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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重生之暗黑领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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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拉斯吃了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萧秋;喃喃道:“这……什么意思?”
萧秋淡淡的道:“您支付给了我三千金币;算邀请也好;算雇用也好;事实上我欠了您的。至于雷克队长;既然他想杀我;我可以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就这么简单”
奥古拉斯叹息一声;道:“秋;我明白您的意思。您和雷克不必决斗;如果您要离开;随时都可以。那点钱不过是身外之物;您没有欠我的情;现在我们两清了。”
萧秋微微一笑;也不作声;向奥古拉斯行了个抚胸礼;转身走出了帐蓬。
克本、梅尔洛、雷克和波格丽特正带领着一众重甲剑士围在帐蓬外面。雷克的脸上写满了耻辱;他死死的盯着萧秋;愤怒的双眼似乎要滴出血来。
萧秋早已知道他们守在外面;事实上;他对奥古拉斯的说话;有一半也是说给雷克听的。看着雷克铁青的脸色;萧秋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一一自这些人的脸上掠过。
梅尔洛和波格丽特;在萧秋有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克本则是非常无辜地抬了抬眼皮;完全的无动于衷。只有雷克始终和他凛然对视着;一张脸由青转白;握着剑柄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却始终没有勇气拔出他的剑。
萧秋没有作声;径自从他们之间穿过。其余的剑士被他目中的怒意所慑;下意识的让开一条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走出了宿营地;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萧秋抬眼望了一下天边高高悬挂着的两轮圆月;心底深处忽然浮起一阵孤独无助的感觉;只觉得天下虽大;却不知何去何从。
静静的伫立片刻。一张布满泪痕的俏脸悄然从他心底泛起;这一刻;孤独无助的他似乎听到了一颗伤痛的心裂开的声音。
“秋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种无法言述的感觉象潮水一样的涌过心头;萧秋略微辩别了一下方向;举步向着来路走去。
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见一个人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一身黑袍的梅尔洛纵马而来;在他身边停下。
“秋;毕竟同伴一场;奥古拉斯大人让我来送送您。”梅尔洛心底有愧;面色多少有点不自然;他跨身下马;把缰绳递给萧秋;道:“从这儿回到古里镇有好几天的路程;一路上并不安全;有一匹马也好代步;这些东西;路上你也用得着。”
这是一匹披着皮甲的轻骑;马上水襄、干粮一应俱全;鞍旁挂着一柄重剑;鞍后还驮着一个鼓鼓的包裹;看形状;似是一件轻便的皮甲。
“不必了。”萧秋头也不回;淡淡的道:“请替我多谢奥古拉斯陛下;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秋。”梅尔洛追上两步;在他身后叫道:“作为曾经的伙伴;您一定无法原谅我们的做法;可是事情不仅仅是您眼中所见的那么简单。在奥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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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大人的身边;我们背负的不只是个人的荣誉;如果您是我们;也许您也会选择同样的做法。但这并非大人的本意;他是真心把您当成朋友的。”
萧秋似是没有听见梅尔洛的话;忽然纵身跃起;几个起落;倏然消失在夜色中。
萧秋将全身的功力提聚到了顶峰;一身浑厚的内力随着他的步伐节奏急促流转;夜色中的他;速度快逾奔马
一丝丝带着冷意的秋风从耳边掠过;让他渐渐的从抑郁中冷静下来。
“蛟龙是不适合生活在小溪里的。”
“就算他感到困惑;我也应该替他作出选择”
亚斯特的话如在耳边。萧秋的脚步不禁渐渐的放缓;当初离开得如此决绝;这样回去;该怎样面对亚斯特的期待;还有那双朦胧的泪眼?
萧秋立定了脚跟;凝视着远处的天空。月色之下的荒原;茫茫如海;一阵阵萧瑟的秋风掠过;远近处无数的枯草如波涛起伏;发出阵阵沙沙作响的声音。
静静的凝视着苍莽如海的荒原;萧秋心里渐渐涌起了一股豪情。难道天下之大;除了奥古拉斯的队伍;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萧秋几乎要为自已片刻之前的软弱而哑然失笑。
正在这时;抛开了一腔抑郁的他;立即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出来吧”萧秋神色不动;淡淡的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夜色中传出一声叹息;紧接着十数米外的空气发生了一阵轻微的扭曲;一道淡淡的人影如闲庭信步;直接从虚空中迈步而出。
这是一个年约四十、肤色白晰的中年男子。长着一张瘦削英挺的脸庞;看得出;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少见的美男子。
只是现在这张脸;写满了沧桑与寂寞。随着这张脸在夜色中现出;连空气都似乎在忽然间充塞着某种让人无法释怀的忧伤。
“真是令人惊讶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就算是大魔导师;也无法窥破我的隐匿术。能告诉我吗?尊贵的先生;您怎么会发现我的行踪?”
