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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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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样子有你在我身旁,我是不可能犯错的了。这身衣服可是正规渠道得来的。”颜拯清把在码头给乞丐写歌,到两个西装革履的化装乞丐请自己去酒店吃饭,酒店服务员不让自己进门,所以两个化装乞丐给自己买了衣服。可是自己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就匆匆离开了那儿。之后,又遇到了老人,还看到了他的义子等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他更需要这个工作。”秦勤说道。
“不知他现在在哪儿打工呢?可惜刚才忘记了问他的义父了。”颜拯清带秦勤从另外一边走。
“应该没地方去,今天还交钱来拾垃圾呢。”秦勤觉得对不住那义子。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就来到了所租的房子。
“让我听听你给那乞丐写的歌。”秦勤走进屋子,打开灯。
“关了灯比较有唱歌的感觉。”颜拯清觉得有些热,他把外衣脱了,开始酝酿感情。
“夜半歌声啊。”秦勤边笑边关灯。
颜拯清穿着白衬衣在黑夜里显得很明显。他开始唱歌了,歌声里充满了哀怨。秦勤的笑容渐渐被歌声所侵蚀,她的眼睛像是两个装满了水的湖泊,即将溢出了眼帘……
一阵极不协调的响声突然而至,打破了屋里的所有悲伤情绪。毫无疑问,有人闯进了屋子!
“啊!”秦勤被吓呆了。
“谁?”从歌声里清醒过来的颜拯清扑向入侵者,欲擒拿该不速之客。
“别出声,是我。”见势不妙,对方急忙出声。
“介子哥!”秦勤惊讶,她准备开灯:“怎么回事?”
“啊,这是怎么回事?”已经拦腰抱住了介子的颜拯清愣住了。
“别开灯!”介子显得很焦急:“有人在追我。”
纷乱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三人屏息。直到脚步声过屋门而不入,匆匆消失在夜幕中。
“介子哥,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追你?”有惊无险,秦勤准备开灯。
“别开灯了,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介子碰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但是喝的急了,呛得他咳了几声嗽。
“介子哥,我……”秦勤欲说还休。
“有话快说。”看样子,介子打算离开屋子。
“我不想干了,你把那位置让给原来的那人吧。”秦勤话一出口,颜拯清和介子都感到突然。
“他敢来威胁你?”介子大怒。
“没有。”秦勤连忙把颜拯清告诉自己的情况说了一番,怕介子不同意,就索性编了个谎言:“颜拯清已经帮我找到了个适合我的工作呢。”
“那好吧。”介子想了想,说道:“只要你回来,他就必须得给你让位。现在我必须离开这儿了。”
“介子哥……”秦勤话还没说完,介子就已经离开了屋子。
“他的脚下是什么?”颜拯清看不清,他觉得介子像是飘一样地离开屋子的。
“应该是旱冰鞋,介子哥最喜欢滑旱冰的。”秦勤说着,开了灯。
“刚才你怎么骗他我帮你找到工作了呢。”颜拯清笑道:“如果我找不到适合你的工作那怎么办?”
