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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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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睁开眼,她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萧之轩的身影,她有一瞬间的恐慌,随即又冷静了下来。她站起身,扶着洞壁慢慢的走到洞口,她脚下一用力,还是疼的钻心痛,阿丑不得不躬着身子,减少一些疼痛。
萧之轩前襟兜着一些干果回来,就看到阿丑疼的满身是汗,他一边轻轻的扶着阿丑坐下,一边责备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来回乱动,不想好好走路了是嘛。”
阿丑不搭理他,将头撇向一边,萧之轩闹了个没脸,脸色有些不好,手下却细致的为阿丑脱了鞋,当他看到阿丑小巧玲珑的脚底起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时,他的心里一紧,那样精致的小脚上显得哪些水泡很碍眼,他蹲□子用凉草叶为阿丑擦了擦脚底,头也不抬的道:“接下来有点疼,你忍着点。”
当白汪汪的水泡被戳破时,阿丑疼的身体直颤抖,她咬着牙,下唇都流血了,她也一声不吭,洞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墙壁上泛着嫣红的光晕,照在阿丑那精致的小脸上益发的玲珑剔透,萧之轩抬头看着阿丑那般强忍的模样,她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小巧的鼻子呼吸急促的抖动着,大大的黑眼睛蓄满了泪水,可怜的让人心疼,他墨色的眼眸一暗,然后他倾了倾身子,吻了吻阿丑肿胀的唇,“疼就发泄出来。”
阿丑转过头,狠狠的望着萧之轩,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拽住了萧之轩的头发,她有多痛,就拽的有多狠。
萧之轩被阿丑拽的整个头皮都发麻,鼻子发酸,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他靠近阿丑,然后将阿丑的头放到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他的前襟都湿透了,阿丑浅浅的咽噎通过他的胸腔传到他的心里,绕的他浑身难受,这个女人,他曾经的妻子,她是脆弱的。
萧之轩僵硬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阿丑滑如绸缎般的青丝,有些造化弄人的无措,“朕已经有了婉婉,只能对不起你了。”
两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吃了些水果,等到天气好了,就开始寻找回去的路,雨后的崖底还带着浓浓的凉意,整个天空还是阴沉沉的,没有一丝暖意,由于阿丑的脚不能走路,萧之轩干脆就背着阿丑走,路上遇到有水果的地方,萧之轩就把阿丑放下来,用木棍打些果子,看着地上到处都是被打烂的果子,在瞅瞅书上几乎所剩无几的果子,阿丑脸有些黑,萧之轩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将头转向了一边,心底暗自嘀咕道:“这也怨不得朕,朕有没有打过果子,都是别人整好了端上来的。”
阿丑走到萧之轩的身边,抬手示意萧之轩蹲到果树下面,萧之轩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按着阿丑的意思蹲到了树下面,然后阿丑将鞋一脱,双脚踩到了萧之轩的肩膀上,跟萧之轩说了自从他们自从爬上岸后的第一句话,“站起来。”
这个时候萧之轩要是还不明白阿丑的意思,那他就是个傻子,让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他讨厌的女人踩到他的肩膀上,萧之轩的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这在以前那是想也别想了,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做,谁让他欠了这个女人那么多呢,想是这样想,不过萧之轩心里还是还是有些别扭,他阴着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臭的不能再臭。
阿丑连日来的郁闷心情终于好了些,她抬头望着上面的果子,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笑,她的声音很欢快,往前走点,萧之轩就吊着个脸往前走点。阿丑低头瞅了眼萧之轩,他薄唇紧抿着,下颚略微向内收紧,似有一丝隐晦的薄怒,阿丑的心底就更欢快了,在往后退点,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偏偏阿丑还绷着一张脸,清冷的表情让人难以接近,让萧之轩想要发火都发不出来。他不死心的抬头瞪了眼阿丑,他的肩膀上站着一个女人,她的眉目如画,却清冷无波,漆黑如墨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上面,宛若池中白莲般的脱俗少女。
萧之轩的脸一红,仿佛有一根极细极细的丝线缠着他的心,越勒越紧,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却有拼命的想要抓住它。
“哎呀,要撞到树上啦。”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惊醒了沉思中的萧之轩。
萧之轩回过神来一看,眼看就把阿丑给甩了出去,他连忙抓住阿丑的双脚,往下一拉,让阿丑双腿叉开坐到他的肩膀上,而他则用脚抵住粗壮的树干,稳住了脚步。
