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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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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文昊怒意尤甚:“你还恋着他是吧?可连区区一个赌坊掌柜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你想想看,此事既然已天下尽知,楚少铭因何却对你不闻不问?稍有良心的,也应拍拍胸脯将这赌债一并应承了,再拿好话劝你,可他在忙着做什么?朕也不怕告诉你,他如今正在和朕的妹妹议亲,眼看好事将近!”
“你胡说!”我开始装疯卖傻,拿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拍打。
陈文昊却冷笑一声,道:“你就当朕是胡说罢了。只是此时此刻,朕已然为你付了五万两银子,你便是朕的人了。楚少铭若有心,自该寻出两倍来还朕,赎你出去。你看这个吃惯了软饭的家伙肯不肯!不,两倍不够,要三倍!”
本公主很是惊讶于陈文昊高利贷、利滚利的能力,于是愕然抬头:“凭什么?凭什么要还三倍?”
陈文昊又是一声冷笑,眼神却得意的很:“朕也不怕告诉你,朕初即位为帝,正在收买民心之际,自然不会让京城中有人指着脊梁骨说,朕的女人欠钱不还。如今国家财政空虚,户部处处捉襟见肘,自然也不能挪用公款,以私废公。是以这五万两银子,是朕好言好语和那赌坊掌柜说话,拿私房一万两和亲笔所书的一块牌匾充数的!你可知朕攒这一万两银子有多辛苦?便是朕的墨宝,日后必然价值连城,若不是一时之间急切,怎能轻与商家!所以说要他还三倍,已经是便宜他了。”
陈文昊颇为得意,将其间关键之处一一道来,我却又是痛心又是欣慰。
本公主痛心的是,陈文昊这厮居然敢在王婉瑜眼皮子底下存私房钱,还存了一万两之多!简直没有把王婉瑜放在眼里!一万两银子真的好在京城养几处外宅,生一大票儿子女儿了!届时庶子庶女闹到家中,和嫡生子女争产,婉瑜妹妹你颜面何存啊!你一向聪明过人,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本公主欣慰的是,富贵赌坊的掌柜不愧本宫一手提拔,脑子果然灵活。能用一张伪造的欠条骗出陈文昊辛辛苦苦存下的私房钱,已是十分难得,更何况还用区区四万两银子就换来御赐牌匾一块!须知赌坊经营一向要拜地头,有了这块牌匾,看哪路牛鬼蛇神还敢在赌坊里滋扰生事?实在是太值得了!便是陈文昊自己,因了此事的缘故,也不好急急向赌坊下手,取缔聚众赌博之流毒,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惹人诟病?简直是一举多得!
陈文昊见本公主一味沉默不作声,不免自以为得计,于是接口说道:“如今你既是朕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来的,自然归朕所有,当以取悦于朕为念。再不准说那些被朕所强之类的鬼话,你整个人都是朕的,朕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若不从,先叫楚少铭还朕十五万两银子再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个急色鬼一般,拉着本公主就要往寝殿走,想做何事自然不言而喻。本公主拼死抱住椅子不肯放手,沉重的紫檀木椅子硬是被他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痕迹。
陈文昊想是真的急了,见本公主负隅顽抗,竟不再挪地方,将袍子一撩,竟想就地蛮干起来。他用手臂箍住本公主的身子,不叫本公主乱动,更是顺手在解本公主的衣带。那动作娴熟至极,一看就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演练过的。
本公主心中膈应的不行,陈文昊却还得意得很,衣服脱至一半,便拉着本宫的手强行要本宫摸他的身子。
“都是你不好,朕来时还好好的,见了你就满脑子是那种事。你竟然还敢让朕等了一个时辰,你知道不知道朕熬得多辛苦!如今连寝殿都来不及去,都是你自找的。你倒是摸摸看,它都成什么样子了,你须好生伺候朕,将它伺候舒服了方好……”
他的话却没来的及说完。
因为本公主在指尖触到他的瞬间,便尖叫了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破开他的禁锢,逃也似的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望着他瑟瑟发抖。
陈文昊愣住了。他想必见惯了他妻妾阿谀奉承、将他当做神明宝贝一般供着的样子,但本公主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厌恶,没有喜悦和崇拜,他想必不适应得很。
