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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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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训话,顾夏驾轻就熟,她的上司堪称霸总,吹毛瑕疵,雷厉风行,当然福利也是很丰厚的。
  她作为副经理,这些训话的劳累活,可不得自己干。
  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观察着众人的神情,等短短的训话结束,再结合以往的印象,她心中也有大致的谱了。
  “吹这么久的风,大家也辛苦了,一会儿来朱嬷嬷这里领荷包。”
  顾夏浅笑着说下结束语,这荷包自然是打赏了。无缘无故耽误事,又立了这许久,听她训了半晌,不管话语怎么恩威并重,实打实的利益要看得到才成。
  遣散众人之后,她搬了摇椅,坐在廊下晒太阳,看着廊下点点悬纱笼,用的时日久了,那红色经过风吹日晒,略有些褪色,到换的时候了。
  “嫔主子……”香颂启唇,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小声扭着手道:“您能不能借我五十两银子?”
  这不是个小数目,顾夏侧眸,立起身往内室走去,香颂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她身后。
  室内燃着清浅的心字香,散发着袅袅清烟。
  “说吧。”顾夏坐在软榻上,鼓励的望着她。
  香颂咬了咬唇,轻声道:“前些日子,嫔主子抽不来空,奴才也不好开口。”
  顾夏知道,这说的是原主病重的时候。
  “奴才父亲病重有年余,家里银钱花了个干净,眼看没几日功夫就能好,偏断了药钱,能借的都借过了,奴才也没有法子,只得跟主子开口,望您开恩,今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是真的被逼急了,她们做奴才的,不吃不喝一年也不过三十两银子,这病又不等人,哪里容得下她慢慢攒钱。
  “成,你去朱嬷嬷处支钱就成。”顾夏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原主节俭,也不过是想着坐吃山空,要细水长流。
  几十两银子,有时候不过是一日的花销。
  想要撑起嫔主子的派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香颂感激涕零,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一点都没耽搁的去支银子。


第6章 
  纳喇庶妃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泛着粉白的光泽,一双杏仁眼雾蒙蒙的,像是隔着江南烟雨与你对望。
  一下子能甜到人心里去。
  说起话来又绵又软,能让人不自觉的柔和神色。
  这会子坐在景仁宫前殿,手中端着粉釉盖碗,愈加衬得白嫩嫩的手指如同葱段,漂亮极了。
  “早就仰慕姐姐,只妹妹身子一直不大爽利,这才一直耽搁了。”
  顾夏看着她一双杏眼如剪秋水,倒映着满天春色,不由得跟着轻笑:“可不是如此,姐姐的心,一如妹妹。”
  无怪乎她的身子不爽利,前几年皇三子病逝,转头的功夫她就怀上皇五子保清,现今一岁半了,身体有些不大好,一直汤药不断,有些弱气。
  这中间还真是腾不出一点空。
  两人寒暄几句,纳喇氏就推了推跟前的漆盘,柔声细语道:“嫔妾闲来无事,做了这几件小东西,若是能得了您的眼,用它一用,那便是嫔妾的福气了。”
  顾夏看着她揭掉上头的纱布,露出里头的真容来。
  荷包,手帕。
  林林总总数十件,看的出来她是用心绣制的,绣工很是精致平整。
  顾夏拿起一个鹅黄的夸道:“果然是巧思,这蝴蝶型荷包有头有尾的,逼真极了,竟还有触须颤动。”
  纳喇氏低头轻笑:“这就是内造的功劳了,拉的细细的银丝做骨,再细心的折出形状,才有这惟妙惟肖的触须。”
  轻轻的应了一声,顾夏欣喜的扭头,冲着香颂道:“填百和香进去,这荷包配的。”
  香颂双手托着荷包,转身离去。
  纳喇氏双眸微闪,这百和香乃是古方,所需要的珍贵香料达二十余种制成,最适合冬日取用。
  一丸制成,耗费十余两银钱,也不过燃半日功夫。
  她那里也是有的,可除了陛下亲至,她是舍不得取用的。
  一夜下来,最少要五六丸,以她的份例,哪里消耗得起。
  看着瓜尔佳氏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心里有些刺刺的,不大舒坦。
  顾夏侧眸,冲着她莞尔一笑:“得了好东西,总是忍不住在第一时间用上,妹妹勿怪。”
  “何怪之有,得了姐姐喜爱,就是妹妹的造化了。”纳喇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眉眼弯出漂亮的弧度。
  她忍不住摆出自己最美丽动人的姿态,免得彻底被比下去。
  瓜尔佳氏真美,五官精致的如同神仙妃子,一颦一笑间,连她都忍不住跟着神色微动。
  如今她正值花季,健康美丽,跟她们这一批生过孩子,身体备受消磨的老人不同。
  若是得了陛下的眼,她怕不是要平步青云。
  这么想着,纳喇氏就觉得口苦起来,就算是皇后娘娘,又能阻她几年?
