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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嫡幼-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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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个人,朱氏还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定睛一看确实是自家幼子。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保定府一事很是棘手,幼子身上担子很重,之前夫君专门跟自己说过,启珪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阿呦已经进产房有一会儿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顾启珪扶住朱氏,虽然现在是二月下旬,天气已经回暖,但是夜里还是很凉的,现在又是一夜中最凉的时候,刚刚混乱朱氏没有披披风,又因为紧张,现在手上是一片冰凉,顾启珪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朱氏身上,“没事儿,娘亲,孩儿回来了。”
  朱氏点了点头。
  顾启珪是刚刚赶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儿,这一路上他是紧赶慢赶,终究是赶上了。
  时间转回昨日晚上,顾启珪躺在床上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辗转反侧,这样的情况在他身上出现是非常少见的,尤其是这段时间。算一算,他家夫人的预产期已经到了,但是京城这边一直都将没有给他送消息,也就是说还没生,作为顾启珪当然知道晚上几日没有什么,没准儿现在正在生呢也说不一定,顾启珪凑趣的想。
  要是不这样想还好,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顾启珪更是躺不住了,一想到他家夫人正在因为给他生孩子受苦,他就担心的厉害,要知道在古代这个时候,但凡是有个万一,可都是要命的事儿。
  这样想着,顾启珪派人跟貉那边说了几句就直接出了房间,回了京城。奔走在回京的路上,顾启珪还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到了京城夫人那边还好整整的站在那里,什么事儿没有,自己可就闹笑话了,不过还是看一眼才能安心,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到了家里,顾启珪刚下马就从管家那里知道自家夫人刚刚才进了产房,那一瞬间顾启珪是无比的庆幸,多亏自己是回来了。
  急忙赶回后院,顾启珪先是听见了陆呦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了一脸急切的朱氏,安抚好自己娘亲,顾启珪才看顾周围,一盆盆血水从产房里拿出来,这样的情景他以前只是隔着屏幕看过,现在轮到自己身边人儿更是心惊。
  “娘,孩儿进去看看,”顾启珪对朱氏说道,陆呦那边指定是不知道自己回来了,顾启珪想让她定定心神,而且产房里的是他的媳妇孩子,让他老实的站在门口等他可受不了。
  按理说男子进产房是为不详,但是作为朱氏倒是没有多做阻拦,儿媳妇性子软,与幼子的感情也好,这孩子这许久还没有生出来,实在是凶险,儿子已经回府了,进去看看也是可以的,“进去看看吧,听嬷嬷的,别耽搁了产婆的动作。”
  “是,”陆呦点了点头,就往产房里面走。
  陆呦现在是紧着用力,但是她已经快受不住了,虽然产婆一直在喊用力,但是陆呦感觉自己实在有些乏力。
  正在这时候,陆呦仿佛听见了嬷嬷的说话声,带着惊讶,“姑爷,你怎么进产房来了。”
  陆呦精神摹地一震,挣开眼睛就看到了顾启珪,陆呦顾不上其他的,现在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要快着些,怎么能让夫君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呢,现在自己衣衫不整,浑身汗水,仪态什么的更是没有。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男人面前的潜力是无穷的,顾启珪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到陆呦身边安慰鼓励她,嗯,孩子就出来了。
