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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光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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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建国被尉崇说得哑口无言,半晌后叹了口气,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白酒,似乎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了。
  两人说悄悄话的时间,那两个军官已经站了起来,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俩,等着他们唱歌。
  果然,两个人开始唱了那首十分通俗的军歌,打靶归来。与其说是在唱,不如说是在吼更加恰当,房间里一时间雄壮的军歌回响着,歌声一毕,其他人便纷纷鼓掌。
  尉崇也跟着鼓掌,其中一个军官在坐下来的时候狠狠盯了尉崇一眼,看来如果有机会,恐怕是要给尉崇找不痛快了。
  “只是唱军歌老没意思了。”另一个大校评价道,“要求里应该来点劲爆的内容才过瘾。”
  众人纷纷把牌放回桌中间,赵总便把牌洗了,让大家自己去拿。
  “谁是大王?”赵总看了自己的牌之后笑眯眯地问道。
  一个空军中校道:“你不是吗?把你的牌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呗。”
  赵总连连摆手:“开什么玩笑,万一让你们知道了我的牌,等下不是就好捉弄我了吗?”
  “我是大王!”一个声音响起,尉崇看去,正是刚才合唱的军官之一。
  赵总笑道:“手气不错,快说个事出来吧,别忘了要哪两张牌。”
  那军官本来得了大王,便凶狠地看着尉崇,想着要弄个什么事让尉崇好好难堪一番,如今听赵总一说才知道现在还不能知道尉崇的底牌,一定要等自己说了之后才能清楚,他不禁有些懊恼。
  “A和小王吧。”军官想了想道,“唱歌。”众人一片嘘声,这也怪不得他,刚才已经唱过歌了,现在又来一次,难怪别人会起哄。
  那军官连忙改口:“唱情歌,情歌对唱,纤夫的爱!”
  众人又嘘了起来,只不过这次都是兴灾乐祸的样子,在场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糙爷们,随便来两个人唱这歌,不管选到谁都会让人直呼HOLD不住。
  赵总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他翻开自己的牌一看,大呼幸运。
  “我是五。”赵总诡笑着把牌往桌上一拍,“那个A和小王自已站出来,不要让大家请啊。”
  “我是A。”之前那个空军中校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他满脸窘迫,看来是想到等下要跟另一个男人唱情歌便心里别扭起来了。
  那个立了大功的陆军少校也站起来,尴尬道:“我是小王。”
  其他人顿时纷纷起哄,更有人站起来让出位置,把两人推在一块,这两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情,简直比上战场杀了他们更加难受,特别是那个少校,脸本来就黑,现在都成了酱紫色了。
  “唱!唱!唱!”其他人开始齐声喊道,两人对视了一眼,俱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少校闭着眼睛,心一狠开始吼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这句还好,下面那段才是重头戏,所有人的都在翘首以待着,那空军中校却开口就是亮丽的京剧花腔,所有人登时被这声音激得耳朵一个激灵,都没有想到,那个中校虽然长得刚猛十足,唱歌的声音却如此动听,平时听他说话也不是这样的,想来是为了配合女声故意捏的腔调。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尽管声音动听,但是两个大男人站一起唱还是让人违合感十足,已经有人开始大笑,尉崇望了眼蒙建国,后者正看着那个中校听得津津有味。
  “你一步一叩首啊泪水在我心里流。”
  “只盼日头落西山头。”
  “让你亲个够噢……噢。”
  两人把这歌唱完俱是如蒙大赦,在笑声中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陆军少校还呷了一大口白酒,仿佛只想让自己当场醉了,他往刚才跟他对唱的空军中校的座位看去,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马上就像触电一样各自分开。
  赵总道:“刘中校唱歌挺好听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被父亲逼着学着几句,当时我还不愿意,没想到今天在这派上用场了。”刘中校正是那个空军中校,此时他微笑地解释道,竟是毫不显得慌乱。
  那个陆军少校也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友好,又各自跟身边的人聊了起来。
  蒙建国也在大笑,他把自己和尉崇的牌放了回去,尉崇问道:“你觉得好玩?”
