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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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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衣服没换,是正常家居服,鞋是方便室内行走的软底鞋,脚下没有特殊脏乱痕迹,如果他曾经出去,时间必然短暂,地方也不会太远,更不会走过尘土飞场的外院。”
“他……可是去了哪个房间?谁的房间?”
第171章 关清在行动
宋采唐的问题让现场再一次安静。
房间里所有人忍不住偏头四望; 看向彼此的目光充满试探与怀疑。
两种可能; 怎么想都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廖星剑出门去找了谁?
谁拿出来的杏仁,怎么邀请廖星剑吃下去的?
一定是很信任的人; 或者有很特殊的理由……
可刚刚大家聚在一起理各自的时间线,没一个人提到这点!
没做过这件事的; 当然不用提,也不知道,但是凶手——
明显在说谎!
是谁,到底是谁!
所有人里; 析蕊表现最为激动:“到底是谁杀了我的星剑!”
眼看她又要发疯,夜楠挥手叫人过来; 制住了她。
庄擎宇有些不解,问宋采唐:“那……星剑若是中毒而死; 胸前匕首怎么解释?”
难得辛永望此时同他意见一致; 上前一步; 眯了眼:“不管廖公子真正死因如何,当时书房里一定有人。”
他比较偏向另一种推测:除了凶手下毒外; 还有别的人,当时也想杀死廖星剑。
宋采唐却摇了摇头,非常肯定:“死者胸前匕首; 并非人为故意刺入。”
这大家就不理解了。
夜楠:“宋姑娘的意思是——”
“匕首是从低很斜的角度刺入; 一般成人身高; 包括在场诸位; 都很难做到。伤口入肉不深; 并不致命,出血量不多,甚至疼痛感觉也有限,特殊情况下几乎可以忽略。我与诸位一同看过书房现场,当时一切历历在目,大家——可还记得死者书案下地板?”
宋采唐视线滑过众人,声音清冽微缓:“地面一片狼藉,纸笔齐落,墨点四溅,抽屉打翻倒了一地,肉眼可见各种模糊痕迹……结合验尸结果推测,死者当时一定因为毒发,剧烈挣扎过,因为挣扎,将书案上东西扯下,因为挣扎,倒在地上蹭乱了各种痕迹。”
“除却各种书写用具,抽屉里还装有剪刀,小巧柳刃等物,多一个匕首,并不奇怪。”
夜楠突然听懂了宋采唐的讲述:“你的意思是,这个匕首可能是抽屉打翻时,不小心带出来……刺中了星剑?”
宋采唐点了点头:“没错。”
她是法医,所有推测都要基于事实,匕首插胸看起来很吓人,但不管角度,方向,还是深度,力度,都与在场嫌疑人靠不上,再加上现场痕迹,这个推断,一定不会有错。
辛永望皱了眉。
“也就是说,不管死者是因为哪种可能而死,肯定与这个匕首没关系……”
跟匕首没关系,他的第二凶手推断,基本不可能存在了。
“我的确擅验尸,死者告诉我什么,我就告诉大家什么,根据确实证据推演案件发生经过,但——”宋采唐转身,视线转过房间里所有人,双眸漆黑明亮,“更多的细节线索,还是得需要你们帮忙找。”
“杏仁这个东西,用过不可能没痕迹,而且死者吃的是烤杏仁,东西从哪里来,烤制地点在何处,可有用到别人帮忙,可有人看到……顺着这个方向,详查堡内各处下人,包括隐蔽之地,可能会有所收获。”
宋采唐条理清楚明白,干脆利落的说完,就转了身,开始缝合尸体。
她一手剖尸神乎其神,案件切入点稳准狠,证据切实,反应灵敏,各种分析更是灵慧剔透。偏她还不自大,不居功,哪怕是被掳胁来破案,仍然付出了所有的认真,没耍一丝花样……
在场人们怎么能不心服口服?
夜楠立刻示意辛永望照宋采唐说的去做,另外迅速安排宋采唐的休息院落。突然被掳来,马上进行这一连串的复杂工作,精神保持高度紧张,大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一个女人?