  “恭喜少爷,恭喜夫人,各位小公子。”产婆笑着说吉祥话。
  顾启珪看了看产婆手里的软趴趴的小人儿,嘴角的笑意在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赏,都赏,”顾启珪大手一挥,现在他心情是真的好。
  “谢大少爷赏,谢少爷赏。”一溜的谢赏声。
  顾启珪没有去看孩子,反正已经出生,没病没灾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毛病就好了,他现在还是紧着自己夫人才是。
  顾启珪看了一眼虚弱的陆呦,因为刚刚已经费了好些劲儿,头发已经被汗水踏湿了,索性并没有昏过去。
  “感觉怎么样?”顾启珪半跪在床榻床边,用手抚了抚陆呦的头发,温声问道。
  “好多了,感觉轻松了许多。”陆呦跟着笑。
  顾启珪俯身依偎陆呦的脖子边,点了点头,“辛苦我家夫人了。”
  陆呦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她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大概就是嫁到了顾府。
  “夫君的事情还没有忙完吧,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夫君赶快赶回去吧,”陆呦不是傻瓜,要是夫君的事情已经忙完,之前就不会来信说挪不开时间了,现在回来肯定是抽空回来的。
  顾启珪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他的确要赶紧赶回去,保定府那边离不得人,“是我对不住你。”
  陆呦摇摇头,笑着嘱咐,“夫君出门在外也小心些,”她现在还很虚弱,说话都有些抽气儿。
  顾启珪又点了点头,往陆呦身边紧了紧,喟叹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第262章 
  顾启珪在陆呦昏睡过去之后,细心的给她盖上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出了产房。侧间里,朱氏正看小孩,就是顾国安也被叫过来了,顾启珪挑挑眉,过去先看了一眼他家便宜儿子一眼,小小的,就是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呢,接着顾启珪就收回了眼神,对顾国安和朱氏说道:“爹娘,儿子这就要先回保定了。”
  现在外面天儿已经蒙蒙亮了,微微发蓝,说实话时间已经不早了,虽然说起来顾启珪并没有在家中待多久,但是来回路上还得花不少时间呢。顾启珪倒是想留在家中,但是不行,现在朝中可是有许多官员都盯着他呢,就是希望他出问题,要是这时候有人说他玩忽职守,恐怕早朝之上又是一片血雨腥风了。
  “现在就要回去了?娘这就叫人给你准备些膳食,起码吃点热乎的再走。”朱氏虽然稀罕刚出生的的孙子,但是对儿子她也是放心不下的,来回这么辛苦,一夜都没点儿休息的空,回去保定还要忙公务,实在是太辛苦了,谁的儿子谁疼,反正朱氏是非常的担忧。
  “吃什么,现在就赶回去吧,让人发现了可不好,”顾国安抱着孙子,慢悠悠地说道,说出的话比较迂腐,但是语气之中尽是调侃,他这儿子自小就让人省心,一直以来做事都颇有章法,这次这样猴急的时候可是很少见。作为父亲,顾国安很少有这样调侃幼子的机会,尤其长大之后,想想幼子小时候多可爱啊,真让人思念。
  顾启珪摸摸鼻子,自从知道自己这就能退下来,自家父亲是越来越轻松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他自然是乐见其成,所以闻言也不争辩,只是低声敷衍,“父亲说的是,”又转头对朱氏说道:“娘亲,膳食就不用了,儿在路上会看着办的,这段时间要麻烦娘亲了,劳您受累。”
  听到幼子敷衍自己,顾国安只是笑笑也不生气,再怎么着这也是他儿子不是,还是他引以为傲的儿子。这边朱氏却嗔怪的推了推顾国安,刚刚那是说什么呢,孩子辛苦着呢,不过她也不强求,笑着冲幼子点头,“娘之前让厨房那边准备了汤水,都是温着的,已经让人去取了,一会用些再启程,知道你着急,但是不差这些时候。”
  顾启珪点点头,“儿知道了。”冲父母行礼之后,顾启珪就出发了,保定一事严重,虽然现在进入了相持阶段,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离开太久也不好。
