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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复仇计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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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们或于宅中侍弄花草,或携手同游名山大川,无拘无束,岂不快哉!”
  本宫立于墙外,听崔伯言处处为我谋划周到,固然他有几分私心,然而细致入微之处,却仍令人动容。
  我不觉想起前些日子崔卓清对我撂的狠话:世间再无一个男子能像崔伯言这般待我。或许,这句话是真的。
  若本宫只是历史上那个空有美貌的亡国公主,只怕嫁给崔伯言后托庇于崔家,倒可暂得半世安宁,摆脱被陈文昊霸占和摧残的悲惨命运。
  可是本宫注定要辜负了。只因本宫注定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丧心病狂的一缕孤魂。
  崔卓清叹息道:“想不到你这孩子竟然执拗若此,姑姑若是再拦你,却是忒过无情了。只是我还要问你一句,哪怕萧夕月恨楚少铭入骨,她也未必再肯同你和好如初。大郎,你要好好掂量下,在她心中,你究竟还剩几许分量。若是太过一厢情愿,岂不是丢尽了崔家的脸,那个时候再闹出什么丑事来,别说家主,便是你姑姑我,再也容她不下!”
  崔伯言见崔卓清有应允之意,面上狂喜,连声说道:“姑姑放心,夕月她,早就选好了退路。若非她有意,怎会允我……怎会允我……”他说到此处,方觉得不妥。一张俊脸早已涨红。
  “什么?”崔卓清皱眉说道。
  崔伯言涨红了脸,起初吞吞吐吐不肯说,到了最后,实在被逼迫不过,方低声说道:“方才姑姑来时,却险些撞破了侄儿好事。夕月她……她……她已允我……允我入幕!”
  崔卓清闻言,却不像一般未嫁之女那般只知道脸红,立即反应了过来,失声说道:“难道她和楚少铭好上之后,居然这般对你?”她疼爱侄儿,自然觉得本宫既为崔家妇,因和楚少铭交好,便不肯同崔伯言同领周公之礼,是大大的不该。
  崔伯言低头:“夕月她认准了一个男人,自会对他一心一意。她当年,也是这么不管不顾对我的……”
  崔伯言贸然将床帏秘事说与别人听,若是在别的时候,本宫必然是恼怒非常的。但只因他倾吐的对象是崔卓清,本宫又终将辜负他的痴情,于是不知道怎的,便没那么恼怒了。
  我听到这里,自觉已经无法听下去,悄悄冲着浅薇、灵枢二人做了个手势,带着她们离开,待重新回到了飞星殿,方向她们言道:“将寝殿好生收拾一下吧。崔伯言其人,本宫是再也不敢招惹了。”
  “公主,您怎地如此绝情?方才驸马爷说什么,您也听得清清楚楚。好歹……好歹也要给驸马留个念想啊!”说话的是浅薇,至于灵枢,方才听崔伯言陈情之时,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叹了口气,看了浅薇一眼:“本宫又何尝想半途而废,只是崔伯言其人,其实招惹不得。浅薇你想想看,那年他都敢在手上连划三刀,如今若是本宫不忘旧情,还不知道会引出什么事端来。”
  浅薇道:“可是事到如今,只怕驸马已经会错了意。您已经招惹了,何不送佛送到西?”
  我摇摇头:“今日本宫非要和驸马和离不可。该如何做,就要偏劳浅薇姑娘你了。”
  “奴婢?奴婢又能干什么?”浅薇讶然道。
  我一笑:“附耳过来。”
  ……
  崔伯言再度进入飞星殿的时候,是随在崔卓清身后而来的。他那一副喜上眉梢、春风得意的样子,令人很是伤感。
  “夕月,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家去!”崔伯言如是说道,“你是想住崔家老宅,还是想住城南别院?”
  我茫然望着他,怔怔看了许久,突然间锐声尖叫道:“我不要去崔家老宅,崔伯言在那里!你带我去冠军侯府!我们去冠军侯府!”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崔伯言料想不到,一时呆了。
  “夕月,你在说什么?楚少铭和陈幼瑛好上了,他不要你了,他们在冠军侯府寻欢作乐,你此时过去做什么?”崔伯言温言说道。
  “你说什么?你和陈幼瑛好上了?”我一副呆呆的样子,问道,“你不要我了?可我们方才明明还在……你,你怎么能不要我了呢?”
  崔伯言如遭雷击。
  “夕月,”他拉着我的手,上下摇晃道,“你看看我,我是崔伯言,我是你的夫君崔伯言啊!”