陈文昊实在是个聪明人。他瞬间就读懂了本公主想让他读懂的眼神。
“怎么,你不喜欢?”陈文昊压低了声音说道,声音里满是怒火,“朕就不相信,楚少铭那地方便能长出一朵花来!偏你萧夕月没脸没皮的死缠着不肯放!”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就像从牙齿里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似的。本公主猜想,若是楚少铭站在他面前,他说不定会把楚少铭给阉了,然后把他全身的肉风干了下酒。
“从来没有女人敢拒绝朕,朕向来也不喜欢对女人用强!”陈文昊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你若实在不愿意,那也由你。朕也并不是非你不可。”
陈文昊的眼睛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本公主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若一心恋着楚少铭那贱。奴,说什么都说不醒,一定要为他守身,朕心中固然为你惋惜,却也觉得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只是今日之事,却是因为朕来你这飞星殿才被勾起的。朕身为一国之君,万万不能这个样子走回去,惹人笑话。”陈文昊说,“听闻你善于调。教人,跟过你的婢女都被调理得如水葱一般,朕便想见识见识。朕也不会亏待她们,事成之后,封为才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浅薇半夏她们几个,听到陈文昊的无耻言论,都惊呆了。她们受本公主耳濡目染,自然很不屑陈文昊这等行径,便是他长得再俊,再威武霸气、君临天下、富有四海,也统统不放在眼里。
“来吧!”陈文昊索性脱掉外袍,露出结实的胸肌,大抵是习武之人的缘故,他身材甚好,简直是力度和美感的统一,但在场数女,没有一个因为这个就崇拜他的。相反,大家都被膈应到不行。
“皇上,”浅薇惊慌过后,似乎还想跟陈文昊讲道理,“您这样子是不行的。您若对我们家公主有意,便该像驸马爷和冠军侯那样,真正疼她,懂她,尊重她,只爱她一个人,为她守身如玉,否则,以公主之性情高傲,受不得委屈,她凭什么爱您?”
“守身如玉?”陈文昊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那般,竟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他此刻全身上下只得窄窄一条亵裤,起伏在众目睽睽下一览无余,居然也不怕丑。
他笑出了眼泪,拿手指着本宫道:“你们问问她,朕为她守身如玉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以未嫁之身公然和天师道的人眉来眼去、打情卖俏,那时候朕日日在她身边走过,她可有看到过一回?后来……后来都到了那份儿上,那人仍不肯要她……算了,这个多说无益,徒添伤感。后来,朕为了她跑到漠北去赚功名,遭人暗算,差点命都没了,一回来却听说,她竟然在桃花庵养病期间跟崔伯言好上了!崔伯言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还敢跟琅琊王氏联合起来暗算朕!既然天底下的男人她都能喜欢,唯独看不见朕,朕为何要为这种女人守身如玉?结果……哈哈,结果风水轮流转,轮到她为别人守身如玉,却遭抛弃了!哈哈,楚少铭实则做的很好,似她这种不明白珍惜为何物的女人,就该好好地被抛弃上几回!”
他一副声嘶力竭、肝肠寸断的模样,除了浅薇对本公主的底细一清二楚之外,余者半夏、灵枢、素问三人却不知道本公主桃花庵之前的事情,是以听了他的控诉,都拿眼睛看着我,仿佛想知道,这位大周的文皇帝是否真的有他自己说的那般苦情。
“一派胡言!”我连忙澄清道,“本宫和崔伯言好上的时候,你早和琅琊王氏议亲了!”
“崔伯言那个小人说的话怎么能信!”陈文昊似乎很是愤怒,“你好好想想看,你是几时大婚,朕又是几时正式迎娶王氏?你那父皇,着实不是东西,一边应承朕封了侯、退了亲,就将你赐给朕,一边却暗地里纵容崔伯言住在甘露寺,极尽挑逗之能事。只是,崔伯言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强中自有强中手,楚少铭一来,他就被戴绿帽子啦,哈哈,真是活该啊!”
真相……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呢?本公主也被陈文昊的话给闹晕了,一时分不清个是非曲直出来。
然而陈文昊发泄完了,兴致却依然不减,扫了殿中众人一眼,傲然说道:“你们家公主实在是个糊涂人,且不去管她。你们,谁先来,还是几个人一起上?把朕伺候得舒坦了,便整日里锦衣玉食,过人上人的富贵生活,岂不比跟着你们这个是非不分、识人不明的公主,舒服多了?”
