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时空来索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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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电磁炉样样都归置好，摆放到放它们比较恰当的位置。打开小桌，把肉菜、凉菜码放到尽量好看，啤酒饮料也搁小桌周围，莫明美再尝试着开火炒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切准备就绪，夜已深，她又拨打陆科的手机。
　　当然还是没有人接。
　　到底怎么回事？陆科跟朋友们在一起吃喝玩乐呢，不方便接她的电话？也许是吧。他家有座机，只是到了这种时候，莫明美不敢打，怕他责难她骚扰他的家人。先发个短信试试。再发个短信。
　　只是一直等不来陆科那边有反应。
　　西红柿炒鸡蛋的热气早就不冒了。莫明美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她又看一眼手机，已经夜里11点钟，想必他今天是不会来了，只好她一个人吃。这么多菜，明天一天的都有了，早上的早点自不必说，也可以带到单位上去当明天的中午饭，晚上还有得吃，只恐怕还是吃不了。不会变质吧，这么热的天，又没有冰箱，她只好使劲吃，使劲吃。
　　饿了以后，刚开始吃东西时，好吃得不得了。再后来，莫明美实在咽不下去，感觉到肚子明显鼓起来，肉都不好吃了，味同嚼蜡，这才不得不住口。她就这样风卷残云，努力吃，吃下去也只是将近三分之一。
　　明天中午就带剩下的肉，把最贵的先吃掉，以价格排序从贵到便宜依次吃，浪费的钱自然也就少了。可是，没有饭盒，肉只好装塑料袋里。肉装进塑料袋，又被倒出来，现在还不能装，塑料袋不透气，装里面的食物更容易变质，还得在外边晾着，明天上班前再装。
　　明天再请陆科吃好吃的。接受教训，先打通电话再买东西，这样折腾可不是法子，太糟蹋钱。
　　剩菜能盖的盖上，都放到地上，地面应该比桌子上凉快些，可以延缓变质的时间。
　　当收拾停当这一切，莫明美决定睡觉时，再看表，已经将近夜里1点钟，明天还得上班呢，赶紧睡觉。想着睡觉，她的人往床上一躺，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衣服都没有脱，薄被子更没有来得及盖。幸好是夏天，不盖也不会感冒吧。
　　莫明美再睁开眼，是手机定的闹铃把她叫醒的。她昨天忙了半天，忘记把闹铃调得更早些，糟糕，和昨天同一个时间赶去上班，不是还得迟到，虽然迟到会儿没关系，新员工一开始就总迟到实在说不过去，她翻身下床，梳几下头，洗把脸，把昨天晚上吃剩下的肉一古脑倒进塑料袋，放包内，跳出门外，锁上房门，边拉包的拉锁，边向街上有她要乘坐的公交车站跑。
　

第25章：饭一个人吃。（2）
更新时间2013…2…1　9：53：49　　字数：2032

　在公交车上，莫明美把装有肉的塑料袋打开，闻一闻，味道似乎就是没有昨天那么正宗，少了肉的香味，多了些要腐败变质的意思，还是赶紧吃，当早点吃，省得放到中午更不好。
　　昨天出门前慢几分钟，主要是在电梯那边来回折腾浪费不少时间，今儿出门提速了，路上堵车的地段还是那么多，莫明美挤进普通员工乘坐的电梯，赶到8楼行政部办公室，总算没有迟到，只富余两分钟，好悬，她庆幸。
　　中午，莫明美背起包，来到职工餐厅角落，最边上的位置，偷偷拿出放肉的塑料袋，打开来，袋里面传出的味儿比起早上来更难闻得多。可是，她舍不得丢，最便宜的份饭也要12块钱，她现在只买一个一块钱一个的馒头，就这些肉一起吃下去就好，尽量把塑料袋口开小，少让别人闻到味道不对就是。至于吃过这些肉以后拉不拉肚子，是小事，是后话，先填饱肚子再说，再拉肚子，肚子也是饱的，不会有饥饿、需要吃东西的感觉。
　　“哟，这什么味儿呀？”莫明美正在悄无声息吃她变了味的肉和在职工餐厅买的馒头，她只听就从她的背后传来这一声尖叫，吓得她连忙捂住塑料袋，回头张望：指的不是她吧？
