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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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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知道,十五岁,可是可以议亲了。你不在,你猜猜他的亲事,是否会成为纪家族人争抢的筹码?他还不知道如何经营婚姻,如何体谅妻子……你就那么愿意看到你儿子的婚事被人拿捏,你的儿媳妇懵懵懂懂一头撞进去,被欺负的话都说不出来?”
“夫人,你真舍得?”
谷氏鼻翼微翕,紧紧咬着唇,忍不住瞪向宋采唐,却没有再坚持说自己是凶手了。
宋采唐放下最后一枚炸|弹:“吕明月,失踪了。”
“我之前去吕家见过她一次,她的表现很不寻常,明明没什么心眼,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却非要往是非圈里跳,我怀疑这并非她本心,是有人引导。郡王爷广布搜查网,现在仍然没什么收获,你若再不愿意说实话,不愿意帮忙,后果恐会——”
恐会如何,宋采唐没有再说,只站起来,拂裙朝谷氏行了个礼:“采唐今日多有叨扰,没有逼迫夫人的意思,请夫人好生考虑,需要的话,朝狱卒招呼一声,我即刻会来。”
宋采唐说完,就转身走了,脚步干脆,身形利落。
烛火因风轻摇,牢狱变的越发阴暗寒冷,一眼望不到头。
待所有声音消失,宋采唐身影再也看不到,谷氏幽幽一叹,声音里充满讽刺和自我嫌弃:“什么性情中人,我不过是个无能的蠢货。”
不知又过了多久,有狱卒过来:“谷氏,有人来看你了。”
悠长黑暗的甬道,瘦削高挑,身上没几两肉,唯一双眼睛璀璨如星辰的少年提着食盒:“娘。”
谷氏眼泪刷的就下来了:“我儿……”
宋采唐刚走出大牢,就看到了赵挚。
“冷么?”
赵挚大步上前,不由分说朝她手里塞了个手炉。
宋采唐看着赵挚想要抬手摸她的头,却半路放下不敢,小心翼翼又忧心忡忡,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宝贝,必须得轻拿轻放,连他自己摸一下都舍不得……不由想笑。
笑出来后,又是心酸。
不知道之前的自己和赵挚有怎样的过往,把他伤成了这样?
明明眸底火光那么炙烈,烫的人心发暖,为什么紧紧禁锢自己?
他在怕什么?
宋采唐总有种感觉,在这汴梁,赵挚出生成长的地方,一定有答案。
“走吧。”
她转身朝前走。
所有事,都会有答案。
谷氏,也一定会想通。
宋采唐嘴里呵出白气,随意的问着赵挚:“你猜谷氏什么时候找我?”
赵挚对她相当有自信:“两日内?”
宋采唐抬头,看着乌沉沉的天空:“我倒是希望能快些。”
越快越好。
可惜,时不与她,她还没走到家,就有人过来报告赵挚,吕明月的尸体发现了。
吕明月,死了。
第218章 畏罪自杀
吕明月失踪近两日; 毫无音信; 赵挚命几队人马出去,各种寻找搜罗; 没任何线索。
宋采唐刚刚凑够信息量,见完谷氏; 还没来得及等到回复。
吕明月就死了。
新死; 刚刚被发现; 地点竟也在昭泽寺!
时间已晚; 天色暗沉; 但吃饭睡觉已然顾不上; 赵挚和宋采唐深深对视。
下一瞬,赵挚食指卷进唇间; 打了个长长的呼哨。
只见乌云漫卷; 沉沉暮色中,一匹黑色骏马疾如雷电; 卷着猎猎风声; 呼啸而来。
骏马长厮,威风无比; 一路宽敞街道似乎还不够它跑的,它张扬又霸道的甩着尾巴; 放肆的高昂着头,马蹄声似能卷出战场的兵戈之声!
将至近前; 宋采唐才发现; 这马并非周身纯黑; 它四蹄踏雪,额头还有一道类似闪电的白色痕迹,白色的毛毛簇拥,和黑色对比,视觉对撞效果相当强烈。
这马还挺臭美,远远看到宋采唐在看它,故意头往前伸,高高仰着脖子,‘嘶’的叫了一声,让额头‘胎记’更显眼。
它要能说话,肯定是正在十分得瑟的浪:哥帅吗?