来人的声音冷静而低沉;但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飘忽而模糊;看起来就象一个虚幻的投影;随时会随风散去。
只是;这个看起来虚弱得被风一吹就要破碎影子;却有着一双无比坚定和冷酷的眼神;冷厉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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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潜伏(上)
“很简单;我猜的。”萧秋淡淡的道:“理查德阁下;您象一条狼犬一样偷偷摸摸的跟在我身后;不只是为了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吧?
理查德紧盯着萧秋;眼神中忽然现出一阵杀气。
两人之间的气氛倏然变得无比凝重;仿佛充塞着无形的压力;连空气也变得有些沉滞。一阵风掠过;理查德的身影;在瞬间如同风中摇戈的烛光;微微的摇晃了数下。
萧秋似乎没有发觉四周有什么不对;他静静的凝视着理查德;一双黑亮的眸子在夜色中亮若晨星。
他的长发随风飞舞;身影却象一座屹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沉稳无比的感觉。
对峙了片刻;随着一声叹息;理查德的身影一晃;忽然倒纵出十数米;紧接着象一缕轻烟似的渐飘渐远;最终隐没在夜空中。
“一个杀手只能为了报酬收割生命什么时候;我才能放下这个原则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随着理查德如轻烟似的消逝;充满着忧伤的叹息声飞快的远去;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细微得几乎不可分辩。
空气中无形的压力骤然消逝。这时萧秋才发觉背上冷飕飕的;冷汗竟然浸湿了他的内衣。
为了原则?萧秋一阵嗤之以鼻。刚才理查德数次转换身法;作势欲击;要不是自觉没有把握一击得手;只怕早就扑了过来了。
不过在不以为然之余;萧秋也暗自心生警惕。来到这个世界;他先后击败了梅尔洛和雷克;再加上聚顶贯气突飞猛进;心里不免多少有了点自傲之心。但理查德有意无意显示那种有如实质似的杀气;让他明白了这个世界;真正的强者是不能用梅尔洛或雷克的实力来衡量的。起码;这个神秘的杀手理查德;在武技上的修为未必就不如他。
月色渐淡;夜色更沉。
茫茫荒原;渐渐变得伸手难见五指;纵使是天上高挂着两轮明月;也无法给黑幕一样的夜空再增添丝毫的亮色。
因为现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一支近百人的队伍却在这浓浓的夜色中前行。似乎是为了掩藏行迹;队伍中灯火全无。这明显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行进中的骑手却严整的保持着数米的距离。除了略显急促的马蹄声及铿锵的铁甲碰撞之声;绝没有一丝的喧熙之声。
队列中的一个骑士忽然微微一提缰绳;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有点疑惑的皱了皱眉;再次策马前行。
一道轻烟似的黑影竟然从他的马腹之下一闪而过;随即消失不见。
队伍毫无所觉;仍然紧紧的护卫着两辆载重马车;保持着严整的队形;在茫茫夜色中象一柄利剑;杀气腾腾的切割向荒原的深处。
在一辆载重马车的车腹之下;萧秋已象一条壁虎似的紧贴其上。随着他的屏息静气;片刻间连最轻微的呼吸之声也消失不见;渐渐的;整个人仿佛与马车溶为了一体;又似是与整个大自然合而为一。
他的感觉;却随着他的屏息数倍的放大了;远远的延伸出去。
大约前行了一个小时;萧秋的耳中;敏锐的捕捉到了数里之外;已隐约的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再前行片刻;队伍渐渐停止前进;紧接着一声轻响;一支讯号箭带着轻微的破空声射上也天空;在空中拖出了长长的焰尾。
一会儿的功夫;队伍的四面八方响起了沉重的马蹄声;无数粗鲁的嚎叫声响声一片;当中还夹杂着一两声语意不明的怒吼;以及叮叮当当的铁器撞击之声。
队伍被无数蜂拥而至的骑手包围了。
“尊敬的邪勒酋长;可否约束一下您英勇的部属?这是我的队伍;正是他们为您带来了您需要的金子。”喧哗之中;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却怪异的盖过了无数杂乱的蹄声和狂嚎乱叫。
