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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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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言要寻续弦了?独孤伤怎地没告诉我?本宫只觉得心头一滞,颇不舒服。崔伯言再怎么不好,也曾经是本宫最心爱的玩具,乖巧听话,如今听闻他即将落入别人之手,莫名其妙就伤感起来。
“萧夕月,该怎么做,你到了如今还装糊涂吗?你弟弟萧非凡上了表,乞求朕封他一个安乐公做做。朕今日和朝臣廷议,都觉得不妥,驳了回去。若是你乖巧些,朕便力排众议,封他做个安乐伯,你看如何?”陈文昊又道。
这等胡言乱语,本宫才不会相信呢。萧非凡的爵位和我父母的死后谥号不同,前朝皇裔向来是敏感之至的棘手事,我就不信陈文昊会为了讨好本宫而力排众议。只怕是群臣廷议妥当,拟封安乐伯,一转身却又来向本宫卖好了。陈文昊拿这些事情哄骗女子,若是本宫真是无知妇孺,早被他骗得一愣一愣的了。
只是本宫现下虽然知道他底细,却也不好揭穿。我们总得给九五之尊一个台阶下,不是吗?
于是本宫微微低头,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陈文昊早已会意,面上大喜,扑了过来,抱住本宫就是一阵乱啃。
然而这亲吻之道,实则颇有讲究,唇舌交缠之际,却是一门学问。
本宫被他牙齿磕得生疼,不由得猛地将他一推,逃出了他的掌控。
陈文昊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床架上,当下便又沉了脸:“怎么,不喜欢?”
“是。”他技术太逊,本宫自然不会跟他客气。
谁知听到本宫这么诚恳的回答,陈文昊便怒了:“哪里这么多事!朕看崔伯言和楚少铭亲你的时候,你那模样,倒是乐意得很!”
我心中一惊。这、这、这、这又从何说起?再者本宫私下里的闺房之乐,他如何知道?大周文皇帝你的主业难道不是皇帝,竟是一名偷窥狂不成?
本宫低头想了一想,扑哧一声,却笑了。
“第一次啊?”我问,本公主有九成的把握,这位风流好色的大周皇帝只管自己下半身风流快活,却对别的花式,一无所知。
陈文昊居然微微红了脸,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萧夕月你没羞没臊!这种事情也是你问得的吗?”
啧啧,这就是名门世家和暴发户的区别了。像崔伯言这种公子哥,房。中。术是必修科目之一,故而理论纯熟,若非崔伯言父母早亡,他又生性清冷,只怕房中早收了一个两个屋里人供他实战演练了。而陈文昊和楚少铭,则没这种好运了。楚少铭还好些,幸运地在最好的年华里遇上本宫,总算没有耽误时间,陈文昊结缡都七年了,光嫡生子女都有三个,却还什么也不懂,被他后院的那些女人纵容,养成了一大堆坏习惯。
本宫想着这些破烂事,只觉得任重而道远,只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点一点的纠正他了,于是心境颇为寥落。
可是陈文昊却愈发不满起来。
“怎么?提起楚少铭,你的魂儿又飞了?”他恶狠狠地道。
本宫懒得跟他解释。本公主只是趁他不备,用手麻利地勾住他脖子,向他的唇覆了上去。
那一瞬间,本公主清晰地看到,陈文昊神情竟然颇为慌乱,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他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大大出乎本宫的意料之外,于是,本宫的兴致越发高涨起来。
接吻这种事情,其实是颇为讲究技巧的。
本宫的技术,自然是在长期的实践中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和陈文昊这种抱残守缺、顽固不化的人不好比。片刻工夫,原本像一座冰山一般臭着脸的陈文昊便融化在本宫的吻里,他很快便动了情,开始很重地喘气,还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妄想和本宫贴得更紧一些。
然而,本宫正在专心致志地教学,原本就有几分重心不稳,身子发软得厉害,被他这么一动,便再也支撑不住,双双滚做一团。
陈文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微微直起身子,便想动手解开本宫的衣服,当然被本宫眼疾手快地阻止了。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要反悔?”陈文昊眼神一暗。
反悔反悔,反悔个屁!文皇帝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你知道不?
