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公主复仇计划-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已替换
路过星君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11 21:36:58 谢谢!

☆、大仇已报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已替换
  我气得只觉得耳鸣眼花,浑身直打哆嗦。
  自那和离书写成之后,我自身困于深宫,便托了独孤伤去衙门为我办和离文书。其间衙门里官吏稍有迟疑,我还命裴宇之暗中照拂,料想无碍。是以连陈文昊都知我已非崔家妇,想不到,到了这般时候,崔伯言竟然依旧拿这个压我。
  崔伯言交游甚广,结缡七年中我便知道他故交遍布天下,当时只觉得诸事有他相佐,种种便利,未料及待到和离之时,他仍可托了朋友从中作梗,致使功败垂成……
  遥想那天本公主为了和离,连佛跳墙都没好好吃,又是妆疯又是胡言乱语,串通联合了所有的丫鬟演戏,当天差点没累晕过去,只盼着好生打发了崔伯言这一位尊神,结果到头来,他竟然告诉我,我仍是崔家妇!那么先前一通折腾究竟是为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单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却不知道,要和这位看似纯良的名门之子划清界限,竟然难如上青天!早知道如此,当日在甘露寺中,便是他容色再美,再像张云澈,我也万万不该动了招惹的心思;纵使招惹了,也应该咬紧牙关不放松,由着他寻死觅活去,万万不该贪图一时荣耀,下嫁崔氏……
  “怨不得陈文昊说你卑鄙无耻,我如今才看清楚!”我勉强扶着桌子站稳,颤巍巍指着他道。
  崔伯言未料到我突然会这样说,愣了一愣,问道:“想是陈文昊终于将那事讲与你听了?是,那年你在桃花庵中养病,他是曾经试图娶你为妻,却被我抢先一步。此事只怪他自己用心险恶,所托非人,更怨不得别人。”
  我笑了。本公主却也不是傻子。许多天来,陈文昊断断续续讲出一些只言片语,本公主亦从中推断出事情的大概。
  “所托非人,他当时托的人,难道不就是你吗?”我狠狠瞪了崔伯言一眼道,“当年他向父皇求娶我,父皇以他有婚约在身,且尚无功名故,有意缓上一缓。于是他自去漠北领兵打仗,意欲积累军功,和琅琊王氏退亲之事,便交于他当时的一位挚友来办。这位挚友交游甚广,朋友遍布天下,况且出身高贵,和琅琊王氏亦是姻亲,他从前所办之事,无不妥帖,是以陈文昊自然觉得,此事若得他出马,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崔伯言面上甚是诧异:“原来他竟连这个都讲与你听了?是,当日他临去漠北之前,邀我喝酒,宴上拿酒盖脸,自言恋上一位姑娘,自觉唯有娶她为妻方是人生极乐之事。他苦求不得,辗转反侧,终于近日天降机缘,得女方松口,扬言他只要成功退亲,便自会下嫁。我见他眉宇之间尽是苦闷,一时心软,便应允了此事。岂料至王家封地,方知流寇作乱,他的未婚妻子王氏父母亲眷皆死于乱中,唯和幼弟相依为命。此时若是退亲,王氏何处安身,况亦不符‘三不去’之理。若是为了成全陈文昊一片痴情,从此陈家必然遭受无边骂名。是以两难之下,将王氏姐弟带回京城,交于陈家暂行安置。此后,我因喜清净,自去甘露寺借宿读书,却想不到遇到了你,从此再也无暇他顾。至于陈文昊自漠北大营急返后与王氏完婚,却是他自发抉择,更与他人无关。”
  听听这无辜的口气!果真是一副好辩才!怨不得陈文昊忍无可忍,和他割席绝交!怨不得楚少铭昔日被他挑拨成功,整日里吃醋,跟本宫吵闹不休,若不是本宫早就推理出事情原委,岂不是也被他糊弄了过去!
  “你此时倒跟我说这个?”我怒道,“王氏封地好端端的,又不是饥荒之年,如何会发生叛乱,你当我猜不到吗?若是王婉瑜是个厉害角色,跟你清算旧账,她如今是一国之母,你焉能讨得好去?你大张旗鼓,将王氏姐弟带回京城,交给陈家,天底下谁不知道陈文昊的未婚妻来了,况又住在他家,女人家的名节也坏得差不多了,何况王婉瑜又善于讨老人家欢喜,陈文昊待要不娶时,他母亲就头一个饶不过他!”