☆、财政危机(中)
本公主暗叫一声不好。
本公主这四个侍女,性格各有不同,浅薇外圆内方,半夏性子爽利,素问谨慎内向,灵枢快人快语。然则有一点却是不变的。
她们常年受本公主耳濡目染,对陈文昊这种男人,有着本能的厌恶情绪,偏生年纪尚小,又不如本公主能够收放自如,刻意将其限制在陈文昊接受的范围内。
四女听了陈文昊这般不要脸的话,都冲他怒目而视。她们心中可不会因为对方是皇帝就另眼相看,在她们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认定本公主才是唯一的追随和效忠对象。
于是浅薇涨红了脸,还没想出合宜的推托之词,灵枢却先怒了,嚷嚷道:“好不要脸!”半夏更为直接,仗着楚少铭教过她几手军中功夫,竟然冲上去,向陈文昊动起手来。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要遭。便是本公主得陈文昊之兄陈睿晟传授武艺经年,在遇到陈文昊这等杀神的时候也不敢直缨其锋,更何况半夏才学了几手粗浅的功夫?
“半夏,速速退下!危险!”我的话刚刚叫出,便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却是陈文昊已经折断了半夏的手臂。
半夏脸色煞白,面容扭曲,被迫半跪于地,陈文昊尚不肯放过,又飞起一脚,将她踢得好远,这才扭头向我冷哼一声:“萧夕月,你调。教的好奴婢!难道她竟敢弑君不成?”
弑君却是诛九族的重罪。陈文昊要真拿这个罪名压她,便是本公主,除了软语相求外,竟连半点从中转圜的办法都没有,而下人们犯事,本宫这个当主子的,自然也难辞其咎。要杀要剐,端看陈文昊心意。
是以陈文昊这一次出招,却是妙极。
浅薇、灵枢几个和半夏姐妹情深,早扑上去抱住她,素问更是施展回春妙手,仓促之间开始为她接骨。
陈文昊冷冷盯住本公主看了一眼,笑道:“你们主仆几个,竟然半点没将朕放在眼里。朕不杀你,难道连她们也动不得了吗?”一边说,一边拔出方才脱衣之时扔在一边的宝剑,就要走过去。
“皇上!”我自然知道陈文昊这般做作是何用意,忙扑过去紧紧拉住他的手臂,“皇上一向宽宏大量,胸怀天下,怎会真的和她们几个不懂事的丫头过不去。何况,都是我平日管教不严,方酿成今日之错。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陈文昊顿住脚步,拿眼神戏谑地望着我:“想不到你倒是个体恤下人的。只是,你要朕如何罚你?”
只怕他这一番做作,最终的目的,仍不免落到这上头,务必要逼得本公主心甘情愿不可。可是这般以势迫人,实在太过下流,若是崔伯言,定然不会使出这般手段。
本公主慢慢将地上的衣袍拾起,披在他身上,低声道:“陛下,若在外间,毕竟不雅。还请陛下忍耐片刻,待行至寝殿,我好细细服侍您。”
陈文昊矜持地一点头,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便由着本宫缓缓扶着他的手,向寝殿方向走去。
“公主!”灵枢含泪大叫。
“你们都在外间守护,断然不可叫人闯进来!”我连忙吩咐道。真不知道灵枢此时哭什么哭,本公主都不在意的事情,她何必要在意?横竖跟陈文昊,也不是头一回了。陈文昊其人,性子虽然渣了一点,但床上也不是那么不堪使唤,更何况,本宫有五成的把握,这次会再磨一磨他的性子,仍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文昊一走至寝殿门口,步履明显加快,起初是本公主牵着他,如今倒是他牵着本公主了。
男人嘛,此时大抵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更何况陈文昊先前又不似崔伯言,没有得到过系统的教育培训,是以不知闺房诸多乐趣,爱好颇为单一。
是以本公主也不以为意,柔柔顺顺地由着他牵至帐幔之中,尚未坐稳,陈文昊便一把将本宫推到床。上,沉声说道:“你须知道,朕并未强迫于你,是你自愿的!”