本宫于是斜斜看了他一眼,眼风里媚态横生。陈文昊这个好色鬼自然是立马看呆住了。
“又怎么了?”他声音里有几分暗哑。
“你……崔伯言做的比你好。”本宫很是直白地说道,见他处在暴怒的边缘,马上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道,“不过,我会教你。”
本宫这怀柔的手段恰到好处,陈文昊的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朕有四女三子,崔伯言膝下空虚,孰是孰非再明白不过了。”陈文昊昂然道,见本宫嗔了他一眼,立即话风一转,“不过,既然你这么殷勤,朕便勉为其难地见识一二,倒也无伤大雅。”
作者有话要说: 雨后婷院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8…17 01:24:18
谢谢!
☆、降伏(中)
陈文昊除下衣衫,露出结实的背脊,大抵是常年在马背上的缘故,居然一丝赘肉也无。
然而本宫却只留意他肌肤的颜色。犹记得昔年赐他辣椒面时,一身肌肤,从脸到脖子,再到手,通体雪白一色,羡煞旁人。如今天光大亮,细细看时,却见周身是淡淡的小麦色,泛着健康的光泽。
如此甚好。
本公主的驸马崔卓言号称肌肤如玉,肤色堪与本宫比肩。于是昔年我便常常勒令他寻一处无人的所在,晒日光浴,避免一时不慎,他白过了本宫去。
须知黑白之事,非黑即白。遥想雕花大床之上,一对人儿纠。缠,一黑一白,若是黑的那个是本宫,情何以堪。纵使崔伯言不以为意,然而本公主头顶着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行走江湖,却是颇为计较这个。
陈文昊见本宫盯住他看,不觉有些得意,卖弄道:“怎么?看傻了?朕在漠北大营里足足晒了一年多,比崔伯言合你心意吧?”顿了顿又说:“你这女人倒也奇怪。世人皆以白为美,偏你口味独特。”
原来是这样。本公主自然明白,自楚少铭凯旋回京之后,圣眷甚隆,倚重他拱卫京师,本宫也舍不得放他走,于是这镇守漠北大营的重任,便由陈文昊主动请缨得了去。
两年里小仗大仗打了十几起,昭灵皇帝也压制他不得,于是不得不晋为大将军,横竖陈家党忠心得很,他原本是有实无名,如今却是更加名正言顺而已。
更为可气的是,陈文昊期间两次探亲,于造人大计也没有拉下,不过盘桓了十数日,他的妻妾便有了身孕。如今陈文昊最小的那个女儿,便是郑蓉锦所出。
“还会白回来的。”我听见自己叹息一般地喃喃说道。
陈文昊便怒道:“萧夕月,做人切不可贪心!朕如今是一国之君,非昔日可比,怎会再为了讨好你再做下蠢事?”这便是承认,昔日种种,却是有意讨好,想厚着脸皮做个入幕之宾了。
却又炫耀似的展示了一圈道:“朕比楚少铭,却又如何?”
他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这么一问,本宫便有几分失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楚少铭是边陲之地土生土长的,如同被前世里那些美黑灯照过了一般,黑得滋润,黑的细腻,水珠滴在他肩头,自会沿着身体一路滚落下来,质感滑腻,整个人便有一种异域风情般的狂野美感,令人朝思夜想,辗转反侧。
平心而论,崔伯言俊秀,陈文昊英挺,故而早年有“帝都双璧”的称号。然而楚少铭的帅气虽然非时下流行的常规审美,却在群英荟萃的京城重地独树一帜,引得无数少女竞为折腰,其魅力亦不容小觑。
“你有眼无珠,被那小子迷住了,朕此时问你,自然是问不出个究竟来的。”本宫正在想着该如何措辞,好哄得这位自负的文皇帝龙颜大悦,哪知道他压根都没有给我比较和思考的机会,很快打断了我的话,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停。姿势不对,重来!”我连忙喊道。
其实坦白来说,陈文昊除了自负了点,嘴巴上讨人厌了点,却是十分认真好学。本宫耐着性子,将其间的力度、节奏、方位、角度、要紧之处娓娓道来,他虽然说着麻烦啰嗦,不要不要,实则听得颇为用心,演练之时很是卖力。
不多时,本宫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进步:尽管起承转合等细微之处犹不尽人意,然而他于此道的天赋已经崭露头角,时不时可以显示出几分和崔伯言、楚少铭不同的峥嵘气象来。于是本宫不由得惊喜莫名,暗中断定:此子成就不可限量。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看着他这般殷勤,饶是本宫先前对他厌恶非常,恨不得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而后快,此时却禁不住有几分心软起来。
本公主原本是个善心人。于是这个当口,不免想起来日后真相大白、刀剑相向之时,思及今日之事,该以何等心情面对?是否能狠下心肠?陈文昊会不会因此,恨本宫入骨?