  香榧端着茶水点心,躬身进了内室,摆在二人面前。
  这是第二轮茶点了,纳喇氏笑了笑,柔声告退。
  顾夏起身,亲自送她离去,亲亲热热道:“有空了常来玩便是。”
  纳喇氏笑着应了,往二门处的时候,迎面闪过来一个宫女,差点撞到她身上,宫女吓了一跳,猛的扭身,这才没真的撞上。
  纳喇氏心中也是一惊,心跳瞬间变得激烈起来,望着宫女的眼神略有些不悦,可抬起眼眸的时候,她还是一片温和:“怎么样,不要紧吧?”
  顾夏冷着脸训斥:“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若是撞上庶妃,你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
  宫女叫素英,闻言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求饶,头紧紧的贴在地上,等待主子的发落。
  纳喇氏看到拐角处,有一片苍青的衣角,被风吹起,那上面的云纹装饰忽明忽暗。心中又是一跳,转瞬间就有了计较。
  “宫女的规矩都是极好的,想必有什么苦衷,饶了她这一遭吧。”纳喇氏声音柔柔的,动听极了。
  顾夏冷笑:“天大的苦衷,眼里心里也得装着主子,这都成什么样了。”
  朝着宫女一横眉毛:“还不滚下去,找魏嬷嬷认罚去。”
  见宫女起身,一瘸一拐的往耳房去,顾夏眼神闪了闪,收回目光,看向纳喇氏的眼神充满了趣味。
  “妹妹仁善,姐姐是万万不及的,总要自己痛快了才成。”
  纳喇氏见苍青色大面积出现,微微侧过脸,昂起修长的脖颈,柔声道:“姐姐谬赞了。”
  微风浮动着她头上的米粒珍珠流苏,软软的打在脸上,粉色的珍珠给她脸上也映出一抹粉,衬着玉白的脸颊,美丽又有神。
  顾夏噗嗤一声笑了,微微垂下头,离纳喇氏稍微近一些,温柔的替她把流苏理了理,这才侧眸笑道:“流苏也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呢。”
  纳喇氏这会儿子脸真的红了,盯着顾夏波光莹莹的双眸,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凝滞,那纤长的睫毛像是一把小刷子,扫的人心里痒痒的。
  那温柔的眼神,好似她就是她的全世界。
  不过怔忡一瞬,就听到周围的请安声。
  “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金安。”
  顾夏回眸,看到康熙仍有些笑意难了,对着纳喇氏夸赞道:“这般的美人,又有一颗仁善的心,好处全叫她得了,真真的惹人疼爱。”
  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再递过去一个欲说还休的眼神,纳喇氏微微垂首。
  康熙先是温和的叫起,这才对顾夏笑道:“既知道这样惹人疼,合该学学才是。”
  顾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后宫美人当性子迥异些,这才能为万岁爷提供新鲜感。”
  “你呀,伶牙俐齿的。”康熙点了点她的额头。
  纳喇氏强笑了笑,柔声告退,自打万岁爷看到瓜尔佳氏,就再没有分她一个眼角余光,白站着受屈,还不如离去。
  “成,你去吧。”康熙总算把眼神转过来,想了想又道:“保清那孩子怎么样了?”
