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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嫡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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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低垂着眼,“这孩子吧,自小没管过这些庶务什么也不懂。今日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也找了铺子掌柜管事儿的去问了话,听说这几个月来的收益还都是之前的管家去收呢,就是不知道这里边可有什么误会的。”平时朱氏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夏氏简直惊呆了,要是搁以前,朱氏肯定是装不知道的,反正她有钱,也不在乎。
“也不为着钱什么的,咱们顾家奉旨分家,这是昭告全天下的事情。分就分清楚,这是圣上的原话,五弟妹意欲何为,这其中有些铺子可跟五房是没有任何关系了。”朱氏淡淡的说道。
“大嫂,这是来我们五房兴师问罪来了。”夏氏故作镇定,她拿不准朱氏是想干什么。
“五弟妹高见。”朱氏笑笑,算是直接直接撕破了脸皮。她这半辈子,鲜少有这样肆意的时候,其实本来她的想法也不会这样的,但是因为今晨自己儿子实在是慷慨,她就有些受鼓舞。不过,现在感觉还不错。
第112章 母亲出手
朱氏的话音刚落,整个厅堂里的空气都滞停了一下。这是五房的厅堂,因为平时就是拿来招待客人的地方,空间并不小,但是因为整个厅堂里就只有朱氏、林嬷嬷。磨石宇以及夏氏四个人,此时又都是安静的,倒是更显的寂静。
至于感情以及顾启珪打包送来的两人和夏氏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尽职尽责的站在门口。
“大嫂,此事我目前是不太清楚,可否等裴儿议婚之后,咱们再详谈,弟媳一定给大嫂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夏氏最终还是低了头,她现在确实不敢和朱氏硬碰硬,朱氏有理由倒是了无牵挂,但是她儿子可就要议婚了,她实在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纠葛。
“五弟妹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今日,我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过如果五弟妹确实确定自己不清楚,那这事儿倒也好办,交给礼房处理是最好的了。”朱氏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夏氏终于也是看出来了,这朱氏可不是来浑水摸鱼的,她就是要动真格的,夏氏当然不能一直强硬,主要是她确实心虚。现在她有些埋怨管家李忠了,都是那个混蛋的主意,不然她也不能鬼迷心窍拿了这些银子,俨然忘记平时拿到银两的时候,她那欣喜若狂的样子。
但是现在问题就是,怎么才能先把眼前这位打发走,看她带来的人就知道今日这事儿不容易了结。
“大嫂,”夏氏笑的谄媚,放软了语气,“这事儿呢,弟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但是明日确实是裴儿的重要日子,过了明日我一定查清此事,登门给您赔罪。”
“弟妹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咄咄逼人了,弟妹先前不是说不知此事吗?怎么以后就能知道了?这事儿吧,还是就在今日解决为好。人我都带过来了,个顶个的能干事儿,要是五弟妹确实有什么难题,都能给办了的。”朱氏当然不会就这样同意,她可是等今日好些时候了,真正到了此时,还是有些小兴奋呢。
夏氏手上的帕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青筋暴起,她到底是明白了朱氏这是来找茬的,今日不说清楚,恐怕她都不能走,但是这事儿她怎么能说的清楚。一时间,夏氏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样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大嫂,”夏氏说哭就哭,“我命苦啊,这样大的宅院,这上上下下的人,都得是我管着的,一来二去就是好几年。以前在本家老院儿的时候,就是三房的支出也是我负责的,这日子过得实在是苦。