  崔伯言辩道:“我又何必这般与他为难?那时我更不知道,他的意中人便是你!你我在甘露寺中一见钟情,更不干别人的事。”
  我怒极反笑。若是楚少铭说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怕他是真不知道;若是陈文昊如是说,便要先掂量一下,再辨真伪;而本公主和崔伯言结缡七年,他这般无辜的眼神我看得多了,天底下的事焉能事事这般凑巧,岂能用简单的一个不知道推诿之!
  “更何况,夕月,你心中原本对陈文昊无意,便是他九年前娶了你,你也未必开心遂意,何必拿这个怪我?”崔伯言轻轻说道,“当朝太后之刚强,是世人皆知的,你若当他家的儿媳,不知道要被她如何作践,何苦当什么宸妃?今日你心中所爱者,明明是楚少铭。待我将你索回后,便不禁你们来往,甚至还可替你们盯着,不叫外人知道,如何?”
  本公主悚然而惊。这居然是崔伯言说出来的话!堂堂崔家长房长孙,文采华章遍传天下,竟然公开支持自家妻子出墙,还会帮着站岗放哨,这……这样匪夷所思的许诺,他以为我会相信吗?
  是,有的男子恋上一个女子,会远远瞧着她,只要她幸福安好,便已心满意足,然而崔伯言却决计不是这种人。那两年里,他看着本公主和楚少铭要好,表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实则暗地里不知道下了多少绊子,后来又不惜投靠陈家,覆灭大熙朝,无非是想着让本公主失却身份地位,他好拿捏,日日锁在家中不让见外人,可不是他当时的原话吗?
  “楚少铭他……他……他已娶了陈幼瑛,弃我于不顾,我焉能再回头?”我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如是说道。
  崔伯言深深望着我,叹了口气道:“只因情到深处,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夕月,你扪心自问,若是他心中仍然有你,你……你是否能硬着心肠,对他不闻不问?”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你怎知道?”
  崔伯言苦笑道:“只因我亦……罢了,这个不说也罢。你可知道,楚少铭出使西羌,和西羌人比武,不慎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之际,仍然叫着你的名字?”
  我又是一惊,心中对崔伯言越发忌惮起来。
  是,楚少铭完完全全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又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出使之后,飞鸽传书从未断过,一日一信,信里头多是些沿途所见所闻,以及一些十分拙劣但是质朴的情话。独孤伤隔三差五地将信拿来交我过目,无聊之事拿来打发时光,倒也可笑上一笑。
  西羌民风尤其彪悍,楚少铭为正使,出使西羌,走得却是以武会友的路线,因此整日里打架斗殴、骑猎飞射诸事从未断过。他虽不善言辞,却以个人勇武博得了西羌人的尊重,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崔伯言见我面上神色变幻,淡淡说道:“他勇武过人,得西羌王女青睐,欲嫁之为妻,他固辞之,却因此惹怒了西羌王女的爱慕者。于是一番车轮大战,竟然伤及肺腑,幸得副使周子夫临危不惧,从中斡旋,又有陈幼瑛胆识过人,孤身入西羌部落迎接丈夫,两家和解,此事遂化险为夷。”
  我眉头深锁。这等消息怎地我全然不知?思前想后,突然想起某一段时间里,寄来的书信皆是副将的代笔,信上只淡淡说受了轻伤,一笔带过。那时本公主正在用心降伏陈文昊,见没什么大事,故而没有放在心上。难道,就是那当口?楚少铭果然是伤重,连提笔写字也不能,故而让亲信副将代笔,报喜不报忧?
  “陈幼瑛倒是个好样的。倒也……倒也配做他的妻子。”我听到自己苦涩的声音。
  崔伯言仿佛看透了我伪装之下的不甘和落寞,轻声说道:“可是陈幼瑛要帮他换药,他连日常所居的帐篷都不许她擅进,换药亦是倚重副将。这可不是一对新婚夫妇能做出来的事情。”
  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楚少铭啊楚少铭,枉本宫为你处处谋划,你可知道这般肆意妄为,早晚有一天,会让陈幼瑛心灰意冷,大彻大悟,弃你而去?彼时小命难保,自不必说。
  “是以使团的人都在猜测,只怕楚将军是另有所爱,不得已才与公主虚与委蛇。更巧的是,有一日楚少铭的副将不在,周子夫一时好心,代为换药,亲耳听见,他于梦中仍不停唤你的名字。”崔伯言道。
  我拿眼睛望着崔伯言,冷冷道:“周子夫是你的好友,此事自然任由你信口乱说,旁人倒也辩驳不得。”
  崔伯言笑了:“夕月,你几时这般不自信了。你放心,周子夫知道轻重,此事自然不会与外人说。过几日楚少铭便要回来,到时你亲口问他,不就真相大白了。自然,你若久居深宫,想要见到楚少铭,自然处处不便。不若便留于此地,谅皇上顾念皇家体面,也不敢随意到崔家索人,届时,我便安排你和楚少铭相见,如何?”
