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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之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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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这句话后,敬宗特地目不转睛等着看赵王反应。赵王除了激动高兴外,脸上倒是没有别的多余表情。
  “儿臣叩谢父皇隆恩。”赵王单膝跪地叩拜,喜悦之情尽显于表。
  其实这几日,敬宗去过太上皇那里。也把赵王这事儿,与太上皇他老人家说了。还是老人家劝了几句,敬宗又细细想了想,觉得太上皇说得没错,便也答应了。
  太上皇说得对,不管赵王是真心想退出夺嫡之路,还是假意想退出。既然提出要去封地,便就顺势准了得了。
  若他真有这个城府算计,去了并州后,若是也能打理好管辖之地上上下下,也算是他有能力。何不放手?若他真的是决心退出,屈居并州,只甘心做一方诸侯,那也是他的心意。
  “你去并州,你的王妃跟孩子,自然也是要一同跟去的。那孟家那位侧妃呢?你打算如何安置?”
  赵王道:“王妃是嫡母,一直视纤纤为己出。儿臣相信,就算王府内没有侧妃,纤纤也会好好长大。至于孟氏,她既是为了大哥府上阙儿受的伤惊的马,自是为皇家立有大功。如今愿意呆在娘家孟国公府,儿臣成全。”
  敬宗面无表情,眼底却浮现一抹笑意来,只简单说:“准了。”
  赵王说:“父皇既是准了,那儿臣这便回去叮嘱王妃,让她好好收拾妥当。再过半月,儿臣便出发往并州去。日后,一年回一趟,给父皇与母妃请安。若无宣召,儿臣不会擅自入京。”
  敬宗轻叹一声,朝赵王招了招手,赵王凑近了些后,敬宗说:“这几日,多去陪陪你母妃去。不管怎么样,她自然都是希望你好的。日后去了并州,一年再难见几回,你们母子两地分居,她想来也思念于你。”
  “儿臣明白。”
  赵王夫妻走得急,临走前,赵王夫妻还带着纤纤去了孟家一趟。与孟家人道别,顺便也让孟瑶见了见纤纤。
  之后,幸姑回了娘家住了几日。
  老夫人起初瞧见女儿都抹眼泪,还是太夫人劝着说的:“当初好在是嫁在了京城,若是当初就嫁得远,你还不得天天哭?再说,这姑爷是好姑爷,待咱们幸姑好,只这一点就够了。在不在跟前,又有什么关系?”
  幸姑也笑:“还是祖母开明。”
  老夫人说:“日后你祖母还有娘不在身边,纵有王爷宠着你,你也得事事多留个小心。平日里,常常写个信回来,也好让我们知道,你到底过得好不好。”
  幸姑倒也严肃起来,对三位哥哥两位嫂嫂说:“日后,就得靠哥哥嫂嫂们照顾两位老人家了。”
  目光一一掠过哥哥嫂嫂们的脸,想起曾经算是一手带大自己的大嫂来,幸姑感慨:“只可惜,如今大嫂不在了。”
  闻声,大爷垂了头。
  苏棠目光朝大爷那边瞥去一眼,忽又垂下目光来,倒是没说什么。
  大爷如今房里没人,都一年多了,过的尽是和尚的日子。这几日,太夫人老夫人都在劝,说他这一房无后,又没了媳妇,总归得是要为自己以后着想的。
  又说,他那屋里,总得有个女主人才像样。
  这回既说到这个,老夫人便也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大兄也算是替你故去嫂子守了一年多,他又还年轻,屋里不能没人。再说,你二哥三哥都有了哥儿,他膝下无一儿半女,总不像话。这些日子,我正与老太太商量着,替你大哥再说门亲事。不求门第,只求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人家的良善女子。”
  “长相不多重要,性子是首选。选个温柔贤淑通情达理的,才是最好。”
  幸姑也知道,大兄正是盛年,故去大嫂又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所以,他多半是要续弦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听说,又是另外一回事,幸姑毕竟跟着黄氏的日子多,心里总偏黄氏一些。