“那就跟你一起去搬运货物吧。”秦勤笑道。
“那是男性的工作。”颜拯清说道。
“哟,这是怎么回事?”秦勤看到颜拯清的白衬衣上沾有明显的血迹。
“我也不知道!”颜拯清被吓了一跳,他连忙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在自己的身上找寻伤口。
“刚才你和介子哥有接触?”秦勤突然问道。
“难道他身上有伤!”颜拯清大惊。
“应该不是他的血。”秦勤没看到介子哥有伤的迹象。
颜拯清沉默。
第二十七章 辛酸的打工日子(下)
1
翌日,颜拯清和秦勤把一封信塞到了老人和他的义子的屋子里,其内容是请那义子回到原来的地方工作的。两人随后离开了垃圾场,朝海边走去。
“看日出能给我们带来好运的。”秦勤说道。
“我们还没一起看过日落呢。”颜拯清笑道:“今天我们有机会一起看了吧。”
“很难说。”秦勤也笑。
“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去看海了。”颜拯清故意说道:“我看你就像是大海,你一笑太阳就出来了。”
“你知道吗?”秦勤笑道:“海的位置是很低的,比江河湖泊还要低呢。所以江河之水才能流到海里面,从这方面来说,海的确是地球上最低的了。像我一样,是名副其实的最底层了。”
“虽说是这样,但海洋还是最大的。”颜拯清说道:“总有一天会让很多人看到你的太阳的。”
两人说着话,来到了海边。
“这儿看日出的人多,我们到那边走走。”秦勤说着,朝礁石那边走去。
“那礁石就像一条鱼呢。”颜拯清边走边说:“天工造物,完全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哟,你看,这儿有一条鱼呢!”秦勤忽然看到一个洼地里有一条小鱼。
“你可真幸运,和你小时侯的那条鱼一样吧。”颜拯清惊讶。
“我把它放回到大海里去。”秦勤说着,把小鱼捧起来,放入了海水中。
“也许它是想到鱼缸里才离开大海的呢?”颜拯清说道。
“在海里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来。”秦勤回答。
“让它回到强食弱肉的社会里,它很可能会成为别的鱼的美餐。”颜拯清说道。
“它刚躲过了人嘴呢,它很幸运的。”秦勤笑道。
颜拯清没说话,他闭着眼睛,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啊?”秦勤奇怪。
“我在为它祈祷呢,希望它能成为一条乘风破浪的大鱼。”颜拯清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你也为我们祈祷吧。”秦勤笑道。
“我一祈祷就看到初升的太阳和你的笑容。”颜拯清看着秦勤的笑容和太阳一起出现,调侃道。
“那儿就是你要工作的地方了吗?”秦勤指着不远处的码头问道。
“是的。”颜拯清回答。
“你工作了,我去寻找其他的机会。”秦勤说道。
“别急,我会帮你去找的,先看看海景。”颜拯清说道:“再想想适合的。”
“现在还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呢,只要能赚钱就可以了。”秦勤觉得现在的前提是先填饱肚子。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颜拯清看到有小贩在码头上卖混沌。
买混沌的人很多,颜拯清让秦勤在一边等着,自己挤进去卖了两碗混沌。端着混沌出来的时候,胳膊肘不知被谁给撞了一下,颜拯清手里的碗被撞掉了。混沌浇到了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身上,碗也摔碎了。
“你瞎了眼了,我刚卖的裙子也弄脏了!”裙子女显然不是吃素的主儿。
“对不起……”颜拯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子不安好心呢……”旁边是一阵起哄声,此起彼伏。
“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在起哄声中,裙子女把自己碗里残存的混沌泼向颜拯清。
“你怎么能这样?”秦勤看到这一幕,大惊,她质问裙子女。
“怎么着,想和老娘过过招,你们这狗男女给我赔。”裙子女尽显泼妇本色。
“你……”颜拯清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会赔你的裙子,还有碗!”秦勤回答。
“碗不用赔了,大家看得起咱这碗混沌,常来就是。咱就图个热闹,谢谢大伙来给咱捧场。两位是第一次来吧,由于人多,给你们造成了麻烦,今天就算是咱请的,请多包涵。”卖混沌的对颜拯清和秦勤说完,又对那裙子女说道:“这位大姐,你这身裙子可是名牌啊,你也肯定是名人了,就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吧。你看他们哪能陪得起你这身裙子的呢。”
“一定要陪,不然老娘还怎么遮羞!”裙子女大怒:“你别在这装好人。”
“谢谢你,我们能陪。”秦勤对卖混沌的说道。她现在知道为什么混沌摊前人满为患了。
“我们赔得起吗?”颜拯清心里打鼓,他清楚这裙子的价格。
“你放心吧。”秦勤满有把握,她对裙子女说道:“我们带你去买。”
“走就走。”裙子女满不在乎。
秦勤带着裙子女朝海边的一条商业街走去。颜拯清慢慢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商店门外,秦勤指着里面摆的和裙子女穿的一模一样的裙子,说道:“那不就是了吗?”
