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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嫡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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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后来发现是控心毒之后便趁他不注意偷了出来,当时,她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两瓶只拿了一瓶,现在想起来,难道是蒋缪权做的?

  ☆、002 又是宇文姗

外面刀光剑影的闹成了一团,顾姜阑依旧是波澜不惊,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目光盯着车帘,似乎要把这层帘子盯穿一样,一定是蒋缪权没错了,在誉国,除了他有,别人就再也不会走了,逐出家门,设计把她送给钟离筠,又在她处境尴尬的时候落井下石,现在居然还找人给她下控心毒!如此心计,如此对她恨之入骨,顾姜阑敛下眸子,心里始终想不明白,蒋慕颜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儿,要是是女儿,不管怎么样都会替她想想,可是他却对她这个女儿步步紧逼,恨不得杀之,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一个父亲?庶的嫡的不都是他的女儿,却总是偏心那个有娘的,这样的父亲,她不要也罢!何必浪费自己的感情。
  又是一剑刺在马车上,剑尖露出来几许,马车内已经有了明显的裂痕,甚至还有了几般摇摇欲坠。
  娟玉的表情是又惊又怒,整张脸一阵青一阵白变化不断,两只手紧紧的拽在一起,无意识的揪着自己的袖子,撇向顾姜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虽然主子会武,但不代表主子就是铁人,这毒气已经快将整个马车都蔓延了,马车外的剑又是一剑一剑的刺,裂痕也一道比一道重,马车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外面的情况并没有比马车内有多好,他们本来走着走着就没有多防备,没想到突然从一边飞来两个刺客一来就阴险的下了毒,幸好她花满夕和旗录的警觉性还算高,一感觉到异样就赶紧屏住了呼吸,可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了,也不知道那刺客下的是什么毒,不过一秒的时间就放倒了所有人,紧接着就迅速的朝花满夕和旗录刺来,手法熟练,明显是江湖上的老杀手。
  “是谁让你们来的!”堪堪挡下一险剑,花满夕喝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无冤无仇?呵……”那刺客身形快速,被花满夕挡了一剑也不着急,身子就地一旋手中剑如利箭般朝花满夕射了过去,剑一出手,那刺客也不闲着,身形一闪闪到了花满夕的身后,准备来个前后夹击!
  旗录一脚踢开被剑刺中的刺客,又狠狠的给他在心脏处扑了两剑,嫌弃的撇了那被血浸透的尸体,旗录往花满夕那里看了去,随后他惊的睁大双眼,瞳孔一缩,连忙将手中的剑掷了出去,把轻功发挥到极致,蓦的闪过去环住花满夕的腰,用力一带便带离了那个前后夹击的险境,刚刚闪到花满夕身后准备来个前后夹击的刺客却没那么好远了,他不料旗录竟然这么快就揽走了花满夕,一个粹不极防,便被自己刚刚刺来的剑刺进了腰腹,他瞳孔蓦的一缩,喉咙一紧正要痛呼出声,这时候又是一剑刺进了心脏,是旗录刚刚狠狠掷出的剑,那刺客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里冒出一口口血,慢慢的流尽他的生命与不甘。
  旗录用力揽过花满夕,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一想到刚刚那种慌乱的心悸,他就忍不住将她抱的更紧,手臂紧紧的搂着她的纤腰,还有点微微颤抖。
  感觉到腰上慢慢收紧的力道,花满夕愣了愣,旗录这是?
  “让我抱会。”旗录低低的声音从花满夕的肩头里传了出来,带着让人堵心的感伤,“就一会。”
  花满夕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推开了他,金寒冬的事已经给了她不可磨灭的创伤,旗录对她的那一丝丝心悸,她感觉的到,但是她给不了他什么,“旗录,主子这么久了都没动静,我们快去看看吧。”说着就往中间的马车走去。
  “我……”
  “砰!”
  突然一阵巨响,两人还没来得及靠近马车,突的一声爆破声,马车一下子裂了开了,碎片被炸开的力道带出了几丈许,狠狠的扎在地上,马车上残留的破败板块却黑的惊人,里面站着面无表情的顾姜阑和一脸惊慌却忍住不敢说话的娟玉。
  “做的很好。”顾姜阑看了那两个躺在地上血流成河的刺客一眼,“问出是谁派来的了吗?”