　　又是昨天下午下班时碰到的那两个人——郑中天和他身边那个大美女，而且就是冲她这边过来的，总裁都知道了的话，还不等于全集团的人尽皆知啊，莫明美脸红了，心跳得厉害。
　　怎么又是这个小女人？郑中天更憷头。不过，公事公办，“我和姚秘书来抽查职工餐厅的饭菜质量，你吃的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不对劲。”他也闻到，有什么东西刺鼻子，他还从来没有闻过那种腐败的味道。
　　大美女原来是姚秘书姚姿。“抽查职工餐厅的饭菜质量”？这些事和她吃变质的肉没关系吧？莫明美还在想。她不明白，干什么非得问她吃的是什么，在大庭广众面前，多不好意思。
　　职工餐厅的主要负责人很快出面，他仔细看看莫明美用手捂住的那只塑料袋，很确定地汇报：“郑总，我们并没有卖给她菜，我们餐厅都是份饭和小炒，很少用到塑料袋，根本不用塑料袋直接装菜装饭，这塑料袋显然也不是我们这的，塑料袋上还有字呢，应该是一家大型超市的。”能摘干净责任，他就摘干净责任，卖变质的饭菜，肯定会受到严重处罚。
　　莫明美也不想把责任推给无辜的人，让郑中天误会职工餐厅的饭菜质量不好，总不至于非得在职工餐厅买工作餐吃才行吧，“这肉是我自己带进来的午饭，一直在我包里放了一个上午，便有点变味儿，不过，还能吃。”是早上就有些变质，再捂一上午，不更有味才怪。
　　“餐厅里和有的楼层不是有冰箱和微波炉嘛，你至于在你的包里捂上一个上午，现在多热的天啊。”姚姿和郑中天的眉头锁得差不多，她对莫明美的举动更多嫌恶。
　　“有冰箱和微波炉？随便员工们使？”莫明美不知道呀，要不然，何至于让这么贵的肉都放坏了，糟蹋她的钱，她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我只是上班的第二天啊，还没有人告诉我我们这边有这些。”她也没有问过谁呀，没有人有义务主动向她介绍。
　　“塑料袋本身也不好存放直接入口的肉食呀，应该用饭盒。”职工餐厅负责人也满脸求全责备地冲莫明美说话，他是提醒她，更是埋怨她，虽然她讲清楚她带进来的变质肉食与职工餐厅没关系，差点让他挨郑中天批评甚至严厉处罚，让他提心吊胆一回，不喜欢她是自然的。
　　“把她那包东西丢掉，还放在这儿岂不影响整个餐厅的声誉，和员工们食欲。”郑中天指的是莫明美双手捂的那个塑料袋，在他看来它比普通垃圾还让他恶心。
　　“是。”职工餐厅的负责人直接上手。由他来丢垃圾，已经太给莫明美面子，要不郑中天有吩咐，他才不干，上菜他原来都不侍候人，他只是指挥厨师和餐厅服务生干活。
　　“啊？”这样就没肉吃了，只有剩下的半个馒头，莫明美却不敢拒绝，只有苦着一张脸迫不得已松开手，让职工餐厅的负责人把她的塑料袋收走，她的目光还一直跟着他转动，对她花不少钱买、别的人却要当垃圾丢掉的肉恋恋不舍。
　　“弄几个拿手好菜来。”郑中天居然坐到莫明美对面。
　　带走莫明美“垃圾”塑料袋的餐厅负责人并没有走远，听到郑中天吩咐，连忙回过身，站稳，答应一声“是”，才一溜小跑而去，他得在第一时间为他“弄几个拿手好菜来”。
　　既然餐厅负责人听到郑中天吩咐，答应了“是”，就不用姚姿再跑腿，她也只好坐到郑中天旁边。
　　莫明美奇怪，郑中天为什么偏偏坐到她眼前，他没有别的事干，要看她吃剩下的半个馒头？什么意思？“郑总是想向我炫耀您比我有钱得多？没必要，这不用炫耀，我也很清楚，您简直就是天上的龙凤，我就是地上的小麻雀。”
　　郑中天却没有理会莫明美，他提高一下嗓门，环顾在餐厅就餐的员工们，话也是所有人说的，在餐厅工作的工作人员也不例外，“大家对餐厅有什么意见，尽管写在意见簿上，餐厅的工作人员也一样，大家提的意见如果对于改进餐厅的工作有利，被用上，经过实践效果还不错的话，会有奖励的啊。”
　　东耀集团奖罚制度一向公正，严明，各部门的事务本来是由各部门负责，中午的工作餐虽然与工作没有直接关系，也有专门人员负责，却是关系到每一名员工切身利益和公司利益的事，中午饭吃不好，下午的班恐怕就不出工作效率，郑中天隔两三个月就会过来检查一次，在他看来，这也是他工作内容的一项。

第26章：总裁请吃工作餐。（1）
更新时间2013…2…2　8：59：50　　字数：1999

