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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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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昊突然又叫道:“慢着!”
我抬头,望着他满脸不舍的样子,心中却在暗地里冷笑。看来,他心中很不好过嘛!见他这么难受,我就放心了。
陈文昊深深望着我,沉默了很久,他的眼神里竟有期待,仿佛期待着我在这时候说出什么恳求的话,好给他一个说得出口的借口,他便有台阶下了那般。可是我又怎么会遂他的意?
“你……你若是实在不愿走……朕……朕要多想想……”他吞吞吐吐的说道,那点龌蹉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恭谨的冲他行了一个礼:“皇上既然要我走,小女子怎敢抗旨?”
看,谁说本公主不堪教化?若是高兴的时候,这宫廷礼仪做起来,明明堪为样板标杆。
陈文昊的神情便如生吞了一个鸡蛋那般,直接噎住了。他的面目又开始狰狞:“既如此,你滚吧!滚的越远越好!没良心!”
看他这般生气,我实在是太开心了,就连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几分,深秋的寒风吹过,竟然也不觉得冷。
李福成却慌里慌张拿着一件锦袍跟了出来,明里是为我披锦袍,暗里却惋惜道:“方才皇上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娘娘自己开口留下来。娘娘就不该跟皇上怄气……”
我抬头直直盯住他看,意外发现他的脸上竟有几丝幽怨,心头有一抹诧异一闪而过,只是隐隐约约,不甚分明。
“他让我滚,你没听到吗?为什么事事都要我先开口?”我理直气壮的质问。
李福成却显然对此事颇为上心,完全超越了一个小宦官的职责权限:“皇上对娘娘情深意重。娘娘离宫的那些日子,他都没怎么临幸妃嫔,整个人都憔悴了,娘娘难道没看出来?”
“他让我走,我怎能留?”我突然觉得李福成简直有些不知死活,主子的事情他也想掺合。
“娘娘一向是性情中人,皇上不好开口的,只要娘娘主动开口,凡事也就迎刃而解了……”李福成还在絮絮叨叨。
我此时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哪里肯理他,劈手一记耳光打过去,转身就跑,连辇轿也不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容易望见飞星殿的殿门了,眼看就能见到浅薇半夏,好好泡一个热水澡了,却被王婉瑜的车驾拦了下来。她的宫人们一个个屏神静气,想是王婉瑜已经在这里守了许久了。
“你回去侍奉皇上。皇上不能没有你。”她一开口便是惊世骇俗的论调。
“要你管?”先是李福成,后是王婉瑜,本公主简直要被他们烦透了,“我都躺在他身边了,他却要我滚,想来你一定没听见!难道你要我把衣服脱。光光去勾引他吗?”我冲着她大喊道。
“你……你以为……本宫想这样?”王婉瑜突然也激动起来,烛火之下她眼睛里分明有晶莹在闪烁,“我从小和他指腹为婚,他却为了你和我商议要退婚,结果你跟别人好了,他还跟我约定只拜堂不圆房,你大婚之日他喝酒喝到吐血,我生虎头之时他看都不看一眼……若不是……本宫今夜站在此处,是担了好大的干系的,若不是为了他……太后明日若知道了,还不定要怎么责骂……”
王婉瑜一向温婉大度,淡定从容,她这副含着眼泪指控的样子本公主从未见过,一时竟被震住了。
我对女人一向心软,虽然王婉瑜此举,敌我不分,其实是糊涂透顶,但她一哭二闹的法子都使了出来,我也只有乖乖听从,决意听从她的哭求,将衣服给脱了,去勾引陈文昊,求他原谅了。
然而我未料到,事情竟然会荒谬离谱到这种程度。
当本公主在皇后娘娘的协助之下,重新回到陈文昊的寝宫,悄无声息的潜入之时,突然听到里厢激烈的喘息之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我自然也很熟悉,便是陈文昊动情之时的声音。
抱定了一副捉奸的念头,我怒气冲冲的杀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致惊呆了。只见小太监李福成跪在床边,将头凑近陈文昊的两腿之间,正张大嘴巴,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陈文昊紧闭双眼,面上神情颇为享受。
☆、病势复发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是,本公主见多识广,于这分桃断袖的癖好,自然也是耳熟能详。
我也从来不歧视他们。就连当初素问那般贴身伺候,不知道被她暗中揩了多少油,本公主也能本着大局为重,不跟她计较。