  “主子,没问出来。”旗录从刚刚那突然一声爆炸声回过神来,恭谨道,“不过属下刚刚突然想起了一个和他们身份有关的事,这两人的剑法还有杀人手段,都是出自宇文家。”
  “又是宇文家!”顾姜阑眼眸微眯,里面透着一丝丝危险,“这个女人当真以为我好欺负么!三番两次派人刺杀我,上次刺杀的风波还没过去,这才三天她又来!她喜欢钟离筠有本事怎么不去抢啊,把钟离筠抢上山当了压寨夫人不就行了么!自己没本事还要把问题扯到别人那里去,蠢货!宇文姗是吧!最好别让我遇见她!”
  “主子!”花满夕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其他人,为难道,“他们是怎么了?属下虽然学了些医理知识,但他们中的毒,属下无能,查不出来……”
  “无妨,这只是普遍的*香。”顾姜阑也看了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心中一动,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她丢掉刚刚捂住口鼻的帕子,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转身递给身后的娟玉,吩咐道,“娟玉,你和旗录去给他们解毒,在每个人的鼻子里倒入一丝香气,然后拍拍胸口就行了,我和满夕商量点事。”
  “是。”娟玉忍住心中那种看尸体的怕意,低声应下,从破败的马车上跳了下来,和旗录一起解毒去了。
  “满夕。”顾姜阑脚尖轻点,一个巧劲就飞到了花满夕身前,淡淡的说出了刚刚在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这次去副严任职你和陆江就不要跟着去了,你们把你们那两组全带回刑疆城,现在天气渐渐降温,刑疆会变得更加寒冷,老百姓们的食量大概吃的差不多了,这冰天雪地,老百姓本来就烤不了火,可不能让他们连肚子都饿着,你和陆江那些人帮衬着点,帮那些老百姓们来来回回准备好明年一年的粮食,好好的储存好,等你们做好了,就来副严找我,要是我不在副严你们就原路返回,六个信号就行,到时候我们去刑疆找你们。”
  “主子……我……”花满夕满脸都是感动,其实她很担心刑疆的老百姓,担心他们是不是没衣服穿,受了冻或是挨了饿,尤其是现在天气变化无常,要是老百姓们没有足够的粮食,再随便吃点什么,到时候又得了瘟疫怎么办?这些都是她最近环绕在心头的纠结,可是主子没发话,不管她再怎么担心都是于事无补,只好自己在心里瞎担忧,她万万没想到主子会对刑疆这么上心,即便是她与主子有过约定,但主子对刑疆却毫不吝啬,竟然还想着要把自己身边本就少得可怜的侍卫抽走一半,这样的话到时候到了副严,怎么和那些不安分的人斗智斗法?一想到这花满夕就心慌了,连忙道,“主子,虽然刑疆的老百姓比较重要,但是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处境啊,我们这些侍卫如今就是您的脸面,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离开?”
  “不必多说。”顾姜阑看了眼那破败不堪的马车,沉声道,“眼下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待会他们一醒我们就起步,步行往前面不远处的小饭馆吃饭,然后再休息一会,我们就分道扬镳吧,听我的!”顾姜阑打断花满夕欲言又止,又想要开口阻止的花满夕,“事情孰轻孰重我知道,你和陆江处理好刑疆的事再去找我便是,不会有什么事,至于副严城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这次去副严城报的人数是六十人,我当时随便找个借口搪塞搪塞就行了,废话不多说,我不喜欢别人反驳!”
  花满夕一脸为难,这么多个月来,她早已把顾姜阑当成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了,现在顾姜阑却抛却自己的危险要她带走一半人去刑疆,这怎么可以?就单单看刚才这些手法熟练,手段残忍至极的刺客来说,顾姜阑的处境就很危险,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叫宇文姗的女人到底有多强,但是以她对顾姜阑的恨意,既然可以紧接着上次的失败迅速的又派人来行刺,就知道她有多厉害,这些刺客的身手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毒辣,到时候顾姜阑身边没有人,岂不是很危险?
