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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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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芳芳跟随花花儿飞到了颜拯清的手上,看到壁虎仍旧卡在拇指与食指之间。
“我恨你。”花花儿抬脚猛踢壁虎,壁虎竟然从颜拯清的手指之间掉了下去。
“你……”蓝芳芳大吃一惊。按理说蚊子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脚力,能把对于自身来说体积硕大的壁虎踢得挪了窝儿。
花花儿看壁虎,壁虎爬在下面一动不动的。
“它没动啊。”本来以为壁虎解脱之后,肯定要选择逃跑或者反击的。可是它却依旧在原地爬着,蓝芳芳觉得奇怪。
“我去教训它。”花花儿不依不饶地朝壁虎走去。
“危险,也许它是伪装的!”蓝芳芳句的壁虎是在积蓄力量。它没来得及拉住花花儿,眼看它已经靠近了壁虎。
“我和你拼了!”花花儿边对壁虎施予拳脚,边念叨着。
蓝芳芳急忙扑到了花花儿的前面,准备随时抵抗壁虎的反击,顺便也保护着花花儿不受到伤害。
壁虎依旧纹丝不动。
“它已经死了。”蓝芳芳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壁虎已经没气了。
“这……”花花儿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可是,当它突然得知自己的仇敌已经不在人世时,反而不知所措了。花花儿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它一屁股坐了下去。
“奇怪?”蓝芳芳感到不可思议。一只蚊子居然打死了一只壁虎!它反复验看壁虎的死因,发现壁虎的死既不是花花儿踢的,更不是颜拯清所为。蓝芳芳百思不得其解。
歇了一会儿气,花花儿终于恢复了体能。它和蓝芳芳把里里涛的尸体埋在了病房里的花盆里。
“节哀保重。”蓝芳芳看着头上缠了一条白线的花花儿,说道。
“小姐,你不是要去吸食黄一新的血吗?”花花儿点了点头,问道。
“是的。”蓝芳芳回答。
“我跟你一起去吸食人类的血。”花花儿郑重地说道,并扩大了袭击范围。
“你还是先为里里涛守节。”毕竟吸食人血是违反了茉伊丽女王的旨意的。蓝芳芳不想让花花儿参合这事,就拿里里涛的事为推托之词。
“小姐,我现在谁的血都敢吸食。”花花儿说着,径直飞到了颜拯清的手上,伸嘴就吸食他的血液。
“你……”蓝芳芳看着花花儿说不出话来。刚才还是寻死觅活地阻止自己去吸食人血的花花儿,怎么突然就改变得如此之快呢?蓝芳芳隐约看到,花花儿的身上有自己熟悉的身影。
“小姐,你也来吸食呀!比石油好喝多了。”花花儿朝蓝芳芳喊道。它觉得自己通过了考验,应该可以跟随蓝芳芳南征百战了。
“味道如何?”蓝芳芳询问花花儿吸食人血后的感觉。
“刚开始吸食第一口时,有一股子腥味儿,熏得人发恶心,只想吐。可是口感却是最好的,所以我没舍得吐出来。”花花儿继续给蓝芳芳畅谈血后感:“很快,嘴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激动。于是我又多吸食了几口,现在高兴得只想跳舞呢。”
“真有你说的这些感受吗?”蓝芳芳想立即就实施吸食血液计划。
“是啊,怎么说呢?就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的。”花花儿正说着话,忽然一阵呕吐,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你有了?”蓝芳芳问道。它觉得花花儿和自己一样,有身孕了。
“有什么?”花花儿奇怪。
“我只是随便问问的。”蓝芳芳连忙说道。
“哦。”花花儿说道:“我们还是一起吸食颜拯清的血液吧,感觉真的很好。”
“好,我也先试试看,适应一下。”蓝芳芳觉得有必要先实习一下,正好有颜拯清这个现成的实验品。
蓝芳芳和花花儿在颜拯清的身上吃饱喝足之后,蓝芳芳并没有急着去找黄一新,而是和花花儿商议对张谷的报复计划。
第二十三章 血蚊行动开始了
7
蓝芳芳和花花儿正说着话,门忽然开了。船长和达梅双双走了进来。
“我们开始行动吧。”蓝芳芳对花花儿说道。
“好。”花花儿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这次行动取一个名称呢?”