因紧张萧之轩的额头上沁出了许多汗,那些汗水咸咸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到了嘴里,萧之轩无意识的转了转头,将汗水擦到了阿丑大腿根的衣料上,他这一转身,脸的上半部分正好贴在阿丑的小腹处,而脸的下半部分嘛……
萧之轩的唇凉凉的,那丝丝凉意透过阿丑薄薄的内衫,激的阿丑浑身一酥,香汗一个劲的往外流,那淡淡带着馨香的气息萦绕在萧之轩的鼻尖。
萧之轩穿着一件朱红玉镶金盘的外衫,腰间带着白玉腰带,他体貌丰伟,美皙如玉,顾盼烨然,尤其一双眼睛生的更是好,黑黑的眼珠,细长而微微上挑,无端的勾人魂,此刻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深邃的望着阿丑,带着一丝冰凉的气息,他扯了扯嘴角,手顺着阿丑的下腹到了下襟摆,然后食指和中指捻起一角,头就钻了进去,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阿丑滑滑的,细腻的肌肤上,引得阿丑一阵颤抖,而萧之轩还嫌不够似的,那吻越来越激烈到了到了最后那吻都变成了啃噬阿丑的肌肤。
作者有话要说:坏坏不是一个好作者,因点击不好,评论不好就没有好好码字,对不起哪些一直追文的朋友,在此特意道歉一声,么么哒,我爱你们啥。
第29章 帝王恨(4)
帝王恨(4)
萧之轩的*来的太猛烈;阿丑还没来得及反抗;萧之轩几乎就把阿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任凭阿丑怎么抓、挠都无济于事;就当阿丑打算放弃无畏的反抗时;萧之轩却忽的停了下来;他呼吸急促;紧紧的将阿丑抱在怀里;眼神死死的盯着阿丑的身后。
阿丑浑身一冷;她回过头去,就见一只不知道饿了几辈子的瘦骨嶙峋的狼,正睁着绿油油的眼睛阴测测的盯着她们两个;配上它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模样;平添了几分诡异;看的阿丑打了个寒颤。
萧之轩双眸锁在那只饿的将要发狂的野狼身上,他敛眉鼻息,气势逼人的对阿丑冷声道:“你先走,我留下来对付它。”
阿丑看着萧之轩冷然的眼神,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萧之轩虽然没有正眼盯着阿丑,却也分出一部分神来关注着阿丑,他见阿丑洒脱的转身走了,虽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失落,她现在心里已经不在乎他了嘛。
而那饥饿的狼,看到它的猎物要跑了,它的双瞳唰的竖了起来,双爪挠地,大声的嘶喊着扑向萧之轩,萧之轩从小练武,他向左一闪就躲开了野狼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萧之轩竟占了上风,他拿着旁边削的尖利的木棍向上一跃刺进了那狼的喉咙,那狼呜咽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到那野狼死了,萧之轩也松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瘫坐在地上,却没看到那躺着的野狼又忽的站了起来,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咬向他的头,萧之轩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倏地睁大了眼睛,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身前挡了一个人,带着浓浓腥味的鲜血洒了他一脸,萧之轩再次拿起身边的木棍刺向了野狼的胸口,接连刺了十几下,直到那野狼一动不动的完全死绝了才停了下来。
萧之轩将木棍扔到一边,扶起躺在地上的阿丑,就见阿丑的后背被生生地撕下来很大一块肉,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骨头,萧之轩眼前一片血红,他的脑海一顿时空茫茫的,他小心翼翼的将食指放到了阿丑鼻下,“阿丑你醒醒。”
阿丑的眼皮试着动了好几次都没有睁开,她的嘴里无意识的轻声喊着,“疼……”
萧之轩眼皮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他将阿丑抱起来,寻找着他记忆中的草药,他小心的清理着阿丑的伤口,不让它在进一步发炎,他一遍又一遍的在阿丑耳边低声说道,“阿丑你快点醒来,你在不醒来我怕我也要坚持不住了。”
萧之轩絮絮叨叨的说着,“你不是最喜欢给朕做参汤了,你要是醒来,朕就天天喝,你要是醒不来,朕以后就再也不喝了,你不是还说朕批奏章太辛苦了,要多休息,你只要醒来朕以后就多多休息,还有……”
萧之轩有些恍惚,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生活中几乎到处都充满了阿丑的影子,有她娇嗔的样子,有她心疼他的样子,有她开怀大笑的样子,有她……
原来以前的他因为她父亲的缘故,竟忽略了她这么多,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萧之轩心中才恍然醒悟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个样子,会为她担心,会为她着急,会为她不顾一切,哪怕是性命。
萧之轩用手轻轻的摩擦着阿丑的眉眼,她的眉又细又长不用描画就已像远山黛一般,清清丽丽的动人,她的皮肤又细又滑又白,摸上去就像在摸尚好的丝绸,又软又柔,她的鼻子小小巧巧的,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捏一捏,看着她美好的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
萧之轩反手捂上他自己的胸口,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脸颊热的发烫,喃喃自语道:“阿丑,难道我是爱上你了嘛?”