  我愣愣望着他,唇边突然漾起一丝凄苦的微笑:“崔伯言?是的,你明明答应我,只要我和崔伯言和离,你就会娶我为妻,用大红花轿抬了我过门。现在,你怎么能不要我了?你在骗我,你在生我气,对不对?你……等我一等,我这就求崔伯言给写休书去!”
  “怎么回事?”崔卓清沉声说道,显然,这一变故猝不及防,以她心思之灵透,也惊住了。
  崔伯言倒是先反应了过来,他凄然苦笑道:“原来,她是认错人了。她把我当做楚少铭了,所以方才……”他面上红一阵青一阵的,甚是悲愤。
  “可是夕月,”崔伯言愣了片刻,突然开始大叫起来,“楚少铭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你,他一直贪恋你公主的权势财富美色,一直利用你。现在父皇死了,他便不要你了。楚少铭他辜负了父皇对他的信任,辜负了你的感情,他转去和陈幼瑛相好了。你何其骄傲,何其要强,为什么偏偏看不开呢?你醒醒啊,你醒醒!”
  “驸马爷噤声!”浅薇此时便冲了出来,护在我面前,向着崔伯言说道,“公主……公主她已经不认识人了啊!她……她再也禁不起一点刺激了!她……她自从知道冠军侯不要她了,便整个人都变了。但凡有陌生人来飞星殿,她便当做冠军侯,缠着不放。这些日子里兵荒马乱的,若非婢子们守的紧,还不定被多少人欺负了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崔伯言红着眼睛叫道,“我不相信!”
  浅薇向崔伯言跪下,不住地磕头:“驸马,求求您饶了公主吧!莫要再她面前提冠军侯了!是,公主是做错了很多事,可是……眼下她已经成了这般模样,求求您放过她吧!”
  “她……她又犯病了?”崔伯言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却仍然起伏不定。
  本宫闻言,心中暗自叹息,原来崔伯言真个深藏不露,连本公主九年前犯病的事情都略知一二。
  浅薇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不对,她若是认不出人来,方才……方才她明明是唤我驸马的!”崔伯言突然想起了一事。
  浅薇回头,恨恨瞪了我一眼。
  我自知理亏,装作一副茫然的样子研究柱子上的花纹,不去理她。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半夏站了出来。
  “崔相公可能还不知道,公主和冠军侯相处之时,一向是唤他驸马的。不但自己这般称呼,也要婢子们这么喊。”半夏不慌不忙地说道。
  这下子崔伯言被气的浑身发颤:“我和夕月是父皇赐婚,三媒六聘,如今她的名讳还在崔家族谱之上。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驸马!他楚少铭,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漠北土生土长的一个小兵!或非昔年我一念之差,他早死了!他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辜负

  半夏也朝着崔伯言跪下了,她冲崔伯言端端正正磕了三个头,说道:“公主实在有愧于崔相公,婢子代她向您赔不是了。若论门第高贵,世间再无一姓,可和清河崔家相提并论的。若论文章清华,崔相公天下公认,亦是此中翘楚,冠军侯拍马难及。可纵使婢子没读过书,却也知道,婚姻之道,除却门第,最大的凭借,不过是喜欢二字。公主当年喜欢崔相公时,又何尝是冲着清河崔家的门第来的?虽说冠军侯不过是小兵出身,但既然得了公主的喜欢,便是最大的凭据。”
  崔伯言听半夏如是说,愣了一愣,突然冷笑起来:“他既得了夕月的喜欢,就该似我从前那般,想方设法娶了她才是!趁着别人家夫妻闹别扭,巴巴插上一脚,认识三天请顿饭便以夫君自居,却把人往军营那种龌蹉地方藏。他一直都是这般偷偷摸摸,苟且得很,却叫别人骂夕月不守妇道,他算什么男人?还有,既然父皇宠爱信任他,夕月又对他青眼有加,他就该肝脑涂地,为大熙报效一生,他临阵倒戈,又是为哪般?这种不堪的人,夕月也会喜欢,简直是苍天无眼!”
  “大郎,既然如此,我们便离开吧,莫打扰了她养病。”崔卓清轻咳了一声。
  半夏却一心维护楚少铭,不肯在此时弱了半点声气,她慢悠悠说道:“冠军侯昔日有言,只要崔相公肯与公主和离,他自会三媒六聘,迎娶公主为妻,公主名讳也会在他家族谱之上。崔相公也不是不知道,冠军侯为公主连拒赐婚圣旨,得罪了许多豪门大家,为此也受了许多委屈。若非崔相公执意不肯和离,公主焉能落到今日地步?”