“就叫‘血蚊’行动吧。”蓝芳芳沉思片刻,说道。
“以血还血。”花花儿把刚才呕吐时沾在嘴边的血擦在了手上,又放在嘴边添了添。
两只蚊子怀着满腔的怨恨,气势汹汹地向黄一新的病房扑来。
正在病房里安心疗养的黄一新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遇到了狼窝,竟然就成为了蚊子的报仇工具了。病房里显得很安静,易小玉靠在一边的椅子上,歪斜着身体,似睡非睡。
“就让他做替罪羊吧。”盘旋在黄一新的头上,蓝芳芳说道:“谁让他认识张谷的呢。”
“活该他倒霉,我看他这样子就像个欠咬的角色。”花花儿俯视躺在床上的黄一新,准备俯冲。
“第一次行动,可不能乱了章法。这样吧,我叮咬他的左手,你负责右手。”蓝芳芳说道。
“遵命!”花花儿随时准备战斗。
“那我要发令了啊。”蓝芳芳说道。
“好的。小姐,咱们比赛看谁吸的多。”花花儿拿吸食人血当游戏。
“预备——”蓝花花还没喊完,自己就先朝黄一新的手臂猛扑过去。降落在黄一新的手臂上之后,才冲还在空中发愣的花花儿大声喊道:“开始。”
喊完后,蓝芳芳急忙把嘴戳进了黄一新手臂的毛孔里,拼命猛吸。
“小姐,你又捉弄人。”花花儿一边嚷嚷一边朝黄一新扑去,争分夺秒地去吸食着黄一新的血液。
黄一新在睡梦中,一动不动地任凭两只蚊子在自己身上撒野。
花花儿放肆地连换了几个不同的地方吸食黄一新的血液,甚至还飞到黄一新的脸上做了一个极其挑衅的动作。很快,它们都不再说话了,因为嘴里已经含满了黄一新的血液。
吸了黄一新的血液的两只蚊子,靠眼神相互交流着,由花花儿引路,带着蓝芳芳一前一后地飞出了病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谁也不知道它们的“血蚊”行动是怎么回事?仇恨使得两只蚊子恢复了自己的原始本性,吸血的本性。
过了很久,两只蚊子再次出现在黄一新的病房里。它们继续狂吸黄一新的血液,然后携带着黄一新的血液,又再次飞离病房,消失在黑夜中。如此反复,直到最后累得跌倒在黄一新的被子上。
“想不到边喝血边飞行还是会累的啊。”花花儿大声喘气。
“携带血液飞行,负担还是很重的。”蓝芳芳回答。
“小姐,这次张谷死定了。”花花儿笑着说道。
“但愿。”蓝芳芳祈祷。
“刚才在我们从张谷家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有辆小车停在张谷家附近,有几个人偷偷地溜进了他家。”花花儿说道:“当时我喊你,可是周围的车发出的噪音太大了,所以你没有听见。”
“如果是劫匪也不错。”蓝访芳说道:“算是帮我们修理他的。”
“嗯。”花花儿点头:“最好先让劫匪修理,再让警方控制他的自由。”
“不错,这样最好。”蓝芳芳回答。”
“最好咱们也在一旁坐山观虎斗。”花花儿由衷地说道。
“最好是我来发令,让他们听我的。”蓝芳芳想象着自己能给人类做裁判。
“小姐,你怎么老是喜欢来捉弄人家的呢。”花花儿突然想起了刚才蓝芳芳在比赛时耍赖的情景。
“没有啊。”蓝芳芳装傻。
“哼,以后让我来发令。”花花儿抱怨。
“嘘,这儿很危险。”蓝芳芳急忙打岔:“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儿。”
“你……”花花儿刚想说什么,忽然发现被子一动。它吓了一跳,连忙和蓝芳芳撤离了。
“是他——就是他——”黄一新忽然大喊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
“你怎么了?”被吵醒的易小玉连忙问道。
“我梦到那个劫匪了。正被警察四处追捕,他仓皇逃窜。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跑进了病房里,来到了我的床前,用满眼仇恨的目光盯着我看呢。”黄一新气喘吁吁地说道。
