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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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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很大可能就在这些人里面,紧盯了,或许会有发现。

    但凡行凶杀人,都有动机,连环凶杀案也一样,如果之前想法没有错,这些死者,如同经历了什么事,藏着一个怎样的秘密?

    因为机关盒图纸和与金银通道有关的盐运,几人开始怀疑,这个案子的最终走向,是不是也和通敌叛国一事有关?

    赵挚雷厉风行,立刻去搜查所有死者生前遗物,尤其与图,盐有关的东西。

    结果还真找到了几个和此有关的死者,另外的死者身边不能证实出现过这样的东西,但他们都曾被人悄悄跟踪,暗访详查。

    暗访的方式相当隐秘低调,详查的方向……和今日的他们一样,找个也是图纸和盐运。

    类似的方式,别人不熟悉,看不出来,赵挚却很明白,这是鹰卫。

    因事关重大,皇上稍稍向他透露了一些鹰卫的事,跟着推测,得出结论很容易,鹰卫们在查这些人,并且已经怀疑他们了!

    但应该是没有拿到确实证据,怀疑并未作实,否则皇上不可能不做为。

    鹰卫的存在太过机密,是皇上最为贴身,最为信任的力量,连太子都知之甚少,赵挚不可能知道更多,只能根据现有线索猜测。

    通敌叛国确有其事,朝中一定有一个这样的人在掌控大局,皇上也一定在查,而且是秘密调查,明里,则交由赵挚,两管齐下。

    鹰卫可能知道赵挚的事,赵挚却不会知道对方更多。

    帝王心术,难以琢磨,赵挚也不想去了解,只想好好查自己的案子。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午夜月光下,赵挚看着宋采唐,眸色幽沉。

    宋采唐:“什么事?”

    “我有幸与你重逢,神思百集,记忆得以恢复,但并非全部恢复,仍有一成,我还是想不起来,”赵挚声音很慢,带着思索,“这一成的记忆里,好像有赵忠。”

    宋采唐有些意外:“赵忠?一个管家?”

    她现在也记忆不全,很有种感触,越是重要的,危机的,性命攸关的,越是封锁在潜意识深处,轻易不冒头。

    赵挚在经历一件怎样危险又重要的事,记住的人不是平王妃也不是平王,竟然是一个管家?

    那这个管家,一定不寻常。

    也一定做着,不寻常的事。

第281章 又提一枕黄粱

    平王府向来地位不凡; 很可能接触到一些敏感的东西; 一个管家; 能在这里起什么样的作用?

    宋采唐任赵挚靠近,握住她的手:“你看到赵忠……干什么了?”

    她声音柔柔,伴随着流淌月光,幽远又安静。

    赵挚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安静了。

    他的小姑娘就是这样; 永远都有安抚他的力量,让他觉得安心; 舒适。

    “具体做了什么; 我记不起来; ”赵挚阖眼,脑海里浮现那些模糊画面; “我只记得是好像在跟踪他; 悄悄的,不想让他发现,随时都在改变方位; 藏在墙角。”

    宋采唐目光微凝,悄悄跟踪,避在墙角不现身?

    “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赵忠在做一件非常隐秘的,不能与外人道的机密要事?

    赵挚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当时心跳很快,口舌发干; 脑袋里似乎在嗡嗡响; 似乎——非常紧张。好像认定有危险; 心里一直在回荡着一句话,不能被发现,不能被发现,被发现就糟了……”

    很多时候,最害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人的心理状态很奇妙,很多潜意识提醒都是基于事实,宋采唐不得不有此猜想:“你被发现了。”

    “大概。”赵挚面色沉郁,“接下来的事,我全然不记得,再之后的深刻记忆,就是我那位王妃姨母,亲自洗手做羹汤,给我灌了一枕黄粱。”

    这些往事,宋采唐并没有刻意问,赵挚提的也不多,二人很有默契,只在闲暇时偶尔提两句,为了不影响心情,每次都适可而止,给彼此留下空间。

    二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并不需要直白讲述所有,只要将一点点碎片拼接,事实如何,心下已经了然。