“专心些!”本公主正在为未来的遭遇而伤感,突然感到臂上一痛,恍然回神之时,只见陈文昊抓住我的手臂,目光十分之凶狠,压低了声音警告道。
本宫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他既然这么凶狠霸道,本公主自然把先前那些忧虑、愧疚之情一概给全抹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更加虚意逢迎起来。
本来只得六七分惬意的,如今真真假假,竟做到了十二分,喜得陈文昊眉开眼笑,意气风发,行动之间便愈发奉承,格外地投桃报李。
本公主被他伺候得愈发惬意,于是忍不住婉转出声。而正如本宫所料,陈文昊看似威猛,实则是最听不得这等声音的,这声音却如鸣金收兵的信号一般,陈文昊的喘气声越发粗重,颤抖格外明显,然后……然后就结束了。
本宫不免觉得雷声大、雨点小,颇有些虎头蛇尾、意犹未尽的感觉,然而陈文昊却浑然不觉。他也不知道柔声哄上本宫一哄,只是大喇喇躺在旁边休息。
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方回过神来,居然还有脸开口问道:“如何?是朕好,还是楚少铭好?”神情颇是洋洋自得。
本公主恨不得用什么东西糊他一脸去。然而转念一想,他今日自我感觉如此良好,以往和他的妻妾行周公之礼时,行礼的质量可想而知。
大家同为女人一场,我不由得便深深替王婉瑜悲哀,从而明白了她从不妒忌的道理。就连那蠢得厉害的郑蓉锦,本宫也深深为她不值,甚至觉得,和这样傻的女人一般计较,却是本宫有些掉价了。
陈文昊见本宫迟迟不回答,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脸色便渐渐沉了下来。
他不善于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心以为是本宫恋着楚少铭,故而偏私于他,不悦道:“女子如丝罗,自当托付乔木而生。萧夕月,你处处得朕照拂,方得苟活于世。侍奉朕自是应有之义。如今你举止之间,处处难忘旧情,难道是想逼着朕盛怒之下,将你和你弟弟一并杀了,你才遂了意去?”
这便是陈文昊不能讨本公主欢心的原因了。处处以势压人,全然不如当年崔伯言尚主前后的谦卑有礼,更不如楚少铭一直以来的言听计从。
这种强势霸道的性格或许能讨包括郑蓉锦在内的许多女人喜欢,但是偏偏不是本宫的菜。
两强相争,必有一伤,如是而已,不作他想。
但是本宫纵然要强,实则在关键时候也颇能屈能伸,此时见他又拿萧非凡的性命威胁我,心中将他嘲笑了个十足十,面上却一副楚楚堪怜的样子:“陛下,我……我还要……”主动迎了上去。
陈文昊先是一愣,继而大喜,叫道:“再来!”便威风凛凛,迎了上来。
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陈文昊果然持久了许多,越发圆转如意,于是宾主尽欢。
但是陈文昊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做正经事的时候说一些大煞风景的闲话。
例如说此时云。。雨正浓,他便好不知趣地轻抚着本宫的头发,悄声道:“夕月,从此你便是朕的女人。从前你有的,从此只会多不会少。你要一心一意待朕,否则,朕决不轻饶!”
本宫其实颇不习惯这种作风。
因为本公主养了一支私兵的缘故,所以经费近些时日十分的紧张,原本便打算在宾主尽欢之后,在一派和谐的气氛下展开一场友好的谈判,好让陈文昊将从前的五千户封邑还给本宫。
五千户自然是了不得的大事,想来便是陈文昊也要头疼良久,答应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是以本公主也做好了漫天开价、落地还钱的准备。
然而,陈文昊在此时这般轻易地开口保证,本宫若不在此时顺手推舟,将那五千户封邑的事情提上一提,只怕从此便如梦幻泡影,再无从提起;但若此时贸然提出的话,陈文昊直接拒绝的可能性极大。届时气氛尴尬,可想而知。
谈钱,是多么伤感情的事情啊!