“怕什么,他如果敢来,看我怎么修理他!”易小玉丝毫不示弱。
“嗯,这只是个梦。”黄一新惊魂已定。
“这梦说明那个劫匪很快就要被警方抓到了。”易小玉掏出手绢边给黄一新擦额头上惊出的汗,边安慰夫君。
“从没听说过你会解梦的啊。”黄一新忽然觉得两只手有些痒,说道:“哟,手好痒啊。”
“怎么了,让我看看。”易小玉仔细检查夫君的手,说道:“会不会是针水过敏了呢,我去叫医生。”
“像是被蚊子咬的。”黄一新看手上肿起的包。
“那我帮你抓抓。”易小玉替夫君抓痒。
“哟,好难受。”黄一新觉得越抓越痒越难受:“这该死的蚊子。”
“事情没那么简单,没听说蚊子咬过人的啊!”易小玉仔细看夫君的手,忽然说道:“如果真是蚊子咬的,那我更要找医生来看看了。”
“找点酒精来就可以了。”黄一新说道。
“那可不行,这医院里什么病菌都有。万一那蚊子在咬你之前,先咬了一个带有什么……”说到这儿,易小玉没敢再说下去,她想了想,接着说道:“咬了个带有感冒的人,那你就会被传染的。”
“这……”黄一新的脑海里顿时浮现相互了一个个重型病菌。
易小玉出去找医生了。
“嘿嘿。”花花儿忽然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呢?”蓝芳芳问道。
“她怎么就说我们蚊子会传播病毒的呢,这不是吓人吗?”花花儿指着易小玉的背影说道。
“她那是在关心自己的丈夫呢。”蓝芳芳回答。
“把我们当成了苍蝇了啊。”花花儿笑道。
“如果我们真的会传播病毒的话,那可就成了蚊子家族的大不幸了啊。”蓝芳芳说道:“做人类公敌可惨了呢。”
“是啊。如果我们叮咬过重型病人之后,再叮咬其他人时,其他人就传染上了重型病毒。那样的话,人类首先要灭的一定就是咱们了啊。”花花儿感叹:“苍天有眼,让我们不会传播病毒。这样也正好麻痹了人类,使得我们可以自由地生活在他们周围。”
“其实重型病人的血应该会比较好喝的。”蓝芳芳说道:“我觉得和人类在一起,我们就不会有饥寒交迫的生活。”
“是啊,我们可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是带病还是名人什么的,在我们的眼里统统是一个会移动的食物。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虽然不会传播病毒,但是也不会被他们的病毒传染。”花花儿说道:“这是不是应验了一句谚语:老鸦不择食,顿顿有肉吃呢。”
“你干脆写一本书,书名就叫《丑陋的蚊子》算了。什么老鸦不择食,顿顿有肉吃,还一套一套的呢。”蓝芳芳对这话不满意。
“就算叮咬了再怎么重型的病人,我们也不可能把病毒随便轻易地送给另一个病人的。”花花儿伸了伸舌头,说道。
“是啊,可不能轻易让他们生病。”蓝芳芳说道:“你看他们的那样子,整天睡在床上,吃喝拉撒全有人照顾。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皇帝的生活了呢。”
“有时我还挺羡慕他们呢。”花花儿说道:“他们得个病或者擦破了点皮什么的,就到这儿来疗养。可惜我们就没有自己的医院,只能靠他们的医院来进行自救。寄人篱下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呢。”
“其实在他们的医院里进行自救也是很好的,最起码在食物上就有保障啊。”蓝芳芳说道。
“这到是的,看着毫无抵抗的食物源平静地躺着,只等自己去摄取,感觉的确很好。”花花儿说道:“可是我还是想,要真有个蚊子医院也像他们这样的,那该多好啊?”
“你想过病态的生活啊。”蓝芳芳笑道:“瞧你这副模样,怨天尤人的。如果你想感受一下病中地关怀的话,等你生产时我来照顾你,也让你好好修养一番,好好享受一下。不过,那时你就会觉得不能运动的滋味是多么难受了,如果不能飞,还不如死了呢?”
