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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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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地址?
石群要记住纹身中这些地址?
除了这个,宋采唐根本出不来别的猜想。
可记住地址干什么?
联想到安朋义找不到的宝贝,石群房间里凌乱糊涂,敞开任人看的自信……
难道是赃物存放地?
石群牢牢把着兄弟三人组的最高主导权,所有赃物都是他一人保管,销赃渠道也是以他为主,哪个宝贝什么时候卖,都由他说了算,所以……这地点,也只能他一个人知道。
这些山水船坞,会不会代表的就是他曾经放过赃物的地方!
如果是,那么从云念瑶房间里偷出来的东西,这上面会不会有线索?
时间上算,石群根本来不及销赃,如果就近掩藏,那东西肯定还在天华寺!
宋采唐不再关注什么考虑耳朵,直接往下,看最下面的位置。
老虎左边侧脸的位置似是新动过……
宋采唐屏住呼吸,细细查看,发现了一个类似莲花的图样。
莲花……
现在不是夏季,哪来的莲花?
莫非是看错了?
宋采唐眼睛微眯,大脑飞转,很快想到了一点。
这里是天华寺,佛家寺庙,莲花标志,怎么会少!
正好这时,北边小窗敲响,赵挚跳了进来。
“这尸体好臭。”
“睡醒了?”宋采唐看都没看他,解决现场经历过一点都害怕的人,会怕这点臭味?“有大门不走走窗,什么毛病?”
“大门不是有人审案呢么。”
赵挚打着哈欠走过来,低头看宋采唐手下尸体:“可有收获?”
“有。”
宋采唐眼睛闪亮,将推测和赵挚说了一遍……
赵挚眉眼低垂,沉沉思索,很快有了思路:“我知道天华寺哪里有莲花。”
“我真不知道啊——我只杀了人,并不知道当天偷的是个什么东西!”
外面传来安朋义大声认罪的声音。
果然,温元思今天审案非常顺利,安朋义招了!
赵挚一边眉毛挑起,语音调侃:“还挺快。”
二人走到南面大窗边,正好听到安朋义在那招供。
他的确利用马三娘打听了西门纲的心思。这次跟踪云念瑶,贵女身家太高,石群把持的住,西门纲把持不住。自走上这条道,何曾遇到过这么肥的羊?贵女身边带的东西,他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他们混这条道的终极目标,不就是发一大把大财吃一辈子,这次正是机会,非常值得冒险,为什么不拼?
西门纲不满石群的决定,他不但想把偷到的赃物抢到自己手里,还打定主意要偷云念瑶,石群不去他自己都要去。
这不但是理念不一的问题,石群这个老大的尊严都受到了挑衅。
安朋义知道了,琢磨着时间时机,在二月初八下午,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告诉了石群。石群不可能高兴,喝过晚上的‘交心酒’无果后,叫了西门纲在后山‘谈心’。
谈心结果显然不好,于是就有了后面一连串的悲剧……
凶手招供,西门纲和石群案就算破了,温元思一拍惊堂木,陈词结案。
最终,安朋义手上套上枷锁,被衙差拉着往外走,宋采唐与赵挚走出了停尸房。
温元思目光微停,似是疑惑为什么赵挚会出现在这里,赵挚却没看他,直直走到了安朋义面前。
“水潭上竹筏,是你割断的?”
安朋义愣了一下,看到他身后的宋采唐,方才怔了怔,明白这个问题由何而来。
他点了点头。
赵挚眸色更沉,似裹挟着冰霜:“火呢?灯塔上的手脚,你干的?”
安朋义垂头:“是。”
“夤夜暗箭呢,还是你?”
赵挚眼睛微眯,身上已满溢杀气。
安朋义这次摇了头:“什么暗箭?”
见赵挚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昨夜被死亡支配的恐惧浮上,他大力摇头,牙齿都跟着打颤:“我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敢的,最近你们盯的太紧,我什么都不敢干的!”
