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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阔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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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先去查查看。”“我正有此意，一定要查清楚孩子是谁的。”古琦风拿着一叠检验报告，虽然看不懂上面的各项检验指标，可是那大大的两个“阳性”确实千真万确的刺心。他真的有宝宝了？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当爹地的喜悦？敬海顿足，站到门口突然转身轻声低言道：“我刚才偶然听到老爷接了一通电话，对话那边好像是……”“是谁？”“陈沫。”“你说什么？陈沫！！！”古琦风猛地站起身来，眉眼之处的兴奋与激动难以遏制。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等待，终于有结果了。不对，刚才敬海是说：好像。那就意味着，有可能对方不是陈沫……“你怎么知道是她？”古琦风怀疑的质问道。“因为我听见老爷非常激动的喊她沫沫。我想除过陈沫小姐，老爷不会对其他女子这么上心。”推开椅子，慌慌张张朝着拐弯处的书房跑去。陈沫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这么多年，她究竟去哪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幸？现在的她还好么？
“爸，陈沫给你打电话了？”整个身子几乎是砸进屋里，慌乱的男人让古老颇为不悦。这么大的小伙，遇事还是这么慌慌张张的，不就是个女人么，至于激动成这幅样子么？
“是，回来了。估计两天以后就回国了。她刚才问我要了你的电话，估计一会儿就会联系你。这下你满意了吧？”古老微微一笑，眼神瞟到敬海的时候，更是得意不已。陈沫这个闺女，那可是人见人爱！最重要的是他儿子古琦风爱的死去活来，我倒是要看看什么杂七杂八的男人女人怎么把古琦风的心给夺走？陈沫回来，什么童雅，什么叶小璇，都是浮云……古琦风兴奋的抓住敬海的胳膊，高兴的呼喊着：“你听见了么，她回来了。她终于想起我了！”敬海真的很想问他一句，你打算把叶小璇置之何处？可是后来一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许叶小璇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她和陈沫长的很像。这段时间因为有了替代品，所以少爷不在孤单。也许陈沫才是一直住在他心里的女神……漂亮，优雅，端庄，娴淑。长长舒了口气。古琦风的脸色突然一片阴沉，他差点忘了，今儿是童雅逼婚之日。童雅怀孕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老爸？如果告诉他老爸，老爸会怎么做？杀了她？最重要的是，他曾经想过要和叶小璇结婚……费尽心思的相亲，都是为了那个可笑愚蠢的叶呆！如今陈沫回来了，叶小璇到底要怎么办？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古老看着古琦风突然收敛的笑脸，探头粗略扫了一眼。刚才还满面桃花，现在就阴云密布。“爸，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匆匆夺门而出，古琦风压抑的爬在栏杆上。现在的处境，如同四面楚歌。何去何从，如何抉择？真的好希望现在有人能告诉他一个万全之策，既能解决了童雅，又不会伤害到陈沫和叶小璇。“少爷，您怎么想？”“不知道，烦，真烦。”古琦风漫步在楼梯上，来来回回的踱步。“敬海，你先去把我老妈接回来吧。我想，还是不要让老妈和叶小璇过多接触的好。万一她认准了叶小璇这个儿媳妇，那这件事情就更难办了。”“是，我马上去。童雅的事情，需要告诉夫人么？”“童雅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及，先查明情况再做决定。”古琦风揉着太阳穴，转身去吧台取了一大杯冰水一饮而尽。……………
