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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入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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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

因为他想要她。

“你应该庆幸而不是生气,毕竟你没有损失。”

但何舫还是气极了,她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对她。“我最恨人家骗我,你这王八蛋!”她又气又哭,随手抓了本书向他丢去。

西宫冀完全不躲,闭着眼任精装的书本砸到他的脸庞然后掉到地上。当他再睁开眼,何舫早已负泪离去。

他走进房间,第一个动作就是抓起角落的吉他泄愤地往墙上摔,然而当他瞥见弦枕时,火大的力道硬生生地给煞停下来。

六根钢弦,不知何时绷断了一根,剩下五条弹不全音符的弦线。

他抱着吉他,灰心地屈缩在失色的世界。

爱之甜,因为两情相悦。

爱之苦,在于不能言。

他酸涩的爱,永远也说不出来……

第九章

“你真的和虹盈分手了!”

“没错。”

“你居然真割舍得掉。”

谷颂廷耸耸肩。“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折磨一辈子。”

“不爱她了?”

“不爱了。”一点眷恋也没有。

西宫冀看着他,然后叹口气。“那你就好好对何舫。”

谷颂廷眼睛一亮。“她告诉你的?那么……她愿意?”

“你一出手哪个女人抵挡得住,何况她暗恋了你十年。”他冷冷地说,心也狠狠地抽着。“和你分开虹盈一定不会情愿的。你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别又再来第二次。”

谷颂廷对他尖锐的语气感到疑惑。

“西宫,你在不爽什么?”

“没有。”

谷颂廷精明地打量他。

“我当然会对何舫好。”

“如果你食言,我会跟你算帐,我说真的。”

“你喜欢她,对不对?”

被说中了心,西宫冀不发一语,任好友去猜。

“我早该看出来了。”谷颂廷一拍额头。“难怪了,你从来不曾这样关心过一个大人,为了她不惜跟我讨人情,安俳约会,只因为她想和我这心上人见面,现在又郑重其事地要我保证会给她幸福。”除了一片痴意,没有别的解释了,原来西宫冀不是不爱女人,他中意何舫。“你也太伟大了吧,西宫,你想做圣人吗?”居中作媒把心爱的对象拱手让人,这种情操可不简单。

他不想!

“我争不过你。”

谷颂廷沉默,随后摇头笑了笑。“我能赢你的,似乎也只有女人缘而已。”

西宫冀严肃的眼睛锁住他。“你既然选择她,就别辜负她。”

“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她。”喜欢到牺牲奉献,不计一切。“西宫,再帮我一个忙吧,就当为何舫做的。”

“什么?”

“帮我……再拿一份‘朝阳’的合约。”

他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你开什么玩笑!”

“只要是‘朝阳’的案子每家公司都想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只能找你,你有这个能力。”

“你知道我不能。”

“这对我很重要!”

“那你就靠自己的能力争取!”西宫冀看着他,很不能理解。“你是怎么了?这么没志气的样子不像是你。”上一次的帮忙他当作特例,西宫冀未料谷颂廷会再开第二次口。

“我不得已。”谷颂廷说,脸上是现实逼人的挫折。“我快被踢出去了,只有拿到‘朝阳’的合约才能保住我在公司的地位,而那并不容易!你自己也很清楚。除了找你这少东帮忙,我无法可想了。”“那种公司,也许你离开更好。”

“说得轻松。重新再来,那么我之前的努力呢?”谷颂廷苦笑,有些酸酸的。“你不会明白的,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生存的辛苦。”

西宫冀皱眉。“这话什么意思?”

“你从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身为朝阳财团的少公子,衔着金汤匙出生,生活从来不用愁。不必为了挣一口饭而劳碌奔波,不须为了升职和人明争暗斗,想到未来的前途与方向时更不会战兢忧慌,茫然失措。菁英——这个名词对我来说多么不容易,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血汗;可是你,西宫,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你生来就在社会阶级的最顶层!对,你讨厌上流社会的制式虚伪,喜欢无拘无束地过日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富甲一方的父亲,如果你有来自家庭经济的压力,你还能这么随性自由地玩摄影吗?”

一番话,说得他十分错愕。

“我从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出生富豪难道是我的原罪?”