  蒙建国不候思索道:“好玩啊,挺有意思的。”
  尉崇嘴角抽搐:“呆会儿万一轮到你,看你怎么笑。”
  “哪有这么巧。”蒙建国不以为然,“还有这么多人在呢。”只是他没想到,尉崇的话立马就应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交杯

  赵总又重新洗了牌,这回大王轮到的是个空军的少将,他把牌往桌上一拍,嘿嘿笑道:“老是唱歌没意思,咱们玩点刺激的。”
  当即就有人问:“唱情歌了都不刺激,那还有什么刺激的?”
  那少将一双桃花眼十分勾人,平时肯定迷倒了不少女孩,只见他笑容诡异地说:“情歌对唱有什么好刺激的,咱们要真刀真枪地干才行。”
  此言一出众人却皆是安静了,片刻后一个声音打破沉默道:“老李,咱都知道你那点兴趣爱好了,可是这玩归玩,有的事情还是不要太过火为好。”
  尉崇一听这话就知道那李少将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只从只言片语中实在了解不到多少信息,而且这李少将平时十分节身自好,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流量传出来,这一点比蒙建国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蒙建国凉凉地看着尉崇,似乎已经知道此时的尉崇心里肯定在拿他和李少将作对比了。
  李少将被这句话一顶,几乎是当场出柜了,不过他不仅没有惊慌,反而神情却更加放松了,说:“不是说好的随便玩吗,张大校你闹别人洞房的时候可过份多了吧。”
  那张大校似乎一下被戳中了软肋,干笑了两声便不说话了。
  蒙建国悄悄对尉崇道:“那张大校的事情我听说过,在别人洞房的时候呼喝着让那对新人脱光了,还要他们当着十和号众人面前玩SM,最后那新娘实在受不了都哭了。”
  尉崇听了之后面色闪过一丝不愉,但是并没有出声。
  “我才不会像有的人那么过份。”李少将斜了一眼那张大校,“呆会儿抽到的人就……喝个交杯酒好了!”
  众人顿时狂笑,拍起了桌子,齐声喊道:“交杯酒!交杯酒!”
  “行了!”赵总喊,“人都没出来大家怎么这么兴奋,老李赶紧选两张牌出来吧。”
  众人这才脸色微变,刚才一时觉得刺激居然都没注意到这层,万一等会儿选中的是自己可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李少将想了想,说:“就七和八吧,懒得想什么数字了。”
  “太好了,我不是这两个数字!”
  “操!老子是六,吓死老子了!”
  几个声音纷纷嚷着,颇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滋味,蒙建国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发现是张K,不禁轻了口气,然而身边的尉崇却直接将牌摊开,道:“我是八。”
  蒙建国登时脑袋里翁地一声响。
  “七呢!七呢!”有人幸灾乐祸地大叫,“七在哪,快出来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相身边的人看去,都想看看对方的牌是多少,但是那个七总是迟迟不肯站出来。
  蒙建国本来还没有什么,但是一听到尉崇是八之后便开始心乱如麻,想到呆会儿尉崇会跟那个七喝奖杯酒,蒙建国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蒙建国往身边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发现那个军官把手里的牌攥地紧紧得,额头上还直冒冷汗,他直觉这个人有问题,便低声道:“你是七?”
  那军官闻言看着蒙建国,目光中满是不愿,却也没有否认。
  蒙建国头顶灯泡一亮,把自己牌摸到桌下,碰了碰那军官的手,道:“快,我跟你换。”
  那军官先是不解,继而狂喜地与蒙建国交换了纸牌。
  “七呢?”有人见那个抽中七的家伙始终不肯站出来便开始起哄了,“快点啊,是个爷们就痛快些!”
  又有人附和:“就是,不就喝杯交杯酒吗?有什么好磨叽的。”
  蒙建国便把那张七翻过来,小心地看了尉崇一眼,道:“我是七。”
  立刻就有人叫道:“唉哟这小两口还真是有缘份。”所有人都是大笑,尉崇奇怪地看了蒙建国一眼,蒙建国一阵心虚赶紧别过头去。
  “哎呦鼎鼎大名的蒙建国中将也会害羞了吗?”赵总也拍手大笑,“大家别愣着啊,别人不好意思,赶紧给点掌声鼓励!”
