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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之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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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救人!”
众人这才突然惊醒过来,一窝蜂的,朝悬崖口挤过来。
车队很长,后面的人只知道车队突然停了,却不晓得怎么了。霍令俨与妻子共同坐在马车里,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他早早便派人去打听了。
打听的人回来禀报说:“回公主侯爷的话,是……是前头突然惊了马。”
“惊马?”霍令俨眉心一皱,似有困惑般迟疑了一瞬,继而又问,“陛下与诸位娘娘可安好?”
那小厮道:“陛下与娘娘们都安好,只是……诚王府的小王子受了伤。还有就是,赵王府的孟侧妃,为了救小王子,也受伤昏迷不醒。陛下已经发了令,让车队停下扎营,又命了太医去给侧妃跟小王子治伤。”
第204章
“好; 我知道了。”霍令俨冲那小厮略一颔首,之后将人打发走了。
苏棠困惑说:“真是凑巧得很,诚王府小王子惊马受伤; 恰好就被孟侧妃救了。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这好端端的; 怎么会惊马呢?而且还有那么多御前侍卫在。怎么着,也轮不到孟侧妃救人啊。”
如果是事前没有准备的话; 那种紧急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想到去救谁。
孟侧妃的速度; 也着实太快了些。
“你有什么想法?”霍令俨心中也是诸多疑惑,但听妻子这样说; 他便想听听看妻子的感受。
苏棠道:“我只是觉得过于巧合意外罢了; 许是我多心了。”外面一时间乱糟糟的,苏棠伸头朝外面看了眼,建议说; “既然小王子跟孟侧妃受了伤; 我们也该去瞧瞧,关心关心。”
“也好。”霍令俨点头。
临时扎营下来,车队停在路边。得知诚王府小王子受了伤,众勋贵都下车来前去探望。
太医检查一番后,对陛下说:“小王子与侧妃娘娘只是一时惊吓过度; 这才昏迷过去的。等过一会儿; 就会醒来。只是……”
“只是什么?”陛下与诚王夫妻异口同声; 皆是一脸急切关心之色。
关心的倒不是孟氏; 而是皇家的长孙。
那太医忙道:“小王子倒是无碍,只是侧妃娘娘伤得严重了些。方才臣替侧妃娘娘瞧伤,发生娘娘后脑处淤肿了一块。只是娘娘如今尚未醒来,臣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紧的。”
一听这话,孟大夫人立即就哭了起来。
“我的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为娘怎么办啊。”
敬宗帝瞥了孟大夫人一眼,给一旁贵妃使了个眼色。贵妃会意,忙过去将人扶住说:“你且不必着急,等回头瑶儿醒了再说。太医也说了,不一定有事的。”
孟大夫人哭得更泪人似的,眼泪拼命往外淌。
忽然间,孟大夫人跪在地上,求着敬宗帝说:“陛下,臣妇求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却被一旁的孟大老爷呵斥回去了。
诚王妃听说自己儿子无事,心里到底松了口气。又想着,是赵王府侧妃救的自己儿子,这么多人在,面上功夫总得做的。于是,诚王妃也对孟大夫人说:“是孟妹妹救的阙儿,我与王爷心中十分感激。孟妹妹心地善良,老天都看着的,孟妹妹会没事的。”
孟大夫人心中其实是暗怪诚王府的,只是人家是王府,门第高,她敢怒不敢言,也就咽下了这口气。
“多谢诚王妃娘娘关心,希望如娘娘所言,我瑶儿可以好好的。”说罢,她又呜呜咽咽抽了帕子抹眼泪。
因为营帐里人多,霍令俨与苏棠夫妻则只是候在外面。待见赵王夫妻出来了,苏棠夫妻立即迎过去,苏棠问:“怎么样了?可都还好?”