  幸姑说:“大哥续娶,是应该的。只是,日子却不凑巧,妹妹眼看就要远走并州去,大哥大喜的日子,妹妹怕是看不到了。”她又起身,朝着大爷略福身子,道贺道,“在这里,先给大哥贺喜。”
  什么续弦不续弦的,大爷已经麻木了。左不过,是依着祖母与母亲,择个她们喜欢的女子过日子罢了。
  隔日苏棠特意出了趟门,去找了黄氏,与她说了赵王幸姑的事儿。
  黄氏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近来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更有人说,是赵王被陛下罚去的并州。我原还担心幸姑,如今听你这样说,我倒是放心了。”
  又感慨:“当初得知她要嫁给赵王的时候,我们还替她担心呢,觉得赵王不是良人,不值得托付终身。可是这丫头,却是说得头头是道,竟是把老太太也说得高兴了。这回好了,孟氏不跟着去,他们小两口远去并州,安安静静过清闲日子去。幸姑聪明,定能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最好,再多生两个孩子。那位赵王府的大小姐,毕竟不是她亲生的。”
  黄氏说了很多,苏棠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她今儿来,其实不是特意来告诉黄氏这些话的,她是有别的事情想与黄氏商量。
  所以,等黄氏啰啰嗦嗦说完一堆后,苏棠这才犹豫着道:“大爷……大爷怕是要续娶了。”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望着跟前的黄氏,打算看脸色行事。
  哪知,黄氏却没什么反应。
  “他毕竟是侯门嫡长子,虽如今没有承袭爵位,但也出身高贵。他正是盛年,又无后,续娶是迟早的事儿。”
  苏棠:“太夫人跟老夫人提了,说是在张罗了,估计定下也就是年前的事儿了。我今儿来……要说的,也不是这事儿。我想着,幸姑这就要走了,她毕竟当年闺中的时候,在你跟前呆的时日长,你要不要见一见她?幸姑是个嘴巴紧的,她知道这一切,肯定谁都不会说。再说,她见大哥要续娶,说了些讽刺的话,想来是心里记挂着你。”
  黄氏说:“你说得有道理,若你不嫌麻烦,便安排一下?”
  得了黄氏准话,苏棠便高兴了:“得了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我去安排安排,就在这两日。”
  回去后,苏棠借着幸姑要离京的机会,说是要带她出门去逛一逛,顺便采买一些东西。这事儿苏棠是私下跟幸姑说的,没敢让许氏知道,苏棠心里明白,若是让许氏知道了,必然是要跟着去的。
  若她跟着去,幸姑怕是见不着黄氏了。
  半道上的时候,苏棠告诉了幸姑真相。幸姑听后,都快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瞪大眼睛盯着苏棠看,一脸的不可置信。
  “三嫂,你可别是……是骗我的吧?”
  苏棠挽着她手:“骗你做什么?你若不信,等一会儿去了你就知道。”
  幸姑自是十分期待。
  去了黄氏开的成衣铺子,苏棠只说赵王妃要离京了,想裁做些衣裳带走。有些话,要与东家说,所以,这才与黄氏见上面了。
  “大嫂。”幸姑于后院房间里见到黄氏,先是一惊,之后便扑过去将人抱住,“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三嫂骗我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这……哥哥们知道吗?”
  苏棠“嘘”了一声,悄声对幸姑说:“你小心一点,别叫外人听见了。”
  幸姑压低声音问:“大嫂不是之前落入悬崖……这难道……是你们预谋好的?”
  “可是为什么啊?”
  黄氏解释说:“我是下了决心要与大爷和离的,可你也知道,我当初,便是大爷救出来的。若是和离了,就没地儿可去了。所以,棠儿便帮着我一起想了这个主意,死遁。日后,世上再无黄氏女,我如今改名叫周芫。墨染改名叫周茉,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幸姑擦了擦眼角的泪,问:“日子可苦?”