关婉也没停,手里刷刷刷的记载着验尸格目。
宋采唐垂着头,长长睫毛在眼底落下阴影,手中针线不停的动,侧影在阳光照耀下,无比安静。
内脏缝合,放回体内原位,紧接着勾针血管,动脉,各种组织层,脂肪层……
最后是皮肤层。
一针一针,宋采唐做得有条不紊。
所有缝合工作结束,宋采唐用温水软布擦拭死者的身体。
“我来。”夜楠拿走了她手上软布,低下头,慢慢将软布放在廖星剑身体,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血污,“我也……为他做不了更多了。”
夜楠眼神十分哀伤,像下雨的天空,带着润润的暗色,可她并没有哭,只是一上一下,轻轻的,慢慢的,擦拭廖星剑的尸身,仿佛在做一件十分紧要,无比神圣的事,又想在完成什么承诺,什么誓言。
停尸房中,宋采唐见过太多太多的不同场面,并没有多言,干脆转身,将脏了的手套摘下,罩衣褪去,洗手。
一切做完,夜楠还在擦拭尸身,双手微微颤抖。
宋采唐明白对方会妥善处理,就不再管,冲关婉招了招手,带着妹妹走了门。
停尸房外,早有侍女等候,见宋采唐出来了,上前行了个礼:“贵客院落一应准备已经就绪,宋姑娘请随我来。”
宋采唐拉着关婉的手,一路走到客院。
是个两进院落,并不太大,却处处精巧,很有苏州园林的风格,看得出来,院子准备的很用心。
花厅已摆上饭菜,也是色香味俱全,引人食指大动。
等净手,漱口,伺候碗碟等一系列工作完毕,下人全部退出去后,关婉才长长叹了口气。
走到哪儿忙到哪儿,身边还处处都有别人,连口气都喘不下,纵使现在面前摆着珍馐美味,也实在没什么胃口。
宋采唐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没胃口么?”
关婉诚实的点了点头:“……也不饿。”
“那就不用逼着自己,晚点饿了再叫也行。”
关婉眼睛睁圆:“真的么?”
“嗯,”宋采唐微笑,“婉儿放心,我们现在是贵客,有用的很,他们不敢得罪,就这桌菜,你不喜欢全打翻了,让他们重新上一桌,他们都会干。”
关婉歪头看着这一桌子菜,还别说,真有点儿打翻的冲动。
现在表现得再客气有什么用,还不是掳了她们来!
这根本就不是待客之道!
她有点委屈,想起了大姐……
宋采唐正好也想到关清,声音很轻:“大姐也……不会放弃我们。”
……
关清当然不可能放弃她们,雷厉风行,各种努力,忙的都顾不上回家,各种命令一个又一个不要钱的往下发,整个商队被她支使的团团转,连最基层的伙计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两天之内,还把曹璋按在他大门里的影壁上足足五回,着实让漕帮汉子们看了很多大戏,过足了眼瘾。
漕帮行水路,工具各有不同,大船稳,小船快,专门用来赶速度的柳叶扁舟更是能快如利箭,加上得力的水势和风势,‘千里江陵一日还’几个字,完全能做到。
曹璋很快查出了实情,竟然真是他们漕帮漏了空子,着了别人的道!
根本不用多说,自家弟兄犯了错,自有刑堂惩罚,敢算计他们的人,也别想得了好!
于是远在一城之外的小县,毛三正美滋滋笑眯眯的抱着妓子享受,突然后颈一紧,被人拽着拖了出去。
“你是谁!”
曹璋冷笑:“我倒想问问你是谁,吃了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敢在我曹璋面前耍心眼?”
听到漕帮老大亲自来抓,毛三吓得都不会说话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曹璋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当下手一翻,薄蒲柳刃一现,就削掉了毛三一只耳朵。
“啊——”
一声惨叫传出,毛三捂着血淋淋的耳孔,看着地上还热乎乎的耳朵,瞬间就跪了:“我真……我真不……”
一句话还没说完,另一只耳朵也被削掉了。
毛三吓的牙齿咯咯响,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反问曹璋:“你竟然敢这样——不要王法了吗!”