  崔伯言怒极反笑:“你这丫头,口口声声维护楚少铭,却不看看,他把你家公主害成什么模样了。如今京城中谁人不知他和陈文昊的妹妹陈幼瑛好上了,夕月却相思成疾。你以为我和夕月和离,他就会弃了陈幼瑛,转头娶夕月?”
  半夏神色不变,坚持道:“娶与不娶,崔相公一试便知。”
  崔伯言嘴唇都在哆嗦:“你这丫头在用激将法,对吧?可是本驸马偏偏不趁你的意!本驸马偏不和离!只要我不同意和离,夕月便是我崔家妇。我守在她身边,不教她再见到楚少铭,不教她再听到楚少铭的名字。此事说了出去,任谁都得说我有理,便是御前面圣,这官司也打得赢!”
  半夏皱眉道:“公主已经失心疯了,成了眼下这副模样。崔相公是清河崔氏长房长孙,自有远大前程,何必如此置气?”
  崔伯言道:“你们是夕月的丫鬟,自幼跟随她,情分匪浅。我问你一句,如今她成了眼下这副模样,你会弃她而去吗?”
  半夏摇了摇头。
  崔伯言道:“你和她主仆情深,尚不忍就此离去。我和她结缡多年,夫妻恩情,非比寻常。怎能在此时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她现下既然生病,我自当守在她身边。她病一年,我守一年,她病一辈子,我便守她一辈子!”
  “驸马爷息怒!可是……可是公主眼下这样子,不能再和外姓男子相见了!求求驸马爷,放过她吧!”浅薇哭着说道。
  崔伯言愣了一下:“你担心我有欺暗室?我,堂堂崔家儿郎,怎会……”
  “不是这样的。婢子何尝不明白驸马品性高洁?”浅薇流泪道,“可公主见外姓男子一面,便会想起冠军侯,这病就严重一分。奴婢只怕,奴婢只怕……”
  崔卓清在旁静静听着,此时突然插言道:“据我所知,世上当无此怪病。”
  浅薇却抢着说道:“奴婢也不瞒崔尚宫,想来您也该有所风闻,公主在九年前,发病过一次。那次国师亲自作法,也说命公主在庵堂清心寡欲,再不见外姓男子,方可一世太平。”
  崔伯言道:“可……那次她见我之后,病便痊愈了……”
  浅薇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素问医术高明,请驸马爷问问素问,公主这脉相,是不是比昨日更紊乱了几分?”
  崔伯言看了看浅薇,又看了看我,沉吟良久,居然不去问素问,却转身朝着灵枢作一长揖,口中称道:“灵枢姐姐,我崔伯言在公主府时,便处处蒙你照顾,我心中感激不尽,只是为了避嫌,故而面上刻意冷淡,请你见谅。我素知灵枢姐姐一向是向着我崔伯言的,你医术高明,便请你为夕月诊脉,看看她这病,究竟是重了,还是轻了些?”
  我见崔伯言不问素问,反倒问灵枢,心中顿时有些忐忑,暗叹崔伯言隐藏甚深。昔年我们恩爱之时,常有戏言,四个丫鬟之中,明明他对灵枢最不加辞色,想不到灵枢对他的好,他竟然都看在眼里……此人心思之深,可见一斑。
  灵枢听崔伯言如是说,禁不住也泪流满面。
  她真个过来为我诊脉,我则在崔伯言他们望不见的地方,一脸祈求地看着她,求她不要戳穿,好顺利打发了崔伯言离去。
  灵枢左右为难,终于大哭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向崔伯言说道:“驸马!公主她不好,她是坏女人,她对不住您!可是,求求您,放她一马,和离了吧!否则,再这么下去,不出几天,她就会奄奄一息了!”
