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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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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还有打瞌睡的时候呢。”那人很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刘队及时出现的话,我们可就有麻烦了。”先说的那个教训同行。

“可别把自己当成老虎了,那样就成了好人和坏人都害怕的了。”刘语出现在手下的面前,说道:“如果连好人也害怕警察的话,那我们就变成私人保镖了。”

“是。”两个见习刑警同时回答。

“准备审讯张谷。”刘语说完,朝审讯室走去。刘语没有责怪见习刑警没带协助审查证的事情,他觉得一个人如果摔倒了,那么他就不需要别人再来告诉他,摔倒在地之后会如何地疼。

“这次我一定把需要的都带齐了。”见习刑警响鼓不用重锤敲,誓与丢三落四脱轨。

张谷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审讯室里接受警察的问话,他环顾着审讯室,审讯室里显得非常简陋,除了自己坐着的椅子外,就是在他对面坐着警察的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了。两个一脸严肃的警察,正紧盯着自己。

刘语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张谷。张谷懒得搭理刘语,他低头看自己坐的经过特殊工序的椅子。椅子已经被磨得很光滑了,不知这上面坐过了多少犯罪嫌疑人呢。张谷心想。刚才他已经考虑了很多,他认为,一定是有人诬陷了自己,而这个诬陷自己的人肯定是那些小摊小贩们。

“你的姓名?”刘语问道。

“你们把我弄到这儿来,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张谷现在知道了什么叫阶下囚了,连声音上也能分辨出高低来。

“严肃点,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很多证据。”刘语面无表情地警告道:“正面回答问题。”

“张谷。”张谷只好回答。

刘语乘胜追击,对张谷的年龄、性别等等一一提问,旨在消磨张谷大脑里的抵抗力细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张谷回答着一个个提问,他的心里非常窝火,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犯罪嫌疑人,还被铐住了。

这时,刘语掏出火机来点烟。随着火机“啪”的一声响,似乎一时间点燃了张谷的一肚子怒火,他开始反击了:“我没有犯罪,我要控告你们。你们混淆黑白,冤枉好人。”

“我们有你的证据。”刘语轻描淡说,故意用语言激怒张谷。

“你们凭什么怀疑我?简直是无稽之谈,可笑至极!”张谷对刘语满不在乎的口气给惹恼了:“拿出你们的破证据来好了!”

“好好想想自己犯的事,主动交代问题,这样能为自己减轻罪行。”刘语苦口婆心。

“你们都是一群混蛋!”张谷大怒:“为了解决失业人口才设置了你们这帮白痴,我们的座位迟早会改变的,你们将会受到审判。下一个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你们这些混蛋!”

“大胆!”刘语不能让张谷继续口误遮拦,说道:“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如果棺材里面是你,我会掉泪的。”张谷毫不示弱:“那样人世间就可以少了许多冤案了。”

“别和我们绕圈子。”刘语说道:“黄一新被抢劫的那个时间你在哪儿?”

“我们一起吃完饭就散了。我输了钱之后,就到街上闲逛。”张谷想了想,压住了火气回答。

“谁能证明。”刘语问道。

“没人证明。”张谷回答。

“那你在街上做了什么?”刘语继续提问。

“怎么?你们怀疑我是抢劫黄一新的凶手!”张谷突然觉得很好笑,这是什么逻辑啊。他接着说道:“我和黄一新是朋友,根本不可能发生那样的事。”

“朋友算什么,连亲人之间都会呢。”刘语回答。他就是要让张谷的一腔怒火尽情燃烧。

“胡说八道,你们都是神经病啊。真正的罪犯没抓到,却拿我来当替罪羊!”张谷又有压不住的火焰开始燃烧了。

“你和黄一新有过身体接触吗?”刘语说道:“就是你们打过架,或者他流过血吗?”