小小的庄园里，叶小璇和古母促膝而谈，甚是愉快。两个人的聊天话题颇为丰富，从人文到地理，从痛苦到欢愉……两个人如同知己一般，畅所欲言，毫无避讳。端详着眼前这个爽朗的女孩子，古母越发的喜欢。这个儿媳妇真是好的没得挑，不但为人细致爽朗，而且还烧的一手好菜，晓的四季养生。若是这样活泼伶俐的女孩子陪着那个“闷葫芦”儿子，应该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吧。“小璇，伯母真的很喜欢你。要不伯母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古母一出此言，叶小璇连忙朝后坐了坐，“不不不，我不想结婚。”“为什么？你年龄不小了啊？”真的很想告诉这个慈母的女人她心底藏着的痛苦。可是又苦于害怕伯母轻视她，咬了咬牙还是逼回到肚子里。“看缘分吧，我相信爱情这个东西需要缘分。”憋了半天，叶小璇终于想到这么个借口。一想到结婚就要翻阅家庭背景，叶小璇就觉得浑身汗毛都被拔光了似的。她那可怜的家庭背景，要怎么拿的出手？难道她要不停的重复着，母亲是如何被折磨，自己被如何折磨么……为了她死的冤屈的母亲，她也必须先报仇再说！要是不把那个死老头就地正（法，她这辈子就绝不谈婚论嫁！
“夫人，有人找。”一个年轻的保镖递上一个小纸条。古母轻轻打开纸条，快速的扫了一眼上面的字，长长叹了口气。这个陈沫，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他儿子大婚之际跑回来。该不是她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特地赶回来和古琦风成亲的吧？
看了一眼对面毫不知情的叶小璇，古母微微一笑，“叶小姐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一会儿我还有贵客来访。”叶小璇巴不得赶紧逃到十万八千里，免得再听到她给自己介绍对象。侥幸的提着小背包，叶小璇如同兔子一般窜入门外。“请他进来吧。”待到叶小璇走后，保镖才从侧门引敬海进屋。“夫人。”敬海微微颔首，以示尊重。古母自少爷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不在少爷身边，很多年没有见她，倒是觉得她比起昔日确实憔悴了不少。“坐吧，我看你的纸条上写着陈沫回来了？消息准确可靠么？”古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准确。陈沫小姐下午给老爷打了电话。”“我就知道她别有用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听到琦风相亲的时候出现。怎么，是怕伤害我儿子不够，再来一次是么？”古母气愤的扔下茶杯，一脸的不满。古母一直都不喜欢陈沫。虽然陈沫被人称为女中诸葛，可是古母却总认为她一肚子的坏水。这么会耍心机的女人留在他儿子身边，还能了得？更何况当初陈沫是如何对待她的宝贝儿子，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着这笔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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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各执一词，互不让步
敬海细致的给古母讲完古琦风和叶小璇相识经过，古母忍不住捧腹大笑。“你是说，琦风他故意装病？”“回夫人，是这样。”“这琦风想方设法留下叶小璇，必然是对叶小璇有意思。你觉得若是把他们撮合成一对怎么样？”敬海微微一笑，侧过脸谨慎的问道：“夫人的心意是好的，只是如今陈沫小姐要回国。而老爷那边……”不用敬海提醒古母也不会忘了暴戾丈夫，那个顽固的老头子一直对陈沫青昧有加，从古琦风刚开始和陈沫认识的时候，古老就一直在撮合他们。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陈沫那个女人虽然对古琦风照顾有加，可是却在两人订婚前夕莫名消失。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但是古母从来没有忘记那天落魄失魂的儿子是如何穿梭在雨里发狂、怒喊！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陈沫，你在哪里？”直到现在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没有留下一句话，没有写下一个字，那个自私的女人说走就走，说来就来！再想伤害她儿子，门都没有！“敬海，现在就和我回趟古家。”古母站起身来，拎着小包径直出了庄园的小屋。进了古家门，并非一家人！“古井安，身为古琦风的母亲，有件事我得和你这个做爹的探讨一下。”古母的语气听来生硬，丝毫不给对面的老头儿一点面子。黄悦和古井安结婚这么多年，除了必要的时候说一两句话，其余的时候基本都秉承着“和平共处，互不往来”的原则。这么多年，他们老两口基本上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除过之前古琦风订婚的时候见过一次面，后来的这几年，他们基本没有过多的交谈。古老坐在沙发上，意外的目光扫过古母的脸颊。就是这个眼神，这个表情……仿佛时光退回到他们相识的那一天……因为交流会上的惊鸿一瞥，他曾经动用一切力量找寻她的下落。那种骄傲的目光几乎在一瞬间就抓住了他的眼神！只是从来没有想到，结婚这么多年，他却只能享受她给予的冷暴力！不言，不笑！
