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在画我-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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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我从我爸那听到了点东西。”唐诗说：“你是现在听，还是咱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听？”
　　“那就先去吃早饭吧。”高灵拿了点钱，去了楼下的包子铺。
　　两人坐下来，高灵心里其实隐隐的有种感觉，她心想自己可能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所以吃包子的时候就有点心不在焉，这不只因为她一直以来对渊有一种迷妹心理，还包括刚刚唐诗的那个黑眼圈给她带来的一种感觉。
　　所以唐诗开口说话的时候，高灵甚至觉得自己耳朵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该怎么说呢……”唐诗搅了搅碗里的粥，“首先就说你最关心的吧，渊他确实是挺惨的……”
　　“你怎么问的？”高灵准备先从唐诗和她爸聊天的切入点开始问。
　　“我先问我爸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爸说是个好人。然后我又说他怎么能是个好人，我爸就说小孩别懂不能瞎说。”
　　唐诗喝着粥，含糊不清的道，“后来我又问我爸渊是不是一七，然后他说你知道了？我说我知道什么了我。”
　　高灵听的有些混乱，不过她又问出了一个问题，“所以渊他当年是不是支持血统论？”
　　唐诗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说。
　　“不。”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高灵就听到了一个她人生中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最离奇的，最让她三观颠覆的故事。
　　她们俩说了很久。
　　最后早餐店里吃早餐的人都已经走了，就剩她们两个还坐在这里。桌子上面高灵的粥都已经凉了，唐诗用手拍了拍她，“你喝不喝了？不能浪费粮食啊，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穷酸老板，他可能会吐槽你两个小时的。”
　　高灵把那碗半凉的粥倒进了嘴里，然后楞了一会，最后就吐出来俩字，“我靠！”
　　对，她啥也没说，就说了“我靠”。
　　“今天我也没去上学。”唐诗顶着俩黑眼圈道，“哎呀，其实我去不去都可以了，反正老师现在又不怎么管我们。”
　　高灵又坐在座位上待了一会，忽然间又说，“那几秋怎么不画出来呢？他又不怎么不说呢！”
　　她的最后一个字声音有点高，赶紧又压了下去。
　　“我爸说涉及到各种利益，还有人类和妖怪之间的关系什么的……”唐诗说：“其实我都听不懂。”
　　……
　　“不过我觉得好憋气啊！啊——好气啊！怎么这么气啊！气的我昨天晚上都没睡着觉，你看我黑眼圈！”
　　餐厅的其他人转过身去看她们，看见唐诗整个人憋的脸通红，高灵在一旁有些丢脸的拉着她出门。
　　她们俩出门之后，高灵才松了一口气，原本高灵还有些压抑的，被这么一闹一时间什么想法都没了，她想了一会道，“嗯……唐诗你要不要去睡个觉？”
　　“睡不着！啊——”
　　高灵觉得……唐诗原型可能是土波鼠，大马路上的人都以为唐诗失恋了，高灵拽着唐诗终于回了家，然后瘫在了沙发上。
　　她终于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但是却不是那种感觉，甚至比之前还有点压抑。
　　不过她知道一件事，渊他没让她失望，他是个好人。
　　高灵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
　　所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还是她不想要的结果呢？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群里面的各种各样讨论，想了又想，还是找到之前的那个群里的女生，给她发了个私聊。
　　她……有些事想去跟她聊聊。


第224章　
　　原圆圆过了很久与世隔绝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切菜的时候她胸口的镜子又开始震动了起来；　她才猛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镜子。