“这……”张谷糊涂了,他想了想,说道:“我们怎么会有那事呢?愿赌服输,我赢钱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跟我计较过嘛。”

“你会滑旱冰?”刘语又问。

“会啊,这又这么啦?”张谷觉得刘语已经暗中调查了自己。

“你的旱冰鞋有没有借给别人用过,或者丢失过?”刘语问道。

“我的鞋子从不借给别人,也没丢失过。”张谷对自己的东西很爱护。

“这是你的旱冰鞋?”刘语把张谷的旱冰鞋放到了桌子上。

“是我的旱冰鞋。”张谷确认。

“那你解释一下上面的血迹。”刘语紧盯着张谷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抢劫黄一新的罪犯也穿着旱冰鞋,这双旱冰鞋上有黄一新的血迹。”

“上面有黄一新的……”张谷惊讶:“不可能吧?”

“经过有关部门鉴定过的。”刘语说道:“那天你根本就没有去逛街,而是做了另外一件事。”

“我就是去逛街的,有证人,是父女俩。”张谷连忙解释,他有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那天他输了钱之后,为了减少损失,到街上去寻找目标,而目标就是那些小摊小贩。借罚款的机会,他还可以捞回不少钱。可是那天很背运,转悠了半天,张谷才总算发现了目标。那是父女二人,他们正在人行道上向行人兜售水果。张谷不动声色地走上去,以占道经营为借口,要没收该父女俩的劳动工具相要挟。那父女最终向他交了钱,还没敢要票。张谷他们是有任务的,每个月必须完成一定量的罚款,完成了有奖金。然后又由各自办理的罚款单来抽成,双份拿奖金。

“你的证人叫什么名字?”刘语问道。

“好象姓秦。”张谷回答。

“什么叫好象,说清楚点。那人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刘语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张谷终于说出了那天的经过,现在他只有求助于那对被他罚了款的小贩父女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你说的是实话吗?”刘语问道。

“绝无虚言。”张谷说道:“找到他们,我愿意退回他们的罚款。”

“还退回罚款呢?你那不是罚款,是敲诈勒索,滥用职权。”刘语大怒:“你们这样做的后果是加重我们的负担。”

“如果我们不管理的话,那会加重城市的负担。”张谷小声嘀咕。

“如果被你们没收了劳动工具后,他们走上了不法之路怎么办?社会秩序还要不要了。”刘语讨厌毫无原则的张谷。他最近侦破了好几起案件,案件的制造者几乎都是被张谷这样的人侵害过的无业者。

“你不知道,他们老在商场附近或者街道上卖货。如果我们不管那会影响在商场里经营的合法经营者的利益,还有占道经营的小贩,他们就喜欢哪儿人多就往哪儿挤,这样会给街道带来拥堵。而且他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行踪不定,万一谁吃了他们的东西中毒了怎么办?”张谷诉苦:“你说,他们这样不管行吗?要是我们睁只眼闭只眼的话,城里人不骂我们才怪呢。我们是替城里人和小贩挨骂的啊,真正的替罪羊,什么都是由城管来承担。甚至,我还比他们多了一样,现在都代替了罪犯了!”

“你们定的每月要罚款多少钱的任务,本身就不具有合理性,应该说是毫无依据。都要象你们那样的,我们也定下任务,每年必须抓多少个罪犯,那能行吗?还不乱套了。”刘语说道。

“这你和我说没用,我顶多算是一个过了河的小卒。”张谷说道:“我说在你们没定那个该死的任务之前,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了。只有我才能找那对姓秦的父女小贩,来证明我的清白了。”

“对了,你知道黄一新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刘语问道。

“绝对没有。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从没见他和谁红过脸呢。”张谷说道:“如果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狠狠教训那小子一下。”

“打击犯罪是我们的职责,但不是报私仇。”刘语说道。

“对了,黄一新除了被抢了钱之外,还被抢了什么?”张谷问道:“我的意思是,手机也被抢了吗?”