  我惊疑不定地盯住他,上下打量。崔伯言仿佛早有所料,一脸坦然地回应着我。
  “你图什么?”我突然问道。
  崔伯言一愣:“你放心。我自然不会趁火打劫,欺于暗室。我只想要你喜乐平顺。”
  啧啧,简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是崔伯言怎么会知道,他怎样做才能让我真正幸福?全然是帮倒忙。
  “伯言,你待我真好。”我心中那般想,面上却做出一派娇羞、感激涕零的神态,轻轻朝崔伯言靠了过去。
  崔伯言起初迷茫,继而面上便是一副苦尽甘来、久旱逢甘霖的样子,欣喜万分。我身子有些不稳,他便顺势抱住了我,一切自然之至。
  后面的事情亦是水到渠成。直到我躺在床。上,候着崔伯言将他自己衣裳褪尽,又凑过来想解我肚兜的时候,突然直起身来,冷冷朝他说道:“你够了没有?如是还不够,是吗?”一面说,一面扬起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顺势踹下床去。
  崔伯言被打懵了,就那般光着身子坐在地下,呆呆地望着我。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向他恨恨言道:“你这般行事,无非是想趁机占我便宜,打着楚郎的名义,分一杯羹而已。堂堂崔家长孙,好不要脸!名义上是处处为我考虑,实则想骗我重回崔家,任你摆布,彼时能不能见到楚郎,还不是你一句话!你说不欺暗室,如今不过勾一勾手指,你便巴巴凑了上来,如此急色模样,我怎敢信你!便是你真个有意成全我和楚郎,楚郎又岂会不疑心你我!”
  崔伯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听了我的话,喃喃道:“你这般试探,对我何其苛刻!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情难自已,这不公平!这……”
  然而,这样的试探,究竟有什么不公平的,便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只因他的本意,原本就不够霁月光风。
  我将衣服穿好,快步走出屋外,崔卓清难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便趁机向她告状道:“你还不管管你侄子!纵使不娶妻纳妾,收几个屋里人也好,再不济,为他相请几位烟花女子!他……他色迷心窍了都!方才我站在那里,好端端和他说话,他却二话不说,直直脱光了衣裳……简直……简直无耻之至!你们崔家,怎会出了这样的人!”
  崔卓清冷冷说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然而忍不住面上飞红,甚是尴尬,眼神里,却是早信了我的话。
  我一路走出门去,想起崔卓清必然会去崔伯言房中一探究竟,而崔伯言的衣服已被我暗中使坏扯成一条一条,彼时铁证如山,崔卓清脸上想必精彩得很。
  我越想越觉得大仇已报,忍不住大笑出声。
  “公主,究竟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独孤伤慢慢从阴影处走出来,笑着问道。
  “没什么。楚少铭就要回来了。”我笑够了,向独孤伤吩咐道,“他几乎误了我的大事,须好好惩戒一番。若他要见我,不必立即报我,先吊着他几日。”
  

☆、鹊桥仙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章节,已替换
  但是,想给楚少铭点颜色看看,却也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独孤伤倒是依了我的吩咐,每日里向楚少铭推说我事务繁多,无暇见他,楚少铭这孩子也心实,不会用什么暗度陈仓的途径,然而自有半夏日日在我耳边为他鸣不平,言道:“楚将军那时神志不清,说错了话也是有的。”
  我便盯住她看,问道:“倘使你是陈幼瑛,不远千里送自家丈夫去出使,他捅了篓子你还不顾安危地圆了回来,结果他让日常起居的帐篷都不愿你进,你该作何感受?”
  半夏沉默半晌,终于说道:“楚将军又不是崔相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学不来逢场作戏的那些手段。”
  灵枢便跳了起来:“你说谁逢场作戏?”
