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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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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陈文昊大踏步走过来,一脚踢翻了浅薇,“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家主子的?怨不得她的疯病越来越厉害!你需这样说,她和楚少铭半点关系都没有,她是朕的女人,从此当以服侍朕为要,恪守妇道!你懂了吗?”
  浅薇一脸惊恐地抬头望了望,然后重新抱住了我,我们两个女人一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个似乎神志不清。
  王婉瑜望了望我,叹了口气:“臣妾上次见她,还在荷月宴上。那时她何等风光,想不到如今,却……”
  陈文昊握住她的手:“世事无常,她嚣张了那么多年,也该吃点苦头了。只是朕未料到,楚少铭那小子,居然这般动她的心。崔伯言那般待她,尚收拢不住,她……唉,楚少铭那个小子,只怕当真有些邪门。但愿幼瑛,不要吃了亏才好。”
  王婉瑜道:“有皇上这个哥哥在,幼瑛能吃什么亏呢?”
  陈文昊叹了口气道:“若非不可妄杀降将,又有幼瑛苦求,朕真想把那小子给五马分尸了!那小子忘恩负义,见风使舵,贪慕富贵,翻脸无情,若非领军打仗确有几手,朕怎会容他到今日?”
  王婉瑜低头道:“既然皇上已经收容了她,不如索性把位分定下来,省的她日日夜夜,胡思乱想……”
  陈文昊道:“朕能有你这么一个皇后,实在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这位分一事,颇费周折。她的身份着实尴尬,人又疯疯癫癫的,实是拿不出手……”
  王婉瑜微笑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等小事,交给臣妾便是。”想了想又道:“她出身高贵,平素又是个性烈的,脾气大,臣妾想来想去,也只有贵妃之位,不算折辱了她,只是,三妃之位已占……”
  陈文昊吃惊道:“三妃之位已占?”
  王婉瑜见他吃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提醒道:“皇上这些日子操劳国事,想是于这后宫之事,不甚在意。皇上的贵妃是郑氏,德妃卢氏,淑妃便是臣妾新近为皇上纳的杨家女。皇上想是忘了?”
  陈文昊皱眉道:“弘农杨家,式微已久。何必和他家攀亲?”
  王婉瑜低头道:“杨家女杨思嫣,艳名远播,虽无前朝明镜公主之丽色动天下,想来也应有五六分的光景。臣妾想着皇上贵为天子,绝色美女自当侍奉君王,便做主纳了。当时也曾向皇上禀告过的,那时尚不知明镜公主已与驸马和离……”
  陈文昊打断她的话:“她和离不和离,却又和朕有甚么关系?若非见她疯疯癫癫,无处可去,实在可怜,朕才不会……还有,如今她已经不是公主了,断然不可再提及旧时称谓。”
  王婉瑜道:“是。臣妾想着在三妃之上,再加一妃,名号为贤,皇上觉得可妥当?”
  陈文昊摇头道:“不妥。若如此,还要太后和朝臣点头才好。区区一个前朝公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便是随便封个昭仪、昭容什么的也尽够了。”
  王婉瑜试探道:“如今九嫔之中,尚有昭仪之位空缺,只恐她心高气傲,因位分之事和郑氏等人冲突。”
  本宫素来知道郑氏郑蓉锦颇有几分本宫的风格,以骄纵跋扈脱颖于陈文昊众姬妾之中。果然听到郑氏之名,就连陈文昊也微微摇了摇头:“一个两个都是这般不省心……”
  本宫见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为本宫的位分讨价还价,心中感到好笑,但本宫可不能遂了他们的意去,于是挣脱浅薇的手,冲上去大声说道:“什么位分?陈文昊,你明明答应本宫陪你一夜,你便放本宫和楚少铭团聚的,又在说什么位分?”
作者有话要说:  

☆、私兵

  这下子果然成功激怒了陈文昊。
  “你胡言乱语在讲些什么?”陈文昊的眼睛里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你几时说过这样的话?朕又怎么可能答应?简直异想天开!”
