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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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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采唐便没多问。

    堡里大小姐出事,造成的动荡是巨大的,这个时候,很多人已经围了过来,包括与廖星剑案有关的嫌疑人。

    宋采唐本想让夜楠多休息,但看现在这个架势,夜楠根本休息不了,她本人好像……也没有休息的打算,正准备起身应付来人。

    既然如此,与其应付无聊的人事,不如来理说案情。

    宋采唐便道:“我知道这个时候,说案情有些不太合适,但有个问题在我心中盘桓已久,得不到答案,实在寝食难眠。”

    夜楠已经在丫鬟的帮助下坐到罗榻上,腰下放上软软靠垫,尽量舒适又不失礼。

    她缓缓呼了口气,微笑勉力又真诚:“星剑案子,多亏宋姑娘愿意帮忙,在我这里,他的事永远是首要,宋姑娘不必顾及其它,直说便是。”

    宋采唐看了赵挚一眼。

    赵挚眸底情绪同她几乎一模一样,见她看过来,点了点头。

    宋采唐便直接开口:“我想问夜姑娘,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楠眼神滞住,身体猛的一颤。

    宋采唐又追加一句:“并不是当时廖星剑的经历,我想问夜姑娘你,当时在哪里,遇到了什么。”

    夜楠紧紧盯着宋采唐,良久无声。

    宋采唐任她看,不避不退,同样没有说话。

    夜楠渐渐闭了眼,头垂下去,表情落寞:“会问这个问题,宋姑娘应该有所猜测了吧。”

    宋采唐点头:“是。”

    “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星剑都去了。”

    夜楠深呼吸几口,调整好情绪,声音淡淡:“那年……我和星剑一起外出办事,遇到了意外。几方匪路撞上,互有目的,互有因果,谁都不信谁,又俱都力量强大,几乎是死局,我和星剑没办法,只好一力杀出……不想误入了别人为仇家准备好的圈套。我和星剑百般努力,还是中了一种毒,不慎分开,也不慎……忘了对方。”

    “回来之后,我四方查探,才知那种毒的名字,叫黄粱一梦。”

    宋采唐:“黄粱一梦?”

    夜楠点了点头:“黄粱一梦,说是毒,并不致命,说不是毒,它对你人生产生的后效,可能比毒还烈。中了它,你会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有亲人朋友,甚至爱人,世间一切仿佛恍然朦胧,就像在做一个梦。在这梦里,你可以随心所欲,不用想任何事,不会有任何牵挂,可以实现平时不敢实现的一切,比如情爱,比如杀人……”

    “人在梦境里,胆子都是很大的,宋姑娘也做过梦,回想一下自己梦里最大胆,最光怪陆离的事,就能感受到一二。”

    夜楠声音很平静,似乎将所有的悲伤掩埋起来,微微阖眸,让人看不清内里情绪:“既然是梦,总是要醒的,就像很多人睡醒后不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从黄粱一梦中醒来,也会忘记梦里发生的事,只会想起自己是谁,朦朦胧胧记得做过一些事,却不知是什么。”

    “药性不解,这一辈子你都不知道在那个梦里发生了什么,一辈子受它折磨,反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有人过来,你会第一时间怀疑,是不是跟那段过往有关,你是不是和这个人发生过什么,有仇或是有怨。”

    “得了解药,你会想起那段时间荒唐过分的自己,做过坏事的,对自己更加憎恨厌恶,没做过,对于这段时间的自我否定会觉得可笑,置疑自己,没准本身就是自己怀疑的坏人……”

    “黄粱一梦,不致命,却是最邪恶的东西,它会乱你的心性,从而乱的你的命。”

    宋采唐听着夜楠讲述,有些好奇,世间真有这样的东西吗?什么样的药物结合,才会有这样的功效?