曹璋冷笑着拎起他:“你竟然在我漕帮地盘,跟我讲王法?”
毛三这一次失去的,是他的手指。
“我说!我说!”
毛三终于受不了了,跪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说……”
曹璋转回,将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关清。
关清此时也把自己商队的内鬼揪了出来,闻言眯眼看着曹璋,眸底有冷光闪耀:“那个毛三呢?你放了他?”
“怎么可能?”曹璋挑眉,“当然是杀了。”
关清满意点头:“这种算计别人性命的烂人,根本不配活着!”
想起自家那个内鬼,她就气不打一出来:“说什么只想挣点零花钱,对方说保证没危险,只是让两位小姐消失几天,到日子就送回来,我呸!别人说没危险就没危险么?别人说把你的脑袋砍下来还能接上你信不信啊!什么都听别人的,什么都信,你能长这么大?当我傻是么,这种鬼话都能信!”
既然知道了罪魁祸首就是夜圣堡,关清就没准备干等着,当下提着裙子就往外走:“我要去救她们!”
曹璋拦住了她:“夜圣堡实力强横,是江湖上的大帮派,你挑不了,也进不去。”
关清推开他,继续直冲冲往前走:“我会雇人!”
曹璋气势微凛,声音越发严肃:“你雇谁?江湖上的人会互通消息,你一个道外的生面孔去请,你猜别人会给你脸,还是先问问夜圣堡的意思?”
关清瞪他:“我请——”
“请杀手黑组织也不行,”曹璋紧紧握住关清肩膀,“道上规矩和你做生意不一样,冤家宜解不宜结,真结了仇,事情就更难办了!”
关清红着眼瞪着他:“可现在是他们要跟我做冤家!”
“你冷静一点!”曹璋将关清按在墙壁上,深深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从硬到轻,再到隐隐带着温柔,“你冷静一点,慢慢想一想,这是为什么?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的……”
关清这个人脾气硬,但对别人吧,有点吃软不吃硬,曹璋要是凶她,她肯定更来劲,现在曹璋这么弱气,她反倒能压下脾气……
她也是关心则乱,稍稍冷静下来,脑子转两圈,立刻就明白了。
早先分析就很清楚了,别人为什么非要请两个妹妹,没要钱,暂时也没伤害,肯定有有目的的。
婉儿就算了,养在闺中无人知,她的表妹采唐,可是有大本事的。
她眼梢微微挑起,眸底有粲光闪现,如同幽暗夜晚空中闪亮群星,挥本着灿灿微光。
“那夜圣堡……可是死了人?”
曹璋声音有些暗哑:“九月十四,夜圣堡大小姐大婚前一夜,新郎官死了。”
关清就明白了。
新郎官,多重要的位置,突然是在新婚前夜,别说江湖大门派,就是一般的普通百姓,都不可能放着不管。
所以这夜圣堡,应该是找采唐破案。
“死了人,不报官,偏抓了我妹妹去,”关清声音嘲讽,“我们关家,竟这么好欺负么,谁都敢来踩上一脚?”
曹璋手悬在空中良久,才敢轻轻放下,碰了碰关清头顶:“不用怕。”
关清嫌弃的推开了他,从容走到桌边,自己倒了杯茶,眼角斜过去,没半点羞怯之意,甚至气场无比霸道:“你当我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曹璋:……
默默的放下了手。
果然这女人根本不会害羞。
也根本不懂什么叫暧昧!
算了。
曹璋跟着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别人没半点心疼,他只能可怜兮兮的心疼自己。
第172章 这两个人有事
关清眼梢微微翘起; 一向清冷的眸底似有笑意闪过,透着调侃与通透。
她没嫁人; 但男女之事勾不起她半点兴趣; 甚至还觉得有可笑。
曹璋摸了摸鼻子,撩人不成反被嫌弃,所以现在,可笑的是他了。
他咳了一声,生硬的转回话题。
“我可以过去代为谈判。”
“之前漕帮和夜圣堡有过嫌隙; 但我上任后曾私下拜访过老堡主; 还算有两分面子。两个妹妹立刻放出来估计悬,但我可以想办法,逼夜圣堡保证她们的安全。”
曹璋十分真诚的看着关清:“你放心,这事我亲自去办; 肯定不会有问题。”
“我放心个屁!”关清现在心有点急; 没办法说话优雅; 一拍桌子,气势千钧,“感情那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用不着多上心——那一堡江湖人,个个武功高脾气暴,又死了个位置敏感的新郎; 万一哪惹着了不高兴; 打起来出事了怎么办?”