我柔柔地点了点头,轻轻说道:“陛下说哪里话来?陛下出了五万两银子,小女子哪里还得起?既然陛下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正好以身抵债了。若按照秦楼楚馆里的规矩,若不是当红花魁,只怕每夜只得几两银子。足够小女子还上几年的了。这还是京城中的平康巷,若是若是荒村野店那些按次数收费,每次只得几十文钱的所在,只怕小女子生生世世,也还不清陛下的恩情啊!”
陈文昊想是急的狠了,满脑子里都是糨糊,居然听不出本公主话里的阴阳怪气,还哈哈笑道:“好说,好说!若是生生世世做夫妻,才不负朕平生之志!”一面说,一面拿大手在本宫身上乱摸。
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特别是男人在情动之时,便是说的天花乱坠,许诺摘星星、摘月亮,生生世世奉你为皇后,也最好别信。因为十有八。九,这厮爽完了,拍拍屁股站起来的时候,便会什么都不记得了,有的时候还一脸特无辜的表情问你:“有这么说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是以本公主听陈文昊说他想生生世世做夫妻,只觉得一阵恶寒。他明明就是个爱美人更爱江山的主儿,别看现时有几分迷恋本宫,若知道本宫有谋害他之意,早分分钟将本宫给灭了,秒的连渣都不剩。和这种男人打交代,怎能寄期望于他的深情?
便是王婉瑜,那般贤良,按照男权社会的苛刻标准,做得那般出色,仍然只得他口头上几句轻飘飘的称赞和最平实朴素、毫无逾制的皇后待遇,等到她死了,便假惺惺地流上几滴眼泪,忙着宠信崔卓清,打压包括琅琊王氏在内的高门士族去了。
所以后世人将王婉瑜誉为人生大赢家,本公主分外不解,似这样压抑本性的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靠着运气和肚子争气上位,再靠几乎丧心病狂的约束自己、打压本性艰难地撑到了最后,又什么值得人学习和效仿的地方?
更何况,正是由于王婉瑜在内的一批贤后,将女性道德模板推至几乎灭绝人性,再难有所突破的地步,后世普通女性的日子才会越发难过。当贤良成了普世的常规标准,嫉妒、独占欲这些人与生俱来的情绪便被列为大逆不道,受到后世人的集体抨击,而现实中的性别区别待遇更是比比皆是。
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男人哪怕流连花丛,只要一朝醒悟,便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但女子一朝失足,哪怕非心甘情愿,也会被人说什么“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
本公主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思维难免会发散,却是扯得远了。回到眼下场景,在陈文昊毫无章法的乱摸一气之下,本公主感到颇不舒服,却强忍住没有发作,只是微微调整了姿势,便叫陈文昊扑了一个空。
陈文昊眼神一暗,正想追击,本公主早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陛下,既然您是花了钱的,自然该小女子来服侍您。您好好躺着便是,岂有再劳动您的道理?”
我一面说,一面翻身下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一手端着,半跪在陈文昊面前,仰起头来看他,眼神却分外妖娆:“陛下久居深宅,一看便知并非花丛老手。不若先试试这个冰火两重天可好?”
陈文昊毕竟尚有良知。他听了本公主这般说,面上未有雀跃之色,反而脸色变了。他一手打翻本宫手中的水杯,将本宫拉了下来,怒声说道:“你……你身份何等娇贵,怎能……怎会做得来这个?莫非,莫非楚少铭竟是这般待你的?”
我的一颗心落回原处,面上却不住落下泪来。
“我……我先前并做不来这个。楚少铭若敢如此待我,只怕我早死了心,不跟他好了。只是……只是现下摆明了陛下拿我当烟花女子一般看待,若不认清身份,岂不是自取其辱?大熙一朝覆亡,便是前朝的金枝玉叶,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幸得陛下照拂,小女子尚苟延残喘。如今便是陛下将小女子当做烟花女子,小女子也不敢有怨言。从前只觉得区区五万两,算不得什么,如今落魄之时方明白,这五万两只怕穷其一生去还,仍难偿还得清……”
“原来……原来你什么都明白……”陈文昊面色阴郁,如是说道,“你什么都明白,却仍舍不得那个反复无常的贱。奴!你……你宁可把朕当成事。嫖客,也不愿当朕是你的男人!”