“这儿是审讯室!”见习刑警看不下去了,他提醒张谷只能回答不能提问。

“是的,手机也不见了。”刘语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们就赶紧给黄一新被抢的手机打电话,然后查询接电话的人的方位。”看侦破片看多了,张谷觉得自己也有了侦探的素质。

“这还用你教吗?”见习刑警瞪了张谷一眼,这分明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为了能早日把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也为了能让自己不受这份冤枉罪。我也不怕搬门弄斧了。”张谷自嘲。

“谢谢你的建议和意见。不过,被抢的手机早已关了机。”刘语回答。

“那就让我出去吧。我除了能找到那对父女来证明我的清白,兴许还能找到黄一新的手机,他的手机我很熟悉的。”张谷说道:“我能协助你们工作的,卖二手机的那帮家伙我很熟悉。”

“你对这事还真上心的。”见习刑警说道。

“我不想让这世界变得很无奈。”张谷回答。

“你别在这儿怨天尤人的,真的假不了。放心吧,我们绝不会冤枉任何人的。”刘语说道:“今晚你就在这儿过一夜。”

“什么意思?我说,如果你们把我当犯罪嫌疑人来调查,那你们绝对是在浪费时间。”张谷说道。

“主要是给你一个体验失去自由的机会,万一哪天你因为滥用职权乱罚款被小贩告发了。那你就不会对这儿感到陌生了。”刘语说道:“给你个明确的答复,明天你就可以离开了。”

“好,我警钟长鸣。”张谷无奈:“不过我永远不想来这儿——见你们。”

“我也是。”刘语说完,挥了挥手,让人把张谷带离了审讯室。

“就这么让他离开?”见习刑警问道。

“他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罪犯。”刘语回答。

“那旱冰鞋上可是有黄一新的血迹啊。”见习刑警觉得这是最直接的证据了。

刘语没说话。其实在刚才和张谷对视时,凭着多年办案的经验,他已经发觉张谷不是自己正在寻找的犯罪嫌疑人了。但是,为什么张谷的旱冰鞋上会有刘语的血迹呢,这该怎么解释?

看到刘语正在思索,见习刑警大气也不敢出,他怕打乱了刘语的思绪。刘语和见习刑警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审讯室里,耳边不时传来蚊子飞过的声音,见习刑警感到自己的腿发麻了。幸好蚊子没对自己的血液感兴趣,不然可受不了那份折腾了。见习刑警暗想。不过话有说回来,如果不是蚊子出了问题,一定是人本身有了问题。不然,一向嗜血如命的蚊子,怎么突然就不食人血了呢?这么一想,见习刑警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了。

“啪!”刘语突然拍打蚊子,然后仔细看掌中毙命的蚊子。连拍了几只蚊子细看之后,他拿起了张谷的旱冰鞋朝审讯室外走去。

“刘队,你要去哪儿?”见习刑警问道。

“化验室。”刘语边走边说。

“我马上就过来。”见习刑警说道。他现在腿正发麻,没办法运动。

“你怎么了?”刘语停下脚步,回过头看手下。

“我腿麻。”见习刑警回答:“马上就会缓过劲来的。”

“没事就好。”刘语说道:“等会你赶快给我弄几只蚊子送过来,要活的。”

“现在我就捉。”虽然迷惑,但是见习刑警还是服从命令,他马上就伸手捕捉身边飞过的蚊子。

“车里的蚊子比较多。”刘语笑道。他转身朝化验室里走去。

正好是化验室的主任在值班,他一看到刘语来了,连忙问道:“又有新货被发掘了?”

“还是老货,请您再给验证一下。”刘语把旱冰鞋递给了主任。他们管鉴定物证叫验货。

“你有没有搞错,这不是刚给你验过的鞋子吗?”主任接过鞋子来一看,不满意了。

“我的意思是……”刘语说道。

“怎么?你小子不信任我了啊。”主任打断了刘语的话。

“怎么敢呢?谁不知道化验室里有个高手啊,就冲您这名气,借我几个胆也不敢不信任你老人家的。”刘语给主任唱赞歌。

“就把我称做化名啊,化验室里的名角。”主任故意板起了脸,说道:“你小子是骂我还是夸我呢?”