“你说吧，什么事情？”古老的语气很是温和，温和的令所有的下人吃惊！虽然他们夫妻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是古井安一直还是很心疼她，虽然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在自己身边伺候过他一天，但是得知她身患重病的那些日子，他确实经历了夜不能寐的日日夜夜。“关于琦风的婚事，你打算怎么办？”古母坐在沙发上，目光直勾勾的锁定在古老的鼻翼两侧，两个人的对视，丝毫没有一点退步的余地。“陈沫既然回来了，剩下的事还需要我操心么？你应该去问问你儿子的心思。”古老自信的扬了扬眉，古琦风对陈沫的感情那可是人神共睹。暂且不要说自己如何赏识陈沫那个孩子，单就古琦风而言，陈沫一定会是他古家的儿媳妇。“琦风呢？叫琦风下来，我要问问他。”古母心里早就认准了儿子与叶小璇！管她陈沫是何样的千金豪门，所有的出身背景都比不得他儿子一个快乐的微笑。“回夫人，少爷出去了。”古母无可奈何的拍了拍手背，“若是琦风和陈沫结婚，那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为什么？”古老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冰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股的不解。
“因为我心里有更适合的人选。”“谁？”“叶小璇！”叶小璇？古老不可思议的推了推鼻翼上的老花镜，他没听错吧？刚才他老婆真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叶小璇这丫头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让他们母子两个轮番上阵。不就是个普通护理么，比得了陈沫的什么？
古母看古老沉默不语，紧接着追问道：“我想你见过小璇了，姑娘好的没得挑，心直口快，为人爽朗。这样的女人留在古琦风身边，才能让他快乐幸福。至于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你还是省省这份闲心吧。”“妇人之见！纯属妇人之见。叶小璇她懂什么，她能帮得了古琦风操持事业么，她能帮得了古琦风料理各类事物么，她能有广泛的人脉和背景去帮助琦风事业辉煌么？如果说让古琦风养她做个情妇，我想或许还有希望。”情妇！亏他古井安能说的出口，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原来都是被他这个冥顽糊涂的爹给教育的。古母咬了咬下唇，冷静了一下思绪，这才缓缓开口，
“古井安，儿子的幸福，我绝对不会让你一意孤行。”“那好，等琦风回来，我们一问便知。是叶小璇，是陈沫，让他说了算。”古井安气愤的撂下手里的报纸，卷起衣服便转身离开。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喜欢叶小璇？她黄悦明明也算是大户出身，为何偏偏要偏袒这类市井小民。若是真让古琦风和叶小璇结婚了，那传出去还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他古家的颜面真是都被丢尽了。………
街心公园，叶小璇终于找到了坐在长椅上的贵公子。站在三米之外，叶小璇始终不敢迈步向前，她真害怕古琦风会突然做出非常人的举动。“阔少爷今儿找我有何贵干？”古琦风摸出口袋里的一个小盒，缓慢站起身来，向叶小璇走去。仅仅只有几步而已，却走得异常困难和心痛。从来没有想过会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来见这个倒霉鬼。“叶呆……”叶小璇刚想开口大骂，恍然抬头，未出口的语句却被对面的忧伤狠狠逼回了喉咙。看着他目光里的冷清，那种奇怪的心疼又一次浮上心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古琦风向前一步，猛地抱住了眼前发呆的娇女人。愧疚，自责，不安，犹豫……突如泉涌的难过，瞬间湮灭了高大的男人。他要怎么开口？要从何开口！
“喂喂，放开我！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要动不动就扑上来又搂又抱。”粉嫩的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一下一下，如同敲开那扇紧闭的心门。暖暖的抱着叶小璇，古琦风死活舍不得撒手。这么些天没有见她，刻骨的思念他尝的真实。尤其是知道她无父无母的境况，更是想要好好从心底里守护她……可是如今的这份纠结，却丝毫抵挡不了抱着她的幸福。“叶小璇，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穿过叶小璇披散的长发，轻轻的抚摸，顿时让眼前躁动的女人瞬间安定下来。该死！这种致命的温柔又袭来了……怎么办，绝情功力好像衰退了……好想，好想再他怀里多待一分钟。一分钟就好，绝对不能贪心！