赵王负着手皱着眉,没说话。
幸姑严肃道:“阙儿倒是还好。太医说,侧妃伤势有些严重。如今也不晓得情况如何,只能等人醒来再说。”
幸姑是赵王府主母,孟氏是侧妃。苏棠知道,孟氏出了事情,幸姑这个主母多少肯定是也要担些干系的。孟氏若是好好的还好,若是就此废了残了,赵王夫妻想来也不会好过。
所以,苏棠安慰她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大可不必这般伤心难过。”
再说,这事儿到底是天灾还是人为,尚未可知。
幸姑道:“只希望她好好的。”
“既然有这么多人在,幸姑,你我去那边说说话吧。”苏棠言语有暗示。
赵王听出来了,黑眸朝苏棠扫来,问的直接:“你们有什么话是本王不能知道的?这里没有外人,慧宁妹妹不防直说。”
苏棠看了眼自己丈夫,见他眼神暗示可以,苏棠这才道:“那我若是说了,四哥可别怪我心计深。”
“你且说说看。”
苏棠这才道:“这条道平稳,方才也不见有什么异常,怎么偏生就惊了马队呢?惊了诸位王爷娘娘,又凑巧孟侧妃救下小王子来,偏旁人又都无事。或许是我多想了,但是,我总觉得细细想来不太对劲。”
闻声,赵王皱了眉,又想起那日孟氏猎场上的言行,不由得就也觉得此举可疑。
“她到底想干什么。”赵王拧眉,言辞颇为激烈严肃,“不安分,就喜欢生是非。”
一甩袖子,立即就要进营帐去,却被霍令俨拉住了。
霍令俨严肃道:“不过只是猜测,未必是真的。再说,她现在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你又无凭无证,你去说了,岂不是寒了孟家人的心?”
赵王道:“若她真是有所图谋,其心可诛。别忘了,当时出了事,父皇可也在。若是父皇摔了马受了伤,她有几颗脑袋够砍?我赵王府……又有什么能力替她一起抗下这份罪。”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安分,不懂分寸,不体贴……等等,赵王早已对她寒了心。原想着,到底是爱过她的,既然她愿意走,便也想放她走。只是,她却一再踩了自己底线,这叫他十分生气。
赵王其实也是个十分纯粹的人,想过简单的日子。不管是从前的孟四,还是如今的幸姑,他都希望可以给她们最好的最纯粹的爱。不求多得父皇喜爱,但求父皇不厌恶自己。不求能多建功立业求功名,但求可以日日与妻儿呆在一起。
他希望自己的王府可以简单和睦,极为厌恶挑衅闹事的人。
赵王已经心下有了决定,这回等孟氏醒了,他要寻个机会送她出去。这般有心计之人,留在王府,也是祸害。
因小王子与孟氏皆昏迷未醒,太医说暂且最好不要移动。所以,陛下便下令就地住一晚上。
到了天黑,小王子醒了。
诚王妃一直陪在儿子身边,见儿子醒了,立即命人去请太医来,她则抱着儿子哭:“阙儿,你可算醒了,吓死母亲了。”又怕他伤着脑子,于是一遍又一遍的问了他很多,直到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过来。
“王妃娘娘,让老臣替小王子瞧瞧。”太医说。
诚王妃立即让出位置来,对太医的态度极好。太医替小王子检查伤势,诚王妃则目不转睛看着,关切问:“阙儿可有事?”
太医检查完后,起身说:“王妃娘娘大可放心,小王子福大命大,并无碍。只是,想来是吓着了,今儿晚上,王妃且还多陪陪小王子才是。”
诚王妃拼命点头:“会的会的,本宫一定谨记太医的话。”又再次确认,“真的没事吗?”
太医恭敬抱手回:“小王子真的无碍,娘娘且放心。”
如此,诚王妃才算放下心来。想起孟氏,忙又问:“那孟侧妃呢?可醒来了?”
太医摇摇头:“孟侧妃的情况,颇为严重一些。”
诚王妃就算不是真的关心孟侧妃,但人家到底是因为救自己儿子变成这样的。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孟国公府的人可不好对付啊。若是就此树了孟家这样的敌人,日后于王爷来说,也是十分不利的。
“孟妹妹到底怎么了?”诚王妃关切,“是醒不来,还是……别的?”
太医说:“老臣暂且也不清楚,只能等孟侧妃醒来再看。”
诚王听说儿子醒了,匆匆赶来。瞧见太医在,诚王忙问:“阙儿可好?”