黑暗中传出两声怒吼。渐渐的;四周的喧闹之声低了下去。紧接着萧秋感觉到马车略微的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有重物被抬了下去;随后“啪嗒”两声轻响;似是掀开了箱盖的声音。
四周顿时响起了一?1b8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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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片刻。四周忽然象火山一样迸发出一阵怪叫;当中还夹杂着无数沉重的撞击的声音。萧秋内功深厚;定力非凡;也差点被吓了一跳。
邪勒仰首向天;怪吼连连;两只巨大的拳头擂鼓一样的狂击着自已的胸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抓狂呢
只是塔克霍根对于这些地精表示兴奋的方式已经见惯不怪;他面带微笑;恍如未见。
上千人的地精队伍齐声喧哗;这种声势不可谓不惊人;可是整支车队;竟然连马也没有被惊吓到。所有的骑士全部象雕塑一样的屹立不动;目光阴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些发了疯似的地精。大多数的骑士象塔克霍根身后两位魔法师一样微微皱起眉头;但脸上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惧色
这明显是一支身经百战的悍勇之师。
要是萧秋可以看到这一幕;必定惊讶于这支队伍惊人的素质。只是眼前这些头脑简单的地精显然没有把这一幕放在心里;狂捶了一通胸膛的邪勒很快失去了亢奋;他狂吼两声;止住了手下的怪叫;瞪着一双大眼对着雷克霍根叫道:“塔克霍根你说了;那是一支富有的商队;难道他们的携带的黄金;会比你带来的还要多吗?”
“毫无疑问;我敢保证”塔克霍根微笑着说。
(。。 )
第十一章 潜伏(下)
“嗷呜——”邪勒象一头发情的饿狼;仰首一声怪叫;猛然拔转马头;拨出腰间铡刀一样的巨大兵刃;指向天空;狂吼道:“回去集中所有人;我要宰掉那些愚蠢的人类”
近千的地精如退潮一样远驰而去;将塔克霍根一行人孤零零的丢在了原地。
这些地精的傲慢和无礼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看着远去的地精;拱卫着车队的骑士大多面色有点难看;安德鲁的一张脸更是气得煞白;他嘴唇张了张;看了一眼仍然微笑着的塔克霍根;终于把溜到了嘴边的几句咒骂吞了回去。
车队中一个身着白甲的高大剑士纵马走近塔克霍根身边;行了一礼;道:“塔克霍根大人;队伍已经陆续到达了指定的位置。现在;我们是否在这里安营扎寨?”
“不”塔克霍根看着邪勒消失了的方向;微笑道:“我们去地精的营地;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和奥古拉斯的队伍开战了;这种热闹;怎么能不看?”
那个剑士面上明显的露出一丝不解;却也没有发问;低声道:“是”
“至于其他的队伍;你立即联系多特洛将军;让他将所有的队伍整合;在二十里外扎营;等候我的命令。”微微沉吟了一下;塔克霍根问道:“对了;队伍经过曼切斯的国境;一路上有没有引起曼切斯人的注意?”
“没有。”白甲骑士在马上躬身;道:“多特洛将军将部队分成二十六支小队;从不同的线路穿越曼切斯人的地方;一路上我们严格按照佣兵队伍的手续过关;曼切斯人并没有怀疑。”
“很好。”塔克霍根点点头;道:“现在;你的队伍指挥权交给我了;你去和多特洛将军联系;传达我的命令。”
“是”白甲骑士在马上行礼;带着四五个骑士沿着来路驰去;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片刻之后;塔克霍根带领着队伍;再次进入了地精的营地。
比起前些时候;现在的地精营地秩序要好得多了。那数不清的火堆之上;现在挂满了各种各样的肉类或一些奇形怪状的茎状植物;无数睡眼朦胧或醉熏熏的地精正围在火堆前狼吞虎咽。除了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咀嚼之声;地精营地难得的没有了其他的嘈杂之声。
所有的地精正在准备着攻击前夕的“最后晚餐”;没有人往这些“尊贵的客人”望上一眼。
塔克霍根微笑着带领队伍穿过这些饿殍;径直在营地边缘的几间帐篷前停了下来。
“塔克霍根大人。”马库斯低声问道:“这些狂妄和无知的家伙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们还需要协助他们吗?”