    他们都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心里又承受着什么。

    赵挚用了灌这个字,想来对那个画面极为厌恶排斥。

    但宋采唐知道,早年赵挚和平王妃的关系非常好。先王妃去世的早,现王妃是先王妃的妹妹,闺中感情就极好,嫁过来后也没诞下一子半女,而是精心照顾赵挚。赵挚成长到如今,不管学识,性格,内心世界观的形成,都同这位姨母有巨大的关系。

    他们曾经关系很亲密,赵挚幼年失恃,把所有对母亲的印象感情都投射在了姨母身上,他依赖信任平王妃,内心充满孺慕。而平王妃手把手的把赵挚带大,教他成长为一个优秀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不可能对他没有感情,她对赵挚,应该也是满怀期待的,心疼心怜的。

    因为如此,这件事来临时,赵挚的愤怒失望,可想而知。

    “你肯定难受坏了。”

    宋采唐将头靠在赵挚肩上,素手轻移,拍了拍他的胸口:“不疼不疼啊,都过去了。”

    像是在哄他。

    提起这些往事,赵挚本也没什么感觉,早习惯了,那时心裂肺的痛苦,信仰崩塌,整个人血淋淋撕开的感觉,他早就忘了。可这一刻,小姑娘软软的小手在他胸口轻拍,带着一股春花的柔软和芬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力道很轻,他却觉得胸口凹下去一块,藏在底下的心脏,被碰到了。

    那只小手在心脏上轻轻揉捏,带着安抚和怜惜,心脏像会呼吸一样,酸酸的,涩涩的,软软的,也满满胀胀的,迎合着小手的抚摸。

    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奇妙,让人忍不住享受和珍惜,想要像无理孩童一样撒娇。

    赵挚当然是不可能撒娇的,他大手放在宋采唐肩头,狠狠搂住了她:“有你在,就不难受了。”

    二人依偎良久,情意融融,感觉到气氛越来越往微妙的方向发展,宋采唐不得不阻止:“你说‘灌’……那时你就知道了,碗里的是一枕黄粱?”

    “不,我不知道,”赵挚声音幽深,“我只是觉得姨母表情有些不对,玩笑了句,她脸色大变,我便知道,那碗汤里有问题,不愿再喝。”

    姨母却不容许他不喝,直接硬掰着给他灌了下去。

    赵挚自小习武,不可能扛不过平王妃的力气,但平王妃动作来得太快太急,他心下略犹豫,反应慢了那么一拍,就喝下去了几口。

    “……很久以后,我吃够了亏,方才知道那碗药是一枕黄粱,而这一枕黄粱,就是景言命案里,陆语雪心避着人悄悄外出,寻来的。”

    这个就很惊讶了,宋采唐长眉微抬:“陆语雪?”

    赵挚闭眼颌首:“没错,是她。”

    “夜圣堡的案子里,我了解过,一枕黄粱是江湖上失传的奇药,存世不多,很难买到,”宋采唐十分怀疑,“陆语雪一个闺阁女子,常年幽居后宅,十几年没出过汴梁城,她是怎么找到消息,买到药的?”

    别的不说,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宋采唐根本就不相信,陆语雪有这个能力。

    赵挚:“所以我一直没办她。”

    宋采唐明白了,赵挚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任陆语雪连番招惹都没有雷厉风行的处置,就是因为这个。他怀疑陆语雪背后有人,一直在盯着,可惜到现在仍然没有满意结果。

    “还好我的小姑娘聪明理智,不是胡乱吃飞醋的人,”赵挚说的话,低头亲了宋采唐脸一下,“我很乖的,从来不让她近身,也没正眼看过她。”

    宋采唐:……

    能不能好好说正事!

    “比起吃醋闹心,我更愿意换一个男人。”

    她这宣言也是凌厉的没谁了,吓的赵挚赶紧眯眼表忠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他挑起宋采唐的下巴,语气相当硬,“你以为你男人是谁?随便就能让人接近?宋小唐,我告诉你,想吃醋,门都没有!”

    宋采唐:……

    是谁一直盼着她吃醋的!