宋采唐:……
马还没跑到面前,赵挚脚尖发力,身形如灵巧的豹子,一个纵跃,骑到了马上。
然后,随着马的奔跑,他朝宋采唐伸出手。
宋采唐看着赵挚如墨眉眼,微抿双唇,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瞬间,视野颠倒。
她感觉到呜鸣风声过耳,寒凉冷气拂面,眼睛盯不开,腰被搂住,后背靠上一个坚硬的怀抱……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兜头罩过来,隔绝了所有东西,包括视线。
宋采唐伸手摸了摸,睁开眼睛看了看,才发现,这是赵挚的大氅。
银鼠毛,轻便华贵,又足够暖和。
“别动。”
腰间被大手牢牢箍住,赵挚的声音响在耳畔,低沉暗哑,似静水流深:“会冷。”
宋采唐脸被大氅挡着,手陷在厚厚软软的毛毛里,背上抵着赵挚的胸膛,腰间横着赵挚的手,她一点也不冷,因此回复的很慢:“……嗯。”
黑马跑的很快,不知是很久这般撒欢了,还是载着漂亮的姑娘心情很好,一口气跑出去老远,偷偷回头,看了宋采唐一眼。
圆眼睛乌溜溜,水润润,映满了好奇。
见宋采唐眼睛从大氅里露出来,正好看过来,它瞬间扬了头,‘咴咴’叫了一声,好像在说:就算你了,咋滴!
宋采唐:……
这马这么浪,还能跑这么快,回头看别处也不影响方向,它是怎么做到的?
“它喜欢你。”
赵挚紧了紧裹在宋采唐身上的大氅。
宋采唐看着马,颇为好奇的问:“它叫什么名字?”
“巨黑。”
巨黑?
宋采唐好悬笑出声。
就是特别黑?
马儿似乎非常不满赵挚这么叫它,甩了甩屁股。
宋采唐瞬间被颠起,赵挚赶紧把她抱的更紧:“小黑,不要闹。”
马儿并不听话,继续边跑边甩屁股,明显这个名字也不能取悦浪浪的它。
“行行,踏雪,踏雪好了吧!”
马儿这才得意的甩甩头,‘咴咴’的朝宋采唐叫了声。
好像在说:记住了没妹子,这才是哥的名字!美不美,帅不帅!
宋采唐:……
赵挚骑马惯了,自己的坐骑,怎么闹他都能从容适之,可宋采唐没骑过马,颠坏了怎么办?
虽然他有点喜欢紧紧抱住腾空无措宋采唐的感觉,但……还是不行。
“踏雪,好好跑,”赵挚揉了揉黑马的鬃毛,“驾!”
黑马与主人相伴默契,非常明白赵挚每个语气每个力度代表的意思,赵挚严肃了,它也就不再浪了,专心赶路。
马蹄声声,一路奔驰。
冬日的夜来的很快,伴着刺骨的寒,宋采唐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后这弯臂膀,身下这匹骏马,让时间和回忆都温暖了起来。
……
现场是昭泽寺的五层佛塔下,周仵作已经到了,正在前面看尸体。
小黑停下,赵挚翻身下马,双臂架起,把宋采唐抱了下来。
小黑凑过来,低头轻轻顶了下宋采唐的腰,似乎有些不舍。
宋采唐回头看它,摸了摸它的脸:“等会儿还要麻烦你带我回去呀。”
小黑兴奋的打了个响鼻。
不知道它是听懂了,还是随便瞎乐。
“走吧。”
赵挚扶住宋采唐的腰,目光凛冽的斜了小黑一眼,强势带着宋采唐往前:“看案子。”
宋采唐过来就是为了案子,当即集中注意力,朝周仵作走去。
小黑打了个极响的喷嚏,差点怼赵挚一脸。
美人就是喜欢它,你待如何!