    她想不出来。

    可正如她对自己穿越这件事心存敬畏一样,对于不理解的事,她从不会一刀切的认为不可能,古代也很强大,也许……真就有这样的东西。

    “你是不是比廖星剑早回来?”她问夜楠。

    夜楠笑了一声,明明在笑,样子却像在哭,声音沙哑:“宋姑娘还真是犀利,不留情面。没错,我比星剑早回来几天,然后这件事,堡里上下众口一词,星剑……并不知道。”

    宋采唐于是明白,新婚前一夜,夜楠去找廖星剑,除了给彼此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外,或许还想坦白。

    她想告诉廖星剑这些事,完完全全,坦坦率率,不管廖星剑能不能接受,明天的婚礼还能不能进行,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谁知再以后,就是天人永别。

    注意到夜楠神色似有不对,宋采唐轻声问:“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么?做过最出格的事,面对的人,一点模糊影子都没有?”

    “也不是全忘了……”夜楠苦笑,“全部一点都不记得,还怎么折磨人?黄粱一梦会让你记得做过最疯狂的事,一些片段,一些画面,身边的人……也会一点点影子,是男是女,在一块做了什么……除了不知道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子,别的下意识觉得很重要的细节……会记得。”

    宋采唐果然犀利:“所以你当时,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夜楠垂着头,没有说话。

    宋采唐:“你们一起做了很疯狂的事?”

    夜楠手指紧紧扣着掌心,表情苍白,透着痛苦。

    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宋采唐默默叹了口气,还是得继续问:“那个人……是辛永望么?”

    “我……不知道。”

    夜楠声音沙哑,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手抵额头,身体轻轻颤抖:“真的不知道……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辛永望手上有我的东西,我那一年出去办事时新置办的耳坠……”

    不是在那段时间同她相处,根本拿不到。

    “除了他……不会是别人。”

    宋采唐看得出来,夜楠很痛苦。

    她爱廖星剑,感情真切,却因意外,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委身别人,还是心甘情愿……

    或许‘梦里’还做了很多大胆的事,让她更加感觉羞耻。

    “好啊夜楠,整天装的那么清高,原来竟然是这样一个淫荡贱妇!”

    随着高亢声音,有人冲进了房间。

第183章 质问

    削肩柳腰; 细眉媚目。

    来的是析蕊。

    析蕊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抱着孩子; 满脸怒容,看到夜楠就骂:“枉你尊为夜圣堡大小姐,未来堡主; 来来往往的人见了都要行礼,客气三分,谁知竟是这般品性; 人尽可夫!”

    “既然都和别人睡了; 干什么不洗洗干净; 上别人的床,吃别人的饭; 凭什么肖想我家星剑; 竟然还想嫁给他——你可真是好不要脸!”

    夜楠手指紧紧绞着,脸色苍白; 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以前不是且能说么,什么事都能给你讲出个大道理,什么时候你都占理,现在怎么哑巴了?”析蕊双目喷火,咄咄逼人,“看着我家星剑好性子; 看着我没家没靠没倚仗; 所以就随便磋磨欺负了是么?不拆散我们; 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么?接受不了你的东西不要你了; 毁掉也不让我们好过是么?”

    “贱人,夜楠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刚才怎么没把你吊死算了,你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

    析蕊就像个点燃了的炮仗,怒火不停,字字戳心。

    一层子人噤若寒蝉,安静的可怕。

    丫鬟冬芹有些不忍心,往前站了一步:“我们大小姐还病着呢……”

    析蕊眉目厉厉:“生病又怎么样,病了就能犯错么!再说她那哪里是病,她是该死!”

    “可当初大小姐也是没办法,她中了别人暗算……”冬芹皱着眉,试图为自家主子辩护,“造成今日结果,大小姐最不愿意看到,大小姐从小到大,满心满眼只有廖公子一个人,咱们堡里上下,江湖朋友,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大小姐真的只喜欢廖公子,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

    析蕊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了房间,华容,庄擎宇,还有辛永望。

    别人不说,辛永望听到这话,肩膀一缩,眼神立刻暗淡下来。

    析蕊直接冷笑出声。

    她现在脾气出奇暴烈,连怀里抱着孩子都忘了,动作有点大,小孩可怜兮兮的被她勒在怀里,扁着小嘴,哭也不敢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十分可怜。

    “少拿什么真爱来唬我,不是只有你们有钱有地位的人才懂感情,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小人物也知道!夜楠要真那么喜欢廖星剑,心里有他,矢志不渝,那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动摇,不管遇到谁,都不会移情别恋!中了黄粱一梦,失了忆,忘了自己是谁,是可怜,但只要没忘记吃,没忘记喝,不是傻子,要喜欢也只能重新喜欢廖星剑!”