太医说:“大殿下放心,小王子无碍。”又背起药箱来,“老臣去赵王那边看看去。”
诚王亦关切道:“孟侧妃那边,还请您也多多费心。”
“不必大殿下您说,这是老臣的分内之事,老臣告辞。”
太医走后,诚王夫妻坐下来说话。阙儿知道爹娘关心自己,他也着实吓着了,只呆呆缩在母亲怀里,也不说话。
诚王妃说:“阙儿无碍,王爷还是去赵王那边看看吧。真是祈祷她没事,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于王爷前程无益。”
诚王只摸摸儿子脑袋,沉默片刻后,才说:“那你好好照看儿子,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又说,“阙儿想必吓着了,你陪着他睡吧。”
诚王妃:“王爷放心,我会守在这里的。”
诚王冲王妃点点头后,负手离去。
孟侧妃是次日凌晨醒的,醒来后,便目光呆滞无神,谁也不记得了。
只要赵王靠近她,她便大哭大喊,视赵王似恶魔一般。不让赵王靠近,也不肯自己母亲离开。孟大夫人便一直守着女儿,寸步不离。
孟家的人,她也只亲生母孟大夫人,便是孟老太君靠近,她也不肯。
见自己原本好好的孙女变成这样,孟老太君垂泪说:“可怜见的,这可怎么是好?只认她亲娘,日后一个人在赵王府,可怎么活啊。”
幸姑听得这话,却是上了心。
待得回到了京城,孟氏因不肯去赵王府,乃是被孟家的人接了回去的。
孟侧妃救小王子的事儿,很多人知道。回去后,此事更是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无不赞她一句巾帼女英雄。
因她救了皇长孙,立了大功,便是之前猎场上行为不当,也无人再提及。身为赵王府的侧妃,陛下却是开恩,准其住在娘家而不是孟家人来赵王府照料,于孟家来说,更是莫大的恩宠。
诚王府的谢礼,流水似的往孟国公府送。就连赵王,在幸姑一再的劝说下,也去了孟国公府探望好几次。
苏棠这些日子,更是常常往赵王府去,与幸姑说些体己话来。
“如今不管她是真失了记忆还是假失了记忆,既然不肯回赵王府,不如就此让她归于孟家。虽说这样不合规矩,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她救了小王子,想来情况又不一样。”
“她走了,你与赵王,也能过清静日子。”
第205章
幸姑也这样想过; 只是这种话,又如何好开口?
“嫂子的意思,我明白。只不过; 她是因为救皇长孙才成了这样,是功臣。既是功臣; 赏赐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好让王爷休了她?这话不好说。”幸姑也着急为难。
苏棠却说:“那若是她一直这样下去; 再不回赵王府来,只住在孟家; 又算怎么回事?”
幸姑也不知道,摇摇头说:“之前嫂子说这是她的计谋; 我也细细想过; 或许就是她故意的。但她千方百计演出这场戏来,为的又是什么?很明显,齐王早已经放弃她了; 她还这般执着要离开赵王府。回去了后; 她也进不了齐王府啊。”
苏棠想,若她是重生的,必然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儿。所以,她肯定知道诸王夺嫡中,诚王才是最后能与齐王抗衡的那一个。而赵王; 一无野心二无智谋; 他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再说; 她也不喜欢赵王。与其留在赵王府等老等死; 不如放手一搏。
所以,她便盯上了诚王。
苏棠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
苏棠说:“不管她进不进得去齐王府,但是她肯定是不想留在赵王府的。你也知道,赵王一直待她都不错,何故失了记忆,就对赵王避之不及?怕她算计的,就是要离开赵王府。”
幸姑恍然大悟,一时间沉默着不说话。
苏棠又问:“赵王是怎么想的?”