  立刻一片热烈地掌声响起,尉崇环视了一周,发现不少人都是带着讥讽的笑容鼓掌的,他心中不爽,朝始作俑者李少将看去,不过李少将的眼神一片清明,尉崇知道他当初说出这个的时候可能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为了图好玩罢了。
  尉崇心里的恶感去了不少,他看了看蒙建国,蒙建国正把头偏向另一边,猜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蒙少将,你干什么呢,没看见你媳妇正瞧着你吗?还不赶快喝交杯酒?!”
  “今天就祝两位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诶,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尉亚军同志是媳妇了呢,亚军同志,赶紧拿出你的气势来!”
  房间里的众人怪笑不止,几乎每个人都在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尉崇旁边的人还要为他俩倒酒,不过被赵总制止了。
  “真接拿瓶喝就行。”赵总笑着说,“喝多喝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干的事情。”
  众人又是嘿嘿嘿地笑,蒙建国这回与尉崇对视,各自都没有在对方的眼里发现什么异样的情绪。
  蒙建国心里有些安定又有些失落,他拿起酒瓶举起了胳膊,尉崇也没有多少犹豫,两人的手臂便这样交缠在一起。
  众人:“喝!喝!喝!”
  尉崇直接开始喝了起来,蒙建国也连忙跟上,他在喝酒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尉崇的脸,只见对方紧闭着眼睛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蒙建国什么信息都看不出来,他心中有些不满,一口气喝了半瓶,白酒滑过食道的感觉犹如火烧一般。
  房间里的人笑成一片,有几个已经笑滚到桌子下,更有人掏出照相机来把这一幕拍了下来,一个中将和一个少将喝交杯酒,而且都是同性,只光这两条就足够说明照片多么得具有收藏价值了。
  尉崇没有喝多少,他似乎十分不习惯白酒的味道,从喝酒开始就皱着眉头。
  蒙建国和尉崇纷纷放开交缠的手臂,把酒瓶放下,尉崇喝了点白酒似乎十分吃力,躬着身子俯在酒桌上一副很吃力的样子,蒙建国便暂时把不满抛开,关心道:“亚军,你还好吧。”
  一个军官叫道:“你媳妇醉了,还不赶快把他抱进洞房?”
  旁边的人又哈哈大笑,赵总说:“好了别开玩笑了,尉少将没事吧,快扶他坐下来休息。”
  蒙建国连忙扶着尉崇坐下,尉崇一直埋着头不说话,蒙建国心中着急但是又不能说出来,只能不停地拍着尉崇的后背来安抚他。
  赵总把众人的牌再次收了回去开始重新洗,蒙建国看着埋着头的尉崇,希望他能抬起头来给自己一个放心的眼神,但是尉崇一动不动,蒙建国心中更加焦急。
  赵总开始重新发牌,正当他把一张牌分到尉崇面前时,尉崇却突然动了。
  “不好意思。”尉崇抬起头来,轻声道,“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一下卫生间。”
  登时就有人说:“尉亚军你不是吧,你刚才喝的半瓶都没有居然就不行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尉崇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那人便讪讪地不说话了。
  蒙建国担心道:“亚军,你怎么样了?”
  尉崇看都没看蒙建国一眼,只说:“没事,我先走了。”
  尉崇站起来拔腿就走,他似乎真的醉了,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差点撞到大门,不过总算没有醉晕头,看了半天后走了出去。
  “你媳妇走了,还不快去追?”当时又有人调侃蒙建国,蒙建国心里涌上来一股怒火,他强忍着没有爆发,起身对赵总告辞道:“不好意思,我怕亚军这个样子有事,我去看看他。”
  赵总也是个识趣的人,看蒙建国的神情就知道他不再适合继续呆在这个场合里了,于是点头道:“那你快去,别让尉少将出事了。”
  蒙建国淡淡一笑:“那我就先走了。”他眼光冷冷地在几个闹事最凶的军官脸上一一扫过,站起来转头便也走了。
  赵总道:“来继续继续了,少了两个人咱们叫妹子们补空吧!”