三嫂身子不好,时常需要请大夫、用草药,我都是交代用最好的,再加上家里大大小小的这几个小子姑娘,那是个顶个能花钱,我自己的孩子我都打骂着制止的,这别人家的孩子我可是不敢管。
当时咱们府里可是欠下了不少的外债,说出去就怕人笑话,又不敢劳烦京中爹娘,我们只能自己憋着,都没好意思说出去,有苦也是往自己肚里咽。”
照夏氏说的,她可真是贤妻的典范、管家的好手。朱氏对此肯定是不相信的啊,别说管家的五房过得清贫她不信,就是三嫂用药也不会是公中出钱的,三嫂虽然小门户出身,但是也因为这样,和其他各房的银钱来往从来都分得清楚,就是典型的‘你问我要我给,但要是你给我我不能接受’的性格。但是朱氏也还是静静的听着,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本来夏氏还以为朱氏会问些什么的,但是看朱氏什么都没有讲,她只能自己接着说下去,“这几年倒是好了一些,但是之前的账目还得还啊,这铺子里的现银都是让我拿去还账了。不过,大嫂你放心,这些账目这个月就全部已经还清了,本来从这一个月,我都是没想着动铺子里的现银的。”夏氏解释道。
看着夏氏说的激动,感性的时候还会掉一两滴眼泪,朱氏放下手里的茶,用手绢擦擦嘴角的茶渍,说道:“哦,五弟妹说的这些我倒是一点儿都没听说过,说起来——”
朱氏接下来的话还没有开口,就被夏氏慌忙打断了,“哪敢跟在京中的大嫂您诉苦啊,这事儿这么些年我谁都没说的,这铺子又不好打理,弄不好就要赔钱,我……”夏氏语带委屈,巴拉巴拉,仿佛自己这些年真是这样憋屈着过来的。
朱氏身后的林嬷嬷仿佛已经听见自家夫人心里的呐喊了,还要不要我说话啊。
“五弟妹,”朱氏放高声音,成功把夏氏拉了回来,看她不再说话,朱氏才缓声说道:“五弟妹可太谦虚了,这些年这些铺子,你管理的都不错,就是街头的那两家铺子,这几年利润都翻了几番的样子。”
朱氏说的随意,夏氏的脊背上却是冒出了冷汗,朱氏已经把铺子里的账本都对过了吗?铺子这样多,账本是不少的,怎么就能看完了,难道是障眼法。等等,她好似忘了一件事儿,朱氏是朱家人,掌管江南四省盐铁的朱家可是经商的好手。夏氏是真的感觉到了压力。
“大嫂见笑,跟大嫂比起来,我还是差的远呢。”夏氏小声说道。
“说起来,就会五弟妹桌上这对吊耳神女飞升图案的花瓶,我也是很熟悉呢,倒极像是我那儿不见的物件。”朱氏拿过桌上的菁蓝色瓶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氏简直都要昏过去了。
“真是看看这厅堂里的物件,我还真看见几件眼熟的。嬷嬷,你说呢。”朱氏站起来,环顾一周,继续说着。
“是,夫人,看着这些都是当初您嫁妆里带过来的呢,皆是登记在册的。”林嬷嬷回道。
朱氏嫁妆丰厚,说十里红妆还是只算明面上的,长辈私下的补给更是惊人。十多年前,她跟着顾国安去京师的时候,只是带走了一部分就装满了两艘货船,从吉城送去了平壤又到了京师,实在是辛苦。所以这些古董瓷器易碎易受损的物件就都留在了‘闵行院’,有在外面摆着的,也有放进库房的,主要说起来还是因为当初她走的急。
其实要不是因为顾启裴要和陆瑶定亲的消息传来,朱氏是不会因为这个闹到五房来的,主要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情。她到了安庆直接去了朱府,住了几日,回到老宅又直接在儿子的安排下住进了正院。至于长满杂草、几乎已经荒废的‘闵行院’,她还没有腾出时间踏进去,虽然一直说要去整理库房。所以这个发现算是意外。
夏氏简直呕死了,这些在老宅的时候就是摆出来的,因为名贵可以充门面。到了这里自然也是放在厅堂里,让大家能看见,没想到今日让朱氏抓了个正着。这些东西在她这边儿好多年了,她几乎已经认为那是自己的了,现在主人出来了,她才想起来有这样一件事情。
“五弟妹搬家也搬的太过彻底了些,这是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没能看清。”朱氏直视夏氏,语气严厉。
“我,我……”夏氏简直无话可说。
“五弟妹不用太过激动,这些暂且不谈,但是铺子的事儿五弟妹不能太拿我当傻瓜不,”朱氏笑着说,“来的路上,我还专门去花槐胡同看了五弟妹刚刚买下的宅子,我觉得很是不错,这宅子可是得不少银两。就是当初铺子亏损生活难以为继而欠下债务,五弟妹也不该拿别人家的东西。启珪虽少不更事,对这些也不太在意,可他爹娘还在呢。”