    析蕊咄咄逼人,掷地有声:“你们把真正的感情捧的那么高,难道变了身份,忘了前尘,不记得有爱过人,不记得爱人的脸,心也跟着变了么?那么喜欢,那么刻骨铭心,为什么认不出爱人的灵魂!忘记了曾经的那份悸动,那些相依,就变得谁都可以了么!”

    夜烛忽闪,风声呜鸣,映着人的脸像鬼面。

    析蕊大约心里憋着口气,不知憋了多久,一股脑说出来,很是畅快,也很尖锐。

    宋采唐跟着这些话,心脏紧了一下。

    如果夜楠因为黄粱一梦受了很多伤,那么此刻,在析蕊凌厉的质问里,怕是受伤更多。

    越爱廖星剑,越是痛苦难堪,鲜血淋漓。

    突然间,手心一暖,是赵挚握住了她的手。

    赵挚很少有越矩行为,别说牵手,之前连女人的边都不沾,就算有姑娘不小心朝他靠过来,他都立刻大步躲远,好像对方是什么洪水野兽,为什么现在……

    是在安慰她?

    宋采唐抬头,正好迎上赵挚的眼睛。

    深邃,悠远,像苍凉大漠天空中的星,像凛冬松柏树上的霜,微冷,有光。

    似乎……还有一点悲伤。

    这种感觉……就像你也许能感受他的温度,闻到他的味道,但你永远也不知道这个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故事。

    宋采唐有些不理解。

    赵挚只低头看了宋采唐两息,就转开了目光。

    他的手在轻轻颤抖。

    生平第一次,这么这么害怕。

    必须得离得特别特别近,像现在这样双手相牵,他才能克制住,不做一些事。

    析蕊的话,质问的是夜楠,却也重重地敲打在了他的心头。

    差一点……

    就差一点……

    他会错过她。

    夜楠脸色苍白,唇角有血溢出,看样子即将崩溃,几乎撑不住了。

    华容不忍心,上来扯了把析蕊袖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真爱,你我都是人,又不是神,何必讲究这么多大道理?”

    “呵,你小屁孩懂个屁,”析蕊嗤笑一声,“不如你问问夜楠,她对自己的情爱有没有信心,她的爱是真是假,是不是我说的钟情一人,独一无二的样子?”

    “噗——”的一声,夜楠吐了血。

    正如析蕊所说,夜楠对自己的感情坚定无比,她的人生里,只有一份爱情,就是廖星剑,再不可能装得下旁人。正因为这份坚定和事实相悖,她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才越发难受痛苦。

    析蕊冷笑:“就连我,这被你们鄙视着,口口声声骂着的人,都无比坚定明白自己的心意。我析蕊,此生此世,只爱廖星剑一人,哪怕他现在已经死了,哪怕他对我无情,我仍不二心!这析蕊这辈子,是不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命运捉弄,不小心遇到和夜楠同样的情况,我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若有意外,或有人用强,我就一根绳子吊死在门前,让廖星剑知道明白我对他的情!”

    “这话我敢说,这事我敢做,夜楠,你呢,你敢么!”

    “呵,我怎么忙了,你已委身他人,哪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事过境迁,连上吊都晚了呢!”

    华容气的不行,推了她一把:“你够了没!说够了没!每次都这样,有事就蹦出来吵架,你烦不烦!”