咦嘻嘻嘻嘻嘻——
赵挚:……
温香软玉在怀,就这么抱了一路,赵挚还没缓过劲来,宋采唐那边已经迅速进入状态,整理案情了。
吕明月尸体呈俯仰姿势,现于外的皮肤有局部表皮剥脱,擦伤,皮下出血及挫裂伤,看起来好像并不严重,后脑凹进破损,有脑浆迸出,口鼻有出血……
是很典型的坠落伤,外表看起来不严重,实则多处骨折,内脏破裂。
“尸体内部尚有余温,死者死亡时间并不长,”周仵作也是接到消息才过来,并不比宋采唐早多久,“尸斑不多,条纹或小块状,尚未连成一片。”
宋采唐蹲下来,翻开死者的眼皮,又动了动死者胳膊身体:“角膜轻度混浊,尸僵刚刚发生,尚可弯动,周身骨折严重……死者死亡,一定不超过三个时辰。”
周仵作肃然点头:“确是如此。”
宋采唐后退两步,抬头看高高的佛塔:“从这上面摔上来的?”
“恐怕是自己跳下来的,”周仵作拿出一张纸,递给宋采唐,“死者有遗书。”
宋采唐接过纸张,就着边上差役们的火把,倒是能看清楚。
一张纸,折的四四方方,整整齐齐,打开看,满页的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一行行,一列列,充斥整个页面,反反复复的写,笔迹颤抖,字行间隐有泪痕,及至最后,才有几个‘我错了’,信的末尾,写是舟郎两个字。
吕明月认识的舟郎,大概只有蔺飞舟。
周仵作苍白胡子随风摇摆,他也不觉得冷,看着宋采唐,目光严肃,精神矍铄:“这吕明月,很有可能是蔺飞舟一案的凶手。”
宋采唐眉目沉吟,暂时没有说话。
周仵作又道:“自杀之人,都有和世间告别的仪式,吕明月今日衣裙明显是新换,发式新梳,还勾了眉,点了唇,擦了胭脂,最后把认罪认带在身上,她似乎早已打定主意,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当然,还需更多细节证明,现场尚未勘察完毕,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宋采唐很理解周仵作的判断,这场的场景,她来看的第一结论,也是自杀。
但本案秘密很多,她总觉得不太寻常。
她抬头,认真观察塔周,再看地上:“死者……为什么是仰躺?”
确实,跳楼死的什么姿势都有,但大机率,不应该是这样的姿势。
“这佛塔看起来并不很高,上下一般面积,中间没有树枝或屋檐凉棚绳索隔挡,死者跳下来不会被任何外物改变姿势,那她为什么是仰躺,而不是俯趴?”
难道一边跳着楼,还一边做着翻腾两周半屈体180度的高难度动作?
宋采唐皱眉。
周仵作抬头往上看看,眉目肃穆,显然也怀疑了:“自杀跳楼者,背朝后往外倒的很少。”
但是死者明显是背朝后。
虽然看不大出来,但手一摸就知道,死者背部软成一团,脊柱已完全摔碎,虽然后脑伤也不小,但第一受力点绝对是背。
宋采唐:“跳楼点找到了么?”
周仵作:“正在找——”
“找到了!”
二人正说着话,赵挚已经在顶楼挥手:“在这里!”
宋采唐和周仵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走,去看看!”
佛塔乃昭泽寺福塔,对外开放的只是底下几层,顶层上了锁,不让人进。宋采唐扶着周仵作一道上来,第一个印象是——灰尘很厚。
哪怕近日风大,厚厚尘土被刮出一道道,造型奇特,痕迹还是很明显。
在这片尘土里,有赵挚踩出来的脚印,沿着边,有几个还很清晰。
另外的,就是从门口一路直直走向外侧的,女子绣鞋脚印。
形状小巧,步幅略窄,每一步都很清晰,边缘可见。
只有去的,没有回的。
“这里还有站过的痕迹,”赵挚指着栏杆边缘的地面:“应该就是跳楼点了。”
宋采唐和周仵作过去一看,果然很清楚。
两枚秀气的鞋印,大小和吕明月的脚相符。
难道真是自杀的?