  虽然顾府生子除了伯爷府和陆家二房重视以外,与外界来讲并没有给人带去任何波澜,但是再次投入到公务中的顾启珪心境却有些不一样了,在这个朝代他现在是妻儿老小齐全,这些以后都是要靠他的,他身上的家庭担子自然很重,这些家人是他一定要护好的。
  这样想着,顾启珪是干劲十足,就是他周边说不上的官员都能感受的到,这顾家子是真有活力啊,做起事情来多管齐下,但还是井井有条都不带丝毫慌乱的,也是一种能力了。
  保定府的事情真正应了‘拔出萝卜带出泥’这句话,这一个案子查到最后,保定府上上下下的官员均有涉及,就没有几个全然置身事外的,这些官员贪的银两大都是从保定剩余铁矿中汲取的利益。
  另外,这案子发生的时间就是前朝,也就是沐邱在位期间,主要是保定这些官员是在那时候发现他们可以在铁矿上面做文章,这里的铁矿储量远远高过他们报到朝廷上的,开采量自然也是远超定量,巨大利益当前,最后结果自然就是官商勾结,最后就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并且,这此矿区坍塌很大的原因是他们太过贪心,他们私自开采矿区的事情,当然是要瞒着的,但是开采是需要长工的,作为他们只能勒令服役百姓无条件去劳作,这之中毒打是常态,一旦有人察觉不对迎来的就是惩罚有时候还会祸及家人,这些都是无条件的付出,毕竟这些银子最后都进了官员的口袋,谁还在乎这些贫民百姓啊,总之就是作孽。
  不过,就算是人手足够这些官员到底也不敢动作太大,工程太大他们也越容易被发现,越是贪官污吏就越是惜命,他们自然恨不得所有的事情都放在暗处的。总之,最后受苦的都是百姓,单单是因为此事被苛待死掉的百姓单是现在被发现的就令人心惊。
  关于这次的意外事件,也与此事有关,因为以上种种原因,他们私自开采矿产资源的条件自然是非常简陋的,在古代这个时候,就算是明面上的开采都保证不了安全,何况是这种似明似暗的,最后就酿成这样的后果也是必然的。不过这时机确实是巧就是了,正好碰到顾启珪他们巡访,弄懂了这其中的事情,顾启珪他们这一行人都有些唏嘘,果然人在做天在看。
  这次事件之中,单单是保定巡抚府府上搜出的银两就够一个富裕县一年的嚼用了,这是何等巨大的财富,要怎么样才能才能收拢这些银两,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都是宽容的了,就是看惯银两的顾启珪见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满眼的震惊,更不用说其他的人了,不管是谁,一屋子金银珠宝灿灿的闪着光的情景都是不能常见到的。
  当然就是顾启珪他们这一行人之中有些人也有些小心思,虽然没有明着表现出来,但是眼睛里的渴望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毕竟谁都不嫌银子多,在足够的诱惑面前,定力什么的都是后续,不过他们也就是想想就是了,现在这事儿已经闹大,银子虽好,但是性命更重啊,更不用说,在事情发生的伊始,顾启珪就直接交代了貉派人过来守着,都是新皇身边的亲卫,他们怎么都不会贸然上去挑战。
  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不是他们这一群人能控制的了,犯事儿的人有的比顾启珪他们还要位高权重,朝中重臣涉事儿的也不少,所以这事儿直接被上报了京城。
  沐澈这边是直接把这件事情放在了明面上,直接下令昭示天下,继续彻查此事,保定府上下凡是涉事儿的官员,不管职位不论身份从重处罚,罪名波及三代,并且五代之内均不能出仕。
  此令一出,满朝皆惊,这样的罪名实在是重了,但是没人说什么,尤其是百姓,他们对造反对进犯边境的敌人恐怕都没有对贪官污吏痛恨,他们的苦难生活大都直接来自这些人,自然是从心底里痛恨,一时间整个大齐都在讨论这事情,说得上是举国震惊。
  本来保定府在大齐的存在感并不是很大,没想到这一次出名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当然,沐澈这边做出这样大动作是有道理的,他新上位,正是立威和举国清算的时候,这次事情也是来巧了,这就是送上门来的由头,他拿着这事儿说事儿,朝臣就不能拿什么休养生息说事儿了,是一个现成的借口。
  这事儿一出,沐澈立马就做出了反应,直接拉出了京官组成了多组巡查组前往大齐各个地方巡访,势必要严查各方事情,他可不想等他百年之后留给后代的是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是这样,恐怕就是在皇陵,他也得被气的待不住。
  沐澈是一个顶骄傲的人,其实按照他的成长轨迹是不会养成这种性格的,但是谁让他是在沐沣身边长大的,心性的养成都是受沐沣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现在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