“我那俩可怜的妹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你这法子; 我不同意。”
曹璋:……
关清垂眉想了想:“要不干脆报官?这是江湖门派,也得给官府卖个面子吧?”
“你是说……温通判?”曹璋怎么想,觉得常与宋采唐打交道,关系最好的人,非这位莫属。
而且温通判很聪明,也很适合官场之道,人缘很好。
可再一想,通判的权力,还是太小了些。
“你若去找,温通判肯定不会推辞,但这事要想办得好,他必然要花很大精力,用上所有人脉周旋,结果好自然最好,结果若是不好,如此连累人家……”
关清纤纤素指按上额角,叹了口气:“表妹肯定不愿意看到。”
可了除了温元思,还有谁呢?
李刺史和宋采唐并不对付,张府尹倒是愿意给几分面子,偶尔帮衬,可这种危险关键的时候,别人不一定愿意尽全力。
不,还有一个人。
关清想到一个人,素白指尖骤然捏紧,双目凛凛的看向曹璋。
曹璋显然也想到了这个人,锋利眉目中迸出一抹精光,嘴唇微启,吐出一个名字:“赵挚。”
“可观察使大人之前已经转回汴梁——”
曹璋站起来:“我可代为求助!”
赵挚除了是观察使,备战夺兵权的将军,还是宗室,身有郡王封号,汴梁的府邸并不难找。
只是……
对方会答应帮忙吗?
关清似乎看出了他眼底的疑问,唇角轻轻挑起,笑容自信又耀眼:“一定会!”
她突然想起,之前半夜去看宋采唐的事。
当时她觉得哪里动静不对,可四下观看,什么都没发现,后来回想,好像房顶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以她的眼力,当然看不出影子是谁长什么模样,但那影子脚上靴边的金色装饰纹路,她看清了。
几日后,她在街上偶遇赵挚,当时这人靴边金色纹路,和那夜看到的一模一样。
关清的成长环境,促使她观念,心胸和别的女子不同。关婉胆小,喜欢在家里宅里,将来的夫婿她必须要好好掌掌眼,但宋采唐不同,宋采唐很聪明,很理智,什么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她在一边帮忙看着点,只要这个妹妹没钻牛角尖,走什么歪路,也有分寸,行事不会太过,她就能放心。
不过和宗室做朋友这种事,也就只有她的表妹能干得出来。
“观察使大人一定会来帮忙。”
关清缓缓吐出这话,微微俯身,紧紧盯着曹璋:“你亲自去送信,把这件事办好——这是你,你们漕帮欠我的。”
烛光摇曳下,美人承着暖暖清辉,更加耀眼,曹璋有点想退,又有点……不想退,甚至还想往前靠。
但他知道,往前……是不可以的。
美人有刺,不容亵渎。
“真是无情啊。”
他眼眸漆黑深邃,如同青陵江最深处的水,轻啧一声:“以前不熟的时候,那么讲义气,那么软,那么甜,处处有礼,谈生意都带着笑,现在熟了,本性暴露,颐指气使,比汉子还像汉子,分的还那么清楚……”
关清不为所动,甚至笑出了声:“曹璋,你第一天认识我关清么?我们走商道的,向来都是这样,利益至上,翻脸无情。”
“你乖乖的去,把这件事办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一边说话,纤纤素指一边放上茶杯沿,轻轻一勾——
茶水洒了满桌。
曹璋:……
关清撂下这句话,没再多言,清了清嗓子,扶了扶发髻,转身就走,自在又从容,只留下一道姝美倩影,以及……淡淡幽香。
曹璋气的踹翻了桌子。
当然,是在关清声音身影彻底消失以后。
漕帮帮主非常生气。
这女人竟然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使唤他!