  “公主,公主,莫要再说了,奴婢求求您,莫要再说了!”浅薇装作很是担心的样子,又冲了上来拉扯我的衣袖,苦苦哀求。
  “你……你竟然出尔反尔吗?”我像是惊呆了的样子,指着他鼻子颤巍巍说道,“陈文昊,昨日若非你应允……,本宫怎么可能跟你……”
  王婉瑜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文昊,竟有几分将信将疑。
  “够了!萧夕月,朕受够你了!你就是个疯子,就是普天下头号大傻瓜!”陈文昊怒不可遏,转头向着王婉瑜吩咐道,“给她一个才人封号,爱要不要!把她锁起来,叫她什么人也见不到!朕倒是要看看,她能疯出什么花样来!”
  说罢,大步走出飞星殿,大叫一声:“上朝!”便带领着一大帮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留下王婉瑜一个人,用充满同情和遗憾的眼光望着我:“你……你果真是太傻了。你可知道他对你……他对你……”
  她欲言又止,脚步顿了顿,竟然就此离开了。
  我等她走远了,才整了整衣服,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这一番演戏,并未收到良好的效果。王婉瑜忍者神龟的功夫,似乎更在崔伯言之上,令人一记重拳打出来,却软绵绵落到了棉花上,实在是好生遗憾。
  只是……只是……
  “公主,皇后娘娘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浅薇疑惑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心中所想的问题,却和浅薇不一样。本公主步步筹谋,方走到了今日,陈文昊对我与众不同,本宫自然知悉。问题的关键是:王婉瑜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她若知道,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这样就不好玩了哎!
  我这样想着,太阳穴后侧又闷闷地开始痛。我想用手扶住头,未想到眼前一阵眩晕,竟然就此昏了过去。
  本公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据灵枢说,这次发病,是本宫不知自重,刮痧拔罐之后,贸然行。房的缘故。
  “邪气入体,侵入肺腑,尤加缠绵。”灵枢面无表情地宣布道。于是本宫便如一条砧板上的肉一般,被她用各种方法折腾了很久,身体才渐渐有了起色。
  而就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后宫的形势再次起了变化。
  杨氏女杨思嫣入宫,陈文昊盛宠之,原本的宠妃郑蓉锦反落到了后面。
  至于王婉瑜?哦,这个女人一向是贤惠到了极致的,负责日夜操劳,为陈文昊生孩子煮饭,结缡七年以来已经有两女一子。陈文昊虽然依足了规矩,初一十五准时例行公事,但是对她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有可无。而王婉瑜,似乎也并不介意别的女人分她的宠。是以无论是郑蓉锦还是杨思嫣,她都用心照顾得很好。
  后宫里有这么一个不善妒、贤惠能干、真正以皇帝意志为先的皇后,对于陈文昊来讲,是一件好事,而对本宫来说,却就并非如此了。
  本公主恨不得竭尽所能,用力蹦跶,好让帝后失睦,陈文昊后宫起火。
  无奈……
  “公主已是病上加病,若是再不知珍重,便是司命至所属,奴婢纵使竭尽全力,也无可奈何了。”灵枢气呼呼地宣布道。
  我转头看了看素问,见她一脸担忧的样子望着我,便知道灵枢的话不虚,轻轻叹了一口气。
  可是……
  “公主,今年封邑的收入还没来。兴许是……”浅薇面带担忧之色。
  半夏愤愤然道:“那群只晓得捧高踩低的狗腿子们!”