    算了,跟不讲理的男人讲理没用,她继续调转话头,说正事。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方向——”

    宋采唐斟酌着语言,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和赵挚剖析:“你的这段经历很重要,我猜你的想法应该我和相类,王府管家赵忠在做一件事,机密又有危险,可能会影响到你们全家,你察觉到,悄悄跟踪,各种紧张警惕,可时不与你,别人还是发现你了。”

    “这前前后后的案子,都与幕后通敌叛国的人有关,温元思在赵忠房间里搜出来的半截图纸也很暧昧,我们可大胆猜想,赵忠不一般。而这幕后黑手层层叠叠,坐下了这么多事,灭口什么的……还少么?”

    景言身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完全落实,但线索方向已经很清晰,很有可能就是阻止,调查这件事的人,被灭了口。

    而因为这件事牺牲的人,绝对不会只他一人。

    “敢灭口别人,就不会不敢对你下手,”宋采唐声音拉长,“若你这时中了一枕黄粱,会不会反而是好事?”

    赵挚当时年龄尚轻,能力远不比现在,思虑不周全,除了跟踪暴露这一次,根本不知道别的,摸不到事件重心,如果他把跟踪这件事也忘了……便不足为虑。

    毕竟身份特殊,贸然灭口必会引来轩然大波。

    赵挚紧紧抿了唇,没说话。

    他和平王妃的关系是个结,这么多年积怨,并非想解开就能解开。

    宋采唐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中一枕黄梁……的境况,是怎样的?”

    是突然,还是有充足理由?

    这一点很关键。

    “当时……我和姨母吵了架。我想去边关戍边,走我父王的路,保家卫国,以军功立身,但当时边境形势最为危险,辽国大军压境,我方岌岌可危,胜率极低,那种时候去,很可能会丢了性命,姨母不同意。她说平王府只我这么一个男丁,她不想接受任何不好的消息,担惊受怕。”

    赵挚低沉,想起这段往事,语速微缓:“我们吵架吵的很厉害,闹的皇宫朝堂,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后来姨母给他喂了药,他失忆,好多人并不奇怪。

    当然,不听话的失踪另算。

    “原来是这样……”

    竟然合情合理,找不出多少逻辑不通的地方。

    宋采唐垂眸思索良久,又道:“那不管平王妃是什么原因,非要给你灌这一碗药,你吃了药会失忆,她肯定知道?她如何保障你的安全?”

    平王妃肯定不想杀了赵挚,如果想杀,灌下去的药就会是鹤顶红,而不是一枕黄粱。

    赵挚:“她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庄子,诱我前去,药也是在那里灌的。”

    宋采唐:“但是?”

    “但是我感觉到不对,挣扎了,肯定不会就此就范。我挣开她,跑了……”

    赵挚对宋采唐缓声讲述当时的事,其实陆语雪也有跑出来阻止他,他直接把人打晕,从马棚里牵了一匹马,直接往外跑。

    药效发挥的很快,慢慢的,他开始视野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于是纵马由缰,松了手中绳鞭,任马儿带他去任何地方。

    这漫无目的一走,他失了方向,醒来时不知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平王府也再找不到他。

    但想要去边关从军的心气,却一丝未减。

    然后我就由着心意,去了边关。

    再然后,就在真定的小县城里,遇到了宋采唐。

    他因不知来处,眼前渺茫,除了杀敌时专心勇武,其它时候都略沉郁。他的小姑娘天生活泼,性子古怪,二人一起经历了很多,也……对彼此情根深种。

    命运弄人,他先是忘了自己,后来又忘了宋采唐,只差一点,但凡他们的缘分少一点,他们可能就不会再相遇,彼此迷失在茫茫人海。

    想想就觉得后怕。

    赵挚紧紧抱着宋采唐:“这一次,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说起那些往事,宋采唐也有些情绪激荡,任赵挚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背,闭眸叹息。

    但最后理智仍然占了上风,她还是你的建议说了出来:“你或许,该同平王妃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

    “谈?”赵挚将大头窝在宋采唐肩上,轻轻哼了一声,“她从来不会我好好说话。”

    宋采唐:“这次可不一定。”