  纳喇氏眼带慈爱,笑道:“好多了,昨下午一直在玩沙包,淘气的很。”
  康熙点了点头,转过脸拉着顾夏就走,风中传来一星半点的话语。
  “披风也不穿,立在风口处,冻病又该喝苦药,你身子刚好,好得怜惜它一遭。”
  “臣妾无事,好着呢。”
  ……
  纳喇氏扭头离去,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的紧。
  康熙说完,就解开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男子的陌生气息又将她包围,带着微微的龙涎香,和炽热的体温。
  怔了一秒,顾夏就安然受了。
  宽大的披风将她整个都围在里头,暖融融的,暖的她想流泪。
  待进了内室,顾夏将自己的下半边脸藏到绒毛滚边里,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双眸。
  康熙自发的接过茶盏,先摆到她跟前,柔声道:“快暖暖吧,手凉的跟冰坨子似的。”
  顾夏轻轻的笑,“进了内室就好了,燃着火龙呢。”
  “炭可够?”康熙询问,她不得宠,又因着是嫔位,居住在后殿西偏殿,这开间大,想要暖起来,得废不少炭。
  “够也够,不够也不够。”顾夏随口说了,她又不能伸手要,够不够的说了没意思,总觉得跟示弱似的。
  康熙听她这么说,哪还能不明白,当下就记在心里。想着等回去,从他份例拨出来一点给她,也尽够了。
  “若有什么不合心的,尽管去寻皇……寻梁九功,让他给你置办。”皇后两字未出口,康熙就收了回来。
  她们两个天生的冤家,还是不要往一起凑了。
  顾夏轻轻的点头,面上应了,没打算去寻,这男人对你付出点什么,总是要成倍收取利益的,她过得下去,哪怕寻爹呢,也比寻他强。
  见她应了,康熙露出笑来。
  “内务府织造局献上来不少新花样,赶明给你送来一些,你瞧着自己用也好,赏人也好。”康熙微微侧身,晶亮的眼眸熠熠生辉。
  “哦。”顾夏应了一声,冲他笑了笑,心中五味陈杂。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只是不知道这康熙突然发作,图的又是什么。


第7章 
  经过这些日子的了解,顾夏已经充分的明白原主为什么会无宠。
  跋扈不是理由,纵然在皇子五七的时候闹腾,可无限期的撤销绿头牌,这个惩罚太大了。
  这时候她才知晓,在她撤绿头牌的时候,阿玛被降罪,官品降两级。
  早先是京口将军李显贵、镇江府知府刘元辅两人,侵吞军饷,被兵卒告发,因二人是麻勒吉手下,因此他就被治了失察罪。
  这罪有轻有重,幸而百姓记恩,遣人上京陈表,这才从轻处罚。
  定了官复原职,官品降两级的罪。
  今年秋日,麻勒吉被参,说他复职两年,没有一点政绩,说明不将圣上的恩典放在眼里。
  应当官降两级,任别的职位。
  顾夏若有所思,原来原主病重,是因着忧愁父亲所致。
  可惜麻勒吉从宣读康熙登基的重臣,变成一个督捕理事官。
  怪不得原主的日子不大好过,一点都不像有人撑腰、后台极硬的样子。
  虚张声势的,只能以尖利的语言来维护自己。
  “给本宫拿一根甘蔗来。”吃了好几天的萝卜,感觉整个人都要变成萝卜了。
  香颂欲言又止,不敢多说,这段时间,嫔主子愈加有主意,容不得别人插嘴。
  可囫囵的甘蔗,啃起来也太不雅观。
  香榧端着托盘,有些蒙蒙的说道:“嫔主子,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就是,若觉得奴才筹备的不好,那奴才再去学几招新鲜的。”
  托盘上头整齐划一的码着黑色甘蔗段,瞧着挺漂亮的。
  顾夏摇头,先安定香榧的心:“你做的很好,只本宫好这一口罢了。”
  她得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绿色的雾气在指尖氤氲,缓缓划过黑色的甘蔗皮,滋养着清甜的果肉。
  前几日康熙来访,她正在收拾脚趾缝间的伤疤,被他一惊,也忘了查验效果。
  后来想起来,一点用都没有,又试了一次,还是如此。
  看来只能通过食物,来增加自身的属性值。
  她也实验过,她每天能滋养的食物,只能够她吃一顿的量,再多就不成了。
  香颂咬唇,她有些不解,万岁爷瞧着对主子也上心了,为什么没有传召侍寝呢?