“是你的幸福,一个人的出生无从选择,但你可以选择帮助我。算我求你了,西宫!”

“我说过‘朝阳’的事务我不再插手。”

谷颂廷也横了心。“你忍心见死不救看我落魄吗?如果我失业了,何舫和我在一起绝对不会快乐。”

“颂廷!”

“你喜欢她,可惜,她喜欢的人是我。你希望她幸福的——对不对?”

“你变了。”

谷颂廷笑,自己也很无可奈何。

“是环境让我改变的。出生平凡,是我的原罪。”

柯莱儿的首部摄影写真《风情》如预期的,一上市立刻造成轰动。书如其名,镜头下的她忽而是清新脱俗的美少女,忽而是艳丽撩人的倾城绝色,千娇百媚万种风情,完全表现出她天生征服异性的魅力及野心,不用飘洋过海的美景添色,只卖柯莱儿一个人的气质与美丽。随着写真成功狂销,连带带动了新专辑的买气,将这位玉女的身价推到新一波的高峰。

唱片公司赚钱,经纪公司赚钱,出版社也赚大钱,普天同庆地大肆庆功,犒赏所有工作同仁。

除了一个人,而且是最大功臣。

西宫冀。

他忽然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在哪里呢?

何舫没想到西宫冀竟然会失踪。他的公寓人去楼空,所有联络方式也都失去作用,就算去流浪也不会消失得这么彻底,但他就像被风吹走一样,从地球表面不见了。

他们有一个很不愉快的结束。

他在生她的气?不想再有任何牵扯了,所以要走也不通知一声?

仿佛两人从来不曾认识!

可恶!该生气的人是她吧,他那样下流的欺骗,说有多低劣就有多低劣,她一辈子都不想原谅他!

那她干嘛还要找他?而且找得这么辛苦,直挂念着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走,到底躲哪去了。何舫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她已经混乱了,反正……她就是无法忽视心回深深的、难受的失落感。

“何舫!何舫!”

回过神,是谷颂廷在喊她。“……学长。”

“你的脸色好差。”他关心地说。

“有吗?我没事。”

不要想了,想他做什么呢?

也许他受了她的刺激,所以去追寻他的爱情了,自己却还傻呼呼地在这分心。对她来说,现在重要的人是谷颂廷,别管西宫冀了!

谷颂廷握住何舫的手,牵着她,凝视她面孔。“何舫。”

“嗯。”

“你好美。”

她红了脸,低下头。

谷颂廷露出笑容。“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这样坦然自在地和你一起。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会珍惜你的。”

这段话是她痴等多年的想望,她该欣喜若狂,该轻飘飘陶陶然,结果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何舫。”谷颂廷又唤。

她抬首。

“你真的愿意和我交往?”他问。

她默然,点头。

“和我在一起怏乐吗?”

“我很快乐,谷学长。”他是她的偶像呀。美梦成真,怎不欢喜?

“可是你不专心,在想什么?”他注意到了。她人在他面前,心思却恍恍惚惚,不知云游何方。

“我——”

“说出来无妨。”万人迷的谷颂廷一向习惯被女人全副的注意力包围,她这样心不在焉的让他颇为难堪。如果她有心事,他愿意听听。

何舫咬着下唇,犹豫了会儿,还是开口:

“你知不知道西宫冀在哪里?”

谷颂廷脸色一变。“为什么问?”

“他不见了,很多人在找他。”

“哦?”他应了声,别开脸,神情不太自然。

“他有和你联络吧,你知道他在哪里?”早该想到问谷颂廷的,以他和西宫冀的交情应该会有消息。

“我不知道。”谷颂廷却摇头,让她失望了。他停顿一会儿,耸耸肩,道:“其实这也没什么。西宫这个人本来就是四处流浪四处跑,找不到人是常有的事,也许他又到某个偏远地带去了。”

“是吗?”但何舫就是感觉不太寻常。

“你似乎很关心他。”他端详她面容,突然说。

“我……”

“西宫不见了,让你这么担心?”

“不!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结结巴巴说不出所以然,就像个被识中秘密的孩子,心虚又慌张。

谷颂廷反倒笑了笑,搂住她身子。“别急。我随口讲讲,无心的。别管他了,和我在一起,请你的心思想想我们的事情吧。”

何舫陷在结实的胸膛中,任他拥抱。“想什么?”