  黄氏笑容灿烂:“你不知道,如今这日子,比从前二十多年的还要好过。虽不大富大贵锦衣玉食,但我们经营着点小生意,自给自足,吃喝不愁,很是满足了。”
  幸姑又说:“前些日子,祖母与母亲已经张罗着要给大哥说亲了。大哥的意思,是由着两位老人家安排。大哥全然不在意的样子,与人家姑娘见面,也只是客客气气。倒是人家姑娘,一眼相看中了。”
  黄氏说:“我是希望他过得好的,娶个贤惠的,好好过日子。”
  “大嫂你心里还是念着大哥的好的,大哥心中明明也一直挂念着大嫂。你们彼此退一步,还是可以安安稳稳过下去的。可为何……想当初,你们成亲那会儿,可是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人人都羡慕你们。”
  黄氏笑着:“若我心里从来没有过他,或者,我可以与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把后半生过下去。可我曾经深爱过他,所以,我就做不到了。他是好人,不管日后娶谁,我相信,他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很好。曾经年少的那些冲动,我想,他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可是……”幸姑还欲说,却被苏棠拉住。
  苏棠给幸姑使眼色道:“能劝的,我都劝了,这是大嫂自己的选择。再说,如今既然出来了,就再无回去的道理。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旁人谁都不知道,包括你三哥。想着你要走了,怕你挂念,便带你来见。你回去后,对赵王也不能说。”
  幸姑笑着点头:“我自然知道的,如今晓得大嫂还活着,我也就能放心的走了。”
  赵王夫妻离京后,孟瑶母女二人,曾去过城外的法华寺上香。恰好这几日,诚王妃也往法华寺去。
  从城外回来后,诚王妃一回王府,便急匆匆往诚王书房去。瞧着面色,竟是一脸急切。诚王正与府上幕僚密谈,见王妃就这样闯进来,脸上有些没挂住。但是,还是暂且挥退了左右。
  待得人都走了后,诚王这才撂下脸子说:“你素日不是这般不懂规矩的,本王在谈事情,你急匆匆闯进来,算是怎么回事?”
  诚王妃忙说:“妾身不是那等不懂规矩之人,只是,今儿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要与王爷说。王爷,您看。”说罢,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细竹来。
  “这是什么?”诚王盯着看,也没看出什么明道,便又问王妃。
  诚王妃这才从细竹竹管里取出字条来:“王爷,您瞧。”
  诚王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短截细竹里,竟然还藏着字条。狐疑的朝王妃看了眼,忙接过,打开看。
  快速扫视一番,诚王问:“这是谁送来的?”
  诚王妃摇头:“妾身去寺庙里添香油钱,有人特意给妾身送来的。事后,妾身有细细去查,得知,孟国公府的大夫人与四姑奶奶,也有去过。”
  “孟家?”诚王听得孟家几个字,不由得心下激动,连带着手都有些抖起来。
  他是真的激动。
  若真是孟家的话,难道,孟家是私底下支持自己的?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孟家几位爷不暗中找自己,反倒是叫一个女子与自己递消息?
  诚王实在想不明白。
  诚王妃说:“这字条上,说的是慧宁公主与老三的事儿,言语污秽不堪。若真是孟家,那么,给王爷您这一消息,也算是向您示好了。”诚王妃有些激动,好像马上就要做皇后了似的,双眼雪亮,“老三啊老三,当年,他竟然敢那般对慧宁公主。且当年霍家被按头娶慧宁,也是老三筹谋好的。”
  “这件事情若是叫定安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诚王一时高兴,一时却又惆怅。心里想着,如今那丫头是父皇亲自认回来的公主,身份摆在这儿,事情难了些。若是她没有公主这一层身份,又该多好。
  若她不是公主,这消息捅去定安侯那里,这赵王也离京了,定安侯就算不能支持赵王,也不会再跑去齐王那儿。那么,他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就算不明着支持他,想来也是卖他这个人情的。
  只是,孟家的消息,也不知牢靠不牢靠。
  而与此同时,齐王府内,齐王派出去暗中盯梢孟四的探子,也出现在了齐王面前。
  齐王对孟氏早有怀疑,先是霍家大爷的事儿,之后,又是能够熟练习得自己的骑射之术……到后来,又意外救了诚王府中小王子……这桩桩件件的,齐王都瞧在眼里的。
  所以,便特意拍了近身隐卫跟着。
  诚王妃前脚才去法华寺,孟氏母女后脚就跟着去了,他不是不怀疑的。


第212章 