“当然。”塔克霍根翻身下马;转身向帐蓬里走去;淡淡的说:“他们奈何不了奥古拉斯;但起码不应该死得太快;不然对我们没有好处。”
萧秋无声无息的从马车之下飘落地面。凝神倾听塔克霍根几人的谈话;马库斯和安德鲁跟在塔克霍根的身后;几个人低声交谈着;声音越来越小;已走进了数十米外的帐蓬中。
帐蓬里面;马库斯忽然举起手中的法杖;低声吟唱一个简短的咒语;一阵魔法波动闪过;他的手心中多出了一块传讯用的黑水晶。马库斯默默的握着黑水晶;似在细心体会里面蕴含的信息;过了片刻;对塔克霍根道:“大人撒克…斯罗姆大师传来讯息;三天前;有几个神秘人物秘密拜会了卡塞尔大公;他多方查探;初步断定是地狱之吻组织中的几位长老。”
“这么说来……”塔克霍根沉吟了一会;笑道:“看来大公早已和地狱之吻有联系;说不定;地狱之吻的杀手现在已经潜伏在奥古拉斯的身边;这真是个好消息啊”
马库斯犹豫了一下;迟疑着道:“大人;卡塞尔大公和地狱之吻联系;照理说不应该瞒着您;而且;这次撒克大师动用珍贵的黑水晶来传送讯息;难道……”
“大公陛下作为一国之君;有些考虑是我们无法揣测的;这很正常。”塔克霍根打断了马库斯的话;微笑着说:“陛下对我当然是完全信任的;一如我对他的忠诚一样。”
“是”马库斯低声道;看着塔克霍根温和的微笑;他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掠过了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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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吻?那个据说是兰蒂斯大陆最顶级的流浪者组织?”安德鲁摇了摇头;不屑地说:“这些流浪者;难道可以敌得过奥古拉斯的独角象亲卫队吗?真是难以令人置信;大公居然会找上这些见不得光的家伙。如果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可以干掉奥古拉斯;何必让我们带领几千的部队;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鬼地方我看他是昏了头了。”
这个年轻而冲动的魔法师;明显对塔克霍根口中的一国之君缺乏必要的尊敬。然而塔克霍根却似是没有发现;微笑着沉吟不语。
一声深重的叹息忽然毫无预兆的响起。叹息声刚起;似乎还远在十数米外;但紧接着帐篷厚重的布帘一阵晃动;几个人眼前一花;帐篷中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帐蓬内顿时变得无比压抑;空气中忽然充塞着无尽的萧瑟与忧伤。
安德鲁面如死灰;看着眼前一个沉静、冰冷、象幻影一样的人影;只觉得全身僵硬;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浑身散发着一种莫名忧伤气质的男子;手中执着一柄细而长的剑。这柄剑通体黯淡无光;薄如蝉翼;但执在这个男子的手中;却似已如四周的空气凝为了一体;连最轻微的颤动也没有。
此刻;这柄剑的剑尖;正冰冷的抵在安德鲁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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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杀手(上)
“杀掉奥古拉斯大概是有点难度;不过要杀掉一个狂妄的年轻人太容易了;尤其是这个年轻人的魔力水平还很一般。”来人一声叹息;手中的剑忽然消失不见;接着他转过头;看着塔克霍根。
帐蓬内的压抑感觉忽然消失无踪;安德鲁这时才觉得浑身一轻;他张了张嘴;却仍然没有说出一个字。
塔克霍根一直微笑的看着突兀而至的中年男子;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惊讶或诧异的表情。就好象对方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而这样的现身方式再为正常不过。
“听说阿姆斯特公国第一用剑高手塔克霍根;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保持冷静;果然是真的。只是我有点奇怪;塔克霍根阁下;难道您一点都不担心我杀掉他吗?”来人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塔克霍根;连奇怪的语调都象是一种伤感的咏叹。
“大公陛下委托您来;当然不是为了杀掉他忠诚的手下;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塔克霍根微笑着说。
理查德摇了摇头;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可是我听说;他和他的导师马库斯;甚至阿姆斯特公国最让人景仰的大魔法师撒克大师;都是您的追随者;是慕您之名;才会莅临阿姆斯特丹公国的。严格来说;作为您的追随者;首先是对您效忠;其次才会服从卡塞尔大公。”
安德鲁的脸色更加苍白;马库斯的脸也有点变了。
“这是谣言。”塔克霍根的笑容没有一丝波澜;淡然道:“尊敬的理查德阁下您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已经完成了陛下的委托;对吗?”