宋采唐长眉紧凛,眸底思绪起伏。
这些话,也是她准备问安朋义的,被赵挚抢了先。
安朋义的确胆肥,短短时间内干下这么多事,光对她的手段就好几种。她验西门纲尸体当天,尸检结束,吃完饭没一会儿就去了水潭边,赵挚说竹筏后来很快散了,当晚就遇到了火灾,赵挚说是有人提前做下的暗手布置。
那么就是在她吃饭的这短短时间里,安朋义听说她的剖尸手段,心生提防,迅速做了决定,到她院外灯塔布了暗手。至于竹筏那一场……许是巧合。
许是安朋义当时觉得不安全,重新去潜水确定了下,石群的尸体是不是真的冲走了,是不是没有后患,结果好死不死,她走过去了。
狭路相逢,自然趁机下手……
不过真相已明了,宋采唐不想再去纠结那些细节,她只是在想,那暗箭是谁射的。
她没仇人,会讨厌她,希望她出事的人除了案件凶手,别无它想。
不是西门纲这个案子,自然就是云念瑶案的。
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呢?
宋采唐觉得,她已经离这个人很近了。
“走吧。”
宋采唐尚未回神,赵挚已经走到了面前。
“带你去找莲花。”
赵挚一点也不温柔,说话动作也带着桀骜带着不驯,扔下一句话,顾自转身就在前面走了。
温元思眉头微蹙,眸底略有些不赞同。
他看向宋采唐。
宋采唐却朝他指了指房间尸体,以唇形表达了‘有新线索,稍后正事完你也快点来’的意思,就跟着离开了。
温元思盯着面前再无强横,怂的跟鹌鹑似的安朋义,心内叹了口气。
“走吧,押下去。”
案子真凶抓获,他有一大堆手续要办。
……
赵挚带着宋采唐直接来到了浮屠塔。
天华寺是佛教寺庙,几乎每个大殿,供着的神佛下面都有莲座,但所有莲花,都不及浮屠塔顶层的这一朵。
这浮屠塔一共七层,建造面积很大,内有楼梯,供人旋转爬楼。下面六层皆没什么特殊,唯第七层正北,雕刻着一整面墙的壁画,其中最大最漂亮的,就是工艺精致,栩栩如生的莲花。
塔内没什么值钱财物,是每年祭奠时必用之地,亦是外客禁地,底下的门一直都锁着的,但赵挚有特权,可以带宋采唐上楼。
他能光明正大的带,别人也可以悄悄摸摸趁夜色来……
宋采唐心思转着,走到了塔顶。
有时候谜题就是这么奇怪,你千想万想解不出来时,只觉得它藏的很深,深不见底,可关键点找到,一路走过来时,它却丝毫不为与你为难,轻轻松松就展开在了你面前。
壁画很美,莲花很漂亮,很震撼,莲花花瓣上的小小机关也很好找。
赵挚与宋采唐没观察多久,就找出了不同寻常的那一点,一按一转——
石壁下方晃出个巴掌大的空间,有个黄金制成,透雕工艺的玲珑球放在那里。
这玲珑珠做工太精美,金色太纯正,宋采唐难得目光停留许久:“好漂亮……”
赵挚将玲珑球拿在手里,发现它上面的花纹好像是会转的。
随手转几下,又看不出什么特别。
“我看看。”宋采唐伸手。
赵挚见没什么危险,就将东西递给了宋采唐。
递过去时,他十分注意,不碰到宋采唐的手。
宋采唐此时心神全部在玲珑球上,难得没嘲笑赵挚,接手玲珑球,长眉微敛,轻轻转动。
转着转着,她眼睛一眯,调出个角度,示意赵挚过来看:“你看这个,像什么?”
赵挚身体前倾,和宋采唐头靠在一起,看到图案,眸色倏然紧绷。
这玲珑球拼出的,是个‘卢’字。
第62章 你们还知道夜深了
黄金玲珑球周身黄金打造; 最里面是颗小小金珠,往外一层层镂空,雕以缠枝花纹; 不管枝叶还是花朵; 形状都偏修长,雅致漂亮。
别的不说; 一看就很值钱; 是小偷会喜欢选择的类型。
可这个卢字,就不太寻常了。
一层层镂空花纹; 需要很小心的调整,对着光; 才能现出一个卢字,没看到不觉得如何,一旦看到,‘卢’字特别清楚; 挥之不去; 傻子都能明白,这是故意为之; 是这物件前主人打下的记号。
卢姓不大众,也不算少见,云念瑶案里; 就有一个。
安抚使; 卢光宗!