    “我再烦,再人品不好,也比这个又当biao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强吧!倒是可怜了辛总管——”

    析蕊丝毫不为所动,柳眉高挑,说着话,视线怜悯的扫过辛永望,声调微扬:“夜楠自己□□下贱,偏投了个好胎,有个好家世,有个好容貌,勾的男人们都喜欢她。辛总管不仅喜欢她,听她的话,还忍辱负重,从不把私事往外面说,自己顶着那么高的绿帽子,还要讨她欢心,看着她欢欢喜喜的和廖星剑成亲,自己还得操持婚礼,啧,缩头乌龟做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我自认没这么大本事,没有这么多好手段——安生日子不愿意过,不愿成人之美,两相安好,偏要祸祸所有人,让所有人都痛苦她才开心!好,现在廖星剑被你弄死了,你还要弄死谁!下一个是不是我?好啊夜楠,你来,你来杀了我!让星剑在天上好好看着!”

    析蕊越说越激动,情绪重新翻上来,似乎要上前撕了夜楠才能安心。

    辛永望直接截在了她面前:“别说了!”

    析蕊见是他,绿帽子苦主,神情一顿,眼睛微微偏过去,看了夜楠一眼,神情里满是讽刺深意。

    似乎觉得有好戏看,自己骂的也差不多,大家都知道夜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析蕊微笑:“好啊,我不说,你来说。”

    她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辛总管不如给大家讲讲,四年前你同堡里大小姐,一起度过了怎样的温暖时光。”

    辛永望没说话。

    析蕊嗤笑:“都这时候了,还藏着掖着什么?反正大家都知道了,与其让别人没边没际的猜,不如自己说出来,辛总管可是明白人。”

    房间里一片静默。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很关注,大家几乎齐齐看向辛永望,目光表达的问题一致:所以现在,你怎么解释?

    他良久不言,宋采唐干脆问出了声:“辛总管,四年前夜楠遇到危险,中‘黄粱一梦’的那段时间,是和你在一起吗?”

    辛永望紧紧抿着唇,看了夜楠很久,方才轻轻点头:“是。”

    “四年前,我曾和大小姐相处大半年。”

    他这个不承认则已,一承认十分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是真心……喜欢我们大小姐的。”

    第一句话说出来,之后的话也就跟着顺了,辛永望抹了把脸:“很早就喜欢了,但我不敢说。大小姐就是那天上云,水中月,干净完美,我这个从泥地里爬出来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廖公子很好,虽然无父无母,但很喜欢大小姐,大小姐也很喜欢他,他们两个成亲,一定会很幸福……直到四年前。”

    “四年前大小姐和六公子遇险,音信全无,我们这些堡众怎么可能不担心,早早就被堡主派了出来,四处寻找。我运气比较好,找到了大小姐,可大小姐忘了前尘,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不过见面时顺手帮了她一回,她就十分感恩,对我很好……”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大小姐,心生贪婪,想着……这样也不错,把小姐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廖公子,许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

    “那大半年,是我偷来的大半年。”

第184章 我知道你怀疑我

    辛永望讲了一个爱情故事。

    故事里,他是傻小子; 幻想着白富美; 可惜白富美早有了自己的良配,他想也没办法。直到一次意外; 白富美把什么都忘了,他就趁虚而入,各种攻略讨好; 还利用自己早先对白富美的了解; 攻陷了白富美。

    可惜这样的愉快时光只有大半年,一次他离开办事,回来突然发现白富美不见了,再一找; 白富美回了家,并且忘记了这大半年发生的事。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承认我很卑鄙,很自私; 可我忍不住; 那时……大姐小对我特别热情……”

    辛永望在讲故事期间; 夜楠一直沉默; 这时终于受不了了,惨白着脸回头:“你闭嘴!”

    “是……”

    辛永望收回所有想解释的话,垂下头; 继续道:“大小姐就忘了我; 重新记挂起廖星剑; 天天盼着那个人回来。廖星剑终于也回来了; 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喜欢大小姐,两个人感情那么好,我……”

    “我不敢再打扰,只将过去一切当成是一个梦,只有自己知道的梦,藏了起来。”

    辛永望讲述了他的痛苦,怎么挣扎难受,又是怎么痛苦的做下决定,成全别人并祝福。

    就在这个时候,析蕊抱着孩子找上门了。

    辛永望面部表情变得狰狞,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廖星剑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了孩子,竟然还敢肖想我们大小姐!他已经不配了!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多好!他有女人有孩子,还巴着我们大小姐不放,目的绝对不纯,肯定有别的原因,他想要这夜圣堡!”