  当然朝官们不都是年轻人,沐澈这样动作,看架势是势必要弄出些动静的,看不惯的官员自然是有。
  “圣上,现在不宜大动作,北境战事尚未平息,保定府这边官员又多受牵连,要是再牵扯其他府,这恐怕……”
  “屈爱卿还真是替朝堂着想啊,照你的说法,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他们爱干嘛干嘛,那这大齐要朕还有何用?”沐澈冷着脸,直接回道,他给了这些人什么错觉让这些官员就以为他好糊弄。
  顾启珪这话一出,满朝皆惊,虽然知道沐澈有些冷清,就是对着老臣也从来不低头,本身就不是那种人,但是这样不客气说话是不曾的。
  “皇上息怒,”满朝文武跪地。
  “顾大人以为屈爱卿说的这事儿怎么处理?”沐澈没有理会跪地官员,直接问道。
  “臣以为如今新皇即位,各方事务待兴,人才急缺,臣以为此时适宜重开恩科,广选人才,分布各地,既可为地方送去新鲜血液,也能展示我皇皇恩浩汤,是为两全之法。”顾国安说的不吭不卑,大齐各地的腐朽是从上上一辈皇帝留下的问题,当年他初上任的时候已经体会过这些事情了,先帝爷在位期间没有丝毫的改观,到现在毒瘤已经深重,新皇此举虽然不能把这些实力连根拔出,但事情起码能威慑各方,让他们都收敛一些,这样起码受罪的百姓能少些。而且,顾国安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这位既然有心,早晚能成功的。
  这才是自己想听的,沐澈勾唇,“就按顾阁老说的做吧。”
  “皇上圣明,”百官齐拜。


第263章 
  因为保定府所起的波澜,让整个大齐都处在了动荡之中,不过其他这些地方都有专门官员管理,倒是不干顾启珪什么事儿的,单是保定府一案陆陆续续的就占了他三个月的时间,因为这些顾启珪连他儿子的满月酒都没来得及赶回去。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这其中产生的一个对顾启珪来说并不太美丽的后遗症,那就是顾启珪遭到了报应,他从他二姐夫那里抢来了给外甥取名权,嗯,他这边的却被自家亲爹抢走了,你说这往哪说理去,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顾启珪他们一直忙了三个多月,保定府这边才算是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清算,最后保定府这边儿几乎每个官位都是空缺,为此,顾启珪又奉命在保定处理地方日常事务,回京的日期又一次延迟。
  其实不仅顾启珪,为了解决保定府官职空缺的情况,沐澈还把京城那边闲职官员派来了不少,分散到各个职位上,不管怎么说都得让保定府正常运行不是,之中就包括顾启珪之前看不大惯的刘坤,嗯,虽然别的不说,但是刘坤的做事态度和能力还是没话说的,反正表面上看起来是积极上进的很。
  彼时,顾启珪已经来了保定近半年,可以说在这一溜儿的京官中,他对保定是熟悉的紧,其他有诸多的不如意,但是作为顾启珪不得不承认在这样一个处在刚刚经过动荡的府郡,想做的能操作的事不少,能尽情的施展自己的身手,主要上面没人管着,下面无人不听令,说一句算一句,效率上自然是没话说。
  总之,在顾启珪他们的努力之下,保定府恢复的足够快就是了。
  保定府的复兴进行的如火如荼,其他府郡就没有保定府这样的情况了,就是有也没有这边闹的大,起码整个府郡的官员被连根拔起的情况再没有了。
  在这之前,北境那边是捷报频传,虽说之间有过一段相持的阶段,但是北境军后劲十足,最后结果已经没有什么悬念。
  果然保定府一案结案不久,北境那里传来捷报,大将军安珏然率北境军深入敌军内部,手刃敌将扎布耶的首级,罗国正式投降,北境战事正式告一段落。
  此战报传到京城,圣心大悦,下令大赦天下,择日免赋税三年,休养生息。
  这旨意一出,天下百姓直呼‘吾皇万岁’,纷纷跪倒谢恩,场面甚是惊人。
  不过北境军却没有立刻班师回朝,为了绝后患,安珏然现在正在和罗国洽谈,总之就是让他们割地赔款,为他们这次冲动的挑衅付出代价。
  此事已成定局,一切也算是尘埃落定,沐澈在礼部的再三劝诫之下,正式举行登记大殿,改国号为庆隆,自此开始了大齐新盛世之旅。
  庆隆二年春,经过了近一年的时间,顾启珪终于是回到了京城,保定府一案顾启珪是从头跟到尾,一直到现在保定府情况已经好转很多都没有少他的身影,这其中的功劳可想而知。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是要重赏的,于是这才不到一年,顾启珪再次晋升,哈UN大哥亲自下令着顾启珪升任正四品的户部侍郎,成为顾府第二个入驻户部的成员。