  我摆了摆手。
  “倒也怨不得他们。实是花费太大。”其实我心中清清楚楚,我纵使能将这几万兵马藏在深山之中,几年瞒得严严实实,但长此下去,消耗得却是兵士的一股锐气。这是一场消耗战。除非我能按照计划,将陈家后宫朝堂的那些支持者整治得服服帖帖,让陈文昊的势力消耗速度大于我。否则,结局是一场悲剧。
  但是,我别无选择。
  这支私兵的建立,是假借着大熙朝太子的名义,后来太子身死,才顺理成章由本公主接收,是以必须赶在大熙亡国前建立,若是等到陈家上台,再建私兵的话,纵使打起光复前朝的旗号,只怕更加难成气候;
  而陈文昊羽翼早成,若不能等在剪除陈文昊羽翼之后再发动兵变,简直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所以,只有本公主想方设法到处揽钱,继续喂养这群吃不饱的饿狼了。但愿用兵之日,这群饿狼能够不辜负本宫所愿,狠狠撕咬陈文昊及其追随者的血肉。
  只是现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浅薇,按照先前所议,命人去落雁居收银子。”我吩咐道。
  京城落雁居,是和红。袖招齐名的两大青楼。除了浅薇等寥寥数人外,无人知道这座青楼的幕后老板便是赫赫有名的明镜公主。是以当日崔伯言日日去落雁居喝酒,本公主才不会阻止他,本宫恨不得落雁居的仙仙姑娘能再给力点,好把崔伯言牢牢拴在她身边,好让红。袖招的花魁刘惜惜颜面无存,彻底奠定落雁居京城第一青楼的美誉。
  除了落雁居外,自然还有五芳斋、丹青坊、知味楼以及富贵赌坊这几家铺子的银子可以收。只是本公主未雨绸缪,自然不能做杀鸡取卵的勾当,给他们留下了充裕的资金进行再投资,又预留了一部分银子做来年的军需之用,这手头就真正有几分紧了起来。
  十日后。
  “浅薇,这几日里,皇上可曾路过我们飞星殿?”我当着灵枢的面,故意大声问浅薇。
  浅薇会意,道:“说来也奇怪,皇上明明不顺路,却每每总要在飞星殿门口经过上那么一回两回。可惜公主身子未好,否则……”
  “哼!”灵枢冷哼了一声,“好色鬼!老天真是不开眼,好色鬼的身体却是好的很,公主你若想以此耗他的元气,恐怕他尚且无事,你先一命呜呼了!”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灵枢所言,自是有几分依据。更何况,本宫也知道,一个帝王的身体好坏,是否精力旺盛,确实是衡量皇帝是否贤明有为的一项指标。但凡有为之君,精力必然旺盛得很,这样才能够应付繁琐的政事不至于崩溃,才能够将自己的政敌熬死,成功上位,笑到最后。
  而陈文昊在正史和野史上也确实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皇帝,用足了妃嫔名额不说,后宫佳丽之中,还有许多连名分都不曾有,却被他收用过的宫人,算起来,后宫上百人,只多不少。
  “本宫只是……只是想着将封邑的收入讨回来而已……”我试探着向灵枢说道。
  “哼!”灵枢再度冷哼,“想从好色鬼那里拿银子,只怕空手套白狼是不行的吧?公主您的身体,半月之内,决计不能行。房,若是公主您有别的法子,能从好色鬼那里捞到好处,奴婢便不会再过问。”
  法子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只是陈文昊那性情,实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中途是否需要改戏。本宫可没那个把握,能在彻底拒床。戏于门外的同时,尚不激怒了他。如今见灵枢说的郑重,也就只有乖乖打消了招惹陈文昊的念头。
  “把本宫的头面偷偷卖掉一些吧。从此以后本宫戴假的就是了。”我叹了口气,最后吩咐道。
  “公主,您还记得那一套……”浅薇犹豫着问道。
  我想了一想,便知道她在说什么。那是崔伯言母亲留下来的一套首饰,据说是西域的奇珍异宝,经著名的工匠打造雕刻而成,价值颇为不菲,若是偷偷拿去变卖,只怕可得数万两白银。当日崔伯言和本宫定情之时,送给了本宫,只戴过两次,便爱不释手,是以和离之时,本宫见崔家没有索要,索性就也装聋作哑了。
  “不行!”灵枢反应也很快,“那是崔家传给儿媳妇的东西!公主您既然不要驸马了,那自当给人家好好还回去!否则……否则……”
  “既然如此,那套东西便留着吧。待到崔伯言再娶妻之时,便还给他。”我轻咳一声,冲着浅薇打了个眼色。
  浅薇会意,低头应下了。
  此后的几天里,本宫一直乖乖地遵循医嘱,听从素问和灵枢的安排,身子终于一天胜似一天地好了起来。虽然半月之期尚未满,却已觉得神清气爽,脚步如飞,和平日大不相同,于是便试探着问素问,是否可容我出门走走,散散心。
  素问刚犹豫了一下:“这……只怕……”
  我便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撒娇似的说道:“好素问,你就依我这次嘛……”
  素问平素便是个怕痒的,我又撒娇技能满点,她实在推托不过,看着灵枢一时不在,便咬牙应承了下来。
  “公主千万不要跑远了。去去便要回来。”素问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在分频红字上,更新计划如下:8月7日(已更)、8月8日(即本次更新)、8月9日、8月11日、8月13日。