　郑中天昨天不仅加班，今天还利用中午休息、吃饭的时间调查员工的餐饮情况，莫明美决定夸奖他几句，拍他的马屁，“郑总，您可真敬业，昨天您都没有迟到，还加班一个小时；今儿中午吃饭时间也不放过，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着想，我刚刚入职第二天，绝对比不了您，我一定得向您学习啊。”
　　这种话姚姿听着顺耳，还是不屑一顾的样子，仿佛莫明美那根本不是夸奖郑中天，“昨天郑总走得就够早的，郑总一直热衷于工作，这很正常，整个集团都是郑总的，怎么能跟在这儿打工的普通员工相比呢。”在员工聚集的职工餐厅内，她当然不能再叫“中天哥”。
　　郑中天说的是别的事，“你嘴里的口气难闻极了。”他其实并没有再闻到多少异味，本来就没有多少味了，刚才重，现在减轻许多，吃的被莫明美吃下肚子去，还没有来得及吃的，被餐厅负责人给拿走，他更多的只是想象，来自于他的认知常识、他自以为，这个小女人居然吃变质的东西，她四周围的环境肯定被熏染得好不了。
　　郑中天没有考虑，就是这样，他还愿意坐到莫明美眼前，而不是离她越远越好，其中难道不能说明些什么别的问题。每一次遇到她，她总能超乎他的想象，吸引他注意。
　　尽管莫明美自己闻不到，肉食变质的味道应该还是有的吧，特别是不能让郑中天对她有意见，她还要在东耀集团上班呢，她赶紧咬口馒头嚼，试图压一压坏的肉的味儿。
　　郑中天要的饭菜以最快速度上来，真不愧人家才是总裁，乘饭菜的容器都是崭新的，色香味俱全，是全餐厅最好闻的，上菜的也是刚才抢行把莫明美塑料袋的肉当垃圾处理掉的餐厅负责人，他还一再强调，“郑总，我洗干净手了，洗过三四遍呢。”好象他刚才碰到的东西是毒品似的。
　　莫明美禁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她赶紧咬住她的馒头，尽快吞咽，吃完了也好离开这儿。
　　郑中天拿起筷子来，在五六个大盘菜上转一圈，最后还是随便挑一口，拿到眼前看了又看，才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拿什么派啊，好象不饿似的，不饿还来什么餐厅，点下这一大桌子菜，莫明美还瞧不上有钱人呢，尽管她明白她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不知道她有多么想当有钱人呢，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不服不行，只是她当不上。
　　郑中天不是不饿，他是在细细端详和品尝大餐厅的菜味道怎么样。吃惯了小灶，这大锅饭——这已经是职工餐厅最拿手的好菜，他不来，基本上不会有卖，在他看来就是大锅饭，也不错，换换厨子，换换口味，还好。他指示姚姿，“再去叫三碗米饭。”
　　“好。”为什么是三碗？郑中天一向只吃一碗，她半碗就够，姚姿不问原因，他让她去要，她就去要。
　　莫明美几大口把剩下的馒头全部吃进肚子里，“郑总，您慢用，我先走了啊。”
　　“坐好。”郑中天面无表情地吩咐。
　　“啊？”让坐好就坐好呗，莫明美不可能跟郑中天抬扛，“郑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挣的是人家的工资，依靠人家生活，昨天还刚刚拿了人家六七千块钱，就得听从人家差谴。
　　“吃饭。”郑中天只有这样简单两个字。
　　不过，听话的人能明白郑中天的意思，“您——请我吃饭？”莫明美难以想象：好事怎么总被她碰上。
　　郑中天本来只想点一下头，还是说了话，“是啊，要不然，我跟一个嘴里有味儿的人坐一起干吗，找罪受啊。”
　　“是每个新员工您都请呢，还是只有我一个？”被总裁请吃饭，还有上班第一天总裁就给好几千块钱，这种好事谁都能碰得上吗？莫明美是新来的，东耀集团的规矩她不懂。
　　郑中天不可能给莫明美得意的机会，“我是看你可怜，中午饭都吃不好，总不能影响下午的工作，才请你。”
　　姚姿用一个托盘端三碗米饭回来。她习惯亲自侍候郑中天，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她是他的秘书啊，她认为，她所做的这一切理所应当，还是别人谁都代替不了的，所以，她骄傲。