　　啊……又是来叫她的吗？
　　原圆圆有两个镜子；　一个是C城的；　一个是神秘组织的；　这次响的是神秘组织的那个；　原圆圆现在一看这个就觉得头疼；　不过还不得不过去。
　　她走出厨房，到了大厅，看了眼肥猫，对他说：“肥猫，你今天去别家蹭饭吧，我估计不能给你做饭了。”
　　“你要出去干嘛？”肥猫凑过来问。
　　“工作上的事。”原圆圆蔫了吧唧的答道。
　　“你这个看起来不像是去工作；　倒像是去上战场啊……”
　　某种情况下来说也差不多了。原圆圆重重的叹了口气，穿好衣服，要出门之前忽然间又走了回来；　抱着肥猫一顿揉，揉完肚子揉脑袋；　揉完脑袋揉尾巴；　揉完尾巴又揉肚子……
　　“来，小猫；　说句贴心话来给大爷听听。”原圆圆一边吸猫一边说：“说句……原圆圆可帅了，可牛逼了，可勇敢了；　可阴险了……”
　　“后面那个是什么东西……”肥猫费力的说：“为什么要阴险……不过如果要是我说的话，你最好心眼多一点，胆子大一点，目的纯粹点。”
　　“为什么？”原圆圆猛的低头看向肥猫。
　　“不为什么……”肥猫道，“你好歹是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工作的，胆子大一点，心眼多一点，这样吃的亏少一点，赚的钱也多一点。回来能给我买贵一点的罐头。”
　　“胆子大一点？心眼多一点？”原圆圆喃喃道，“特么哪个都跟我沾不上边啊……”
　　“那你就认怂，记住跟大佬认怂啊。”肥猫在她后面摇着尾巴追出来喊，“抱大腿！记住，抱大腿！”
　　原圆圆走出来的时候，耳边还回荡着震耳欲聋的“抱大腿”仨字，她抠了抠耳朵，想把这三个字从自己脑袋里抠出去……
　　约定见面的地点在店那边，原圆圆得抓紧时间赶过去，不然他们可能就会疑心原圆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最近不住在这里。
　　原圆圆以前见那些人的时候，其实脑子里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保命……前面说过原圆圆是个很惜命的人，但是这一次她来到这里之后，脑子里忽然多了点别的想法。
　　为什么……不好好的打听出来一点别的东西呢？
　　原圆圆其实比其他人都要更加接触一些深层的东西，但是原圆圆一直以来采取的态度都是能躲则躲。不过今天的原圆圆她忽然间不怎么想躲了，她想打听出来一些事。
　　例如说，这个组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他们把原圆圆招进来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原圆圆可不可以不去打听？当然可以。这年头对这个神秘组织感兴趣的又不止她一个，现在道士和妖怪那边都对这个神秘组织在不停的打听着，早晚有一天可以打听出来，这有一部分多亏了几秋在漫画中把这个组织给宣扬了出来。但是他们什么时候能打听出来呢？为什么不能由现在本身就是这个组织成员的原圆圆自己来打听呢？
　　俗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未有这么一个时刻，让原圆圆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渊，外人眼中重生的一七，一切秘密的钥匙，所有的东西都压在她的身上，她现在就是当年妖怪和人类战争中最厉害的那个间谍头子的化身。
　　她看着对面的那个过来接头的人，忽然间觉得他们俩相见的场景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场景，天空降下来的雨洒在他们的身上，此时仿佛有一种紧张又压抑的东西弥漫在四周。
　　“渊，你来了。”对面的那个叫做朝的妖怪道，“现在有一个十分危险的任务……虽然说你最近可能不适合使用妖术，不过我们思前想后，好像组织里就你比较合适了，你愿意……愿意为了我们去做这件事吗？”
　　……不！我不愿意！
　　原圆圆忽然间从壮志满满的状态一下子就怂下来了，然后……然后她就忽然间发现刚刚自己好像是中二了一次，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中二啊。
　　来之前她想什么来着？对了，要抱着求人不如求己的态度……自己就是一切的钥匙，自己要勇敢，要心眼多，要跟一帮大佬斗智斗勇，要抱大腿……
　　念了几遍，原圆圆的智商忽然就提了上来。
　　原圆圆看着朝，觉得可能是那个神秘组织出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外界对他们探究的目光实在是太多了。
　　这可能对于组织来说是个突发情况，他们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所以才想着把原圆圆这颗闲置的棋子拿了过来。