幸姑说:“自从那日嫂子说了她是装的后,王爷便一直都很生气,觉得被她耍了。刚回来那几日,还吵着要进宫去找父皇,告诉他老人家这一切,揭穿孟氏的阴谋,被我劝住了。”
“你劝得好,无凭无证的事情,不能随便去御前说,哪怕他是亲王。”苏棠眨了眨眼睛,又说,“再说,我那也只是猜测,做不得数。反正不管怎样,既是没证据,就当做一切都是真的。至于别的,且走一步算一步,咱们静观其变。”
幸姑点头。
苏棠又略坐了会儿,说些别的后,便起身告辞了。
这些日子她也忙,除了常往赵王府跑外,还经常去她外祖梅家。露姐儿跟许五爷的亲事,两家坐下来商议几次后,也算是定下来了。许国公府琅琊老郡主出面,请了娉婷老县主为媒人。
这亲事,也算是定下来了。
二夫人身为中间人,去过梅家,也私下单独跟露姐儿说过话。梅家人都知道露姐儿曾经的那些小心思,又想着,这门亲事乃是霍家二夫人撮合的,便心中实在愧疚。
抓着二夫人,倒是好一番道谢。
说来说去,二夫人其实也没把露姐儿放在眼里,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又念着梅家乃是苏棠的外家,她便也没对梅家如何。她去找露姐儿说话,也是敲打她务必要珍惜眼前人,莫要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露姐儿定了亲事后,倒是安安稳稳呆在家里。绣绣花绣绣鸟,只一心等着嫁人了。
梅老太太见孙女这回彻底熄了心思,老人家倒是也宽慰。就想着,这回孙女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许五爷她见过,是个很不错的好儿郎,斯文俊秀知书达理,又高门出身,是露姐儿高攀了。
好在,露姐儿还有棠儿这么个表姐在,日后表姐妹俩多有照拂,也是好的。
老人家就是好烦神,总有烦愁不完的心事。如今女儿的事情尘埃落定,孙女的事情也有了结果,她就开始烦神儿子儿媳妇的事情了。
虽说她并不在意儿媳妇无所出,但如今露姐儿就要嫁人了,夫妻二人之间若没个孩子的话,总也不是法子。她一早就想过,等露姐儿的亲事定了,便着手替他们夫妻办过继的事儿,若是他们同意,她老婆子就亲自回润州一趟。
六月的天渐渐已经热了,晚间的风都是带着暑意的。趁着儿子在家的这日,等晚上儿媳妇回来后,梅老太太说了此事。
院子里的桂树下,一张石方桌。桌旁老太太坐着,梅合开跟程氏二人站着,老太太让他们坐下来说,二人也不肯,皆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老太太也就不再勉强,只说:“虽说收养的不如亲生的好,但有总比没有好。你们如今也不年轻了,再想有子嗣,想来也难。咱们去乡下老家,找个未满月的孩子收养,孩子长大了,铁定只认你们为亲生父母的。”
无所出一直是程氏的一块心病,她的夫君是独子,她又生不出孩子来,这就算是断了梅家香火了。
梅合开看了眼妻子,皱着眉说:“不着急,再等两年再说。如今露姐儿不过才议亲,还没成亲,这般着急做什么。”
梅老太太:“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娘知道,你疼你媳妇,这是好事儿。但,日后你们老了,露姐儿是闺女,嫁去了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你们老了可怎么办?”
梅合开知道妻子一心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若是真要收养,早就收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老太太的确是心疼他们夫妻,他知道,可这种事情,总归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还得是他们商议着做决定。
梅合开:“儿子与娘子虽说不年轻了,但也就三十多点。再等两年,等两年再说。”
程氏却道:“老爷,你先去吧,我与娘说几句话。”又冲梅合开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老人家不高兴,“你先去,我来与娘说。”
梅合开望了眼妻子,又望望母亲,这才朝母亲抱手作揖离开。
等丈夫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程氏便说:“娘,抱养过来的,总归不是咱们这一支的,不亲。若是能有个亲生的,总归比抱养的要好。儿媳知道,嫁来这些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是儿媳不孝顺。所以,儿媳也想好了,打算就这几日,外头去寻个良家女子给夫君做妾室,等她生……”
“这话可莫要再说。”老太太不同意,“咱们梅家,世代书香,往上头数几代,可都还没有纳妾的先例。再说,再娶个女人进门来,也会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你受那等苦。”沉沉叹息一声,又说,“当年,就觉得对不起你了,如今又怎么还会纳个妾来恶心你?”
“合开是个耳根子软的,万一弄个祸害回来,回头她生了孩子,他们就是一家三口了,你又如何自处?我老婆子在,还能替你做主,我若是不在了,岂不是委屈了你?”