文皇帝啊文皇帝,难道你就不能滚完床单,再和本宫讨论这些伤感情的话题吗?
可是思前想后,本宫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只能先把此事在陈文昊这里挂上号再说。于是委委屈屈地开口说道:“本宫……我原本有五千户封邑,衣食无忧,结果你这么一捣乱,他们都不肯交租税了。本宫处处捉襟见肘,连头饰都要变卖了。”
陈文昊看了本公主一眼,并不以为意,微笑着道:“你又作怪。谁不知道前朝明镜公主富有四海,处处豪奢,哪里就捉襟见肘了?”
本公主忙辩道:“正是因为往日的排场大了,用钱的地方多了,丁吃卯粮,举债度日,正等着封邑的收入救急,偏又没有了。”
陈文昊便安抚道:“往后你既是朕的女人,胭脂水粉、头面衣饰,朕自会负责你开销,缺什么少什么了,只管向皇后要去。她是个善心人,不至于克扣你。至于你往日排场,如今百废待兴,朕于前朝厉行节俭,你却不好十分出格,好歹收敛收敛吧。”
他倒拒绝得爽利,尽管早有预料,也做好了应对之策,本公主依然很不开心。
而本公主既然不开心,自然不会让陈文昊好过。于是,趁他正飘飘欲仙、神魂俱醉之时,本公主便装作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其实那句话不过五个字,正是“少铭,你真好……”
于是本公主很满意地看到,陈文昊整个人瞬间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黎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18 10:20:05
谢谢!
☆、降伏(下)
一条汹涌澎湃的河流带着席卷一切的热情奔腾而来,正待乱石穿空,惊涛拍岸,迸溅出一地的乱琼碎玉、如雪般的浪花,突然之间,便如整个消失了一般,断流了;
一款超豪华级的名车在高速路上飞奔,时速表显示足足飙过了220码,突然之间便生生地熄了火,刹车了;
一位世界级的女高音歌唱家憋足了全力,酝酿已久,正待开嗓便能唱出让整个世界颤抖的动人声乐,却突然间被掐住了喉咙……
本宫深深地相信,陈文昊此刻心中的憋屈之感,比上述各种情况只多不少,本宫亦深深地知道,像陈文昊这般骄傲自满的男人,这种事情究竟是多么大的打击。
所以陈文昊整个人一下子就蔫掉了,他如丧家之犬般从战场匆匆撤退的时候,竟没有半点存在感。
他既然让本公主不开心,本公主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于是仍然是一副慵懒的模样,伸出手轻轻捉着他手臂:“少铭,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急切,恰如其分地反映了女子在云。雨之后那种既满足又惶恐的心情。
陈文昊一言不发,将我的手狠狠打开。他全身上下只裹着半幅被子,跪坐在床前,他的脸越来越黑,眸子里更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萧夕月,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朕究竟是谁。”陈文昊终于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咬牙切齿,“你弟弟萧非凡,还有飞星殿里那些自幼侍奉你的侍女……是血流成河,抑或相安无事,只在你一念之间。”
这便是文皇帝不懂事了。倘若本宫是男人,被人误认作别人,如此羞。辱一番,必然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倒还有几分尊严,哪像他这般赖在这里,试图挽回颜面,实则是等待着继续被羞。辱的?
而继续补刀的法子,自然不会是一直装作认错人这么简单。
本公主于是猛地睁大了眼睛,只看了陈文昊一眼,便如梦初醒般“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然后,一副做了错事,等待别人原谅的样子:“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可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流泪。
陈文昊此时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明明本宫正在态度很端正地向他承认错误,他却愈发恼怒起来。也许只因为,本宫这一番虚与委蛇的心意暴露出来,实则更是伤了他的自尊心?
他似是胸中积郁难平,先是狠狠地在床铺上锤了一拳,停顿片刻后又扑上来扼住本公主的脖子,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忘了他!忘了他!否则,朕先杀了你,再杀了他!”