要照着夏氏平日的风格肯定早就反驳回去了,但是今日她没有,她一直记得明日是她儿子颇为重要的日子,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什么对她儿子产生不好影响的事情。所以就是朱氏有些咄咄逼人,她依然不会歇斯底里的去与朱氏争辩,一个是因为她没什么可说的,二来她不想外面的人知道他们五房与大房撕破脸了。要是搁以往,就是她无理,她也会不管不顾的反驳回去了。
“五弟妹,这分家之事咱们还是话说分明为好,这些物件,有一件算一件烦请五弟妹送到老宅,只要是我嫁妆里的东西,都是在官中登记在册的。至于这几个月的利钱,五弟妹如果说自己实在不清楚用在哪了,我就放给官府,让他们去查;要是五弟妹说是还了账目,就请五弟妹提供信息,我着人去核实。总之,我得要一个交代不是,这不清不楚的状态实在不会我想要的呢。”朱氏下着结论。
夏氏心里在流血,且不说后面这些银两她基本已经给自家儿子买了宅地,就是这些物件儿,这些年怕也是凑不齐了,不过,夏氏还是唯唯称是,想着先打发朱氏走才行。
但是朱氏专门来干嘛来了,岂是这样容易就能打发的。
“五弟妹怕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现在就要交代,这些物件儿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但是铺子的事情得先说清讲明,别到了下个月还出现这些糟心的事情。五弟妹要是不清楚,我可以着人把这些个掌柜都交过来,咱们面对面好好说明。”要解决就一步到位,万事只要拖着,就有可能出现意外。
看朱氏的样子像是要把这些个掌柜都请来,好好讲此事,夏氏就有些头皮发麻。怎么可以,平时倒是无碍,她耍赖撒泼都没有问题,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怎么说,她可以豁出去,但是她儿子一定得得到最好的。
夏氏想了想,突然跪在了朱氏脚边,“大嫂,算是你可怜可怜你那侄子吧,裴儿自小就乖巧,这段时间是他重要的日子。咱们还在讨论家产,让人怎么说他,我可就这一个儿子。这些事情都是我的错,我认错,我道歉,我想法子把这些东西送到老宅,银子我也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夏氏哭着说道,她的声音不大,应是怕外面的人听到一直压着,但却令人心里酸酸的。
朱氏闭了闭眼,想了想自己的儿子,难道就不可怜,夏氏是母亲,为了儿子可以这样那样。但是她的儿子呢,就是想为他做什么都不能以他的名义。
“五弟妹这是干什么?这事儿本就天经地义,你一片慈母心肠但是不该用别人家的东西来表现。你这也可以说是在拿我儿女的东西成全自个儿的儿子,我作为母亲也是不甘心啊。”朱氏沉吟道。
夏氏愣在了那里,她想说你这样富裕,娘家也给力,自然不在乎这一点东西,但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口。
看着夏氏愣在了那里,朱氏闭了闭眼。从林嬷嬷手里接过一张纸,“既然五弟妹都这样讲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就在上面签字盖印吧。我也不去找五弟说此事,十日,十日之后,我要得到结果,要是五弟妹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不客气。”
朱氏说的厉害,其实最后她还是心软了,夏氏纵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但有一点,她爱她儿子。朱氏丝毫不怀疑谁要是敢动顾启裴,夏氏就能立刻冲上去为儿子拼命,这是曾经的朱氏没有的肆无忌惮,她很羡慕。不过这些疼宠的结果是好是坏,就得由以后去判断。
夏氏哆嗦的接过纸笔,没有犹豫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今日晚上她儿子还要设宴宴请朋友,她想赶紧朱氏打发走。
第113章 母亲出手
夏氏把签好的纸递给朱氏,期待着她快走。但是,朱氏虽然刚才有些心软,但她到底不是圣母,铺子里的事都比较复杂,今日也办不完,朱氏也实在是不想耽搁他们明日的议婚礼。
所以,“铺子的事儿先放下,五弟妹已经签字画押倒是不能抵赖。但是,五弟妹也不能让我就这样走这一趟不是。”要是空手而归,都对不起自家儿子的大力支持。
夏氏抬头,带着点疑惑,她不明白。
“我今日马车大且宽敞,就把这府里属于我的物件,有一件算一件的给我装上吧。我回去对对册子,看还有缺少的就再来找五弟妹。”朱氏说道。