  “满夕。”看着花满夕那一脸担忧,顾姜阑觉得心里一软,便轻声安慰道,“不用太为我担心,我既然能够活到现在,就有我的手段,惹毛了我,大不了玉碎瓦全,谁怕谁还说不定,更何况,人多了不一定就是好事,你看看他们。”她往那边渐渐醒神过来的组员们撇去了一眼,“今日所有的人都陪在我身边守着我,还不是除了你和旗录全都被迷倒了?我也不否认你们的能力,只是你们的江湖经验尚浅,你大概还没发现吧,你看那些黑的可怕的破车板,那些都是毒气造成的。”

  ☆、只要你未嫁,我一定不娶!

花满夕怕顾姜阑一个不满意就直接撤了那些好不容易才有了点气候的组员,便急着给那些组员脱罪,急道,“是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及时察觉刺客的存在。”
  顾姜阑朝她投去了淡淡一眼。
  “不要所有的事都想的那么坏,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太恶毒,那些组员的资历尚浅,没及时察觉也算是正常,不过他们确实有嘴,该罚,你不必多此一举为他们担罪,做了或者失误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样原因,自己犯得罪就自己去承担后果,一味的只依赖别人,永远都成不了出息!”
  天威队是她一手勃起的,里面不单单只是属下与主子的感情,还有着她的希望,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花满夕!”见花满夕还是不答应,顾姜阑已经有了温怒,“无须再做无谓的争论了,给我带上他们,即刻启程!去刑疆的事你跟他们解释解释,必须给我搞定!这是命令!”
  “是。”无法扭过顾姜阑的执拗,花满夕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低低的说了个“好”。
  其实,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管顾姜阑的事,更别提拒绝她的吩咐了,做到这一点已经是顾姜阑对她莫大的宽恕了,再越矩一点,主子就该生气了,那后果她承担不起,但是……唉,此行凶险,但愿主子平安无事吧!
  “那属下先去处理那些组员了?”
  “嗯。”顾姜阑负手而立,闭目微阖,轻轻道,“满夕,我的前方是荆棘丛林,过去了便是绿洲花季,过不去,便是伤痕累累九死一生,我的后方是万丈深渊,有时候,退一步不一定就是海阔天空,所以满夕,谢谢你的担忧,我放心里了。”
  “哈哈……没事。”花满夕又恢复了最初大大咧咧的豪爽,“有主子今日这句话,即便是让满夕去赴汤蹈火,满夕也一定义不容辞!”
  “呵呵……”顾姜阑被她那一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的模样逗笑了,开着玩笑道,“怎么说你也有二八十了,还整天想着上刀山下火海啥的,可别过了这大好青春,到时候被剩下了啊。”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老!”花满夕被她囧的满脸通红,嘟囔着红唇反驳道,“谁说我嫁不出去啊,本姑娘的追求者加起来可绕刑疆三圈,哪天我想嫁人了,随便招招手就能招来一八抬大轿!”
  旗录飞快的完成了手中的事情,便朝顾姜阑那边走去,刚刚顾姜阑说的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两人站的远,但顾姜阑没有刻意隐藏,因此,以旗录的功力,听的一清二楚也是正常事,他怎么也不明白顾姜阑此举是出于何种心思,按她的性格来看,即便刑疆所有人都暴尸荒野,也不见得她会多惋惜,就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会为了刑疆的百姓而不顾自己的安危?要知道这次的副严之行,可不是以前那种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刚刚他对上那两个刺客的时候都有点力不从心,要不是对方心性颇高,对他和花满夕轻了敌,他绝对不可能那么快杀死他们,顾姜阑的心思那么谨慎渗透,他不信她看不出来,还有那把马车全部浸透甚至导致马车爆炸的控心毒,这么多的威胁无声无息的在身边蔓延,随时都有可能至她于死地,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处处弥漫威胁,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时间段,顾姜阑还有把满夕派去刑疆,这下旗录是真的看不懂顾姜阑了,在他的印象在,不管是在左相府,还是到后来的刑疆,包括现在,她一直都是那种对什么事都看似淡然,其实心里有一杆善恶称的冷淡女子,钟离筠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打动她那颗冰凉的心,她会在乎刑疆那几万人的性命堪忧?亦或是另有目的?