“我的是甲类,这儿卖的都是乙类。”裙子女不进去。
“你用手摸摸看就知道了,我想是应该和你穿的是一样的。”秦勤对裙子女说道。
“我们另外去一家看看。”裙子女不愿进这家商店。
“我们没吃早点,走不动了。”秦勤说道。她觉得裙子女的这举动大有文章。
“那边有一家很不错的混沌铺。”裙子女急以离开这儿。
“那就去吧。”不知就里的颜拯清怕饿坏了秦勤,说道。
“我们没钱,如果吃了混沌的话,很可能就付不起你的裙子钱了。”秦勤说道。她竭力使用语言留住裙子女。
“哟,带人来买裙子了啊。”里面走出了一个女人,正是老板娘,她笑脸相迎:“快请里面坐。”
三人跟随老板娘走进了商店里。
“你不知道,这裙子现在卖得挺火呢。它和那名牌有些相像,所以在这儿仅剩下了几件了,还都被预订了啊。不过,你们是老顾客了,我就先支出一件给你们吧!”老板娘拨动如簧之舌,指着秦勤自言自语:“谁要的呢?你已经有了,一定是她要的了啊!”
“老板娘,谢谢你哦。”秦勤说道:“我们不是来买裙子的,是来还裙子的。”
“什么?”老板娘没听懂。她的脸呈苦瓜状,眼里充满了鄙夷。不是来买裙子的,再加上穿着简陋,秦勤顿时令老板娘心生怨恶。
“是这样的。”颜拯清看在眼里,他把经过说了一遍。商人的脸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好恶之别。
“哦,那就卖一件给你们吧!”老板娘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颜拯清说出要买还裙子女一件裙子时,才略有了点精神。
“她买的时候是最贵的时候,现在我给你们支出了一条人家预订了的,所以价格还是不会比原来低多少的。”老板娘说出了一个价位。
“比起我买的时候可是低得多了啊!”其实老板娘说出的价位比裙子女买时还要高,裙子女故意说道。她偷偷瞟了老板娘一眼,她心知肚明,自己和老板娘已经成为同盟军了。
“我们只有这些钱,不够啊。要不,到刚才你说的那家商店看看,你说那儿的很不错呢。”秦勤看着那穿在一个假人身上的裙子,装作心有不甘的样子说道。
“我的这儿才是物美价廉呢。”老板娘瞟了裙子女一眼,为钱结合的同盟瞬间就破裂了。
“我也这样觉得,那家硬是让我去那儿买,都被我拒绝了。最后,我还是把他们带到了这儿。”裙子女依然努力着,企图挽救已经破裂的同盟。如果这裙子多买了钱,她可以事后和老板娘谈谈,索要点儿免费的袜子内衣内裤这些既小有用得着的东西。
“我们就只有这些钱了。要不,到其他地方看看。”秦勤最后申明。
“老娘可走不动了。再说,我还有别的事呢。”裙子女耍横:“谁能穿着这么脏的裙子到大街上走呢,又不是你!”
“那他留下做人质,我到其他商店给你买来。”秦勤说道。
“我要亲自看着买。”裙子女知道当今人心叵测,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板娘,你的货物到了。”一个托运工把货物卸下。
“帮我拿到里面来啊。”老板娘看着小山一样的货物,说道。
“你叫搬运工吧,我们正忙呢。”托运工说完,马上就去送别人的货物去了。他们现在从不白替人搬运,不过以前替老板娘搬运过货物,但是都是白工。
“哟,你生意不错啊。快让你的工人来搬运啊。”裙子女说道。
“工人都被其他人拐走了,都是些没用的家伙,那样的人我才不想要呢。”老板娘无奈地说道。给她打工的人,最长能在她那儿呆三个星期。工人换的勤,绝对和老板有关,不是见利忘义就是自己对工人的言传身教有问题。
“要不这样吧,你帮我把这些货物搬运到仓库里。以此来抵剩余的钱。”老板娘出了个馊注意。她为了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放弃了和裙子女的同盟。
“他还没吃早饭呢。”秦勤不同意。她计算了一下,发现搬运老板娘的那些货物的所得,只能用最小的货币名称来衡量。搬运一个重量为三十斤的货物其劳动价值仅仅为一分钱,真正的超廉价劳动。
“我这儿有汉堡包,你们吃吧。”老板娘想起了自己昨天吃剩的食物。幸好没丢呢,现在可派上了用场。
“老娘不想听你们再废话了。”裙子女等不住了,催促道。
“我同意搬运,你把这裙子换了吧。”颜拯清对裙子女说道:“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
裙子女换了一身新装后,离开了商店。被混沌染了色的裙子,丢到了商店门口的垃圾桶里。