夏氏整个人都惊呆了,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刚刚她还觉得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呢,“大嫂?”夏氏还有些呆滞,刚才她明明感觉到大嫂已经有些松动了,实在是没想到后招却是这个。
朱氏笑了一下,点头确认自己确实是这样想的,夏氏知道维护自己的孩子,她为了自己儿子怎么也得出口气不是,她还觉得自己家的小崽子比较可怜呢。
“府里的事情我不是十分清楚,四弟妹就着人带一下路,派人给我装到车上吧。为了不让院子里的人多议论,还是这样做比较好吧。”朱氏随意说着,她带来的这些人,都不是能做这些苦工的,所以就只能麻烦五房的这些人了。
夏氏当然知道这是朱氏故意的,她心里恨,但是却束手无策。外面时辰已经不早了,夏氏不可能在这儿干耗着。
朱氏坐在太师椅上,等着结果,“五弟妹明日还需要去议婚,所以说还是速战速决比较符合常规。再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五弟妹实在不必摆出这种依依不舍的表情,那样也不会让我感觉到怜惜。说实话,刚刚我心软了一下,但是要说这件事我也让步的话,是不是太好欺负了一点儿。”
“大嫂,你能不能……?”夏氏还待再说。
“有没有人说过你实在是很贪心,贪心的人往往结局都不是很好哦,我这次带来的人呢,虽然都不是干这个事儿的人,但干起事来效率倒是还行,但是招摇与否我可不保证。”朱氏摩挲着自己的指甲,她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夏氏的态度让她觉得好笑又好气。
夏氏没有讲话,心里在滴血,同时也很恨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她都不需要的,为什么不舍得给她。
朱氏却没有耐心了,站起身来:“这样的话,就让我来吧。”
“大嫂,我让人给你搬。”夏氏说道,即使没有这些东西,她也要护住自己的儿子,明日是重头戏,不可以有闪失,夏氏这样告诉自己。
朱氏笑了笑。
安庆
朱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担心,顾启珪亲自迎到了门口,看到这几辆装的满满的马车,顾启珪有些吃惊,却没有提起,想也知道这是他自家的东西。“今日辛苦了,我送娘亲回院子休息一下,”顾启珪说道。
“好,”朱氏拍拍自家儿子的手,调侃道:“这家里确实是不能交给你的,不然家里都被搬空了你也是不知道。”
“嗯?”顾启珪有些不解。
“傻儿子。”朱氏笑道。
顾启珪把朱氏送进正院,回去的路上顾启珪问磨石宇,“怎么了,那些物件儿是从家里搬出去的?”
“夫人在五房厅堂里发现了许多当年陪嫁过来的物件儿。”磨石宇回道,“林嬷嬷大致看了一下,数量不少,今日大都拿过来了。”
顾启珪沉吟,这五房倒还真的把他家掏空了,看着这满满的几马车,就是不知道娘亲稍微消气了没。
“行了,这几日,你就跟着母亲吧。她应该会对铺子进行整改,你跟着多学点东西。”顾启珪对磨石宇说道。
“是,我知道了。”磨石宇回道。
接着顾启珪就回到了书房,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乡试了。
京中·四皇子府
沐澈拿着手里的信,脸上晦涩莫名,平时经常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他,此时完全没有表情,显得有些可怕。
貉就站在旁边,主子手里的那封信不是他呈上去的,应该是鹰自江南送来的密信,就是不知道信上的内容是什么。
沐澈敲敲桌子,一声一声,令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狂躁。“我说过吧,一定是要紧盯着罗国那位二皇子扎布耶,他的行踪咱们至少都要有消息。”
“是,罗国那边的人最近来的消息没有跟丢,他们正在往京城这边前进,没有任何的异常。”貉回答道。
沐澈把信丢在了桌在上,甩出一句话:“顾启珪曾经在金陵见过扎布耶。”
“什么?”貉不敢置信,派去罗国的影卫经常会传信过来,最近的一封密信他们还很确定,罗国二皇子扎布耶就在罗国使团中,一次也没有离开过。
“顾七少爷并没有见过罗国二皇子吧,他是怎么知道——”
貉的话还没有说完整,就被沐澈打断了,“是佩环,罗国皇室独有的标志,他看见的图案是‘花离’花。”