谷颂廷抬起她的下巴,微笑。低喃的声音像酌醇的甜酒:“我想吻你。”

他说着,嘴唇也贴近了她。

他的吻,是她的梦,是她一生最大的期待。

何舫闭上了眼,却在相触之际忽然推开他!谷颂廷冷不防地,倒退了好几步。

他眨眼,沉默地看她。

“对不起——”她扶着头,迷乱的模样,又像厘清楚了什么,歉然地望着谷颂廷。“对不起。我不能,我不能……”

他的微笑,变成了苦笑。垂下眼摇摇头。

“我知道。”他说,眼里透着了然,有点无奈但不意外。“你也许没有发现,你说你一直暗恋着我忘不了我,可是你从来不曾喊过我的名字,学长学长地叫,反而喊西宫时自然又顺口;而且我们在一起,话题总是脱不了他。我早已有所察觉了。”

“学长……”

“看吧。”他笑,随之正色。道:“你喜欢的是高中时代的我,不是现在这个谷颂廷。刚刚推开我的一瞬间想必是你想清楚了,何舫,现在萦绕你芳心的人,是谁?”

是谁?

这个问题,她找到了答案。

“我要的女人绝对必须全心全意地爱我,显然你不能。也许,你该去找那个比我更重要的人。”谷颂廷走上前,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何舫看了他一眼,专在地。这一眼是对他完全的告别,告别她自我陶醉的爱情梦,她彻底清醒了,转身离开了谷颂廷。

十年单恋,付诸实现的同时也划上了句点。

“这下扯平了。”谷颂廷看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她推开谷颂廷,因为那一瞬间浮上脑海的影像——是西宫冀的脸。

若是拥抱,她喜欢西宫冀的。

若是亲吻,她喜欢西宫冀的。

她找他,因为想念他。她喜欢他,早就已经爱上他了!偏偏三心二意又迟钝,失去了他才看清自己的真心,现在想通又有何用,太迟了。

她要到哪里去找他?

傻瓜,傻瓜!何舫对自己的愚蠢懊悔,想到两人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她捂住脸,还是挡不住滑下的泪,终于不支地在街头蹲下任情绪崩泄。

西宫……

有人靠近,摇她肩膀。“小姐,你没事吧?”

何舫仰首,因为这熟悉的嗓音,她迅速望向对方。“西——”

声音倏地停住。站在眼前是完全不同的人——一样的修长,但不是T恤牛仔裤,而是深色的三件式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细框的金边眼镜,优雅利落的贵气像是年轻有成的企业人士。如果不是那张脸,那平直的浓眉深邃的眼,她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但真的是西宫冀,是他!

“何舫?!”他也很意外,拉起她。“怎会是你,怎么了?”

她揉擦双眼。

“你在哭?”西宫冀发现她的红眼和泪痕。

“没有,是……灰尘吹进了眼睛。”她否认,牢牢盯着他,生怕他又会像泡沫一样忽然消失。

“噢。”他放开她,也移开了目光,十分刻意。

“西宫,我……”何舫想说出心里的话。

“也对,你现在应该非常地快乐,怎么可能蹲在路边流泪。”他的语气像怪自己多管闲事。

不是这样的,她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她眼看着他疏离的神情,心情顿时像被兜了冷水,冻结成冰,流不到出口。

“你呢?又怎么会在这?”而且这个模样。她问。

西宫冀的视线调回,看她一眼。“因为你挡到我的路。”

他的路?何舫望向街道另侧,是着名的“朝阳财团”本部大楼。“你……”,“Jim”停在路旁的白色朋驰由司机开门,走出一位棕发女郎,美艳的身段裹在合身的昂贵套装下,她瞄一下何舫,用轻扬的语言柔声问他。

他说了几句流利的法语回答,女郎点了点头。西宫冀回过身,面对何舫。

“是法国合作公司的主管,过来做考察。”

何舫显然不懂。

“‘朝阳’是我父亲的公司,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他解释。

西宫冀的一切突然变得无比陌生。他竟是大财团的少东,怎么会?她没法将这身份和他联想在一起,他一直都很“平民化”呀!