赵挚眉压的很低; 眸底有冷光划过:“这般质料; 这般做工,这般巧思,非一般人家能想得到,做的出来的。”
与云念瑶这个贵女靠的上关系的,也不会是普通人。
所以这黄金玲珑球主人是谁,根本不必猜,除了卢家,再不可能有旁人!
宋采唐微微侧首,纤柔指尖捏着黄金球,粉白肤色与其映衬,透出一股玉质光泽:“安扶使的东西,为什么会在死者房间?”
安朋义三人偷东西是‘职业习惯’,云念瑶不可能偷拿别人的东西,所以这东西——
不是卢光宗给她的,就是不小心掉在房间里的。
二月初八当天下午未时末,卢光宗可是去过死者房间的。
赵挚看向宋采唐,眼睛微眯:“卢光宗说谎。”
宋采唐长眉微挑:“或者,他隐瞒了什么。”
又或,他就是凶手本人!
而不管这里有什么内情,都对他们很重要!
赵挚拿过玲珑球,反反覆覆翻了很多遍,目光深远:“看来我们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破案,光有怀疑,些许不能做为铁证的小物证不够,还是得通悉各关窍,来龙去脉,案情才会通透明白。
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很快,就做了决定:“我去探探卢光宗的底。”
“也好,”宋采唐眼睫一闪,就明白了赵挚想法,“案件相关人有襄助办案的义务,有些话,观察使可直接问一问安抚使大人,只是——”
她看着赵挚,眼梢微翘,眸底有波光流转,七分调侃加三分提醒:“案情细节,却是不好外露的。”
正值芳华的小姑娘做这种表情很有股娇俏感,是同成熟女人不一样的风情,赵挚却半点也没领会到,还冷嗤一声,抱着胳膊无比倨傲:“我像那种傻子么?”
宋采唐没说话,只是看了赵挚一眼,十分意味深长。
赵挚面无表情,心中却十分警惕,这女人又要抖什么机灵了?
宋采唐这次却没能让他如愿,温柔一笑,行了个礼,就转身要下楼了:“此间事已了,观察使大人要忙,我也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就此告辞。”
竟这么安安静静的走了。
没有回头。
赵挚:……
他嘴唇紧紧抿起,心里更不爽了。
……
宋采唐还没回到自己院子,就被琴秀拦路,说是关清那里差点出了事。
有一方假山巨石,在她经过之时,突然倾砸,若非她刚好想起一桩账目,心泛嘀咕,怎么都不舒服,当即停脚决定回去,那巨石定然会砸在她身上。
“……小姐别担心,大小姐没事,刚刚好避过,衣角都没蹭到半片。”
纵使如此,宋采唐还是皱了眉,当即拐了方向,去往关清的院子。
关清正指挥着春红收拾东西,她的愿已经还了,香油添了,长明灯点了,按计划正该回去。
“你来了啊,”关清见宋采唐过来,十分淡定,“就知道你这傻孩子,人不大点,想的不少,才亲自把事儿告诉你,省的别人小话传来传去变了样,再把你给惊着了,结果你还真是不经吓。”
她长长叹口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大姐出门行商遇到的事多了去了,回回你都这样,早晚得吓死!”
宋采唐亲眼看见关清没事,整个人就放松了,也能笑了:“出门在外,总要当心才是,你若没急事,不如陪我住几天,李老夫人信佛,也会照顾人。”
而且手上这个案子,她感觉过不多久,就会破了。
关清看着宋采唐,笑的眉眼舒展,意味深长:“我知你想照顾我,李老夫人面子大,对小辈慈爱,多亲近亲近没坏处,可没办法,你姐我忙呀,两日后有个春游会,我得带着婉儿去。其实本也想带你的,但看你现在似乎没那个精神,反正日后机会还多,下回再带你去。”
“你既来了,我也有几句话嘱咐。这些日子不知怎的,犯太岁还是什么,运气十分不好,不是遇上这事就是碰上那事,我自会当心,你也注意一点,万一真有人冲着咱们家——”
关清眸底闪过一道寒光,视线触及宋采唐时,瞬间又盛满柔意。她伸手摸摸宋采唐小脸,眉心蹙着,满脸关心浓浓:“我知你聪明多智,但女人处世难为,危险又难料,你必须时时注意,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会留几个人给你,你不准离开他们视线自己一个人到处跑,知道么?”