  于是他连忙完成手中的事,想要跟顾姜阑说道说道心中的想法,劝她再好好想想,不要因为一时草率而做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刚到花满夕身后,旗录就听到了她那句“哪天想嫁人了,随便招招手就能招来八台大轿来”,旗录不禁一愣,想嫁人了?“你想嫁谁?”
  “呃。”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花满夕一愣,脸色在想到这声音的主人时变得更加窘迫,旗录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卧槽,真是囧死人了,想着旗录先前对她的态度,花满夕的脸色又窘迫了几分,声音低的像蚂蚁放屁,“我……我没没没……没想找谁结婚。”
  顾姜阑看了看两人的神情,心中了然,又看了眼急匆匆而来的旗录,知道对方是来劝道自己的,眼神一闪,对花满夕笑了笑道,“你们两也商量商量,满夕,你跟他说清楚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身子一闪就闪出了数里,看着旗录和花满夕都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后,两人对顾姜阑的躲避行为都是非常不耻。
  尤其是花满夕,恨得牙痒痒却好无奈的面色很是可爱,什么主子啊这是?吖的自己不想多费口舌再解释一次,就把她往火坑里推去,吖的绝壁是存心的!
  旗录看着满脸都是可爱颜色的脸颊,总感觉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花满夕的名字就这样驻进了他的心,从而占据了他整个心神,她豪爽,大大咧咧,一点恩情可以记一辈子,甚至傻到用命去报,这么傻这么粗线,他却喜欢的紧,好想搂她入怀,一起看庭前栀子花,想想都是件很幸福的事。
  “呃,那个。”一转头却看到了旗录那双温和带笑的眸子紧盯着自己,里面片片涟漪,花满夕猛地一惊,连忙转身,语无伦次的边走边找借口,“那什么,我,我还有点事,我,对,我还有事,我要跟组员们解释解释,所以,那什么,我就先,先走了哈……”
  “满夕。”旗录叫住了花满夕的脚步,他还是温和的笑着,对花满夕的逃避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宽容的安慰花满夕,“其实你不用觉得不好面对我,怕伤害我,我很好,什么伤都没受,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搁在心里,一时半会放不下,也不可能这么接受我,金寒冬的事情我知道,包括你对他的感情,即便他多么的庸俗不堪,但在你的眼里,他就是金寒冬,你喜欢他,这些我都知道。”
  “旗录……”
  “没事。”旗录走近几步,笑着摸了摸花满夕的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写,不是为了感化你,我从来都知道,感激不是爱,所以我不会为了感化你,就为你做很多很多没必要的蠢事,那样于我来说,没有丝毫感觉可言,早在刑疆的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你的豪爽给吸引了,那时的感觉不强烈,我也没有往别处多想,后来见面次数多了,我就慢慢的意识到了,我喜欢你,在看不到你的时候,即便只是半天,我都会觉得日隔三秋,光阴难度,看到某一些事我就忍不住想到你,想着你会怎么处理,和处理那件事时候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会想你吃了没有,吃的好不好,饱不饱,就连晚上睡觉,我梦见的都是你的身影,你长的并不倾城倾国,也不算大家闺秀,但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笑,喜欢你的豪爽,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当机立断,喜欢你的一切,只要是一听到关于你的事情,我就会忍不住脑袋发热,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的模样,满夕,你喜欢金寒冬也好,不喜欢金寒冬也好,不管你喜不喜欢他,或者喜不喜欢我,这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你的身影或大大咧咧或可爱都藏在我的心里,挥不去,抹不断。”
  “旗录,我……”花满夕愣愣的站着,一脸为难的看着旗录,到了嘴边的话却总感觉难以启齿,心一横,牙一咬,花满夕憋了口气,还是说了出来,“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了,我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没有相夫教子的贤良淑德,更没有大家闺秀的笑不露齿,我是大千世界里最平凡不过的女子,就算被扔在人堆里,也不一定找得到,而且,旗录,对不起,我……我对你……没……没感觉……”