夜幕降临,枫影树动,远山的那一边亮起了串串灯火,萧之轩眉头一扬,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喜悦,有人来寻他们了。萧之轩抱起阿丑,拨开一人高的杂草向着有火光的地方走去,随着时间的流失,萧之轩的脸越来越阴沉,额角直跳,他发现无论他怎么绕都会回到原点,虽然看着那火光离这里很近,可要真走起来还是有很远的距离。
萧之轩不亏是从小就被培养的帝王,他勘察了一下方向,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在缓缓睁开眼时已经有了目标,他往左先行了十米,然后有向东走了五十米,前后左右来回穿插行走,不到一个时辰,萧之轩果然走出了那个地方,不过他还没来的及高兴,就一脚踏进了一个土坑,
那个土坑上面盖着一层薄厚适中的稻草,估计是有出海行商的人在此落脚设下的陷阱,专门猎取兽物的。
那土坑有两人多高,两米多宽,万幸下面没有尖锐的东西,要不他们两人现在就真成了猎物,被刺成了刺猬。萧之轩试着往上爬了爬,两边太滑试了好多次都不行。萧之轩无法只得先给阿丑喂食一些烤熟的野狼肉,为阿丑保存一些体力。
两人就这样呆了一天,夜里,阿丑发起了高烧,她嘴里一直喊着:“冷……”
萧之轩看着阿丑烧红的脸,起了干皮的嘴唇,呆滞无神的眼,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他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到阿丑的身上,阿丑还是一个劲的喊冷。
萧之轩俯□吻了吻阿丑干燥的嘴唇,手抚上阿丑的腰,他的手所到之处阿丑的衣服就被剥离了身体,然后他的身体覆盖上阿丑的身体,两个人赤呈相对不着一lv,“阿丑,你忍一忍,她们都说这样能热起来,等过一会儿,你就会好了。”
密密实实的吻落到了阿丑的身上,萧之轩将阿丑搂到胸前,让阿丑背对着他,然后他从后面进入,生涩的地方cha进了异物,阿丑不适的动了动,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
萧之轩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阿丑光果的身体上,说不出的酥麻,阿丑昏昏沉沉的想要反抗,而又浑身无力,只得任由那温温热热的气息就那么徐徐的喷到她耳边,她努力的抬起酸胀的眼皮,就望见萧之轩那黑如墨玉的眼正笑意绵绵望着她,他的声音轻柔的像哄小孩子似的,“马上就好了,你忍忍。”
阿丑这时若是清醒的,必然要吐萧之轩一脸唾沫,她现在不愿意和他好,好不好。
萧之轩强忍着*,怕自己伤害到阿丑,所以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他都感觉他自己要不行了,忽地又感觉到他肿胀的想要爆炸掉了,那种极致的矛盾,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难熬中带着舒服,原来爱一个还能为她忍着自己的*。
萧之轩忽的笑了,他本就长得丰姿隽秀,在加上他刻意求好,那风华绝代的脸上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你是我的,真好!”