  主子们的心,真真的海底针,难猜的紧。
  咔哧咔哧的劈着甘蔗,顾夏心中安定不少,她盘点一下自己的优势,除了她现得的美貌值之外,她一无所有。
  大佬爸爸没有大佬,只有爸爸了。
  最重要的是,从记忆深处翻出来一个关系谱。
  世人皆知,康熙的功绩之一,就是智擒鳌拜。他对于康熙来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但凡受得委屈,鳌拜都要承担一二。
  而麻勒吉,是鳌拜的姻亲。
  这就不得不说她的几个兄弟姐妹了,她长姐嫁给鳌拜次子法喀尔,二姐嫁给遏必隆五子福保。
  她还有五个哥哥,能保住嫔位的荣光,全靠这几个哥哥给力。
  而她作为年幼的幺女,比大哥家的女儿年岁还小些,因此兄姐都拿她当闺女疼。
  看的跟眼珠子似的。
  麻勒吉失势前,她还真没受过什么委屈。
  对于钮妃锲而不舍的招揽,她也算是明了。她跟钮妃,还真是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轮亲戚关系说起来,她还真得叫一声姐姐。
  咔哧咔哧。
  顾夏啃了个痛快,吸了吸鼻子,想到昨日康熙说,要给她送炭来,这都近中午了,还没个踪影。
  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吐掉最后一口甘蔗渣子,就听晶帘外有人禀报:“内务府遣人来,送了两框子白炭,这会儿放在库房中,主子您日常用。另有黑炭若干,放在厨下,那管事的说,这炭易起险情,他两日一送,若主子不够使,随意遣小太监去说一声就成。”
  这话禀报的有条有理,惹得顾夏侧眸,“你闪身出来,本宫瞧瞧。”
  晶帘后出现一个小太监,微微弓着腰身,眉眼低垂。
  “你抬起头来。”顾夏好奇。
  小太监一抬头,她就有些呆,这少年长得着实漂亮。细长翻飞的柳眉,微微下垂的狗狗眼透露着无辜,一张小小的唇,嫣红水润,好看极了。
  “你叫什么?”
  “奴才小德子,给嫔主子请安,嫔主子万福金安。”
  轻轻的唔了一声,顾夏暗自记下,挥挥手让他退下去。
  下午的时候,她又练习一会儿刺绣,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晚膳时分,顾夏让人摆在中堂,打算随意吃一点就成。
  蒸酥肉、酱烧黄花鱼、蒜香时蔬、花旗参石斛排骨汤,有荤有素,有菜有汤。
  顾夏本想着要管理身材,最后还是吃了个肚圆,躺在塌上让香颂给她轻柔的揉着肚子。
  “明日给钮妃下个帖子,就说本宫想她了,请她一聚。”顾夏弹了弹护甲,莞尔一笑。
  想到钮妃见她时那傲娇的神情,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既然跟钮妃有这么亲昵的关系,那不妨再拉近一些。
  香颂应了,躬身下去安排。
  夜里风凉,室内因燃着地龙,故而暖融融的,顾夏洗漱过后,就施施然的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顾夏不喜欢这个活动,看见皇后,就想到皇帝,再想着帝后情深,那她们这一屋子的妃嫔算什么。
  行福礼的时候,她在想,刚才瞧见皇后,她坐下的时候,隐晦的扶了一下腰,而昨夜,康熙并未传召嫔妃。
  所以因为□□激烈而导致腰酸这个可能,更是没有了。
  想到康熙一生有五六十个孩子,顾夏又呆了一瞬,这可真是个播种机。
  正想着,钮妃轻轻咳了一声,扭头不悦的看向她:“纵然身体不适,皇后娘娘问你话,也合该仔细听着。”
  “说吧,你宫中伺候的可还机灵,需不需要调整?有没有足龄要出宫的?”
  钮妃一发作,皇后就不好说什么,她看瓜嫔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
  顾夏这才收回思绪,规规矩矩道:“回主子娘娘的话,您安排的甚好,宫侍无须调整,另有一个宫女足龄。”
  面对皇后,她总是没那么理直气壮。
  点了点头,皇后总结:“如此便好,瞧着你挺伶俐的,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职责,早日为皇上诞下子嗣才是。”
  这话扎心了,谁人不知,这瓜嫔位分高,却难得的无宠。
  看着她明艳胜春光的小脸上一片凝滞,好几个庶妃都忍不住偷偷笑了,心中满足极了。
  位分高,长相绝美又如何?万岁爷不是那贪色的昏君,自然对她不屑一顾。
  顾夏却没什么感觉,无宠正好,她的心里空荡荡的难受,无心情爱之事。
  只是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她总觉得,骨相好像美了一点?