“陛下。”本宫见他这么说,忙握住他的手,坐到他身边,一副要投怀送抱的样子,“陛下政事繁忙,是小女子不分轻重,惹怒了陛下。如今亡国公主也好,烟花女子也罢,皆是薄命之人,蒲柳之姿。陛下若不嫌弃,不如……”
陈文昊却毕竟是有自尊的。他自幼就不乏女子青眼,对他投怀送抱,是以于此事,分外高傲。
他不进反退,猛地推开了本公主,默不作声地穿好了袍子,逃也似的离开了飞星殿。
“萧夕月。”眼看他去的远了,突然间回头遥遥喊道,“朕今天不动你,也不责罚你的婢女,并不是因为朕怕了你,怕了楚少铭。总有一天,朕要你心甘情愿做朕的女人!你等着!”
陈文昊的身影渐渐看不见了,我遥遥倚在宫殿的柱子上微笑。
这位文皇帝也有这般中二的想法呀,真是难得。
这是……这是得了本公主的身子还不够,还想得到本公主的心吗?
只不过这世上无人知道,本公主已经没有心了。本公主的心,早在前世里,就被男权社会伤的遍体鳞伤,再也治愈不了了。只怕,只怕纵使陈文昊搭上一条命,也不够看呢。
呵呵,世道轮回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雨后婷院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8…23 01:01:56
谢谢!
☆、财政危机(下)
靠一张伪造的欠条,平白得了一万两银子和一张赌坊的护身符,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成功。
但正由于先前的这许多铺垫,当萧非凡东窗事发,被董不孤顺藤摸瓜,查出宫中许多值钱首饰都流落民间的时候,陈文昊心中并没有十分怪罪本公主,更没有真的怀疑银子的去处。毕竟,按照常理推之,连五万两的赌债都还不上,被商家逼门讨债,暗中变卖金银首饰,也属寻常事。
那天,李培元遣了心腹弟子李福成前来传讯,说皇后王婉瑜相召的时候,本公主一点都不惊讶。
偏生李福成伶俐得很,还悄悄告诉本宫道:“是娘娘的弟弟安乐侯萧非凡事发了。安乐侯可是先前从娘娘这里顺走了一套头面?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宫中都记着档呢,一查就查出来了。皇帝龙颜大怒,赏了他二十大板,足足打到皮开肉绽,鬼哭狼嚎,安乐侯便屁滚尿流的全招了,招供说是娘娘私下所赐,托他知会镇北将军前来宫中接您。这下可是触怒了皇上的逆鳞,皇上一怒之下,命董不孤董大人彻查此事。这才发现,安乐侯根本没来得及去镇北将军府,送信之说尚待查证。可是董大人同时查出,娘娘似乎于前些日子暗中变卖过不少珠宝首饰,宫中便有嫉妒娘娘的小人暗中生事,造谣说娘娘怕是打算和楚少铭私逃了。皇后娘娘请娘娘前去,怕正是要问这件事。”
本宫见他口齿颇为伶俐,绘声绘色说了这么一大段,诸事交代得清清爽爽,便忍不住想考他一考,装作一脸慌乱的样子,问他道:“此事如何是好?”
李福成见到本宫这副模样,自然心中有所猜测,他眼珠子一转,笑着向我低语道:“以奴才愚见,安乐侯平日里豪奢无度、飞扬跋扈是出了名的,娘娘不若将事情全推到安乐侯身上,便说一概是他偷盗娘娘珠宝,娘娘本人决不知情,只怕尚搪塞得过。”
我神色颇为犹豫:“这样只怕是个法子。可是……可是安乐侯好歹是本宫的亲弟弟,本宫怎能……怎能……”
李福成忙劝解道:“娘娘何必如此?恕奴才直言,虽说骨肉亲情,绝难割舍,但以安乐侯平素待娘娘之行径,实不值得娘娘以手足情相待。试想,他若有半分顾及娘娘立场,怎会在区区二十大板面前,将娘娘供了出来,岂不是置娘娘于死地?何况,若他所言皆是实情,此人也是贪财忘义,得了娘娘的首饰,一转眼便翻脸不认人的。这等弟弟,一不能光宗耀祖,二不能为姐分忧,三不能信守承诺,甚至还反咬自家亲人一口,试图减罪。娘娘又何必以德报怨?”
本宫心中暗自点头,由是可见李福成虽谨慎不足,谋策之中漏洞不少,但脑子灵活,倒不是那种迂腐角色,只怕好生栽培,磨练一番,便可委以重任。
对王婉瑜,本宫的态度却和对陈文昊略有不同,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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