“奥古拉斯身边多了一个暗杀者。”理查德摇头道:“他甚至可以看穿我的暗影结界;所以我暂时无法下手。我来这里;正是提醒你们注意。”理查德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马库斯似乎无法忍受理查德的唉声叹气;皱眉道:“既然这样;您应该先将那个暗杀者干掉;作为地狱之吻最出色的杀手之一;不会连一个小小的暗杀者也对付不了吧?”
理查德阴冷看着马库斯;这次他难得的没有再叹气;只是淡淡的说:“马库斯大师;在发言之前;你最好弄清楚几件事。第一、对于我来说;地狱之吻只是一个稍为出色一点的中介者;我和他们之间没有隶从关系。第二、一个杀手;只会为了报酬收割生命。既然没有人支付报酬;我为什么要杀他?第三、如果你是一个魔导士;我承认你有在我面前保持傲慢的资本。可是你不过是一个高级的魔法师;如果不想死得太快;最好对我保持足够的敬意。”随着他的说话;帐蓬内再次弥漫起淡淡的忧伤。
马库斯哼了一声;身上几道魔法光波接连闪过;给自已加持了几个瞬发的防护小魔法;随即把法杖微微提起;看起来他只要往地上一顿;强大的魔法攻击就会攻向理查德。
理查德一声叹息;用充满怜悯的眼光看着马库斯;道:“这样的距离;就算是魔导士;也不可能逃脱我的剑下。你为什么要显示如此强烈的敌意呢?难道;你以为有其他的倚仗吗?”
话音刚落;他忽然动了;空气中暗光乍现;他再次拔出了他的剑。
马库斯立即大喝一声;手中的法杖往地上一顿;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立即以他中心;呼啸着撕裂空气;象一片薄刃似的向四周扩张。
“寒风裂刃范围攻击魔法;但只会对含有敌意的对手造成伤害。马库斯大师;这种威力巨大的魔法你也可以瞬发;看来你快要接近大魔法师的级别了。”理查德似是在喃喃自语;手中的细剑现出淡淡的斗气光芒;在虚空中急促无比的轻划数下;叮当几声;立即将袭来的风刃破去;紧接着象影子一样从缺口中向马库斯扑去。
马库斯的脸色倾刻间变得煞白。
这样近的距离;如此强大的瞬发魔法也无法伤害到理查德;意味着他的性命;已完全掌握在理查德的手中了。虽说他为自已加持了数个防护魔法;不过在理查德这种顶级杀手的面前;这种防护魔法;大概只会产生心里上的安慰作用而已。
眼看着理查德就要一剑洞穿马库斯的咽喉;忽然一道剑光扭曲着从虚空中现出;如一条毒蛇般缠向理查德的剑尖。
“叮——”
一声无比?
蒲锏慕鹛换髦炱穑稣逝疃荚谟嘁糁胁饲嵛⒌囊』巍?
塔克霍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现出一把同样尖而细长的剑。这把剑正横在马库斯的身前;和理查德的剑相交在一起。
时间似乎在这时产生了停顿;两人的动作瞬间定格。紧接着;恍似一阵轻风掠过;两人的身形同时在原地失去了踪迹。狭窄的帐蓬之内顿时斗气光芒四射;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之声响得如同骤雨。在眩目的斗气光芒中;两道急促的人影绕来绕去;彼此互相追逐;快得象两道轻烟;几乎不可分辩。
横飞的斗气在帐篷内纵横交错;坚实的兽皮帐篷不断传出刺耳的裂帛之声。偶尔会有几块碎裂的兽皮从篷顶落下;紧接着便被绞得粉碎;如片片雪花一样从空中飞落。
倾刻间;这顶坚实的兽皮帐蓬形如鱼网;一缕缕黯淡的月光如丝般洒了下来。
马库斯和安德鲁面色苍白;情不自禁的一步步后退;胆战心惊的贴着帐蓬边缘站定。两人身上魔法光芒乱闪;被他们自已加持在身上的魔法防护;正抵抗着空气中沉重的压力。
这种顶级剑手的巅峰对决;两位体质赢弱的魔法师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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