  隐卫将探来的消息禀告了齐王; 这一切,都在齐王的意料之中,他倒是不惊讶的。
  “可知; 这孟氏母女到底与诚王递了何消息?”齐王轻声问,倒是淡定从容。
  那隐卫闻声便跪了下来; 抱手回话说:“属下无能,未能拿到那藏于竹筒中的密文。孟国公府; 诚王府,两家府邸都有藏于暗中的侍卫相护。属下也想过强行夺了密文来; 可未得主子您准许,属下不敢擅自做主; 怕打草惊蛇; 坏了主子您的好事儿。”
  “你做得很好。”齐王是满意的,“这种时候,是不该打草惊蛇。”
  “至于这孟家到底给诚王递了什么消息; 我们迟早会知道。”齐王兀自揣测一番; 一边凝眸沉思,一边说,“想来不是什么好事儿,只是得知孟家与诚王府有来往,也算是知道了孟家的立场。日后诚王若想算计本王; 本王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黄昏时分; 霍府门口。
  霍令俨打马从营里回来; 刚刚行至霍府大门口。正欲翻身下马; 远处的屋檐上,突然射过来一支冷箭。霍令俨警觉性高,身手更是不凡,十分敏捷利索的便接住了冷箭。
  藏于霍侯府,将霍侯府保护得跟个铁通似的霍家暗卫,立即飞过去跟着射箭的人。而霍令俨,则面上依旧淡定从容。
  翻身下马,将马儿递给常安后,则一边快速进府,一边拆开冷箭上的字条看。
  笙哥儿越发大了,如今在家学里念书,也有一年多。苏棠发现儿子很聪明,书念得特别好,看书学文章,不说一目十行,但是记东西却是十分快。
  笙哥儿自觉性很高,不需要人监督,都能学得很好。但苏棠想着,有父母陪着读书与没有父母陪着读书,总归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早跟丈夫商量好,不管忙不忙,总得抽些空来陪着儿子。
  霍令俨是男儿,近两年来霍家渐渐起复,他身为爵位承袭人,又娶得公主,自然十分得重要。男人外头顾得多,难免要忽视家里内院的事儿,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苏棠陪着儿子。
  今日见丈夫回来得早,苏棠立即将书卷反扣在书案上,有些抱怨地说:“侯爷你自己掰着手指头数数看,说好了轮着陪儿子的。我陪了几日,你又陪了几日?”
  “今儿你回来得早,正好,儿子交给你了。”苏棠忽觉得一身轻松,盯着儿子念书,虽则不必费心,但也是一门精细活啊。
  再说,就她肚子里的那点墨水,都不够拿出来丢人现眼的。
  如今儿子小,尚算还能兜着点。等儿子再大一些,她觉得她可能连儿子的学问都不如,到时候,岂不就是丢人现眼。
  霍令俨一边由着屋里伺候的丫头们脱了外袍,一边笑着说:“笙哥儿,回你自己屋里做功课去。”
  笙哥儿又乖又孝顺,立即起身朝着父亲作揖:“是,父亲。”
  然后朝自己书童使个眼色,暗示他赶紧替自己收拾书本。
  苏棠忙说:“笙哥儿,你爹爹真坏,在挑拨咱们母子关系呢。”
  笙哥儿又对母亲道:“父亲近来忙,与母亲也有些日子没见着面了。既然父亲回来了,那儿子便不陪着母亲了,儿子告退。”
  苏棠觉得是她自己在陪儿子,可笙哥儿这么三言两语一说,倒成了是他陪着老娘了。苏棠忽然觉得,这父子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惯会颠倒黑白。
  偏都是聪明人,话不多,却一旦开口,都能掐重要害,说得人毫无还口之力。
  霍令俨打发走了儿子,又打发了屋里伺候的丫头到外间去。苏棠见状,就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严肃起来。
  “怎么了?”苏棠问。
  “你看看这个。”霍令俨这才把那支箭跟那张字条拿出来,搁在桌子上。
  苏棠狐疑望了对面男人一眼,然后拆开字条看,看完就惊呆了。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霍令俨一腿盘着,一腿则弯曲,一手搁在炕桌上,一手则搭在弯曲着的那条腿上,坐姿十分率性随意。闻声,朝妻子看来,不答反问:“你觉得呢?会是谁送来的消息?”
  苏棠其实第一反应便是孟氏,但也知道,若是她说了孟氏,必然又要解释为何这样说……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所以,苏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懒得说了。
  “莫非,是齐王差人送来的?”她随口胡说。
  霍令俨道:“倒不会是他。这分明是旁人得知了什么消息,又并不知道我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想来挑拨离间的。但是,这事情你知我知,再者就是齐王知,还有别的人知道?”
  苏棠目光转了几转,慌忙垂下眼睛,只跟着说:“又会是谁……”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提醒,“在这满京城中,会是谁想害齐王?除了诚王忠王外,怕是没有别人了吧?”