  这下在场的众人们彻底来了精神,房间里再次喧闹起来。
  尉崇一进卫生间就跑到洗手台前大口呕吐起来,他晚上几乎没有进食,吐出来的全是酒水,片刻后尉崇打开水龙头擦了把脸,他抬起头看看着镜子里满脸痛苦的自己,眼中一热流下两行泪水,与自来水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更加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尉崇发现镜中自己的脸开始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仿佛就要虚无在空气中,他惊慌地抬起手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掌也和脸的情况一样,透明度乎高乎低十分不稳定,这回尉崇连哭都来不及了,他闭上眼集中精神,似乎想要为这样的情况作出补救。
  卫生间的门口却来人了,他从镜子里看见了尉崇的脸,惊讶道:“阿小?”
  来人正是很久不见的李延均,尉崇转过头去,他刚想开口说话,铺天盖地的黑暗便淹没了他,昏倒在地。
  李延均吓了一跳:“阿小你怎么了?你头发怎么白了?你年纪怎么变得这么大?你怎么是少将了啊?喂你怎么昏过去了,快醒醒!”                    
作者有话要说:  





☆、策划

  尉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卫生间里了,他支起胳膊坐起来,李延均正好端了盆水走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李延均惊喜道,“你都已经躺了一个晚上了。”
  尉崇精神十分不好,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延均说:“你晕倒在厕所里了。”
  尉崇想了想,记起来了这一段,李延均的神情却变得十分严肃。
  “你是阿小对吧。”李延均肯定地看着尉崇,“虽然年纪不同,头发也变了,但是我觉得你就是阿小,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基地里?而且还是少将?”
  尉崇面无表情地说:“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是想让我回答哪一个?”
  李延均问:“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他抬起手来似乎想摸尉崇,但是那只手举在空中半天却没有放下去。
  “你晕倒在卫生间里的时候知道我碰上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李延均神秘地缓缓道,尉崇与他对视,见他眼里全是谨慎,不像做伪,“我想把你扶起来,手却直接穿过了你的身体……”
  李延均把手放下来,落在尉崇的肩上,却实实在在地触碰到了尉崇。
  李延均大惊:“怎么会这样?”
  尉崇好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李延均说:“你当时躺在地上就像一个立体投影一样,不管我怎么样都碰不到你。”
  尉崇听了之后倒没有多大反应,他淡淡地一咧嘴:“你现在不怕吗?”
  李延均连忙摇头:“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你是鬼,也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报仇也不会来找我。”
  “那就奇怪了。”尉崇道,“你既然碰不到我,是怎么把我从卫生间里弄出来的?这是你的宿舍吧,怎么到这来的?”
  李延均如实说:“蒙中将后面进来了,是他把你抱起来的。”
  尉崇失声:“蒙建国?!”
  李延均点了点头。
  李延均说:“蒙中将当时看到你倒在地上十分紧张,他一下就把你扶起来,大声叫你,还掐你人中,做人工呼吸什么的,但是你一直都醒不过来,不过他摸了你的心跳,发现没有什么紧急情况才没有把你抱到医生那去。”
  尉崇:“所以就把我抱你这来了?”
  李延均道:“没错,我宿舍就离那不远,所以当时我就让蒙中将把你抱到我这里躺着,然后他说他还有饭局不能离开,就马上回去了。”
  尉崇感激地说:“谢谢你。”
  李延均连忙摆手:“你不用这样,咱们又不是陌生人。”
  尉崇想了想解释道:“这位同志,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阿小,我叫尉亚军,现任少将军衔。”
  “欧泽洋是你什么人?”李延均根本就没有相信尉崇的话,“你不要骗我了,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你就是阿小,跑不了。”
  尉崇心中惊讶李延均看人的准确度,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地说:“对不起,你真的看错人了。”
  “很抱歉耽误了你一晚时间,我现在就走。”尉崇从床上站起来想离开,李延均在尉崇身后大叫道:“赖晓杰呢?他是你的队长,你已经忘了他吗?”