宋采唐眉目微凛。
“四周没第二个人的痕迹,看起来很像自杀。”赵挚沉吟,“但我觉得,有点太巧了。”
蔺飞舟突然在众目睽睽下被杀死,谷氏认了罪,这案子只要不是赵挚和宋采唐,换了任何一个人,案子就能结,但他们来了,这案子没能结。
抽丝剥茧,一步一步深入事实秘密,他们几乎已经碰触到了谷氏不是凶手的事实,又出幺蛾子,吕明月疑为真凶,而这个‘真凶’,也死了。
还带着认罪遗书,死的干干脆脆,明明白白。
他们又能结案了。
看起来如此顺理成章,又如此让人心生不安。
“自杀者一般都有类似的心路历程,决定自杀前会矛盾,犹豫,语言行为上有所征兆,比如会谈论与自杀相关的事或开自杀的玩笑,突然与亲人告别,将珍贵的东西送人,有条理地安排后事……”
宋采唐话音清亮,越说,思路越清晰,最后看向赵挚:“还请御史大人派人走访其家属亲朋,看有无此类特征,另外——”
不用她说,赵挚自己也已想到:“比对笔迹,看那遗书上的字,是否吕明月亲写。”
“我听说吕明月之前已经失踪,”周仵作微笑着,提醒了一句,“最好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吕明月的暂居之所。”
或许里面有什么证据。
赵挚颌首:“周先生说的极是。”
“至于剩下的验尸工作——”宋采唐看向周仵作,微笑,“我和周先生来就好。”
三人很快捋好思路,各处忙碌。
第219章 他杀
聚精会神工作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
两个晨昏过去; 几人再聚首。
宋采唐一点时间也没浪费,捧着手炉,还没坐稳,就开始说自己的验尸结果:“吕明月周身多处骨折; 脊柱尤为严重,内脏全部破裂出血; 颅骨损伤,所有痕迹俱为死前伤; 无一死后,吕明月死因确为高空坠落。”
祁言还是比较了解宋采唐的; 见她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后续:“但是?”
“但是——我在她胃里; 发现了质量不俗的酒肉,以及; 些许迷药。”
祁言立刻惊讶捂嘴:“迷药?那吕明月是吃了药迷糊了; 所以才自杀的?”
赵挚敲了敲桌子; 瞥了祁言一眼:“少插嘴。”
宋采唐纤长指尖覆在手炉上; 看向祁言,眼梢微微翘起,似在提醒:“也有另一种可能啊。”
祁言这下嘴捂得更紧; 眼睛瞪大; 都结巴了:“这这这这意思是——”
吕明月是被人喂了迷药; 带上高楼; 扔下去的?
“我对吕明月尸体进行解剖时,周仵作在侧协助,死者胃部打开,我闻到了一股异味,但并不认识这种迷药,还是周仵作经验丰富,告诉我这是一种质量颇为上乘的迷药,小众,价格高,用料足,非一定实力的人买不到。”
宋采唐话音微缓清脆,如珍珠落玉盘:“死者腰腹以及肩膀,有浅短痕迹,疑似被或被勒。”
一般人如果醒着,自己会‘就劲’,抱一会儿不会让皮肤表面淤血存痕,但如果人没有意识,就会沉坠,抱的姿势不对或者时间略长,极易留下痕迹。
死者从高空坠落,落地瞬间造成大量擦伤,这些痕迹并不十分清楚,但认真分辨,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宋采唐和周仵作反复对比观详,结论一致。
赵挚“嗯”了一声,开始说自己的收获:“遗书上笔记,确为吕明月所书,但墨迹感觉不对,不像新写,像数日之前就已写好。纸张也不对,是吕家夫妻溺爱女儿,特意为女儿定做的软白梨宣。这软白梨宣取意‘巧香’,做工不算精美,质量亦非太好,正经读书人不爱用,一般人家又拒于价格,并没有在市场上流行卖出,只吕家存了,给吕明月专用。”
也就是说,这纸别的地方找不到,是吕明月专有。
宋采唐想起:“吕明月房里的东西都是有数的,她失踪时,我去她房间查看,盯着伺候的丫鬟数过所有物件,干净纸张一张未少。”
吕明月出走的突然,只捡了自己认为可能需要的东西带上,并没有带书写用纸。
而市面上,外面买不到,吕明月自己也没有带的纸,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案发现场?