　　那正好，原圆圆也正想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圆圆头一次觉得自己心眼这么活，主要是以前真没想过这种事，她也没跟这帮人动过心眼。她也没一下子答应下来，装作思考了半天的样子，最后才点了点头。
　　对面的朝一直看她点了头，这才松了口气。
　　他拿出了一块玉递给了原圆圆，瞬间就变成了光消失在了原地。原圆圆揣着玉就急匆匆的回家了，谁也没说，自己找了个旮旯胡同看了看上面的东西。
　　【请您尽快的收拢诡术妖成为您的手下，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
　　一句，看不出来什么目的的话。
　　这次……不是收拢单个的妖怪了，而是直接来了个大总结？
　　看起来跟以前的也没什么区别……但是规模大了很多。
　　原圆圆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里面的深意，就觉得很迷……这帮人让她收拢诡术妖做手下干嘛？是为了……把她养的肥一点再杀吗？
　　那她要养的太肥，他们就不怕杀不了吗？
　　原圆圆想了半天也没怎么想明白，买了个猫罐头回家了。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小英在她们家做练习册，肥猫在一边吃着饭。
　　“你们还有一个来月就高考了吧。”原圆圆看见小英就问了一句，小英长叹了口气，“对啊，马上就解脱了。”
　　“想没想过考哪？”原圆圆又问，小英想了想，“想考隔壁市的那个学校，离家近一点。”
　　原圆圆又随便聊了几句天，然后不着痕迹的结束了话题，把肥猫抱了过去，带着他避开了小英，然后问他，“你有没有那个神秘组织的消息啊？”
　　“就知道他们现在在勾搭各种边缘的妖怪。”肥猫道，“我觉得他们可能是缺人，具体目的不清楚，但是应该是想搞个大事情。那些边缘妖怪虽然都被排挤，但是一个个能力都挺强，他们的首领挺有眼光的。”
　　“嗯……”原圆圆想了想，最后小声的对肥猫道，“我今天在酒馆里面看见了个人……从他那里听到了一些话，说那个组织好像正在接触渊……”
　　肥猫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看了原圆圆一眼，“……没看出来啊，挺厉害啊你，就这样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原圆圆呵呵一笑，虽然酒馆是个很乱的地方，但是里面还真容易听见各种各样的消息，只有进了那里面，才能知道酒色钱财的影响有多大。有很多事原圆圆都觉得说出来的人大概是脑袋被驴踢了，但是有时候还真就有脑袋被驴踢了的妖怪愿意为酒馆里的一个漂亮姑娘说出来一堆不该说的东西。
　　“接触渊……那这个组织的野心不小了。”肥猫坐了起来，“渊现在就是纯血妖怪的代言词啊，现在他只要站出来，估计就是一面旗，不管那些纯血妖怪知不知道背后那点破事，他们都会支持他的，妖记里面，他现在已经完全是纯血妖怪的代名词了，血玉妖军加纯血妖怪的牌子太响了，算是一种象征了。”
　　肥猫又想了一会，忽然间道，“他们是想用他……来召集一些纯血的妖怪吗？或者是……召集一些手下？”
　　我靠，好准。原圆圆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她没说，因为她看到肥猫的脸色忽然一变，猫脸上能看出来脸色一变挺不容易的，但是肥猫的面部肌肉格外发达，非常适合颜艺。
　　“要出大事了。”肥猫道，“完了，我觉得这次是真要出大事了。”
　　……原圆圆想告诉他更多的东西，例如说组织上对渊下的命令是多多招收渊做手下之类的，但是这个信息她没办法说出来，因为她没办法解释这么私密的消息是从哪来的。
　　就算是喝多了的人也不会说出这么私密的消息是不是，这个消息目前全天下也就原圆圆和那个组织知道。
　　“这次你真的是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肥猫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考虑买点金子屯起来，还有罐头，生活用品什么的，再找个偏僻点的地方……”
　　“为，为什么啊？”原圆圆问，“你这是要逃难吗？”
　　“不是逃难，我猜想的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不过我们真的得做点准备了。”肥猫脸色严肃的道，“召集妖怪……你知道大妖怪为什么手底下有那么多的小妖怪吗？你又知道所谓的妖军是怎么出来的吗？就是这样啊。”
　　“听不懂。”原圆圆摇头。
　　“因为大妖怪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所以他要招小妖怪，这些小妖怪一般也就是用来做手下，但是渊不一样，他以前是个将领，他手底下的小妖怪就是他的妖兵。”肥猫一边说一边往下走，“所以可能要打仗了！那群人想要打仗，他们可能要激起人类和妖怪的战争，我说他们为什么一直在跟人类那边挑事呢？”