很快两人就被寻来的人找到了,原以为这里离皇都很近,没想到却有半个多月的行程,再加上阿丑身体不好,萧之轩更不敢让人行快了,是以半个多月的路程硬是行了一个多月。
窗外的树影晃动,飘来一阵阵幽香,阿丑睁开闭合了多日的双眼,恍恍惚惚间就看到王嬷嬷站在她的床边,抹着眼泪看着她,见她醒来,立马惊喜的道:“娘娘你终于醒了,老奴快要吓死了,你不知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身子伤的都不想要了,老奴险些要以为娘娘活不了。”王嬷嬷说着说着又抽噎了起来,她是看着阿丑长大的,跟阿丑有着不一样的情分,所以说话也不太顾忌。
阿丑的身体还很虚弱,她想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双手酸软无力的抬不起来,听王嬷嬷的意思现在她应该是在宫里,“嬷嬷,我昏睡了多长时间。”阿丑一张口,就发现她的喉咙涩涩的,声音嘶哑的难听极了。
王嬷嬷赶紧为阿丑到了杯水,然后扶着阿丑靠在软枕上,“娘娘昏睡了有七、八天。”
阿丑缓缓地吁了一口气,她怕王嬷嬷担心,强忍着痛意,故作轻松的浅笑道:“我还不觉得呢,就睡了七、八天。”
王嬷嬷又小心的扶着阿丑躺下,她知道阿丑现在身上也没有多少力气,还是躺下养养精神好,她叹了口气,“都怪嬷嬷没有照顾好娘娘,这以后奴婢要是下去了怎么有脸见老夫人。”
王嬷嬷是阿丑母亲的陪嫁,在很小的时候阿丑的母亲就去世了,阿丑母亲去世的时候拉着王嬷嬷的手让她一定替自己照顾好阿丑,王嬷嬷含着泪点头答应道,“她一定会照顾好阿丑的,夫人请放心。”
阿丑的母亲果然没有看错人,王嬷嬷从那以后就未嫁人,她一生无儿无女,待阿丑如亲生女儿,照顾阿丑就跟照顾她的眼珠子似的,没有一点照顾不到的。
阿丑心里也将王嬷嬷视作自己的亲人,对她爱护有加。“王嬷嬷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早已经将你当作我的亲爱,若你伤心,我也不会开心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使得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珠帘晃动,一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宁静,一瘦高、长相有些刻薄的太监宣旨道:“薛妃接旨,今有薛氏女不守妇道,怀有野种,有辱皇室,赐其堕胎药一碗,然后将其卖入官妓,终生为娼,不得入宫。”
王嬷嬷扑到地上,大哭道:“你们冤枉我们家娘娘,我家娘娘怀的是皇上的孩子,我要见皇上。”
从宣旨的太监身后走出了一个娇俏的宫女,那宫女杏眼桃腮十分清丽,不过她脸上的一丝狰狞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显得阴森而又凉薄,她竟是先前在御花园呵斥阿丑,玉珍皇贵妃身边的宫婢春桃,她上前一脚将王嬷嬷踢翻在地,狠狠的说道,“你去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嘛,
你个蠢货,皇上心里没有你家娘娘,无论她肚子里面怀的是不是黄种,只要她挡了我家娘娘的道,皇上就会亲手给她除了。”
王嬷嬷抚着发疼的胸口,一把抱住春桃的腿,一叠声的道:“不可能,不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呢,我家娘娘怀的可是皇上的孩子亲骨肉。”
春桃低□,用手狠狠的拍了拍王嬷嬷的脸颊,从鼻子里哼了声道:“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皇上和我家娘娘的大喜日子嘛,皇上知道了你家娘娘怀了孩子,怕我家娘娘伤心,特意给你家娘娘赐了碗堕胎药,而为了补偿我家娘娘,特封我家娘娘为玉珍长庆孝心皇后。”
王嬷嬷一瞬间有些泄气,她知道今天是玉珍皇贵妃被封为皇后的日子,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就是为了皇后的册封,难道皇上对她们家娘娘就那么狠心。想到着,她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她家娘娘。
阿丑呆呆的还没有缓过来神儿,她眼睛都不待移动的顶着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嬷嬷,我怀孕了嘛。”
王嬷嬷张了张嘴,没有发出音,却点了点头。
阿丑抬起头,将泪水咽到肚子里,低喃道:“孩子,既然你的父亲不喜欢你的到来,那娘也不勉强。”
阿丑望着绣着大红凤凰的锦帐,游离了一会儿,声音无波无动的道:“把药端过来吧!”