“吕明月的暂住之处已经找到,就在这寺庙外,一处空置的小院。院里没有纸张,十分干净,痕迹不多,吕明月似乎没打算住多久。”赵挚继续说,“至于之前提到自杀征兆,吕明月亦一个都没有。她只是变的紧张,多疑,惊慌,却从未玩笑般提起自杀,安排后事,将东西送人等等等等言语行为。”
他怀疑吕明月只是想跑,逃避什么,却并不想死。
赵挚眉宇藏锋,目光睿亮:“另外,我已向吕氏夫妻确认,吕明月的确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吕明月自己也知道,但他们相处还算融洽,吕氏夫妻一直对吕明月关爱有加,从小到大没有让她受过欺负,尽所有努力,当贵女般娇养,彼此,以及在外面都没有结过仇。而且,他们并不知道吕明月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宋采唐把手炉换了个方向,眼梢微眯:“那他们这般客气对待吕明月,一定有原因。”
不是说收养来的孩子就一定要虐待,不亲,生活中大部分人还是很正直善良的,接受了孩子,承担的责任,就会好好教养,单只宠溺娇纵,万事顺着孩子的心意,不可能。
祁言猛的拍了下大腿:“要不说是唐唐呢,猜的就是这么准!没错,就是有原因!”
这方面的调查取证,是他襄助赵挚完成的。
打听八卦,他可是行家!
“这吕家夫妻有个独子,儿子出生不久,那刘氏就生了场大病,不能再生育,夫妻二人便一直想抱养个女儿,凑个好字,儿女双全。可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他们看不上,家世好的也不可能给他们,这事儿就一直拖着。直到十八年前——”
“有人送了个女婴给他们。模样可爱,包被精致,一看底子就不错,夫妻二人颇感意外惊喜。可接下孩子,他们就发现不对,没过几天,家里多了一大笔钱,并一封信。说钱是给这女孩的,请他们好好养大,若有半分怠慢,人头不保!”
祁言翘着脚,尾声拉得略长:“银票加了官封,银两也是官银,对于咱们这种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也不多,可对吕家小商户来说,就有点吓人了,夫妻二人不敢怠慢,祖宗一样的养着吕明月,两个小姑娘恃宠生娇,稍稍有些蠢。”
所以给这笔钱的人,不是吕明月的母方,就是她的母方。
鉴于案情经历判断,母方的可能性大些。
毕竟女人生了孩子,都知道是自己的,男人春风一度,并不一定知道自己多了个孩子。
“之后呢,没有线索了?”宋采唐看着祁言,“吕明月真实身世到底如何,给钱的那个人有没有再出现,吕家夫妻就没有查过?”
祁言摇了摇头:“没有,对方非常神秘,来且只来了一回,吕家夫妻胆小,不敢挑战权威,不敢试探,还因害怕流言蜚语,担心吕明月身世曝出引来麻烦,搬了不止一次家,中间还换过名字。”
所以吕明月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吕家完全没有头绪,甚至不敢去深想,抱着有一日是一日的态度,想着把吕明月嫁出门就好了。
“吕家不知道……有人清楚。”
宋采唐摸着手炉上的花纹,低声问赵挚:“纪夫人那里,可有消息了?”
谷氏现在,应该想明白了。
“进这个屋子之前,已有人来报,说谷氏想见你。”赵挚看着宋采唐,“我已让人准备,现在就可以过去看她。”
宋采唐眨眨眼,唇角微翘,笑容特别甜。
这么凑巧,想什么来什么,感觉运气不错,这案子一定能顺顺利利的结!
她立刻起身:“那走吧。”
“等等!”祁言想起一件事,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我同挚哥去吕明月家时,不小心翻了吕明月的嫁妆,有样东西比较新奇,我随手顺了来,没准可以派上用场!”
赵挚和宋采唐齐齐看向祁言,眸底情绪不同。
赵挚皱眉:你小子什么时候顺了个东西,我竟不知道?手也太欠了,得揍!
宋采唐眼睛微亮:好样的啊,这本事不错!
“正好,可以让纪夫人认一认。”
一般没宋采唐时,祁言全听赵挚的,有宋采唐时,就没赵挚站的地方了,祁言才不管赵挚有没有不高兴,小唐唐高兴就好!
见宋采唐表情赞赏,他身后尾巴立刻摇了起来,背着手,十分得瑟,挚哥是谁?不认识!
赵挚看着祁言欠欠的样子,就觉得牙疼,忍不住磨。
三人表情不一,各怀心思的往前,一起去了关押谷氏的牢房。
案件未明,嫌疑未清,纵使赵挚是本案主理官,也不能把谷氏直接放出来,准备个暖和舒适的房间,倒是可以的。
谷氏转到温暖干净的提审房,看到三人,表情略惊讶。
宋采唐知道她惊讶的是祁言。
“不敢隐瞒夫人,祁公子一直参与办案调查,这件事,绕不开他。”
谷氏右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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