    “我看不过眼,就去说服大小姐放弃廖星剑,和我在一起……”

    辛永望握着拳:“我把当时发生过的事,告诉了大小姐,大小姐很难接受……”

    “我舍不得大小姐伤心,但也实在不愿意看到她为情所困,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夜圣堡一起输出去,大小姐犹豫不决,我便逼她,说如果她不照我的意思,我就把这件事说出来,告诉廖星剑,告诉所有的人。”

    “……这就是我们之间所有的事。”

    整个故事,辛永望把自己塑造得很深情,虽然自私,虽然有小心思,但都有情可原。

    所有一切,不过是命运捉弄。

    房间里众人无不唏嘘,看向辛永望和夜楠的目光透着悲悯。

    宋采唐却若有所思。

    她想了想,问辛永望:“四年前,你们被派出去寻找夜楠,不用回报?”

    和夜楠在一起大半年,夜圣堡上下竟没有发现吗?

    那时的辛永望可不仅仅是外堂无名小卒,他已经有一定地位,开始往上爬,消失这么久,不可能没人注意。

    辛永望垂着头:“我每过一段时间,会出去汇报一次,说没找到大小姐……如果不是最后那一次汇报出门,如果我一直跟大小姐在一起,大小姐醒来许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

    “这样啊……”宋采唐声音微缓,“可我说听,你是近两年才露出对夜楠有意思的。”

    堡里下人这么说,之前冬芹也这么说过。

    辛永望:“我之前说了,我不想让大小姐困扰,伤心,所以一直没提,直到廖星剑越来越过分,我才忍不住……我真的很久之前,就喜欢大小姐了。”

    宋采唐:“四年前的事,夜楠忘了,你可有什么证据?”

    辛永望愣了一下,看了眼夜楠,似乎很有些害羞甜蜜:“有的,当时大小姐把身上的耳坠送给了我,作为定情之物。”

    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掌心。

    宋采唐只看一眼,就知道为什么夜楠丝毫不怀疑了。

    这只耳坠质料一看就很名贵,是寓意很好的葫芦造型,赤金为托,镶嵌的是上好碧玺和名贵红宝石,背面还刻有夜楠的名字。

    根本不可能仿造。

    “我知道宋姑娘在怀疑我。”

    辛永望抬头看着宋采唐,笑了:“我做出的事的确操蛋,怀疑我也应该,若宋姑娘不怀疑,我反倒觉得宋姑娘对这个案子不尽心。可我所做一切,委实有理由,这颗心不是假的,和大小姐相处的日子也不是假的。”

    “否则我怎么可能有大小姐的东西,说得出那些相处细节?”

    宋采唐看了眼夜楠。

    夜楠无奈又痛苦的点了点头。

    黄粱一梦,一切宛如梦中,她大部分东西不记得,偶尔一些细节,却是知道的。

    辛永望曾说起几桩,样样都对得上。

    再加上她的耳坠……

    她怎么能不信?

    怎么敢不信!

    宋采唐也觉得一切拼接起来很完美,非常合理,没有一点破绽,但就是因为太完美,没一丝漏洞,辛永望每个问题都答得非常快,非常精准……

    她感觉就像提前准备好,背好的剧本。

    事实,真的如此吗?

    还是她想多了?

    视线转移中,她看到了庄擎宇。

    这个人……在整个案子里,存在感似乎非常淡。

    庄擎宇好静,在船上时宋采唐就知道,这个人很有品位,比起华容这个一离开下人就不会打理自己的富贵公子哥,庄擎宇似乎很有品位,永远都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自己该穿什么,吃什么,拿什么,手边该放什么。

    他性子也很淡,会毒舌挤兑人,却很少情绪激动,比如刚刚,这一出连绵大戏都没能让他震惊,别人又是怒骂又是气愤又是激动,他最多抬抬眉,露出少许情绪。

    他好像很不喜欢夜楠。

    这似乎很正常。

    做为死者廖星剑的忘年交,好朋友死在婚礼之前,怎么看这个新娘都脱不开关系,换了谁站在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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