“这是你失踪的原因?”

“我总得回来。”

“那你的摄影……”

“只是兴趣。”

他掩起自己眼里的落寞,对何舫的欲言又止并未牵挂于心。他早就承认输了,得不到的爱情除了祝福又能如何。

“我得走了,你自个儿保重。”

“西宫!”她想说话,但一开口那热烈的心情却又再度结冰,梗在喉咙,化成了无声。

他回头,极为珍惜地瞅她一眼,然后垂下眼睫,只在转身之际留下一句:

“祝你幸福,我说真的。”

他步入大楼,独留何舫一人站在街道中央。

她想告诉他实话,可是却说不出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同的族群有不同的世界,站在“朝阳财团”三十二层的豪华大楼下,她的身影渺小得像一粒沙。

她和西宫冀,从此错开更遥远的距离。

西宫冀一进办公室,就看到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阿苓。”

西宫苓起身,打量他一眼。“我刚从爸爸那儿过来。”

他点头,走过她身边,轻描淡写地问:“累吗?”

她不让他岔开。“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陪妈妈出国度假一个月,回来你就转性变孝子了。”

“这不是很好?”

“你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只是看开了,想让大家开心。爸爸放心,妈妈不操心,你也不用当夹心了。”

“你真这么想,当初就不会闹革命。”

“所以我说看开了,人不能太自私,该我扛的责任就我的。”

西宫苓靠近他。“哥,你有苦衷?”

西宫冀看她,忍不住笑。“我真是失败,恶劣到连亲生妹妹也不相信我会回来做我分内该做的事。你别想得太复杂了,阿苓。”

“爸爸告诉我,你是因为替人争取一纸合约,只好履行对他的承诺。”

他默然,转身望向玻璃窗外。

“为什么?”

“你别管。”

“何舫呢?她知不知道,她怎么办?”

“我……被她甩了。”

“甩了?怎么可能!”上回明明见他们打得火热,那甜蜜的样子,她满心以为哥哥找到爱的归宿,他也说要牢牢把握住的。而何舫,電孖書網WWW·UMDTXT·COM难道不明白他的感情?

“是真的。我一败涂地,壮烈牺牲了。”

西宫苓瞪着眼前的败兵。“所以你就自暴自弃。”

“你怎样说都行。”

“哥哥——”

“够了,”西宫冀扬手,阻断她。“你就随我吧,履行承诺也好,自暴自弃也行。这间办公室我迟早得回来,现在只不过将时间挪前,大家皆大欢喜,你应该高兴。”

西宫苓一点也不,她觉得他现在这样反而更昧于现实。

“你用工作麻醉自己,是不会得到快乐的。”

西宫冀没有答话,兀自站在落地窗前,听妹妹离去的巩音。

他不会快乐,永远都不会了。

他就这样静声俯瞰窗下车水马龙、行人来去的街头,那红砖道上早已没有相思的伊人。直到总裁室传召,西宫冀才收回心神,去见父亲。

“我真想不透,你为什么不肯把才能好好放在这。”西宫阳坐在真皮办公椅上,握着钢笔说。

“F.T的案子如何?”

“好极了!”这是西宫阳的评语。“多了三%的回收是估算外的,而你还能让对方带着笑容满意点头。”他更满意。“我该更早把你绑回来的,儿子,你遗传了我的优秀基因,天生就是谈生意的料。”真的不该让他玩相机。

“那可难说,也许我这次办得好,下一回却搞砸了,毕竟我只有以前学生时代的打工经验而已。”

“而那打工的两个月你让公司的年营利额成长了一成五,孽子!你根本只是有心无心的差别。”这一点西宫冀不同父亲争论,反正都无所谓了。

“以后我会安分的。”

西宫阳端详着他,突然对这平和的对阵颇不适应,好一会儿,他摆摆手。“没事了,你出去吧。”西宫冀开门正欲退出,又被唤住。

“阿冀!”

他回过身。

“我的意思是——你给我滚出公司,过了三十岁才准回来。”

“爸!”