    赵忠死了,当年的事重新翻到了水面。

    “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你同她好好说话,许她也会同你好好说话。

第282章 和平王妃吵架

    宋采唐劝赵挚去见平王妃; 两个人好好谈一谈,赵挚没说好; 也没说不好,只是紧紧抱住了她; 非常紧非常紧,似乎是在她身上汲取力量。

    这个态度……

    有点像使性子的小孩子。

    宋采唐差点笑出声。

    她想了想,也没逼赵挚立刻表态; 继续说着这两天关于案子; 自己的想法和思索。

    有人在旁边讨论时; 思路总是更加开阔; 有些当时没察觉到的细节会浮现上来,宋采唐说着说着,微微侧头,咦了一声。

    赵挚:“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玲珑的样子,和我父亲书房的那幅美人图有些像。”宋采唐偏头看他,眉心微蹙; 表情很有些微妙。

    赵挚一听就反应过来了:“你父亲深藏在书房——偶尔会拿出来看,有书信来往的那个画中女人?”

    宋采唐点了点头:“正是。但我也不说不清……”

    古代画作多取意境之美,五官并不与本人相似太多; 她不能确定。而且事过经年; 记忆暧昧,模糊不清; 她脑子里浮现到的画面; 可能有一部分潜意识的自我加工。

    但画中人给她的感觉; 比如捉摸不清的气质和性格,她突然觉得,和玲珑有点像。

    不往这个方向想便罢,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宋采唐越想,越觉得这个人跟玲珑相似。

    这可真是……

    “跟你父亲认识,是同一辈人,”赵挚皱着眉,“那画中女子年龄……应该不会小。”

    他这话的意思,宋采唐听明白了。

    她看到画时,画中女子年龄不大,很年轻,但绝对不是少女,这么些年过去,那女子再怎么着也得差不多三十岁,可是玲珑,在烟花场地的确算年龄大的,可却并不老。

    青楼里报出的年龄是二十一,她本人看起来也很年轻,这一点并不符合。

    宋采唐却不愿放弃这个方向,既然有怀疑,就把答案找出来,不对也没关系,起码之后也不用再想了。她看着赵挚,眼神微闪:“那玲珑,果真只有二十一岁?”

    赵挚认真想了想几次看到玲珑时她的状态:“她的相貌仪态,皮肤感觉,的确看起来很年轻,与年龄相符。”

    宋采唐沉默片刻,道:“你们男人,对女子年龄总是少了敏感。”

    在这一点上,她是俯视赵挚的,女人的保养手段,他们永远都不会懂。可惜的是,几次去青楼问供取证,都是赵挚执行,没有带她,她与玲珑除了王氏案发当晚见过,其它时候并没有机会再遇。

    而王氏案发当晚,天色太暗,连玲珑身上的狼狈痕迹都看不全,何谈面部皮肤细节,有没有皱纹?

    看样子,她得亲自去趟青楼了……

    心里存着事,宋采唐又与赵挚讨论了一会案情。

    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人?谁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可以将人引出来,不让人怀疑?

    这所有死者里,女人暂且不提,男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并不好约。

    这个人手里……难道总是能掌握对死者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翌日,大家分头忙碌。

    赵挚不是拖延的性子,有些事既然决定要做,就不会找理由退缩。

    他回了平王府。

    和以往一样,面色沉肃,走路带风,气势凛凛。

    今日天暖,阳光灿烈,正厅窗子大开,剪理花枝的小桌被搬到了窗前,陆语雪拿着素帕,指指这指批那,陪拿着小银剪的平王妃修理桃花枝。

    丫鬟仆妇们脸上带着笑,凑趣的凑趣,捧场的捧场,好一派欢快热闹,其乐融融。

    赵挚进来的脚步声,把所有一切压了下去。

    都不用说话,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再没一个人挂着笑脸。

    赵挚进来就遣人出去:“都下去。”

    他是正经主子,不管平时愿不愿意回家,喜不喜欢在家住,在这里,他就是权威,没人敢驳。

    下人们束手噤声,鱼贯而出。

    “还有你。”

    赵挚眯着眼,指了指陆语雪。

    陆语雪脸色微红,似乎很受伤:“表哥连我都要介意么……”

    赵挚挑眉:“看来你是想回老家了。”

    陆语雪当然不想回无亲可依的老家,咬着唇,泫然欲泪。一边表演,还一边看向平王妃,眸底满是担心。

    平王妃微笑着拍了拍陆语雪的手背,语音温柔:“雪儿别跟他一般见识,替我去厨房瞧瞧,炖的老汤怎么样了?”

