算是你的小姨。”老太太语出惊人。
  “小姨!?”
  卧槽,难道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出轨了?纪九囧囧地想。
  不对啊,她这十几年也没看见有人带孩子找上门,这小姨从哪里冒出来的?!
  老太太没注意到纪九纠结的小表情,继续解释:“应该算是我和你爷爷认的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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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老太太没注意到纪九纠结的表情; 继续解释:“应该算是我和你爷爷认的干女儿。”
  在纪九已知的信息里,对季英贤的母亲了解甚少,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她十多年前已经去世。
  积劳成疾; 得了肾衰竭,从病发到死亡; 不过短短半年时间。最可笑的是; 她去世未到三月,尸骨未寒; 季远道养在外面的情人便带着私生女登堂入室。
  甚至还在国际酒店里; 办了一场婚礼,场面盛大,吸引了不少的记者争相报道。
  老太太一声绵长的叹息; 娓娓道出原委:“几十年前,我和你爷爷都还在当兵; 你爷爷刚刚升到团长; 部队里给他安排了一个警卫兵。
  那几年; 世道不太平; 长德年轻气盛,遇事最爱冲到前头。后来有一次,一个国际贩毒大枭秘密运送货物到大陆,他奉上级命令连夜出任务,拦截那批毒品,结果一条龙上的所有贩毒人员都被抓到了; 唯独那个大枭逃了。长德一来不甘心,二来他知道,一旦放虎归山,再想抓人,就没这么容易了,就一个人带着枪去找那个领头人。
  警卫兵见首长去抓毒枭,自然也跟着去,谁知道毒枭狡猾,偷偷敲昏了警卫兵当人质,首长举着枪,却不能开,他没办法保证子弹不打到人质,最后……”
  老太太说不下去了,纪九大约也猜到了结尾,军人的天职是守卫国泰民安,那种保家卫国的信念像是一棵参天大树,深深扎根在他们的脑海里。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有点顺理成章,又有点造化弄人。
  警卫兵最后牺牲在毒枭的枪口下,他自己按下了扳机。
  一声枪响响彻长空。
  从此世间再没有唤作“慕容裕”的军人,那年他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家有贤妻,育有一女,取名慕容芸。
  老爷子内疚于兄弟的牺牲,更加怜惜没了亲爹的慕容芸,所以认她做干女儿,资助她一路上了大学,读完研究生。毕业后,嫁给大学同班同学,结婚不久,便生下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季英贤的名字还是老爷子亲自查字典给他取的,寓意英才贤德之人。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戏弄人,好景不长,随着季远道的生意越做越大,慕容芸因为陪他打拼多年,熬干了容颜,不复美丽,加之往季远道身上贴的女人越来越多,终于,没耐得住岁月的蹉跎,季远道偷偷在外面养了情人。
  慕容芸见丈夫一日比一日回来得晚,心中有了猜测,悄悄去了趟公司,刚好撞上季远道和秘书调情说爱的一幕。
  回家之后,十几年工作的劳累和心中集聚的委屈让她成日里郁郁寡欢,最终酿成了不可挽救的悲剧。
  一朵盛开的玫瑰就此凋零。
  这便是老太太和老爷子多年下来,一直厌烦那家人的主要原因。
  纪九听完这段陈年往事,心里一阵唏嘘,她以前觉得某劈腿明星够渣了,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更渣的男人在后头等着呢!
  “奶奶,爷爷是看在英贤哥哥的面子上,才让他们进来的?”
  除了季英贤,纪九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么大面子,能让纪长德耐着性子,坐在楼下听他们虚伪客套。
  也不知道爷爷和爸爸会怎么帮季家的公司,纪九思索道,按照她的想法,至少得让季远道分一半股权给季英贤,才能答应注资。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纪琅天和纪九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
  吃完饭,纪琅天和季远道夫妇去书房详谈合同。至于季雅楠,上楼前,沈澜拍着纪九的肩膀,大言不惭地说:留给咱们小九招呼了,纪九回她了一个“呵呵”。
  礼貌而不失尴尬。
  她压根没搭理沈澜,等人一走,直接拽着季英贤到隔壁的小别墅里看电影去了。
  前两天上映了一部美国科幻片,网络评分很高,纪九今天刚让人买了版权放进影厅。
  纪家是三栋联体别墅,一栋主宅用来住人,两栋双层小别墅则是各类工作房和休闲房,包括健身区,游泳池,家庭影院等等。
  季雅楠见别人都走了,自己杵在原地无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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