“你在那边等我。”颜拯清坚决不要秦勤动手搬运货物。
“那你慢点,别累着。”秦勤叹了口气。她知道颜拯清是属于那种遵行极其传统的男女分工的人。
秦勤正看着像蚂蚁一样搬运着货物的颜拯清,忽听得老板娘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边:“你到那边去,我要营业呢。”
秦勤瞪了那老板娘一眼,准备离开商店门口。突然,垃圾桶里的裙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老板娘不就是嫌自己的这身衣服土吗?秦勤这样想着,不由得把被遗弃在垃圾桶里的裙子拿了出来,反正丢了也怪可惜的,何况这裙子本身已经算是属于自己购买了的。她把裙子带到了一个角落里,向一个卖衣服的小贩借了剪刀针线,从新改造裙子。那小贩见秦勤针线不错,还请她缝制了几个鞋垫什么的。谢过小贩,秦勤到厕所里换上了这件经过自己规划了的裙子。
颜拯清搬运好了货物,累得头晕眼花。他环顾四周,不见秦勤的身影。
“你先坐下休息一会。”秦勤说道。她就站在颜拯清的身旁。
“你……”颜拯清从声波中判断出了面前的人就是秦勤。至今为止,他只听说过女大十八变,没听说过换衣十八变的。
“我把钱给她就来。”秦勤对颜拯清说着,朝商店里走去。商店里恰好有顾客也在挑选裙子,老板娘依旧是秦勤听过的那番话,反复念叨那裙子已经被预订了。然后她又自作主张从中支出一件来卖了。
“啊,你这裙子真漂亮。”顾客看到秦勤后,她的眼睛忽然一亮。
“谢谢。”秦勤对对方说完,她又把钱交给了老板娘:“这下两清了。”
“她的裙子是我这儿卖出去的。”老板娘一眼就洞察了顾客的心思,她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
“我也要像她这样的裙子。”顾客拉着秦勤的裙子看。
“她穿的就是这种了啊,你一试就知道的。”老板娘也看出了那经过秦勤改良的裙子的确更耐看。
“这和你店里的不一样。”那顾客不接受老板娘忽悠。
这时,又有顾客走进了商店里,她们居然也被秦勤的改良裙子迷住了,硬是要购买秦勤身上的裙子!
“你这裙子是到哪儿加工的?”老板娘悄悄问秦勤。
“我自己加工的。”秦勤实话实说。
“你是学设计的?”老板娘惊讶。
“没学过。我要走了,颜拯清还在外面等我呢。”秦勤受不了满口酸味的老板娘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看这样吧,你出去找另外的活儿很难,干脆就在我这儿做事算了。我决不会亏待你的!”老板娘的手里捏着秦勤给她的钱。她一触摸到钱,大脑就特灵活。她已经嗅到了秦勤身上隐藏的商机。
“可以,但是颜拯清也要和我一起在这儿做事。”秦勤说道。她看到了老板娘手里捏着的曾经归属于自己的钞票,打算让老板娘把廉价得到的报酬吐出来。
“那就看他能不能干了?”老板娘知道多养一个工人就要多耗费一笔钱,但是她只能先顾一边了:“我叫冯桂花,你就叫我桂花姐。”
“中。”秦勤和冯桂花达成君子协议。
“姐妹们,你们都相中了这裙子了,是吧?”冯桂花在称呼上也不放过拉拢顾客的机会。
“我们就喜欢她穿的这裙子。”顾客不约而同地回答。
“那好办,她是我的助理,我让她为各位设计自己所需要的款式。保证让姐妹们满意,她是学设计的,得过国际大奖,在这方面可有一手呢。如果她出名后,姐妹们也许就不能穿到她亲自为自己量身打造的裙子了啊!”冯桂花对秦勤委以重任的同时,又促进顾客的购买欲望。
“谢谢大家的喜欢,我一定尽力满足大家的需要。”秦勤对自己从文盲摇身变成了服装设计师感到不安。
“刚才她不是说你们两清了吗?”第一个顾客心生疑惑,她指着秦勤问冯桂花。
“是啊,她打算要去留学了,我恳请她多留一段时间呢。你们看,这裙子设计的怎么样,精巧吧。”冯桂花信口开河之后,连忙转移顾客的视线。
顾客们用羡慕的眼神看秦勤。秦勤顿感忐忑,她怕露出破绽。幸好没人考问她出国必须懂得的鸟语。
“那就先预订好,明天来取货吧。”冯桂花说道:“她最近特忙。”
“那是那是。”顾客都特理解。
她们交钱预订了裙子,然后满意而去。
翌日,她们拿到了满意的裙子。同时,冯桂花又接到了大批的预订。