  崔伯言终于放弃了挣扎。他原本丰神如玉的脸上,透出几丝灰色的绝望来。
  他呆呆站在桌边不知道再想着什么,旁边崔卓清一言不发,将那和离书一挥而就。
  崔伯言捧起和离书,仔细读了一遍,方签下自己的名字,拿着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夕月你看,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们和离了。楚少铭就要来娶你了。我会要他来的,我拿剑逼着他,一定要他来娶你,他不来,我就一剑杀了他。你安心在此养病,好好等着出嫁。你要小心陈文昊,莫让他欺负了你……”
  他说到后来,突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一面笑,一面走出了飞星殿。
  “大郎!大郎!”崔卓清焦急地叫道,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追出门去。
  经过这么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飞星殿中个个筋疲力尽。
  我眼前发晕,还要应付丫鬟们无休无止的追问,忙吩咐浅薇去端一杯蜜水过来。
  “驸马他……他临走的样子,好令人心酸。他不会因此得病的吧?”这是灵枢的疑问。
  “不会。”我很肯定地答道,“有清河崔家在,便是驸马有再重的病,也能给他医好了。”
  “崔相公临走时说要寻冠军侯晦气,冠军侯得公主叮嘱,必然不会听他的话前来。若是两人打了起来,该如何是好?”半夏担忧地问道。
  我笑笑:“冠军侯的功夫,别人不清楚,你这丫头还不清楚吗?更何况陈幼瑛显然颇为钟情他,有新朝公主护着他,你还担心他吃什么亏吗?”
  “公主,您就这般放心,将冠军侯推给别人?”半夏又问。
  我看了她一眼:“他若真个爱上了陈幼瑛,我也自去爱别人去。到时候我拉着新欢把这负心汉给宰了,半夏你可别怪我。”
  “那驸马呢?驸马怎么办?冠军侯的功夫那么好,若是把驸马打伤了,这可如何是好?”灵枢想了想,突然问道。
  我只得又安抚灵枢道:“楚少铭有陈幼瑛庇护,难道崔伯言就会傻傻的一个人去寻不自在吗?便是他傻,崔卓清也不是吃素的,自会遣人跟着他去。陈家寒门出身,若非崔家等大家支持,是坐不稳这江山的,便是陈文昊见到崔伯言,也要敬他三分。楚少铭又怎么敢真的打伤他?”
  “我想起来了!冠军侯的功夫好,可驸马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婢子听说他幼年时候,曾经得高人传授剑法,自是与众不同。”灵枢欢呼道。
  浅薇望着两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哑然失笑,将蜜水奉与我:“公主,蜜水来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沉默了很久的素问,担心她受了冷落,便向她招手道:“素问,我头疼的厉害,你帮我揉一揉可好?”
  素问的眼睛亮了一亮,答应了一声,走了过来。
  几天之后,独孤伤潜入宫中,向我禀报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自然是他幸不辱命,在乱军之中一剑刺死了陈文昊的姐姐陈长华,本宫自然而然,勉励了他几句。没了这个作风彪悍的女人从旁干扰,本宫只觉对时局的掌控更有了几分把握。
  第二件事则是陈文昊的登基大典,已经在筹备之中了。范阳卢家请他过府一叙,未成想卢家小姐不慎落水,幸得陈文昊搭救,却毁了名节。陈文昊便许诺登基后,将卢家小姐纳为妃子,皆大欢喜。
  本宫微微冷笑,这消息本宫在后宫却也有所耳闻。
  这无非是皇家和四大顶级门阀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而已。陈文昊想得卢家支持,卢家却也急着向新皇表忠心。
  奈何卢家诗礼大家,家风甚好,却也不像郑家女儿那么没规矩。郑家女儿可是公然叫出“宁为陈郎妾,不做丞相妻”,不惜和家族反目,趁着王婉仪大肚子生第一个孩子、陈文昊躁动难安的时候,嫁了过去的。卢家做不到如此丢节操,秀下限,就只有拿这老掉牙的落水节目盖脸了。横竖谁也不吃亏。
  “何止是卢家,听闻弘农杨氏也送出了杨思嫣,正快马加鞭,送入京城来。”我说道。
  独孤伤看了我一眼:“杨思嫣艳名远播,是公主的表妹,正值桃李之年,美艳动人。据说是王婉瑜一力主张聘下的。公主,可要属下在半路,做掉了她?”
  本宫知道他的意思。据说杨思嫣和本宫长得五六分相像,独孤伤只怕她进宫后,会对本宫的计划不利。可是本宫真身在此,怎会怕一个区区杨思嫣?