宋采唐看着语音坚定,说话不容拒绝的关清,心里很是温软。
“……嗯。”
……
送完关清,宋采唐在回程小路上遇到了温元思。
尽管忙了一天,衣服头发多少有些褶皱凌乱,行路脚步也匆匆,鞋面上可见浮尘,温元思仍然风度翩翩,优雅谦润,让人一看心情就极好。
宋采唐:“我观通判大人神态轻松,不见疲累,可是案子结好了?”
温元思微笑拱手:“还要多谢宋姑娘襄助,若非你一手剖尸绝活,这桩案子,只怕还有的磨。”
“也是通判大人谨慎沉稳,心系案情——每个案子的主官都很重要,大人切莫谦虚。”宋采唐并不愿多领功,侧首一笑,半张验融在夕阳余晖中,“案子能破,就是大好事。”
温元思仍然沉浸在案情中,声如叹息:“石群西门纲一案,凑巧同云念瑶案撞到一起,两边有现场上的联系,却没有太多冲突,增添了很多迷局难度,倒是可怜了咱们这一堆办案的人。”
宋采唐点头,至此为止,证据加线索,已有了初步结论判断,凶手是谁,现在不能肯定,但有几个人不是凶手,她已经相当能肯定。
抬头看看天色,再看看面前的人,温元思手负在背后:“正好有闲暇,宋姑娘可愿听我说说案情?”
宋采唐正好也有事跟他说,比如那个黄金玲珑珠,当即笑道:“有何不可?”
温元思:“宋姑娘请——”
二人走去了宋采唐的院子,让青巧把晚饭上上,还温了一壶酒,边吃边谈。
温元思说了石群西门纲案件的细节,安朋义交待的东西,以及这些日子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宋采唐告诉他自己的想法推断,云念瑶案发现的各种线索,新的旧的,包括那个黄金玲珑球,拼出来的卢字……
一聊就是一个半时辰,兴致仍浓。
温元思读书很多,知识丰富,除了案情,还有很多聊处,艺术,民俗,历史,朝事,野说,没什么不知道的,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
宋采唐读书……不算少,只是偏专业,涉猎不如温元思广,可她有来自现代的灵魂和眼界,有些东西说起来很新鲜,很有趣味,温元思对此欲罢不能。
桌上的菜撤下,换上甜汤,水果,再到清茶,干果蜜饯,精致小点……
二人全无察觉,不知今昔是何时。
直到赵挚到来。
赵挚来的非常突兀,而且非常大声,根本没从正门,让小丫鬟看到并通报,他直接从窗子就蹿进来了!
明明武功超群,却没有豹子落地般的无声轻巧,而是‘砰’的一声,像巨石砸来,掷地有声气势冲天,容不得别人忽视看不见!
宋采唐眼角抽了抽:“观察使大人,现在已是夜间。”
声音这么大,吓着人了怎么办?
“原来你们还知道夜深了。”
赵挚一口白牙呲出来,看看宋采唐,再看看温元思,目光十分不善:“正事不干,闲聊倒挺在行。”
怼完人,不等别人说话,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继续道:“那黄金玲珑球,卢光宗说,是他送给云念瑶的。”
一说起案情,气氛就严肃正经了起来,温元思不好意思再小气计较,宋采唐一心关注案情,也没挤兑赵挚,心思跟着这话一转,立刻就问:“他给的?什么时候?二月初八下午?”
“不,不对——”
话刚说出来,她自己就否了。
照当天时间线,云念瑶和高卓见面是在中午之前,安朋义三人偷东西是在同时,当时云念瑶还没有见卢光宗,肯定不是当天。
“二月初三,晚间。”赵挚指尖点着桌面,给了答案,“卢光宗并没亲自来,而是让管家带过来,交给了云念瑶。”
温元思沉吟片刻:“这黄金玲珑球,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要给云念瑶?