  这个想法,在散场后得到了证实。
  本想给钮妃下帖子,没想到打从坤宁宫出来,就被钮妃请着,去了她的承乾宫。
  进了内室,钮妃遣她去榻上坐着,这才拧着眉尖道:“那位看你跟眼中钉肉中刺一般,你在她跟前发呆,惹了她的嫌,一万种收拾你的法子,猜都猜不出来。”
  那圆润的指尖恨不得往她头上戳,足以显示主人的愤怒,顾夏笑了笑,温柔的将那葱白的指尖握在手心里,讨饶道:“好姐姐。”
  见钮妃用眼波横她,更是笑道:“我知道错了,只看到她扶腰,多想了些罢了。”
  想当初,她也那般扶过。
  可惜丢了命,丢了心,什么都化成一场空。
  听她提起这个,钮妃简直要气成河豚:“后宫的隐秘事,漫说看到就当做没看到,哪有你盯着发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发现了不是?”
  顾夏低低的垂眸,羽睫颤了颤,还未开口,钮妃就败下阵来。
  瓜嫔生的美,她一向都知道,可这般越看越好看,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的心魂,她当真第一次见。
  她露出落寞的神色,她就忍不住想哄她。
  “前几日制造局进上一双鞋,鞋帮上的刺绣镶了珠宝,鞋尖上的穗子是水晶穗,也就你能压的住了。”
  说着冲碧玺示意:“你去拿来,给嫔主子瞧瞧,可合心意?”
  顾夏客气了两句:“怎么好意思夺姐姐的心头好。”
  就被白眼给横了。
  清了清嗓子,顾夏看向碧玺手中的托盘,果然是低调的奢华,鞋履瞧着素雅的紧,只上头的珠宝价值不菲。
  笑着收了,顾夏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来,塞入钮妃手中,笑道:“得亏想起来了,要不然要送你的东西,又被我拿回去,白踹一路了。”
  玉佩尚带着她的体温,放在手里甚至有些炽热的烫。钮妃翻手放入袖袋,冷哼一声。
  顾夏哎了一声,柔声道:“辛苦几日方才雕成,好歹细打量一回。”
  一听这话,钮妃便觉得,那袖袋愈发炽热了。
  她待她这一片姐妹情谊,她有愧。


第8章 
  从袖袋中掏出玉佩,钮妃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你怎知我喜爱葡萄?”这玉佩是碧玺雕松鼠葡萄佩,细节处处理的不大圆滑,甚至有些拙劣,却是她收到的最用心的礼物了。
  顾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因为我喜欢。”
  钮妃:……
  从承乾宫回去,已是近午时分,吃午膳还早,干等着又无聊,瞧着暖洋洋的日头,顾夏拐道去了猫狗房。
  里面很简陋,康熙不喜这些东西,一向昭示自己简朴勤政,对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深恶痛绝。
  整个部门只有一个小太监来来回回的忙活,见她来了,就是眼前一亮。
  他心里也苦,这些猫狗祖宗们,养的好了要钱,没钱就养不好。
  可惹万岁爷不喜的东西,那拨款自然有限。
  见着顾夏跟见着财神爷似的,脸上恨不得笑出花来。
  猫狗房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什么意味,可见小太监也是个利落的。
  路过一窝小白猫的时候,顾夏停下了脚步,奶声奶气的喵喵叫,瞬间捕获了她的心。
  更别提那奶白奶白的毛发微微炸起,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舔鼻子,还把四肢摊开伸懒腰。
  整只都挂在猫栏上,简直萌炸她的少女心。
  “就这只,要了要了。”
  从太监手中接过小鱼干,试探的放在小猫咪的前方。
  顾夏被淹没了。
  一窝四只,个个挂在她袖子上,她看中那只最机灵,企图往她怀里钻,还犯规一样舔她的下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双手捧起小奶猫,满足的揣在怀里,顾夏正要走,就被一只小狗崽咬住了衣摆。
  见她注意到自己,小狗崽满足的汪汪汪汪叫了一通,在她脚边蹦来蹦去的,见她无动于衷,还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人立而起,摆出作揖的动作。
  扭头看向小太监,“你这养的猫狗都成精了吧?”
  小太监眼巴巴的看着他,委委屈屈的辩解:“奴才……倒是想。”
  “行了,这一只也带走。”说罢就弯腰把两只崽抱起来,示意香颂赏小太监。
  别人是谁养的像谁,这小太监倒好,养什么就像什么。
  跟狗崽如出一辙的眼眸,湿漉漉的,瞧着无辜极了。
  香颂本想给个二等红包,看他眼巴巴的,就加了点分量。
  可谓不智乎。
  抱着黑色的狗崽,白色的猫咪,顾夏心中满意极了,全心全意依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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