　　原圆圆还没反应过来呢，因为打仗这个词可能没怎么出现在她的日常生活里。她看着肥猫走来走去，就像一只察觉到地震来临之前的野兽。
　　“呃……那为什么要挑渊呢？”原圆圆问了一句。
　　“因为小妖怪只有对自己信服的大妖怪才会追随。”肥猫道，“你是半妖，所以可能不怎么清楚，但是这个我还是清楚的，小妖怪对一个大妖怪心悦诚服，他们才会听从他，但是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大妖怪，他们会瞧不起他的。妖怪们的忠诚也很厉害，如果大妖怪死了，而且这个大妖怪又比较厉害，那么他手下小妖怪可能都不会变心的，这就是为什么一整个间谍营的妖怪死的那么快的原因。”
　　“啊……哈。”原圆圆犹豫了一会，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她还是不明白了……所以，这事跟万人讨厌的叛徒渊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225章　
　　“所以你是真的不懂我偶像是个多牛逼的人啊。”肥猫最近头一次变成了人形；　站在客厅中央对原圆圆语重心长的道；　“今天我就让你来看看；　我的偶像究竟是一个多么厉害的妖怪。”
　　原圆圆坐在客厅里吃着瓜子看肥猫表演；　她都憋不住乐；　心想我滴个妈；　这什么情况；　她都已经看不懂了。
　　“咋的；　你还不信啊。”肥猫忽然间一脸鄙视的看向了原圆圆。
　　“不不不，我信我信。”原圆圆赶紧端正了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严肃点。
　　然后肥猫在客厅的中央，摆了好几个起手式，忽然转头，看向了原圆圆；　“话说这个诡术啊，那是妖怪的看家立命的本事之一。不过至今为止，我最佩服的就是渊了。”
　　原圆圆摆了摆手；　“你说一七，说一七就别说渊。”
　　肥猫道；　“酝酿情绪呢；　别打岔。”他一只手忽然间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抽纸盒，往旁边“啪”的一拍；　“话说当年血玉妖军最风生水起的时候，间谍营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种是间谍营如花似玉的姑娘们；　另一种就是一七的诡术。”
　　“这两样东西撑起了整个间谍营，在外面闯下了赫赫的威名。从人类到妖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的诡术基本就是由一七打下基础来的，当时所有的诡术妖见到一七都要尊敬三分，几乎天下的诡术妖就没有没向一七学习过得。”肥猫又拍了下抽纸盒，“所以一七在诡术妖之中，一直有着赫赫威名。”
　　“……我咋真没感觉出来呢。”原圆圆想起了自己之前教过得唐诗，分分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
　　“此一时彼一时吗。”肥猫道，“你没看见过当年的场景，就凭一七当时在诡术妖心中的地位，他要是真想反了百妖之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当年百妖之王杀死一七，未必没有忌惮他的意思。”
　　“诡术妖讲究的就是一个诡字。”肥猫道，“神出鬼没，无影无形，虽说这几年妖怪都不太推崇诡术了，但是我觉得这个才是正宗的妖怪老本行，现在却没多少妖怪用了。当然这也跟当年打击诡术妖有关，现在也没有几个拿的出手的诡术妖来。”
　　他又走到原圆圆的旁边，“但是要是一七真的加入了那个组织的话……别的不说，一七要是拿出来点当年的本事来，估计诡术妖又要去投奔他，虽然现在诡术妖没当年的规模大，但是还是有着不少的，这些妖怪如果都投奔了一七，那个组织要是想开战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原圆圆脑子里其实已经开始默默地消化肥猫的话了，其实肥猫的话说起来就一个意思——我偶像很牛逼的，你不要看他现在很废柴，他要是想的话，分分钟就能翻盘。
　　原圆圆觉得以自己在唐诗那里看到的各种各样署名为一七的诡术书的数量来说，他话的可信度很高，但是原圆圆自己就是条咸鱼，她觉得一七的威名可能要葬送在自己手里了。
　　“所以接下来咱们就要看渊的反应如何了。”肥猫变回了原型，“要是他忽然间一下子存在感很高，并且使用了各种各样让人惊艳的诡术，那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他确实是加入了这个组织。”
　　“那加入这个组织对渊有什么好处吗？”原圆圆问。
　　“好处？”肥猫想了想，“也没什么好处啊……不过他们怎么那么有信心让一个间谍加入他们的组织呢？一群傻逼，真是小瞧我……”