貉心中一凛,因为顾七少爷和这位罗国皇子没有交集,这个信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不可信的,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顾启珪与扎布耶没有丝毫交集,是沐沣偶尔想起主动与他联系的,收到的回信也是顺带问沐沣有关于那枚佩环的事情,现在我宁愿相信他。”沐澈下着结论,显然他和貉的想法不谋而合。
沐澈顿了一下,“去查,是因为扎布耶用了障眼法,骗过了我们优秀的影卫;还是我们影卫的佼佼者直接就叛变了。”他用的并不是影卫中间出了什么样内奸,而是‘叛变’二字。
“主子?”貉是不愿意相信的,他们影卫大都是先皇在时被收养的小孩,自小陪着二皇子一起长大,一起接受训练,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倒是宁愿相信是出了内奸。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是内奸和‘叛变’都是一样的,只要一个人投靠了敌方,其他人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这个人不一样,罗国二皇子扎布耶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报以忠诚的主子,就是因为这个人才中毒至斯,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甚至为此放弃了许多唾手可得的东西。毫无疑问,他们的两个主子都对扎布耶恨之入骨,尤其四皇子从始至终,根本没想着让扎布耶活着回到罗国。
“沐沣不是有把影卫的令牌给你,你亲自去带几个人。要真是这样,在他进京之前除掉他。”沐澈说道,这个‘他’指的是背叛的影卫,也可以是指扎布耶。要真是影卫之中出了内奸,还顺利进了京城,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沐澈想都不敢想,影卫是最了解他们的人。
“主子,那京中……”现在京中并不太平,他担心在他离开这段时间主子在京中会出什么事情。
“狸在我身边,肯定没事的,反正现在京中最大的事情不就是迎接罗国使臣,就连顾阁老都出动了,等扎布耶到了京城才算是真正的乱呢。”沐沣嗤之以鼻,作为伤害他哥的凶手打着来大齐商议国事的旗号,他所谓的父皇还给他这样高的待遇,真是讽刺。
“是,属下这就去办。”貉沉吟一下,现在来说还是找出内奸更要紧些。
沐沣摆摆手,接着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说实话,自从他知道那个人是罗国二皇子扎布耶之后,就无时无刻不想弄死他。但是,现在,他倒是更想给扎布耶下大分量的‘花离’让他立刻能尝一尝中这种毒药的滋味。
沐澈自小生活就不好,他从没从谁那获得过温暖,就是宫女太监对他也很是不尊敬。他没有见过自己的母妃,从宫女那里知道她是一个下贱的宫女,罪犯之后,身份极其低贱。总之在这偌大的皇宫中他就是一个透明的小孩子,也许是因为自小过得都比较的寂寞,所以沐澈对于这些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都能够清楚的记得。
当时还是父皇还是太子,比起太子妃更喜欢贤侧妃,连带着三皇子他也比较宠爱,就是太子妃所出的二皇兄都比不上。但是皇祖父却对二皇兄很好,总是领着带着他,有时候还会在御花园里陪他玩耍,他见过几次,每次那个小男孩笑的都非常开心。
沐澈有些想和他说话,却怕他像三皇子一样把他推倒,然后领着一帮太监宫女嘲笑他。
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皇祖父又一次陪那个小男孩玩藏宝游戏,却因为前朝有事被叫走,临走时随手指了他,“进去陪你二皇兄玩会儿,这园子太大了就他一个人。”
然后他就进去了,“你是四皇弟?”浅黄衣袍的小男孩问他,声音带着开心。
沐澈点点头,就感觉到小男孩摸了摸他的头,“嗯,我是你二皇兄啊。”那是他自小时候开始,第二个对他展现善意的人,第一个是一名扫地的宫女,后来因为犯错,活活冻死在了冷宫的隔间里。
后来他们就时常在一起了,沐沣很保护他,连带着季皇后对他也不错。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作为一个边缘人物在这禁宫生活,就是和沐沣待在一块他也会下意识的把自己当做透明人物,常常都不讲话,尽力别人注意到自己。
后来皇祖父走了,沐沣成了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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