可这并不意味着,当看到本公主时下正打算用的男人被别人用的时候,我就不感到愤怒。这种东西和牙刷,实则是一个道理。
原本和一群女人分享,已叫人十二分的不快,幸得陈文昊渐渐懂得克制忠诚,这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被我亲眼目睹,他和一个小太监搞到了一起,这……这简直是叫人情何以堪。
我顿觉自己被人用绿油油的油漆泼了一头一脸,想来身上的颜色比起李福成的碧绿色宦官服来也差不多了。
成大事者,讲究临危不乱。本公主此刻明明颇为窝火,却努力不教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屏神静气打算退出案发现场。
我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退场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事有凑巧,陈文昊便在我就要退出屋子的时候,微微睁开了眼睛。他是久经战阵的将军出身,感觉尤其敏锐,看到眼前光影稍有异常,便猛然间抬头,目光正好与我对上。我们两人都愣住了。
“夕月!”他很快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手法如电,不过在李福成脸上拂了那么一下,李福成的下巴便脱臼了,他得以飞快脱身出来,转瞬便整好衣衫,仍旧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真是个渣男呢。我看了李福成一眼,这个原本眉目颇为清秀的小太监如今被陈文昊踢翻在地,一手扶地,一手捂着脱臼了的下巴,脸色惨白。
转瞬之间,陈文昊便衣履整齐,冲着我急急走来。我心中突然说不出的厌恶,一言不发,转身就跑。
女子衣饰,虽然曼妙华贵,却较男子服饰累赘许多,奔跑起来颇为不便。不过几步路,我便被陈文昊一把揪住:“既然来了,还跑什么跑?”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又有几分像平日里互相戏谑的口吻。
可是这个时候,谁有心情和他调笑。我于是定住身形,转过身来,冷冷冲他说道:“若非我去而复返,竟不知你居然有这等嗜好!”
陈文昊面色轻松,显然并未当做多大的事情,声音里居然还有几分埋怨:“还不是你,将人撩拨成那个样子,偏又使性子走了,若不泄泄火,孤枕难眠,朕如何能安寝?”一面说,一面很自然的想拥我入怀。
简直槽多无口。此时此刻,我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当□子一扭,从他身边挣脱,用厌恶的眼光望着他:“恶心!”
陈文昊一愣,问道:“你该不会没见过吧?这又算得了什么?当年朕同郑家卢家公子哥们一起玩耍,他们身边都有清俊的书童跟着。朕当时还颇为不屑,如今方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离我远些!你脏死了!”我见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情绪便有些失控,不知不觉声音也大了起来。
陈文昊面上带笑:“你放心。我从不走旱路的。只是你离宫了这许多日子,又不许朕临幸妃嫔,夜间着实有些难熬,这小太监倒是伶俐,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帮朕纾解一番。”
“不走旱路就不脏了吗?恶心!”我忍无可忍,冲着他大吼道。
陈文昊明显被我吼得有些不自在,脸上便现出愠怒来:“哪里这般多事?横也不行,竖也不行,朕难道真怕了你吗?都是朕平日里惯坏你了,这般矫情!”
他终于摆出皇帝的气势来,一副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的样子,就要将我拖上。床,一边拖一边道:“你去而复返,不就是想爬上朕的龙床吗?好,朕索性成全了你……”
我拼命挣扎,陈文昊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在这激烈的对峙中,我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有些喘不过气来,刚刚推开他,便伏在地上,开始呕吐。
再美丽的女子,呕吐的模样都不会好看。我平日里和陈文昊相处,看似随意娇纵,实则处处用尽心机,将最美的一面现于他眼前,然而,此时却已经顾不得了。一阵阵酸气直往上涌,晚膳时候吃的鸭肉、胭脂稻米饭、莼菜黄鱼羹,全部变成了一堆污秽不堪的呕吐物,吐在了陈文昊的寝殿之中。
王婉瑜早听到动静,亲自端了温水来要为我洗漱,却忍不住问道:“她这副模样,莫不是有娠了吧?”
陈文昊的声音阴沉得有些吓人:“你放心。朕不会因私废公,便是她有娠,你皇后娘娘的位子也安稳得很!”