    “是,”陆语雪眼睛微红,隐去眸底泪意,还能对赵挚摆笑脸,“姨母吃了小两个月的药,这几日身子才好一些,表哥千万顾念着点,莫惹姨母生气。”

    不惹她生气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赵挚眼梢紧绷,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等所有人走远,赵挚直接切入正题:“你是不是插手了盐运,这些年一直在做生意?”

    赵忠再怎么能,也是个管家,有些事,尤其是大面上,不算太机密,瞒不过利益相关者的,必须得有主子吩咐才能做。

    怎么看,都绕不过平王妃。

    平王妃左右翻看着手中花枝,眼皮连抬都没抬一下:“你在同谁说话?”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这样的问题却并不显多余,她是在提醒赵挚:注意你的态度礼仪。

    赵挚才懒的注意仪态,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椅子:“我问你是不是!”

    脆弱的椅子经不起他一脚,直接原地拔起,重重撞向地面,瞬间四分五裂,有那么一小截木段,蹦到了平王妃的脚边,还滚了几滚。

    气氛很修罗场了。

    平王妃却仍然垂着眼摆弄花枝,神情无半分波动。

    赵挚眸底寒意森森:“连环命案,牵扯重大,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竟还有心思瞒么!”

    平王妃淡淡扫了他一眼:“同你无关。”

    话说的冷淡,却没有反对,这意思……就是承认了!

    她还真就同盐司的事有关!

    赵挚冷笑一声:“你可知,这样的事沾多了,皇上会不容?”

    “怎么,他难道还要杀了我么?”平王妃也笑了,眸底带着冷意,“杀了我这个功臣勋贵之妻,可怜的寡妇?”

    先平王是怎么死的,她心里清楚,赵挚心里清楚,别人心里更清楚。

    若不是为了保护龙椅上那位,他怎么可能英年早逝,丢下这一大摊子,寡的寡,幼的幼,连能看护的长辈都没有,一步步战战兢兢走到现在!

    赵挚捏紧拳,闭了闭眼,深深呼吸了一口,不愿纠结在这些往事上:“王府短了你什么?你是缺衣少穿,还是钱不够用,非要如此?”

    “王府给了我什么?”

    平王妃声音更冷了:“靠的住的长辈没有,男人没有,孩子没有,儿子如你——”她斜睨了赵挚一眼,“也不贴心。我不追求这个,还能追求什么?”

    赵挚被她噎的一顿:“我因为什么不贴心,你会不知道?那碗药,可是你亲手给我灌的!”

    他们当年,也曾母慈子孝,气氛融洽的,他真心孝敬平王妃,心下发了愿,一定要争气,让她能顺心的过好日子,如果没有那碗药……没有那碗药!

    那件事是所有一切的转折点,至今他都不能释怀。

    平王妃却释然的很,不管哪一次,赵挚提到,她都能不当一回事,反讽回来:“那是你不听话。”

    “我做这一切苦口婆心,都是为你好,你却不听,不愿意,处处同我对着干,现在看,我当时的想法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无法无天的,越长越歪,身份礼仪全然不顾,而今脸也不要了,连个抛头露面的贱籍仵作都想娶了!”

    “我在你心中,可有一点地位!没生过你就是原罪,养也白养了么!”

    平王妃越说越气,最后柳眉倒竖,直接拍了桌子:“赵挚,你有没有良心!”

    赵挚气势凛凛而来,平王妃却比她更加理直气壮,这一刻,她一点也不像个优雅贵妇……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吵架气氛。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吵架的次数太多,每每皆是如此,连接下来如何发展,他都知道。

    他会讽刺平王妃仪态,说你的端雅气质哪去了?平王妃就会阴阳怪气的反问,让王爷你失望了是不是?

    话题越来越歪,最后为了吵架而吵架。

    每回都是这套。

    今天,赵挚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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