　　他说到一半忽然间又停住了，“不，不对，他们怎么可能要让渊加入呢……他们也不是傻子，除非他们确信渊加入了他们的组织也不会有什么行动，除非他们……掌握了渊的弱点……”
　　“还有种可能，渊快要死了。”在那边嗑着瓜子的原圆圆道。
　　“怎么可能呢。”肥猫转头想都不想的就回道，“大妖怪寿终正寝都能活四五百年呢，一七现在撑死也就才两百岁，怎么可能现在就死呢？”
　　“因为他当年在红沙井里待了太长的时间，身体已经完了。”原圆圆道。
　　“那更不可能了，进红沙井的基本就不可能活着出来，我最近一直在查红沙井的资料，我觉得当年进红沙井的根本就不是渊。”肥猫说。
　　……原圆圆看着肥猫，肥猫看着原圆圆，过了一会肥猫忽然间问，“你是不是在酒馆又听到什么了？”
　　其实不是在酒馆里，而是在之前那个组织的据点里，有时候不是她故意听见的，就是随便的听了一耳朵，用上棋盘诀之后，就能听上很多东西。
　　原圆圆不知道该不该打击肥猫，但是她刚刚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组织愿意让渊接管这么大一个事了，按照那些人的说法……他们是怎么说来着？
　　“人快要死的时候，可以走的路就不太多，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同意我们的。”
　　那个冰山脸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他们的想法是什么？如果说是为了掀起第三次战争的话……原圆圆摇了摇头，身为一个半妖，不太懂你们纯种妖怪。
　　然后原圆圆和肥猫之间激情洋溢的对话忽然间就无疾而终了，原圆圆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把天给聊死了，她还不知道怎么死的。肥猫变回了原型趴在沙发上睡觉，原圆圆看着肥猫的两只小耳朵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整个脑袋圆圆的，原圆圆撸了撸猫，想问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每次心情不好，耳朵都会耷拉下来，这个技能简直堪比哈士奇。
　　马上又到了晚上原圆圆伪装去上班的时间，原圆圆虽然每天这个时间段都会出去，但是真正去酒馆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厕所里面瞎逛，碰到几个可以练手的妖怪就随手的打一下。
　　这条晚上原圆圆出门之前，她去厕所里面化了个妆，其实肥猫来之前她都素面朝天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现在明面上是去酒馆上班，那她就不能还这么素着。
　　原圆圆拿出了一只口红，涂在了嘴上，抿了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间开始想，要不要按照那个组织所说的去做呢？
　　如果她去做了，跟肥猫所说的一样，就证明渊真的加入了那个组织，而那个组织的目的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以挑起第三次战争为目的的……她加入里面到底有什么用呢？虽说确实可以收集到一些情报吧……不过以她的这个智商和情商……
　　原圆圆心里纠结了半天，口红就歪了，她低头去找化妆棉擦一擦，找到之后一抬头，忽然间就看见面前的玻璃上出现了一行字。
　　【目前为止一切都是对的，请按照计划继续走下去。】
　　原圆圆看着面前的镜子打了个哆嗦，忽然间意识到了这是谁，因为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所以这次反倒是习惯了点，非旦如此，内心里居然诡异的安心了下来。
　　她拿起纸巾把口红擦掉，朝着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几秋来过的痕迹，除了镜子上面的那一行字。
　　什么叫现在的一切都是对的？她加入了那个神秘组织，接下了那个任务是正确的事情吗？
　　原圆圆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究竟什么能被称之为正确，什么能够称之为不正确，因为一切就像是薛定谔的猫。
　　战争吗……任何一个小小的改变都有可能改变结局的，不过现在如果是几秋这个人跟她说她现在做的是对的……她是不是可以稍微安心一下？
　　原圆圆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眼，转身出了门。
　　按照计划来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