身后的小太监很快就把玉盘上的药呈了上去,阿丑一把端起药,大口的喝了下去,药刚一下肚,她的肚子就疼的跟刀割似的,来回绞着的疼,她卷缩着身子,弓着腰,额角沁出了满满的汗水,脸色发白,唇色发紫,她大大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孩子,对不起,娘没有能力生下你,希望你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鲜红的鲜血染满整个白色的床单,春桃冷眼看了一会儿阿丑的惨状,“把人送到官妓坊。”
疼痛中的阿丑,抬起湿漉漉的眼,嘴角闪过浓浓的讽刺,看的春桃心里一慌,她有些恶狠狠的将圣旨扔到阿丑的脸上,“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好得意的,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成了千人骑万人睡的□□。”
阿丑的细白的皮肤很敏感,那圣旨一滑落阿丑的脸庞,就染上了红红的血痕,虽然在阿丑滑如凝脂的脸上很刺眼,去不得不说那白与红的相互交互,更加的刺激人的感觉,美的异样的别致。
那春桃看到阿丑的美不似人间的脸庞,窈窕淑女,徒留君子沉吟,恨得她心里直痒痒,她不解恨似的有上前闪了阿丑几个耳光,直到阿丑的脸肿了起来才作罢。
阿丑冷冷的盯着春桃,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说道,“今天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来日我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那春桃看着阿丑清冷的眼神,内敛犀利,后背寒意骤起,眼神惊悸无光,“你给我等着。”然后一转身,对着身后的人道:“来人,赶紧将这贱人带走。”
王嬷嬷回过神儿来,发了狠似的阻止那些人带走阿丑的人,奈何她人老体弱,根本就不是那些年轻力壮的侍卫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甩到了一边。
王嬷嬷从地上坐了起来,嘴里喃喃的道,“我家娘娘怀了皇上的孩子,我要去求求皇上念着孩子的面上,饶了我家娘娘一命。”想到着,王嬷嬷拔腿就往皇上的寝宫跑过,一个钟头过后,被人扔到去往官妓坊马车路上的阿丑,收到了王嬷嬷的尸体,来人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大胆的狗奴才竟然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好事,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阿丑“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眼角流出了一丝血泪,从今往后,我阿丑再也不会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的白富美土豪们,还有那些一直支持我的美眉,使你促使拿起笔继续写下去,
第30章 帝王恨(5)
秋风凛冽,满头枝叶卷着风洒落一地;月光如华;却洒不进阿丑冰冷的心。
王嬷嬷的尸体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四肢骨节皆断,浑身上下都淌着血迹,阿丑内心凄惨一片;这就是大家常说的死无全尸吧!生命之痛;阿丑感觉她已经全经历了,家族面临灭族;所爱之人恨她入骨;肚中孩子惨死;视她如女儿的嬷嬷永眠于地下,应该不会有再比这更可悲的事情了吧!
阿丑猜中了开头却没猜透结尾,她将要承受的痛远不止于此,官妓坊内已经有人在等待着折磨阿丑了。
皇宫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大红的帐幔,硕大的喜蜡,象征着多子的千子百孙被,以及坐在凤床上盖着大红帕子低着头羞答答的等待他掀起盖头的新娘,一切的一切都迷花了萧之轩的眼,他吹熄蜡烛,将新娘压在身下,俯身在她耳边道:“婉婉谢谢你,朕会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你的皇后之位任何人都撼动不了,朕会实现对你的承诺的。”萧之轩说完之后,
隔着盖头吻了吻玉珍皇贵妃的额头,还不待他有下一步动作,洞房内忽然闯进来一浑身是血的黑衣人,他双膝跪地,急声说道:“皇上不好了,娘娘被人带走了。”
萧之轩猛的变了脸,黑沉黑沉的压抑的人难受,他站起身,朝黑衣人说道,“跟朕走。”
喜帕下的人倏的坐了起来,紧紧的拉住萧之轩的胳膊,凄凉哀痛的说道:“皇上今晚是您和臣妾的洞房花烛夜,您要留臣妾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萧之轩闭了闭眼,在睁开眼时已是清冷一片,他甩开玉珍皇贵妃拉着他衣袖的手,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婉婉对不起,朕对你说过朕爱的是薛半夏,谢谢你成全朕和半夏。”说完疾步向外走去。
他的身后,玉珍皇贵妃扶着门栏,声音凄楚无比的哭道,“皇上,你承诺过婉婉要娶婉婉,一生都对婉婉好,和婉婉生儿育女,一起白头偕老的,难道这些您都忘了嘛?”
萧之轩的脚步不停,他已经暗中派了暗卫保护半夏,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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