  侍郎一职是尚书的副手,户部尚书主要掌全国户口、赋役方面的政令,现在这个职务还是顾国安在任,而户部侍郎则掌管稽核版籍、赋役征收征等会计、统计工作,现在这些就要由顾启珪接任了。
  朝中官员,自然纷纷上表此行为不合规矩,哪有两父子同时户部任职的道理,而且顾启珪说到底现在才及冠三年不到,也太年轻了,处在这样位置之上能行吗,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打压顾府的意向。
  “臣以为顾子玠太过年轻,身居高位恐怕不妥,还望圣上三思。”有官员上表。
  “臣附议。”“臣亦附议。”
  一时间,朝臣中出现了一批附议官员。
  “朕听圣人训诫,‘任人唯贤,任人唯能’,却从来没听过那个皇帝因为臣子年纪小就忽略他的功劳的,按照顾子玠这段时间的作为,朕觉得就是连升三级也是使得的,”沐澈说的很慢,言下之意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是他悠着的结果了。
  “圣上,自古英雄出少年,微臣们自然知道顾大人少年英才,但是现在父子两人皆在户部,恐怕与礼不合。”有官员从礼法角度上表,想请沐澈收回成命。
  沐澈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淡淡看了一眼底下的朝臣,“众位卿家都是这样想的?还有多少附议此事的?”
  刚刚沐澈的迟疑让另外一部分官员以为这是抓着软肋了,又出现了几个应声的,“臣附议。”
  有一就有二,一个‘臣附议’出来,很多‘臣附议’就要都出来了。
  沐澈看着他们表演情景剧,现在整个朝堂之上最安静的就是他们讨论的主人公了,顾国安和顾启珪安静如斯站在那里,不管其他官员说什么,都不搭话。
  看众位朝臣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沐澈整以暇接的说道:“顾阁老之前上表请求辞官,朕压下来了,毕竟当时诸事待兴,朝中正是用人的时候,朕自然不能让栋梁之臣躲清闲。现在诸事已经告一段落,日前顾阁老重新上表,朕已经允了,圣旨已经拟好。自此,顾阁老保留爵位称伯,朝中事务做好交接之后,就正式离朝。”
  此话一出,满朝安静,之前顾国安说起过这个事情但是新皇没有受理,他们以为这事儿已经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们呢。这下子他们是想说什么也没得说来了,现在礼法这边没有破绽,其他方面又被堵回来了,自然只能忍着接受这个事实,总之,顾启珪的事情终究是尘埃落定了。
  这事儿一出,整个朝堂再也不能忽视顾府,照这样的速度,等顾启珪而立之年的时候,仕途上指定是已经不可估量的,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想。
  庆隆二年秋,北境战事正式告一段落,罗国与大齐握手言和,割地赔款是一样不落的应了。现在的情况是,就是罗国自现在安稳下来,开始奋发上进,要想养出一支能与大齐对战的军队也得用上几十年了,更不用说现在罗国内部现在是一团乱,这期限还有的说呢。
  接下来,安珏然率旧部正式班师回朝,为感念他为护国做出的贡献,皇帝沐澈亲迎至城门口,尽显恩宠。对于此举,世人皆说沐澈这是关怀有功将领,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知情人知道沐澈真的是感谢,他终于能放下心里的石头,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扎布耶,终究是倒下了,而且是再也起不来了。
  对安珏然,当然是重赏,皇帝以安珏然从龙有功,守护北境边防为由,特封安珏然为禁卫统领,并协理京城城防,这两股互不干扰的势力,终于合流。一时间,安珏然在京城的地位是水涨船高,家里的门槛,隔不了几日就得换上一次。
  庆隆二年冬,顾国安顾阁老正式辞官,自此顾家的重担全部落在了顾启珪的身上。此后,顾国安为了不留遗憾,开始带着自家夫人满处走走,时常还去京郊和陈恪曲氏聚聚,小酌几杯,比起在朝期间,他生活过的倒是有滋有味,更多了一份闲适。
  也是同年,顾雍和顾国安同时上表,请封传承人,自此顾家大房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分成了两房,长子承祖传爵位,幼子承新爵位。自此,虽然顾启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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