西宫阳微扬眉梢。“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漫不经心的失魂样吗!你这次应该多拿五%的。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创伤或者打击,去给我好好调养再回来,我要一个一百二十分的儿子传承衣钵。”以他的立场,能退的只有这么多了。

但已够西宫冀感激!他确实……希望远离这窒人伤感的束缚之境。

“谢谢您。”

再没有比西宫阳更聪明的父亲了。他现在的慈悲,会在将来换回一个心甘情愿的继承人。

第十章

“怎么你看起来才像是被甩掉的人?”西宫苓审视面前的何舫,只能用糟糕形容。

“你怎么知道我这?”

“查的。”算她多事吧,没法置之不理,随西宫冀去。

何舫撑着无力的眼,退后一步示意。“请进。”

西宫苓进了屋子,开门见山就问:“你跟我哥怎么了?闹翻?”

她倒水给她。“我……失败了。”

真的很失败。一开始弄不清楚自己要的,弄清楚了以后又发现根本不可能实现,他是她要不起的。

何况她喜欢他又如何?他心里朝思暮想郁郁思念的人也不是自己,实在没有必要自作多情,所以何舫彻底放弃,只是这些天的日子不好过就是了。

“他说他失败,你说你失败,到底你们两人是谁嬴了?”莫名其妙。“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没有。”

西宫苓相当怀疑。“我以为——你是值得他等待的。”

“他等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愈来愈觉得有问题。

“他喜欢一个女人,很久很久。”

“我知道。”何舫颔首。

“他现在非常需要她。”

“那么,你该去找那位小姐,而不是我。”

西宫苓观量她的表情,一切了然。“何舫,我只想问你,你爱不爱我哥哥?”

何舫不语,眸神却是黯然默认。

西宫苓从手袋内拿出两样东西,递向她。

“这个?”

“我偷渡出来的,这是违法行为,不过相信上帝一定会原谅我。你打开看看吧,看过就懂了。”

何舫看她一眼,又看手中的“偷渡品”。是两本册子,其中之一她有印象,是在西宫冀房间瞥过的核木册子;另外一样,则是暗红色的日记本。她翻开,潇洒劲飞的笔迹落现,少年心事一览无遗——

X月X日

很好,升上高三了,朝男子汉又迈进一步。今天早上洗脸时发现胡子比昨天多冒出两根,我很愉快地用刀剃除。

能不再坐老刘的车是另外一件好事,高中生乘RollsRoyce上下学着实招摇过头,我的羞耻神经已经绷到边缘,再不改善不行,新学期的新希望是要让今年的新生到明年毕业都没一个人认识我,总算和父亲达成共识,他让我自由选择交通工具。

当然是公车最好用啦,虽然人挤人的颇不习惯,但是我喜欢。

高三开学第一天,神清气爽地度过。

X月X日

虹盈跑来摊牌。她告诉我,等了一个暑假今天非得给她回应不可。

回应?我以为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原来她还没看透。只好明白告诉她我只当她是同学,三人行的好朋友。

她沉默半天,然后瞪我一眼,骂我骄傲自大。接着说她从今开始要追颂廷,而且我非帮忙不可。我耸耸肩,但她抓过我的手硬是勾了小指头,说这是我该补偿她的。

现在的女孩子都在想什么?一个比一个怪!

麻烦。

×月×日

报应来了。

我收回所有批评过女孩子的话,她们不麻烦,一点也不,就算真的麻烦,我相信也有例外的一个。

别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不是故意这么想,但今天真的发生了好事。

下午社团时间,找指导老师研究底片生霉技术,这是一项极有意思的新创意。南楼走廊人多,来去匆匆奔窜,一不留意竟然把我、肩背的盒子撞飞,不得了,里面可是我最宝贝的Canon!我当场只能哀悼,但是幸好一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女生正巧站在落点位置,她很幸运地没被K昏,更幸运的是她牢牢接住了我的“爱机”,安稳地抱在怀里。

“谢谢!”太好了,我说。

“不客气。”她物归原主。清清脆脆的嗓音并不特别,但很悦耳。

我拿回东西,见她捧起脚边一只瓦楞纸箱,吃力地踮脚想放到廊边的柜子上,以她的身材而言太强人所难了,正好给我报答的机会,我抓过箱子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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