  半夏撇了撇嘴:“没错,我说的就是崔伯言崔相公了。那两年里他日日去青楼跟烟花女子厮混,往好听里说,才叫做逢场作戏,往难听里说,这叫做寻花问柳!”
  “你——”灵枢便暴躁起来。
  半夏笑嘻嘻地开始挽袖子:“怎么,想打架?本姑娘奉陪!”
  本公主只觉得一阵头疼,忙喝止了气鼓鼓的两个人,正要教训几句,突然见浅薇来通报道:“长公主来了。”
  我容色微变。如今已经是大周朝,浅薇虽然私下里改不了口,会叫我公主,但是长公主乃是皇帝的姐妹,大周朝的长公主,和本宫有关系的却只有陈幼瑛一人。
  “不见!”我当机立断,说道。
  因楚少铭之事,我对陈幼瑛多少有些心虚,这种场合,还是能避则避吧。
  但是陈幼瑛在楚少铭面前温柔似水,在别人跟前却也是个暴躁的主儿。她撒起泼了,飞星殿中自然无人敢拦,于是直直冲到我面前,拿眼睛瞪着我。
  我正坐在梳妆镜前,由浅薇为我挑选首饰,陈幼瑛见到这副情况,便嚷道:“楚郎在府中为你牵肠挂肚、辗转不得安眠,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把玩首饰?”
  我一惊,吩咐浅薇退到一边,向她道:“今个长公主殿下怎么有空到我这飞星殿里来了呢?如今你哥哥尚未封我位分,我便不敢乱行礼,怕你折了福,你担待则个。”
  陈幼瑛听了我的话,顾不得计较,只是冷冷说道:“你就别装了。你惦记得,哪里是我哥哥的位分?分明是觊觎本宫楚郎正妻之位罢了!”
  我笑道:“昨日种种昨日死。那日我跪在你们面前求你们,楚少铭犹不看我一眼。我虽然一时糊涂,爱错了他,却也没低贱到仍旧要缠着他不放吧?”
  陈幼瑛咬牙道:“就知道你要抵赖。可是铁证如山,又有什么好说的!”她一面说,一面从取出一物,掷在我面前的桌上。
  我只看了一眼,便呆住了。
  只见那物是以丝绸裁成的一条亵裤,较时下的款式更为轻薄,如此的式样,只怕普天之下只有我才有,却是轻易抵赖不得。
  “那夜楚郎离席已久,迟迟未归,我心中焦躁,四下寻找。岂知道你们竟然不知廉耻,躲在那里做那种事!”陈幼瑛道。
  “胡说八道!”我还打算抵赖,“你看错了!”
  陈幼瑛凶狠地瞪住我,言道:“你别想着抵赖!楚郎的声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只喃喃叫着‘夕月’、‘夕月’,便和平日睡梦之中如出一辙!”
  我的手心便有些发冷,颇有些谋算成空、大势已去的感觉,心中不免盘算着,是将陈幼瑛直接灭口来的爽快,还是不再等陈文昊失却民心,直接发兵复辟来的容易。
  正在盘算间,却见陈幼瑛略略缓和了声音:“罢了,你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不怪你。只是楚郎现下伤重未愈,思念你甚深,你须同我一起去将军府,见他一面方好。”
  我讶然望着她:“你……你竟不思和离?”
  陈幼瑛道:“你先别得意,嫁于楚郎为妻,是我几年来的梦想,我早就打定主意,若是不能嫁于他,便一辈子不嫁人。如今天可怜见,我既成了他的正妻,焉有放手之礼。哪怕他现在心里仍挂念着你,但只要我陪在他身旁,他总有一天会念着我的好。便如……便如嫂嫂一般……”
  “嫂嫂?你说王婉瑜?”我不由得好奇道。
  陈幼瑛点头,仿佛是想拿这段事情给自己打气一般:“当年哥哥娶了嫂嫂以后,足足有半年光景闷闷不乐,连她的屋都没去过。嫂嫂却从来没有半句怨言,甚至在母亲面前还会为他掩饰。那一日,哥哥跑去不知道参加谁的婚宴,喝得酩酊大醉,吐出许多血来,嫂嫂不嫌他脏,忙前忙后为他收拾,又瞒着母亲,悄悄请了大夫。等半个月后,哥哥慢慢回转过来,他们便圆房……”
  “可惜了,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这下子陈幼瑛不高兴了:“你说谁是猪!我嫂嫂是个好人!天下头号大好人!”