  “还有什么事?”我问道,表示没把杨思嫣放在眼里。
  第三件事,却是独孤伤吞吞吐吐许久才说出的。独孤伤说,崔伯言不知道怎的,昏了头,寻到冠军侯府,要找楚少铭麻烦,却被楚少铭痛打了一顿,被崔家人抢回去,便病倒了。
  我暗自叹息,崔伯言只道自己恨楚少铭,却不知楚少铭对他也憋着一肚子的火,此时刚好找了个由头,发泄出来。
  “崔家怎地不为他找名医术高明的大夫?”我避重就轻地答道。
  独孤伤目光炯炯望着我:“公主,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摇摇头道:“那便是神仙也救不得了。”想了想,又嘱咐他:“千万莫告诉灵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在2014年7月31日晚上或者8月1号

☆、误闯

  几日后,陈文昊正式登基,做了皇帝,由天师道国师亲自为其加冕,称国号为大周。而他的原配妻子王婉瑜,便做了正宫皇后娘娘。
  一时之间,陈文昊的诸多姬妾各有封赏,进驻后宫。出于对清河崔家的敬重,崔卓清仍然是专司草诏拟旨、品评天下文章这等风雅事,陈文昊更是将她的品级上升为正四品,又许她在后宫之中地位超然,除太后、皇后外一概不跪拜。
  因为正史和野史中的记载,本宫对崔卓清忌惮非常,不亚于王婉瑜。此时陈文昊既然在后宫,本宫便紧锣密鼓,赶着脱颖而出,好把崔卓清拦在门外,不教这位传说中的真爱和陈文昊勾搭上。
  “大周朝沿袭了我大熙朝的嫔妃制度,却又有所删减。拟定皇帝有一皇后,贵淑德三妃,昭仪、昭容等九嫔、婕妤、美人才人各九人,以充二十七世妇之数,又有宝林、御女、采女各二十七人合计八十一御妻。”我向着身边婢女说道。
  “陈文昊的皇后自然是王婉瑜。贵妃是那年哭着喊着要嫁到陈家为妾的荥阳郑家女郑蓉锦。淑妃是王婉瑜亲自做主给陈文昊纳的杨家女杨思嫣。德妃便是那位卢家小姐,闺名叫什么来着?”我皱着眉头问浅薇。
  “卢筱婷?”浅薇想了想道。
  “不,卢筱婷是嫡姐,这次嫁进陈家的是她的庶妹,卢筱晴。”灵枢突然插嘴说道。
  我哑然失笑:“你这孩子,偏这种事情记得清楚。”
  灵枢悻悻说道:“都说卢家家风好,依婢子看,也不过如是。”
  灵枢这么记恨卢筱婷自然是有原因的。
  卢筱婷是继崔卓清之后的京城第一才女,无数王孙公子求之不得,偏偏对崔伯言似有倾慕之意,曾半吐半露地说过,极爱崔郎的锦绣华章。
  一年前的荷月宴,卢筱婷大抵是听说了本宫和崔伯言不睦的消息,当众携琴而来,在崔伯言面前弹下一曲。虽然因崔伯言装聋作哑,没了下文,但以范阳卢氏家风之严谨,这便是卢筱婷能做到的极限了。倒也怪不得灵枢为本宫忧心忡忡,记恨至今。
  我此时要说正事,自然不欲她们把话题带偏,轻咳一声道:“陈文昊风流好色成性。除了三妃之外,尚有十多名姬妾,此时也鸡犬升天,分别占了九嫔、婕妤、美人等名号。本宫若不早作打算,只怕剩下的位分越来越少……”
  灵枢嘟起嘴道:“公主你何必委屈自己。陈文昊算什么,便是做皇后娘娘,也未必有崔家妇清贵。何况又是个风流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了,孩子都有了……”
  我哑然失笑。陈文昊若知道世间有女子如此评价他,还不被气的背过气去。便笑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当年陈文昊能以寒门外戚之身,和崔伯言并称为帝都双璧,可见容貌才识确有过人之处。更何况,有郑蓉锦自甘堕落嫁为妾室在先,本宫和他逢场作戏一二,便也算不得降尊纡贵了。”
  半夏笑吟吟说:“公主还是心思不定。否则,索性和冠军侯扯了大旗和陈文昊对着干,岂不痛快?只怕公主看陈文昊生得好,见色心喜,故而才想出这般西施入吴之计,倒叫冠军侯牵肠挂肚,受尽煎熬。”
  我听她话风不对,不由得问道:“这是楚少铭教你说的?别人都是醋坛子,他却是醋缸,全无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豁达!”
  半夏辩解道:“那也要看是什么事。看心中所爱躺在别人怀里,闭着眼睛装死,也只有崔相公这种人才做的出来。”
  浅薇见我怒气冲冲将要发作,忙拉了拉半夏的袖子,不教她说下去,自己却问道:“公主见陈文昊时,想梳什么发髻,穿什么衣服,一并告诉奴婢,奴婢好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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