叶呆愣愣的躲在男人宽大的怀抱，突然发觉他的怀里有着令人窒息的温暖香气，很安全……很幸福……轻轻松开怀里的女人，古琦风拿出手心的小盒子。“送你的。”“给我的？”“恩。”叶小璇轻轻打开盒子，漂亮的兔子挂坠闪着夺目的银光。兔子头上的花朵上，刻着一个精致的璇字。拎着项链，叶小璇狡猾一笑，“我说古少爷，莫非你有事求我？”“没有。”淡漠的两个字清然的从薄唇溜出。“那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叶小璇瞪着眼睛，始终不相信眼前这个鬼魅的男人。这么长时间的较量，她太了解这个百变的男人了。也许现在他的各种柔情就是为了下一分钟的暴力做准备的。奇怪的是，古琦风这次并没有接她的话茬。，冷冷忧伤的目光仿佛要把叶小璇的骨头揉碎了。“叶小璇，这些日子，我可能不会来找你了。”古琦风转头的时候，目光一直不敢停留在叶小璇的脸上，事到如今，他不敢轻易开口许下任何诺言。他害怕的不是童雅肚子里的孩子，他真正担心的是，陈沫在他心里的分量……他不得不承认，叶小璇的存在确实是充当着陈沫的替代品！只可惜，这此替代，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恩，不来找我才好呢。”虽然嘴上还在逞强，可是冰冷的小手却已经紧紧的握成了一团。刚刚才表白过，这会儿又说不来找我……他的话，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沉默的气氛。古琦风接起电话，极不情愿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少爷，老爷和夫人想让你回家一趟。”古琦风默默的挂上了电话，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陷入泥潭了。“走吧，先送你回去。”古琦风轻轻牵起叶小璇的手，没走两步，就被叶小璇暴力的甩开了。“我禁止你以后再碰我！”古琦风冷笑，“叶小璇，如果以后你不真心表露，我可是真的会误解。”再一次抓起叶小璇手，用力塞入到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漫长的夜路，两个人并排走着，长长的夜路……似乎并不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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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陈沫归来
街心公园离叶小璇租住的公寓不算很远，沉默不语的走过一路。叶小璇心里的疑问不停的涌上喉头。到底要不要问？如果现在问会不会遭到他的一顿鄙视？
算了，鄙视就鄙视，那也比不明不白被他捉弄强。动动嘴角，叶小璇转过头极其认真的看着古琦风。“古琦风，你刚才说你之后的日子不会来找我，对吧？”古琦风松开叶小璇的手，空出的两手随意的插进了裤兜，“是，有些事情必须处理，所以一时不能来找你。”“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三番五次的表白，是你的真心话么？”天知道叶小璇问出这句话需要积累多大的勇气和决心。看着古琦风面不改色的表情，娇女人的心跳又一次濒临静止。静静的对视，古琦风暖暖一笑。“是真的。只是一直不知道如何传递给你，我总觉得关于我们之间的爱情，似乎用错了方式。也许一开始，我不应该那么捉弄你。”一番肺腑之言，温温软软！古琦风轻轻揉了揉叶小璇的头发，目光里的柔情与路旁的灯光交相映衬在叶小璇绯红的脸颊上。“叶小璇，跟着我你会很辛苦的、。如果是那样，你会愿意么？”叶小璇低头不语，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很冷静，并不带着调侃嬉闹的语气，可是这种奇怪的距离感却总是挥之不去。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巨大的鸿沟……眼前的男人，她几乎从未了解，也从未琢磨清！这样的男人，要怎么相处，如何相爱？
想爱，却止步不敢向前。看着眼前的女人低头不语，古琦风只是清然一笑。笑容里掺杂着几分难懂的苦涩。叶小璇，哪怕只是一句“会考虑”都足以给我充分走下去的信心！可是如今的局势里，却只有自己拼命靠近。而这个女人，却只顾踊跃逃脱。“回去吧，等事情处理完我会给你个回复。”温柔的摸了摸叶小璇冻红的脸颊，古琦风便转身朝着停车场走去。明天陈沫就该回来了！可是那样的相见，又该是怎样的画面？