“我生产什么呀……”花花儿还没有把话说完,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恶心,顿时呕吐了起来。
“你……”蓝芳芳也呕吐了起来。
等平静下来后,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相对无言。
“看你老说羡慕人类能得病,这下可好了,被传染了。”蓝芳芳首先打破沉寂。
“看来小姐是被我传染了啊。”花花儿脸色惨白,笑道。
“要多注意身体,我们得的是一样的……”蓝芳芳没把病字说出来,它告诉花花儿:“都快要分娩了。”
“嗯。”花花儿点头,它的脸上绽放出一圈红晕。
“等会我们再去找黄一新补充点能量。”蓝芳芳说道。
“这可只能算是很一般的夜宵了啊。”花花儿微笑。
“你觉得哪种人的血好喝些呢?”蓝芳芳问道。
“按照前辈们的一些传说来看,应该是有病的人的血更好喝了呢。”花花儿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这里面有病的。”
“心理有病的人,血液就会显得很润口。我也听人这么说过。”蓝芳芳同意花花儿的说法。
“咱们也可以学着人类一样坐坐月子,享受一下。”花花儿说道:“我注意观察了,他们的妇产科离这儿不远。”
“好,就这么定了。”蓝芳芳同意。
“不知那劫匪有没有心理问题呢?”花花儿猜测。它想寻找好血液,在自己即将坐月子时享用。
“应该有的,你看他居然能对自己的同类下这么恨的手,绝对是心理很有问题的。”蓝芳芳说道。
“找机会一定要去光顾一下那劫匪。”花花儿舔了舔嘴唇,自打有了身孕之后,它就变得有些嘴馋了。
“哟,怎么会这么容易饿啊。”蓝芳芳说道:“等一会黄一新睡着了,我们再行动一次。”
“当然了饿的快了啊,一张嘴要供养两个以上的人呢。”花花儿回答。
“不知颜拯清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一进病房,船长就说道。
“这可不好说。有些病人几年都人事不省的,可是也许就在某一天,突然就醒来了。”达梅正说着话,忽然皱起了眉头:“怎么一进来就有一种哀怨的感觉。”
“是凄凉。”船长边说着,边打量四周。然后急忙去看躺在床上的颜拯清:“他该没事吧?”
“凄惨。”达梅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这……”船长看到达梅流眼泪,一时心里也感到莫名的难受,忙劝道:“别哭,我来给你唱首歌吧。”
“别,先别唱!”达梅脱口而出。
“怎……么了……”船长的歌声还是头一次遭到达梅的拒绝。
“快把窗子和门全部打开。”达梅顾不上和船长解释,急忙去开门。
“听你的。”船长边把窗子打开边嘀咕:“陆地上的事就由你做主。”
“那当然了,病房里的事也是我做主。”达梅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要让百灵鸟飞进来唱歌给我听。”船长笑道。一阵晚风吹进来,更换着里面的空气,船长觉得心情不再像刚才那么压抑了。
“错!”达梅也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她说道:“你知道吗?你每天在病房里面很投入地唱歌,把歌里的哀怨都积攒在病房里了。当里面的哀怨分子达到了饱和状态时,就产生了我们一进来时的感觉。”
“这么说,我的歌声还是很不错的哦。”船长听了达梅绕着弯的赞美之辞,很是得意。
“不过,这可就奇怪了?”达梅说道:“连我们都有这种感觉,难道颜拯清就没有?”
“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他掏掏耳朵呢?”船长说道。
“切。”达梅笑。
“也许他今晚就能醒来,那就可以参加苏离史船长盛大的海上婚礼了。”船长笑着说道。
“你想的美。”达梅笑得很灿烂。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知道颜拯清的恋人吗?”