本公主便如一朵真正的小白花一般在他的掌控下瑟瑟发抖,含泪拿哀伤欲绝的眼神望着他,却一句话也不说。终于本公主感到憋气、头晕,继而眼前一黑,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
本公主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已是到了夜间了。
眼前的明黄色帐幔显示本公主仍在陈文昊的寝宫未变,而在烛火的映衬之下,帐幔上显出一男一女两个人巨大的影子,显是有人站在烛火旁低声说话。
一个正是王婉瑜的声音:“皇上何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天大的事情,也要用过晚膳再说,否则,若是熬坏了身子,岂不是有负江山社稷?”
既然她口称皇上,想来另一个人应该是陈文昊。只是迟迟未见他发声。
王婉瑜便又道:“好端端的,怎么又闹成这样子了?莫不是她娇纵任性,言语间冲。撞了皇上?只是她一向体弱多病,如此晾着倒也不是办法,皇上可曾唤太医瞧过了?”
陈文昊道:“太医来过了。说她旧疾缠身,身子骨原本就弱些。朕……朕又一时下手太重……”
王婉瑜道:“皇上对她一向……皇上对后宫女眷素来怜惜,今日龙颜大怒,却是为何?”又试探着问:“是楚少铭?她……她仍不肯回心转意吗?”
陈文昊恨声说道:“朕一生之中,从未受过此等羞。辱!朕一定要想办法杀了楚少铭,你莫要拦着!”
王婉瑜道:“杀了楚少铭,自然是小事一桩,他原本就无亲无故的,自然不会有什么人,为了他指责皇上的不是。只是,幼瑛却又如何是好?幼瑛和楚少铭整日混在一处,幼瑛又一向爱他,只怕两个人已经暗通款曲……”
陈文昊道:“朕教妹不严,若是如此,逼着她改嫁他人也就是了。只是……只是天下初定,妄杀降将,这……”
王婉瑜便劝道:“既然楚少铭杀不得,索性便放了萧氏,由着她跟楚少铭闹去,也好过她在宫中闹得鸡飞狗跳,众人皆知……”
陈文昊声音里甚是惊讶:“连你也烦了她?”
王婉瑜道:“臣妾只是看着皇上日夜为她生气,怕龙体有损……更何况,天下绝色之女,又岂止萧氏一人?臣妾即刻为皇上求访之。”
陈文昊叹了口气:“此事再议吧。不如,宣萧非凡入宫,叫他好好劝萧氏一番?”
王婉瑜道:“皇上圣明。”
陈文昊沉默片刻,突然问道:“梓童,你可是觉得,朕对萧氏另眼相看,故而对她心中不喜?”
王婉瑜惊道:“这是万万没有的事!凡皇上所爱,亦是臣妾所爱……”
陈文昊飞快地打断她的话:“朕并无此心,只是看她可怜,勉强收容而已。”
王婉瑜道:“是。皇上仁慈。”
其后的几天时间里,本公主一直躺在陈文昊的寝宫之中,长期处于昏迷和假装昏迷的状态。直到后来本宫实在装不下去了,便挣扎着起来,在房间中四处走动,却一直未见到陈文昊的人影,想是日日夜夜不知道在哪个宫妃那里风流快活了,唯有李培元收的那个叫李福成的小徒弟每日里送来一日三餐。
李福成很是消息灵通,时不时地告诉本宫一些八卦,譬如说,郑蓉锦被陈文昊冷落了,杨思嫣身体娇弱,不堪承恩,下面流血了诸如此类,倒也惹得本宫莞尔一笑。
待到第六天,陈文昊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弟弟萧非凡来了。朕封他为安乐侯,封邑一千户,由你代管,你可满意?”陈文昊冷冷说道,随即也不等本宫回答,一转身,便要作势离开。
“等一等!”我连忙说道。
陈文昊脚步一顿,果然慢慢转过身来。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陈文昊微微抬起了下巴,满脸的倨傲。
“本宫……本宫要梳洗打扮一番。我要回飞星殿。”我说道。
陈文昊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
“那也由你。”他说。
果然飞星殿才有主场的味道。
灵枢和半夏她们看到本宫,早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
灵枢不分青红皂白,先噼里啪啦地好一通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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