车子刚开入古家的停车库，古琦风便看见敬海快步走来。“少爷，夫人和老爷让你马上过去，他们需要你在叶小璇和陈沫之间做个选择。”古琦风拧紧钥匙，冲着后视镜的自己冷冷一笑。现在的他可算是真正体验到“人生戏剧”这四个字的精华真谛。“爸，妈，你们找我。”慵懒的甩开衣服，古琦风极其自然的坐在父母的对面，丝毫没有一点紧张和窘迫。如同会面昔日老友一般，脸颊上一直挂着难以揣摩的笑容。“琦风，妈妈问你，叶小璇和陈沫，你更喜欢哪个。”古母说话可谓是干净利落，开门见山。一言一出，让周边坐着的几位顿时陷入僵硬状态。古琦风轻轻晃了晃手里水杯，犹豫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如果我告诉你们呢，我喜欢的人并非她们，你们二位会怎么做？”“怎么可能？”夫妇两异口同声，放大的瞳孔彰显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用这么惊讶。我累了，要上楼休息了。”优雅的美男子喝光杯里的最后一口冰水，毫不顾忌父母惊讶的眼神，径直走上了楼梯。喜欢谁？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不下百十遍，可是每一次脑海里都重复交叠着两个女人的身影。陈沫消失的这些年，从痴恋到平静，他几乎快要淡漠了这个女人……可是偏偏在他心意已决，想要狂追叶小璇的时候，这个消失的痴恋女友却又公然现身。…
知道陈沫今天早上下飞机，古老亲自整装待发，准备去机场迎接陈沫归来。“琦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不去，工作很忙。”古琦风一脸萧然，面无表情的举着一杯牛奶。听古琦风这么一表态，坐在一旁的古母开心的不得了。“对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黄悦的儿子。有骨气，妈喜欢！”古老无奈的瞪了一眼古琦风母子，几乎用颤抖的声音质问道：“琦风，你真的不去。”“儿子都说不去了，你还问什么？琦风是个有骨气的男人，怎么可能那么下贱的腆着脸去接待那样一个女人。我劝老爷您省省心。”古母这番话虽然是对古老的驳斥，其实是在一遍遍给古琦风提醒。提醒他千万不要忘记陈沫当年狠心无情的抛弃。夹在父母二人之间，古琦风丝毫没有压力，坐在餐桌边依旧稳如泰山，悠闲的时不时翻翻手机报，喝喝牛奶，好不消遣。听见古老砸门而出，古琦风这才松开了手心的手机，看着窗外去迎接陈沫的一行人，古琦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是不想见她，只是无法释怀她当年对自己果断无情的抛弃。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脸色去迎接她。“儿子，你是喜欢叶小璇的对吧？”“我去公司了。”古琦风起身要走，却被古母一把拽住。“现在想要甩手走人了？当初是谁一个劲想要把人家娶进家门？古琦风，从小到大，我别的没有交会你，但是做人对得起良心我可是真真切切的告诉过你。叶小璇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你应该知道。陈沫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是不清楚。如果再要被自己的感性蒙蔽了双眼，那我真的觉得你真是太愚蠢了。”“妈，陈沫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其实……”“你住口！是与不是我们走着瞧。她是忠是奸，自然能日久见心。”古母强硬的口吻直接垄断了古琦风未说完的下文。势头不对，自然是走为上策。为了避免发生过多摩擦，古琦风只得依仗工作繁忙火速离开了家门。开车刚到一半，手机便不停的震动起来。晃眼一扫，是个很陌生的号码。“喂，是琦风么？”“……”“琦风，你在听吗？为什么听不到你的声音，听古伯伯说你工作很忙，待会儿正好路过你公司，我顺道先去看看你好吗？”这个声音，陌生的熟悉！听见陈沫要去公司，古琦风打了方向盘就往反向走。“我现在不在公司，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一时半会见不了你。”“没有关系，那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好久没有见你，真的挺想你的。”突然一个急刹车，古琦风将车甩到了路边的停车道上。他有没有听错？陈沫刚才真的说过那句“想你”。移开耳旁的耳机，古琦风冷冷一笑，顺手挂断了电话。在这之前，他对她一直心存想念，总是找出千万个理由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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