  “没关系。”旗录道,“感觉是要一朝一夕才能培养的起来的,你只要遵循你的心意就行,其他的,我不会强求你干些什么,不管多久,我等你,等你有感觉,等你接纳我,我知道金寒冬在你心里占据了一些位置,他是你这一生除了刑疆城主以外最重要的人,是兄长,也是……青梅竹马,他给了你温暖,给了你温情他在你最无知,最单纯的时候走进了你的心,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在乎,毕竟,他先遇见你,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早点遇见你,而金寒冬,他已经是逝者,逝者已逝,终有一天,他也会在你心中逝去,或者会留下一点烙印,但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走进你的心,慢慢的占据你的全部,我们即能相遇,便是缘分,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让我们相遇,相知,那么在不远的将来,它也会让我们相爱,世间沧桑瞬变,时光飞逝,我答应你,从黑发飘逸到白发苍苍,只要你未嫁,我一定不娶。”

  ☆、004 花树下的冷俊男子

默默的把视线从花满夕旗录那边收回,顾姜阑的脸色沉寂,目光深远,她在想钟离筠,要是那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蒋慕颜的替身,那她们是不是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不,不会的。
  顾姜阑在心中否认了那个不着实际的想法,他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若是没有蒋慕颜这根牵引线,钟离筠和她,根本就是一个不曾相识的陌生人,怎么可能在一起?钟离筠之所以对她那么好,只不过是为了还蒋慕颜的恩情罢了,与她本人没有任何关系,或者,是她想多了。
  收回心乱如麻的思绪,顾姜阑定了定神,拂袖做到一旁,不过一会,花满夕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陆江那边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他和石七两人领先那些组员几步,站到了顾姜阑面前,“主子,都怪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及时发现敌人所在,害主子受惊了,还望主子予以惩罚!”
  “这不是你们的错,拾掇拾掇准备启程吧。”无力的摆了摆手,顾姜阑吩咐了句,就步行往那个小饭馆的方向去了。
  众人受了吩咐,刚刚又失了职,这下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误,走的更为殷勤,而且,主子都是走着的他们还矫情什么?
  时间很紧,顾姜阑没有再多少事,把自己的想法大致的跟组员们讲了讲,然后安排了一下各方人数的分配,大概处理的差不多了,顾姜阑一声令下,两队便各奔东西,分道扬镳了,走的时候,花满夕跑的比逃命的兔子还快,旗录则是边微笑边朝花满夕惊慌失措的背影挥手道别。
  顾姜阑一脸无语,“砰”的一声在他脑袋瓜上磕了一下重的,鄙视道,“旗录,你吖变化也太快了吧?以前还是一副赶脚样,*丝的不行,这一遇到了花满夕,就变成这般温文尔雅了?”
  “呃。”旗录本来挥的正起劲的手蓦的一僵,收回手摸了摸刚刚被顾姜阑敲的地方,呵呵一声,笑道,“这人都是变得嘛,我这是为了爱情而改变,很正常的。”
  “是很正常。”顾姜阑突然收了笑,严肃道,“旗录,不该你招惹的,你就不要招惹,你的身份注定不平凡,到时候你要怎么处理和花满夕的关系?你今日扰乱了她的一池清水,日后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你?花满夕和你并非没有未来,只是旗录,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面对种种诱惑,你确定你能一直保持爱她的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我能做到。”旗录再次回头看了眼花满夕渐行渐远的身影,郑重道,“顾姜阑,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次错误,就把每个男人都想成钟离渊,没错,钟离渊是个混蛋,但不代表我和主子也是,你和主子的事我管不了,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即便主子最初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可是主子对你的感情绝对毫无虚假之一,要知道,一个人再怎么不可信,他的眼神骗不了人,还有,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得到那把椅子,真正的钟离筠,不是我。”
  旗录说完后对顾姜阑笑了笑,之后便领着组员们收拾东西,买马买车去了,只留下顾姜阑一人呆在小饭馆里。
  顾姜阑坐在饭桌上,看着桌上残渣剩饭发呆,刚刚旗录的话给了她很大一个醒悟,是啊,她嘴上说着不会因为一个钟离渊就否认所有的人,心里想的却始终是另外一回事,就好比钟离筠,李家毅,就连刚刚的旗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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