“那就看您老人家自己怎么想了呢?”刘语答道:“反正人老了,什么都会跟着老的,尤其是脸上的皮肤之类的。但是,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的技术的确是宝刀不老。”

“人有肉可不在皱纹上啊。好了,别说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主任停止了玩笑,对刘语说道:“这血迹我敢打包票,鉴定方面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对了,要说有疑点,就是产生了一点新的基因。但是,那是可以忽略的。”

“哟,还真有疑点啊。关键就是那个新出现的基因了,你要负责帮我搞清楚。”刘语说道:“一个嫌疑人的清白指不定就在这儿了呢。”

“这根本不算是问题。”主任解释:“属于正常范围。”

“我没说有问题,我是要重新鉴定。”刘语自己把自己绕住了。

“没事找事就是有问题。”主任说道。

“是这么回事。”刘语把案情给主任详细说了一遍,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认为很可能是有蚊子叮咬了黄一新之后,该蚊子又不幸死于张谷的旱冰鞋下,以至于上面留有黄一新的血迹。”

“很有可能。你的意思是让我化验蚊子,对吗?。”主任居然同意刘语的意见,他就是因为能接受一些很意外的事情,才成为了局里举足轻重的专家的。

“蚊子带来了。”见习刑警跑步赶到了化验室。

“不过,我觉得现在的蚊子不咬人。”主任说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语回答。

“我仔细看看,旱冰鞋上的血样和蚊子身体内的血样是否一致。”主任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作方向。

“让它来吸食我的血,看看进入它的体内之后,会不会和你发现的黄一新的血样一样,会有新的基因产生。”刘语说完。故意让蚊子吸食自己的血,可是蚊子坚决不吸食。

“这只蚊子智商不低,它可不打算吃最后的晚餐呢。”见习刑警让另一只蚊子来吸食自己的血液,说道:“换一只试试看?”

“它不愿意吸食咱们的血。”刘语看那只蚊子也同样不吸食手下的血,说道:“该不会都是公蚊子吧,只有母蚊子在繁殖时才吸食血液的。”

“很难说,也许蚊子们和我们人类一样,也重男亲女,所以现在母蚊子已经很稀少了呢。”手下推测:“或许是蚊子们得了什么病症,只能生产公蚊子了呢,眼看就快绝种……不过,也不对啊,给人的感觉是蚊子越来越多了呀!”

“异性相吸,他捕获的蚊子应该都是母的嘛。”主任笑了笑,说道:“我先想办法让它吞血,然后研究看看。”

“给您两个免费使唤的助手。”刘语和手下跟随主任走进了化验室。

第二十五章 失踪了的植物人

 蓝芳芳和花花儿跟随张谷一起进了审讯室。

眼看着自己亲手实施的复仇计划,如愿以偿地进行着,它们感到欣喜万分。张谷的旱冰鞋上出现的黄一新的血液,就是蓝芳芳和花花儿的杰作。为了运血它们忙碌了一夜,从医院到张谷家对于它们来说的确是路途遥远。当一切努力和辛苦得到了回报的时候,蓝芳芳和花花儿为自己的付出感到值得,它们在情感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报复的心理也得到了一次彻底的宣泄。

“你也有今天。”蓝芳芳冲着张谷咆哮。

“小姐,我们坐山观虎斗。”花花儿对蓝芳芳说道。

“是应该好好观摩学习。”蓝芳芳的目标是最终能审判人类。

“张谷还不承认。”花花儿说道:“不知又要耗废多长时间了呢。”

“对付同类,人类比对付我们都有办法的。”蓝芳芳回答。

“你看,连椅子都和外面的不一样呢。”花花儿对张谷坐的椅子产生了兴趣:“等会我也去坐坐,看会是什么感觉?”

“肯定是很不自由的感觉。”蓝芳芳说道。

“那我可不去坐。”花花儿想起了在姚感和颜君墨的新房里,自己被关到蚊帐里的事。平时花花儿自己在蚊帐里呆三天三夜也没事,可是被里岛岛关到蚊帐里后,它却连一秒钟也不愿意停留。

“即使审讯结束也不能让他安歇。”蓝芳芳准备折腾张谷。

“不折腾他,他也睡不着。”花花儿回答。

“谁让他与我们为敌呢。”蓝芳芳咬牙切齿的说道。它又想起了死于张谷手下的许搏。

“小姐,我突然觉得我们就是弱势群体。”花花儿忽然伤感地说道:“就像他们说的小摊小贩一样,老被人类驱赶。”

“人类是城管,不,应该称他们为球管。”蓝芳芳接着说道:“他们是管理地球的,什么动物都被他们驱赶。”