和最初那个受他欺负也隐忍不发,时时笑脸,求他谈生意的关清简直判若两人!
他一帮帮主,有那么贱么,上赶着倒贴?
一帮帮主曹璋在房间里生了会闷气,出门打了一套拳,一身汗出来,通体舒畅了。
“来人,给我备马!”
是的,他贱。
从最底层爬到这个位置,什么没见识过,什么事没干过,要什么脸?
然而曹璋和关清并不知道,比他们还早,有穿着黑衣,疑似暗卫死士的人,已经奔驰在去往汴梁城的路上。
目标:郡王府。
……
这一切宋采唐都不知道,她照例夜醒,为了不打扰关婉休息,披衣下床,换了个房间。
还好这院子房间够多,空间够大,靠在窗边,还能顺便赏月。
嗯,景致也不错。
窗外就是几丛瘦竹,月光清辉下极为秀美,连影子都似有几分妖娆。远处假山相映成趣,又有潺潺水声,有那么一瞬间,宋采唐几乎以为她现在所处之地不是什么古代夜圣堡,而是她生活的年代,江南水乡。
只是可惜,这时这夜的美景,竟只她一人独享。
懒懒坐在窗边,喝了两盅茶,她才找来笔墨纸砚,开始理顺案情。
整个案件相关人的身份关系图,可能会有的杀人动机……一一理清楚,全部整理到纸上。
辛永望和华容表现的很明显,都对夜楠有格外的感情。喜欢夜楠,就不会喜欢廖星剑。而且这场婚礼,看似双方新人都同意,实则埋着过去的苦楚,并不寻常,心疼夜楠的情况下,会不会有杀机?
辛永望是夜圣堡总管,从外部武堂一步步爬上来的,如今地位很高,权力很大,几乎就在夜楠之下。夜楠毕竟是个女子,很多外务都要靠男人打理,她一旦成亲,以后更倚重的,必然是自己的夫君,辛永望日后将如何自处?这方面……会不会可能出现点什么。
华容不是夜圣堡的人,没有任何利益相牵扯的地方,但他说他自己的产业,是药材生意。
杏仁,可也是一种药材。
廖星剑要成亲,娶的是夜圣堡大小姐,并不是一路痴缠,付出真心,他也应承好好照顾的析蕊,析蕊会不会恨?
华容说见过庄擎宇和析蕊见面,如果只是一般出门偶遇,华容应该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肯定是气氛有哪里不同。
庄擎宇和析蕊,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会不会为了析蕊杀人?
他说和死者是忘掉交,一直交情很好,同是江湖中人,友情的维续不可能是时不时见两面,喝个酒那么简单,他们很可能一起经历过什么,才会使友情坚不可摧。
这些陈年往事里,会不会有动机?
夜楠和廖星剑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说好的在一起,说好的永远不变,结果廖星剑转头就勾来了一个析蕊,还放在房中,与人耳鬓厮磨,她会假装看不见,心里没半点波澜?
她在新婚前夜去问廖星剑有没有改变主意,气氛真的很平静么?廖星剑给她的答案,她就那么满意?
还有两个下人,真的那么无辜吗……
宋采唐总觉得有些信息被她忽略了,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
想着想着,天边渐渐发白,坐的身体有些僵硬,宋采唐干脆站起来,出去走走。
可能是江湖门派,大家起得很早,远远就能听到人们在武场练拳的声音。
宋采唐看到了析蕊。
这次一看,相当意外。
析蕊抱着个孩子,正在逛花园。
小孩两三岁的年纪,正是爱闹的时候,许是早上醒的不舒服,看花不高兴,看草不高兴,析蕊怎么哄都没用,小身子一顿一顿的,嚎嚎大哭。
析蕊似是烦的很,直接把他丢在地上:“老娘没心情伺候你,要哭哭,要闹闹,完事了赶紧回去,老娘还要睡觉呢!”
听她大声,小孩就不敢动了,蹲在地上默默眼泪。
这时候,夜楠穿着短打,正好经过。
练了一轮功,她鬓角有些汗湿,看着析蕊所为就皱起了眉:“既然生了孩子,就要好好养,这么凶他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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