王婉瑜静默了一阵子,柔声说道:“雷霆雨露,皆是恩泽。臣妾又何曾担心过这个。只是,只是若她此时有娠,那孩子父亲只怕说不明白……”
陈文昊的声音便高亢起来:“她敢!她若敢再给别人生孩子,朕便将那奸夫千刀万剐,诛灭九族!”
我不顾满脸的狼狈,便在此时抬头,冷冷盯着陈文昊,大声说道:“怎的到了此时,你的皇后娘娘还不知道,我已经被你灌了一碗秘药,今生今世,再也生不出孩子来了?”
王婉瑜大吃一惊,正想问些什么,陈文昊却早已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大声道:“传太医!她若敢再辜负我……辜负朕的一片苦心,朕弄死她!”
我气息恹恹的躺在床上,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自然清楚,所谓有娠之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孩子是父母斩不断的羁绊,当年和崔伯言结缡之时,昭灵皇帝无比热切的盼望本宫给他生一个外孙,好将崔家势力牢牢绑在皇室的战车之上,在几次三番请医道高人为我秘密把脉之后,终于死了这份心。
自然,他从此对始作俑者的陈素娥越发冷漠,自是情理之中,但他言语中也隐隐责怪我在勾引张云澈的时候用力过猛,致使终生抱憾。
我在崔家人殷殷的目光注视之下难免心虚,遂每日里生事,终于使崔伯言和崔家渐行渐远,然而心中却不是不惆怅的。崔卓清问及时,我便想办法将责任归于崔伯言一人,又严防死守,不许他纳妾养外室,生怕他发现此间蹊跷。现在想来,对崔伯言,本公主确实愧疚良多。
被陈文昊逼迫着先后被三个太医诊过了脉,他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不少。
王婉瑜亲自入帐来扶我,想是知道了我不能靠生孩子和她争皇后位子的缘故,面上神色平和了许多。
“不过是失于调理,脾胃太过虚弱,又受了风寒的缘故,并无大碍。”王婉瑜轻声说道。
失于调理吗?庸医。由是可见,太医院的太医们全是一群酒囊饭袋,连本宫生病的根源都不晓得。
大抵是因为前世里被弟弟虐得太惨的缘故,本公主天生便有很严重的厌男症,越是长大,症状越是明显。为了在皇宫中生存,不得已强迫自己完成一些潜意识中很抗拒的动作,事后却又泛恶心,吐得天翻地覆。
世人在听闻本公主的风流史之后,常常会觉得本宫生性淫。荡,却不知道,我吐呀吐呀吐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才习惯了一些。
当年策划着要破釜沉舟,向陈睿晟献身之后再弄死他,为了这个高难度动作,我不但拜托独孤伤给陈睿晟下了迷香,还本着大无畏的精神,自己服下了春。药,这才顺应了动物的原始反应,将事情做得有头有尾。
其实我对陈睿晟是绝对有感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近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每次亲密,都要借着酒意完成,再不然,就是强行压抑,事后吐得一塌糊涂。周公之礼纯粹是计谋中不得已的步骤,对蒙在鼓里的陈睿晟或许是一种快乐,而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跟张云澈在一起的时候,才略有好转。天师道除了装神弄鬼、神神叨叨的勾当之外,也修习道家的房。中。术。张云澈作为天师最得意的弟子,自然亦精于此道。在他的引导和服侍之下,本公主才慢慢放下心防,真正学会把男人当做一件工具来用,享受其间。
可如今想是撞破了陈文昊行男风,纵然他口口声声说未走过旱路,也提醒着我终于想起,这件工具是许多人用过的,藏污纳垢,就算事先清洁措施再得力,譬如一把被别人用过的牙刷,每每想起来还是膈应得不行。
于是早被治好的厌男症再次复发,看到陈文昊,就恶心得大吐特吐了。
“既然无甚大碍,我想回去休息。”我十分虚弱的向王婉瑜要求道。处在陈文昊的寝殿之中,四处都是陈文昊遗留的气息,令人浑身不舒服。
王婉瑜却丝毫不顾及我的身体,处处只为她的陈文昊考虑,向我使了个眼色道:“你身体不适,不便往来奔波劳碌,便是暂时歇在皇上的寝殿,这也没什么。”
看样子,她知道我不能生孩子以后,越发放心了,竟妄图拿本公主当她夫君的泄欲工具了。若是原先,本公主也不是不能将计就计一番,把陈文昊当成按摩工具来用,横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火中取不到栗子。只是如今……