“你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船长奇怪:“这事我也不清楚呢。对了,王携应该知道。”
“那你赶快去问王携。”达梅显得很兴奋。
“你就这么想见王携的恋人啊。”船长边说边掏手机。
“你知道吗?如果颜拯清的恋人此刻出现在这儿,那对于他的病情来说,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效果。”达梅补充道:“很可能马上就苏醒了。”
“真有那么神奇吗?”船长撇了撇嘴,在手机上翻找着王携的电话号码。
“至少他会睁开双眼的。”达梅眨了眨眼,调皮地说道:“那时你就不用费力地给他唱歌了。”
“这么说,颜拯清的恋人出现的话,比我唱一万首歌都管用了。如果他的恋人唱一首歌的话,那么我这一辈子的歌都没劲了。”
“那倒是不会的。”达梅说道:“至少对我来说是相当的有劲。”
“这辈子我只打算拥有一个歌迷……”船长这时已经拨通了王携的电话。
和王携通完话,船长冲达梅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道:“王携从来没有听颜拯清谈过此类话题。”
“他们没有检查一下颜拯清的通讯工具什么的吗?”达梅紧紧地抓住仅有的一丝希望。
“没有,他要下水游泳前,衣服就脱在了我的船上。从通讯工具里面找出的资料看,里面的联系人王携都认识,好象没有他的爱情搭档。”船长回答。
“怎么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啊。”达梅失望至极。
“嘘!”船长朝达梅做了个手势,然后悄悄地朝门口走去。他伸手轻轻地拉住门上的扶手,突然一拉。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女子。
“干什么呢?”没等船长说话,那女子先开了口。
“说得好,我们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呢。”船长回答。
“你是记者?”达梅问道。
“不是。”那女的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来这儿是……”船长故意没把话说完。
“请问你是石崖岛那边过来的吗?”那女子问道。
“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呢?”船长反问。
“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那女子问道。
“请讲。”船长说:“那边的人我认识的有很多。”
“你认识一个名叫颜拯清的人吗?”那女子说完,眼睛里充满着期望。
“你找颜……”船长愣了一下,他转过头来,欣喜地对达梅说道:“颜拯清虽然把她藏的很深,可是她自己却寻上门来了,哈哈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女子猜测:“你们认识颜拯清,是不是他有什么信件要给我的?”
“是的,我们认识颜拯清,并且还是他的好朋友。请跟我来。”达梅走上前去,她拉着那女子的手,朝自己的值班室走去。
“怎么回事?”那女子有些不解。
“干吗要到那边去呢?”船长嘀咕着也跟了上来。
“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寻找颜拯清的?”来到了自己的值班室后,达梅先探听对方的虚实。
“我听说石崖岛那边有人在海里游泳被鲨鱼咬了,受伤者正在这所医院治疗。所以我就来问问石崖岛那边的情况了。”那女子对达梅说道:“很冒昧是吧。”
“一点也不冒昧。”船长插嘴:“你来得正好。”
“你和颜拯清是……”达梅瞪了船长一眼,示意船长别出声。然后才询问那女子和颜拯清的关系。
“我叫崔显凤,是颜拯清的朋友。他给我留了一个条子,告诉我他要到石崖岛去工作。然后就失去了联系。”那女子说道。
“你们靠什么联系的?”达梅问道。
“这……”崔显凤一时还真不好说,她想了想,说道:“网络。”
“难道你不知道颜拯清的手机号码?”达梅奇怪。
“不知道。”崔显凤回答。
“那你们认识了多久了?”达梅接着问。
“先在网上聊了三天,后来又在朋友的婚礼上见了面。婚礼后的第二天一早,他留下一张条子,就匆匆走了。”崔显凤简明扼要的解释。
“你们在一起……”达梅没有把居住说出来。
“不。”崔显凤连忙把颜拯清酒后无法送回去,只好让其到自己家里的沙发上过夜,而自己和易小玉则到了里屋就寝等一一道来。
“这混小子,怎么要走也不跟人家告别呢?不说别的,就凭人家给了自己一个栖身的地方这点,就应该感激人家呢。”船长对颜拯清大为不满。
“也许当时他的酒还没有醒来呢。”达梅说道:“最近,婚礼上喝醉的人可是多了去。所以,现在只要一有结婚的,我们医院的门诊就提前准备好医治酒精中毒的药物了呢。”
“怎么连个电话也不给人家……”船长说到这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知道原因了。他一定是酒后把自己的手机给掉进海里去了呢,当时他还打算跳海去捞手机。幸亏还是被我使用刻舟求剑的那个成语把他给说服了,所以我和他就成了好朋友。对了,当时他就嚷嚷什么‘吹咸风’之类的话了呢?感情就是在呼唤你了啊。”
“哦,那我给他打电话的话,也只能和龙王聊天了呢。”崔显凤调侃。她拿出了手机准备删除那个手机号码,忽然又停住了:“不对啊,有人用这个手机给我打过电话呢。”
“真的?”船长看了看崔显凤储存的颜拯清的号码后,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寻找颜拯清的手机号码:“你看,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是这个。大概是你把他的号码给输错了呢。”
“不,我接到这个号码打来的电话了。是颜拯清的一个朋友,他问我知不知道颜拯清现在的电话号码呢?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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