　　“一人一碗。”郑中天的下巴点向莫明美。
　　“啊？”姚姿愣住，郑中天什么时候有心思请一个普通员工吃过工作餐，不过，她也只是稍愣片刻，就把第一碗摆到郑中天手边，第二碗是她自己的，第三碗撴给莫明美。
　　郑中天把姚姿那边的筷子递给莫明美，正好她还没有用呢，“再去拿两双筷子，一套餐具。”总裁让秘书做事，天经地仪，是秘书的份内事，他也这样认为。
　　可是，为一个新来的8楼的行政文员服务，姚姿一百个不乐意，却不得不做，谁让是郑中天吩咐的呢。
　　“是您非要请客的啊。”可不是她莫明美吃白食。她夹起一筷子菜，就往嘴里送，好好吃哟，比她昨天晚上吃到的肉好吃多了，简单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一会儿用公用筷子夹菜。”郑中天阻止莫明美夹第二口。
　　“您也没有用公用筷子呀？”郑中天都吃过好几口了。话一出口，莫明美就后悔，人家大总裁怎么是别人可以比的。
　　“别用你那吃过变质肉的嘴含过的筷子再夹我要吃的菜。”这是郑中天的理由。他还作出让步，“等公用筷子来了，我也用公用的夹菜。”
　　莫明美还从来没有吃过个这么大、这么新鲜的大虾仁，嚼一口，口齿留鲜；咽下去，满腹生香，别的肉和菜也好吃极了，不知道人家怎么能把普普通通的菜做得这样好吃，她就不行。既然是郑中天请客，不大吃特吃仿佛对不起他的热情，就是不识抬举，她认定，她很开心地大块朵颐。
　

第27章：总裁请吃工作餐。（2）
更新时间2013…2…3　10：46：26　　字数：2076

　“你哪怕只吃青菜呢，也不要吃变质的肉好不好。我昨天不是刚给你好几千块钱，你还至于这样——唯利是图？！”郑中天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莫明美的吝啬、抠门。
　　昨天郑中天给莫明美好几千块？如果说得声音大了，让别人听去，还以为莫明美昨天被郑中天包过呢。
　　当时幸好姚姿也在场，她不至于误会。就算不在场，她也不认为郑中天的品味差到这种地步，反正她就是不管怎么样都瞧不起莫明美，从心里往外讨厌她，郑中天也应该跟她一样，他最多只是同情心大发作，可怜她，谁让她表现得最穷、最舍不得花钱呢。
　　别人距离远，餐厅内的人都在忙碌，有少人边吃边聊天，比较吵，郑中天的说话声又不大，还算万幸，没有什么人听去。
　　莫明美嘴里都是吃的东西，她低下头说话，嘴里有东西时直面别人说话不礼貌，更何况对面还是集团总裁，她对答如流，声音也不大，“我昨儿是得到您好几千块，可那也不是白得的呀，需要我等价交换，尽管现在我还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给您的，既然是我以后辛苦得来的，总不能胡花乱花，就象白捡的一样。而且，这几千块钱是我的全部家产，我还指望利用它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呢，需要利用它度过多长时间还不一定，怎么能大手大脚，钱不耐花，不管有多少钱很快都可以花光，我再缺钱可怎么办，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岂不要饿死。”
　　郑中天没有再说话，这个新来的员工伶牙俐齿，还挺能说会道的，歪理有一大堆。是由于个人经历不同，人生观就不同，才造成的价值观差异吧，他没有耐心去改造这么一个小丫头，随她去。
　　姚姿中间还要了一个汤。她却并没有吃几口，不是不饿，只是没胃口，看到莫明美就没有胃口。
　　郑中天吃得和平常一样多。他注意到员工们投来的目光的异样，并不介意，依然十分坦然。
　　倒是员工们偷偷向郑中天他们这边张望，小声再小声地议论，谁敢公开非议集团一把手，“郑总以前是来视察过我们餐厅，不只一两次，视察时也坐下来亲自尝顿饭，可是，从来不和我们这些员工同桌啊，今儿这是谁呀这么幸运？”
　　“不知道呀，不认识，以前没见过。”莫明美刚上班第二天，大家自然几乎都不认识她。
　　“幸运个鬼，你看我们姚秘书那脸色，那眼神，要把那个女的吃了似的，‘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也不掂量掂量自个有几斤几两重，她斗得过姚秘书吗，听说我们未来的老板娘都拿她没辙，小心怎么死的自己还不知道。”