☆、狭路相逢

  陈文昊曾经发过话,命本宫禁足,不得出飞星殿一步。然而执行禁足任务的人,不过是宫中的两个小太监而已。
  对付他们,根本不需要知会李培元,本公主余威尚在,不过略瞪了他们几眼,他们便恭谨地低下了头。
  我倒笑了。“你们放心,本宫不过是闷了,一个人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回来。”我微笑着说道。
  两个小太监只敢望着自己的脚尖,眼观鼻鼻观心:“还请娘娘快去快回,莫要小的们难做。”
  “你们倒乖觉。”我笑着说道。这两个小太监不唤本宫公主或者殿下,直呼娘娘,可见他们对宫中的变故有数。
  那两个小太监便不敢多说话,各自往后退了一步,本宫便走出了飞星殿。
  虽然是冬天,太阳温和,但在屋子里呆了这么多时日,本宫还是用手遮挡了阳光,微微眯了眼,适应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一阵沁人心扉的梅香传了过来。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腊梅怒放的时节了。以往的这个时候,宫中总要办一场赏梅宴,然而今年,只怕刚刚入主皇宫的陈文昊和王婉瑜不会有这种兴致了。
  遥遥望见前方假山旁,一簇梅花横斜而出,红的耀眼夺目,本宫不由得心中暗喜,沿着碎石铺就的小道一路行去,想摘了下来养在花瓶里,谁料绕过那座假山,突然间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不远处的湖心亭中观鱼不语。旁边有两个小宫女随侍。
  那人云鬓高高,气质出尘,正是崔卓清。
  却是冤家路窄。我敢和这宫中的所有人正面相抗,唯独不愿意招惹她。正待悄无声息地离去,她却好死不死地恰在那一瞬间抬头,看到了我。
  “萧夕月。”她遥遥喊了一声。
  本宫心中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想扭头就逃。然而下一秒钟我竭力把这个念头扔在脑后:逃什么逃?她崔卓清不过是个四品尚宫,这辈子有了本宫从中作梗,她再也做不得陈文昊的真爱,而所谓的称量天下,在本宫看来不过是一介词臣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于是我反而缓缓向前走了几步,站定了,望着她。
  崔卓清见我不再向前,只好自己走了过来,她身后两个小宫女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们先退下吧。我和萧夕月有话要讲。”她吩咐道,气势却是很足。
  这一瞬间本宫很是后悔未能把浅薇、半夏、素问、灵枢一起带来,好让她好好见识见识本宫调。教人的手段,好叫她知道什么叫做班门弄斧。
  当假山后只剩下我们二人的时候,崔卓清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目光仿佛能把人看出一个洞来似的。
  “陈文昊对你……嗯?”崔卓清直截了当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本公主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不是一直很有能耐吗?身为崔家妇,不思和夫君恩爱和睦,却为外人守身,结果呢?还不是被陈文昊玩了,连个名分都没有,大闹一场,却被禁了足!你又能怎么样?”崔卓清冷笑着说道,“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知道你没有发疯!”
  本宫身子一震。这都能让她看破了?
  幸好,我还来不及反应,崔卓清的声音已经再度响起:“我知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真正发疯。你只是没办法接受被人抛弃的事实,只好装疯卖傻。可你以为你这样子,就能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别人就会忘了你被楚少铭抛弃的事情了吗?”
  “你……你……”我眼睛含泪,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崔卓清却步步紧逼:“你得偿所愿,和大郎和离了。楚少铭有没有按约娶你?他没有!他早就忘了你是谁,他忙着讨好陈幼瑛去了!”
  “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念着我的。”此情此景,我不得不为楚少铭辩解,“他……他也是没有办法。陈文昊已经得势,我失陷在皇宫,他又和陈家势同水火,打又不一定打得过。若他想活着见我,唯一的法子,便是和陈幼瑛虚与委蛇……”
  本宫说的其实是真话,但是崔卓清却嗤之以鼻:“没有法子?男子汉大丈夫,唯一保命的法子便是出卖色相,讨好仇家的女儿吗?萧夕月,你好好想想,楚少铭手握几万大兵,和陈家对峙之时,他若以归降息战为筹码,拿来换你的话,陈文昊未必不会答应,可是他没有!他压根连提都没提到你,他贪图荣华富贵,赶着想做新朝的驸马爷去了!如今你被陈文昊欺负,他可会为你出头?”