程氏说:“所以,物色的时候,就得物色个性情好的。退一步说,就算瞎了眼,错信了人品,我日子也会过得好。我有医术,又有医馆,我饿不死自己的。”
老太太坚持:“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答应的。纳妾这事情,休得再提。”
程氏见老太太坚持,又似是生气了,便也不再说。只是这些日子心里装了心事,总有些心不在焉的,常常替病人切脉治病的时候,也走神。
苏棠过来找程氏,恰好瞧见了,便问:“舅母这是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程氏这才忽然回过神来,勉强挤出笑来说:“没事。”
苏棠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看舅母精神不是太好,不如歇息会儿吧。”
程氏想了想,把事情交给了几个学徒,自己则去一旁耳房坐着歇息去了。
“舅母有心事?”耳房里,苏棠亲自替程氏倒了杯茶,关切问,“如今露姐儿亲事定了,舅舅前不久又高升一级,舅母这医馆经营得也越发不错……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好烦忧的。”
程氏有什么话,素来都是直接与苏棠说的。所以,这会儿也没瞒着。
苏棠听后,有一瞬沉默。
程氏道:“我自己是大夫,却连自己为何生不出孩子来都不知道。有时候想想,真觉得可笑。”
苏棠知道,古人众子嗣,尤其她舅舅还是梅家独子。若是拿她那一套来劝说,怕是劝不通。一时间,苏棠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只能问:“那舅舅是怎么想的?”
程氏说:“你舅舅说再等等,先不过继。我也跟他提了纳妾的事儿,被他斥了一顿。总想着,他心里到底是对我好的。这样一想,又觉得值了。”
苏棠笑:“日子是你们两个人的,只要舅舅不在意,便不是什么事儿。虽说香火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夫妻和睦日子好过。如今露姐儿的亲事定了,你们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该歇一歇的。终于外祖母……她老人家想来也是为了你们好,但若是你们坚持,她也是开明之人,不会为难你们的。”
程氏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婆婆不会为难我。是我自己,我自己心里难受。嫁来十多年了,夫妻间也算和谐恩爱,只是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我有时候就想着,若是老天厚爱我,让我生个男孩该多好。我也不贪心,只要能生个儿子,就心满意足了。”
第206章
都说医者不自医; 程氏虽则是大夫,但却不能替自己治病。到底什么原因导致不能生育,她也不知道。
苏棠说:“舅母可寻了大夫替自己瞧的?”
程氏:“与你舅父成亲两年后; 见肚子一直没动静,我就暗地里寻过大夫来瞧。但是; 都说一切都好,身子也没有毛病。嘱咐我好好休养着些; 会怀得上的。这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还不是那个样子。”
苏棠犹豫着问:“那……既然舅母身子没有问题; 会不会是……是舅舅的问题?”
程氏倒是从来没有这样怀疑过:“怎么可能,露姐儿是你舅舅亲生的。若是你舅舅不能生育; 又怎么会有露姐儿这个女儿。”
苏棠细细想了想; 露姐儿生得极为漂亮,一看就是梅家人。所以,露姐儿指定是舅舅亲生的; 这毋庸置疑。
苏棠虽然看过原小说; 但是有关梅舅舅梅舅妈的故事,原小说中没有提。所以,苏棠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梅露不是舅妈亲生的。
但她只知道露姐儿是舅舅跟别的女人生的,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 梅家人不说; 她也不会主动问。只是这会儿子; 恰好说到这个上面; 苏棠也就直接问了。
“舅母,露姐儿到底是谁生的?”苏棠不太明白,“我记得,舅舅娶舅母的时候,应该年纪不大,舅母不该是续弦啊。”
程氏倒是没犹豫,直接把真相告诉了苏棠这个外甥女,她道:“她的生母,原也是良家女子,是润州境内一个小村子里的姑娘,长得十分好看,远近闻名。后来,被同乡给卖了,卖去了青楼去。原以为是同乡不仁义,竟是拐了她卖掉,后来才知道,原是她家里穷,为了给哥哥存钱娶妻,她父母跟同乡串通好的。”
“所以,她不见了后,她父母亲人也没一个着急的。她虽则目不识丁,但人长得好看,是当年青楼里的头牌。你舅舅……他当年在润州府衙任职,年轻有为,偶尔一回被同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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