  这个霍令俨早就猜到了,他怀疑的是,谁把消息告诉他们的。
  霍令俨一时也猜不到什么,又怕妻子担心,只说:“你就别管了,就当不知道这事儿。左右你如今是公主,身份高贵,一般人奈何不了你。”
  苏棠倒是不担心这个,放来消息的人是想挑拨霍府跟齐王府的关系,但其实霍侯爷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个消息于她来说,真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她担心的是,若这个消息真是孟四放出来的,那么,她能仗着自己的先知能力害人一次,便就有第二次。苏棠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并不想与谁争斗。可若是这孟四真的与她较劲上了,处理起来,也着实是麻烦事儿一桩。
  只要想着日后鸡飞狗跳的日子还多着呢,她便头痛。
  “知道爷自有法子,我也相信侯爷。我有些困,先去躺会儿。等摆饭了,再喊我。”
  “去休息吧。”霍令俨十分宠溺的摸摸她脑袋,又忍不住轻轻捏了下脸颊,这才放人离去。
  苏棠打着哈欠滚去床上躺着了,霍令俨目光追随妻子,直到帷幔放下,他才缓缓收回目光。目光垂落,又落在炕桌上的字条上。
  漆黑的瞳仁凌厉一缩,男人似是打定了主意般。
  霍令俨沐浴完后,见晚饭时辰还早,便先去了前头书房呆着。他就知道,追出去的隐卫,很快会回来复命。果不其然,他才候在书房一会儿,便有隐卫回来了。
  “主公。”隐卫跪在地上说,“那人狡猾得很,竟然让他给跑了。”
  霍令俨抿了下唇,似是凝眸沉思了一瞬,才说:“跑了就跑了,既是有备而来,跑了也正常。你回去,就当不知道这事儿。”
  “是。”
  次日,霍令俨正准备找齐王的时候,齐王的人却亲自找了来。
  齐王的人请着霍令俨去茶楼隐蔽包厢的时候,齐王已经坐在那里久候多时了。
  见到人,霍令俨依着规矩行了个君臣之礼后,便直起腰板来问:“不知三殿下寻臣到此隐蔽之处,所为何事?”
  齐王起身,伸手指着一旁,邀请霍令俨坐下。齐王是君,霍令俨不过是臣,得齐王如此优待,不管霍令俨心里怎么想,面上总归是要恭敬客气的。
  “臣不敢。”霍令俨抱手弯腰说,“殿下先请。”
  齐王落座后,霍令俨才于齐王下手处落座。
  齐王说:“本王找霍侯爷前来,想来霍侯爷心中也猜得到所为何事。故而,本王便也不再兜圈子了。”他说,“昨儿傍晚,侯爷是不是收到了什么信件?”
  霍令俨笑起来,笑容里透着几分精明与狡猾。
  “是。”他明知故问,却还问得近乎理直气壮,“是殿下所为?”
  齐王说:“霍侯爷说笑了,如何能是本王。霍侯爷乃是聪明之人,想来,心中也该猜得到,此人是想要借此机会来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如今四弟离开京城去了并州,忠王又在父皇面前失了宠爱,便有人觉得,扳倒本王,他就是这满京城的第一人了。这个人是谁,想来不难猜。”
  自然不难猜,就差直接说出口了,有什么难猜的?
  霍令俨笑笑说:“只是这件事情,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是孟氏。”齐王一脸严肃。
  霍令俨闻声诧异,许是过于惊讶了,竟是连表情都没有藏好。
  孟氏?他不笨,稍微动脑子想想,便知道,齐王口中的孟氏,便是孟国公府的孟四。
  她是个不安分的,他素来知道。
  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不安分到这个份上。撇开她是怎么知道消息的不说,若真是她给诚王送的消息,就说明,她是下了决心要参与夺嫡的,并且,已经是旗帜鲜明的站了诚王。
  他想不明白,她是何时与诚王勾搭上的?那次救小王子的时候?
  霍令俨严肃说:“她这么做,怕是只想害棠儿吧。”
  他面含韫怒,竟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齐王细细观察霍令俨脸色,却是笑了:“我这个妹妹是苦命的,流落在外多年,想是吃了不少苦。可如今,能得霍侯爷真心呵护,想必也是她傻人有傻福。身为皇兄,本王替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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