  “是好人。可惜好人不遇好姻缘而已。”我道。
  陈幼瑛更不开心了:“原来你在变着法子骂我哥!是,我知道你心中对他有怨。可便是为了楚郎的前程性命,你也要想方设法取悦于他才好!我自会在人前为你们遮掩,可若是……若是教我哥哥知道你们余情未断,不止是你,便是楚郎,也会被拖累的!”
  “你……你和楚少铭……尚未圆房?”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陈幼瑛的脸刷地红了:“楚郎早晚会知道我的好,眼下他心思不定,又何必急于一时?”
  她痴情若斯,却是意外之喜。本公主心中虽然对她颇为愧疚,然真的要痛下杀手时,自然也不会心软,如此甚好,倒是了却我内心许多挣扎。
  于是诸事密议妥当,陈幼瑛便要我扮作她的婢女,藏在她的车上出宫,待明日再把我送回来。本公主自是不肯。
  “凭什么要我当你的婢女?”我很是警惕地问道。莫非她还真把本公主为了骗她的一时戏言当真了?
  陈幼瑛急道:“不然你怎么出宫?”
  我倒笑了:“我扮作你,你扮作婢女,不就妥当了?”见她面上有迟疑之色,便诚恳言道:“并非是我故意要占你便宜。只是你这般说辞,我却有几分信不过。若是扮作你的婢女,在出宫时候被人捉住,你将所有罪责全推给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不若你也乔装改扮一番,大家便是一条船上的了。”
  陈幼瑛为了楚少铭,果然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于是真个依本宫所言,乔装改扮,出宫之时,侍卫略有盘查,早被半夏打点妥当,一路顺畅得很。
  陈幼瑛大婚之后,自然有公主府供她居住。公主府便在镇北将军府旁边。然楚少铭得以安然住在镇北将军府中,倒要劳她日日过府问候,却是楚少铭不懂事了。此事言官自然参奏不得,但若是有什么人往陈文昊或者王婉瑜耳边进上只言半语,楚少铭便危在旦夕了。
  进了将军府方知,楚少铭却不在房中。
  陈幼瑛急了:“他……他身上伤势尚未痊愈,且知道我进宫之事,又怎会不在?”
  管事的看了她一眼:“将军在沐浴。”
  陈幼瑛道:“可他身上伤势……”
  我却暗自松了一口气。照陈幼瑛的说法,楚少铭那些日子里,只是命副将拿水擦洗身子,身上气味难闻,自不必说。虽然本公主倒不至于因此便嫌弃他,但似他这般知情知趣,着实难得。
  陈幼瑛风风火火,刚刚推开书房的门,便红着脸,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跟在后头,看的真切,只见一只大木桶里满是热气蒸腾,正有仆役要抬起它。而楚少铭却已沐浴完毕,正在旁边擦拭身子,见有人进来,他下意识地躲在屏风之后,然而那长腿细腰的风姿却如惊鸿一瞥,令人颇有些春。心萌动。
  平心而论,本公主见识过的这些男人中,楚少铭的身材却是最好的。这种若隐若现、朦胧的美感,着实让人有几分把持不住。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甚是微妙。
  楚少铭的声音率先响起:“你……你怎地不打个招呼便进来了?”
  “我……我一时心急。”陈幼瑛声音里很是忐忑,“楚郎,她来了。”
  “多谢你。”楚少铭低声说道,声音里却颇为急切,“求……求你,行个方便。”
  那一瞬间我觉得陈幼瑛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然而她却说道:“好,我……我在门口替你们守着。你们……长话短说。”
  书房的门果然被轻轻地关上了。楚少铭松松散散地披着一件寝袍,从屏风后走出来,定定地望着我。
  那一瞬间,我的思绪颇为混乱,无数个念头嗡嗡响成一片,既想好好教育楚少铭,要他知道这般对待皇帝的妹妹是万万行不通的,需要拿出点真金白银的实力出来哄她开心;一时间却觉得,以他的死脑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着实是难为了他;一时间又忍不住往他身上看,暗想他寝袍之下是否什么也没穿……
  “怎么,看傻了?”突然间,楚少铭望着我扬眉一笑,缓缓走了过来。

☆、太后归

  此情此景,似乎所有的言语都是大煞风景。
  便如同世间一切久别重逢的情侣那般,我们抱在了一起。楚少铭揽住我的手臂蕴藏着惊人的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