  “不!不要告诉他!”我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
  崔卓清怜悯地望着我,一副像看傻子似的神情:“原来……原来你怕他知道?怕他知道了,就会不要你吗?你被人欺负了,他不思为你出气,反倒朝你发脾气,这样的男人,要他作甚?”
  “不,楚郎他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我只是……”我语无伦次地说道,似乎想为楚少铭辩解,却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萧夕月,你太傻了。你好好想想看,大郎当年是怎么对你的?当初你和大郎闹脾气,一路出走到漠北去,和楚少铭闹出那种事情来,大郎说过你一个字吗?如今你被陈文昊欺负了,楚少铭不但不能为你出头,反要你藏着掖着,打落门牙和血吞,这样的男子,你爱他作甚?”崔卓清说道。
  不得不说,崔卓清的想法思路每每深得我心。所以我格外不愿和她为难。大家既然是同类,总在窝里斗,多没意思啊。可是她总想把我和崔伯言凑在一起,这却是本宫万万不能容忍的。
  “不准你说楚郎坏话!”我一面流泪一面大叫道,“他……他若知道,必然会不肯罢休,我……我……正是知道陈文昊势大,他讨不到好处,怕害了他,这才……这才瞒着他……求求你,莫要让他知道……”
  崔卓清笑了。
  “原来你还是这般自欺欺人。有些事情你定然不知道,如今冠军侯不叫冠军侯了,陈文昊新封了他个镇北将军,在朝堂之中说要把幼瑛公主赏赐给他呢。因陈文昊母亲未归,正式的圣旨还没下,只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楚少铭可没有半点推辞的意思。此外,幼瑛公主和镇北将军在一起,行止坐卧都在一处,这种事情,想必没人敢告诉你吧!”崔卓清道。
  我神色木然,呆呆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说下去。
  “其实大郎和你和离之后,曾经私下里托我照顾你,可我没有那么做。”崔卓清道,“甚至大郎还说,陈文昊必然对你心怀不轨,说若你有意离宫,可托人传讯给他,他自会想办法,这种事情,我本也不打算告诉你。”
  “离宫?”我呆呆地问道,“我若离宫,不就能和楚郎长相厮守了?”我心中实在疑惑,崔伯言何以这般自信。帝王对于玩过的女人,哪怕是弃若敝履,都不会容她随意离宫的,崔伯言究竟打算怎么出招?
  “你做梦呢!”崔卓清冷笑一声,“大郎的想法,我也略知一二。无非是食言而肥,撕毁和离书。陈文昊其人最重名誉,大郎便以君夺臣妻之语,携世家之人望,逼他就范。只是这样一来,崔家自然会把新君大大得罪,你便需回归崔家老宅,乖乖地做崔家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汝可愿否?”
  虽然崔卓清一直很嫌弃我,然而此时此刻,不知道为何,她的话语里,却带着一种明显的期待,仿佛在期待着我回心转意,和她家大郎重修旧好一般。
  “萧夕月,你原本是个聪明人。”崔卓清道,“虽然世人皆说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我却觉得你实有过人之处。过去种种,随风而逝,一笔勾销,也未尝不可。只要你从此待大郎一心一意,我便帮你……”
  崔卓清实在是个妙人。本宫洞悉世事,冷眼旁观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婆家人对媳妇儿宽容至此的。而且本宫素知,崔卓清不打诳语,她说的这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可是,便纵崔卓清和崔伯言千好万好,也抵不了本宫为生母杨皇后复仇的念头。而崔家不幸也在复仇名单当中。所以,辜负就辜负吧!
  于是本宫大哭道:“本宫……我……我实忘不了冠军侯。若是不能和他在一起,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崔卓清一愣,继而失望溢于言表。“既然如此,那便言尽于此。萧夕月,你莫要后悔。”
  她冷冷说道,“只可惜了大郎痴心。我原本就该知道的。他为你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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