“信物。”赵挚目光幽深,“可以帮上大忙的信物。”
温元思似乎领会了关键,眼睛缓缓眯起:“什么样的忙,才是大忙?”
宋采唐看着赵挚,目光忽的一振,这信物……是她想到的那种吗?
赵挚目光斜斜瞥向她,懒洋洋拎着杯子,点了点头。
这个时代的人们,很喜欢留信物。结盟要,订亲要,恩怨往来要,很多大事也喜欢要,信物在这里,是个特殊象征。如卢光宗这样的官员,结下的特殊关系网,想要借用,就需要一块合适的敲门砖,信物,最最合适。
“云念瑶的祖父,和卢光宗是忘年交,交情非常好。”
赵挚慢条斯理的放出这个大消息,又道:“云念瑶在天华寺安顿好,就给卢光宗下了帖子,想要登门拜访,卢光宗怜她有孕辛苦,就回信说自己空了过来天华寺看她。汴梁云家的事,别人不知道,卢光宗却是知道的,他担心云念瑶太过记挂此事,忧思伤身,就让管家把玲珑球拿来,以安云念瑶的心,等自己闲下来,二月初八上山,才亲自过来相见。”
温元思微微侧头,垂眉沉吟。
云家的事,也是这两天,才有些许风声传入他的耳朵,得宋采唐解说,他方才明悟。
卢光宗在汴梁做了几十年官,得皇上宠信,结下人脉无数,力量难以估计。纵使现在他已不在汴梁,很多事,其实也就是张个嘴的事。
“云念瑶……求了卢大人什么?”
说起这个,赵挚唇角一掀,笑了:“她求卢光宗帮她找个书画大家。”
宋采唐眨眨眼,明白了赵挚隐意:“既是书画大家,必对纸张,字体有大研究,有些东西是真是假,看看就知道了。”
比如假画,假字……伪造的书信。
所以云念瑶,的确知道自己娘家的危局,并且真心实意在行动!
她知道家里出了事,身边人担心她身体,都瞒着她,她就装做不知道,甚至配合丈夫计划,演了一出戏,乖乖的走到栾泽天华寺。
在丈夫摸不到的地方里,她悄悄行动,应酬往日友朋,看能不能找到意外机会帮娘家的忙,积极联系卢光宗,大打感情牌,要到了可以借用卢光宗人脉关系网,能求得汴梁贵人帮忙的黄金玲珑球,还背着人悄悄寻找书画大师……
不用想,她手里,一定有云家老爷子‘勾连辽国’的密信了!
云念瑶想要找到人脉,求得别人为云老爷子说话,同时也想找到人帮忙证明,那密信是假的!
第63章 动机
烛光摇曳; 将房间三人身影映在窗前,明明暗暗。
夜,在这一瞬间; 更显安静悠长。
温元思目光湛亮; 一句话切到要点:“信呢?”
如果云念瑶手里有一封至关重要的密信,那这密信; 现在在哪里?
因为命案的发生; 现场封存调查,所有地方官府都找遍了; 并没有任何与‘密信’挨得上边的东西。
赵挚捏着茶盅,摇了摇头:“不知道。云念瑶只是请卢光宗帮忙牵线找书画大师; 并没说找来做什么,这书信一事,自然也没告诉卢光宗。”
他同样也好奇这书信在哪里,但是很遗憾; 没有找到。
温元思沉吟。
人死了; 信也消失不见……这是否是个指向?
宋采唐却突然问:“齐兆远和云念瑶夫妻感情可是不错?”
“应该还行,我在汴梁从未听闻二人不合的消息; 不管云家还是齐家,气氛都很和谐。”
说到一半,赵挚似乎明白了宋采唐话中隐意; 挑唇一笑; 桀骜又讥诮:“若你现在还怀疑齐兆远是凶手; 我倒要替他分说一回。他要存了心思想杀云念瑶; 何必这般大张旗鼓?不放她出门,弄死在家中,传一个‘担心娘家以致身体有损一尸两命’的名头,岂不从容又方便?”
“再不济,也可在路上做文章。莫说孕妇,就是一般妇人,路上遇到意外的情况也是太多太多。”
为什么要等人到了天华寺,安顿好再出手?
有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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