  尉崇身形一停,疑惑地看着李延均:“赖晓杰是谁?”
  尉崇的眼神十分真诚,仿佛是真的完全不记得李延均口里的人名,李延均大叫道:“你知不知道赖晓杰因为你的事情内疚地要死,每天都在想你!”
  尉崇置若罔闻,风一般地走了。
  军方给赵总用来布置饭局的房间外仍然有警卫员守着,尉崇一看就知道这饭局持续了个通宵,肯定是那个赵总没有玩够,所以后面又叫服务员加了饭菜和酒。
  警卫员看到尉崇来了纷纷让开,尉崇便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酒气熏天,十分呛人,尉崇不由地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沙发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堆人,几个军衔较高的人倒是不见了,看来是撑不住漫漫长夜先行离去,蒙建国和赵总两人正坐在酒桌前,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看到尉崇进来了,蒙建国停下了与赵总的交谈,欣然道:“亚军,你醒了?睡得还好吧。”
  尉崇笑了笑,道:“已经好了。”
  赵总也笑着说:“尉少将当时一杯酒喝下去脸色都不变一下,没想到去了趟洗手间居然就倒了。”
  此话一出尉崇就觉得这赵总在查颜观色这一方面十分了得,当时那么多人围在一起吃饭,赵总居然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情况,在平时的事情作为上也可见一斑了。
  其实尉崇不知道的是,他之前跟蒙建国喝的那杯交杯酒已经足够吸引到赵总的注意力。
  尉崇倒是不生气,只说:“我从来就不喜欢喝酒,本来以为昨天就喝那么一点不会有事,没想到居然那么猛,是我太不自量力了。”说完还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好意思。
  蒙建国听到尉崇这样说,也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脸上浮现了些许尴尬。
  赵总跟蒙建国聊了一晚似乎十分开心,也不知道蒙建国跟他说了些什么。
  “你们哥俩感情真难得。”赵总羡慕地说,“我也有个亲弟弟,不过他在异变爆发的初期就已经受到感染去世了。”
  如果是平时,尉崇和蒙建国两人听到有人这样说可能也就是稍稍安慰一下,但是赵总是谁,是军方想傍上的大金主!所以尉崇当即一脸沉重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令弟英年早逝,活着的人更要珍惜当下。”这演技实在恰到好处,看是跟尉崇接触过一段时间的蒙建国却看得嘴角直抽。
  赵总的黯然也只是转瞬即逝,说:“这个道理我明白,所以我也不会太难过,谢谢你了,尉少将。”
  蒙建国又道:“令弟看到你这个当哥哥的这么乐观,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安心的。”
  赵总惊奇地说:“你们工产党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九泉之下?”
  蒙建国和尉崇瞬间语塞,然后反应过来赵总只是在开玩笑,三人顿时笑成一团。
  “好了。”赵总笑了一会儿道,“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蒙少将陪了我一夜也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蒙建国倒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嘴一咧,说:“我没事,还很精……”尉崇不动声色地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蒙建国便瞬间改口说:“好吧,还真是有点困了。”
  赵总理了理衣服便站了起来,尉崇便和蒙建国把他送到门口,又叫了一个警卫员送他,赵总只稍稍推辞了一下便走了。
  尉崇看着赵总的背影淡淡道:“今夜这个赵总的风头可出大了。”他回头看了看房间里仍然睡着的几个军官,“这么多人陪他,以后他的身价可不只现在这点儿钱。”
  蒙建国说:“他有不有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钱。”
  尉崇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蒙建国,蒙建国被他看得一头雾水,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该刮胡子了。”尉崇轻轻捏了捏蒙建国满是胡茬的侧脸,那里十分扎手。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密,尉崇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蒙建国低声道:“亚军……”
  尉崇转身就走,蒙建国忙道:“亚军你去哪?”
  “我还有正事。”尉崇一只手扶在门上,偏过头说,“你赶紧去休息吧。”
  尉崇走出门,警卫员们纷纷让开,蒙建国很快就跟了出来,追在尉崇身后道:“我还不困,咱们再走走。”
  “随便你。”尉崇知道蒙建国的身体情况,也没有强行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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