“不必了。我是皇上大哥的女人,歇在此处,未免太不合宜。”我静静说道,竭力将每个字说的清清楚楚。
帐幔外传来杯盘砸到地上的声响,想是有人生气,摔了杯子。
王婉瑜拼命给我打着眼色,声音格外的温柔:“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想是病中虚弱,在说胡话。”
“让她说!”陈文昊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他挑开帐幔,我看见了他蕴藏着怒气的眼睛和紧握在佩剑剑柄上的手,“萧夕月,你听清楚了,朕的哥哥已经死了。如今自然是任凭你说。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会信你这一回。只是说过的话,就要承担后果。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我确实是你哥哥陈睿晟的女人。不管他认不认我,他……他总算是我第一个男人。若非他死了,我定然愿意跟随他到天涯海角,无怨无悔。先前我许多事情都忘却了,做了许多错事。可此刻,我心中只有他一人。若你……若皇上还顾念旧日兄弟情谊,便请……”
“好!好的很!”陈文昊黑着脸,抽出佩剑来,往床棂上连砍了几剑,一阵木屑横飞,簌簌落地。
他收剑而立,恶狠狠的瞪着我,高声叫道:“来人呀,将朕大哥的未亡人请出殿去,好生安置!”
在我被两个宫人搀扶着走出去的全过程中,陈文昊都背着手站在屏风前,仿佛在欣赏屏风上绣的山水花鸟画。
待到我刚刚走出门外,他突然转过身来,向我说道:“从明日起,朕便尊你为嫂嫂,仍可居于飞星殿中。从此以后,谨言慎行,若行止有半分差池,自有太后娘娘管教。此外,既然当日是私相授受,谈不上什么婚姻之约,便勉强算是一个妾室吧。你自然求仁得仁,不会因此等小事反悔。是吗?”
他自然是处处刁难,没安好心。可是本公主为了离他远些,种种苛刻条件,在所不惜,向他微微屈膝行礼,便转身走了出去。
殿外夜已深沉,繁星似锦,空气清新极了。
至于此后的计划,自然得重新调整,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良药
这日从城外到宫内,从太后居处到皇帝居处,来来回回,去而复返,我实在是被折腾狠了,待到回到飞星殿,见浅薇、半夏两人已经将床铺收拾妥当,匆匆将首饰给卸了,未及梳洗,便草草入眠。
第二日,梳洗之后,我把浅薇、半夏二人叫来,向她们言说当前宫中形势。浅薇听闻我旧病复发,眼中尽是担心。半夏年纪略轻,跟我的时间略短,未经历过从前那等因为男人吐个不停的往事,不晓得其中利害,只是不住的叫好:“太好了,终于不用跟那个狗皇帝虚与委蛇了!楚将军若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想起楚少铭和我分别之时的神色,我便忐忑不已,却不好在半夏面前多说,只是叹道:“你不知道个中利害。听闻他昨日挨了陈文昊的杖责,本想去暗中探望他一番的,如今得了这个病,若是探望他时,不慎发作,却不教他误会?他的性格你也知道,平素是最较真的,无事之时也要怀疑我对他是否真心,如今岂不是更怨我嫌弃他,心中另有他人?倒是不如不见了。”
“公主……”半夏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今日早朝时传过来的消息,楚将军被皇上派去练兵了!”
这其实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漫说陈文昊对本公主尚有那么一两分心思,纵使他完全放下了,却也不会因此就对楚少铭从轻发落。此事关乎男人尊严,很多时候和牵涉其间的女子是否受宠,关系不大。
“公主若此刻从密道启程,只怕还赶得上见最后一面。“半夏如此说道。
我吃了一惊。半夏毕竟尚且年幼不知事,看看这出的都是什么昏招?
“半夏,如今不比往日。”我神情严肃的说道,“本宫的病来的稀奇,说出来没人信的。皇上也只会觉得是本宫刻意拒宠,不怀恨在心、借机报复已是万幸,怎指望他似从前那般处处给我们撑腰?先前我们树敌过多,此时群敌伺机而动,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岂可肆意妄为如初?”