“那要怎样才能不被人类驱赶呢?而且还能得到他们的爱护和理解呢?”花花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它想改变这一切。

“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什么都听从他们的,什么都为他们的利益服务,还要会琢磨他们的心思,能逗他们开心,能让他们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二是等待他们建立蚊族自然保护区。”蓝芳芳说道。

“前者相当于宠物。后者简直是不可能。”花花儿觉得蚊族比较人轻言微:“连比我们有影响力的老鼠都还没建立自然保护区呢。”

“那就只有和他们竞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蓝芳芳说道。

“看样子,警察没把张谷当成犯罪嫌疑人看待。”看到刘语只打算让张谷失去一夜的自由,花花儿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目标。

“这人不得了。”已经有了如此铁证,刘语还打算放人,蓝芳芳不由得对刘语的判断力敬佩有加。

“今晚我们代替警察去审讯他。”花花儿气急败坏。

“现在就去……”蓝芳芳同意。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它感到一阵恶心,又开始呕吐了。

“你……”花花儿也开始有了反应。呕吐之后,它感到肚子隐隐作痛。

“先去补充点热量,看样子快生产了。”呕吐过后,蓝芳芳有气无力地说道。

两个产妇相互搀扶着向张谷靠近。吸食了张谷的血液后,它们飞到一个小水洼,繁殖后代去了。

在黑暗中,颜拯清拼命地奔跑着,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通往光明的路径。他觉得自己坠落到了一个没有出路的深渊,他的前方似乎挂满了一幕幕黑布。颜拯清张开双手撕扯着黑布向前走,黑暗却始终跟随着他,永远扯不完的黑布。颜拯清失去了耐心,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许久,一阵歌声飘过。歌声似乎对颜拯清比较赶兴趣,它反复地在颜拯清的耳边回荡。颜拯清环顾四周,什么也看不到。但歌声似乎给了颜拯清希望,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前行。很快,歌声消失了,颜拯清又颓废地坐到了地上。这样持续了很多次后,颜拯清已经没有了走出去的信心了。可是,歌声仍旧会隔三差五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这次,颜拯清又听到了歌声。和以往不同,这是听不懂歌词的歌声。他的心里顿时一阵激荡,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歌词,但是其婉转凄凉的旋律却早已深深地打动了颜拯清。只见他挥动着两只手,一边撕扯黑布一边朝歌声的发源地奔跑。颜拯清一定要找到能唱出这样的歌曲的人,他不停地奔跑着,直到累得爬到了地上。无论颜拯清怎么向歌声的发源地奔跑,可是感觉歌声仍旧和自己的距离未变。躺在地上歇气的颜拯清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汗,他在心里默记着该首歌曲的旋律。

这首歌曲要怎么填词呢?颜拯清寻找心中可以依托的对象,可是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现在,他什么也回忆不起来了,他甚至忘记了曾经在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留下爱与恨的人。这时,颜拯清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那个声音如一缕甘泉,流到了颜拯清的内心深处。那声音婉转动听,正在向他讲述着一个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那些故事似乎都曾经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和那声音一样,既熟悉有陌生。

夜深人静,熄灯后的医院里显得一片宁静。经过窗口的月光像一面薄纱,轻轻地透过窗口,分外温柔地铺在了病人们的身上。

这时,奇迹诞生了。躺在病床上的颜拯清忽然睁开了眼睛,当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惊异。这是哪儿呢?颜拯清环顾房间,里面没一个人。他慢慢地立起身体,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夜风吹打着树叶,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床头的桌子上有一个东西闪烁着幽蓝的光线,仔细看,竟然是自己的手机。忽然,颜拯清忽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旋律在远方牵引着自己,他胡乱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手机,匆匆走出了房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医院里。颜拯清顾不得多想,他的脑海里仅仅只储存着刚才在黑暗中听到的旋律。

颜拯清走医院大门时,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虽然眼前是灯火辉通明的街道。

一阵微风吹过,颜拯清隐隐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他寻声走过去,哭泣声来自医院门外的一个角落里。那是一个被灯光遗忘的角落。

对方显然也发现有人朝自己走来,哭泣声顿时停住了。

“需要我帮忙吗?”颜拯清在和对方有一段距离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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