　　羡慕嫉妒恨也好，担心也罢，不知道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被郑中天重视一下，死了都愿意，女员工更多的是愤愤不平，在她们自己眼中，她们也挺好看的，怎么她们就成不了莫明美？
　　莫明美没有在意别人的眼神，她是新人，她得老老实实做人，但是，有郑中天在身边，她只要侍候好他和姚姿、不让他们俩对她有意见就行，剩下的，就只是美食的诱惑。
　　姚姿没有吃几口，她郁闷，没有食欲；郑中天食量一般，适可而止；莫明美尽量多吃，不肯放过如此精美的食物，五六个菜还是剩下一半多的量。都是几乎最好吃的菜呀，怎么可以随便浪费，莫明美看姚姿一直不动筷子，郑中天也把他面前小碗里的汤慢慢喝完，就问：“郑总，姚秘书，您二位不吃了？”
　　“嗯。”郑中天轻轻应莫明美一声。他再次转向大家，“你们对餐厅有什么意见，喜欢吃什么菜，餐厅应该怎样发展，我再重申一遍，可以写到意见簿上，也可以直接向我或者餐厅负责人反映。好的意见，被我们采纳，会有奖励的。”
　　一个服务生正好路过郑中天他们这一桌，莫明美连忙叫住他，“拿几个饭盒来，我要打包。”
　　“打包？”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白食客，吃得饱到不能再饱，主人还没有什么表示，客人就嚷嚷要打包带走？真不客气，不见外。
　　莫明美振振有词，“不能浪费，这么好吃的东西，浪费更——（‘更可耻’可不能说出口，那不等于是骂郑中天哪。）更要不得。反正我们仨用的是公用筷，菜没有不卫生，郑总先前吃过的那几口，我就不计较了。我们有的楼层不是有冰箱嘛，餐厅内也有，员工们都可以用，我把饭盒放冰箱里，又坏不了。”
　　理由这么多，打包就打包吧。郑中天不说话了，反正他又不要，不浪费粮食也对。
　　服务生很快拿来饭盒，并且帮忙打包，有郑中天在，大家自然对他和跟他同一张桌子吃饭的人最热情，殷勤周到得很，而且惟命是从。
　　郑中天站起身，姚姿紧跟着他，他们对职工餐厅的饭菜总体上来说还算满意，就不和负责人再多聊，有什么事，他们会上报，他们俩这就打算离开。
　　“哎。”莫明美叫住两个人，她还没有看见郑中天付钱呢，包是她打的，这客莫非要让她请？是他大老板作风重，忘记了吧，她可得提醒他，不然的话，账算在她头上，她当冤大头，人家还不知道，也就不领情，白花钱，她更不想掏这个钱，“我记得，郑总您说您要请客，您还没有买单呢吧？。”
　　“啊？”郑中天不是第一次在职工餐厅吃中午饭，有人要他买单还是头一回，他是总裁，绝对不同于其他任何人，整个集团，也包括这个职工餐厅，都是他的，他吃他自己的东西，还要什么钱哪？！他从来没有付过。也是在小餐厅吃饭不需要付钱，他养成习惯了。
　　“您不是只是冒充大方，其实是让我来掏腰包请您这个大总裁吧？”莫明美就怕这个，本来是别人自己愿意请的，吃别人的，喝别人的，挺享受的，到最后却需要她结账，尽管她付的钱其实也是人家的，她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第28章：总裁请吃工作餐。（3）
更新时间2013…2…4　8：27：44　　字数：2108

　涉及到有关钱的事，必须算清楚，总裁又算什么，总裁更不至于明明承诺是他自己请客，却不肯掏钱，员工有质疑，就裁人吧，如果一个人只手遮天，“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显然不利于公司正常发展，郑中天应该也不是那样的人。
　　郑中天面向姚姿，“去，叫餐厅负责人到我这儿来。”
　　姚姿不知道郑中天打的是什么主意，她狠狠瞪一眼莫明美，便领命而去。
　　郑中天不走，叫餐厅负责人来，应该就肯付钱，能这样就好，莫明美继续打她的包，她都没有看见姚姿瞪她。
　　的确，郑中天这一次是打算付钱的。
　　郑中天叫，餐厅负责人自然来得相当快，“郑总，您有什么指示？”
　　郑中天一指——饭桌上只剩下好几个饭盒，摆在莫明美手边，服务生正在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