秦勤每天都在商店里忙得不可开交。随着冯桂花生意的日益红火,她对颜拯清越来越不满意。冯桂花觉得颜拯清什么也不会,却白占了一个位子。要不是秦勤和颜拯清的那层关系,她早就把颜拯清扫地出门了。冯桂花不相信感情,她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她的曾经的丈夫已经远离了她,在地球的另一面生活着。冯桂花至今记得他和她分手时说的一句话:发展中国家的女人更应该发展眼光。对这句话,冯桂花一直认为是正确的,她恨自己看异性的视力很差。的确,女人看男人是需要用远视的方式来衡量,这样看可以使她的未来增加幸福的砝码。如果不幸使用了近视的方式,那么她以后的路将充满了变数。
为此,冯桂花经常给颜拯清出难题。她让颜拯清外出揽生意接送货物什么的,等颜拯清披星戴月地返回时,又故意把门关上等等。意在逼走颜拯清。
秦勤毫不知晓,她为寻到了适合自己发挥的工作忙得不亦乐乎。直到月悬中天完成了所有针线时,她才有闲暇的时间。这时,她会觉得自己就像织女一样,和颜拯清每次相会都有如隔三秋的感觉。而七夕只是一秋。
这天,颜拯清被冯桂花安排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送货。那地点应该在城市的另一头,颜拯清从未去过那鬼地方,他打算乘车去,正一边走一边计算自己兜里的钱够不够往返。每次外出冯桂花都不给他车旅费,颜拯清终于决定使用三分之二的路程搭载公共汽车,剩余的路则靠步行。他拎着货物朝路边走去,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哥,坐车吧!你要到哪里去呢?”
颜拯清回头一看,是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在问自己,便说出了地址。
“那儿好远啊。”摩托车主说出了一个价位来。
“太贵了。”颜拯清不能接受这个价位。
“专车接送啊。比你做公共汽车舒畅多了,也不用怕货物被盗。”摩托车主说道:“跑那么远的路,可耗油了呢,我的这又不是马。”
“油当然是要耗了,连马也要喂食的。”颜拯清知道摩托车运营属于黑车,养路费运营费等等都与他们无关:“你们又不用交其他的费用,收的钱也太高了。”
“马当然不用耗油了。可是,摩托车是要磨损的啊。”摩托车主又找理由为自己的收费增加说服力。
“可是马也会老的啊。”颜拯清说道:“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图个方便。要不这样,在我的钱不够支付的路段上,我就下车走路。”
“你不怕我跑了吗?”摩托车主笑道。
“你不会跑的,我先向你要了驾驶证才会下车啊。”颜拯清也笑。
“好吧,今天算我学习雷锋。”看无法得到预期的收入,摩托车主只好同意。西瓜丢了,菠萝可不能再丢了。反正都是半斤八两。
“给,雷锋可不是你能评论的。”颜拯清把钱丢给了摩托车主,他特讨厌对方得了便宜卖乖。
“好了,摩托车的唯一缺憾就是不能聊天。”摩托车主也懒得和颜拯清说话。
一路无话,只有风在耳边呼呼地吹过。忽然,在一个车辆比较稀少的地方,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疾驰而过。在经过颜拯清所乘坐的摩托时,该摩托车上的人顺手牵羊地带走了颜拯清携带的货物。摩托车主对突然遭到的外力反应不及,摩托车顿时失去了控制,冲出了路面。
等颜拯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路边的一个小阴沟旁。天色已黑,他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他躺在地上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摩托车主一定是怕承担事故,独自溜了。颜拯清觉得自己最大的失误是坐了黑车,没有运营资格的车通常是属于没有做人资格的人驾驶的。这对他来说是血的教训。
过了好一会儿,颜拯清才慢慢爬了起来,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向他袭来。他用小阴沟里的水擦了擦脸,朝原路返回。
不知走了多久,眼看归途茫茫,精疲力竭的颜拯清已经无力在行走了。这时,他看到前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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