半夏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我们充分估计了问题的严重性,而现实也确实向着严峻的方向发展。
陈文昊说到做到,果然奉本宫如长兄之妾室,数日来见也不见,只是飞星殿中的各种待遇每况日下,不忍卒视。
先是每日里用的燕窝肉桂人参之物再不见供应,浅薇差人催问时,屡遭冷眼。紧随其后的,便是连胭脂头油之物,也日渐短缺。待追问时,只说诸事皆是皇后王婉瑜分配,纵使宫人有心向着本宫,却也无可奈何。
“这群只晓得逢高踩低的东西!”半夏冷笑着说,“先前都如看门狗一般殷勤,恨不得每日里来问候几遍,如今公主不过暂失了势,便开始冷眼看人了!也不想想前朝时候,是谁多方周全,保下他们的狗命!”
我摇头道:“宫中人见风使舵,自是寻常事。只不过本宫寻思着,他们尚不敢暗地里克扣本宫所用之物,只怕是另有缘故。”
遂暗中召了李培元来问道:“皇上这些日子可有异常?”
李培元躬身答道:“皇上自前些日和娘娘发生争执后,神色郁郁,想来心中仍然十分记挂着娘娘……”
我打断他的话:“用膳可是如常?夜里谁人侍寝?”
李培元面上便有几分犹豫,见我冷冷盯着他,一副不容搪塞的样子,只得老老实实说道:“若论用膳,倒比往日多吃了不少,只是夜里时常睡不着,想是心中念着娘娘的缘故,躁动难安,常夜御数女,有失分寸。”
我听了这话便有几分犯恶心。瞧,这把无人看管的牙刷越发起劲了,东刷刷,西刷刷,想来是不弄到X尽人亡决不罢休的。若是他真个这般荒。淫,倒也省去本公主许多心思。只是王婉瑜如此克扣本宫用度,只怕本宫撑不到那个时候,便要先走一步了,岂不令人扼腕?
“我问你一句话,这些日子,本宫殿中的用度,屡遭人克扣,究竟是何人指使?”我虽然心中已经有了数,仍然向李培元确认道。
李培元诚惶诚恐回答:“除了执掌凤印之人,谁又敢如此大胆?”
果然是她。她一向是个善心人,这般做必有缘故。
“想办法去打探一下昭阳殿中的动静。”李培元走后,我向浅薇吩咐道。
又过了几天,便有人悄悄传来了昭阳殿的声音。那是谢太后和皇后王婉瑜的一段对话:
谢太后问:“那女人竟还未来认错吗?”
王婉瑜道:“未曾。”
谢太后道:“将她殿中的一切用度统统停掉,哀家就不信,她宁死也不肯低头!”
我咂摸着这段对话里的意思,料想谢太后口中的“那个女人”必然是我。只是她一向反对本公主和她的宝贝儿子陈文昊在一起,如今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着实令人猜不透。
又过了一日,紫泉宫中有人传来消息说,陈文昊召了两名美人前去侍奉,云雨正浓之时,不知道为何,竟然突然昏厥。
“兴许是马上风呢。可惜没死了干净!”我面上如是恨恨说道,浅薇和半夏深以为然,却不知道我心中清清楚楚,若是陈文昊此时驾崩,自有名不见经传的陈家人接替皇位,朝中文武贤臣众多,辅佐之下,江山无忧,然而本公主的际遇,就大大不妙了。
第二日清晨,御膳房未送早膳过来。本公主和浅薇半夏等人都吃了些点心,熬到中午,竟然连午膳也未曾送来。照例午后小憩之时,小太监李福成却冲进宫来嚎啕大哭,苦求着要本宫救救陈文昊,简直是莫名其妙的很。
“连国师大人都来了!”李福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国师大人施针,从皇上体内逼出两口淤血来。国师大人还说,说此症看着平常,实则凶险!”
我淡淡安慰他道:“国师大人医术通神,既然肯施针,便是无碍。再者,淤血既然已经逼出,这病自然不日而愈……”
李福成哭着说道:“常言道,心病还要心药医……”
正在劝慰李福成时,突然间殿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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